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成為她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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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李黎明你平時看的都是啥呀，‘戀足文學’、‘女王小說’、‘SM’、‘奴隸’……真是變態呢。”女孩一邊捂著嘴笑著，一邊向後退去拉遠了同我的距離。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手機瀏覽器搜索記錄上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詞彙，將我那難以告人的癖暴無遺——沒錯，我是個無可救藥的抖M。

片刻之後，大腦從宕機中回覆，我意識到，我的大學生活，在某種意義上，可能已經結束了。

為什麼會在她和我討論問題時，會選擇這個瀏覽器來檢索，為什麼在前一天發洩完自己的慾時，沒有順勢清理乾淨搜索欄，為什麼她要靠我這麼近，以至於當我點開搜索欄時，她一眼就能看到那些關鍵詞。

不要小看女生的八卦能力，倘若她將這件事告訴了室友、同學，那麼，很快所有人都會知道，李黎明，是個想要跪女生的腳的變態，在大學這個小社會里，我也算是社會死亡了。

“那個，楊予歡，其實這是……”

“夠了，不用解釋了，真是噁心呢。”，楊予歡用一種看垃圾的眼神盯著我。

或許抖M們都會幻想自己的骯髒癖被某個女發現，順勢被調教成腳下的一條賤狗，永遠失去作為人的資格。

但這種事情在現實中發生的話，對於我而言，只有恐懼。

我才十八歲，剛剛邁入大學生活，我還想談一場正常的甜的戀愛（或許會把SM作為小情趣），想要組建美滿的家庭……現在，一切都完了。

“不過嘛，我倒是想看看一個男人到底能夠賤到哪種程度”，楊予歡冷笑著，“若是你的賤樣讓我滿意，或許可以放你一馬哦。”

我抬頭看向楊予歡，她說不上特別漂亮，單眼皮，小眼睛，但笑起來有種特殊的魅惑，像狐狸的媚眼，臉有些嬰兒肥，腿也豐滿得恰到好處，認她做主，似乎也不賴……周圍也沒有人，要不，就從了她吧。

我從椅子上起來，但並未站直，而是順勢雙膝跪地，回想自己看過的成百上千的SM小說中的情節，臉微微發燙，但為了我的人生，我咬咬牙，閉上眼睛，狠下心來向這個微胖的女孩磕頭，小聲喊了句：“求求你不要把這事說出去……”

“嘀咕什麼呢，我可聽不清你在說什麼呢。”，她的言語裡滿是戲謔。

雖然我們所處的這片休息區周圍沒人，但生內向膽怯的我害怕引來其他同學，導致難以收場，只好把姿態放得更低：“求求予歡大人不要把賤狗的醜事說出去。”

“哼～看來還真是隻無可救藥的賤狗呢，還好遇見的是本仙女，要是其他女孩子，可能就把你這隻下賤的狗給報警抓走了哦。”，楊予歡捉住我的頭髮，強迫我抬起臉來，用手拍了拍我的臉，“剛才的醜態我已經拍好視頻了，你也不想第二天在熱搜上看到自己吧，那就乖乖聽我的話，當一隻好狗狗哦～”

她並未用太大的力，但強烈的羞辱讓我的臉迅速紅了起來。

遠處傳來自行車的聲音，楊予歡放開我的頭髮：“先起來吧，要是有人看到就不好了。”，我連忙起身，楊予歡坐回石椅上，翹起二郎腿，一隻手撐著頭，臉上還是那副似笑未笑的表情：“像你這種廢宅男，恐怕只有對著手機上的SM小說視頻衝的經驗吧，為了防止你出去禍害其他女孩子，我就勉為其難訓一訓你這隻狗，先從最簡單的做起，來，親一親我的鞋子”

楊予歡翹起的那隻腳動了動，上面套著一雙白厚底小皮靴，似乎是為了掩飾一下身高的不足，看起來不算太髒。

我又跪了下去，捧起她的腳，近處觀察，才發現上面有著許多細小的灰塵，畢竟我們討論問題的這個地方，相當於校園內的一處小公園，難免鞋上會沾一些浮塵。

我慢慢將頭靠近，吻住鞋尖，舌頭上傳來顆粒，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鼻子聞到的則是皮革味。

就這樣，我把自己的初吻獻給了一個女孩的鞋子，但作為一個M，似乎也不賴？

這麼想著，我伸出舌頭，像法式溼吻一樣，著鞋尖。

“好了好了，還真是狗啊，這麼聽話，今天就不讓你把我的鞋子一遍了，接下來一週的時間，我會好好考察一下你這隻賤狗，要是讓我不滿意，你就等著社會死亡吧。”

“汪汪！”，我以狗叫回答。

“噗，行了行了，先把問題討論好吧。”，楊予歡無奈笑道。

就這樣，我的噩夢，開始了。

“小狗，第一個考驗來了哦，我把東西放在女生宿舍樓下了，等你拿到東西，我再給你佈置任務，就看你的表現啦～”

在楊予歡發現我的秘密的第二天的傍晚，我收到了她的微信。

來到女生宿舍樓下，我到有點悲哀，想不到第一次進女生宿舍居然只是為了完成一個不算太漂亮的微胖女生的任務，但M之魂有讓我有些期待她到底能想出什麼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