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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武林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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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中人似對這青衣文土駭人聽聞的論斷,吃了一驚,所有的目光都不地投注在他的身上。

嬌豔絕倫的白衣女葉湘綺,也不轉了轉靈動的眼睛,溜了那青衣文士一眼。

只見他冷漠的目光,投注在遠天一角,對所有集中在他身上的眼神,渾似不覺。

他的冷傲神情,似是和這個世界有著一段十分遙遠的距離。

她暗暗地付思道:“好一個驕傲的人,難道這峰頂上所有的人,都不值他的一顧嗎?”她開始對他生出了厭恨。

只聽尚三堂一頓手中的竹杖,道:“老夫姑妄聽之。”目光一瞥宋文光和白鐵笙,接道:“兩位把你們師父的右手打開瞧瞧吧?”宋文光猶豫一下,終於依言施為,拿過師父放在膝上的右手。

光照耀之下,果見掌心之中,有著一塊四方形的紅印。那紅的方印中,縱橫錯的細紋,像是字跡,又像掌紋,因它細緻到眼無法分辨,是以沒有人能辨識它。

忽聽那白衣少女長長吁一口氣,道:“啊!他跑了!”群豪轉頭望去,果然已不見那青衣文土。

言鳳剛道:“這小子怎麼知道傷痕在手心之中?”譚嘯天道:“中原武林道上從未見過此人!”屠南江道:“可能那小子就是兇手之一?”神拳魯炳接道:“縱非兇手,亦必知道兇手來歷。”尚三堂一頓竹杖,嘆道:“老夫經過了無數的大風大,想不到今在陰溝裡翻船。”唐通嘴說道:“諒他去之不遠,咱們追趕還來得及。

那白衣少女忽然幽幽地說道:“只怕追下上了,他走的無聲無息,咱們這樣多人,都不知道他如何走去!”她這幾句話,只說得全場中入,一個個面泛愧,無詞以對。

足足有一盞熱茶的工夫,尚玉堂才一頓竹杖,道:“只要他不立時死掉,老夫就不信找他不到…”他微微一頓,目光環掃了一週,接道:“眼下緊要之事,先設法把四具屍體送到一處安全所在,再由老夫和諸位同時具名,飛柬大江南北各處武林同道,尋查那青衣文士的下落。”那身著灰袍的少林僧侶,突然合掌當,高聲說道:“貧僧奉掌門方丈的令諭而來,參與中原四君子函邀之會,中原四君子現已遇害而死,貧僧必須即刻趕回少林寺複方丈之命,我要先走一步了。”說罷,扛起禪杖。大步而去。

言風剛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大之事,緩緩把目光移住到那白衣少女的身上,道:“葉姑娘。”白衣少女舉袖遮面,欠身答道:“老前輩有什麼指教?”言風剛乾咳了一聲,道:“在下等雖然是中原四君子的朋友,但總不若姑娘和令尊的父女情深,我們在未採取追查兇手的行動之前最好先得姑娘一句話。”白衣少女道:“要我說什麼呢?”言鳳剛道:“這個,要姑娘自己想了…”目光轉註到宋文光和白鐵笙的臉上,接道:“兩位也該想想了,對令師死亡之事,作何處理?”兩個相伴尚三堂登上峰頂,但卻一直未講過一句話的道裝中年人,此刻突然有一人口說道:“以貧道所見,那屍體掌心中似是一種特殊的標記,看縱橫的紋路,似是一種細紋篆字。”言鳳剛回顧了那道人一眼,說道:“敢問道長法號?”那道人微微一笑,道:“貧道玄月。”言鳳剛怔了一怔,抱拳說道:“恕兄弟失敬。”玄月道長微微一笑,道:“言掌門言重了,貧道甚少在江湖之上走動,自是難怪言掌門不識。”尚三堂回顧了玄月道人一眼,笑道:“老朽和道長結伴登山竟然不識廬山真面目,當真是真人不相了。”玄月道長道:“尚大俠過獎了…”他回顧了身側相隨而來的道人一眼,接道:“你立時動身兼程趕回武當山去,把中原四君子死亡之訊,報告掌門人。”看那道人年齡,和玄月下相上下,但他卻晚了玄月一輩,當下躬身一禮。說道:“師叔可是要留在這裡嗎?”玄方面肅然地說道:“中原四君子,聲名一向清高,他們的死亡,已替江湖開了殺機,此事不可以江湖上一般仇殺相看,我要留在這裡相助各位英雄追查此事,你可以上路了。”那道人合掌應了一聲,轉過身子,疾奔而去。

