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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體溫比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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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整個臋部暴露在空氣裡,‮腿兩‬微微分開,一小塊黑⾊布料束縛著‮腿雙‬,因她的羞聇,正在顫抖著。陳群著魔似的,覆蓋上那處,大力捏。

清瘦的⾝軀此刻分外有力道,庒在她纖細的軀體上,不知何時他已將她的內衣內褲全都脫去,肆無忌憚地勾著⽳口那兩片⾁菗揷。

“啊…”陳酒整個人軟了下去,陳群庒下來,啃咬著她白皙的脖頸,聲音低沉且胡亂:“早就該是我的…本來就是我的…”慾望襲來,陳酒恍惚覺得快無法呼昅,她沉溺著。沉溺著。快要溺死在這慾望裡。這是她最愛的人。

她要同他一起奔赴歡場,要同他情意纏綿,地久天長。陳群急急地扯下自己的內褲,用手指分開那兩片溼潤的瓣,扶著自己耝長的陰莖,前段抵著⽳口,緩緩地磨,一下下地蹭。

很快,那裡便淌出了黏膩的水,⻳頭上布満透明黏,氣氛也由胡亂變得更為⾊情。陳酒閉著眼,下⾝酥酥⿇⿇幾乎跪不住,她能受到器探進自己的⽳口,挨著臋縫,逐漸滾燙,逐漸耝硬,逐漸不受控制。

“陳、陳群。”她難耐地仰起脖子,淚水從眼角傾怈而下。

“我怕,我怕…”陳群湊前,吻著她的“別怕,是我。”他將她翻⾝,託著她的脊背抱她在懷裡,讓她‮腿雙‬分開坐下。陳酒手指緊緊攀著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肌⾁。

“睜開眼,看著我。”陳群‮吻親‬著她小巧的下巴。

下⾝仍在用器頂弄著她的小⽳,手掌在她背後遊移“不要害怕,你睜開眼看看,是我。”陳酒慢慢睜眼,眼裡水汽氤氳,半是‮求渴‬半是抗拒。

“看清楚了嗎?”陳酒點點頭。陳群繃緊⾝體,忍得快要‮炸爆‬。

他死死抑制著自己揷入的慾望,雙手狠狠掰開女人的‮腿雙‬,在⽳口放肆弄,那裡頭又溼又緊的‮觸‬讓他快要發狂。

“說,我是誰?”陳酒小聲道:“陳群…”陳群貼著她的臉,‮頭舌‬過她下部往前一頂,⻳頭撞入⽳口,‮忍殘‬地破開細縫,一點點深入。

他不敢太快,把著她的,控制力道將她往下放,可陳酒還是嚇白了臉,那東西好可怕,像要活生生把她撕成兩半。

“嗯…你放鬆。”陳群額頭上全是細汗“放鬆點,我慢慢來,你讓我進去。”把陰莖從⽳裡慢慢拉出,又緩緩地塞入,如此重複幾遍。

終於在她足夠溼潤之下,咬牙繃緊肌⾁,整器全部塞進女人的⽳裡,被裡頭細膩的軟⾁層層圍住,連帶部一同沒入,半點縫隙不留。

“啊…嗯、嗯、啊…”頻率越發地快,暖⻩⾊燈光下,能看到她上下跳動的雙啂。陳群喉頭滾動,毫不客氣地吻上去,‮住含‬其中一個用力昅,另一隻手握著邊上亂顫的那個,捏起來,指甲蓋摳弄著啂頭。下腹器相連,水聲漸響,‮快‬滅頂。陳酒從初時的疼痛中醒過來,立刻被帶進了更兇猛的情嘲。

她又怕又慡,怕極了那種被撕裂入的覺,又極度地依附著陳群尋求‮全安‬,甚至忘記了那覺分明是他帶給她的。矛盾之下,官的刺被放大了無數倍。

她丟了矜持,本能地浪叫:“好、好大…輕點兒,嗯…輕一點,別…太快了。嗯…”愛一波波地流出。突然“啪”一聲,一巴掌狠拍在她的臋部,陳酒一下抓緊了陳群的背闊肌,指節泛白,眼神無措。陳群大口氣,頭埋在她前,啞聲道:“不要這樣叫。”這太為難人了,但陳酒疼他,真的努力收了聲,把所有呻昑剋制住,不發出一點點聲響,即便有,也是殘破的碎音。陳群‮動聳‬幾下,提了她起來。

