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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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聚會結束,喻年今天就留在了這邊的酒店。
他又喝了點酒,明明也不醉,走路卻有點不穩。
秘書只把他送到了酒店,他就讓人退下了,現在倒有點後悔,心想應該讓秘書去買一份解酒藥,再給他一杯蜂水。
不過喊酒店的客房服務也一樣。
喻年把房卡貼在門上,滴的一聲,沉重的木門被推開。
房間裡卻燈光大亮,瞧不出一點清冷寂靜。
喻年銳地聽見房內似乎有點動靜。
他心生警惕,沒有立刻走進去,但是房內的動靜似乎越來越大了。
這五星級酒店,應該安保不至於這麼差勁吧?
他一隻手按在了手機上,已經想撥通報警電話。
但很快,他就又停住了。
房間裡發出動靜的那個“東西”出了真面目。
竟然是一個瞪瞪,裹著浴袍的年輕人。
這人像是才二十出頭,一腦袋的小卷,眼睛很大,小鹿斑比一樣水靈,
細腿長,很清瘦,皮膚也白,裹在浴袍裡若隱若現,令人血脈噴張。
看見喻年,他似乎也很慌張,傻里傻氣地裹緊了浴袍。
但是想想好像有不對,他又笨手笨腳地鬆開,還把浴袍扯鬆了一點,膽怯地看著喻年。
喻年:“……”
他心裡有了絲不妙的預。
這反應,可不像是走錯的房客。
但是他基本可以確定這人並沒有攻擊,他靠在門上,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問,“你誰啊?怎麼在我房間?”
這人像受了驚嚇,一臉的不安躊躇。
他吭哧吭哧說不出自己的底線,臉倒是憋得通紅。
喻年冷笑了一聲,拿出手機,嚇唬他,“不說我報警了啊。”
“啊?”
這人低低叫了一聲,三兩步走過來,急得都要哭了。
他委委屈屈地看著喻年,小聲又小聲哼了一句,“我,我是黃總讓我來的。”
他想去抓一抓喻年的袖子,又不敢,可是從喻年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他清瘦的鎖骨,像白鶴振翅飛的兩翼。
倒是秀可餐。
喻年又哼笑了一聲,心裡對這人的來歷明鏡一樣。
這些年想往他上送人的一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