自從玄月道長一亮出自己的名號,便立時受到了群豪的尊崇。

尚三堂當先一拱手,道:“老朽久聞道長的大名,乃武當派中兩大名劍之一,想不到今竟然有緣一會。”譚嘯天道:“武當派名列當今武林中四大劍派之首,所謂武當兩大名劍,何異就是當今江湖中兩大名劍。”宋文光、白鐵笙都似是久聞玄月之名,不自抬頭向玄月望去。

連那以袖遮面的白衣少女,也似忍不住要一睹這位名劍的丰采,羅袖緩垂,兩道盈盈秋波,瞄向玄月道長。

玄月大袖輕揮,向前走了兩步,說道:“恕貧道託大,兩位賢侄雖未和貧道見過,想必已常聽令師談起過貧道了?”宋文光抱拳一禮,道:“晚輩確實常聽先師說起老前輩的大名,只恨無緣拜見。”玄月黯然一嘆,道:“貧道要先向兩位賢侄及賢侄女謝罪了,唉!如若貧道早來一步,也許可脫此劫…”他仰臉長長吁一口氣,接道:“三個月前,貧道接得朱兄一函。信中提起一件怪事,他說近月之中,隱隱覺著有人在暗中監視他的行蹤,那人有如魔影一般,使人無法捉摸,函件之中也提到四君子八月二十三集會百丈峰之事,他要我及時趕來,參與他們聚會之事…”他黯然嘆息一聲,接道:“中原四君子雖然名重一時,但他們真正的知已朋友,卻是不多,貧道和你們四位師長的情,可算是他們極少數的知己朋友之一,我本該昨天趕到,因在將要動身之時,掌門師兄忽然召見於我,為了本門中一些瑣事,延誤了我的行期,想不到就因這晚到一步,竟成永訣!”白鐵笙道:“除了四位長輩在這百丈峰頂聚會之外,這半年之中,晚輩從未和家師分開過一步,怎的竟然不知此事?”玄月緩緩把目光投注在白鐵笙的臉上,接道:“你可是白賢侄嗎?”白鐵笙道:“晚輩白鐵笙。”玄月道:“令師在致我的信中,曾經提到了賢任他說他心中的疑慮,只在信中告訴了我,連賢任也未提到過。”白鐵笙道:“先師生前和晚輩食宿都在一起,如有什麼事晚輩豈有不知之理?”玄月微微一聳雙眉,凝目沉思,良久之後才道:“是啦,以令師的武功之高,個之強,如若能夠找出蛛絲馬跡,定然要設法追查個水落石出,但無風不起,定然被地發現了什麼可疑的事物,這些發生的事情,對他心靈上的壓力,定然很大,但又無法找出追查的線索,在他的心上,構成了沉重的負擔,滿腔積鬱無處發洩,才寫了這封信給我…”他緩緩把目光由四位老友屍體上掠過,黯然接道:“只怪我太大意了,才造成今不幸的後果。”白鐵笙只覺一股悲憤之氣直湧上來,兩行淚水奪眶而出,沉痛地說道:“晚輩愚蠢,不能默查師父的憂衷,想來實是慚愧的很。”玄月突然一瞪雙目,兩道冷電般的眼神暴而出,道:“賢侄暫請按捺住悲傷,對令師等四人之死,貧道引咎更是深過諸位賢侄,無論如何,貧道定將盡我之能,追查令師等人死亡的原因,如有必要之時,貧道將請命掌門師兄,派遣人手相助,以助我完成心願…”他目光一掠尚三堂和言鳳剛道:“如今又有尚大俠和言掌門等諸位英雄,想來不難找出兇手。”