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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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提出了以結婚為前提往的要求,就該有所表示啊?
她腦袋瓜裡又冒出了好大的問號。誰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才難懂呢!她從沒遇過如此難以理解的男人,偏偏自己又喜歡他。
男人追求女人好歹有個程序,他卻跳過了一大段步驟,直接問她要不要,哪有人這麼偷工減料的?!包惱人的是,自己也就這麼答應人家了,若是那群死黨問她人家如何追她的,敘述起來多沒面子啊!
啊咧?光線怎麼暗下來了?
她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抬起臉,當她察覺他的臉龐已近在咫尺時,他的鼻息已然與她的錯,眼前的視線模糊了。
啊…柔軟冰冷的嘴被另一個灼熱的給含
住,一股溫熱送入她嘴裡。因為來得突然和霸氣,她上半身的重心往後傾斜,隨即,她的後腦勺被他的大掌給扶住,讓她可以承接住他罩下的力道與火熱。
扁天化之下,原來他也可以如此開放,並不像他表面那般拘束。
她閉上眼,飛快的心跳飄上雲端,細細受著全然陌生的兩人第一次接觸,雖然順序好像不對,但…又何妨?
一時沒有目標的雙手,緩緩攀上他的肩,在他寬闊結實的臂膀上找到了支撐點,腳尖也悄悄踮了起來。
好漫啊,她喜歡!
這男人真有種,她超愛!
她身體的重量全繫於間圈摟的手臂,果然結實強勁有力。就說嘛,這人一定時常鍛鍊。
她滿心歡快地回應他的吻,血在奔騰,
情在彼此
換的
舌
中如火如荼地燃燒著。
他的外冷內熱,謎一般的成魅力,深深地
引住她,
往尚未開始,心…便悄悄淪陷了…
----第一次約會,為了給對方一個好印象,簡優優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費心打扮。
為了展現白裡透紅的好氣,她特地敷了臉、化了點淡妝,本就生得清秀俏麗的五官,在胭脂粉黛的妝點下更為出
亮眼。
她穿上一襲無袖連身的白洋裝,
出白皙誘人的手臂,在陽光下顯得剔透晶瑩,纖細的頸項戴著鑲有茶花墜子的項鍊,低跟的涼鞋讓她小巧可愛的腳趾展
於外。
從“新男友”眼中的驚豔,簡優優明白自己一個上午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
“對不起,等很久了嗎?”她靦覥地問,因為遲遲無法決定要穿哪雙涼鞋,所以讓他在自家門口多等了十五分鐘,他…應該不會生氣吧?
沈馭石盯著那張比上次見面時更加嬌美的花顏,許久無法移開雙眼。
上回相親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時他就為她的美麗動容,想不到這回的她出落得更人,有一股讓人想狠狠摟在懷裡好生疼愛的嬌憐,以至於他凝視久久,一直無法開口。
“沈先生?”她的輕喚總算讓他回神,冷靜地壓下腹內的灼燒。
“男人等女人是應該的。”他道。
這話逗得她臉都紅了。跟成男人約會就是不一樣,若換成其他年輕小夥子,肯定不會說得如此有風度又中聽。
此時,隔壁鄰居的大哥哥阿偉正巧出門,瞧見優優一身的,
不住吹起口哨。
“嗨!優優,怎麼今天打扮這麼漂亮,要去選美嗎?”優優朝阿偉吐了個俏皮的鬼臉。
“才沒有呢!”
“好帥的酷哥,男朋友嗎?”優優白了阿偉一眼。對於從小玩到大的阿偉,她心知他這人個直
,有話直說,一點也不看場合,害她一時羞赧,只好藉著打罵來掩飾尷尬。
“臭偉哥!不要你管啦。”
“小時候被男生欺負時要我管,長大以後男朋友就不要我管,女大不中留喲!”明明只大了她四歲,卻一副老爹的口吻,把優優逗得又好氣又好笑。
“與其管我,不如管管你自己,都二十七、八歲了,還沒女朋友。”
“我在等你啊。”
“等你個頭啦!”優優失笑,正要數落他沒事就愛耍寶開玩笑,難怪老是不到女朋友,但下面的話還沒出口,沈馭石突然介入兩人之間。
“敝姓沈,你好。”沈馭石突兀地入他們中間,朝對方伸出手自我介紹,另一隻手則佔有地摟住她的肩。
他一八七公分的身高,加上嚴肅剛毅的表情,更突顯了他的魁梧,多少給了對方壓迫。
簡優優在一旁,所以較沒這種覺,但站在正面的阿偉馬上
覺到對方釋放的敵意。
“呃…敝姓張,你好。”在氣勢之下,阿偉也只好伸出手握住對方。不握還好,一握則慘,強大的握力立即讓阿偉呆愣,直覺反應是也趕緊跟著加強握力,免得手掌承受痛苦。
男人之間有時不需要言語,一個眼神或動作便充滿了競爭挑釁的意味。
“馭石,偉哥是我從小就認識的鄰居,他很照顧我。”簡優優小鳥依人地幫他介紹。
“喔?很照顧你?”握力增加。
“他常常以我的護花使者自居呢。”
“原來如此。”握力再提升。
“我小時候常被男生欺負,多虧他保護我,所以我小時候發願長大要嫁給他呢。”
“是嗎?”握力爆發到最高點。
簡優優徑自甜地說,完全沒注意阿偉
哭無淚,眼裡裡發
求救的摩斯密碼。
“不過這些都是小孩子的事情啦,我現在長大了,不需要偉哥的保護了。”
“是嗎?”他看向她,原本低沈的語氣提高了些。
她回他一個羞怯微笑。
“現在有你嘛。”握力馬上由最高點降至零點。當他一放開手,對方立即偷偷跑到一邊,又是甩手又是吹手的。
沈馭石原先眼裡的妒火,因她那句情話而轉為情慾的黯火。直盯著她俏紅的臉蛋,他什麼都沒說,主動牽起她的小手,緊握在厚實溫熱的掌心裡,以行動表示他將接下今後保護她的職責。
“張先生,幸會了。”沈馭石斯文有禮地向對方點個頭,便牽著她上車。
“偉哥,掰掰嘍~~”她開心地揮揮手。
阿偉只腦悽笑地目送他們,覺得自己不過是個路人甲,莫名其妙被當成了情敵。他瞪著自己變成紅腫的手掌,那男人的妒意可真大,殺人不見血的有夠恐怖,但此刻縱有滿腹的牢騒和詛咒,都不及兩個字來得貼切…
“夭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