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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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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鷹堡的屋前、屋後都張著燈、結著彩,為了韓特牧娶石湘菱之喜事,堡裡大大小小全忙得昏天暗地。

“我好害怕。”石湘菱一臉羞態。

華紅輕拍了下她的肩,笑問:“怕什麼?”石湘菱垂著眼說:“不瞞你說,我怕的是那個事…”她自幼喪母,本沒人教過她任何女人家的事,而堡裡除了魯大嬸在她月事來時教過她一點事之後,再也沒告訴她更深一層的。

華紅再度拍拍她的肩說:“不用害怕,那種事很自然,你只須要相信你丈夫就行了!”

“你懂嗎?”

“呃…我沒經驗,但我們那個世界是要上學,即是你們說的學堂,我們在男女長到某一程度,差不多十三歲時會開始教一些生理和人體構造的課程…”石湘菱緊張地問:“你們也學那個事?”

“當然不是你指的那個,我這麼說也說不清楚啦!不過,我知道第一次會有點痛,但那也要看情形…”

“你也不好意思說是吧?”華紅只是淡然一笑,沒有回答。

“大哥生那天,我看見他親你耶!”石湘菱別開眼,不敢看華紅,她的臉已羞得通紅。

“是…是啊!”華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若在現代二十一世紀,接吻十分稀鬆平常,本沒人談它會臉紅至耳子,但在古代談這話題仍屬太深入,所以問的人臉都紅了,她當事人怎敢不臉紅?

“那是什麼覺?”華紅一驚,忘了臉紅一事,她偏低頭問:“怎麼,韓特牧沒親過你?”

“我們才不敢,又還不是夫。”石湘菱急於撇清事實。

“天啊!我就說古代人真要命,都快成親了,居然連碰一下也不敢。”

“怎麼未來很開放嗎?”

“他們當街表演哦!”

“哇!”石湘菱驚呼一聲,美目圓瞠,她本不敢相信。

“其實在未來,接吻是很平常就會發生的事,就連親人與親人之間都會用親吻額頭或面頰來表示親切或友好,連朋友與朋友之間也都用擁抱來表示友好…”華紅慌忙停住嘴,因為她看到石湘菱已經聽得快暫時停止呼了!

“你沒事吧!湘菱。”她擔憂地問。

石湘菱拉了好久,才把心魂拖了回來,她輕撫著口,邊擔憂地問:“你和別的男人親吻過嗎?”

“有啊!”華紅坦白地答。

“千萬別告訴我大哥。”

“他知道了!”

“什麼!?”石湘菱這回嚇得不輕,她完全呆掉了!

“拜託!你不要大驚小怪好不好?”華紅被她叫得快手足無措了!

“華姊姊,你說我大哥知道你和別人親吻過?”

“對!”

“他不在乎?”

“他說…”

“他到底說了什麼?別賣關子呀!”石湘菱像極了皇帝不急急死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