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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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一正,收起不正經“你怎麼曉得我很有錢,你翻過我的存摺?”他的等於她的,他不在意她亂翻他的東西,就怕她不肯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誰曉得你幹過什麼雞鳴狗盜之事。”她偷偷的用不齒的眼波睨他。
她越來越覺得有點怕他,因為他兇起來的樣子陰陰沉沉的,像泯滅天良的大壞蛋,雖然他不會表出除了溫和、斯文外的另一面。
但她就是知道他不如外表溫文儒雅,他是十足的偽君子。
“虹兒,我沒做過令你深惡痛絕的事吧?”他是有一盎斯的心虛,畢竟他“算計”了她十來年。
可是那抹心虛在她看來卻像是做了壞事被抓包的表情。
“犯了法的事是不能做的,你對不起天下人。”
“我對不起天下…人?”他為之失笑的坐到她身邊“請問我親愛的老婆,我幾時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瞧她一臉嚴肅,好像他真的是什麼江洋大盜,燒殺擄掠無一不為,除了拐帶她結婚,他自認這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不欺暗室,一切照規矩來。
瞧此刻兩人的手上戴著款式相同的對戒,一大一小地相襯、輝映著,彷佛預示著他們的婚姻前途似錦。
忍不住微笑,他很想大聲地向世界宣佈,她是他老婆,向虹兒是管玉坦的牽手,要一輩子牽手到白頭的恩愛夫。
不過首先,他們要先變成夫,名副其實的那種。
然後再來恩愛,她總會愛上他的。
“你不要一直靠過來,很熱耶!還有別再笑了,看起來像個傻瓜。”她用厚重的聖經抵擋他的靠近。
“我把冷氣調大些就不熱了。”這丫頭居然說他像傻瓜。
她心口一懾“管哥哥,你是不是在惱我?”
“不行喔!老婆,你不能再叫我管哥哥了,要改口喚我玉坦或是坦。”銳的小東西,他要更小心的藏起本
。
“嘎?人家叫不出來啦!”覺好奇怪,他靠得越近她的身體越熱。
他伸出手指摩挲著她的“不叫我就吻你。”
“不,我…玉…玉坦…”所以說她怕他,他是個小人。
只會威脅她。
“乖,給你個獎賞,老公的吻一個。”他不客氣的欺上垂涎甚久的紅。
之前草率的公證結婚只有簡單的蜻蜓一點,擔心嚇跑她,他吻得很輕才碰一下而已,這會兒他可要連本帶利的索回“合法”地吻他的
子。
謝修道院那位仁兄的提醒,他才有抱得美人歸的機會。
“管哥哥…”她一定生病了,手腳都在發燙。
“噓!你又不乖了,得罰”他又吻上了她的,將她往後壓,平躺在大沙發上。
子哪!不就是可以任他這個丈夫為所
為,他怎會委屈自己呢!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引發他體內如此
發的慾望。
他不是柳下惠,也做不來清高,平的
需求他總是極力的剋制,萬不得已才會到pub尋找一夜情,找個看對眼又不羅唆的女人瘋狂一夜,天亮各分東西。
不過,自從有一回差點上了個未成年少女,他就絕少再涉足那種地方,以免遭仙人跳,現在的病態社會笑貧不笑娼,什麼骯髒事都幹得出來。
所以他的老婆!向虹兒小姐欠他很多場情火熱、纏綿悱惻的
戲。
“管哥哥…呃,玉坦,你的手…不要亂碰…”他好可惡,她的身體像遇水的泥土,快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