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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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磊見到逸軒二人,他的臉稍微和悅了些:“逸軒。靜君,你們都來了嗎?”
“父親…您叫我和靜君前來,是否有什麼事情呢?”
“相信你也知道,莫嫂盜取我們天齊幫帳簿一事,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父親此言差矣,逸軒向來只負責內部的文書作業,對於幫派內的人事行為是從不過問的,何況此事打從一開始不就是由父親您親自審理的嗎?如今為何間起逸軒呢?”天磊笑著說道:“逸軒,你可必說這般見外的話呢?咱們兩是父子,我對你的能力向來都是極有信心的,你若有什麼意見的話,但說無妨。提供一些意見來讓我們做參考吧。”
“其實我覺得莫嫂的罪行不致死。”逸軒此話一出,全場鬨然!連天磊的臉也刷地變成白
,逸軒接著說道:“我並非是信口開河,我是有證據的。因為莫嫂並非是真正的主謀人,她只不過是聽人之令行事,而且她的兒子也是被人教唆,打算以混水摸魚的方式帶走莫嫂。更可恨的是,這主謀者竟然利用了人
的善良面來完成他惡劣的行為,父親…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將那位主謀者當場捉出來,讓各位分部領導者心服口服。”天磊略為思索一下說道:“逸軒,你儘管放手去做。”
“好、我所指的人便是…你!杭州分部領導人…許永霖!”逸軒繞場一週後,突然將許永霖拉了起來,厲聲說道:“你便是盜取我總部帳薄的幕後黑手!”永霖起先是楞了一下,但是馬上恢復鎮定說道:“少主,您可別指鹿為馬呀。我許永霖對天齊幫的忠心天地可監,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幫主他老人家對我恩大如天、情似海深,我許永霖又非禽獸,不會做出這等忘恩負義的事情。”他的這番話,馬上引來了全場的鼓掌之聲,人人皆讚許永霖不失為一條血漢子。一方面也懷疑起逸軒此舉目的,是刻意要抹黑許永霖的人格。
“你說得倒是動聽的。”逸軒冷笑著,然後他取出自己放在懷中的文件道:“父親,您瞧瞧這是什麼東西呢?”天磊接過來一看:“這是…這不是杭州傳來的帳簿嗎?”‘是啊!這的確是杭州分部的帳薄。”逸軒笑著說道:“這裡頭透
著古怪可多!您請翻到這個月的收人紀錄,是否有一筆四千兩黃金的額外收入。”
“嗯…”
“許先生,您可以解釋這筆款項的來源嗎?杭州分部雖然是天齊幫的大分部之一,但是絕不可能出現這種超額的收入,您為什麼可以在短短的數天內賺進四千兩呢?而且又這般湊巧地和總部帳薄中支出記錄的四千兩相符?”
“這…不可能,我們杭州本部向來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帳目,這一定是作帳先生搞得鬼。他利用公職之便,中飽私囊,並且將罪責推到我身上。”
“是嗎?”逸軒笑著說道:“許永霖,你真是明一世,糊塗一時。這本帳薄的外表你可有看清楚嗎?這本真的是杭州分部的帳簿?”
