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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md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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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還施彼身離朱被帶走的同時,夜唱接到了書生夜白的好友請求,微一沉,就知道他大概是有話要同自己說,再想到離朱方才一個人出去…

他立刻同意了好友請求,緊接著書生夜白就接通了他的私密頻道:“玄武城,你帶上建城令牌,過來贖人。”話說得言簡意賅,而且是命令式,不容反駁的,夜唱微挑了挑眉,沒說話,他需要知道多一點情況,才能去考慮該如何應對,因此他在等,不相信書生夜白就這麼沉得住氣,丟下一句話就沒有了後續。

書生夜白果然也是沉不住氣,原本想用氣勢先壓夜唱一頭,等著他著急追問自己將離朱怎麼處置了,這才把心設計的陷阱亮給他跳,誰知夜唱聽完既沒說不好,也沒說好,甚至連哼一聲都沒有,最後還是他等不住,再次開口:“離朱現在在我手裡,別想著她能僥倖脫身,你帶著建城令牌來換,我才會放人,否則我有本事讓你眼睜睜的看著她一次接一次的掉級!”夜唱聽了,還是沒有理他,直接遞了組隊邀請給離朱,誰知系統提示他對方處於無處組隊的狀態,這才微微皺起了眉,遞了私聊過去:“被書生夜白捉住了?”離朱正在琢磨那天羅地網的弱點,聽見夜唱的聲音,先“嗯”了一聲,想了想再道:“困住我的法寶是上回他們打窮奇得來的,名字好像叫什麼天羅地網,需要五個人控,我被困在裡面沒辦法使用法術和法寶,連靈獸召出來都同樣被困住,試過下線也不行,我一直在想,如果要出來得想辦法把控這件法寶的人殺掉,而且要注意別讓人再接手。”夜唱當即接口:“你等著我過去,咱們隨機應變吧。”

“最好別過來。”離朱阻止道:“他這種人是不會講信用的,你過來正好中他埋伏,親手出建城令牌和中了他的埋伏被殺出來,我看他更喜歡後者呢!我們兩個的等級對他來說一直是個潛在威脅。”這道理夜唱也明白,就算當真親手出那令牌,書生夜白也同樣不會輕易放他們走,但知道是一回事,眼睜睜等著書生夜白得不到令牌,衝著離朱一個人發洩是另一回事…

離朱彷彿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你過來,是兩個人一起死,不過來是一個人死,對我來說同樣是死,還不如留著你的等級後報仇呢!再說建城令牌怎麼可以給他?為了我一個人,你出令牌就是得罪整個九影不說,到時等他發展起來,再想找他麻煩,就更困難了。”夜唱一笑:“衝冠一怒為紅顏不行麼?”離朱也笑:“那也得怒得起來,真要過來,乾脆今天就順便把弒月堂滅個大半,也別讓書生夜白太得意了。”

“你放心,我會想出辦法來。”夜唱說完,先掛斷了私聊頻道,開始沉思起來,其實書生夜白千不該萬不該,要拿離朱的命來威脅他,因為他行事雖然沒有離朱那麼率快意,但他們兩人有一點共同的忌諱,就是最討厭有人拿對方的安來威脅自己,這種手段比較下作,不過既然能變成忌諱,自然也有一定的效用,能夠讓他們投鼠忌器…

書生夜白說了半天話,結果都不知道夜唱聽著沒有,等了又等,還是沒得到他的答覆,心裡不煩起來,再次要挾他道:“過不過來給一句話,要是再不吭聲,每過十分鐘我殺她一次,殺到你過來為止,看看她還能剩下幾級!”夜唱答得不動聲:“我要是看見她掉了一級,你就別想拿到建城令牌,究竟是殺她重要,還是建城令牌重要,你自己掂量。”書生夜白怎麼掂量不出哪個重要?但也不能這麼僵持下去,只好再問:“你到底過不過來?”

“我不過去。”夜唱一句話就讓他變了臉,正要撂兩句狠話,發洩一下心裡的鬱氣,就聽夜唱接著道:“你帶著她過來,凌雲峰頂,限你十五分鐘內趕到,帶的人不許超過十個,否則我不要離朱的命了,你也別想要建城令牌!”他話一說完,不但切斷了私聊,還索連私聊頻道都關閉了,只找了南宮莫去當面說話。

書生夜白聽見他的話早發愣了,讓他過去?那事先已經埋伏下準備拿到建城令牌後就輪了夜唱的人手怎麼辦?也帶過去嗎?他又怕夜唱當真如此決斷,到時舍了離朱的命不要,也不肯出令牌。

