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叔叔·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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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總是朦黃的，這朦昏照在紅著的臉上，就變成一種茫的桃紅。

是一種醉人的紅。

風長明柔聲道:“我的小伽伽的臉好紅，難道她知道今晚就要見紅？哈哈…”他得意的笑了出來，那雙做壞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瞄了漠伽的‮腿雙‬間，漠伽仍然喜歡穿綠的衣裙，她今晚就穿了一套綠的衣裙，那裙恰好就蓋過她的小腿肚，綠的上衣很合身，勾勒出其嬌小玲瓏的體，在微開領出可見淺淺的溝，那是某時失意時不小心出來的。她忘記了整理她的衣領，就一直到如今。

“小伽伽長大了！”風長明的眼睛落在她的部的時候挑逗的說“我記得你以前的部是平平的，現在讓我偷偷的看見一道淺淺的人的的溝兒。”漠伽急忙整理了一下衣領，羞然道:“人都會長大的嘛。”

“那就讓我看看你長得有多大？幹嘛要掩著？你的部我從小都看著，還有其他的地方…你的身體我比你自己還悉哩！我以前可是經常替你洗澡的，在雪城的時候，我們兩個，都在雪裡打滾。還好我那時不是很壞…哈哈！”風長明長笑，他抱漠伽進入懷裡，漠伽雖然已經長高了，但風長明也同樣地長高，無論在任何時候，風長明抱她在懷裡的時候，都覺得像是在抱一個寶貝玩具。在雪城的孩子中，到後來長大的。生得最矮的就是漠伽，然而她算不得就矮了，她仍然有著一百六十二公分的美好身段，只是她的身高，相對於巨高的風長明來說那確確是矮了。

風長明擁她在懷裡，就像擁著一個可愛的小孩子，這令風長明想起斯耶芳，繼而想起雪城時遇見的天使般美麗的女孩子——烈冰。

他的手探入漠伽溫酥的脯，撫摸漠伽那初長生的蓓蕾，漠伽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他這般的撫摸了，但此刻的撫摸，卻彷彿是帶著魔法的。和以前的覺都不同，這種撫摸帶著輕微的癢癢兒，卻令她很是舒服，叫她的體溫上升，氣也漸漸地急，那如蘭的呼噴灑於風長明的頸項，煞是舒服，他以前不知道多少次把這小東西抱於懷裡，在他童年的天真的想法裡，他以為，他會專心的抱住這小東西一世的，但他想不到的是男人長大了就變得那麼貪心，抱了許多女人，卻很久。很久沒有這般抱這個他從小就抱在懷裡的小人兒了“對不起”風長明很艱難地說出這句話，他很少對一個人說對不起的，即使對巴羅三姐妹，他仍然沒有說出這句話，但對於漠伽，他卻只能給漠伽三個字:對不起。

漠伽一聽到這三個字，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多少年了，盼來的就是這句話，從這個狂妄得瘋狂的男人嘴裡說出來，那代表多真的誠意和多重的歉意！

“長明叔叔，你不用說對不起的，其實你也不想”漠伽瞭解風長明被鉑琊擄走之後的經歷，那也不能完全怪風長明的，且若要在他的濫情上去怪他，也難！海之眼，有本事的男人，那有可能守著一個女人的？在海之眼，著名人物裡，能夠守著一個女人的，只有瀘斯大帝，可惜風長明不是瀘斯大帝！風長明，只是她的愛睡叔叔…

“告訴我，伽伽，為何你對我這般好？”風長明擁著她的小身體，埋首在她的潔的頸項，輕聲呼喚。

伽伽的小身體顫了顫，她顫抖地舉起一雙小手兒，捧著風長明的臉，道:“因為，你是伽伽生命的全部，伽伽自從懂事以來，所有的記憶裡面都有你的存在，而且多少年了，你也只對伽伽一個人好的，大公主是你的元配子，可你對她，也沒有對伽伽來得好哩，大公主她經常吃伽伽的醋的，你知道不？”風長明搖搖頭，那短的頭髮磨刺到漠伽的膚，她呻一聲“癢”然後她繼續道:“潛兒和我是最好的，她經常悄悄地跟我說，你帶我去雪浴的時候，讓我把她也帶上，可我知道你那時不會願意的，因此一直都沒有把潛兒帶過來。她那時候悄悄跟我說，你很好玩的，讓我把你這個活人大玩具借給她玩一陣，我說不借哩，她就要我和我打，我那時都讓著她…”風長明驚道“那小傢伙那時候就喜歡我了？”漠伽微笑道:“也不能算是喜歡，她就說你很好玩，看我玩得你很開心，所以也想玩玩你。你知道的，她的玩心到現在還是那樣。”風長明嘆道:“但願她對我，也只是想玩玩的情才好。”漠伽懂得他的意思，畢竟參潛兒不似她漠伽的堅強，參潛兒是天真無的，她的腦袋裡不雜任何絲草，正因為如此，她的靈魂也是軟弱的。

