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享受這樣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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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奴兒自找啥,老實聽從你的指令罷了。歐陽醉睨著王瑜腹誹的模樣,好整以暇地問道:“你在關心她?”王瑜連忙否認:“一個小奴兒罷了,估計早就是你的形狀,我還不如引勾 引勾她妹妹。”說完,覷了覷歐陽醉的反應,還是那副淡然處世的模樣,看不出他內心實真的想法。
王瑜捏著女人的腿,撐起⾝來,又摸了摸她豐腴的啂⾁,痞笑道:“還記得當年你相中她們姐妹的時候,我都沒跟你搶,現在更不會了。”歐陽醉沒有理會他。
甚至都沒再看他,只是微微扭頭,看著屋外的庭院,陽光撒在庭院處,草長鶯飛,遠處還有竹製的⽔閥發出清脆的聲響。沉默良久,歐陽醉才緩緩開口:“端午皇后的盛宴,眾貴女和才俊都會去盛典遊玩,我會請陛下賜婚。”
王瑜此時正叼著女人的,聽到他的話,連忙吐出,慌道:“你真要這麼玩?你真要她死啊。”屋外陽光正盛,屋內卻陰涼不已。
歐陽醉在陰影處的眸底蔵著濃濃的霧氣,他笑,笑容薄涼。“當年我不就想這麼玩嗎,再者說了,當年她都沒被玩死,現在也不會。”
“那可不一定。”王瑜抓過一杯清茶,狠狠的灌了一口。王瑜想了想,雖然這些總歸和自己無關,只是還是提醒一下:“現在可不是你一個人在玩,我看還有其他人也躍躍試,就算你把她蔵起來,以那些人的功夫也未必找不到。”
“打擾我遊戲的,都該死。”歐陽醉眸底閃過一絲⾎腥,勾起嘴角笑道“他們也不是沒有破綻,打擾我的興致的,我就讓他們好好享受一下。”王瑜看著他勢在必行的樣子,笑道:“我這邊讓人排了個曲,就拿前朝陳侍郞縮寫的豔詞譜的,我們還是聽曲吧。”
不出片刻,武平侯府又升起絲竹管絃之音。又過了幾⽇,她和幾個教習一起坐在廳裡吃飯。每個人坐在席上,等著那些個⾝著粉紗的女奴獻上餐食,無一例外,花⽳和菊⽳下面都揷著細細的木勢,木勢露出小半截。
隨著她們的步伐,跟著擺動。教習有男有女,不過都一臉嚴肅,時不時對女奴的勢姿表情發出嚴厲的呵斥。嶽晨看著教習時不時地摸一下她們的啂首。
或者伸到粉紗下的裙襬裡,拿著手旋轉那小木勢。心下只能嘆氣。給她送餐食的還是那個小青,她接過小碗,用輕微不可聞的聲音對小青說了聲謝謝。小青的手輕輕顫抖了一下,然後將碗碟送到嶽晨的案几上。
今⽇的餐食,依舊是十分葷腥熱燥之物。想必也是為了讓那些教習能夠應該施用手段給那些小女奴。
嶽晨前幾⽇看著那些教調的手段,還得監督那些教習是否認真教調,看的她食慾都不是很好。現在稍微習慣了會才能吃下。坐在她旁邊的老鴇看到她的模樣,立即笑了。
老鴇,現在嶽晨知道了,她叫溪花,她穿著繡著粉⾊蝶紋桃花的錦袍,梳著墜馬髻,上面攢著好幾朵粉⾊紅⾊的大花,揷著金簪,上面掛著三縷流蘇,一副慵懶散漫的樣子。
她看著嶽晨總算是能吃的多點,拿著團扇扇了扇,笑道:“總算看到周大人能吃了東西了,這幾⽇你食慾不佳,可把我嚇壞了。”嶽晨吃下一口鹿⾁,神情冷漠,解釋道:“近⽇天氣漸熱,腸胃不佳而已。”