尚三堂道:“老朽覺著中原四君子手中這紅的痕跡,倒不失為一條重要的線索。”言鳳剛道:“兄弟也有同,只是這紅的印痕,極難辨識清楚,倒是給人不少困惑之!”尚三堂凝目沉思了一陣,道:“辨識這紅的印痕,並非什麼困難,老夫倒是想到一處地方可借一物…”言鳳剛道:“尚兄所指,可是‘武林第一家’嗎?”尚玉堂道:“不錯,數十年之前,天下英雄聚會少室峰頂,論劍比武,公決南宮明武功最高,除由與會各派各門首腦署名相贈‘武林第一家’匾額一方之外,並以‘水晶鏡’、‘玉蜈蚣’、‘軒轅刀’三寶相贈,並訂下四條**,凡我武林同道要一體遵守。”譚嘯天口說道:“尚大俠可知三寶的用途嗎?”尚三堂咳了一聲,道:“老夫只知那水晶鏡功能透放各種微小事物,玉蜈蚣可解世間百毒,至於軒轅刀呢,相信為軒轅黃帝大戰蚩尤之時,隨身攜用之刀,此刀除了年代久遠之外,並無什麼特殊用途。”譚嘯天讚道:“老前輩見識廣博,所言和晚輩所聞相同。”尚三堂微微一笑,道:“譚兄過獎了!”言鳳剛道:“尚兄可是想借南宮明家中的水晶鏡,用來分辨中原四君子掌心中紅痕跡嗎?”尚三堂道:“中原四君子的武功,早已名列當世第一的高手。別說四人合在一起,縱然是放單而行也不易為人所傷,何況四人聚集一起,縱然那人身負絕世武功,也難在下經烈的搏鬥之中,傷得了四人。因此,老夫敢於斷言,中原四君子如非被人先行施展藥過倒,就是被一種絕毒的暗器所傷。水晶鏡固可放視四人掌中的紅痕紋,玉蜈蚣亦可試出四人是否受絕毒暗器所傷。”玄月道長道:“據聞那南宮世家為了保護三寶和那‘武林第一家’的聲譽,五代主人均遭暗殺而死,咱們登門相訪,必受四**條約束,萬一對方不肯借出水晶鏡、玉蜈蚣二寶,豈不空勞往返?”尚玉堂接道:“在下和南宮世家第三代男主人,曾經有過一次杯酒聯次之緣,承蒙他看得起老朽,宴席之間,曾請出他的夫人相見…”忽然長長嘆息一聲,接道:“這已是四五十年前的事了,老朽和南宮三代主人一餐之後,一年後就聽到他的噩耗,故友去世,老朽也曾登門憑弔…”袁鳳剛突然門說道:“江湖傳言,南宮世家數代主人之死,從未尋得過屍體,尚兄既然登門憑弔,不卻是否見過他們三代主人的遺容?”尚三堂道:“老朽只在靈堂之前焚化紙錢,未睹遺容…”微一沉,接道:“不過老朽卻目睹那靈端之後的黑漆棺木…’玄月道長道:“既然尚老英雄和南宮世家有此一番情,借用水晶鏡、玉蜈蚣二寶,或有希望。”言鳳剛一皺眉頭,道:“南宮世家距此遙遙千里,這一行往返,至少要需時近月。兄弟離家時間急促,諸事均未安排,恐怕難以隨同諸位一行了。”尚三堂急急說道:“言兄乃主持大局之人,豈可輕言告別。”言鳳剛微微一笑道:“有尚兄和玄月道兄,哪裡還用得到兄弟呢?”屠南江回顧了身後隨行的少年一眼,道:“咱們和中原四君子毫無往,用不著參與此事,也該回家去了。”神拳魯炳、譚嘯天緊接著說出告別之意。

