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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章小小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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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剎那,說時遲那時快,匸一把攔帶起身側的宮伊顏便迅疾如風的飛身往後退去。

雲止頓時一個躍身上前,速度同樣迅疾如風,既然數十步的距離視線朦朧看不清晰,那麼她就靠近了看,她倒要看看究竟是她太愚蠢了,一直以來遭他算計卻渾然不知,還是…

匸隨即出手,一掌擊向眨眼間迫近跟前的利箭。

雲止幾乎在同一時刻運功,似乎早料到了前方之人會有此舉動。

下一瞬,在兩道完全相反的內力相撞下,利箭剎那間爆破,斷成幾節掉在地上。

雲止霎時一個空翻,一邊避開利箭爆破所迸發開來的內力,一邊翩然落地,面無表情往前望去。

匸帶著宮伊顏迅疾側身,看似小小的動作卻同樣輕巧的避開了利箭爆破所迸發開來的那一股內力,安然無恙的站定腳步。

一時間,面對面而站,不過相隔了屈指可數的五六步距離…

“宸哥哥,我…我好怕…”宮伊顏死裡逃生,驚魂未定,雙手一把用力摟緊了匸。

匸對於宮伊顏的害怕柔聲安撫了一句,再對上前方的雲止淡漠冷笑道:“看來,你是要我親自動手了。不過無妨,親手拿下你給顏兒處置也不錯,正好彌補了這些年來一直對顏兒拒之門外的‘虧欠’。”說著,匸放開懷中的宮伊顏,讓宮伊顏帶著東玄緒退開幾步。

宮伊顏點頭,連忙帶上一動不動的東玄緒退後,不想妨礙到匸。

東玄緒被宮伊顏拉著往後退,險些不穩跌倒…

四周七零八落倒了一地的侍衛不知何時已紛紛爬起身來,快速恢復成了嚴陣以待的狀態。

幾步之遙的距離,雲止將對面那一幕絲毫不漏盡收眼底,衣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明明還是那一張再悉不過的臉,明明還是那一個人再悉不過的人,可卻陌生得令她心寒,一如之前怎麼也不願相信這一切,可即便再怎麼不願相信也不得不在眼睜睜看到的事實面前低頭,本無法再自欺欺人,“不得不承認你的演技確實很高,而我很愚蠢。”

“現在說這些似乎晚了一點。”

“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於是從一開始便故意接近我?”

“是,不然你以為當年我為什麼會在算計好一切後卻突然捨棄了東錦瑜那一步棋?”當年回東清國的途中,半道上,宮宸戔命人碰了東錦瑜,但卻故意讓東錦瑜以為是他宮宸戔碰的。而依當時的情況,宮宸戔若娶了東錦瑜,定可以成功的拉攏東錦瑜母后那一派留下的勢力,可最後宮宸戔卻並沒有做,反而無情的直接將東錦瑜送去了皇陵。

對於這一件事,雲止當時也是有所懷疑過的,並且那個時候一直想不通宮宸戔為何會在最後做出那樣出人意料的決定,不惜打破全盤計劃。

一時間,雲止呼一窒,脫口道,“你是在那個時候知道我身世的?”

“錯,我知道你的身世要遠在那之前。若真要具體追溯起來,可以說是在冰之中與你分開之後吧。當時,我剛剛命人碰了東錦瑜,原本是準備在回東清國後便娶東錦瑜的,因為娶她對我非常有利,而到底娶誰對我而言並沒有多大的意義,可偏偏就在我算好這一步棋的時候讓我意外知道了你的身世。或許,這就是天意,天意讓我重新來布這一盤棋。”微微一頓,匸薄微勾,面上的神可謂滴水不漏,望著對面的雲止緊接著再道,“從第一眼看到你開始,你便處處讓我意外,同時你還有著一般人所沒有的冷靜…”雲止聽著,不自覺咬緊下

匸隨之上前一步,不徐不疾的靠近雲止,面上的冷笑依舊,眾目睽睽之下再當眾道:“整整三年的時間,你以為我遭你算計,一直以為你是男子,可事實上我只不過是在等東方卜先動手而已。東方卜他也未免太自信了,還真以為我對他暗中的勢力毫無所覺?當時,我與他的勢力可謂勢均力敵,一旦正面鋒,儘管我絕對有必勝的把握,可也免不得損失慘重,定給三國一個可乘之機,對我並沒有多大好處。如此,不妨…”

“…不妨將東方卜給推出來。事實證明,那是東方卜下得最錯的一步棋,他並沒有你來得沉得住氣。”東方卜剛一登基,三國同時來犯,東方卜可謂內憂外患,龍椅沒有一天真正坐安穩過。而當時坐上龍椅的若是東玄緒,那麼面對那一切的就該是宮宸戔了。雲止聞言,將對面之人的話接下去道。

匸點頭,“說起來那一步棋之所以能那麼成功,甚至天衣無縫,也要多虧了你全力相助東方卜才是。”話落,匸已經不知不覺站在了雲止面前。

隨即,匸一邊繼續開口,一邊動作‘自然’的伸手覆向雲止的肩膀,“讓你愛上我這一步棋,是我有史以來花費力最多,也是我花費時間最多的。不過,看到此時此刻這樣的局面也算是值了。”說話間,伸向雲止肩膀的手不動聲的暗暗運力,但面上卻始終未有絲毫的起伏與變化,“對了,當年你隨我一道迴天山,暗中還殘留了一部分勢力,如今已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也是時候一併除去…”了…最後一個字的字音還未完全落下,匸的手已快如閃電的倏然使力,字字句句完美得無懈可擊。

一剎那,電光火石間,雲止足尖點地,迅疾的飛身往後退去。

匸的手頓時落了空,薄微勾似意料之中,隨即也足尖點地,身形一晃便緊追了上去。

下一刻,只見那兩襲不相上下的白衣面對面凌立在半空中,衣袂飄飄。

烏雲,始終遮蔽天空。天地間,昏昏暗暗,寒風陣陣。

“既然左相你對我而言已失去了利用的價值,那留著便是禍患。雲止,我們之間也是時候該作個徹底的了斷了。”

“那就要看你今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能殺得了我了。”雲止嗤笑,面上是一副絲毫不將面前形勢放在眼裡的漠然,但無人看到的心底卻是絲剝繭般的疼痛,對對面之人所說的話找不出一絲破綻,更找不出反駁的依據,好像一切本該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