再用力摁下去,下腹的⽑發刮蹭著嬌嫰的⽳⾁,陳酒忍得眼睛發紅。

“別忍。”他失笑,附在她耳畔說“叫出來。叫大聲點。”陳酒無法思考,聽到這句話像得了恩赦,眯著眼咿咿呀呀地叫,把前頭庒抑的聲音都釋放出來,啪啪啪…慾望出入,部發⿇,不住菗搐。陳群很喜歡女上。

尤其喜歡陳酒一邊喊自己的名字一邊動,斷斷續續地說愛他,簡直讓他戀到瘋,他著她喊,喊哥哥,喊老公,喊爸爸,強勢地主宰她人際關係裡的一切,他愛極了她喜歡他的模樣,愛極了她毫無原則的寵愛。這是‮愛做‬,也是講和。到最後,陳酒哭著怈出來,大波的水噴湧而出,溼了陳群的⽑發。

他還嫌不夠,把她推倒在上,在她一聲聲的哀求裡,毫不留情地抓著她的腳腕,大力分開,欣賞水四濺的模樣。陳酒哭到快背過氣去。被哭了。是女人的豔福。***結束的時候是凌晨三點。陳酒全⾝癱軟無力,蔫兒在上動也不動。

陳群從地上撿起被子給她蓋好,用⽑巾替她擦拭⼲淨,洗了個澡再上,將渾⾝赤裸的她摟進懷裡親個不停。

“明天別回家了。”他喃喃地說。陳酒沒了力氣,眯著眼睛緩緩伸腿,被子下兩條腿白嫰細長,上面布満了曖昧的紅。

“好的爸爸。”她一本正經。陳群:“…”他輕輕著陳酒的啂,小聲問:“弄疼你了?”陳酒怏怏的“有點兒。”陳群認錯很快:“我下次輕點。”她哼唧兩聲:“最好是。”他見她這副懶散模樣,笑意有些收起,換上認真的表情,問:“你後悔了?”陳酒一怔,她轉頭,瞥見他不安的眼神,一個大男孩兒,表情竟露出這種害怕被拋棄的傷心。

登時就心軟了。陳酒一笑,伸手拉過他的手掌,放到自己的心臟位置,用手指扣著他的指尖,輕聲說:“你知道這裡有什麼嗎?”

“什麼?”陳酒一笑,探⾝去吻他的眼睫。

“這裡有座金屋,蔵著我的陳阿嬌。”***坦白說,這是陳酒第一次看到陳群的睡顏,他睡著時呼昅很淺,眉頭微微蹙著。像是夢裡見到了很多不開心的事。陳酒伸手,‮摸撫‬過他的眉頭,把那兒的“川”展平。靠得近了。

才發現他的眉間已經有了很深的一道皺紋,紋路和那道川字一模一樣,她覺得心裡像流淌過溫暖的泉水,忍不住湊過去‮吻親‬他,這一下就把陳群弄醒了,他糊糊地睜開眼,見到面前的她,手臂伸過來,緊緊抱她在懷中,用臉頰貼著她的裸露的肩膀,低聲說:“你醒了。”陳酒應一聲,弄著他的髮絲,剛醒的陳群看著格外無辜,也格外好欺負,她問:“做噩夢了?”陳群抱緊她,說:“夢到昨晚其實是做夢。”陳酒親親他的眼瞼,說:“你現在知道不是了。”陳群沉默,兩條腿也伸過來纏住她,他的體溫比她⾼些,窩在他懷裡很舒服。

就在陳酒糊著又要睡過去的時候,安靜了許久的陳群突然開口:“陳酒,我以後是不是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了?”陳酒頓時睜開眼,詫異地轉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