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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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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孩子出生後,安靜了半年,沉浸在做媽媽的喜悅中。但是因借種而得到的另類快樂,卻在我們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勝於平常的快而無法抹去。

隨著5月夏季的來臨,那一直壓抑在我們身體深處的慾望又開始蠢蠢動。

那天,孩子被他帶走了,久無生活的我們,被晚上透窗吹過的熱風情盪漾,在看了一盤a片碟後,我輕輕向她耳語說:“給你找幾個帥哥吧?”子不再像以前那樣卻退的假裝嗲怒,而是不再說話,把頭埋在了我懷裡,不做聲,我知道她是心裡癢癢了,順手探到她小褲裡,結果竟然溼了一片。

我親了她一口,然後對她說:“走,去天樂園去。”天樂園是離我家不遠的一個歌舞廳,大概在11點左右跳第二場的時候,我們去了。晚上的天樂園d廳人真是太多,我們先後進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帶裙子,生完baby還略顯發胖的身子,在夜晚d廳的燈光下倒是越發有一種別樣風情,自成一種‮婦少‬的風韻。我在二樓找了個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後目送著子隨著人進了舞池。

很快地,幾個因為跳舞而熱得光著膀子的男人圍在了她周圍,一個高個男人時不時還和她嚷嚷著什麼,可惜音樂聲太大,什麼都聽不清。子也是要時不時把耳朵朝他側過去好像回幾句。十幾分鍾後,在猛烈的搖頭樂中,那個男人就把雙手搭在子的上,兩人使勁地合著音樂扭擺起來,頭甩得好似擺的鼓。

跳了一陣後,那個男人拽著另三個男子和我子一干人離開了場子。那幾個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邊上的入口圓臺那,子被他們擁著坐在中間,那個男人反身坐下,一條刻滿後背的龍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清晰可見。

那男人招手服務員,要來了很多瓶藍帶,拿起一瓶給子灌去,子稍微推辭了一下,就仰脖喝起來,喝去一些,開始頭挨頭地聊天,後又被那些男人擁著上了舞池裡。

一會子自己離開了舞池,向二樓走來,我以為她來找我,結果是徑直朝衛生間走去。她進去後,我也進了對面的男廁,卻不關門,等她出來。子出來以後,在門口的一群人後面對我說:“聽著那些人是東北的,那個身上有紋龍的男人叫我一會去包間唱歌。”我說:“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子說:“好吧,我自己會注意的。”於是重回舞池。我拿著煙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個長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繼續喝起來。

視線被人頭洶湧的舞客擋得模糊起來,只能隱約看見那幾個男人的頭在不停地甩,一會他們又下去喝酒,那兩個又上去跳,留著紋龍男人和另一個光身子男人及子在座位上喝酒,紋身男人一隻手早跑到子的背後了,看不清他在幹什麼,只看見子緊緊低著頭偎在他的光著的膀子上。

繼續了大概十幾分鍾後,那紋身男人站起來朝舞池他那幫兄弟咋呼著什麼,又指指出口,於是他倆拉著子朝出口走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子兩眼離,估計喝了兩瓶之多。我只記得那個東北男人留著大鬢角,個子有1米8多,歪著頭嗅著子的頭髮朝門口走去。

我也沒地方可去,只有繼續看別人跳舞。約莫十來分鐘後,那些繼續留下來繼續跳舞的男人中有一個人出來聽手機,聽完後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幾個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隨著他們,見他們到了ktv區的一個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門,門開,一夥人於是魚貫而入,門隨後重重地關上了。我坐在天樂園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著那個包房街區的出口,服務員送過幾瓶酒和果盤就再也沒進去過。

半個小時以後,兩個光膀子的男子出來,然後去衛生間,我裝做也是去衛生間走在後面,進了衛生間我進了一個小閣廁,那兩個男子一個也進了閣廁,一個則在外面小便,完的那個抄著濃重的東北話對那個在閣廁的說:“媽的,那女的還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嗎?”

