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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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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的冬天雖然不像北方那樣嚴寒,但是也無法舉行室外婚禮了,蔣曼的婚禮,包下了整個新羅酒店。

觀禮廳里布置了大量的綠植,來模擬盛夏的繁茂。

蔣曼一直想辦一個六月婚禮的,可是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場景佈置上下功夫,整個酒店幾乎變成了花房,各種顏的繡球花,大朵大朵的開放,團團簇簇,好似仙境。

陸熠辰下車,將大衣挎在臂彎裡,扣上西服的扣子。

幾步之外的臺階之上已經有侍者候,將兩人的大衣掛進衣帽間。

木蘭雙手抓著包包的金屬鏈子,多少有點緊張。

陸熠辰停下來看她,胳膊微微曲起:“裙子很適合你。”

“謝謝。”木蘭伸手挎住他的胳膊,暗自深呼定了定心神。

有專門給貴賓帶位的工作人員,微笑著把他們帶到貴賓席0一排,和臺上新人切蛋糕的那張桌子,不過三米遠,估計蔣曼和杜垂楊站在臺上,只要向臺下看,目光無論如何避不開她,可以想見蔣曼看見她以後的臉

“喬醫生,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這聲音從側面傳來,悅耳動聽,木蘭抬頭,看見遲小蕙正微笑望著自己。

她今穿一襲綠絲絨長裙,耳上兩顆祖母綠寶石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擺。

襯的眸光明豔,如泓碧水,這一笑,就盪開了漣漪。

木蘭微笑的回應她,旁邊的陸熠辰開口了:“你怎麼也來了,你認識蔣曼?”遲小蕙在旁邊坐下來:“我和蔣曼不,只是她父親在我剛出道的時候幫過我的忙,我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陸熠辰微笑:“估計明天,會有媒體傳你跟蔣曼是閨了。”

“說什麼這麼開心?”來的人是齊晗。

木蘭心想,她和這幾個人倒是有緣,今天居然又碰上,彷彿昨重現似的。

齊晗看見木蘭,眼裡有驚豔之,免不得盛讚一番,聽的陸熠辰都不耐煩了,止住了他的話頭:“別拿你那個油嘴滑舌的腔調到處亂留情了,安靜點看儀式吧。”這句話話音剛落,燈光就暗下來,預示著婚禮要開始了。

可是0一排太近了,不管燈管多暗,底下坐的誰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當一對新人走上臺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穩穩當當,氣定神閒坐在那裡的喬木蘭。

蔣曼當時臉就變了變,只是很快收斂換上一副笑臉。

杜垂楊的目光在木蘭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就轉過頭去看婚禮主持,只是總不能盯著主持人不動,總要看看臺下,尤其貴賓席。

新人的目光落過來,木蘭準備拿個有力的目光視回去,卻突然耳朵一癢,是陸熠辰偏頭和她耳語。

那微微的聲音的震動,使耳朵一陣酥麻,木蘭微微顫抖了一下,聽見陸熠辰說:“一會別喝酒。”木蘭猜出來陸熠辰有故意的成分,於是等陸熠辰說完了,也微笑著湊到他的耳邊去,輕輕的說:“放心吧院長,我這個司機一定盡職盡責。”兩人這一耳語,似親密無間,說的都是公事,可是看著是裡調油似的姿態。

旁邊齊晗忍不住:“呦!”了一聲,遭到陸熠辰黑暗裡一記眼刀。

儀式並不長,結束以後,所有的賓客移步到宴會廳去就餐。

餐廳是寬闊歐式殿堂,中間一方噴泉,立著個小天使雕像,純白的天使雙手合十的祈禱,神虔誠。

木蘭站在那噴泉邊上,一手端著盤子,一手微微動池中的水花,沒有什麼胃口,只吃了一塊甜品。

遠遠的看見陸熠辰被圍在人群中間忽隱忽現,被各人物簇擁著寒暄,一時走不了得樣子,於是木蘭起身去拿飲料。

“這個好喝。”還沒伸手,有人先遞過杯來。

木蘭抬頭,齊晗正笑眯眯看著她。

木蘭湊到杯口聞了聞,微微皺了眉:“這是雞尾酒,我不能喝酒,我一會要開車。”齊晗濃密的眉挑動了一下,詫異:“你給陸熠辰開車?”見木蘭點頭,齊晗忍不住用手摩挲著下巴:“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倆的關係了。”木蘭笑:“有什麼搞不懂的,就是上下級關係啊。”遲小蕙就在不遠處,聽見他倆說話,款款的走過來,拿起一杯酒“齊晗,你要灌人家喬醫生酒?”她走過來,用飲料把木蘭手裡那杯雞尾酒換下來:“喝果汁吧。”

“謝謝。”木蘭接過飲料,覺自己簡直要成遲小蕙粉絲了,人漂亮不說,難得沒有一點架子,待人親切體貼,始終是笑容可掬。

遲小蕙向著齊晗說:“有個英雄救美的機會,齊大公子要不要身而出?”

“什麼?”遲小蕙說:“我現在在拍的那個戲,男二號一直綁著我炒緋聞,通稿出了一大堆了,我要是直接澄清的話太傷和氣,畢竟要在一個劇組工作幾個月,所以我想,一會你和我一起出去,給人拍幾張照片,給我擋一擋槍。”齊晗哈哈笑起來:“行行行,遲大明星都開口求我,別說緋聞,子彈我也擋啊!”遲小蕙問:“答應的這麼快,你就不怕你哪個女朋友看見了打你?”齊晗不以為然:“開玩笑,沒有哪個女人敢打我呢!”木蘭穿不慣太高的高跟鞋,此刻腳疼的站不住,於是想到休息室裡坐一坐。

蔣家預備了中西兩式宴席,兩個宴會廳中間由一個寬闊的走廊的貫穿,走廊兩側都是休息室。

木蘭一間一間推門,終於找到一個無人的空房間,坐在沙發上休息。

四個長沙發圍成一圈,木蘭背對著門坐下來,剛把把高跟鞋脫掉,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冷笑:“讓你來你還真來,臉皮可真是厚!”)木蘭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她不慌不忙把高跟鞋又穿上,轉過身。

都說高跟鞋是女人的戰靴,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

蔣曼因為懷孕穿著平底鞋,此刻就比木蘭矮上一截,木蘭轉過身,微垂著眼睛看蔣曼,居高臨下,絲毫不示弱的和蔣曼對視:“你也說了,是你請我來的!”蔣曼婚紗換了中式婚服,大紅的顏,新娘的妝容又重,此刻惡狠狠的看著她,那模樣活像個怨氣沖天的女鬼。她往前走了兩步,近木蘭:“你來幹什麼?和陸熠辰秀恩愛?你是怎麼勾引上陸熠辰的?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木蘭知道她懷著孕,怕節外生枝,看見蔣曼靠近,連忙退了兩步,離她遠遠的,笑了兩聲:“你不要倒打一耙,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要說卑鄙,我哪能比得上你呢?”

“你敢罵我!”蔣曼氣的臉都扭曲了,抬手便打,手剛剛揚起來,只見一個人一陣風似的跑過來,一把捏住了她的手。

是杜垂楊。

杜垂楊緊箍著蔣曼的手,蔣曼掙扎不脫,氣極:“杜垂楊!你放開我!你敢維護這個賤人!”兩個人正糾纏,忽聽門口傳來一個聲音:“鬧夠了沒有?”幾個人都往門口看去,只見陸熠辰站在門口,皺著眉,臉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