溪花,動扭著,湊到嶽晨⾝邊,媚眼促狹地凝著嶽晨,一副心領神會的模樣笑道:“沒事,剛來這裡的小哥往往都要適應段時間的,不過啊,等習慣了,他們的手段可更耝暴呢。”
嶽晨聞著溪花⾝上濃郁的花粉香氣,忍不住蹙起眉,也不願意多說什麼,聲音不免更加冷毅了些:“我只是奉命前來觀摩監督,別人怎麼做與我無關。”
旁邊一個教習看著溪花 戲調著嶽晨,連忙⾼聲拱火:“溪花,我們天天伺候你,你還不満⾜,還想著昅新來的教習的子孫啊!”溪花翻了個⽩眼,拿著團扇假模假樣地朝著他的方向揮了一下,假意怒道:“你們天天把精力都送給那些個小妖精⾝上,哪能在我這使力氣。”
嶽晨眼觀鼻,鼻觀心,靜靜地將碗中的餐食吃完。溪花看著嶽晨一臉要離去的樣子,連忙抬手攔住了她,⾝子也湊到了她的⾝上,靠在她的肩膀處,媚笑著說:“周監習,莫覺得我們這群人都是奷人壞人,這些個女奴在我們手上教調好了,去了他們的買家,才有條活路。
我們都是小本生意,不像那些院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嶽晨垂眸,看著正在直視著前方,沒有和自己對視的溪花,聲音低沉“我是明⽩的。”溪花這才用
部的力量,直起⾝子,眸光流轉,語調諂媚:“監習明⽩就好。”然而話音未落。
她立馬變臉,對著走在她前面的女奴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腿大,怒道:“小蕩婦,你怎麼用這麼耝的木勢,這是想讓你的⽳變大嗎。”掐完還不解氣,立即有用手把那個有三手指耝的木勢狠狠地往裡推。
只聽得那個女奴尖叫了一聲,腿雙打著顫,似乎都要立不住。一個女教習見狀,連忙放下碗筷,站了起來,往那個女奴臉上就是一巴掌,怒道:“叫你不聽話。”
然而溪花卻斜眼睨著那個⾊厲內荏的教習,譏諷道:“這些個女奴平時都摸不到木勢,這木勢不是你放的難道是她變戲法憑空變出來的?”那個女教習抖得跟個篩子似的,立即跪下磕頭,嘴裡討著饒。
溪花嘴裡噙著笑,媚眼掃過四周,所有人都噤聲不敢回應,笑道:“念你是初犯,就罰你做三⽇廁奴,受一下吧。”女教習聽到此,也不敢反駁,只能任由其他教習拖著她離開了屋子。
而那個女奴下⾝因為用力,下⾝已經幾絲紅⾊。嶽晨開口說道:“這些個女奴,還沒找到賣家,⾝子就被你弄傷了,怕是也不好吧。”
溪花笑道:“不會的,你們快叫大夫給她擦藥。別讓她弄髒了這裡的竹毯。”嶽晨吐了口氣,說道:“我去小憩片刻,待會再來監督。”是夜,在滴蠟房裡。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教習們將一柄柄紅燭燃燒所熔的蠟滴在那些女奴光滑無暇的小肚上,像潑墨一樣在她們⾝上作畫。
這一課,很多都已經是早已教調改造多⽇的女奴,有些人已經沉於慾海之中,被這樣又疼又燙的刺
下,發出
蕩魅惑的叫聲。
下⾝的花⽳還一張一合地顫抖,潺潺溪⽔就這麼地從⽳口溢出,而女人們已開始動扭著肢,腿雙顫抖,似乎是在等待著巨
的揷⼊。教習満意地看著她們已經情動的樣子,伸出手指捻著花珠,讓她們更加情動。嶽晨想著,這樣也好,依然是
奴的女人好好認命,享受這樣的快樂,人生也不過就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