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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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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到“趙妙芳”這三個字的時候,張晴想到的是二哥送給她的現如今仍在遼陽的那兩隻鹿。五哥在信中告訴她那兩隻已經生了一隻鹿寶寶了。

之後她才想起“妙芳”二字前面加上一個“趙”字的人和事。

她沒想到她和趙妙芳的緣分還沒有盡,居然還有再見面的一天。於是她看著趙妙芳笑道:“原來是趙小姐啊!”她和趙妙芳雖有過節,但是有仇有怨在當時就已經報了,趙妙芳和她的家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現在就看趙妙芳再敢不敢招惹她了。

不過她倒是很好奇,趙妙芳那掉了的兩顆門牙現在什麼樣子。因而她此刻的視線,著重落在趙妙芳的嘴上。

身分被挑破了,趙妙芳便也放開了手腳似的,坐在那裡抬頭與張晴對視,語帶譏誚的說道:“怎麼,你成了郡主就認不得故人了不成?”這話就是指責張晴因為身分變了而故意假裝不認識她了。

方凌趕忙冷著臉訓斥道:“表妹你太失禮了!”張晴輕輕搖動著手中紈扇,淡笑道:“正如方小姐你方才說的,我不會同她一般見識的。”方才趙妙芳說話的時候她看見了,趙妙芳的兩顆門牙,很奇怪。

胡珞見狀趕忙和稀泥,笑著對諸女道:“咱們在這裡坐著太沒意思了,不如去我們家的花園子逛逛吧。”倒黴催的,她好不容易將嬌嬌和武陽侯府的小姐請過來,偏偏方凌帶了趙妙芳過來。她方才才想起來,趙妙芳以前被嬌嬌在安陽長公主面前下過臉面,怪不得趙妙芳會這麼失禮。

但這趙妙芳也太不是東西了,來胡府做客,絲毫不給她這個主人留一點面子,下次,可不能再讓方凌帶趙妙芳來了,實在不行,連方凌都不必請了。

玉琳琅和孫雪燕見狀便笑著附和,幾人圍著張晴和鍾枚,也沒同趙妙芳打招呼,便熱熱鬧鬧的往胡府的花園子去。

方凌在後邊看著她們的背影氣得跺腳,轉而看著趙妙芳恨恨的說道:“你再這樣,乾脆自己家去吧,別在這裡下我的臉面!”趙妙芳這才起身,十分謙卑的對方凌說道:“表姐,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哼!”方凌從鼻孔裡發出一個單音,對趙妙芳十分不屑。

像個乞丐似的吃她家的用她家的還住在她家,出個門還要跟出來下她的臉,這樣的表妹,真是太討厭了。

“表姐,”趙妙芳誕著臉湊到方凌身邊,“我對胡九小姐很瞭解,還知道她小時候的一些秘密。”聽說表姐一直想與胡九小姐好,但胡九小姐卻一直對錶姐不冷不熱的。她不信她這麼說,表姐會不動心,還會甩臉子給她看。

方凌睇了她一眼,淡淡彎起角毫不客氣的說道:“若不是看在你和她是同鄉的份上,今我怎麼會帶你來胡府?”父親和母親一直叮囑她要和胡九小姐好,胡九小姐的祖父可是吏部尚書,專司掌管官員任免的,父親能不能再升職,雖然不能僅憑胡九小姐的祖父一家之言,但是在廷議之時他這個吏部尚書的意見也是至關重要的。

“不過你可別再去招惹新寧郡主,”方凌警告趙妙芳,“她和胡九小姐可是自小的情分,連玉琳琅和孫雪燕恐怕都及不上她的。”趙妙芳唯唯諾諾的連連點頭稱是,二人這才往胡府的花園子去。

此時唐灡正在慈寧宮裡陪太后說話。

唐寧去了永寧,唐苡中了毒——雖然慧貴妃一直將這件事瞞得死死的,對外宣稱唐苡是皮膚上的小問題。但唐苡近段時間卻不能到太后面前獻殷勤了。

其他的公主,不是年紀小就是像唐蓮那樣太后看不上的,於是唐灡便成了慈寧宮的常客。

近段時間太后身邊也的確需要她常來走動,畢竟唐寧在太后身邊撫養多年,乍然離開,太后心中難免思念不捨。

而唐灡的格活潑開郎,又故意在太后面前討巧賣乖的,不一會兒就將太后逗得開懷。

太后呵呵笑了一陣,看著唐灡柔聲道:“灡兒今年也有十三了吧?”她說著抬手‮撫‬著坐在她身邊的唐灡的頭髮,“你太子哥哥的親事定了下來,你母后接下來就要為你心了。”

“皇祖母,”唐灡將頭靠在太后腿上,嬌聲道:“灡兒還小呢,還有大皇兄、四皇兄和五皇兄他們呢!灡兒要守著皇祖母。”太后慈愛的看著唐灡,搖頭道:“他們是男孩子,不急的。”說著低頭端詳著唐灡的臉,饒有興味的說道:“灡兒覺得你阿琛哥哥如何?”唐灡一怔,隨即面紅耳赤的嗔道:“唉呀皇祖母您…”之後羞得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的道:“您這是…咿!灡兒不跟您說了!”說著也不行禮告退,便起身提著裙角跑了出去。

太后便看著她的背影笑得止也止不住。

始終坐在旁邊的紅箋看著太后目擔憂,之後小心翼翼的道:“娘娘,您這是?”周小公子可是寧國公府唯一的嫡孫,若是他尚了寧榮公主,這寧國公府以後豈不是擎等著落沒下去?或者只能靠寧小公子的兒孫,可寧小公子現在才多大?

太后這樣試探寧榮公主,究竟是什麼用意?她可是寧國公府的嫡女,再如何跟寧國公府不親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寧國公府沒落呀!

“你覺得灡兒這樣,是願還是不願?”並沒有回答紅箋的問題。

出了門的唐灡臉上的紅暈盡退,轉瞬間臉就變得煞白。回到坤寧宮後她便召來了小順子,嚴聲道:“你趕緊去一趟寧國公府,叫阿琛進宮,就說我有萬分要緊的事要同他說,讓他立刻進宮!快去快回!”小順子旁的事辦不利索,跑腿的事兒倒是十分麻利,又見唐灡面冷寒,得了令之後緊趕緊的出了宮。

唐灡在坤寧宮焦急的等了半個多時辰,總算將周琛給盼了來。

“怎麼了?”周琛趕得滿頭大汗,見到唐灡好好的,他當即稍稍放心,安唐灡道:“你慢慢說,別急。”在他認為,只要人好好的,便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阿琛!”唐灡屏退了左右,伸手拉著周琛的衣袖,抬頭看著周琛,眼中忽然泛起的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