“這…”永霖仔細地看著天磊手中的帳薄,他臉大變,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道:“距離大遠了,屬下沒有辦法看清楚,可否讓在下拿近點一觀究竟?”逸軒對天磊以眼神示意,天磊便將帳傳遞給永霖並說道:“請看吧!”永霖接過手來之後,藉口燈光昏暗看不清楚而來到了旁邊的燭臺旁,然後假裝將帳簿‘失手’的燒燬了,他還哎喲哎喲他說道:“怎麼辦?帳薄被燒掉了。”
“被燒掉的是複本,真本在這兒。”逸軒冷冷他說道:“許永霖,你這次的行為是自掘墳墓的作法,因為你心虛,所以才將帳本給燒掉,其實這本帳本是從你自己家中搜出來的,你們昨送來的帳薄我一看便知有詐,所以才特地派人去杭州分部搜索,結果沒料到競有這般的收入。”永霖聽到臉
一陣青、一陣白地,他萬萬沒料到自己那完美無缺的計劃,竟然會被這小
頭給看穿,他惱羞鹹怒他說道:“哼!你用這等卑鄙的手段,我不服啦。”逸軒輕笑他說道:“怪只怪你作惡多端,惡貫滿盈之
到了。何況商場上爾虞我詐之技倆任人使用,你不也曾經用三
的手段來陷害我的手下嗎?”天磊見真兇已然出現,馬上下令道:“來人,將許永霖給我拿下。”眾人一聲喊,七手八腳地將窮途未路的許永霖逮了起來,結束了這場的紛爭。
逸軒見已經捉到真兇,他便拉著靜君說道:“好戲散場啦,.你還呆站在這兒做什麼?剩下的劇碼太過於血腥、暴力,你年紀還小不適合看。我們還是回到書房去吧,繼續我們那天的遊戲,”說完,便和他離開前廳,一路走回書房。
現在距離帳薄事件發生的時候,已經相隔了數星期了,這些子來靜君的生活既平淡又寫意,她也開始瞭解那‘摸魚’的訣竅,常常趁著逸軒不注意時,來上個小睡或是溜去喝茶,而且逸軒對她也極為寬鬆,上午到書房當差,到了下午時她常常可以得到些‘意外的’睡眠時間。
再達故人舊情又萌,身旁親人恐難知衷,一片真心分給兩人,孰重孰輕實難分明,望眼穿伊人知否?朋下獨嚮明月訴哀,但見花間住人輕位,英非解我萬里悉腸?
這天吃過午茶之後,靜君本也想少爺會讓她回房休息,但是逸軒今天突然一反常態他說道:“靜君,你隨我一同到出去走走。”靜君心中覺得奇怪,為什麼特意選在今天呢?平時少爺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出門的。
“快點呀,靜君。你還在猶疑些什麼?還不去拿我的外衣來,外面現在可是冷得緊了。”靜君趕忙跑到逸軒的房中,將逸軒的外衣拿到書房,並侍候他穿上,她總覺得今天的逸軒脾氣似乎不大好,不知道是為了何事?可她雖然滿腹疑問,但是逸軒的臉這般難看,她可不敢去問他究竟出了何事?
逸軒出門之後,直往街頭熱鬧處走去,一路上地不發一語地走著,靜君也無語地跟著;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穿梭不停,突地靜君覺得好像見到了某位悉的人,也是曾令她夢裡徘徊、心牽魂系的人與她擦肩而過,那人在接過靜君旁邊時,不小心撞上了靜君,只聽到那陣
悉的聲音:“對不起!你沒事吧。”她抬頭看清這人,一個腳步不讓,連退了十多步才站好一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巧的事情,那人便是她的初戀情人…徐奧鈞!此時在他身邊的美貌女子便是那天自己叫人砍掉手指的史菁樺!她們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奧鈞,怎麼了嗎?”菁樺嗲聲嗲氣他說道:“不過是撞到一個小廝罷了,千嘛向他道歉呢?”靜君狠狠地瞪了菁樺一眼,只差現在她不能開口說話,否則她可是要開罵了。靜君再次將眼光注視在奧鈞身上,只見穿著一著黑西裝的奧鈞比起學校時的他更加地
拔。俊逸了。如果當時自己有向他表白心意的話,現在親
勾著他的手,陪伴他逛街的人可能會是她嗎?
她很明白,自己的外貌並不出眾,如果真要向學長告白的話,自己是連學長身旁的那些‘擁護者’都不如,那時菁樺利用自己的情書,她這麼做其實是對還是錯呢?
靜君心中患失患得地望著奧鉤,奧鉤笑著問道:“小兄弟,我的臉上有長什麼東西呢?否則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瞧?”她發覺到自己失態,連忙向奧鈞鞠躬以示道歉,聽他口氣雖然相當客氣,但是卻是稱呼自己為小兄弟,她也明白自己現下的裝扮是男孩子沒錯,但是從心上人口中說出來,心裡總是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一塊石頭悶在心裡般。
此時菁樺突地發覺到眼前這名‘男生’似乎面
,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小她開口問道:“對了,小兄弟,我們可曾見過面嗎?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似的。你叫什麼名字呀?家住在那兒呢?”靜君搖頭似欽鼓地,這個史菁樺眼睛怎麼會這麼利害呢?自己都己經易容裝扮了,她還有辦法認出來,幸好她還沒確定自己的身份,否則的話,被她這一說出來還得了?