“沒,我進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閣廁裡聽得耳朵發熱,下身一陣陣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來了,步行街上沒見那二人,估計是又進包間了。

我坐回座位,一會服務員來收桌布了,我問怎麼了,才知道已經12點多了,他們規定12點收檯布。這時候,見那個大鬢角出來去廁所,我而後也進了廁所。

進去的時候,看見他一隻手頂著池的上部,仰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剛才享受我子的覺,另一隻手扶著陽物。我裝著也小便,斜眼看著他的下邊,黑雍的陰莖軟掛在褲襠外。他半天沒有出來,等了一會,一道黃直勁的從他龜頭上噴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著他向我子身體裡時候的力道。

我想,子被這個大傢伙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鬢角出來後,接著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出來喊結帳,我估計也快結束了,在服務員去結帳的時候,我裝做去前面的包間,乘著房門開啟的瞬間,就勢朝裡看了一眼,見子坐在沙發上吃著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來。

在我回家後一會,子就敲門了,我一開門,子就撲我懷裡,說:“不行了,腿發軟。”我關上門,把她抱進臥室,趕緊給她脫去吊帶裙,結果發現她內褲沒了,問她內褲呢?她說,在廁所時擦那些男人的“東西”紙不夠用,就用內褲擦,用過扔了。

我問她包廂裡有幾個人,她說:“一共四個,那個紋龍的叫什麼『二哥』,都是東北的。”子的腿邊都是乾涸後的男人洩留下的瘢痕,我趴下聞一聞子的陰道,一股濃重的味,用手摸一下,子的腿就不住地顫動,並叫我不要動她兩邊的口,說是刺得慌,陰道里溼乎乎的。

子還說,那個“二哥”很會來花樣,還坐在子頭上,叫門。

我第一次聽說子給男人門,問她什麼覺,子說:“沒有什麼覺,就是覺他門邊上都是,經常在嘴裡。第一次他進我嘴裡了,好像還有兩個也是和他一樣,我嘴裡了,還叫我吃掉,不許吐。”

“你就吃了?”我問她。

“是啊,吃了,後來,下面也被他們進去了,他們也了。”

“好吃嗎?”我問。

“味道不一樣,那個『二哥』好像年紀有三十左右,他的發甜,那幾個年輕的,量不多,都有點澀嘴。”我繼續問子:“哪個最會搗鼓你啊?”答:“是一個膀子紋龍的,底下好啊。幸好他是在後來進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個,一定受不了,他,又來得猛,一下子不適應的話,肯定會疼。”我每次在這個時候,都會刺子,於是馬上問她:“那和你那兩個理工大小情人比呢?”

覺不一樣,趙他們溫柔得很,好像我主動一樣,今晚這幾個男的都的,可能經常搞女人,很有經驗,力量也很大。我也來了好幾次高,現在還發暈呢。”安靜了幾子又開始騷動起來。問她怎麼了,說是有點想那天的事情,我說你到底是想具體的人還是想那種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種事情,我於是說,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還去天樂園,一定不要讓人看見,還有就是注意安全啊,如果對方比較安全,你可以帶回來,還有我要在場,其實最後的話是我自己想見識見識才說的,子都答應了。

非典過後的頻繁出差,使我忙到現在才寫這些東西。這期間子常常去天樂園玩。據她說,那天晚上的那幾個男人也是天天去天樂園玩的,後來認識了,也知道我老婆結婚了,只是子騙他們說,我長期出差,不能回來,熬不住寂寞才出來玩的。

她和那個二哥特別好,一個月中,來過我家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後單獨和子在一起。子對他的技巧津津樂道,常常子吃不消,每次都說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來家了,不過消停幾子一緩過來,卻又想他得厲害。

