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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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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野生的,或者至少是長在戶外的…那麼,綻放在身體上的玫瑰呢?曼蘇爾的眼睛帶著茫地掠過每一面鏡子裡的每一朵玫瑰,那紅豔的顏近於刺目的妖豔。

分扣在瓣上的兩半金環,隨著他的動作而拍擊在上,黃金明亮的光芒不斷地閃爍著,刺著這份亂的妖冶。曼蘇爾一手環住米爾的,對他說:“別…別隻顧著叫,你抬起頭…看看…”米爾抬起頭,茫茫地睜大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無數個自己,趴跪在上,褐皮膚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動作著…米爾發出了一聲驚叫,又被曼蘇爾一次猛烈的撞擊堵了回去,在喉嚨口轉成了一聲媚叫。

他不好意思再看,但又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亮晶晶的鏡子,光可鑑人,把一切都映在裡面。

琥珀的大腿在曼蘇爾的身下烈地動著,被他按住的柔細的肢也像蛇一樣扭動,上那朵玫瑰是鏡子裡最耀眼和最鮮豔的,比平時看到的要豔麗,是因為燃燒起來的情慾讓玫瑰也更鮮豔了嗎…米爾用力把頭埋在了雪白的墊子裡。

閃亮的烏黑頭髮像水一樣漾在上。他不想再看了,來這間全是鏡子的房間是自己的主意,但沒想到自己的模樣實在是比想的還要亂。

他嗚咽了一聲,任由曼蘇爾在自己的身體裡肆,本能地配合著,什麼都不願意再想了。只要記住現在就夠了。

米爾。”米爾懶懶地蜷在他懷裡,含糊地嗯了一聲,把頭埋得更深。曼蘇爾又叫了他一聲。米爾睜開眼睛,又閉上。

“什麼事?我想睡覺。”

“告訴我,你今天為什麼一定要把我抱你到這裡來。”米爾在他懷裡翻了個身,翹的部狠狠地擠壓了一下曼蘇爾的下半身,讓曼蘇爾倒了一口氣。

“因為,上次你在這裡把我推開了。所以,這次我要把上次的做完…”曼蘇爾揚起眉頭,眼睛裡開始閃光。

“這麼無聊的理由,不該是祭司做的事吧?”

“哦,在上的時候就別那麼叫我了。那是對祭司這個稱謂的侮辱,和對我的嘲諷。”曼蘇爾笑了起來。

“原來你還這麼有自知之明。”他突然坐起了身,將米爾抱了起來。米爾從軟綿綿的上驟然懸了空,非常不滿地嚷了起來。

“你幹什麼?”曼蘇爾把他放到了頭的純銀的長櫃子上。

“我想聽你講故事。你該知道我想聽的是什麼故事。”他伸手拿起一架銀燭臺,從上面取下了一還沒燃過的紅的蠟燭。

“蠟燭快燒完了,我想換一支,讓房間裡明亮一些。”他伸手把米爾的腿掰開,讓那玫瑰的花蕊再次暴在自己面前。

“隨便你擺個什麼姿勢,只要這蠟燭進去不要掉出來就行。否則,會燒著你自己哦。”米爾目瞪口呆地對著他看,直到曼蘇爾把他的手綁在了圓柱上,才知道他不是說笑。

覺到長的蠟燭已經被捅入了身體,哀叫一聲,不得不將‮腿雙‬盤在圓柱上,頭和上身往後仰。這個姿勢能讓蠟燭豎立著。曼蘇爾笑著拍手。

“看來,柔軟得像沒有骨頭一樣的身體果然是有好處。”他把蠟燭點著了,後處突如其來的灼熱米爾很快皺起了眉頭。

第一滴燭油滴下來的時候,在他粉上留下了一點紅的印記。緊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滾燙的燭油落在嬌上,讓他咬著嘴不時地發出呻聲。

“好了,我想我們現在可以開始談話了。這個時候,恐怕你就不會說謊了。”曼蘇爾盯著他“你知道這裡的蠟燭是有很多的。”米爾已經疼得眼睛裡含著淚,每一滴燭油滴下來,他就會痙攣一下。

但又必須控制身體太大的動作,以免蠟燭落下來燒著自己。

“你一直都知道黃金之書在巴比倫?”

“…不。黃金之書實際上就是我們向神祈求的聖物。我從沒想到你能夠在巴比倫找到這本書,這對我是非常驚喜的意外。”

“蓋吉斯指環究竟有什麼作用?你說,你是它的僕人?”

“如果你戴上它,它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力的人。

但是,同時也會給你帶來毀滅。呂底亞的祭司都必須要伺奉它。其實,有一點你是不知道的,曼蘇爾。如果戒指不選擇你作它的主人,就算是我把指頭砍下來,也不會脫落的。

所以,那時候我能把指環鬆下來,我就知道你是它的主人。”

“你就是因此才不反抗我的?至少,沒有過份地反抗?”米爾沒有回答。雖然是形同幽在神殿,但他也對居魯士大帝有所耳聞。

他曾經也懷著好奇心,但是走進神殿把他抱上祭壇的男人,從第一眼前就讓他覺得窒息。近於野蠻的掠奪和佔有,是他的枯燥而單調的生活裡從來想都沒有想過的。

鮮血和祭品對祭司而言只是常生活的一部分,完全帶來不了新鮮和刺。曼蘇爾闖進來的時候就像是一陣風,或者是燃燒著的火焰。

“獻神之舞究竟是什麼回事?”米爾在回答之前,停頓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問題,還是一滴正好滴在他分身上的蠟油。

“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我的神──或者說是我的主人會來觀看我的舞蹈,然後我就必須把自己的身體…或者生命…獻給神。

幾乎每一代的祭司,都會死,但是,據說有某一代的祭司,因為他讓神靈滿意,所以,賜給了他黃金之書,他就能擁有非常強大的力量。”曼蘇爾盯著他。

“就為了這個虛無縹緲的傳說,你們一代代的祭司都願意去死?”米爾又痙攣了一下。這次一滴蠟油滴在了他的花蕊上,讓他疼得掉出了一串眼淚。

“…曼蘇爾,你不是祭司,你不會明白的。”曼蘇爾緊緊盯著他看。

“你們不僅把活人作為祭品,而你們呂底亞的祭司本人就是最高的祭品。你難道不明白,會佔有你的可能是些你想都想不到的東西?就像那頭巨獒一樣,你真能忍受得了?如果你的神靈對你不滿意,他當場就會殺死你,像之前的歷代祭司那樣。如果他滿意了…你就得一直服侍他,不管是什麼怪物!”米爾發出了一聲悲哀的低呼。他閉上了眼睛。

“你說過,我的名字的意義…其實,呂底亞的每一代祭司都是這個名字…在遇到你之前,我雖然知道並起誓服從,但我從來沒能真正理解到獻給神的真實意義是什麼。我過的是慾的生活,我完全不懂得合是怎麼一回事…”

“不懂得?可你的身體卻很懂得。”曼蘇爾笑著說了一句,米爾卻對他的幽默毫不欣賞,瞪了他一眼又繼續說了下去。

“直到我十八歲生的當晚,沐浴的時候,我打開了那捲歷代祭司所留下的羊皮,在之前是決不能打開的。裡面的文字和圖畫幾乎都是用血繪下來的。那是每位祭司在用身體侍奉神之後必須留下的…看到那捲羊皮,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不管我多麼渴望那屬於祭司的力量也不管我受了多少祭司的教導,我都害怕了。那是一種本無法控制的本能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