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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遽遭毒手終生抱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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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輕笑了一聲:“領教了!”言罷松掌退身,輕翩如蝶,面上猶自帶著笑容,萬斯同只覺全身出了一陣虛汗,他只以為對方會黑心辣手,取自己命,想不到卻只是迫自己服輸而已,心中倒是稍稍安了些,當下,由不住俊臉通紅!

紫蝶仙花蕾看著他冷冷一笑,遂道:“你只安心在此居住一個時期,一待我們覓好新居,自會請你離開,在此期間,如需用何物,只請怡兒為你取用便了。”萬斯同兩番過招之後,對於這位詭異的女士,心中算是完全折服了。

就在他愧恨集的心情之下,花蕾已開了門,匆匆別去。

萬斯同目送她離去之後,心道:好險,適才自己怎會大意至此?令她制住了兩處大筋,她若存心毒惡,我命休矣,想著,不心有餘悸!

他來回在室內走了幾步,卻覺得小腹下酸酸的,甚是不適,突然想到,適才花蕾由背後暗襲自己時似有冷氣一股由尾骨貫腹而入,只是當時一間即逝,無從細心體會,此刻想來,似覺奇怪!

這麼想著,那酸楚覺更易體會了,一絲絲地由小腹直泛上來,進而雙眉亦有點麻癢,這一驚,不令他頓時嚇得呆住了!

他呆呆地坐在上,解開衣褲,試著用手在下腹撫按,待接到“”上時,一陣奇酸直上眉心,由不住打了一戰,手中油燈幾乎為之脫落。

稍定之後,他抖顫著用燈細細照著小腹,果見上,有銅錢大小的一個紅點,作暗紅,頓時他就一切都明白了。

這實在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可是他絕不敢相信。

因為那太可怕了,果真如此,那真比死還不如。

慢慢放下了燈,額角兩邊仍在冒著冷汗,他試著提貫真力,上下運行一週,並無什麼不對之處,於是疑心稍去,回味到方才花蕾所說的話,她絕不會只是平空的一說,而上那點暗紅的指印,又是從何來的呢?

這麼想著,不疑竇又起,長嘆了一聲,一面放下了燈,把衣衫重新穿好,暗念道:我且把師授的道家採藥功夫作它一回,就可知是否真如所料了。

想著,一面排除雜念,凝神屏息,就在這張木上盤坐運起功來。

他自幼從師,內功有極深底,不久已現慧光,待氣過一週後,小腹頻動如雷,全身搖搖墜,尤其生死竅上跳動最劇,素每到此刻,外陽必峰,習鍊金丹大道者,待金光二現,正是止火採藥之時,萬斯同因年歲尚輕,塵緣未了,師命再三告誡不可習此,以免後壞了道基,每到此刻,他總是用三車上庫之法,將一點真陽上升泥丸宮,如是行動完畢,力自是百倍充沛。

可是今天情形就大大不同了,腹震如雷,那點先天真陽卻是到不了穀道,這一驚,只嚇得泠泠打了一個寒顫,目光遂自睜開。

現在,再也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了,那花蕾,竟是以“霹靂指”力,點閉了自己門,自己今後空有偉丈夫儀表,卻是一個不能“人道”的漢子。

這種打擊對於一個正常的人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太可怕了!

萬斯同只覺得雙目陣陣發黑,由不住失神地倒在了上。

他無力地望著室頂,想到了這可怕的遭遇,想到了訴不得,人的殘廢,很明顯的,花蕾對自己用這種卑下手段,主要是杜絕自己染指她的女兒,可是,這種手段太卑鄙了,太可恥了,真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此,他氣惱得血脈怒漲,一躍而起,雙掌連劈,一時之間,沙石飛濺,宛如冰雪一般,敢情四壁系堅石所砌,如有人妄圖破壁而出,此人誠屬不智之極了。

他一面厲聲大叱道:“花蕾,你欺我太甚,如有三分氣在,我焉能與你善罷甘休?”這種委屈他決不甘心忍受,他要讓花蕾作一個解釋,他要當面把她這種卑下的詭計拆穿!

於是他凝結了掌力,用排山掌力直向室門推去,鐵門發出“嗡嗡”大鳴之聲,直震得耳膜裂。

這種大聲音,自然會傳遍整個的樓閣。

憤怒的萬斯同,用力地震撼著鐵門,大聲吼叫道:“開門,我要出去,開門…開門…”忽然他伏在門上,大聲地慟哭了起來,哭了兩聲,他止住了哭聲,茫然地搖搖頭,忖道:我不能哭,我不能在她們面前示弱!

冷靜之後的萬斯同,顯然是不再衝動了,他迴轉身子,重新坐了下來。

這時候,壁角拉開了一個大若書本的小孔,出了心怡驚異的面孔。

“你需要什麼東西麼?”萬斯同掃了她一眼,黯然地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捶門,是餓了?”

“姑娘…”萬斯同聲音有些發抖,他問道:“你母親走了麼?我想同她談談!”心怡嫣然一笑,這是萬斯同難得看到的,可是此刻卻再也提不起他的興趣了。

“媽走了,而且要很久以後才能再來!”心怡眨了一下眸子“有事麼?”萬斯同緊緊地咬了一下牙,可是面對著這明媚的姑娘,他實在發洩不出內心的潛怒,而且那些話,對一個天真的姑娘,是無法啟齒的。

他苦笑了一下說:“沒有什麼。”忽然他站起來央求道:“姑娘,你能放我出去麼?我實在是受不了啦!”心怡怔了怔,她搖了一下頭,說:“這不行,媽關照我們要嚴加看守你,對不起!”隨著窗子又關上了,萬斯同冷然一笑,心說:看來這花心怡,和她母親是很相似的,我和她商量是不會有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