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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七章二請曾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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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就在那張椅子上坐下,把公文包放在一旁。

盧曉鵬給曾毅倒了杯水,看看聶國平的杯子,又把裡面的水續滿,然後退了出去。

聶國平也不知道在跟誰通電話,一直處於默默靜聽的狀態,過了有兩分鐘,他道:“好,這件事我親自過問。”放下電話,聶國平呵呵笑了兩聲,道:“怎麼樣,到新的工作崗位也有一段時間了,還適應吧?”

“謝謝聶省長關心,一切都還順利!”曾毅笑著回答。

聶國平的手就指向辦公桌上的煙盒,“自己拿!”曾毅笑了笑,道:“我不菸的!”聶國平這才想起,好像是沒見過菸,他笑著自己出一點著,道:“不菸好啊,對身體好,不虧是當做大夫的。我是不行,一天至少得兩包,這省府大樓裡幾乎各個都是老煙槍,我這算是量少的。”

“我那邊也差不多,一開會,就煙熏火燎的!”曾毅苦笑,心裡卻在琢磨聶國平到底找自己有什麼事,怎麼東拉西扯,半天不見主題。

聶國平的煙了半,才道:“這次省裡來了大型投資考察團的事情,你知道吧?”曾毅點點頭,笑道:“還要謝聶省長的關愛,我們園區也參與了這次的考察。”聶國平伸手磕了磕菸灰,道:“那是你們園區符合省裡的條件,不過你們園區的準備工作似乎不足啊,好像想沒有爭取到任何項目吧?”曾毅點頭,他也不知道諸葛謀是怎麼搞的,竟然一個意向都沒爭取到,這次高新園區的準備工作,不可謂不足啊,因為有盧曉鵬的提前報信,管委會上下齊動員,不管是材料,還是項目,就連園區的衛生環境,都充分考慮到了每一處細節。

曾毅倒是想知道諸葛謀那天到省裡究竟是出了什麼岔子,才導致這麼一個結果,不過別人不說,他也不好主動開口詢問。

“太遺憾了!”聶國平把菸頭掐滅,又捧起茶杯,“這次的考察團規模之大,項目之多,都是史無前例的。”曾毅就道:“我們今後一定加強這方面的工作,爭取把準備工作落實到平時的每一個細節中去。”聶國平喝了口水,放下茶杯,道:“崔希炫這個人,你聽說過吧?”曾毅在腦海裡想著這個名字,有點耳,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但一時半會,反倒是想不起來啊。

“韓國平海電子的總裁!”聶國平就說出了答案。

曾毅“哦”了一聲,難怪聽著很啊,原來是平海電子的總裁,這家電子公司是韓國最大的電子工業公司,也是世界最大的電子科技公司之一,平海這個名字,幾乎就是韓國電子工業的代名詞。

“這次平海電子帶來了一個很大的項目,要在國內開建下一代晶顯示屏幕的生產基地,投資額初步估計在22億美金,這個項目省裡非常重視,是必須竭力爭取的一個項目!”聶國平看著曾毅,神嚴肅。

曾毅卻是很納悶,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難道省裡爭取過來之後,準備把這個項目放在白陽高新園區嗎,這麼大的好事,能掉在自己頭上?

“平海集團的董事長崔宰昌先生也到南江來了,說是得了很嚴重的病!”曾毅頭皮一緊,終於明白過來了,原來昨天那個老頭,就是崔宰昌啊,那老頭在韓國,可是個家喻戶曉的人物啊。

崔國平很嚴肅地看著曾毅,“崔董事長生病的事情,孫省長高度關注,還特意跟我過意見。”曾毅就知道崔國平今天找自己是做什麼了,是要派自己去給崔宰昌治病啊,他道:“聶省長,如果是省保健辦派我去,那我肯定會去的,不過作為一名專業的大夫,我建議省裡最好放棄這個嘗試,崔宰昌的病治不好,我昨天已經診治過了,是癌症。”崔國平還是第一次聽說有曾毅治不好的病,道:“你不是常說事在人為嘛,不去試一下,怎麼知道不行。我聽人說,大國手謝全章老人,可是治好過很多西醫上的絕症啊。”

“不一樣!”曾毅實在沒法解釋這個問題,道:“要不,讓省裡請謝老過來?”聶國平一拍桌子,“你這是什麼態度!”要是能請謝老,我還跟你說這些幹嘛,到時候謝老治好了,那算誰的?

曾毅還是直搖頭,“那個病我真的去診過了,很棘手,絕無虛言!”曾毅勸聶國平,絕對是為省裡著想的,崔宰昌的那個病很難治,就是讓謝全章老人親自來,怕是也束手無策啊,治好了皆大歡喜,可治壞了算誰的!

聶國平也知道曾毅的個姓,知道他不是個說虛話的人,這麼說來,崔宰昌的病確實難治了。但要是不派曾毅去,怕是也不行,因為崔希炫昨晚親自找到了孫文傑省長那裡,請求南江省派出最好的大夫為崔宰昌治病,還特別點了曾毅的名。

這才是聶國平找曾毅來的原因,昨晚孫文傑給聶國平打了電話,聽口氣,孫文傑覺得這是個很好的契機,很可能關乎著這個20億美金項目的歸屬,而且心勁很足。

孫文傑既然代下來了,聶國平自然就得盡力去辦,他坐在椅子裡上沉思了半天,問道:“真的很棘手?”曾毅點頭,“非常棘手!”