“你為什麼都不肯說話呢?”菁樺疑惑地問道:“有問而不答,這是相當不禮貌的事情喔…”
“他不能說話。”逸軒的聲音突地從靜君背後傳未,讓靜君著實嚇了一跳,少爺不是往前走好遠了嗎?
“請問他有什麼地方得罪到兩位了嗎?”
“沒…沒有。”菁樺見到臉鐵青的逸軒,便急忙搖手說道:“我不過是覺是這小兄弟很面
罷了。”
“他是我的書僮,名叫靜君。其他的事情你們不需要知道。”
“靜君…嗯…”菁樺眼光掃向靜君,這其中有著古怪,自己怎麼看都覺得一定在哪兒見過這個人,但是這名字確是從未曾聽過。
“這位靜君長得好生俊俏呀!”奧鈞突然口說道:“仔細看來,他的肌膚白裡透紅,眉清目秀地,活像是姑娘家似的,可惜他是男的,否則的話一定會是位很惹人心動的俏姑娘。我徐奧鈞可真是福薄呀。”當靜君聽到奧鈞稱讓自己容貌的時候,心中欣喜莫名。這是她第一次聽到學長讚美她,被心愛的人稱讚自己長得漂亮,總是件開心的事情。卻不知他這幾句話中,可有其他的含意嗎?她紅著臉兒徵徵地望著奧鈞出神。
菁樺嘟著小嘴說道:“奧鈞,你怎麼可以這麼死相嘛!我們都已經訂過婚了,你竟然還來者不拒地連男生也要?”
“呃…話可不能這麼說,窈窕淑女、君子好述,如果真是一名絕佳人的話,我怎麼可能放過她呢?”奧鈞笑著說道:“小兄弟,如果你有什麼姐姐妹妹的,下次介紹給我吧?”靜君乍聽此言,臉
變得更紅了,他低頭不敢看奧鈞,深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作出不可收拾的事情,現在的她有些後悔為什麼要扮回男生了,害她沒有辦法向心上人表白。
“奧鈞,你再這樣胡言亂語的,我就不理你了哦?”菁樺見到奧鈞笑得頗有深意的望著靜君,她不悅地說道:“你不是說好要陪我去看電影的嗎?現在電影都快開場,我們還在這兒磨菇?”
“小兄弟,你還真是可愛地緊呢?說你幾句就臉兒紅得像彩霞一般?”奧鈞輕輕地吻了靜君的臉頰說道:“記住哦!下次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你可得介紹你的姐妹讓我認識…”
“走了啦!”菁樺見到奧鈞竟然當街親吻一個男人,她更是火冒三丈了,死拉活推地將離奧鈞帶離靜君的身邊。
靜君望著奧鈞愈來愈模糊的身影,方才奧鈞的親動作令她全身一顫,臉兒好似發燒般的燙,一時間情緒洶湧,雖然奧鈞的吻有那幾許的玩笑
質,但是…這也算是對她示意嗎?如果今天她是女兒身的話,奧鈞可也會這般吻她嗎?那令人銷魂的吻,可也會吻她嗎?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想著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身邊的逸軒已經為了奧鈞的舉動而生氣了。
“靜君,你為什麼任由那種男人輕薄呢?”逸軒口氣不大好他說道:“他是男人,你可也是男人那!兩個大男人當眾做出這等…你不覺得…靜君!”靜君直到逸軒大喝她的名字,她才猛地從幻想中回來,她一雙水盈滴溜的眼睛,莫名地望著發怒中的逸軒,彷彿是在告訴他,他到底為什麼生氣呢?
逸軒“接收”到她的眼神,心上吃了一驚:“是啊!自己為什麼見到奧鈞親吻靜君的時候,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呢?他們親吻他們的,幹你齊逸軒什麼事?何必無故發怒呢?”逸軒嘆了一口氣說道:“沒什麼,我要買的東西已經買完了,我們還是回幫裡去吧。”此時靜君才注意到,原來逸軒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包東西,它包裝的極為美,不知是要送給何人的?是逸軒的心上人嗎?否則為什麼逸軒要親自出來買呢?他大可叫其他人來買呀?瞧逸軒小心翼翼地抱著那包‘禮物’不知是要送給哪位富家千金的。
想到這兒,靜君心上起了嫉妒之心,到底是何人可以收到逸軒的禮物。得到他的垂青呢?她對於逸軒的情世界一無所知,到目前為止,逸軒一直對她很好,只是不曾提過他的情人,像他這般擁有優良條件的男子,身邊應該不乏紅粉佳人吧?想著想著,靜君竟聯想到,如果自己是那位幸運兒的話…唉…她也實在太花心了吧!
