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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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都在藥房…”
“哪間是藥房?”
“這…這出了這房…向右走右手面第…第三間…”我站直了身子點頭∶“好!你轉過身去。”胖女人艱難地爬著轉過身,口吃地求道∶“大爺…求求…求你高抬貴…”我不待她說完,長劍無聲地從後刺入了她的心臟,又是一命嗚呼。
“阿…”琦驚叫∶“別亂來啊!”我冷冷地道∶“這人知道了一切,留下她的命我和你都走不掉。”頓了一頓,又道∶“我有點事要辦,幾分鐘而矣,你到樓梯口等我。”說著,走出了房間,向胖女人所說的方向走去。
琦不敢多說,也是立即出房,反手帶上房門。我走到藥房前,心中一喜順手推開房門,卻萬料不到房內竟還有人,打了一個照面,二人都是一呆,房裡的人說∶“這裡是不讓客人進來的!”我忙點頭笑道∶“對不起!對不起!走錯了地方…”然後裝作要退出去並關上門,那人見是如此,又轉頭去忙自己的,我立即一個箭步衝前,一劍結果了那人命。
我抬頭在櫃子搜尋藥,發現這並不困難,原來其中一個藥架上全都是昨晚龜奴給我的用水沖服的
藥。
“哪一種是塗抹的呢?”另外兩個櫃子還有不少藥瓶,當我把先前那藥架上的藥都放進包袱以後,已沒多少空位,幸好給我看見,原來在架上還刻有標籤,便又將四瓶藥末收好,甚他不知名的藥樽也都拿走了些。
然後回身走出藥房和琦會合。幸好一早雖有龜奴在大廳走動,但都沒留意我們,二人順利走出翠環樓。
“死了三個人一時三刻就會出亂子,我們要立即出鎮。”我鎮定地說,邊打量著一旁系著的兩匹馬∶“我們騎馬逃走。”
“我不懂騎馬!”琦睜大雙眼望著我。我哼了一聲,跨上了一匹,說∶“你坐我後面吧。”一拉將她拉上馬來,然後解開了疆繩,向鎮口走去,為了怕別人追上來,一口氣跑出了二十里路才在一個樹林稍息。
“糟!”我突然想起了些什麼,失聲叫了起來“什麼事?”琦已成驚弓之鳥,立即焦急地問道。我笑了起來∶“沒什麼,竟忘記了在翠環樓討些銀兩。”
“這不是變了強盜嗎?”琦皺眉道∶“你竟輕易地殺人,太過…”
“他們你為娼,我是替你報仇!”琦幽幽地說∶“你昨晚如此待我…難道我又要把你殺死嗎?”我的心冷了一截∶“你竟拿我和他們相比?你別說昨夜是我強姦你啊?”琦
著淚說∶“你對我用了藥…那些藥是他們的,你怎能用他們的藥來對待我?還把我給…即使在藥力之下我可也不願意給你…那個…”我知道她說的是
的事,看來由今早開始已對此耿耿於懷。
“沒錯,我是用了藥…但我是真的喜歡你…”
“我有男朋友了!”琦大聲地說。我聽得更是不開心,轉過身去∶“別再說什麼男朋友了,看來我們會留在這裡,再也離不開。”說到這裡,琦的心思轉移到我們的處境問題上∶“究竟這裡是個什麼所在呢?”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過了良久,才說∶“大概是…照我自己猜想,可能是一個不存在的世界。”
“不存在…”琦丈二摸不著頭腦∶“這是夢境嗎?”
“哪有這麼簡單?”我嗤之以鼻∶“總而言之,我們不是單純的跌進時間錯亂回到古代之中,這也不是我們正存在過的中國古代。”我心中想,除非金輪法王三師徒真有其人,否則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無論是如何誕生,也都意味著是假的,這時,琦突然指了指我身後,臉上出驚駭的神
來。我心中一稟。
也不說話,向前衝了一步回身已拔出長劍一送,卻刺了個空,我的後面本什麼也沒有,正當我望向琦,想問清楚她剛才究竟為什麼會有如此古怪的神
之際,發現她的驚慌絲毫未有減退。
而這次她正望向我的右邊。我知道對方可能是武林高手,更不轉身,就舞劍橫揮,但依然什麼也碰不到。
我並未因此而鬆懈,就在這時,一種突如其來的覺,有如動物本能的在我腦海閃過,忙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直滾到一棵大樹下方停了下來。
而我終於在我原本站立的地方看見另一個人了,那是一個身穿青長袍的高瘦男人,而最恐怖的是他的一張臉有如死人°°難看之餘目無表情、面無血
。
正在驚訝之際,看見那男人間
著一
簫,心中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常聽說人皮面具,今天總算見識過了,如果不是先入為主,
本發現不到他是戴著面具的。”不過,究竟世界上有沒有不戴面具也這般醜陋的人就不得而知了,我站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拱手道∶“這一位必定是五絕之一的東
黃藥師黃老前輩,晚輩失禮了。”那人呆了一呆,像是意料不到我會將他認了出來,過了半晌,一把冷冷的聲音才從面具之後傳出∶“哼!
