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章道歉否則打斷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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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裡，大雨早已停止，月光順著窗簾的縫隙進了房間裡。

藉著月光隱約可以看到柔軟的大上，兩具因為烈抖動而飄上雲端的男女忽然停了下來，濃重的息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完美結合的兩具身體漸漸離開，壁燈亮起。

燈光下，陳帆那滿是傷疤的魁梧身軀上到處都是汗水，其中一些如同蜈蚣一般的傷疤，似乎是因為充血的緣故，隱隱有些泛紅。

相比而言，黛芙那原本白皙的嬌軀此時紅暈一片，尤其是被陳帆肆意捏的兩座峰巒上，完全紅透了。

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那飄飄仙的覺，黛芙沒有去擦身上的汗水，也沒有睜開眼睛，呼依然有些急促，身子繼續輕微地顫抖著。

緩緩地，緩緩地，黛芙睜開了那如同藍寶石般湛藍的人秋眸，眸子裡一片離，似乎還沒有從致命的快中恢復過來。

“親愛的，你似乎並沒有陷入瘋狂。”黛芙伸出白的手指，輕輕地在陳帆的心臟處輕輕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讓我想想，你既然大開殺戒，那麼病情有沒有加深我不清楚，但是肯定是復發了。而你剛才沒有完全陷入瘋狂的發洩之中，那麼足以證明你還是理智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親愛的，是那個小女孩讓你從黑暗的途中拉了回來，對麼？”

“啪！”點燃香菸，陳帆用力地了一口，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黛芙的推測。

“看來，她對你確實很重要，至少現在是這樣。”黛芙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些詭異:“只是，我很好奇，親愛的，她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驅散你內心的戾氣呢？”

“乾淨。”輕輕吐出一口煙霧，陳帆若有所思道:“和我相比，她是另一個極端。她的內心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和她在一起，我總是覺得十分的放鬆，就彷彿內心那些惡的東西會被她淨化一般。或者說，我本能地不會讓那些東西在她的面前。”說到這裡，陳帆再次了一口香菸，繼續道:“另外，雖然我和她組成的那個家，只是一個臨時的家，而且並沒有太多的溫馨，但是那裡卻給了我家的覺，嗯，是那種我從未體驗過的覺！”

“對不起，親愛的，我不是故意的。”眼看陳帆在說出家這個字的時候，眼角肌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黛芙很清楚，對於眼前這個曾經傲視天下的男人而言“家”這個字就彷彿水中月、鏡中花，令他看的著，摸不著。

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在過去十六年裡，從未在那個令整個燕京城仰望的祖屋裡吃過一頓飯。

一頓都沒有！

除此之外，在過去一些年裡，他見到自己父母的次數，屈指可數！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何提家？

或許…曾經，那個憨厚的男人，那個集體曾給過他溫暖，但是卻無法給他家的覺。

家。

這個字很普通，卻也很神聖。

自嘲地笑了笑，陳帆撫摸著黛芙那飄逸的金髮，道:“瘋女人，你什麼時候對我如此客氣了？”

“屠夫，我要走了。”黛芙忽然用一種極為不捨的語氣說道，說話的同時，眸子裡出了深深的無奈。

嗯？

愕然聽到黛芙這句話，陳帆菸的動作戛然而止，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訝，不過隨後他轉念一想便也釋然了——以黛芙的身份，能夠在東海大學當一個月的校醫，這已經是奇蹟了。

想了想，陳帆問道:“是因為上次的飆車事件，還是因為這次的事情。”

“這次。”黛芙嘴角出一絲不屑:“至於，格林？嘿！他的家族在英倫半島確實算得上巨鄂，但從整個歐洲而言，只能算剛踏進豪門的門檻。”聽黛芙這麼一說，陳帆選擇了沉默。

“親愛的，你不必難過，這次的事情不怪你。”黛芙似是察覺到了陳帆內心的自責，微笑道:“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情，我也無法長久在中國呆下去的。”

“嗯。”陳帆點了點頭。

黛芙深一口氣，然後猛地翻身，半跪在陳帆身前，白的手指握住陳帆那開始漸漸恢復的槍，語氣誘惑而又帶著一絲傷道:“好了，親愛的，我要走了，在走之前，我要榨乾你最後一絲力氣！”話音落下，黛芙弓下身子，張開了櫻桃小嘴…清晨，明媚的晨光，穿越雲彩的阻攔，貫穿整個天空，灑落在了樹林裡。

樹林裡，一個體重超過二百斤，腦袋大的像豬頭一般的男人，領著數十名面凶煞的大漢，以撒網式的方式搜索著。

雨過天晴後的空氣極為清新，讓人了有一種神飽滿的覺，然而…包括肥胖男人在內的所有人都是一副筋疲力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