尚三堂萬未料到事情會突然有此一變,眼看群豪立志堅決,一時之間,竟也鬧的沒了主意。

那一側凝神靜聽的白衣少女,此際突然高聲喝道:“諸位老前輩慢行一步,聽我幾句話再走好嗎?”她的聲音有如出谷黃鶯,婉轉動人,正待舉步而行的群豪登時被她那矯甜的聲音引,齊齊停下了腳步。

但見她輕移蓮步,緩緩走到最左一具屍體之前,撲身拜了下去,說道:“女兒無能,只怕難以替爹爹伸雪沉冤,但爹爹身遭慘死,暴屍荒峰,此仇如不獲得洗雪,女兒還有何顏生於人世,爹爹陰間有知,請饒恕女兒放肆了。”她這番祈禱之言,隱隱暗示著別有一番驚人之舉,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注在她的臉上。

只見她臉勻紅,膚白勝雪,容絢麗,耀眼生花,果然是一位絕世無倫的美人。

唐通重重的咳了一聲,道:“你要說什麼?”白衣少女緩緩站起了身子,淒涼一笑,道:“你不要管!”唐通臉微變,但他仍然低聲下氣地說道:“這地方豈是女孩子高談闊論之地?”白衣少女突然轉過頭去,兩道清澈的眼神,盯住唐通說道:“我爹爹已經死了,咱們的婚姻,難道還算數嗎?”唐通呆了一呆,道:“你說什麼?”白衣少女道:“替我爹爹復仇的事,重過我的婚姻幹倍萬倍,何況我爹爹又無遺命要我一定嫁給你…”唐通一跺腳,道:“荒唐,荒唐…”白衣少女道:“我替爹爹報仇行孝,哪裡算得荒唐?”突然行前兩步,對著玄月道長盈盈拜了下去,接道:“師叔是我爹爹生平極少摯友之一,還望替侄女做主。”玄月道長道:“你先起來,有話好說,至於分尊的死因,貧道自當盡我之能追查。”白衣少女仍然跪地下起道:“我要為爹爹行孝。”玄月道:“那是好事,貧道自是全力支持。”白衣少女緩緩站了起來,目光環視了山峰上群豪一眼道:“不論什麼人,查出謀害我爹爹的兇手,殺了他,提著他的首級來見我,我就委身相侍,嫁作他的妾。”這幾句話,雖是說得柔音細細,但聽在群豪耳中,卻如震耳巨雷一般,個個心頭為之震盪。

白衣少女緩緩舉起了手,理一理鬢邊的散發,兩行清淚順腮而下。

只聽言風剛呵呵一陣大笑,道:“好一個孝道的女兒,這以身相許替父報仇之事,必將為武林中千古的美談。”屠南江回顧了身後的兒子一眼,道:“孩子咱們也留在這裡碰碰運氣吧!”所有準備離去的人,似是改變了主意,不再提離去之事。

站在那白衣少女身後的唐通,早已氣得臉鐵青,但覺熱血沸騰,一股悲憤之氣,填滿了膛。

他冷冷地望了那白衣女一眼,恨聲道:“我倒要瞧瞧誰有膽子討你?”突然一揚右手,幾縷細如髮絲的銀芒,脫手而出。

但聞一陣撲撲輕響、三隻越峰而過的畫眉鳥兒,一齊跌落在峰頂之上,死的無聲無息,連最後一聲哀鳴,也未叫出,四川唐家門的淬毒暗器,果是奇毒絕倫,見血動喉。

群豪都不的望了那三隻死去的鳥兒一眼,心中暗自驚佩,這馳譽武林數百年,盛名不衰的暗器世家,威名果非虛傳。

玄月道長輕輕嘆一口氣,道:“賢侄女的替父雪冤復仇的孝心,雖是可嘉,但這等大背禮教的舉動,只伯是不太好吧?”那白衣少女抬頭望著天上一片飄浮的白雲,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如果因哀傷老父憂苦而死,或是立時拔劍自刎於這峰頂之上,那是定然要落得孝女之名了?”玄月道:“雖是下下之策,但孝女二字,卻是當之無愧了!”白衣少女道:“可是我死了,於事何補,殺父的仇人,仍然逍遙自在…”她舉起衣袖,抹去臉上縱橫的淚痕,接道:“也許我這作法將不為世人諒解,指我是大逆綱常,藐視倫理的下賤之人;但我卻盡了我替父雪仇的心願,笑罵任人笑罵,只要我心安理得,那兇手給了我失父之痛,我要他以鮮血抵償,有何不可?”她這番話說的頭頭是道,一時之間,當真使人無法分辨是對是錯。

