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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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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遠之笑了笑,“你倒是會說話。”

“我說的可是實話。”衛芷嵐挑眉。

謝遠之輕輕勾了勾嘴角,繼而眸光凝視著衛芷嵐笑問道:“聽府中的丫鬟說,你有事找我?”

聞言,衛芷嵐倒也沒有隱瞞,畢竟自己來找謝遠之,確實是有事要問他,便點頭道:“的確是有事,不知我問你,可否告知一二?”

謝遠之沒有說話,眸光盯著衛芷嵐,似是在觀察著她臉上細微的表情,想要看出衛芷嵐的內心想法,良久,方才笑道:“若是我知曉,會告訴你,但還得看一看是什麼事。”

衛芷嵐輕抿了抿瓣,心中也不能確定謝遠之會不會與自己說實話,但此事若是不問個明白,始終到不安心,微微沉思了片刻,便抬頭看向謝遠之,輕聲問道:“我想問的事,是有關於大夏皇后的事。”

語罷,謝遠之挑了挑眉,面上依然含著淺笑,沒有絲毫啊異樣的表情,笑道:“你怎麼突然想要問起這事了?大夏皇后不是應該在皇宮麼?”

“謝遠之,你心裡最清楚不過了,我想問的便是你可是知曉,不後城裡便會貼滿大夏皇后的畫像,以及北帝將會派兵在城裡,四處搜尋有關於皇后娘娘行蹤的事?”

“你突然問這件事,可是作何?”謝遠之不答反問,饒有興趣的眸光盯著衛芷嵐,笑得像個狐狸。

“我……我就是到好奇。”衛芷嵐秀眉緊蹙,實在不知該怎麼說,且依著謝遠之明的子,怕是自己如何說,許是都會引起他的懷疑。

聞言,謝遠之笑了笑,挑眉道:“你認為我會信?”

“不會。”衛芷嵐搖了搖頭。

“既然不會,還用這個理由來搪我?一點兒也不誠實。”謝遠之笑著嘆了口氣,神似有些無奈。

“你能否告訴我?”衛芷嵐微微抿了抿,又道:“我想知曉這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謝遠之沒有言語,深不可測的眸光凝視著衛芷嵐,似是要將她看個通透,頓了好一會兒,方才倚在窗前,笑道:“是真的。”

語罷,衛芷嵐心中沉了沉,即便明白這件事,十有**都是真的,但親耳聽聞謝遠之所言,整顆心頓時便沉落了谷底。

謝遠之仔細瞧了瞧衛芷嵐的神,但見她面上沒有絲毫情緒,但長而捲翹的睫卻輕微顫了顫,嘴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眯著眼睛道:“難道你是在擔憂什麼不成?”

聞言,衛芷嵐微微斂了斂情緒,心中已是明白,既是謝遠之說了這件事是真的,便絕不可能有假,抬頭看了他一眼,便搖頭道:“沒什麼。”

謝遠之笑了笑,眉目間極是溫雅,輕聲道:“從之前在西京的時候,你便悄悄躲在我的馬車裡,別人沒有發現,但不代表我沒有發現,當時西京正有大量官兵嚴查,雖不知究竟是在搜尋什麼人的行蹤,但我大抵也能猜到,應是極為重要的人,不然朝廷不可能派出這麼多兵馬;後來你隨著我出了城,你武功很高,大夏各行省州郡也貼滿了搜尋之人的畫像,我能斷定畫上的一男一女,便是同一人,因為即便是容貌不大相同,但也有相似之處。”

“從西京到北周,我與你相處了好幾個月,覺你定不是普通之人,因為無論是你的身手,還是你臨危不懼,面對危險極是冷靜鎮定的態度,尋常女子又怎會做到?我曾問過你的真實身份,但你卻始終不肯透,因此,我心中便有個大膽得猜測,這大夏的皇后,會不會便是你呢?”謝遠之輕輕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眸光看向衛芷嵐時,含著一抹意味深長。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衛芷嵐聞言,頓時心中一驚,但卻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之前她便想過,謝遠之許是會對自己有所懷疑,但卻沒有想到,他竟懷疑的如此徹底,居然會想到自己便是大夏的皇后。

思及此,衛芷嵐淡淡一笑,抬頭凝視著謝遠之,語氣很是輕鬆隨意的道:“你想多了,我之前便告訴你了,我不過是個寡婦而已,且我又長得醜,你居然說我是皇后,實在是讓人貽笑大方。”

“這不過是我心中的猜測而已,因為,你這容貌,若說是皇后,的確有點說不過去,但你的身上卻又處處透著些疑點,讓我不得不懷疑。”謝遠之揚眉一笑,眸光含著幾分打趣的意味。

聞言,衛芷嵐心中緊了緊,但卻笑道:“你的懷疑毫無據,皇后乃一國之母,你應聽聞過,大夏的皇后容貌傾城,又怎會是我這樣的人?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之前我便說過,我不過是死了丈夫的寡婦而已,你心中懷疑的事,與我半分干係都沒有。”

“是麼?”謝遠之輕輕勾了勾嘴角,繼而又笑道:“既然與你沒有關係,那你為何要來找我問這件事?別再說你是因為好奇,這種騙三歲小孩的話,我不會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可與我無關。”衛芷嵐笑著聳了聳肩,雲淡風輕的道。

謝遠之沒有說話,眸光盯著衛芷嵐,視線久久沒有移開,頓了好一會兒,方才笑道:“我方才不過是想試探你一番,若說你是皇后,我倒還真不信,畢竟我聽聞,大夏的皇后端莊賢淑,又容貌傾城,是個絕美人兒,你又兇又狠,尤其是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眼,實在是與端莊賢淑沾不上邊,至於這容貌嘛,也太過普通了些,我心中雖然懷疑,但連我自己都到不大相信,不過,我卻猜想你可能是皇后身邊的人。”

聞言,衛芷嵐秀眉微挑,竟有些越發的看不透謝遠之了,不知這人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方才見謝遠之一本正經,自己竟真的相信他說的話了,如今,卻又換了番說辭,也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到底是如何。

衛芷嵐輕抿了抿瓣,眸光定定凝視著謝遠之,但見他臉上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便像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讓人窺探不透內心,竟莫名的到有些不安。

“放心,無論你是大夏的皇后,還是皇后近前的人,我都不知曉,因為對我而言,你僅僅是我的恩人而已。”謝遠之笑了笑,眉目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