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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分卷第四百七十二章樓南古國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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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樓南古國之機場看著梅子嫋嫋地朝我們走來,我們三個一時看傻了眼,胖子嘴裡“嘖嘖”地嘆,王林更是,差點沒留口水,他望著梅子的眼神,就像是一隻狼看到了一隻小肥羊。

我看著來氣,擋在他面前,輕咳一聲,對梅子說道:“梅子,都收拾好了嗎?怎麼沒看到你拿東西下來”

“哦?我給忘了,箱子還在上面呢,哥,麻煩你和胖子幫我去提下來好嗎?”梅子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

“沒問題,我叫胖子和王林去就行了這些話本來就是男人做的”說著我對胖子和王林同時使了個顏,我之所以讓王林去,是不想趁我和胖子不在的時候,擔心他對梅子“圖謀不軌”雖然沒那麼嚴重,但他那齷齪的表情讓我覺很不

王林聽到我說要讓他去提箱子時,臉上的肌搐了一下,顯然是不願意,更沒有想到,但在梅子面前他不敢出來,皮笑不笑地應了聲,然後和胖子上了樓。

趁著這會兒工夫,我本想和梅子說說話,她打扮的這麼靚麗,至少也的讚揚幾句,但梅子卻來到櫃檯旁邊和李徵輕聲談起來,從他倆的神情便看得出他們在說些什麼。

就在上一刻,李徵還勸說我們別去了,但結果並沒有出乎意料,梅子自然不從,李徵最後只得嘆口氣,叫她萬事小心一切聽教授的,教授在塔克拉瑪干沙漠呆過,雖然沒去過羅布泊,但他有在沙漠裡工作過的經驗,要我們凡是多聽聽他的意見。

片刻後,胖子和王林下了樓,也不廢話,梅子接過胖子手上的揹包,反手背在背上。我和胖子的行李也早就整理好。見一切都準備妥當後,眾人紛紛向李徵告別。

當來到門口時我才知道我們要坐王林的車去機場,我心裡有些不情願,但也沒辦法,只好跟著上了車,可就在車啟動要開走時,李徵卻跑了過來,說是一定要送送我們。

我們也沒阻攔,李徵關掉店門上了車,在王林哼著難聽的小調聲中,奔馳車載著一行人朝黃花機場駛去。

車上王林一個勁的吹噓自己這輛奔馳車多麼多麼的好,多麼多麼的貴,只要花費十幾分鍾就能到機場。

胖子喜歡車,他沒有聽出王林在嘲笑我們,還一個勁的要王林有機會把車借給自己玩玩。

胖子這傢伙這麼快就被“敵人”的糖衣炮彈給收賣了,真沒出息。而我索閉眼假寐起來,對於李徵的囑咐也沒怎麼聽到心裡去。

由於車,來到黃花機場時,已是下午一點多了,這讓王林面子有些掛不住,剛才還吹噓最多十幾分鍾就能到機場,結果花了半小時都不止。儘管不是他的錯,但還是被我抓住狠狠嘲笑了一番。

剛來到候機大廳,大老遠地就看到有幾個人在朝我們招手。梅子笑著跑了過去,我們也跟了過去,走進後才發現朝我們招手的是莉莎,他們一行有五個人,除去她,邁克和教授外還有一男一女,男的大概40出頭,經介紹才知道他叫黃忠,是王林家裡的管家。

而另外那名穿白連衣裙,小巧玲瓏,看上去有幾分靦腆的小姑娘則是教授的外孫女,叫寧雅妍,還是在校的大二學生,學的也是考古專業,算起來還是梅子的學妹。

飛機是下午兩點起飛,眾人相互認識後又寒暄了一翻,時間也差不多了,廣播裡響起了空服小姐的聲音,提醒下我們該登機。

李徵見狀把我們幾個叫到一邊,囑咐了我們一翻,然後將脖子上的那枚龜殼做的辟鏈取了下來遞給梅子,道:“丫頭,這條辟鏈跟隨我幾十年了,保佑我多次逢凶化吉,今天我便將它送於你,希望它能保佑你平安”

“李徵,這怎麼行,這枚項鍊陪伴您多年了,我怎麼沒能要?”梅子想拒絕,但李徵沒理她,將辟鏈戴在了她脖子上,沉聲道:“小孫,小胖,丫頭,還有小莎莉莎你們四個去到羅布泊後,萬事須小心,不要勉強,如果碰到困難就馬上回來不要逞強,羅布泊實在太複雜,而且又有沙塵暴,人力無法抵抗。我已經和老趙打過招呼了,他會照顧你們。小莎,你是你們四個當中最懂事的孩子,你一定要看著他們點兒,知難而退,凡事都不要太過強求,知道了嗎?”

“知道了,李徵您放心就是了,我一定會照顧好大家的。”莉莎點頭應允。

我和胖子對望一眼,李徵的話讓我倆一陣窘迫,兩個大老爺們的還要一個女人來照顧,但為了不讓李徵擔心,我倆也沒有多說什麼。

教授這時也走了過來,看到我們一副“傷離別”的情景,嘆了口氣,對李徵說道:“懷仁兄,您老也別婆婆媽媽的了,我們是去新疆搞科研又不是上前線打仗,有什麼好擔心?放心吧少則一個星期,多種十天半月我們就會回來了,你只管安心在家等我們的好消息”李徵搖了搖頭,道:“老弟,你知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哎…不說了,既然他們決定去了,我也阻止不了,等到了那邊,您老就多費費心看著點兒他們,尤其是小孫和小胖”教授看了看我和胖子,笑道:“哈哈…您老寬心就是了,要不是梅丫頭說情,而且又是你店裡的夥計,我是絕對不會帶他倆去的。不過既然來了也是一種緣分,我會照顧好他們的,年輕人多闖闖多看看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各位旅客,飛往烏魯木齊的1322航班即將起飛,請…”在李徵和教授談的時候,大廳廣播裡再次響起了登機的聲音,我們知道時間到了,不能再做久留,在李徵的再次囑咐聲中,一一和他告別,過了安檢後,一行人登上了開往烏魯木齊的航班。

站在艙門口,往下觀望,讓我產生了一種不真實,我懷疑我是不是在做夢。

我心裡其實一直都很納悶,湘西之行暫且不說,就拿這次去新疆,教授的人員名單中本就沒有我和胖子,因為我倆和這次的科考半錢關係也沒有。

如果是說不放心梅子而我非要同往,這個理由似乎又有點牽強,儘管我的出發點確實如此,可教授也沒理由一定要帶我們去。

要說我倆能幫他們做事倒還可以,但我和胖子對科研不懂,儘管有一點點兒古董方面的知識,然而就像“既生瑜何生亮”一樣,在他們面前。

我倆的古董知識顯然是多餘的。

如果是做苦力打下手的話,相信在新疆當地會有比我倆更合適的人選。總之一句話,雖然有苦苦求過梅子,但最終能隨教授一行人去新疆,這對我來說實在過於簡單。

湘西之行也一樣,李徵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我是不是真的能帶路找到屍寒玉。難不成,我這個人天生就是個“賤”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