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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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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你那裡,卻未曾撫摸你,我周遊了你的疆域,卻未曾見過你。——章題記

說實話,對自己母親產生了歹想,離不開亂文的影響。不過我完全忘記是看看亂文在先還是對母親產生不倫想法在先。有人會說,他們看亂文本不會代入現實,只是一種癖好,只是喜歡一種虛構的忌情慾。正是現實中不可能亦不敢發生,才在亂文中得到了某種滿足。

但倘若是個未成年看亂文呢,彼此正是最猛烈的年紀,男的血氣方剛慾懵懂卻又肆意生長,女的久經人事幹柴烈火而身段和容貌又不像一般中國婦女一樣早早崩塌(我國人口眾多,總有這樣的女吧)。自制力自控力差的青少年墮入此道一點也不出奇,比如我。

我已經忘記我是在什麼情形下走上看文之路的了。我只記得在為數不多的擁有網絡的子裡,我最初是想找到那些有情片段的電影來看,香港的著名三級片、從前在電視上偶然撞見的但當時自己又故作正經扭頭或換臺、外國的愛情片、從小夥伴哪裡聽來的含有香豔片段的。主旋律是求而不得,千辛萬苦找到了發現結果不如人意,是一筆帶過。

隔靴搔癢,心越來越躁,幻想的方向越來越偏也越來越刺,開始將目光投向現實中的人,為此要在網絡上找到“理論”支撐。點擊一下百度、谷歌的搜索框,看著豎立跳躍的光標,一個可怕的念頭誕生了,當時我在想,打入這種文字來搜索,一定沒有內容出來。“和XX做愛;和XX上”。

那時候的搜索引擎真是內容監管寬鬆啊,居然真的搜出了很多忌題材的文章,讓我走上了不歸路。製濫造的手槍文都能給初次看亂文的我巨大的身心衝擊;許多久負盛名的大作,如今看來,其實刻畫也不到位,不過那時那裡有這麼高要求。只要文中出現“媽媽”“母親”這兩個詞,就已足夠刺

比照亂文,代入現實,當我想“實”的時候,發現寸步難行。早期手槍文裡面,媽媽一角莫名其妙就投懷送抱;長篇大作裡面,又完全按照普通男女的情發展來轉入忌世界;再稍微真實一點的是,通過一些堪稱奇遇意外的事情俘獲芳心,突破倫理。

試問哪一種是我可以行得通的?以自身學業相要挾?尋死尋活來提出遭天譴的訴求?我的格,在母親的格面前,完全是未戰先降,從小到大,我壓硬剛不過母親。通過巧舌如簧陳情說理來撬動母親?一個初中生哪裡有這樣的“理論”造詣啊!

抑或是通過普通男追女的套路?可我在學校中連正常的男女情愛關係都無法把握無法正確處理,在男女情上極度稚。又如何懂得對年上的母親開啟談情說愛。況且這畸戀完全是慾望支配,與男女情愛毫無關係。

但在朝夕相處中,在剛剛好的年紀裡,念開始無聲無滲入現實,什麼樣的人倫道德都將被漸漸磨蝕。為達目的,我只有一條路,“少說多做”,在現實生活中,裝作無意地,讓本應異避忌的事情多發於母子之間。比如說,以前母親換衣服很隨意,也不關門,那時候我哪裡會想著偷看;現在不一樣了,我會盡可能地注視,甚至讓她發現我的一點目光(也不能太猖狂),她也不多說,最多走開一點或者掩上一點門遮擋。又例如,她洗完澡體探出身來拿門外椅子的衣服,我經常“恰好”路過沖涼房前的走廊,或者直接經過沖涼房門口進雜物間假裝拿某樣東西,如果我看得太明顯,她大不了瞪我一眼還能怎樣。此種行為讓倫理邊界逐漸模糊,謂之“溫水煮青蛙”。當然,更過分的就是前文那些了。

如前文記載,我一直都是這麼幹的。母親察覺也好忽視也罷,我們終究沒到“撕破臉”的地步。在常生活中的,我單方面臆想的“互動”,一樣能把我的情慾吊到最高,再通過手獲得巨大的快。有時候覺得,這樣下去也不錯,沒必要承受家庭破裂的風險去滿足自己的最終追求。

