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什麼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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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動畫面了嗎？”

“對不起，沒有了，那瞬間即逝的形態特別難抓住。難呀，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夠出現的，林老師這樣舞起來可能會有的。”我有些失望，回坐到椅子上。

“去你的！

本人跳體舞？那我成什麼啦。”

“就是跳，也應當在練功房，在寬大的空間充分展開。”他眨著眼睛，若有所思又若有所失。我嗤嗤笑起來。

“你笑什麼？”

“金主任，你不覺得有趣嗎，你在家裡用咖啡招待一位這樣的女士…這情景若是被尊夫人看了會做何想，要是單位同事和領導見了該怎樣議論？”金主任也笑了，笑的像個孩子，可愛的。

“那你林老師呢？到男同事家裡，什麼都不穿，津津有味喝著咖啡，大大方方聊天。要是人家問你，該作何解釋呢？”

“誰說我什麼都沒穿，這不？”我抬起一條腿，晃晃高跟鞋:“穿著呢。”

“是啊，我說錯了，穿著，林老師穿著呢。待會兒回家就這麼穿著走吧！”

“人家會看見我是從你家門出去的呀。”我們哈哈大笑。這覺真是快樂！

“林老師，你覺得我們這樣是什麼？”他歪頭盯著我說。

“？

…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您不覺得是行為藝術嗎？你和我這般模樣在一起，多好的行為藝術啊？”

“行為藝術？”我第一反應的是“行為”驀地有些膽怯。

“我們只是探討藝術，可不能有什麼行為。我得走啦。”說著走到衣架拿起丁字褲，卻有些猶豫。

“不，不！林老師，請留步，留步…”他和我搶丁字褲。我們拉扯著，誰也不鬆手。

相持時我稍微靜下來。是我誤會了，金主任說這是行為藝術有何不可？難道要他說男女幽會？行為藝術的說法恰如其分，不是也很維護我的尊嚴嗎。

“幹嗎？連衣服都不讓穿，讓我光著回去嗎？”說完我笑了，他也笑了“和林老師這樣在一起會發我的靈，請再坐一會兒好嗎，求求你。”他手裡使勁攥著丁字褲。

“真拿你沒辦法。”我鬆開手，走回座椅，其實願意繼續體和他在一起。希望他能更在意我。

“就是不讓我穿，真不講理啊。”我裝作無奈，然後顯得不經意地稍稍分開腿，讓陰部出些許。果然引了他的目光。

“上次學院拍人體照，林老師剃了陰後，好像長得更濃密了…”他摸著下巴思索的樣子很滑稽。

“又瞎說，好像你以前見過似的…”和他討論自己的陰，讓我下體搐起來“恕我直言，您的陰過於茂密，都長到大腿上了，佛洛依德表演時我就注意到了，那時你好像修剪過。”

“不會吧？”我分開腿低頭看腿跟，把陰部向他展開，腹腔的熱快憋不住了。

“看見了吧，是不是？”

“您的眼可真夠賊的，連這個都注意。”我衝他大方一笑。

“我時刻關注林老師每一個地方，包括現在。”我裝作吃驚的閉上腿:“壞蛋，又讓你看了。”

“這應當不是第一次吧？可我看多少次都沒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