也許在以前，潛兒只是覺得你好玩的，但是現在，潛兒的心是給了你哩。她是我們這群人之中年齡最小的，你不要傷害她，我除了你之外，和她是最要好的了，你離開雪城的子，都是她陪我玩的，因為有她在，我心中才仍然有著希望。我要你，以後對她好。漠伽輕咬著，風長明的探著她的蓓蕾的手停頓了片刻，然後輕輕的出手來，用雙手去解她的衣釦，漠伽沒有拒絕，但她的臉卻越來越紅了。

“其實我們對各自的身體都不陌生，是不是？”風長明為了讓漠伽放輕鬆，故意把這個事實說出來，然而漠伽，還是輕駁道:“可是人家那個時候的身體和現在是不同了的。”

“哦？有什麼不同？讓我驗證一下？看我能否辨別的出來，呵呵。”風長明笑，他在笑中解開了漠伽的衣衫，那潔白的堅的蓓蕾就展在他的眼底，他看得出來，那脯果然與以前有了很大的區別。

風長明記得她的脯一直都是白白的，平平的脯上並無突起，至於在雪城之時，她那脯有了微微的隆起，卻不像此時真正的隆脹，這種隆脹相對於那些房特大的女當然不算什麼，然而那種半圓似的堅，是‮女處‬特有的形狀和味道，他的手按在她的蓓蕾，捏了她那那小小的堅硬的頭，漠伽那雙圓眼睛就惱羞地瞪他，他調侃道:“我的的伽伽果然與以前不同了，這裡看來是被誰打腫了，以前這裡平平的…”

“長明叔叔，我咬你哩！漠伽被風長明長明說得無地自容，她的身體向上一直，頭就搭在風長明的肩上，那調皮的嘴兒一張，輕咬在風長明的脖子，風長明被她咬得酥癢，她卻嘻嘻地輕笑起來，道:“看你還敢逗伽伽。”

“你生來就是讓我逗的，若我不逗你，你饒得過我嗎？”風長明在說話的同時，不忘輕解她的羅裙，不知不覺地，漠伽的裙子就悄悄地離開了她的身體，當她發覺這一點，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條漂亮的絲質小褻褲了，那褲兒竟然還是綠的！

“你為何都喜歡穿綠？”風長明問出他好奇許多年的事情，這漠伽不但武技的氣勁是綠的，就連衣飾也是喜歡綠的，除了綠，她是不穿別的顏的衣服的，漠伽的小身體在他懷裡扭動了幾下，天真地道:”我想成為生命之綠，成為你心中那一棵永遠的長青之樹…“風長明看到她笑，這一次笑，有點她當年的味道，是那種含著天真的、調皮的、狡潔的笑！風長明知道她鬼靈的腦袋又開始轉了，可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在她面前就變得很笨呆的瞌睡蟲。他惡意地笑道:“你是想成為我永遠的‮女處‬寶貝了？”

“我不想…”漠伽反地抗議，但話一說出嘴，她就後悔，知道自己中了風長明的計，她也將計就計，道:“我不想永遠都是貞潔的，但我想，對你而言，我永遠都是貞潔的，永遠都是你的‮女處‬！”這句話，道出她對風長明的深情，可風長明又將如何還她這些情呢？或許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他能夠做到的，就是此刻擁她在懷裡，再或者，在將來的某一刻，讓她的‮女處‬與他的生命連接在一起；這些是他風長明能夠完全做到的，並且他也努力的去做！

“長明叔叔，伽伽…伽伽覺得身子熱，你、你能不能放開我一會？被你抱著…熱！”漠伽忽然在風長明懷裡燕呢喃，隨著風長明的手的不安份，她的嬌體也開始不安份，小腳兒在氈子上輕踹了幾次，似乎是要扭動姿勢，可風長明的手恰在此時撫捏到她的小褲那道陷跡，她圓眼猛地一睜，小嘴一啟，俯首望著風長明，呻道:“長明叔叔，癢！”風長明順勢俯首壓吻她，把她嬌小的身體壓倒，右手讓她的頭忱了，臉埋在她的部，嘴含著她的淡紅的小頭，左手卻繼續在她間隔著絲布，撫摸她那柔軟的隆丘和凹縫…

