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不該問的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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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紀寞看見鐵皮屋裡走出一個矮挫男,脖頸大,一眼就能看出是一名練家子的,神識一掃,竟是天五級武者。他來到臺下,手掌一翻,手裡就多了一
銀針。
紀寞要不是神識緊跟著他,還真差點忽略了他的這個動作,即刻做出了反應,拿出一顆“葵花籽”當矮挫男出銀針之時,同時
出。
只見在程元秋的後脖頸前方兩公分之處寒光一閃,程元秋已一拳打在光豹的腦袋上,直接將他打倒在地,然後飛起一腳,將他踢下擂臺。
臺下響起一陣陣的歡呼聲,很多人跑了上去,將程元秋高高抬起,一下又一下地拋向高空。這些人都是買他贏的人。
他們抬的不是人,他們抬的是紅通通的鈔票。
矮挫男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他的銀針從未失手過,今天居然被人擋掉,足見這人的修為不在自己之下,臉一時很難看,當即向高聰飛少說道:“飛少,場子裡有高手,我去會會他。”高聰飛陰笑一聲:“既然紅的不行,那麼就來黑的。站在黃小鈺身邊的那個小年輕,三番兩次壞我好事,給老子幹掉。”矮挫男剛邁開腳步,高聰飛遞給他一把匕首道:“直接殺了他。”他就不信一個天五級武者對付不了紀寞。
矮挫男接過匕首,藏在袖口裡,徑自向紀寞走去。
紀寞受到一股陰險之氣,心裡早有準備,當矮挫男手掌寒光一閃之時,紀寞已捉住他的手腕,“嘎嘣”一聲手腕就折斷,矮挫男發出一聲嚎叫,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退開。
一個天五級的高手居然被一名年輕人給折斷了手腕,見到這一幕的人都呆愣了。
程元秋見狀跳下臺來,站在紀寞和黃小鈺身邊,喊道:“飛少,我為你打拳,不但要我輸拳,還叫杜隍用飛針殺我,你是不是毒了點啊?”
“老子沒時間跟你囉七八嗦。”高聰飛已經不耐煩:“大家一起上,殺了他們。”紀寞說道:“元秋,你保護好小鈺,這些人給我就行。”
“不行,你一人是不夠他們打的,他們當中有天五級高手。”程元秋說著,就想起杜隍就是天五級高手,剛剛才被紀寞折斷手腕的,這麼說紀寞起碼也得天五級以上,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牛了?
“好吧,你小心點。”當下點頭,護住黃小鈺。
十幾名打手圍了過來,紀寞直接在他們的面前走了一圈,猶如脫兔,也就十幾秒,然後就站在高聰飛的身邊,一個凌掌刀削下他一條胳膊。
高聰飛覺到自己的胳膊輕了許多,低頭一瞧,瞳孔漸漸擴大,猛然嚎叫起來。
在場的人這才發現紀寞身子一瓢,那十幾名打手不是掉胳膊就是斷腿的,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出手的,而且,他手上也沒有武器,空手斷臂斷腳,而且不見血,恐懼都浮現在他們的雙眼上。
一時之間,整個地下室哀嚎連連,血腥味很濃,這才知道高聰飛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紛紛逃竄而出,地下拳場就剩下紀寞和高聰飛等人。
紀寞抓起高聰飛的肩膀,在他的面前舉起了手掌,冷冷地說道:“如果你現在想死的話,我成全你。”高聰飛顧不了胳膊斷口的痛,撲通就跪下去,喊道:“前輩,我有錢,我給錢,求你放了我。”在死亡面前,高聰飛不得不求饒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面子,算什麼。
紀寞說道:“你有多少錢?”高聰飛咬牙忍痛,從褲兜裡掏出一隻錢包,拿出一張銀行卡道:“有一百萬。”
“少了點。”
“我家有錢,在我爸手裡有錢。”紀寞原本想就這麼算了的,現在他自己說出來的,覺得該他大出血了,冷冷說道:“等不及了。”
“等得及,我打個電話,我爸立馬就會轉賬過來。”
“那好,你用手機,先將這一百萬轉到元秋的帳戶上。”紀寞朝程元秋喊道:“元秋,給他個帳號。”程元秋整個人都是呆愣著的,他死都不敢相信紀寞變得這麼不可思議,身子哆嗦了一下。紀寞說道:“沒事,這些錢還是不足買他一條命的,他越厲害,他的身價就越高,當然不止一百萬。”程元秋顫抖著手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高聰飛,高聰飛不得不按著帳號將一百萬塊錢轉了過去,程元秋的手機很快就收到了到賬的信息。
轉好賬,高聰飛就給老爸高浩潘打了個電話道:“爸,我被綁票了,要前輩,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是,爸,有多少要多少。”高聰飛臂膀的血留個不停,很快就要休克了,紀寞按住了他的斷臂口,輸入一絲絲真氣,讓他止血,他死掉了就不值錢了。
但十分鐘過去了,錢還是沒到賬。紀寞冷冷地瞧著高聰飛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又是十分鐘過去,錢還是沒有到賬,倒是高聰飛的老爸高浩潘親自過來,在來之前,他已先打電話給高端隊長,高端只說了一句話,高浩潘就閉上了嘴。
高端被紀寞襲擊後,又見“狼師”第一分隊的林第兵對他如此尊敬,他也通過朋友到“鷹眼”那邊瞭解了一下,才知道紀寞就是“鷹眼”的教官,儘管他從沒教過人什麼,但也是個頭銜。
“貴公子得罪的人是鷹眼的教官紀寞,連狼師的人叫他前輩的。”高浩潘腦袋“嗡”的炸開,高家能在都城橫衝直撞,還不是完全使蠻勁和金錢的,玩轉於黑白兩道是要技巧的,知道兒子這次真的捅了馬蜂窩了,當即將家裡的二十條“大黃魚”一件皮衣一包,夾在腋下直奔地下拳場而來。
高浩潘獨自過來,沒有帶人,一來到現場,就看見兒子跪著,還少了一條胳膊,斷口齊整,心裡一陣搐,但還是臉
一變喊道:“你個敗家子,難道你不知道紀教官是你的前輩嗎?”高浩潘憤怒的神情展現給人前的是,要不是看見兒子已斷了一條手臂,他都恨不得踢他一腳了。
“紀教官,是我管教無方,冒犯了教官您,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這個不肖子一馬。”高浩潘打開皮衣說道:“這些大黃魚就當給您壓驚,也算是孝敬您的。”紀寞的雙眼被金光刺了下,用手摸了摸下巴,一副高深莫測模樣,說道:“好說,好說。”高浩潘將“大黃魚”包好遞給紀寞,紀寞心道這老傢伙見自己兒子被人砍了手臂都這麼鎮定,就知道他是裝的,但紀寞並不在意,手一抓,“大黃魚”即刻就消失了。
“啊”見到紀寞這個動作,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就算是表演魔術,沒有道具也不可能表演得這麼完美真吧。
他是怎麼做到的?所有人的表情就是一個大問號。
如果說,兒子無端端被人整的這麼慘,還賠上這麼一大筆錢,高浩潘那是忍辱負重的話,現在,他的腦袋卻是空的,他真的想象不出這麼大這麼重一包“大黃魚”說沒就沒了,連他的皮衣都送了他啦。
稍微回過神來,高浩潘還是不住問道:“紀教官,你將大黃魚放哪兒啦?”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紀寞冷冷地盯著高浩潘,高浩潘接觸他冰冷的目光,身子不由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