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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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跟孟以稜的互毆中發現，對方雖然也沒放輕任何力道，但是卻很小心不讓他嗑碰到會發生撕裂傷口玻璃或是尖銳的桌緣。

會跟他認真互毆也是因為孟以稜大概覺得如果只讓他單方面毆打，他們誤會恐怕還是沒辦法解開，也沒辦法真正和好吧。

孟以稜沒有說話，只是翻身壓在他身上看著他，他倆四目接，王銘璽看著對方被他打得鼻青臉腫，帥臉被他糟蹋成這樣，有種對方活該死好的欣然，笑得歡快。可惜他肚子也被孟以稜揍了，沒辦法笑得太誇張，只能斷斷續續地笑。

原來他們的距離可以拉近得這麼快，他主動勾住孟以稜的脖子，吻了對方被他揍得瘀青的嘴角，然後咬破他的嘴。

血腥味瀰漫在他倆齒間。

孟以稜把舌頭伸進他嘴裡翻攪，細細過嘴裡的每一吋，他也對孟以稜的口腔比照辦理。

孟以稜離開他的後，像是討好般地了上面印著他齒痕的那片臉頰，又替他整理凌亂的頭髮，摸摸他側臉，開口問：「你願意給我機會，讓我和你試試嗎？」

「我先驗貨，滿意了再考慮留用。」王銘璽挑釁地看著對方，笑著回應。

雖然他現在的醜臉，好像沒什麼資格談什麼驗不驗貨的。

接下來的劇情就如同王銘璽所預估的，兩個人接吻給對方退去衣物，之後進浴室準備清潔。

他們給對方洗了澡，直到王銘璽要給自己清潔卻被孟以稜打斷時，他才依稀想起似乎有這一幕。

「以前是不是……唔、嗯……」

孟以稜吻住他，不讓他繼續說下去，把他吻得暈呼呼後才放開他，拿起蓮蓬頭轉開，只剩水管噴頭。「我幫你。」

王銘璽濛地看著孟以稜，有些遲疑，他記得對方那時候的技術很……不怎麼樣。

孟以稜看著他那狐疑的表情，笑了，「我可以，相信我，讓我來？」

看孟以稜那麼堅持，王銘璽也不再反駁，乖乖趴著給對方清洗後就是。

孟以稜服侍人的技巧確實比他那次糊糊的記憶來得進不少，王銘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嫉妒──這些都是馬運霖教出來的……好處是他只需要享受現成的成品，似乎也沒那麼糟。

孟以稜上功夫很好，他相信他忘記的那晚，孟以稜一定把他全身上下都給摸透了，不然不會知道那麼多他自己可能都沒發覺的地帶。

孟以稜雖不是他睡過技巧最好的男人，但也有排進前三了。

直到孟以稜替他清潔擴張結束，用單手把他壓在浴室牆上，當對方的長陰莖入他溼熱鬆軟的後時，他才發現……「你──嗚──」

孟以稜這是在重現兩人唯一那次做愛時的記憶嗎？

孟以稜把他的臉往後轉，然後叼著他的舌頭。兩舌頭碰在一起，他著對方舌頭，上頭的小顆粒舌苔他都能清楚受到。

孟以稜沒戴套子，正如同他們那次做愛，對方陰莖頂進他裡的每一部位，卻獨獨漏掉剛才他用手指替他擴張時，時常摳的部位。

「你故意的？」王銘璽在和對方接吻換氣的途中，瞇起眼睛怒視對方。

他相信孟以稜把他全身上下都摸透了，不然不會摸得毫無疑慮。

孟以稜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把埋在他體內的陰莖直接往他處深深頂，得他尖叫起來。「啊──」

對方輕重替地頂，他覺內壁把對方的器絞得死緊，像一百年沒嚐過男人的陰莖似的。

孟以稜仍不厭其煩親吻他，直到對方覺到他即將高前，把陰莖出。

孟以稜把他翻成面對他，他臉上全是剛才得哭出來的生理淚水，還有和孟以稜打鬥的痕跡。

孟以稜輕輕了他臉上的瘀青，還順便過他的淚痕。「疼嗎？」

王銘璽著氣，還沒來得及回答，孟以稜抓住他的雙腿大開，把自己剛才還沒發洩的器，以正面姿勢再次闖入他體內，他的呼叫通通進了孟以稜嘴裡，孟以稜不給他說話息的機會，用大的陽具幹他，還用嘴堵住他的呻和抱怨。

對方不給他任何抗議的機會，也沒問過他，就直接把全入他體內。

雖然木已成舟，王銘璽在對方把器拔出來的同時開口抱怨：「你沒戴套。」

孟以稜看著他，笑了。「你明知故問。」

王銘璽有些腿軟地待在一旁息，看著孟以稜去裝回蓮蓬頭，沖洗掉他噴在兩人間的。

沖洗乾淨擦乾後，孟以稜拉他到臥室裡的大上，他們互相用嘴給對方口解放一次，當孟以稜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他身上，面對面再次用碩大陰莖闖入剛才沒清理乾淨的後時，王銘璽調侃：「你這次可別哭，我最討厭砲友在跟我做愛的時候哭了。」

孟以稜沒回應他，只是把陰莖猛力頂入他體內，往他的地方，一下深一下淺，還毫無規律，得他心癢難耐，在他想要抗議時，孟以稜又突然重重頂進他的處，每次都頂得他幾乎高，後同時也歡快地把對方柱得更緊，兩人緊密地相連在一起。

後來王銘璽受不了，再次高出，這次他都軟了，整個人無力地靠在孟以稜身上。

孟以稜拔出還沒、仍賁張的器，給他墊了顆枕頭，讓他用最普通的姿勢躺著，用傳教士體位把陰莖再次入他體內。

「嗯──你怎麼──」王銘璽本想抗議，可也懶惰了，乾脆直接雙腿大開，任由對方擺。

直到王銘璽覺到有一連串的水珠滴在他的臉上，他原本以為是孟以稜的汗水，睜開眼才發現是淚水。「你怎麼又哭了？我說我最討厭砲友哭。」

「我是你男人，怎麼就不能哭了？」孟以稜回答，低沉的嗓音還了點啞，聽來更是。

王銘璽看著對方，笑了笑，沒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吻了吻對方的淚水，然後接受對方侵略，最後把全入他體內。

王銘璽不曾跟砲友不戴套就幹那檔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