我就納悶,這個東北男人到底有多厲害?能讓子云裡霧裡被灌了藥一般戀著他的“好”於是,和子提出,帶回來,我想見識一下。子跟他說了我的想法,他回話說,可以。他還沒在別人丈夫面前上過別人子。接著約時間,定好,一個下午,他來我家。

他來的時候,酒氣不小,估計中午喝了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後,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看情形是悉我家了,大鬢角夾著一個手包,穿得很光鮮。子催著他去洗澡。當著我面,他脫掉t恤,豁!一條蟠龍從口紋到後,他只穿著短褲去了浴室,洗完澡後裹著浴巾直接去臥室了。

這期間我們基本沒說話,他也沒怎麼看我,我心裡有一絲不快之冒出來,想發作還是忍下去了。我一直著煙,看著他光著大腳從我面前過去,他身上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很傲然的樣子。第一次見面,我就被這東北男人甩了面子。

媽的,我自己找的,活該!

以前那些來我家,或者是我們見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點拘謹和見怯,一般是悉後才比較密切些。而這個大鬢角如此的漠視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子的要求和自己的陰暗心態,一定早已提出結束這個遊戲。不過想歸想,臥室裡的動靜已經有了,子的癢叫聲已經起來了,我推開虛關的門,像一個竊賊溜進了臥室。

上一個紋著龍身寬闊的背蹲在子身上,大鬢角反著一隻手扣在子的裡,股蹲在子的口,子雪白的房被擠的向四周綻開,像是廚人壓下的面饅。子的腿在他的摳下,不住地顫抖,張開又併攏,大鬢角的手上已經被子的沾得溼潤。子雙手緊擁抱著大鬢角蹲著的大腿,嘴裡的呻聲被大鬢角的股往前一頂而嘎然止住。

大鬢角的股在子的頭前懸動著,後出手指,跪在子面前,頭斜頂著牆,向下動著送進子嘴裡的陰莖。大鬢角分開的腿間,看得清子賣力地著他的陰莖,大鬢角的陰莖已經被硬,黑黑的莖體在子往被稱為人見人笑的可愛小嘴的嘴中緩進緩出。

我在初次被子咬痛過後,再也沒提過讓她口過,沒想到子現在的嘴巴這麼好。大鬢角手扶著牆,股緩慢地壓下升起,黑的陰莖在子的間帶沾著潤乎的唾徐徐拔出又重複子的嘴裡。在一次大鬢角的過深的壓下後,子的喉間被無聲的咳嗽顫抖著,大鬢角於是將陰莖了出來,扶起我子的碩腚,反過子的身子,將子曲下,分開子的腿,駕輕就地將股一送,那個黑乎的陰莖便進了子溼潤的體內。等他的壯物切實地進了子後,蠻魯的衝撞使得子的房被衝擊得搖碌不止。

我脫光衣服上,將頭探入子的腿間,得以清晰地看見子被大鬢角刺的入口。子抱著我的身子,將嘴含住我早已興的。重開始子嘴巴的伺候使我興奮得一時閉上了眼睛,頭頂的撞擊聲中夾雜著稀乎的黏聲,連大鬢角凸於陰莖外道的輪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見到一個男人進到子的體內從末有過,已經見慣的子的陰道今天分外地誘人,不是陰道本身的誘惑,而是這個平悉的小口被別的男人身體進入的情景使得這個小口散發出從末有過的魅力。

大鬢角緞的陰擦刷著子被拔外的陰,蕩晃著的雙丸時時衝拂著子陰下萋萋的軟子溼滑的使得大鬢角黑的壯物象遊動的海蛇在子的身體裡竄進竄出,子的腿間滿了油亮的水。好幾次,大鬢角拔得過大,龜頭差點頂到我鼻子上,那股從子身體裡帶出的特殊味差點讓我噴湧而出。大鬢角的猛力進使得他陰莖上的膚被子陰道口的緊肌頂集褪在陰莖的後部,於是他的在每次入後更像是一個變形的栓堵子陰的外口,而這個栓的內質確是密密實實地進在子的身體裡。

