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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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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用過早膳之後,衛芷嵐因著拿到仍有些暈乎乎的,倒也沒有去盛華樓,而是在院子裡練劍,從她會武之後,便天天練劍,以前無論是在景王府還是在皇宮,即便是在謝府的時候,都不曾停歇但這段時,因為整去往盛華樓,到有些累,已是有好些天沒有練劍了。

衛芷嵐依然將趙胤曾經教與她的劍法記於心,她一身武功,全是趙胤親授,如今想起來,衛芷嵐便覺有些恍惚,若是當初她沒有去到景王府學武,或許便也不會愛上趙胤,那三個月多的時間,兩人幾乎朝夕相對,也是從那個時候,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便對趙胤生了情。

正在衛芷嵐練武的時候,阿蘿便走了過來,但卻不敢離著衛芷嵐太近,以免上了自己。

倒是衛芷嵐瞧著阿蘿似乎有話要說,便問道:“怎麼了?”

聞言,阿蘿笑了笑,“主子,太子殿下來了。”

語罷,衛芷嵐不由得皺眉,怎麼北含墨這個時候又來了?雖然昨他將自己送了回來,但衛芷嵐心中對他的警惕,可是一點兒也沒有放鬆,尤其方才想到,自己近裡與他走得越來越近,此時便想離著他遠點兒。

思及此,衛芷嵐便轉頭看向阿蘿,吩咐道:“你去告訴太子殿下,便說我這會兒還不大舒服,不想見人,讓他回去。”

阿蘿面一訝,倒是沒想到衛芷嵐竟會如此說,畢竟太子殿下身份尊貴,且又極為出,可是北周女子心儀的男兒但衛芷嵐竟然對太子殿下避而不見,心中竟實在是想不明白她為何會如此。

瞧著阿蘿半天都沒有反應,衛芷嵐挑了挑眉,又道:“還不去?”

聞言,阿蘿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便道:“是,奴婢這就去。”

說完,阿蘿便退出了院落,衛芷嵐輕抿了抿瓣,手中緊緊攥著清風劍柄,便又打起了神,繼續在院子裡練武。

一時間,因著正值深秋,枯黃的樹葉簌簌而落,金燦燦的堆積了滿地,衛芷嵐將清風劍貫以凌厲的劍氣,頓時便起陣陣落葉,劍舞飛花,身姿翩若驚鴻。

待衛芷嵐收劍入鞘,已是到後背衣衫,已是浸出了薄薄的汗,正往房間行去,突然從屋頂上飄落一抹青的身影。

衛芷嵐愣了愣,不由得腳步頓了頓,但見男子俊雅如蓮的面容淡然如水,眸光正凝視著自己。

似是沒想到北含墨竟會突然發現,衛芷嵐蹙了蹙眉,不善的眸光看向他,便挑眉道:“太子殿下怎麼這麼喜歡做賊?”

北含墨淡淡一笑,似乎並未聽懂衛芷嵐話語中的嘲諷之意,不答反問道:“你不是說自己不舒服麼?怎麼我瞧著你好好的?”

聞言,衛芷嵐一噎,面上似有些不自然,但仍是哼道:“剛剛是不舒服,這會兒好些了。”

北含墨輕輕勾了勾嘴嘴角,明的眸光盯著衛芷嵐,語氣似有些意味不明的道:“我怎麼覺,你似乎總喜歡避著我?”

衛芷嵐心中緊了緊,聽聞北含墨的話,竟不知該如何回答,倒是沒想到自己想要避著他,竟也被含墨察覺到了。

“你想多了,我可沒有想要避著你。”衛芷嵐面上沒有表出絲毫情緒,但在面對北含墨明的目光時,仍到有些招架不住,給她一種極強的壓迫

北含墨笑了笑,繼而視線便定在了衛芷嵐手中的清風劍上,勾道:“這劍是上好的寶劍,若是我猜的不錯,應是清風劍無疑。”

衛芷嵐淡淡一笑,眸光直視著北含墨,挑眉道:“太子殿下果然如傳言般,是個厲害的人物,僅僅是一眼,便能斷定民女手中這把劍便是清風劍。”

北含墨薄微勾,饒有興趣的眸光盯著衛芷嵐,啟道:“你也不遑多讓,若是普通女子,怕是也沒有資格擁有清風劍這等上好寶劍。”

聞言,衛芷嵐心中不由得越發緊張了些,不得不為北含墨銳的察力嘆,怕是從今見到自己手中的清風劍,應是會愈發加重他的疑心了,畢竟這把清風劍,可是舉世無雙的寶劍,當初是在永安寺,趙胤送給自己的。

北含墨淡淡一笑,又道:“你昨裡喝多了,這會兒可還難受了?”

衛芷嵐撇了撇嘴,早上的時候,她還有些頭暈,但練劍了一會兒,倒也好些了,便點頭應道:“不難受了。”

北含墨挑了挑眉,繼續道:“下次若不想我進來,不必用這麼拙劣的藉口,因為你本就擋不住我。”

語罷,衛芷嵐瞪了北含墨一眼,想起他悄無聲息的從屋頂上突然出現,不由得到鬱悶,嘀咕道:“我當然擋不住你,因為太子殿下做賊習慣了。”

聞言,北含墨眼睛微微眯起,但卻並沒有將衛芷嵐的話放在心上,反倒笑道:“你知道便好。”

衛芷嵐頓時無語,覺自己與北含墨無法,便直接往房間的方向回去,許是因著練武,有些餓了,一連喝了好幾杯水,待到衛芷嵐走出去,這才發現放在還在院子裡的北含墨,又沒人影了,不蹙了蹙眉,這人還真是神出鬼沒。

從謝遠之與北青青大婚之後,一連過了兩個月,已是入冬了,這期間,北含墨也曾來過宅子,從衛芷嵐發現北含墨對自己起了疑之後,便也不再避著北含墨怕自己越是避著他,便越會加重北含墨的疑心,只要沒有被他發現自己的真實容貌,北含墨便不會知曉她便是大夏的皇后。

如此想著,衛芷嵐便也放寬了心,既然避不了也躲不了,不如坦然接受,索她這易容的手法,頗為高明,不如怕是瞞不了這麼久。

轉眼間,便又是大年除夕夜,這是衛芷嵐從離開皇宮,離開西京之後,第一次在北周過年,因著正值隆冬,天黑的格外早。

衛芷嵐向來怕冷,用過晚膳後,便回了房間,窗外大雪紛飛,寒風呼嘯,屋子裡爐火燒得正旺,一室溫暖如衛芷嵐斜臥在軟榻上,正在看書,燭火搖曳,映照著她的容顏,越發顯得清冷如水。

待到覺有些倦意,衛芷嵐打了個呵欠,便放下了手中的書卷,正鑽進被窩,卻聽聞窗外似乎響起了一絲異樣的風聲,不由得蹙了蹙眉。

衛芷嵐轉過了身子,卻是沒再往榻上興趣,則是走到了窗邊,方才將窗戶打開,凜冽的寒風便湧了進來,衛芷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便見男子正站在不遠處的梅花樹下,臉上笑意淺淡,眸光正凝視著自己。

即便天已經黑了,但衛芷嵐目力極好,一眼便清了男子便正是北含墨,不由得挑了挑眉,這人怎麼這個時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