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分說鞭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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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球”

“壞蛋”之類的。今天竟然講出如此骯髒話語。

而且是說自己的隱私部位。自己真下無恥！我身心有一種向恥辱漩渦裡沉溺的猛烈衝動。

“這個呢。”張鐵麟使勁兒捏我的陰，他很過癮。

“…陰…對不起…我只知道這個…”

“我來教您。”胡漢清對我耳語。我的臉更紅了“……幫子…嘔…叫騷幫子…”在他們鬨笑中我深深低下頭。

“這個呢？”張鐵麟跟著布條捏陰蒂。還算好他沒扒開那條線。

“…不知道哇…真的…啊輕點…”對三點的肆越來越蠻。

“叫騷豆兒！大點聲說。”張鐵麟變得嚇人。

“騷豆兒！”我尖厲叫出。

無恥的聲音在大廳迴盪。蕩可恥的林雪萍還有什麼骯髒的話不能說，還有什麼下羞恥的事不能代啦！

“回答正確，加十分！”張鐵麟話音剛落，胡漢清和李永利立刻把兩隻塑料夾子分別夾在兩個頭上，下邊繫著鈴鐺。張鐵麟則把陰蒂用勁兒外拽。

“嗷嘔…”強電從三點迸發到全身。

這審訊的野蠻遠超過金主任。那次在金主任迫下我無恥的代了和老公做愛的細節。髒話教育後我已失神醉，夢遊般隨波逐。不住了也不想抵禦，特想告白那次特別情的剃來一吐為快。

讓他們和我本人共同羞恥折磨自己…冥冥中唯一的一絲理智告訴我，和金主任的事兒絕對不能說…

“快快如實代剃的事兒！”

“…這是人體藝術的需要，陰影響體的線條，所以就剃掉了…”

“這裡有問題，我們看過其他六人的照，怎麼就你剃了。”

“都做過工作，可她們不願意，學校讓我帶個頭，結果只有我剃了…”

“好極了。誰給你剃的，總不會自己吧，連夾縫皺褶都颳得乾乾淨淨。”

“這…我…”

“林老師，鼓起勇氣說嗎，說完沒準就解放您了，當然要是說謊，我們就一齊拔草了。”張鐵麟勸誘道。

“親愛的林老師，都到這份兒上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您不是一再講這麼朋友之間知無不言，暢所言嗎。”張鐵麟再次催促。

“…那好，我就實話實說了。你們得保密…”忽的想起幾年前站在五米跳臺上，望著下面深不可測的碧水，閉著眼跳下的情景。

“跳吧！”我鼓勵自己。

“放心，您就快說吧！”

“…是一個男生給我剃的…”不知怎的下面鼓出一泡水，他們一樂。羞恥我吧…“…我不願找老師，更不喜歡女老師來剃。

就請來那個男生，錄像裡打燈光人中的那一位叫到家裡，他當然願意…我提出絕對保密的要求…他宣誓保證，可也提出一個條件…”

“快說是什麼條件？”

“…他要求我脫光，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