畢竟他自己是這樣的人,還沒談過什麼生死相許的戀愛,本不覺得情比建城令牌重要,以己度人,覺得夜唱說不定也是這樣想的,但終究不願意就這麼照他說的去做,還想討價還價呢,誰知再回話過去,系統卻提示他對方已經關閉了私聊頻道。這種事情,不能用全服公告,思來想去,竟是無計可施。

夜唱倒是算準書生夜白是個沒急智的人,你要多給他點時間,讓他慢慢的想,他說不定能整出什麼惡毒的計策,但一點時間都不給他,掐得準準的十五分鐘,光趕路都差不多需要耗費這些時間,哪裡有餘地讓他去想了再想?至於他自己,倒是不急,還能佈置一會,畢竟約去的凌雲峰,就是與離朱上回一起閉關的所在,依靠青玉戒指傳送過去,再讓那光到人送他至崖頂,再容易也沒有的事了。

事實證明,一切偏離了書生夜白預先設定好的發展路線他就真的無措了,再說夜唱連再次放狠話威脅的機會都沒給他,他為了建城令牌只能帶著離朱往凌雲峰去,雖然同時也讓那些埋伏的人跟著去了,但到底不敢光明正大的全帶上峰頂,而是讓他們全埋伏在離峰頂不遠的密林山道間,等待號令出擊。

且說書生夜白帶了離朱和那五個控制天羅地網這件法寶的玩家辛辛苦苦趕到凌雲峰頂,卻沒想這裡空蕩蕩的竟無人跡,他取出法寶索魄一查,結果發現夜唱身處的座標還在原處未動,認定夜唱是在耍他,心裡怒意大熾,立刻就想喊人動手,先把離朱殺個一兩次解解氣。

誰知離朱看他盯著自己目殺意,就已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冷冷一瞟他:“急什麼?他跟你約的時間到了嗎?”

“還差一分鐘…”話出口,書生夜白就是詫異,他又沒將他與夜唱之間的對話說給離朱聽過,她怎麼知道他們約了時間?於是認為夜唱是事先密過離朱,定下了什麼計策,心裡頓時暗生警惕,卻不知道他們兩人時常在一處練級,又一起經歷過許多事,遇到這種情況,再被帶到凌雲峰頂,離朱就算用猜也能大略猜到夜唱會如何行事。

“時間沒到你就安心等著!”離朱看他一臉俱是猜疑不定的神,雖然自己身處逆境,還是忍不住想捉他,又笑道:“要不要我先跟他打聲招呼,讓他不用來了,因為這漫山遍野埋伏的都是你的人呢,來了也是送死。”話說完,還沒等書生夜白要挾她呢,只見面前白光一閃,夜唱竟是憑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臉上一絲驚慌的神都沒有,只是立身在崖邊,任憑山風拂起衣裳,望著離朱淡淡的笑道:“我來了。”

“知道你不會不來。”離朱也笑,夜唱的淡定讓她知道他已有成竹,那就不用擔心了,只看他怎麼處理這事便好。

這兩人說著話,只丟下書生夜白不理,而書生夜白此刻心裡驚訝之極,壓就沒空生氣,他吃驚,是沒想到夜唱出現的這麼快,認定他身上一定有隨意傳送到地圖各處的法寶,那今後萬一夜唱想要暗殺他,豈不是輕而易舉?

還沒琢磨出怎麼對付這種可怕的法寶呢,就聽夜唱對他道:“放人!”聲音淡淡的,但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迫,連書生夜白都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正事,冷笑道:“建城令牌呢?你先出來,我立刻就放人。”一邊說,他一邊悄悄的在行會頻道里通知了埋伏在下面的人手,讓他們再往山頂靠近一些,誰知夜唱忽然來一句:“我想用你行會那些無辜成員的命換離朱的命,你要同意,立刻放她,要是不同意,那就試試我殺人殺得快,還是你們快!”這不是威脅,他真做得到!

書生夜白立刻心生警惕,往後退了兩步,用眼神示意那五個看住離朱的玩家,讓他們將武器全都架在離朱的周身要害上,再瞟瞟守在自己身前的何處無芳草和單戀一枝花,覺得夜唱一人,又沒帶無暇佩,就算等級再高也無法在短時間內突破這兩人的防線,這才穩了穩神,想繼續談條件:“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的?不出建城令牌來,你就等著看她被我輪到零級!我不怕實話告訴你,死在這天羅地網裡的人,沒辦法復活在城鎮裡,只能在原地復活,還是復活在這天羅地網之內!”這招果然夠狠,但夜唱和離朱早都有了心理準備,倒也沒當回事,只見夜唱微微一笑,抬眼望了望天空,悠悠道:“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整座凌雲峰已經被圍下了,上回你孝敬九影的天火符,你想不想自己也試試?”這才是最致命的要挾呢!書生夜白臉攸變,順著夜唱的目光往天空望去,只見千百道劍影縱橫而來,當真有將整座凌雲峰圍攏之勢,但要硬拼,他還不至於害怕,唯一顧慮的是天火符,一時間猜不透夜唱的威脅是真是假,倒是愣在了那裡。

