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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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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會有妃嬪很是謹慎小心,保住了自己的孩子,但即便是將其生了下來,但最後卻都長不大,不是溺亡在荷花池,便是從樹上掉下來摔死,亦或是突然得了怪病,便夭折了;如今,唯有二皇子與三皇子活了下來,因為雨妃娘娘與葉昭儀家族勢力龐大,赫連雪想要動手,並不是那麼容易。

赫連雪冷冷一笑,眸光滿是惡毒之,即便衛芷晴真的沒死,皇上心裡還愛著她又如何?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女,沒有尊貴的身份地位,便是入了後宮,成為了皇貴妃,身後沒有家族勢力撐,在後宮依然是寸步難行。

思及此,赫連雪漸漸放心了些,這些年來,楚雲晗子嗣單薄,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暗中動了手腳,更是因為這些妃嬪相互算計,以至於真正活下來的,除了晉親王便是二皇子以及三皇子,莫說皇上不知道這些事與自己有關,即便知曉,依著皇上冷酷無情的子,權衡利弊之下,為著兩國的利益考慮,也定然不會廢了她。

……

,正是乍暖還寒時候,比起冬,雖說是暖和了些,但晝夜替時,依然寒冷。

衛芷嵐原以為自從北帝駕崩以後,端王北凌天又調動了十萬兵馬,駐守在了禹城外,這都城定然是暗洶湧,北含墨應是會忙於與北凌天的爭鬥中;卻沒有想到,自從北帝逝世,北含墨進宮,接了北帝留下的傳位詔書,便整裡待在了太子府,不是看書練劍,便是賞花作畫,比起往,整個人還要越發閒適淡然。

一時間,衛芷嵐竟有些揣測不透北含墨的心思,如今,北凌天都已經調動兵馬了,怕是不便會直接宮,倒是沒想到北含墨竟然如此鎮定,到了這危急時刻,反倒像是沒事人般。

已是連續過了好幾,距離北含墨登基的子也是越來越近,眼看還有三天的時間,但北含墨依然沒有任何動作;衛芷嵐即便知道他城府深沉,許是早便在謀劃,但瞧著北含墨整在太子府無比悠閒,竟也是忍不住擔心。

若是北凌天一旦宮,奪位成功,依著他對柳媚的寵愛,當北含墨可是讓玄木砍下了他一條手臂,這北凌天向來眥睚必報,定然非報仇不可。

想到此,衛芷嵐不由得蹙了蹙眉,用過午膳之後,便直接去了太子府,胡管家瞧著衛芷嵐來了府上,面比之以前,也是越發恭敬,許是因著想起上次,慈容皇后派了女人到太子府,便是為了衛芷嵐,自己被北含墨打了五十大板,仍是心有餘悸。

“白姑娘,太子殿下在清風苑。”胡管家笑了笑,忙走在前面引路。

聞言,衛芷嵐淡淡一笑,便點頭道:“往常太子殿下不是在樓月軒麼?怎麼今倒是在清風苑了?”

“今府上來客,太子殿下便在清風苑。”胡管家如實道。

“來客?”衛芷嵐挑了挑眉,心中不到有些好奇。

兩人邊走邊說話,沒過一會兒,便到了清風苑,胡管家讓丫鬟去沏了壺好茶,這才退了下去。

衛芷嵐緩步走近,方才踏進了院落,便瞧見不遠處的樹蔭下,正有兩人相對而坐,石桌上擺放著棋盤,一人青衫淡淡,眉目含笑,灼灼其華,另一人白衣瀲灩,面容謙和,極是溫文爾雅。

一時間,衛芷嵐只覺這白衣男子甚是眼,似乎自己之前見過,但因著隔了些距離,有些看不清面貌,衛芷嵐倒也沒想起來,正在與北含墨對弈,兩人神悠然,但眸光卻很是專注。

待衛芷嵐走得近了,方才在北含墨近前坐了下來,眸光看向他對面的白衣男子,心中不到些許詫異;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兩年前,盛華樓的主人白少卿。

衛芷嵐想起當年,白少卿將盛華樓轉賣給他之後,便再沒有見過這個人,倒是沒有想到,如今竟然在太子府見到了他,北含墨向來心高氣傲,極少能有人被他看在眼裡,如今,這白少卿既能與他對弈,想必與北含墨應是認識,且情應該還不錯。

“湘兒,有沒有人告訴你,這樣盯著別的男子看,我是會吃醋的。”

正在衛芷嵐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時候,陡然聽聞北含墨戲的聲音響起,不由得臉微微紅了紅,竟有些尷尬,忙輕咳了兩聲,瞪了他一眼。

北含墨話剛說完,白少卿也正好抬起了頭,溫和的眸光看向衛芷嵐時,依然雲淡風輕,沒有到詫異,也沒有別的情緒,只淡淡笑道:“白姑娘,好久不見。”

衛芷嵐淺笑,也禮貌回道:“的確是好久不見了,不知白公子可還好?”

聞言,白少卿微微頷首,溫和笑道:“一切都好。”

衛芷嵐淡淡一笑,心中雖然到疑惑,白少卿怎麼會與北含墨認識,但想到當年,自己便覺他氣質不凡,尤其是言談間,並不像是普通的讀書人,便也說得通了,但卻想不明白,當年盛華樓每天進斗金,經營的如此之好,白少卿怎會突然轉賣?依著他與北含墨的情,若是真有什麼困難,北含墨定然不會拒絕。

“原來少卿與湘兒竟然認識。”北含墨勾一笑,語氣透著幾分慵懶。

“兩年前,有幸見過一面。”白少卿笑了笑,語氣溫潤。

北含墨輕輕勾了勾嘴角,倒也沒再多言,與白少卿一人執白子,一人執黑子,依然專心致志的下棋。

衛芷嵐淡然如水的眸光定在棋盤上,靜靜的看著他們對弈,兩個人都是個中高手,棋局上的廝殺,極是烈,白少卿頗有謀略,每走一步棋,都極為謹慎小心,將四周都給設了埋伏,令人防不勝防。

北含墨察力太過銳,俊顏上依然含著淺笑,神極是悠閒,每落一子,都在其關鍵處,因著常年行軍打仗,白少卿比其他,少了幾分察局勢的先機,以至於漸漸的落了下風。

衛芷嵐秀眉微挑,深這白少卿果然是個人才,即便處於下風,依然面不變,極是鎮定,若是尋常人,怕是難以有這份冷靜自持,且與他對弈的是北含墨,這人向來明厲害,白少卿能走到這步棋,可見是其極有謀略之人。

兩人連續下了三局棋,直到傍晚,白少卿方才告辭離去,衛芷嵐原也打算離開,但北含墨卻將她留了下來,直到用了晚膳,天已經黑了。

“北含墨,還有三天時間了。”衛芷嵐瞧著一臉悠閒,正倚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的北含墨,好心提醒道。

“嗯。”北含墨輕輕應了一聲,眼睛沒有睜開。

“你準備好了麼?”衛芷嵐又問,語氣含著一抹淡淡的關懷。

“準備什麼?”北含墨懶洋洋的問道,似乎本就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聞言,衛芷嵐頓時無語,沒好氣道:“北凌天在禹城駐守了十萬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