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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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這樣隨意的,岑愉多了一個能上的男
朋友。
傅知珩除了在上的時候要的狠了億點、沒節制了億點,其餘都
好的,會帶她
悉當地的環境、領她去新開的餐廳吃飯、介紹自己在M大的學長給她認識……
岑愉偶爾有什麼不高興了,他就會一邊不情願一邊又無可奈何地幫她約傅弋出來見面或者託人拿兩張音樂節VIP位置的票帶她去解悶。
但是這種解憂的辦法傅知珩只用過兩次,第二次的時候岑愉就明確地說自己不喜歡這樣。
第一次是徹底和梁濛鬧掰的一天。
傅知珩原本以為她們二人之間的恩恩怨怨都結清了,卻沒想到這個笨蛋還在眼巴巴地期盼著對方能回心轉意和她重歸於好。
說實話他不太理解岑愉這麼重視這個朋友的原因,對方顯然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傅知珩很難不懷疑在這段友誼中,她到底有幾分真心。
方宿的家庭條件比梁濛家好一點,但是隻有一點,和岑愉的家境比起來,這點優勢不值一提。
所以說好聽點這個男人有上進心、行事果斷、狠得下心,說難聽點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撈男。
這樣一來也不難解釋他為什麼會劈腿。
本來這件事和岑愉沒什麼關係,但是錯就錯在梁濛是個戀愛腦、岑愉“多管閒事”以及方宿騷擾過岑愉。
在這對情侶又一次吵架的時候梁濛才知道這件事,於是矛頭不可避免地指向了岑愉,她甚至撥了一個越洋電話來對質。
當時正好是週,傅知珩陪岑愉窩在酒店裡趕製下週一上課要用的ppt。手機上映出來電顯示的時候岑愉還很高興,以為梁濛終於願意和她說話了。可誰知來者不善,她先被不由分說地指責了一通,都把她說懵了。
反應過來之後,岑愉為自己辯解了幾句,梁濛當然不會信,她被男朋友拋棄,處在即將崩潰的邊緣,她心裡也清楚這件事不是岑愉的錯,但是有什麼辦法,無處發洩的怒火和委屈只能衝著岑愉來。
不得不說梁濛講話很難聽,好幾次傅知珩都聽不下去了要搶手機,但是岑愉帶著眼淚看他,示意自己來解決。
等梁濛說完之後,岑愉也不想繼續解釋了,只說了一句“不是我的問題,你該去找方宿”。
可是方宿現在不會再理她了,梁濛的憤怒又轉為可憐,哭哭啼啼地訴苦。
岑愉氣得連母語都出來了,“Enoughisenough!It039snotmyfault,That039syourproblem,Don039twastemytimeanymore!”
電話掛斷,岑愉的臉也被眼淚糊滿了。傅知珩走過去想安她兩句,但顯然他是安
人的苦手,出口的話與其說是安
不如說是嘲諷,雖然他本意並非如此。
聽著傅知珩那句“Itoldyou”,岑愉更加生氣了,她自己心裡難道不清楚梁濛是個什麼人嗎,還需要他來說。
道理誰不懂,歸到底小姑娘只是想聽兩句哄人的話,而不是看他抱臂站在桌邊,居高臨下嘲諷拉滿地說一句——Itoldyou。
兩人第二次見面正好是她陪梁濛去捉姦,從裡到外都被他看了笑話,還被挖苦了兩句,這次更甚,惱羞成怒的岑愉當即抹抹眼淚,把電腦、iPad、鍵盤、水杯……一股腦兒進揹包裡,動作幅度之大、動靜之響、眼神之冷漠無一不再告訴面前這個男人——我!生!氣!了!
傅知珩也不知道這姑娘的情緒怎麼就從悲傷絕轉變成怒髮衝冠了,在她踢開椅子要向門口走去的時候,傅知珩伸手把她拽住問,“你發什麼脾氣?”
“……我沒生氣,放手。”岑愉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不酷,於是氣得臉都紅了還是硬巴巴地回覆了一句。
“好吧。”
傅知珩把手鬆開了,“那你冷靜一下,以後朋友要慎重。”
誰要聽這個啊!岑愉覺得自己現在就友不慎的,她攏了攏書包帶,頭也不回地走開了,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不會再和傅知珩這種冷漠的人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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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了,吵架都這麼幼稚。
傅狗:你生氣了
魚魚: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