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美人帝師手冊_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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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上藥,鬱恪眼前又浮現出剛才看到的一幕,狀似無意道:“哥哥之前在書房,和許憶做了什麼,竟到了要脫衣服的地步?”
楚棠讓他鬆開一點兒,道:“他受了傷。”
“你們千機閣暗衛的待遇都這麼好的嗎?”鬱恪眼角微挑,天真道,“受了傷有主人親自上藥?”
“他一直盡心盡力,盡忠職守。”楚棠說,“而且,陛下也知道,寬嚴並濟,才是一個好主人啊。記”
楚棠拿到了藥,抬起鬱恪的臉,輕柔地在紅痕處塗上藥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鬱恪乖巧地抬起頭,望著楚棠近在咫尺的雙眸,像是又陷入了個夢境,閉上眼,小聲回答道:“做了個好夢,想要打醒自己。”
打醒自己也不必如此狠吧,少年兩邊的臉頰處都微微紅腫了起來,湊近一看就更明顯了,有一邊臉還有些青紫,彷彿打了不止一次。
楚棠上完藥,拍拍黏在他身上的少年:“陛下起來吧。”
鬱恪趴在他膝上,眼皮耷拉著,看樣子都快睡著了,手指無意識地在玩著楚棠衣袖下的佛珠:“腿痠了,起不來,哥哥扶我。”
楚棠一手拉著他手臂,一手摟著他的,用勁將少年扶了起來。
少年貼著他站了起來,卻彷彿因為跪久了,一時腿麻沒站穩,“哎呀”一聲,壓著楚棠倒在了榻上。
楚棠猝不及防,仰面被少年帶倒了,身上是他溫熱的膛,壓著他微微起伏,氣勢莫名的強烈。
鬱恪一手撐在楚棠腦袋旁,鳳眸裡笑意盈盈,好像一個計謀得逞的小孩子,得意洋洋地喊道:“哥哥。”
兩人面對面貼著,呼就近在咫尺,長髮纏在了一起。姿勢實在不雅。
楚棠淡定道:“陛下的腿還麻嗎?”
鬱恪拖著長長的尾音說:“麻。哥哥從來沒有罰我跪那麼久。”
他看著楚棠無波無瀾的眼睛,似乎覺得那面具是阻礙了,伸手摘掉,出楚棠的臉。
“哥哥,”鬱恪道,“許憶他有看過你這張臉嗎?”
那次御花園行刺,混亂之中掉落面具,他好像已經緊緊護住了楚棠的臉,許憶又在和刺客打鬥,所以那次他應該是沒有看過的。只是不知道私底下,楚棠有沒有讓人看過他那張臉?
楚棠微微眯了下眼,似乎在適應光線,淡聲道:“不知道。”
突然頭皮一痛,楚棠平靜地看向少年。少年抱歉道:“不好意思,哥哥,不小心抓到了你的頭髮。”
鬱恪起身,伸手拉了楚棠起來,還給他理了理頭髮,笑道:“哥哥不生氣了?”
被這麼一鬧,誰還能生氣。楚棠一邊找藥,一邊問道:“陛下還沒說,今晚過來是為何事?”
鬱恪一僵。
剛才他怒氣上頭,只顧著生氣和委屈,現在靜下來,那個美夢再次浮上心頭,一幕一幕,醉人又痴人。他看向楚棠。
搖曳燈光下,楚棠垂著眼睫,手上整理著藥瓶,眸清雋,膚白勝雪,長髮如瀑,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不沾染人間濁亂,似雪秀極。
因為少年方才的惡作劇,他眼尾微紅,冷冰如玉的臉頰地染了抹霞,幾縷青絲垂下,光影變幻間,襯得頸頷越發細白,好像……好像他一手就能扼住。
鬱恪的心跳動極厲害。
他想讓楚棠永遠只看著他,他想永遠獨佔楚棠的目光——這種心思如此不可為人知。他,他想佔有楚棠整個人。
那一瞬間,他從未如此清楚地明白,他對楚棠的喜歡,他對楚棠的情,不止於親人,不止於師生,更逾於肌膚相親的一晌貪歡。
楚棠側頭,似乎察覺到一絲異樣,眼裡出些疑惑:“陛下?”
少年彷彿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神情大駭,急急轉身,腳下踉蹌了一下,奪門而去,還扶了下門。
“……”
楚棠摸了摸臉,默默戴上了面具。記
第28章輾轉反側
京都城門,一輛馬車停在中間,儀仗林立,宮侍長如龍,浩浩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