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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莫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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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令人臉紅心跳的白布條事件後,孔子曰和衛東籬的關係變得很微妙。衛東籬非但沒有問孔子曰任何事情,而且對她十分悉心照料。孔子曰則是安心地霸佔了衛東籬的鋪,當起了金屋藏嬌。

至於衛東籬的侍衛們皆是大跌眼鏡。他們以為,主子一定會嚴刑問孔子曰,到底將“江天一珠”藏在了哪裡?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主子非但好吃好吃地招待著孔子曰,而且還夜陪伴,纏綿榻。好吧,他們理解,畢竟大家都是男人麼,以繼夜地對著那樣一個尤物,誰都不可能坐懷不亂。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尤物可真能吃啊!

每天,那飯菜是一盆一盆地往屋子裡抬,骨頭是一筐一筐地往屋外送。

他們十分好奇,如此能吃的女人,不知道會胖成什麼樣子?只可惜,主子將那尤物護得嚴實,壓兒就不讓他們見!

幸好他們沒有機會見到孔子曰此刻的模樣,否則一定會嚇得跌坐到地上,然後向衛東籬投去“你有戀獸癖”的目光。那麼,他們離死也就不遠了。

在這種既和諧又曖昧的氣氛中,孔子曰身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小子過得別提有多滋潤舒適。

她知道衛東籬的羽翼很豐滿,足以保護她的安全,卻不知道,衛東籬的羽翼不止是豐滿,而是已經達到了銅牆鐵壁的效果。

“南山居”內的一片祥和,與“南山居”的腥風血雨相比,早已形成了天堂與地獄的強烈反差。

孔子曰閒來無事,開始研究起自己的變化。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由虎變人時,身上的所有傷口都會不治而愈;為什麼當她由人變虎時,卻要繼承身上的傷口?難道說,由虎變人是一種高級的進化,而由人變虎則是屬於低級的退化?

也許,她的變身確實與心情和身體有關吧。

說實話,她現在只想做一隻白虎,壓兒就不想變身成女人。

經過這次的奪寶事件,孔子曰越發覺得人類很無聊,情很虛假,她懶得去應付他們,寧願繼續當一隻好吃懶做的白虎,被衛東籬圈養著,有吃有喝,還有美男陪伴,其樂無窮!

等哪天她活夠了,就去找小寶兒,來段深情的表白,然後英勇赴死!嘖嘖…多快!

從今後,她這顆心啊,決計不會再輕易付出!愛別人,還真不如愛自己實際點兒!

仰頭望望窗外的朦朧月光,側耳聽聽蛐蛐的歌聲,眼巴巴地等著衛東籬沐浴歸來,然後美美地吃上一頓大餐!想一想,她都覺得口水氾濫,生活無比美好。

有人說,食療可以治療心靈創傷。看來,此話不假。當她滿腦袋想著晚上要吃些什麼的時候,心情就會變得無比雀躍,並且充滿了期盼。

伸爪子撓了撓桌腿,衛東籬那廝怎麼還沒回來?她都餓了!

當飯香飄入孔子曰的嗅覺系統,她立刻將股一扭,端坐到椅子上,滿眼期盼地盯著門口,等著衛東籬提著兩隻巨大的食盒走進來。她揚起爪子打著招呼,角上揚笑得分外討喜。這個時候的孔子曰,活像一隻招財貓。

衛東籬將巨大的食盒打開,親自為孔子曰佈置上一桌子的美食,然後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吃。

孔子曰吃得心滿意足,捎帶著覺得衛東籬這個人也不算太令人討厭。

桌子上的青菜她不愛吃,用爪子推著碟子邊緣,將其推到衛東籬的面前。

衛東籬拿起筷子,吃了兩口青菜後,拍開一罈子味道清冽的佳釀,倒入大碗中,也學著孔子曰的樣子,將其推到了她的面前。

孔子曰一見酒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記憶一下子就能蹦躂到某個酒後亂的畫面上去。她掃眼衛東籬,在心裡尋思著:丫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讓我酒後亂,然後再次撲倒他?嘿,看不出來,這廝還悶騷地!

衛東籬瞧著孔子曰那雙賊溜溜、、不懷好意的黑金虎眼,突然伸出手,在她的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說:“這是藥酒。”孔子曰咧了咧嘴,藥酒就藥酒唄,幹嘛使勁兒敲她腦袋?丫地,這廝絕對用上了內力,真不是人啊!

孔子曰瞪了衛東籬一眼,然後用舌頭卷著藥酒,稀里嘩啦地喝了個底朝天。她心裡尋思著,要是她真的酒後亂,再次撲倒了衛東籬,那麼…嘿嘿…這事兒傳出去,衛東籬那無雙王爺的封號,可真就變得舉國無雙了!從今後,將有傳言說,所有想怕衛東籬拍馬的人,也甭送什麼美姬孌童了,大家都去森林裡物一些漂亮的雌野獸,然後悉數送到衛東籬的王府裡,既可!

衛東籬眼瞧著孔子曰臉上的老虎鬚子在一地抖動著,就知道她沒想什麼好東西,於是用食指敲了敲桌子,說:“吃飯。”孔子曰得令,立刻低下頭風捲殘雲。她至今仍然清楚地記得,前天她和衛東籬鬧脾氣,衛東籬讓她吃飯她不吃,結果…被餓了整整一天!那滋味,真是抓心撓肝啊!

衛東籬近來一直親力親為地照顧著孔子曰,身子早就睏乏了。他緩緩地站起身,踱步坐到邊,拖下鞋子,側身躺在上,枕著自己的一條手臂,懶洋洋地看著孔子曰吃飯,心中湧起一種非常滿足的覺。

月光在衛東籬的身上灑落下一層淡淡的光暈,親吻著他那雙泛著孔雀藍的狹長鳳眼,撫摸過他那微張的橘瓣,愛撫著他那微微敞開著的膛,輕撫過他那雙筆直修長的大腿,膜拜著他那潔白如玉的腳趾…

吃飽喝足的孔子曰,一回頭,就看見了這麼一副絕的“月光沐美圖”在心臟猛烈狂跳的同時,不由得發出嘆:老天真是厚待衛東籬那廝!

孔子曰吧嗒了一下嘴,跳下椅子,扭著股在屋子裡走了兩圈後,來到邊,用爪子推了推衛東籬,然後跳上,輕輕趴下,準備睡覺。

孔子曰的虎軀遮擋住了月光的光輝,將衛東籬籠罩在了她所製造的黑暗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有雙能夠夜視的眼睛,竟然覺得隱身在黑暗裡的衛東籬變得越發清晰起來。他的眼睛變得越發明亮,他的嘴變得更加嬌豔滴,他就彷彿是開在地獄裡的彼岸花,踩著人類的枯骨,收著厲鬼的魂魄,綻放出最妖異的紅豔。

孔子曰彷彿受到了致命的引,鬼使神差地靠近衛東籬,想要舐他的瓣,嚐嚐他的味道。然而,理智很快重新返回到她的大腦,致使她十分懊惱自己的愚蠢行為。

孔子曰當機立斷,決定裝出酒醉的樣子,暈乎乎地晃了晃腦袋,然後閉眼裝睡。

她心裡明白,雖然他和衛東籬誰都不曾挑破,但彼此心裡都清楚,孔子曰就是白虎,白虎就是孔子曰。

前不久,她剛剛以孔子曰的身份,強行“那啥”了衛東籬;眼下,如果她敢以白虎的身份繼續強行“那啥”了他,那麼她敢向王母娘娘保證,衛東籬一定會將她碎屍萬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