那裡早已經溼潤，就連風長明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溼的，也許就是在她知道風長明今晚對她的意圖的時候，她就溼了吧。‮女處‬面對她所愛的男人的時候，即使是淺淺的想像到那方面，也會妙妙地從她的‮腿雙‬的溝裡溢出一種水質的有形的晶瑩透徹的羞意的。

“長明叔叔，伽伽還沒有準備好哩。”漠伽抵不住風長明突然的攻勢，用她的小嘴發表一種無意義的抗議，這種抗議，無疑地，像她一樣可愛。

“你已經為我準備了十多年，你準備的一切，我將在今晚全部收穫。你小時候那般玩我，我不可能不報復的。伽伽，我當了你多年的玩具，今晚，你也是我的玩具！”

“可是我覺得，長明叔叔無論在任何時都是伽伽的玩偶，即使今晚，長明叔叔還是伽伽的玩偶，只是，伽伽會以自己的身體和貞潔為代價，和你玩一個恆久。伽伽以血的貞，還長明叔叔一個曾經的伽伽，當伽伽覺得思念和痛苦到了盡頭。會回到長明叔叔記憶的始點，那是伽伽會笑得很可愛，比潛兒還可愛…”漠伽只餘呻和呢喃，在她的輕語和微動之中，風長明解開了她的底褲，還原一個最赤誠的漠伽，這樣的漠伽，以前都會很坦然的在他的懷抱裡的，此刻卻含半羞，但仍然那般自然，從而令風長明想起他和漠伽所經歷的一切。

一種像是醞釀千年的，終得嘗的動在兩人互動的心間油然而起！風長明的手偷入漠伽那未曾被開啟的溼潤的縫，漠伽始知道他的手指竟是那般的大的，這手指的滑入，叫她嚐到一絲絲的脹痛，她的‮腿雙‬略夾緊，但這無疑地，使她更風長明的手指的真實，她開始呻，一種原始的呻，像是古人不懂的語言而對某種覺所表達的方式，她心裡不大喜歡這種方式，可她抑制不了自己。

她看見風長明離開了她的部，他的雙手把她的緊夾的‮腿雙‬打開了，她本來夾得很使勁的，可他很輕易的就打開了她的‮腿雙‬，然後把臉埋在了她的‮腿雙‬之間，那是她的地方耶，他竟然…竟然吻她那裡？是的，她真實地覺到風長明溼熱的嘴壓在她的處，他那燙熱的柔軟的卻又是糙的舌頭從他的嘴巴跑出來，在她的處作壞，她實在是受不了那種騷癢的覺，被他這—吻，他就有點意了，她好羞！她不能夠在這時候啊…“不要，長明叔叔，不要吻伽伽那裡，伽伽要了，好髒的！”平時機智沉靜的漠伽，在此時，終於恢復了她曾經的真稚。

風長明抬臉起來，看看一臉漲紅的漠伽，朝漠伽笑笑，道:“無論多髒，我用我的嘴幫你洗乾淨，曾經多次替你洗這裡的，只是那是未用嘴而已，現在我用嘴來替你洗澡，伽伽小惡女，你的噩夢要來了，哈哈！”他繼續低下頭來，看著漠伽那被他吻得溼淋淋的陰部，叫他奇怪的是，漠伽的私生長的方式跟巴羅渺的差不多，在她的陰兩旁都是光潔無的，只在她的陰之上生長著一小撮柔兒，如果要說區別，就是巴羅渺的是一筆淡劃，而漠伽的是一小叢柔草，像一團黑的絨球兒。

風長明伸手過去捏住那從草兒，輕輕一扯，漠伽輕呼一聲，抬臉起來喚罵道“混蛋愛睡叔叔，別扯伽伽的兒，伽伽的兒很少的，要是被你扯掉了，就沒有了，而且還會很痛…”伽伽的陰部是美麗的，潔白的兩片陰閉得很緊。但那水紅的小陰卻像極了她的嘴兒，抿合在一起，從外面看去，像她的紅紅的嘴緊抿，然後那嘴尖悄悄地突出一點兒，那是極具調皮和的。

緊合的小陰，雖被風長明的手指和舌頭略略的滑過，卻仍然不曾開啟！那緊合之紅線之上，突起微小的紅點，正式漠伽那珠細的花蒂，風長明吐舌輕，她的嬌軀猛顫，以發顫的聲音呻道:“叔叔…好…好”

“好”什麼，她沒有說出來，那種覺是複雜的，她本就說不清楚，她只知道，那似乎是難受的，偏偏又似是舒服的，叫她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