第一百二十七章徹底打擊書生夜白髮愣,夜唱卻不發愣,一切都提前佈置好了,只照著計劃行事便成,於是他從懷裡摸出一張天火符,在書生夜白的面前晃了晃,不信他認不出這是什麼東西。

“放人還是放火,你自己選。”那小小一張符有多大的威力,書生夜白心裡再清楚也沒有了,臉真是變得極為難看,哪能想到自己給人下了一個套,對方沒鑽進去,他自己倒陷了進去?他本意是想將離朱當成胡蘿蔔,一步一步牽著夜唱鼻子走的,得意之下就忘了要去想一想,建城令牌對他的誘惑更大,夜唱照樣能借此物來牽著他走。

他再抬頭看天空,人影劍影錯來去,估算一下,人數已然超出了整個九影的總人數,估計這裡頭還有別的行會在摻和,不用問,牽頭的大概就是秋水衍衍了,那麼夜唱用來威脅他的天火符從何而來,也就不難猜到了,天火符這東西雖然值錢稀有,但對秋水行會來說,想出幾百上千張來,簡直輕而易舉!

書生夜白臉雖難看,倒是有點認清目前的形式了,自嘲的笑了笑:“我還有得選嗎?我要是放人,恐怕你還是要放火的吧?”夜唱也不客氣,微微頷首:“很對!”做得雖然絕了點,但也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

書生夜白眼角餘光瞟了瞟離朱:“那你就不顧她的生死了?我可不是什麼純良的人,臨死都會撈點本回來!”死,也要拉個墊背,也要挑撥一下離朱和夜唱的關係,反正大家都別想好過!說道最後幾字時,他有意拖緩了語調,隨後手一抬,又果斷的凌空斬下——都是早先演練好的,他一掌落下,不管是控著天羅地網的那五個御風派玩家還是他身邊的何處無芳草與單戀一枝花都一起動了,動的目標,自然是離朱,可是夜唱早有所備,速度更快一些,指尖一抬,也不知他怎麼動的手,劍已握在掌中,順勢一劍劈下,生生的將何處無芳草與單戀一枝花退數步,與此同時,他左手中執的天火符也已經對著那無名御風派玩家丟了出去,熊熊烈焰竄升而起時,將離朱也籠罩在了火光之中,迫得他們不得不帶著離朱退到火燒不著的地方來保全自身,急切中就錯失了傷她的機會。

這樣就想把人救走?做夢!

書生夜白咬牙切齒的將手中扇子一展,那是他的武器,剛想攻上幫忙,就見離朱身後的空地上無聲無息的現出一個人影來,那人先是架住了往離朱身上招呼的兩把刀,隨後手一抬,一枚金元丹就已隔著天羅地網入了離朱的口中,因此離朱雖然還是中了另三人的攻擊,一時半會卻也死不掉,倒是那五名御風派玩家,一擊出去打空一半,緊接著就被夜唱一人緊緊纏住,竟是脫不出手來往離朱的要害處招呼。火中現出身形的那人對書生夜白來說也不陌生,分明就是壞壞的蠍子這個偷兒,偷兒偷兒,這稱呼果然也不是白得的,連很難打出的隱身術她居然都學到手了,也不知蹲守在這山崖上多久了,直到雙方撕破臉動起手來,她才現出身形。

崖頂上這一開打,天空中那些團團圍住凌雲峰的玩家自然不會再客氣,一道道天火符也跟不要錢的一樣往山中埋伏的弒月堂眾人身上狂轟猛砸。

這一口氣,大家都已經憋了很久,直到此刻才有了報仇的機會,怎會手下留情?眼見這一座山都要燒起來,遍地都是白光亂竄的,弒月堂的人被打得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可惜的只是這不在城內,死掉的人都會回城復活,因此這一山的天火燒得再猛,也只能將弒月堂的人殺死一回。

但整個行會的玩家集體死上一回,加上死亡時掉落的裝備,這實力損失也是非常可觀的,書生夜白想及至此,就是一陣心疼,好在崖頂上暫時沒有人狂砸天火符,他自忖己方八人,對付夜唱和壞壞的蠍子兩人,應當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