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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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是這裡吧!怎麼門鈴拆掉了?”是誰這麼壞心眼?
“敲門好了,裡面應該聽得到。”向來不苟言笑的男子冷然的說。
女子讓賢的一笑“你來,大哥優先。”開玩笑,鋼製的大門哪!要敲多大聲才有人來回應,肯定很痛。
“頑皮。”男子眼神一柔的提起手。
一敲——“哈…他居然要開除我們耶!真是笑死人了,他到哪兒找像我們這麼優秀的團隊,是我們不嫌棄才肯待下來為他賣命,搞不清狀況的男人。”笑得不像話的珍妮佛手腳可靈活了,一見某人拳頭一握就趕緊腳底抹油,躲在他“惡勢力”不及的角落吐舌扮鬼臉。
她,二十五歲,哈佛經濟系畢,目前是晴天財團的財務評估委員,也就是評估借貸公司的資格是否符合他們資助的條件,職位相當於財務經理。
管錢的就對了,所以要捲款潛逃易如反掌。
一行晴天財團的高層幕僚給自己放了個假,順便讓底下員工鬆口氣,編了個年度旅遊計畫送他們去歐洲玩一星期,暫時不接任何工作。
其實說穿了不外兩個理由,一是乘機偷懶,二是來臺灣鬧鬧場,誰叫執行長結婚沒通知一聲,害他們少了親吻新娘的機會。
不過呢!他們也意思意思的送了個薄禮,讓新婚夫成了風雲人物,不枉執行長多年來的“照顧”所謂的照顧是不管他們死活,任由他們勞力勞心的賣力工作,直到壓榨完最後一絲氣力,而他只是坐享其成,久久才想到要上網聯絡一下,執而不行的光收股利的投機份子。
現在外面鬧得風風雨雨,屋裡頭熱熱鬧鬧的吃吃喝喝,如入無人之境般目中無人,無視主人的怒目相視怡然自得,自動自發地搜刮起冰箱,一個禮拜的存糧不到三天已經告罄,只剩下半包白米煮稀飯。
“臺灣的米真好吃,不像我們在美國吃的好似狗食。”這個字怎麼念?蜀水米?
艾瑞克的滿足是所有人的心聲,真不想離開這塊美食天地。
“養狗嘛!反正你們也吃了二、三十年,所以一副狗模狗樣。”這群瘟神。
“抗議!我是義大利人,我是吃義大利麵和蘑菇醬長大的。”他不吃狗食。
“抱歉,本人來自本,我吃壽司和生魚片。”臺灣的味噌湯不夠道地,有待改進。
一本正經的大寶正在做飯糰,裡面包著話梅和酸黃瓜,撒了些芝麻粒。
“加拿大的鮭魚又肥又大,歡你們來我的家鄉品嚐燻鮭魚。”傑西比了個大大手勢。
接著是其他人撇清關係的話,絕不承認自己是吃狗食的畜生,極力宣揚出生國的象徵美食,絞盡腦汁也要畫清界線。
唯有陳默不作聲,因為他是土生土長的華裔美國人,熱狗、漢堡從小吃到大,實在沒什麼值得可歌可泣,反而容易被人譏笑為垃圾食物,高膽固醇的迫害者。
“虹兒,這群蝗蟲都是有害的,你不用和他們打道。”免得被帶壞。
“不服,我們是有利土地的小蚯蚓,你嚴重傷害我們的自尊心。”小蚯蚓、小蚯蚓,她是可愛的小蚯蚓。
“少做出滑稽的動作,你是隻愛作秀的蟲。”滿臉不豫的管玉坦滿心戒備地守著老婆,以防她被拐。
侮辱。
“我是破蛹而出的美麗蝴蝶,準備來煩死你。”
“變態。”他冷冷一諷。
“嘎!”什麼意思。
含著笑意的向虹兒小聲解釋“蝴蝶是一種完全變態的昆蟲。”
“喔!我懂了,他說我變…”她瞭解意思地瞠大眼“你罵我不正常?”
“我同情舅舅、舅媽,生了個女兒二十五歲才發覺自己的異常”眼睛再大也沒他老婆的美目人,瞧她睜得像個綠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