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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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跟喻年說些什麼。
但就像昨天的場景重演,安靜的過道又響起一聲推門聲。
喻年臉都變了。
不會這麼寸吧?
這間酒店難不成跟他八字不合,他每次一出門就註定撞見前男友?
可很快,他就發現,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機緣巧合。
祈妄一身鬆垮的黑居家服,一隻手搭在門上,從門內走出來,面
冷然地看著他們。
喻年也說不清為什麼,他幾乎是條件反,一隻手又放在了李萊的肩膀上。
他生硬地替李萊翻了一下微皺的領口,輕描淡寫道,“看你,走得太急,領子都不知道翻一下。”
李萊也看見旁邊的祈妄了,他僵硬地站在那兒,摸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況,動都不敢動。
直到喻年對他公式化地笑了一下,說了句,“快走吧,不是還有工作嗎?”
他才如蒙大赦,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抱著自己的外套就離開了。
李萊一走,長廊下就剩下了兩個人。
照理說喻年應該回自己房間,可他抱著手臂,靠在門上,眉眼裡凝著一層厭倦,意興闌珊地問祈妄,“祁先生,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大早上的聽牆角來了嗎,還是你有事要出門,那你怎麼還不走?”
他說到這兒又笑了一下,促狹的意味溢於言表。
祁妄從剛才起就一直很沉默。
他昨夜是真的一夜未睡,這間酒店明明暖氣很足,可他坐在客廳裡,卻覺得渾身冰冷。
他想象著喻年在一牆之隔的地方,與那個年輕的男生不知道在做什麼,五臟六腑就絞痛在一起。
這樣過了一夜,聽見隔壁傳來很輕的響動。
他才像是一尊灰白的雕塑慢慢活了過來,手指輕輕地動彈了一下。
他明知道,作為一個體面的成年人,他不應該出來。
他不應該這樣僵硬難堪地站在這條走廊上,與喻年面對著面。
可他卻又忍不住。
如今,那個年輕的男孩子走了,他對上喻年的眼睛,像被放置在探照燈下,一切陰暗,扭曲的心思都無處遁形。
他極輕地了一口氣,努力擺出一張鎮定冷靜的臉。
“我沒有什麼事情,”他往前稍稍走了一步,與喻年的距離拉近了一點,卻又保持在一個禮貌的界限上,“我只是想問問,這個人已經走了,你要是有空,我可以約你吃個午飯嗎?”
什麼鬼?
喻年出匪夷所思的神態。
他本是一臉懨懨,現在卻被驚得眼睛都睜圓了一點,倒是有點少年時候的影子。
可他很快又冷靜了下來,他嘲諷地問,“我們倆這個關係,適合吃飯嗎?怎麼,你現在功成名就了,在國外縱情聲還不夠,又追憶起年少的青澀天真,正好看見我這個前任,就想舊情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