本想順手除了你的,豈料你竟認出了老夫…算你走運,我黃藥師不殺小輩,你以後好自為之。”說著轉身離去。
給我一猜就猜中身份,我原也有些得意,心想他的造型倒是很傳神,但一聽到他的說話,卻不嚇了一大跳,忙追上前問∶“黃老前輩,晚輩沒有做過什麼…為什麼今天前輩竟說想要殺我?”那個青袍怪客自然真的是黃藥師了。
他霍然轉身,雙眼出
光∶“三條人命我也就不理你了,你從翠環樓盜去了奇
合歡散、無可奈何與及至死方休三種
藥,放你在江湖行走豈不壞了良家婦女的名節?”我自是不知那些
藥的名字,更意想不到的竟是除了龜奴口中的兩隻之外,還順手牽羊多拿了一種。
這時當然不能問黃老是哪一瓶了,我忙道∶“翠環樓的人欺負良家婦女,
良為娼,我的朋友正是受害人,為了救她我才
不得以殺人…”說著,把琦的遭遇都告訴了他。
黃藥師問過琦的經過,見我所說無誤,便從臉上揭去了那人皮面具,現出一張清瞿的老者臉孔。
他的眼神也沒之前那麼兇狠∶“那就是了,我知道翠環樓用藥害了不少女子,便要干預,卻趕上見到你在藥房行兇,是以一直追了到這裡來。”我最擔心的是如果黃老
昨晚已到了翠環,看見我怎樣和琦荒
的話,那就辯解不清了,他又問∶“那末你拿去不少藥究竟是幹什麼的?”我順口胡扯∶“我從琦口中得知她慘受這些藥的折磨,心想不能讓它們留在翠環樓,可恨包袱太少,裝不下那許多…”
“我看你為人也靈活,思路也快,怎麼這樣想不通?你可以一把火將之燒掉。”黃藥師說。我摸了摸腦袋∶“我又不會武,沒這個膽子公然放火。”
“嘿,有膽殺人,卻無膽放火…”過了一會,他又問道∶“你們從哪裡來的?剛才聽你們談話,提到古代什麼的?”我心中想,既然對方是黃老,瞞是瞞不到了。
況且也沒這個必要,所以更應借坦白來討好他,因此將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他,當然,關於在我們的世界裡他只是一個故事角自然忍隱不說了。
“你即是說,你們是從多年之後回來的?我在你們的年代中,是一個歷史人物?”黃藥師聽後,以自己的語言整理過後問道。
黃老不愧是鬼才,竟能一瞬間接受了我們的說話,只是他萬料不到自己是一個虛構的人物,但我還是點頭道∶“對了,就是那樣。”黃藥師皺眉來來回回的踱步∶“這也不是沒可能…很多神仙傳說都有提到這種事…對了,小兄弟,這種事情非常重要,以後你不能隨便對人亂說,否則可能會有危險。”
“是,晚輩知道。”我恭敬地道。黃藥師皺眉道∶“什麼晚輩前輩的,老夫不來這一套…”說話間看了看琦,讚道∶“真是一個好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琦小聲地說。
“二十是大了些…要學武就難了。”頓了一頓,笑說∶“你倆別見怪,老夫兩年前收了一個關門弟子,如今十五歲了,著實伶俐…多年前老夫的徒兒都給我趕走,如今身邊只有她一個…”這段往事讀金庸名著的我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這是你自找的。另一方面卻聽出他竟有收琦為徒之意。
但為什麼看中的不是我?我見琦無甚表示,便說道∶“學武的確是難了些,但防身之術好歹也會學到一兩招,以後便不用受人欺負了…再加上前輩你學究天人,醫卜星相無一不,選一兩門來教教她已是受惠無窮。”
“嘿,我早知你的心思快,想不到這般鬼靈…”黃藥師見我看出了他的心意,有點意思地對我說道。琦還未知道是什麼事,只是一臉茫然。黃藥師打量了我一會,說∶“你很聰明,又靈活,雖已二十歲但還是一塊學武的好材料。
我不喜歡老實過頭的人,但自多年前的鉅變,使我不輕易收徒…你子浮動,而且說話總有些不盡不實,我畢竟老了,不想花太多心思在徒兒身上,否則,你倒是…”
“多謝前輩美意…”我不有些失望。
“這樣吧,現在我有要事,如果韓姑娘覺得老夫還配教她點什麼的話,兩天後我會在離這裡三十里的重安鎮落腳,到時在那裡見。”黃藥師拋下這句話,躍上了樹梢,消失在樹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