“一點辦法都沒有?”聶國平問到。

“成功的概率非常低,微乎其微!”曾毅搖頭。

聶國平看曾毅這麼說,就考慮著是不是把這個情況再向孫文傑彙報一下,免得好心辦了壞事。

盧曉鵬此時敲門走了進來,道:“胡秘書來過了,說是孫省長請您過去一趟。”說完,他看了一眼曾毅,道:“還有曾毅。”聶國平就站起來,對曾毅道:“剛好,你把情況向孫省長反映一下。”兩人一前一後,相跟著上了樓,胡秘書早已等在辦公室門口,看到聶國平,就上兩步,道:“聶省長,省長請您來了直接進去。”說完,在前領路,推開了孫文傑辦公室的大門。

一進門,聶國平楞了一下,心道莽撞了,孫省長正在會客呢!不過等看清楚那客人是誰,聶國平就知道曾毅果然沒有說假,崔希炫一大早又來找孫省長,肯定還是為了他父親崔宰昌的病,如此著急,看來果真病得是相當嚴重啊!

曾毅直皺眉頭,他也看見崔恩熙了,還有李東毅,這兩人就坐在崔希炫的旁邊。

“老聶,坐!”孫文傑笑呵呵指了指旁邊的沙發,“你和崔先生也認識,我就不做介紹了。”聶國平過去跟崔希炫打了個招呼,寒暄兩句,然後坐在了孫文傑的一旁,道:“事情我已經找曾毅瞭解過了!”孫文傑眉角就抬了一下,心道聶國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件事還另有隱情?

他這一琢磨,就剩下曾毅尷尬地站在那裡,坐吧,孫文傑沒發話,不坐吧,難道就站著嗎。

此時崔恩熙站了起來,朝曾毅微微一欠身,然後向自己的父親崔希炫介紹道:“這位就是曾主任,是一位神醫,曾經治好過英國女王的重病。”李東毅臉上閃了一下尷尬神,隨即又恢復正常。

崔希炫站起來,打量了一下曾毅,心道好年輕啊,這麼年輕的大夫,真有治病的本事嗎,不過他還是伸出手,道:“曾主任,你好,見到你很高興。”曾毅只好上前跟崔希炫握了個手,臉上笑著,嘴上客氣著,心裡卻道那天真不該提醒張總,現在可好,姓崔的賴上自己了。

孫文傑這才道:“小曾,你也坐吧!”曾毅就開始尋找適合自己的位置,看了一圈,發現自己都不合適落座,總不能跟李東毅擠一張沙發吧。還好胡秘書機靈,立刻搬來一張椅子,放在曾毅的面前。

等曾毅坐下,孫文傑也不著急講話,他覺得聶國平那句話實在給自己提醒。

崔希炫就先開了口:“曾主任,非常謝你昨天為我父親診治病情。”曾毅一擺手,“謝字愧不敢當,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孫文傑心裡就明白了,曾毅這麼說,就表示對崔宰昌的病無能為力,也代表著拒絕了崔希炫的求醫請求。

崔希炫自然也明白曾毅的意思,不過他還是道:“關於家父的病情,還請曾主任能夠解釋一二,好讓我們做到心中有數。”曾毅看著李東毅,道:“崔老先生的病情,李大夫肯定最清楚。”李東毅頓時脖子一紅,他今天跟著過來,就是想知道曾毅是怎麼斷的病因,不過曾毅這麼講,擺明了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他有些氣憤,心道我讀過的醫書千千萬,難道還要向你偷師嗎?

不過李東毅心虛得很,好像自己現在就有點偷師的意思吧,他道:“崔老先生的病,病因在於肝火頻發,木盛克土,以致胃氣難舒、土焦不生。”曾毅一點頭,誇讚道:“李大夫不愧是韓國第一神醫,目光如炬,抓症準確,崔老先生這個病,我也認為是火旺土焦之症。”李東毅差點就要破口大罵,你昨天不還說是天殺之症嗎,怎麼才過了一夜,就變成了火旺土焦之症了。

崔恩熙也是看著曾毅,眼裡充滿了困惑,昨天曾毅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崔希炫問道:“那曾主任認為這個病該如何治療?”

“旺火土焦之症,用藥無非就是平肝熄火、滋潤胃土,我自問也開不出比李大夫更高明的方子了!”曾毅說到。

李東毅一聽就怒了,這不是罵我嗎,老子就是這麼開的方子,可本沒有效果,所以現在只能是每天在崔老先生吃飯之前,施以針灸速效之法,減緩一下他的痛苦,好讓他能咽得下一些質的食物。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李東毅告罪道:“不好意思,我需要方便一下!”崔希炫就皺了皺眉,心道一到關鍵時刻,你就頂不上用。

胡秘書上前幾步,領著李東毅出去了。

曾毅心道李東毅倒還有幾分自知之明,他不想李東毅在這裡,一是本不想跟李東毅病症,二是不想去給崔宰昌看病。所以他就故意當著眾人的面,把李東毅這個內行給攆走了,崔希炫少了把關的人,心裡自然沒底,也會認為自己是不敢在內行面前醜,這樣一來,他當然不敢請自己過去治病了,自己也少了個麻煩。

崔恩熙就道:“曾主任,昨天你並不是這樣診斷的!”曾毅看著崔恩熙,道:“民以食為天,人以胃為天,令祖先是賁門失馳,再是食道生阻,一切水谷,都難入胃土之中,這難道還不是天殺之症嗎?”崔恩熙聽了曾毅的話,眼圈就紅了,她能受到爺爺的那種痛苦,腸是好的,脾是好的,胃也是好的,但似乎上天就是要餓死他,先是賁門失馳,食物無法進入胃裡,嚥下去的食物全都擁堵在食道中,食物[***]之後,會刺食道,會時時反,這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

做了手術之後,賁門終於可以讓食物通過了,但沒過多久,食道又生了癌,比起以前,就更加痛苦了,吃飯嗆飯,喝水嗆水,任何東西都無法從食道通過,而且身體還加速虛弱了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