沒有什麼機會可言,當慾望佔據高風,自己會創造機會。

氣候正常的年份裡,廣東的8月,總有一星期左右我討厭的颱風天。雖然層山阻隔,風力到達這裡已經威勢大減,但依舊帶來了豐沛的雨水。雨霏霏,連不開,時而陰風怒號,鄉村的人民不知道從科學角度來看,當時的風力不足以吹得牛仰馬翻,可對這天氣有著與生俱來的敬畏心,除了出去摘青菜、喂家禽,停下了外面的農活,把自己封印在家裡。

極目遠眺,昔繁忙的田隴少有人跡,天地肅清間,給人一種錯覺,好像這世間,沒了人類也不突兀;那些房屋本就是自然生長出來的,那些鄉間小路大路,本就是大地的紋路;偶爾冒出的人影,不過跟其他動物一樣。當人類不在野外活動,我們終於將自然還給大地。

對我來說,颱風天不能出去玩還算小事,最令人惱火的是電視信號基本要出故障的了,打開電視,不是藍純屏就是雪花一片。說不定還直接停電,斷了一切念想。你永遠不知道,負責自己這邊電力維護的、電視信號運維的基礎設施、人員,在臺風天裡發生了什麼。

在我記憶中,停電令我不安的是,沒了電視看,家人尤其是母親會更早睡覺,只剩我自己面對無盡黑暗,無論是枯坐客廳還是上煎熬,都是博得一身冷汗的事。一盞老式水油燈燈光晦暗,只照到一隅,反而有種將自己暴在黑暗中的不安全;影影綽綽中又會令人腦大開,往恐怖的事物聯想。

停電又下雨的夜晚,在小些時候,鼓起勇氣的話,我會去跟母親睡。為什麼要用鼓起勇氣這樣的詞呢。因為默認我們上了小學,就該自己一個人睡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被規訓的,雖然有點難度也從沒提出異議,畢竟,比我更小的妹妹都是一個人睡。我有時候還羨慕那些家庭條件稍差的小夥伴,到了一定年紀仍不得已跟家人擠一張或同一個房間,安全十足,無憂無慮地安眠。

事實上,當我害怕時候要去跟母親睡,她從來沒拒絕過的,也不會嘲笑我膽小。只不過上初中後抵禦不過恐懼的夜晚沒那麼多了。

當然二十一世紀頭個十年了,鄉村通電照明早已正常化,除了極端天氣或者其他自然因素造成的電力供應阻斷,我們已經幾乎忘了水油燈那股令人上頭的氣味。

如今心大變,再遇到停電的雨夜,黑暗已不足為據,反而讓躁動的心神蔓延得更開了。

很離譜的事,黑燈瞎火總是在吃晚飯的過程中降臨,不過我們也見怪不怪,早有心理準備。但一般還是會循例看看牆上的電箱電閘,看看是跳閘了還是其他原因。

於是母親拿起了水油燈,再叫我搬上竹梯,來到了電閘下面。這種靠牆竹梯,普通人用,總得再找個人扶著,不然很沒安全,受力不均的話總覺得會向後滑塌,這種事時有發生。

電路的問題我是一竅不通的,這種事都是大人來做,我只扶梯就好了。

我跟隨母親其後,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籠罩在她的周邊,前凸和後翹的部位在光影中忽明忽暗,爭當我的視線焦點,暗黃的燈光透過燈罩散出,讓武的肌膚鍍上一層柔光效果,也無所謂是否白皙,有什麼年齡的痕跡了,此刻都是光潔柔潤。

我架好了竹梯,就等母親攀爬了。

就這一剎,黑夜,死寂,微光,世界上彷彿就剩下我和母親,既然這樣,我不就可以馬上能將她擁入懷樂嗎,去做一直渴望的事,怕什麼世俗人倫道德。

“手拿開!讓我進去”,母親揚起了手中的水油燈對我說道,燈光照亮了我的臉龐,正在神遊忌海的我回到現實,趕緊把臉偏轉,我怕母親發現我面容呈現的莫名其妙的熾熱情緒。

母親都還沒進來,我雙手就扶著竹梯走神了。我馬上撒開了一隻手,讓開了一點空隙讓母親上梯。

“你老實說你上課是不是也這樣走神的”,母親揶揄了一句。她挪動股側身而入,此時我大腿刻意往前了一點,把這本就微小的“通道”再收窄,母親堅的圓抵在了我大腿部,隔著她薄薄的短褲,我很清楚覺到了的彈

好像被“卡”住一樣,母親再使力,擠了出去。不巧,柔軟棉彈的正好與我那早已直立的小雞兒來了個“硬碰硬”,我的雞兒滑過了眼下肥沃的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