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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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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她記得這個聲音,是“興奮男”

“你們不是都『很忙』嗎?”邵伊恩老鷹護小雞似地兜住她,以班傑明對女人的博愛,那對具侵略的眼神太詭異。

孰知他這儼似貼上“她是我的”標籤之小動作,全落入四人明的眼裡,在彼此互望便了下眼後,班傑明笑道:“忙,忙得不得了。”見到美女,如獲充分的能源,拓跋剛一掃方才的恐懼指著自己對花季婷咧嘴說——“我,拓跋剛。”真是人如其名,連穿著打扮都和他前衛的造型一般桀騖不馴。花季婷沒那麼害怕了,他們看起來不像壞人。

“你們…好。”

“他們不好,別理他們。”邵伊恩陰陰地咬著牙,這幫傢伙的動作太明顯。

“不要區分得這麼快嘛!”班傑明嘻皮笑臉。

“我們是在幫你製造機會呢!”拓跋剛不對花季婷另眼看待,曾幾何時,伊恩對他們的“大逆不道”這般容忍。

“別理他們,我是霍旭青。”溫文儒雅似學者的清俊男子推推金絲邊的眼鏡框,然後比著一進門便彷彿局外人似地攤坐一旁、秀氣漂亮如女人的男士說:“他是時焱。”

“他們都愛開玩笑,希望沒嚇到你,我是水柔。”美少女握住她的手,笑聲清脆又悅耳。

“是你救了我。”她記得,這柔膩的嗓音在她夢裡出現好幾次。

“是伊恩救了你。”藍瞳中的怒焰已經在燃燒了,水柔不想居功。

“伊恩?”花季婷眨著長排扇的睫,微抬烏眸睇著那對藍眼珠,他就是伊恩——她幾乎可以確定。

“怎麼?你那麼遜呀,搞半天小美人還不知道『恩公』的大名?之前的時間,你都費在哪兒啊?”班傑明隻手搭上邵伊恩的肩譏刺他,接著轉對花季婷說:“這酷man叫邵伊恩啦!”靠過去,他單手側掩嘴巴向她耳語——“他爸是臺灣人,媽咪是法國貴族,所以眼睛的顏和我們不一樣。

“班、傑、明!”介紹那麼清楚幹什麼?邵伊恩凜冽的寒音從齒縫擠出。他抱個女人就這麼奇怪嗎?這夥人擺明是來攪局的嘛!何時他們連鎖合開“非常男女婚友社”兼起紅娘一職?

慢著,他現在才發覺他雙手環著她,這…的確是很奇怪,但是他又不能鬆手,因為那樣反顯得蓋彌彰,不過他也不想鬆手,原來…摟女人的覺不比碰美食差。

“小美人你的芳名為何啊?”班傑明何等機靈,見邵伊恩眼中的遲疑立刻乘勝追擊。嘿嘿,如他所料,伊恩真的動“凡念”羅!

邵伊恩投給他一記“咱們一會兒算”的怒視,才轉向花季婷聽她說。若非他們忽然殺出,剛剛邵伊恩正想問她這個問題。

“季婷。”啊,說太快了,花季婷暗罵自己太老實,她連他們是幹什麼的都還不清楚呢!

“我…四季的季,女字部的婷。”

“姓季呀!”班傑明沈,思索認識的人中,哪家姓季的有這麼大又——嘿嘿——這麼漂亮的女兒。

“嗯。”她小小聲地低著頭。這可不算欺騙喔,是他自己說的。

“你家住在哪兒?”水柔關心的問。她失蹤這麼多天,想必她的家人已經急瘋了,得趕快通知他們呀!

“我…不記得。”有了遭人追殺的前車之監,她不敢輕率地表明她的王族身分。

“有沒有印象你為什麼會昏厥在山谷中?”律師當慣了,霍旭青的職業病讓他喜歡探詢細節。

他們有許多疑團待她來解,因為由伊恩發現她的地點反推,她定是從山嶺摔下來,那種高度沒有喪命是她命大,但她身上的槍傷說明她不是單純的失足。

“不記得了。”這點不假,她腦裡殘存的最後畫面是她往深谷中跳。

“槍傷呢?”邵伊恩依她當初的穿著,雖髒且汙又有刮裂,可未減衣服剪裁的手工細緻,與上等綢緞質料的事實,再加上昂貴的配飾,他能斷定她應是某大戶的千金。只是姓季?沒印象,會是華僑?

“不記得。”花季婷搖頭。說出來徒增麻煩,要她造假說謊,她的教條又不容許,乾脆一切否認反倒省事,就…就算讓她當一次平凡百姓好不好?這樣的小願望不算奢求吧!

“除了名字,你記得什麼?想想看,地點、人名,甚至你養的狗…任何小細節都可以。”小美人若有所思的愁容令人不忍,班傑明和善地誘導她。

“或許她養的是貓。”拓跋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