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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大院芭蕾美人[穿書] 第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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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正常情況下,哪怕思想委搜家,為確保不枉斷案子,也會是兩個人。

而現在,這位馬乾事一個人來,張嘴就要搜家,這一看就是別有用心的人派來的。

眼珠子一轉,陳思雨說:“當然可以。”

“你忙你的,我自己隨便翻翻就好。”馬乾事說著,已經開始四處打量了。

家裡乾淨整潔,書架上的書他原來就翻過,也知道沒什麼問題,而客廳的茶几上,有一本軒昂的筆記本,他捧了起來,翻開,眉頭不經意跳了一下。

那是軒昂寫的歌譜,本身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它只有譜,沒有詞,那麼,在這份歌譜上,要填一些比較反動的詞上去,它就是罪證了。

馬乾事的心裡是這樣想的。

明如陳思雨,也早就把他給看穿了。

那當然不行,而正好陳思雨手裡有一大沓法文版的烘焙配方,她頓時故作誇張,把一大沓配方全背到了身後,顫顫巴巴的說:“馬乾事,您把那個筆記本帶走吧,快,快拿著它走吧!”

馬乾事奉的,正是思想委後臺的最高指示,來搜家的。

一看陳思雨往後背東西,他丟下筆記本就衝了過來,伸手說:“拿來!”

作為戲,陳思雨眼淚就跟水龍頭一樣,把烘焙配方顫危危拿到前面,語聲磕巴:“馬乾事,我去法藍西時,是沒能抵抗住誘惑,拿了些共和黨的資料,但我只是看看,沒有想過加入他們。”

法藍西的共和黨,是支持對岸的,跟對岸統一戰線。

而她這樣一說,馬乾事又不懂法文,再加上陳思雨去過法藍西。

他立刻就覺得,自己怕是抓到了不得的大罪證了,一把搶過東西,他假意安陳思雨:“對於思想鬆動的人,我們思想部的領導們還是很寬容的,只要你到時候坦白從寬,供出你的上線,和指使你的人,就沒什麼事了,東西我拿走了,你安心工作吧,等到調查有結果時,我會通知你的。”

“可是我覺得我怕是死定了!”陳思雨眼淚的真心實意。

“不會的,我們思想委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馬乾事一身正氣,還給陳思雨敬了個禮。

但他越這樣,陳思雨就哭的越厲害。

馬乾事是悄悄來的,此刻做的事也不符合政策規範,怕陳思雨再哭的兇一點,招來鄰居可就不好了,也就不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但等馬乾事一出門,陳思雨就把眼淚收起來,開始給梅霜寫信了。

寫好之後,再收拾好行李,拿著信,她就到校門口去等軒昂放學了。

法文,是一種非常難學的語言,目前國內,除了遠赴法藍西的外官們,幾乎沒有人懂,而一沓烘配方,卻被馬乾事當成她私通共和黨的罪證帶走了,正好梅霜在思想部掛職,這事最終會是個啥走向,陳思雨也猜不到。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份所謂的‘證據’一旦不經複核就被公開呈列,思想委所有人,連帶它的後臺,大家一起,得在大庭廣眾之下鬧個沒臉。

陳思雨等於是挖了一半的坑,剩下一半,就給梅霜挖吧。

看軒昂從學校裡出來,她把給梅霜的信遞給他,吩咐他替自己跑一趟,又搖了搖手中的筆記本,說:“為了不被人抓到把柄,栽贓陷害,你的歌譜我得帶走,最近一段時間你最好也別再譜曲子了,也別寫記,免得給人捉住把柄。我去一週就回來了。”

軒昂接過信,著雙手,冷漠的點頭:“好。”

“最近一段時間很可能會有人跟蹤你,走訪你的同學和人,不該說的話,可一句都不敢亂說,曉得吧。”陳思雨再說。

她的罪證,思想部已經‘捉到了’,按理來說,他們應該不會朝軒昂下手。

但凡事還是得小心謹慎,不給敵人任何可趁之機嘛。

軒昂有點不耐煩,跺著腳說:“哎呀行了,你快去吧,路上小心點就行,我是個大人了,我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