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道劍君懷了我的崽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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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望寒白了下眼,“就一點破皮的小傷能有多疼,若不是你非要上藥我都懶得管它。”
鬱晚一手捏著沾了藥粉的瓶,一手抓住對方指尖。
少女的指尖格外溫軟,兩人指尖皮膚相觸,路望寒的手不覺輕顫。
鬱晚以為他疼,手下的動作愈發輕柔,“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說完,她捧著他的手輕輕呼了幾口氣。
藥粉落在破皮的掌心,傳來陣陣清涼,細風拂過,伴隨著綿密癢意鑽入燥熱的血中。
路望寒脊柱一麻,觸電般收回手,“好...好了,笨手笨腳的。”
“我知道疼,但是這樣不纏繃帶容易染,你且再忍忍。”鬱晚見路望寒面
古怪,心道一個劍修居然還怕疼?怪不得連藥都不上。
嬌氣!
他手上的傷不算嚴重,沒傷到筋脈,但是血模糊的,到底也不能當做小傷。
鬱晚硬拽著他的手,強制給他綁了個活結在手背上,才放開他。
“好了。”
路望寒收回手,看了鬱晚一眼,又看向手背上難看的結,嫌棄道:“好醜。”
好在這傷是在左手,雖然醜了點卻也不礙事。
鬱晚偷偷觀察著路望寒的臉,心裡嘀咕這算是將人哄好了沒?
路望寒很想裝作沒發覺鬱晚的視線,但她的目光太過灼人,直盯得他頭皮發麻。
他沉默許久,終於忍不住,“你還有別的事?”
鬱晚頓了下,“你現在算是原諒我了麼?”
路望寒:“……”
原來她做這些是在向自己道歉?
他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麼?
路望寒摸了摸鼻尖,又清了清嗓子,嘴硬道:“我怎會與你一個弱女子置氣。”
鬱晚偷偷瞥他,心道有一種人就是人死了嘴還硬著,路望寒顯然就是這種人。
但是臉上卻滿是認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不是不是,你怎麼會是那種人呢!”
路望寒一揚下頜,一臉“算你識相”。
鬱晚將藥收好,還不忘囑咐:“雖然不是右手,但你也要注意,劍修怎麼能傷到手呢?謝無祈也太狠心了些,下手這麼重。”
謝無祈狠心?
路望寒角微翹,若他沒記錯,這可是謝無祈第一次在行刑前改變主意。
原本的十記逐雷變成了十下戒尺,這其間的差別可謂是天塹。
他的目光兜轉落在鬱晚滿是擔憂的小臉上,腔內某處像是被勾了下,鬼使神差地突然問道:“鬱晚,你想不想學劍?”
鬱晚眨了眨眼,什麼劍,金劍銀劍還是大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