自從在街上遇見奧鈞那時開始,靜君就整魂不守舍的,希望能再到街上去逛逛,看能不能再次見到她那位心上人,但是她又不願意離開逸軒的身邊,總覺得和逸軒在一起,可以讓她覺得是很開心、很快樂。她整
就在這二個男人中掙扎著,究竟是要拋下逸軒,去找奧鈞呢?還是任由奧鈞離去,陪伴逸軒妮?這個間題在她的心中纏撓好久,但是…她無法在其中找到平衡點。所以二、三個星期來,她在書房中便一直坐立不安。
逸軒見她病又犯,他搖頭說道:“靜君,我求求你別再這樣走來走去的了好嗎?我現在正處理一件很重要的公文,你這樣走來走去的,會讓我分心呀!”靜君抬頭望著逸軒,拿著紙筆寫道:“少爺,靜君想出去走走好嗎?悶在書房裡好難受哦!”逸軒的臉
暗沉下來…“你又想到街上去溜達了?你最近為什麼常常藉故到街上呢?都快忘了你的工作了?”
“沒這回事,如果少爺不答應靜君離開的話,靜君乖乖地待在書房中便是了,請少爺切勿生氣,以免傷身!”
“好吧!既然你覺得書房悶的話,那你就到外面去走走吧,現在夜晚轉涼,多穿件衣服再出去吧,但是記住…千萬別又一去不回頭了,”靜君聽到後面那句話,她心中一凜,急忙轉身離開了。
“靜君呀、靜君,你到底是存著何種心來到天齊幫呢?”靜君離開書房後反履地想著:“你可是逃婚的人那,害得人家大少爺苦等不至,他不殺了你便不錯了,你意然還敢對人家少爺動心呢?”蒼天上的明月,夜晚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地上映出了她的影子,靜君看著自己的影子,不由憶起這段子以來,自己因為一時的‘意氣之舉’離開家庭,她雖然並非是那種‘溫室裡的花朵’,但是在這裡孤獨淒涼的夜裡,她不
開始想念起家人,以及來到天齊幫之後斯遇上的人。事、物;尤其是徐奧鈞、齊逸軒二人,這些事情如同是影片一般地在她腦海中放映著。
她所思念的人,卻也是她不能碰觸的人,她不開口唸道:“誰伴明月窗獨坐?我共影兒兩個。燈盡
眠時,影也把人拋躲。無那,無那,好個淒涼的我…”‘“沙…沙…”正當靜君唸完的時候,她聽到自窗前不遠處的花園裡傳來一,陣走路的聲音,不由嚇了一大跳,直以為自己所念的調被人聽去了,害她趕緊‘暫時停止呼
’。
過了好一會兒見沒什麼動靜,她才放大膽子向外望去,聽到女子聲音輕聲啜位說道:“我這樣全心全意待你,你卻絲毫不將我的情放在心上,你
了一個女人,又有另外一個,將我們在菩薩面前所宣誓的話全拋到九霄雲外,你是富家少爺,我也是一幫的千金,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將我放在心上,你一次又一次地背棄我們的
情,我再也無法原諒你了…”她的聲音愈來愈小,到後來靜君也聽不到她說什麼了。
靜君望著這位月下女子,她身上穿著白絹材質的洋裝,信步走來猶似不染塵的仙女般,那加神仙般的體態,真會讓人聯想是天上下凡的仙人。由於天已晚,靜君沒辦法看清楚這女子的相貌,只覺得她的聲音似乎很像是逸軒的妹妹…齊逸樓。
那女子又唸了一會兒之後,才離開花園,看來她並沒有聽到靜君所念的詞,靜君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那位姑娘的衣物好美呀,只是不知道她究竟為什麼哭泣呢?”靜君見她離開,喃喃地念道:“聽她口中所說,好像有人對她不起,是什麼人呢?是她的情人嗎?”
