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九章就是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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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徑自走到一條長凳前,站住了,沉聲道:“朋友,亮個面吧!”他面前的長登上坐了個人,打扮得跟遊客差不多,腳邊放了一個大大的旅行包,但看不到對方的長相,一張巨大的榮城市旅遊地圖遮住了他的臉。
葉清菡和崔恩熙跟上來,緊張地站在曾毅身後,她們都不清楚曾毅這是怎麼了。
“咳,今天真是丟大人了,回去沒法向兄弟們代了!”坐在長凳上的人就收起地圖,
進了腳邊的旅行包裡,然後站了起來,衝曾毅乾笑了兩聲。
曾毅看清楚對方的臉,原本沉著的臉就帶上了一絲笑意,“蘇大哥,你這是搞什麼啊,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呢,一直默不作聲地跟在我的後面。”蘇健純摘掉頭上的腦子,在青的頭皮上使勁撓了一把,道:“不說了,已經夠丟人的了。”曾毅身後的崔恩熙就鬆了口氣,原來曾毅跟對方認識啊。
葉清菡是意外,她跟蘇健純認識,當時在火樹銀花,就是蘇健純教訓了白家樹,後來蘇健純到榮城後,曾毅帶她一起去跟蘇健純喝過好幾次酒,彼此很悉了,這是她不知道蘇健純今天這是在幹什麼。
“你這不會是從醫院就跟著過來了吧!”曾毅看著蘇健純的這身打扮,這可絕不是什麼街頭偶遇,他沒好氣地笑道:“蘇大哥,你這麼一副奇怪的打扮,跟著我幹什麼啊。”蘇健純就知道不說清楚是混不過去了,道:“這不是知道你受傷了嘛!兄弟幾個也幫不上什麼大忙,也就這點身手了,所以一合計,就決定誰輪休,誰過來盯著,怎麼著也不能再讓曾兄弟吃了那暗虧。”
“咳!”曾毅無奈苦笑,“我道是什麼事呢!”
“今天輪到我了,誰知道才跟了這麼一截路,就讓你給發現了,這要是回去,肯定被兄弟們給責怪死了!”蘇健純嘿嘿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好歹自己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竟然一出門就讓曾毅給發現了,臉丟大了。
曾毅就道:“蘇大哥,回去代我謝謝大家,好意心領了,保護就不必了。我這一大活人,要什麼保護啊!”
“那不行!”蘇健純把包往肩上一挎,“既然暗的被你發現了,那就明的!反正不管你怎麼說,今後你走到哪,我們就跟到哪,要是再讓你受次傷,我們兄弟幾個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呢!”
“我的身手蘇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上次純屬意外了!”曾毅笑著,“真的不必為我艹心了,工地上的活重,大家難得輪休一天,就好好休息吧!”蘇健純站在那裡紋絲不動,跟一標杆似的,反正不管曾毅怎麼說,他都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走哪跟哪,這並不是他一個人的主意,而是兄弟幾個一起做的決定。
大街上也不是爭執這個的時候,曾毅只好先作罷,向崔恩熙介紹道:“崔小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蘇大哥,是我的好朋友。蘇大哥,這位是崔恩熙小姐,也是我朋友。”蘇健純就跟崔恩熙打了個招呼。
葉清菡此時笑道:“蘇大哥,不帶你這樣嚇人的,一聲不吭跟在後面,差點把我嚇死!”蘇健純又撓了一把頭皮,“行了,你這丫頭就別戳我的痛處了,你蘇大哥現在只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曾毅笑了笑,道:“其實這次能逃過一劫,最應該謝蘇大哥!”蘇健純有些意外,“怎麼說來著?”曾毅就道:“要不是以前喝酒的時候,你們總給我講那些觀察環境、判斷危機的手段,說不定這次就真的著了道。”
“真的假的啊?”蘇健純笑著,有點不相信。
曾毅就把那天的晚上自己是怎樣躲過那一記冷的情形講了一遍,這確實要歸功蘇健純兄弟幾個。
這幾位殺神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回來的,殺場上任何一個細節的判斷失誤,就會造成生命的消逝,他們那些個保命的手段,都是用命換回的,平時或許覺得沒用處,但到了關鍵時刻,就能救命。
垃圾桶又不是鏡子,本不可能看清楚身後的情形,當時又燈光昏暗,所以曾毅在垃圾桶身上看到的,其實就是一道黑影。要不是蘇健純幾個平時喝多了總喜歡講那些個九死一生的故事,又給曾毅講過各種環境下的判斷危機的經驗,曾毅
本不可能靈光一閃,意識到垃圾桶上的那道黑影就是一記冷
。
聽完曾毅的描述,蘇健純心裡舒坦不少,不過還是道:“你這是在編故事哄我的吧!”
“你問她!”曾毅一指崔恩熙,“當時是不是這個情況?”崔恩熙連連點頭,眼神裡有些興奮,她一直不明白曾毅那天為什麼會在地上突然躍起,就像是腦袋後面長了眼睛似的,現在終於清楚了,“蘇大哥,真是這樣的,是你救了曾毅一命,也救了我一命!”蘇健純一擺手,“別刺
我了,曾毅受傷,哥幾個心裡難受著呢!要是沒有曾毅幫襯,我們幾個現在還不知道混成什麼樣呢!”
“不說這些了,顯得見外!”曾毅哈哈一笑,“今天碰上了剛好,我們請蘇大哥吃飯!”
“吃飯我喜歡,但酒就不能喝了!”蘇健純先把話說在了前面,他今天可是帶了任務出來的,被發現已經夠丟人了,要是再喝酒的話,回去後真的沒法向其他人代了。
買了熱飲,幾人一起往前走,蘇健純沒忘記自己的任務,表面若無其事,其實早把周圍的一切都收在眼底。
有了蘇健純在,兩位女姓終於解放了,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逛街。
曾毅跟蘇健純沒話找話,道:“對了,最近大家都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都好,都好!”蘇健純點著頭,頓了一下,又道:“你這麼一問,還真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別客氣,有事就說!”曾毅道。
“在榮城你還認識其他手藝不錯的正骨大夫嗎?”蘇健純問到。
曾毅就道:“誰受傷了?”
“老五的傷,讓你給調整之後,這半年都沒有犯過。昨天工地上來了一批設備,人手不夠,找他過去幫忙,他那不服輸的倔驢脾氣你也知道的,有個大件,大家一起抬就是了,他非要逞能,自己一個人抗,結果往下放的時候,就聽‘咔嚓’一聲…”蘇健純直搖頭,“今天躺著了。”
“半年沒犯,不代表傷已經好了,這點我早就給他講過了!”曾毅也是很無奈,這些人脾氣一上來,就把自己的囑咐拋在腦後了,你有什麼辦法呢!而且自己現在也受了傷,
本無法做正骨這種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