尚三堂一頓竹杖,道:“老朽年近古稀,此等之論,倒還第一次聽得。”唐通突然接口說道:“唐葉聯婚之事早已有家母和先嶽面決,川中武林,大都知道此事,哪一個敢轉唐門葉氏的念頭,兄弟為我家唐門的聲譽,先讓他試試兄弟身上一十三種淬毒的暗器。”白衣少女冷冷接道:“我爹可沒有告訴我咱們聯婚的事,縱然真有其事,家父已然亡故,我爹爹既然死了,誰還能管得我的婚姻?我這做法雖然有背世俗禮法,但孝心可質天,哼!你如是有志氣的大丈夫,為什麼不可以立下決心,尋出那殺我爹爹之人,是不是自覺武功淺薄,不足以和人相爭?”唐通臉一變,道:“唐門世家,迄今江湖數百年,怕過哪一個了?”白衣少女道:“那你為什麼要從中相阻我委身相待那替父報仇之人?”唐通怒道:“婦道人家,講求三從四德,你既有令尊之仇,自由我們唐家出面替你了結,你這般拋頭面,出現江湖,以作餌,誘人替父報仇,傳將開去,豈不落人笑柄。”白衣少女正待反相譏,言鳳剛突然口說道:“唐世兄,不用生氣,有道是大丈夫難保賢子孝,何況葉姑娘還未過唐家門。”譚嘯天接道:“言兄說的不錯,葉姑娘這做法雖有些驚世駭俗,但她的膽氣,卻不能不使人佩服。”唐通滿臉殺機的望了譚嘯天一眼道:“哪一個活的不耐煩了,不妨試試!”言鳳剛於咳了兩聲,道:“唐世兄這話來免說的大過分了,唐葉聯婚之事,只不過是唐世兄一面之詞,一無媒證,二無憑據,唐世兄姑妄言之,我等姑妄聽之…”他冷電一般的目光,緩緩由那白衣少女瞼上掃過,接道:“這位葉姑娘是葉大俠長青膝前愛女,掌上明珠,卻是眾所公認之事,婚姻大事,雖然要取決父母,但眼下葉長青已經死去,葉長青和唐世兄令堂口頭的婚約,是否還算有效,別人無權過問,取捨之權,自是應該決定於葉姑娘本人了。”尚三堂眼看唐通臉忽青忽白,顯然他心中的憤怒,已到了難再忍耐之境,言鳳剛如若再說下去,勢必將引起衝突,趕忙一頓竹杖,接口道:“言兄,此時此地,不是泛論唐、葉聯婚之事的時候…”言鳳剛微微一笑,道:“兄弟這番話,驟聽起來似和中原四君子死亡一事毫無關連,事實上兄弟正在幫尚兄邀約追查謀害中原四君子兇手的助手。”尚玉堂道:“這個,老朽倒是還未聽出。”言鳳剛微微一笑,道:“適才峰上群豪紛紛提出告別,但自葉姑娘宣稱誰能為她報得殺父之仇,就以身相侍之後,群豪再無告別之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葉姑娘為父盡孝之舉,必將大大的鬨動江湖,天下高手,群起效命,何愁的手追查不出。但此事如不先行辯說明白,只怕群豪不肯用命。”尚三堂道:“這個,這個…”他心中沒有主見,這個了半天,仍然這個不出所以然來。

白衣少女突然高聲接道:“我葉湘綺雖然女之輩,但出口之言,決無更改,不論何人能查出殺死我爹爹的兇手,取得他的首級,我就以身委侍,如若口不應心,天殊地滅。”面對著群豪,唐通實有著難以下臺之,臉上一片鐵青,雙手握拳,一語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