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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摩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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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江南道一路向西,便是通往南疆的方向,南疆自古屬於不之地,源於那南疆與中土之間,隔著一道橫斷山群,山群之上連綿起伏,卻是險要無比,即便是修為強如南宮離一般,亦是覺渾身痠痛難忍,不免有些無趣,當下眉目一掃,卻是一眼望向了車轎角落裡縮成一團的蕭逸。

蕭逸立時面驚恐之,這幾天下來,他可是知道了這南疆神女的厲害之處,那自己看來神秘莫測的黑古道長在她面前跟一隻溫馴的小貓差不多,整來被她呼來喝去,如今又是在外架著馬車,終惶惶不安,眼下這女人瞧向自己,定然不會有甚好事。

“哼,二皇子殿下,這幾來連趕路倒是委屈你了。”南宮離語帶譏諷,明眼人一聽便知,這蕭逸雖不算聰慧,但也能聽出她的語意,趕緊回答道:“不敢,承蒙仙子不殺之恩,小人如今已不是皇子,談不上委屈。”雖是語音低沉,但難免也帶著些許不滿之意。

“哦嚯嚯嚯。”南宮離捂嘴笑道:“那二皇子可知道我要帶你去哪裡呢?”蕭逸閉目自思,那在蕭馳墳前他自是聽得清清楚楚,此去南疆凶多吉少,但他自幼格急切,此刻聽得南宮離如此大笑,以為她心情大好,當下一個側身,跪在南宮離身前:“仙子饒命啊,我,我還不想死。”

“哼,廢物!”南宮離重哼一聲,對這貪生怕死之徒卻是嗤之以鼻:“我還以為你蕭氏子孫當是悍不畏死,卻不料我們的二皇子殿下卻也是個孬種。”話音未落,卻已是見得蕭逸面鐵青,顯是憤怒至極卻又不敢爆發出來,不免更讓她輕視,她話音一挑,笑道:“可我倒是有意留你一命。”

“啊,當真!”蕭逸本是鐵青的臉立時變得飛快,跪在地上迅速朝著眼前仙子爬去,直到南宮離那鮮豔的紅裙之下,連聲道:“謝仙子不殺之恩。謝仙子…”

“我話可還未說完。”

“啊?”

“我身邊正缺個端茶倒水、背捏腿的小廝,看你模樣還算不錯,怎麼樣,不委屈你吧,二殿下?”

“你,欺人…”蕭逸本破口大罵,可旋即醒悟過來,如今人為刀俎,他又有何尊嚴能夠選擇,莫說眼下生死都繫於她一念之間,若真到了那人生地不的南疆,到了她所述那般厲害的勞什子井中,自己焉有命在。當下臉突變,居然強行擠出一抹諂媚的笑容:“不委屈,不委屈,能侍候仙子是我的福分。”

“是嗎、嚯嚯嚯。”南宮離捂嘴大笑,顯是對這小人舉止頗為不齒,有意戲道:“那便先為我捶捶腿吧。”說完將紅裙之下的長腿輕輕抬起,搭在了馬車轎中的橫座之上。佳人玉腿自是緊緻萬分,雖是穿著長裙不分毫,但這橫置於兩座之間的長腿確實筆有力,看得蕭逸大是興奮,卻是忘記了自己此刻的處境。

“咳咳!”南宮離一聲輕咳,自是將他喚醒,蕭逸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半跪著行至這美腿之前,稍稍伸出雙手,正朝那佳人玉腿摸去。

指尖還未觸至長腿,卻聽得一陣魔音繞耳:“你只管好好捶腿便是,若是輕重不穩或是錘到了不該錘的地方,那下場可不要我多說了罷。”蕭逸只覺後背一瞬之間冷汗直冒,一股涼意湧上心頭,當即不敢造次,握手成拳,輕輕的朝著那鮮豔的紅裙長腿錘去,蕭逸自幼錦衣玉食,這等伺候人的事雖是從未做過,但卻見識得多也體驗得多,依葫蘆畫瓢總是能學個三分,一時間南宮離只覺還算舒適,便也放下心神,幽幽閉上雙眼,享受著這戲的快

孤峰絕頂,廟宇幽深,青牛觀作為超越武當的大道派,卻依舊只有七座簡單的閣樓小廟,並不奢華,但卻優雅寧靜。青牛觀不修香火,亦沒有值得常人拜祭的地方,若說經營,那便是青牛觀的一眾道長常去附近講解道經,教習武藝,因而青牛觀雖說廟小,但也備受江湖中人尊崇。而此刻的深夜,各處小廟燈火已熄,只餘著主廟之中還殘餘著一絲燭光。

一道紫衣飄然而至,廟門並未緊鎖,秦風輕輕走了進去,道家祖師老子的金像立於堂前,而堂下卻是坐著一位四旬的道長,風輕雲淡,氣宇軒昂。

“你來啦。”秦風雖是腳步輕盈,但靈虛畢竟是當今武林人,他緩緩轉過身來,神安詳,似是期盼已久。

“你知道我要來?”秦風倒是有些詫異。

“自你那不慎落敗,我便早已看出,你會再來的。我也,一直期盼著你來。”

“哦?”

“你一心於劍道,卻是像極了我當年的樣子。”

“這麼說,你不願意比劍了?”

“能在有生之年遇到劍道知音,如此機會又怎能錯過,只不過,比劍之餘,貧道想有一事託付於你。”

“何事?”

“摩尼教重現江湖,貧道已然無能為力,還望煙波樓能出手相助。”

“嗯?”秦風輕哼一聲,雖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瞞不住他,但被一語道破總是有點不快。

“秦公子莫要驚異,貧道卻是聽人說起那深宮中煙波樓主身邊的一位絕頂高手一身紫衣擅使快劍,故而有此推論。”

“我煙波樓如何行事全憑小姐一人,助不助你我卻做不了主。”

“那便開始吧。”靈虛微微一笑,不做多言,從桌上取出那柄淡綠木劍,怡然而立,宛若穿萬物一般瀟灑自如。木劍緩緩舞動,在殿中劃出一道漩渦狀的氣,將秦風的目光緊緊引。

秦風不由自主的紫衣出鞘,面凝重,卻又義無反顧的朝那劍旋之間奔去。

“啪。”的一聲脆響,蕭逸自車中轟然摔下,緊緊捂住通紅的臉頰,卻覺五臟六腑盡皆疼痛難忍,癱倒在地起不得身。而南宮離自車中走出,似是看死人一般凝視著蕭逸,哪裡還有剛剛馬車之中的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