在兩個人的合處底部的隙中可以偶爾窺見子微粉,平時見慣的子的內,今天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持下卻是格外芬媚。此時任何的語言絕對是多餘,子透著滿足的呻叫聲才是最好的催情劑,子身體裡的這久在女人內錘鍊過的,使得子極盡歡娛,幾近癱軟,慢慢地‮腿雙‬劈開身體壓在我身上。大鬢角又拖起子的身子,反轉在邊,自己下,分開子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於是便看見前的那條龍又開始張牙舞爪起來。

我被子壓得不輕,乘此機會舒一口氣,在這當口,大鬢角猛地出陰莖,突出兩道白爍的股上立時綻開出幾朵小白花。也就只兩股,大鬢角復又子的內,並把子的身子側過,扛起一條子的腿,一條腿站在上,半騎在子身上,成90度的角向子的裡猛力地夯去。

子渾身抖動,在這種蠻而原始的撞擊中來了高,嘴裡倒著涼氣,唏噓不止,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到極點的顫叫聲在我們兩個男人間此起彼伏,小毯子被子的手揪成一團。子的股開始扭動起來,好像在研磨夾在內的大鬢角的那端,一隻腿因被扛著,於是另一隻腿開始向兩一隻腿靠去,但是大鬢角的膀子有力地壓住了子揚起的腿,子被壓得有點可憐,估計女人被強姦著就有點這般摸樣。

但是從子輕微並連續不斷地向大鬢角身體衝壓下的上動作,卻能知道子是在快樂中的。她在尋求什麼,就像子在很多次和我的高中,我不停地換著喊著她悉男人的名字,而她越發地興奮一般,我想如果這時大鬢角的兄弟們在一邊,她也能在這種氛圍裡讓周圍那些昂揚著的陽物能繼續地進入她溫熱並綿軟多汁的腔道。

我瞭解子,很瞭解她在這種身體極度快樂中,總是身體背叛意志。經常在事後的擁聊中,提到這個問題,子也總是害羞中帶著歉意地說,下次不能這樣了。

理智中她那婦道的理論也總是理得比誰都清,但是她自己也說,每每在那個顛龍倒鳳最窒息的時候,一種什麼都顧不上的慾念總是在極度地誘惑她向每一個可能的陌生的男人敞開她的身體,渴望著這些陌生男人私密的襠內長得相同而形態各異的陽物向她身體下端的進入,最好是侵佔地進入,但不野蠻,魯中保留著一份男人的溫柔。

有時她幻想著這些進入她身體內的某些陌生男人的利器也許是合法地屬於另一個女人,也許這個正在她身上不止並情萬分的男人,就在幾個小時前在另一個美麗嬌小的女人身上也如此。她的高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身體的快樂和讓別的男人在她身體內釋放而獲得的成就上,和子談得越多,我越理解她,在這些的第之歡上,我酸態的心理漸少,而和她一起投入得越深。

那條舞動的龍終於在子完全的癱軟中吐出烈火。他猛地用手拿捏住自己的部拔出子的身體,在子身體裡浸澤多次的那男人專門的擄物架夾在子的縫前,猛烈地幾股白的漿子的肚上,最遠的一股落在子的頭髮上,而一些則被子的萋葺的擋住,凝掛在陰上成了幾小滴白的漿團。

他復又子的身體,我不知道他是否還在迸發中,只子身體被他送進的力量頂動了一下,我想像著他的陽物也許完全撐開了子的腔,決然而然地頂通過子的宮頸,有著那股子頭髮上的力,想是他的漿能當然地直子的深宮內。

我摟著子的盡興而柔軟的身體,嗅著子因快樂而散發出的攝人體香,一發而不可收拾。大鬢角在我的閉眼噴中離開了子的身體,我耳邊響起輕微的開門聲和關門聲,東北男人盡興而歸了。子張開手臂開始摸索著我,我轉過身去,和子摟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