“靜君,少爺要你即刻到書房去找他。”房門口傳來阿福的聲音,他似乎相當緊張:“少爺說如果你再不去的話,他會來將你的房間給拆了。”靜君不容再想,急忙跑出去,阿福見到她出來之後,氣他說道:“靜君呀!你剛才都沒有聽到我叫門嗎?少爺從三小時前便開始找你了,我叫了你好幾次門了,你都沒有來應門。”不會吧…自己已經待在房間裡這麼久了,怎麼都沒有
覺呢?一聽到少爺生氣,靜君趕忙向書房奔去,一路上在祈禱著,少爺千萬別把她給殺了。
逸軒見到靜君狼狽地一路跑來到書房,他那十分火氣也消退了七分;“靜君,你可總算知道回來報到了?”靜君顧不得自己正氣噓噓的,趕緊‘立正站好’以等候少爺的發落。她心中想著,這次可是完蛋了,自己竟然讓少爺找了三個小時,他不氣炸才怪,所以她壓
就不敢抬頭看逸軒的表情,她不敢想像發怒中的逸軒是如何對她。
逸軒見到靜君那種大氣也不敢吭一聲的模樣,他覺得好笑說道:“你不是說要出去逛逛而已嗎?現在都已經九點了,你還真是逛得很久嘛!靜君,你其是好大的膽子哦…”他最後一句話特別加重語氣,靜君連忙搖手、搖頭地,到後來她簡直就要跪下去求饒了。但是過了良久,逸軒卻遲遲不發言,靜君小心冀翼地抬頭看,只見逸軒手上拿著一份自己稍早前寫過的文件說道:“你現在馬上將這份文件抄過,裡頭錯字一大堆,你當我是校字的嗎?"靜君趕忙接過,馬上將這份文件騰清,她寫字速度極快,不到半個鐘頭,便將長達一千多字的文件抄完了。她顫巍巍地將文件遞給逸軒,隨即又退到一旁。
逸軒翻了翻之後,臉才出現笑容說道:“嗯!這才對嘛,靜君,你最近為什麼都心不在焉的呢?連一份文件也會抄成錯誤一堆。”靜君拿起紙筆要寫,但是她因為害怕過度,一個不穩便將全都的紙張都散落封地面上,成了一片‘紙地毯’了。
逸軒笑著說道:“你可真是厲害哦!竟然能一手將全桌的紙都灑落到地上,你對我的話有什麼不滿的嗎?”
“不。少爺,靜君只不過是因為太過於緊張了,所以才…才會將紙掉了。”逸軒看完了字,笑著自
屜裡拿出那天所買的‘禮物’說道:“我瞧你每次都要拿紙。筆才能寫字,
麻煩的,難保下次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這是一面多寫板,裡頭有一隻特殊製造成的水筆,你如果要寫宇的時候,只要將這隻水筆直接寫在這板子上,字就會顯形出來,過一分鐘之後,它自然會消失,你就可以再寫字了。這面板子可以讓你連續寫上五千次。而且它的大小很適合隨身攜帶,你就將它帶在身上吧。省得每次要找紙、筆的。”靜君將‘禮物’接了過來,她好似得到名貴地財寶般,將多寫板擁在懷中,然後向逸軒點頭以示
謝之意。其實她並不完全是因為這片多寫板的緣故所以才這麼高興,最令她興奮的是…這是逸軒所送給她的,那時在街上,自己一直以為都是逸軒要送給他紅粉知己的禮物,結果沒有想到逸軒竟然為她設想得這麼局到,而且還是特地帶她去買這多寫板的。這當然令她興奮不已了。
逸軒見到靜君欣喜若狂的樣子,還以為靜君是因為喜歡多寫板,所以才那般開心,他笑著說遣:“別像小孩得到糖果一般好嗎?我瞧你都快要飛上天了。快些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工作呢!”靜君望著逸軒,她趨前用手環繞著逸軒的頸子,輕輕給了逸軒來個‘謝之吻’,然後便臉紅地笑著離開書房了。而逸軒對靜君這突來的舉動,他微微地楞了一下,摩撫著被靜君吻過的臉頰,她那柔
的
彷彿遺留若一般,靜君身上的香味也遺留在他的頸子,此時逸軒不
一時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