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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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在海遙姐昏後,王爺都記得每三個時辰準時喂她喝葯。你又不是不知道,海遙姐只要喝了三哥所開的葯,就會一直睡下去。王爺有請大夫來看過了,不會有事的。”張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也不阻止弟弟趴在
邊哭,如果能把海遙姐給吵起來也不錯;雖然他嘴上這麼說,可是任何人看她這麼昏睡下去,說不擔心是騙人的。
說到這個靖王,還真是可怕。他們兩兄弟一看到海遙姐昏在他懷裡,早就嚇死了,更別提之後被他厲眼一瞪,就乖乖地老實吐出一切。而這個王爺一聽到海遙姐的葯是三哥所開的葯方,馬上就叫他的護衛劉勇再回明月山莊找上官莊主拿葯方;而那個上官莊主也真夠意思,待問清楚所有一切後,不但雙手奉上葯方,還準備了一堆葯材讓劉勇帶回來。
“張勝,你再哭下去,海遙姐的榻就要淹水了。”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兩兄弟同時雙眼一亮,看向
榻。
“海遙姐,你終於醒了!”海遙雙手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張振連忙在她身後將枕頭移好,讓她可以舒服地靠坐。
“這是哪裡?”如果她猜的沒錯,這裡應該是龍昊天的地方。
“這裡是王爺的別業,他說你以前來過。海遙姐,你們真的是未婚夫嗎?”張振好奇地問,暗自猜測起兩人的關係。王爺發起火來,那副可怕的模樣王今還令他心有餘悸。海遙姐真可憐,和他是這種關係,也難怪她會死不承認了。
“不是。”她想也不想就一口否認。果然被她猜中了,一雙明眸無奈地閉起,她終究還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心嗎?
“你確定不是嗎?”忽地,渾厚的嗓音響起,兩兄弟一聽到這聲音,自動讓位縮到一旁角落去。
海遙嬌軀一震,睜大一雙無神的雙眼,身側的雙拳不由得緊握。
“你們兩個先下去吧。”深沉的黑眸瞥了眼角落畏縮的兩兄弟,命令地說。
“海遙姐,你…自己多保重。”張振拉著弟弟,雖然很想留下來,可又不敢違抗王爺的命令,離去時仍不放心地頻頻回頭。
兩兄弟一走,房內瀰漫著一股窒人的氛圍,龍昊天注視著那雙原該是清澈動人的明眸,此刻卻只是無神地望著前方,視線落在她無血蒼白的清麗容顏上。
聽完兩兄弟的話,才知道那好在是東方堂湊巧經過崖下,才能救了她一命,她雙眼看不見,是因為後腦內有瘀血在,只要好生調養,連續服東方堂所開的葯,三個月後,腦中的瘀血必散,到時她自然看得見。只不過,她雖大難不死,身子卻傷得極重,若不是當
遇上的是神醫東方堂,只怕她現在早去閻王那報到了。
昏了大半個月,人是救活了,內傷極重的她,最少也得花上大半年調養,才能將傷勢治好;可是至少她活了下來,他該
謝東方堂的適時出現。長臂一伸,將毫無防備的她緊摟入懷中,
受到懷裡人兒的纖弱,一股不捨狠狠地攫住他,雙臂不由得收緊。
“你打算再一次把我昏嗎?”懷裡的人兒並未多作抵抗,或者該說她無力抵抗。她強烈懷疑起他的意圖,她可不想再昏過去了。
“你還不承認自己是東方傑嗎?我的未婚?”龍昊天忽地心情大好,黑眸含笑凝視著她,大掌憐惜地輕撫過她細緻的五官。
“我不是你的未婚,閣下請不要亂認
子。”她秀眉緊擰,別過臉去,似是不願他多碰觸。
黑眸危險地眯起,不容她反抗,硬是抬起她的下顎,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在她耳畔冷冷地低道:“這件事情你大哥東方凌應該知道,有機會的話你不妨去問問他。話說回來,玉面神捕東方傑,不但詐死,還搖身一變為女兒身,這欺君之罪,只怕東方府上下一個也逃不掉。”
“你威脅我?”海遙清麗的嬌顏緊繃,雙緊抿,語氣含怒。
“不是威脅,只是告訴你這個事實。”渾厚的嗓音含著一抹惡意。瞧著懷裡的人兒,即使是氣怒,清麗的臉上依然是蒼白無血,黑眸底泛起一股不捨…她到底傷得有多重?
“你想怎麼樣?”她挫敗地低喊。她不能要東方府上下一百多條人命陪她犯險。
“你應該知道我要什麼,只要你承認你是我的未婚。”他不止一次說過,只要她真是女兒身,那她絕逃不過他的手掌心。更何況兩人早有婚約在,她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這輩子她是逃不掉的。
“看來,我似乎是別無選擇。”她沒好氣地說。這種受制於人、任人宰割的事,只怕從現在開始,她想不習慣也難。
“沒錯。我的未婚。”話甫落,火熱的
迅速攫住她的柔軟,
迫她只能接受,直到她氣
吁吁,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他這才不舍地放開她。
海遙無力地在他懷裡息,這個男人現在是欺她眼瞎,佔盡她便宜嗎?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嗎?當時你所泡的溫泉,對治療內傷有很大的助益,以你現在虛弱的身子,雖不宜泡太久,但每浸泡兩個時刻,應該是可以的,相信對你的內傷會有很大的幫助。”濃眉緊皺,大掌輕撫她背脊,擔心她仍
個不停的模樣。他不愛她現在這般荏弱易碎的模樣,他欣賞的是那個老是用嘲諷語氣對他說話、
神奕奕的東方傑,而不是現在這個柔弱不堪的東方海遙。
“你…是何時…開始懷疑我是女子?”海遙微地詢問。這個問題曾讓她心驚膽跳許久,她自認掩飾得很好,從來沒有人發現過,為什麼會被他給識破了?
“還記得那晚你和成剛追緝屠夫來到王府裡,你離去時的嘲諷笑聲,就如同月圓那夜我在溫泉池裡碰到的那名女子的笑聲,所以我才開始懷疑你的。之後你易容假扮成趙伶,中了羅剎的毒,我發覺你左肩後的半月形胎記,及右耳後的小紅痣,一一證實了我之前的猜測。”深邃的黑眸注視著懷中的人兒,指間連在她細緻的臉頰上,另一手仍在她背脊輕撫。
聞言,海遙驚愕地睜大無神的雙眼,沒想到令她身分暴的竟是她身上的胎記!她無奈地低嘆。
“那,你從萬丈深淵摔落,為什麼會沒死?”他十分
謝老天讓她活了下來,可卻好奇得很。照理說摔落萬丈深淵,應該是沒有活命的可能,她又是如何逃過這一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