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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嗅叫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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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雙則屬於站在老闆娘身後的曼曼,等到老闆娘和阿墨走掉了,曼曼還呆呆地站在門口吹著冷風,似乎是看傻了,我連忙從溫泉池裡跳出來三兩下地披上浴袍閃進了迴廊裡,一邊用巾擦著頭,一邊矮下身子湊到曼曼的鼻尖前問:“喂,你沒事吧?”

“那個女人…是誰啊?”透過薄薄的和服式浴袍,我似乎能受到曼曼此刻明顯加快的心跳“她…太誇張了吧,不但是暴狂,身體上還…”小蹄子驚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的確,當初打著釘塗著失眠妝的曼曼若是論起另類的程度,跟我們眼前這位女王殿下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呢!我看著她那瞪得老大的眼眶,不由得笑出了聲來:“她是另類。”

“你去死啊!”曼曼突然一把朝我推了過來“自己也不說一聲,偷偷溜出來跟這樣的…女人一起洗澡,還敢跟本小姐開這種玩笑!我問你,她到底是誰?她…她部那裡跟兩個耳環一樣的東西,是怎麼上去的啊?”

“嗅,她是老闆娘的小女兒,剛才進來的時候老闆娘不是說了,叫你們看到她小女兒千萬別‘見怪’,忘記了?”能鎮得住這小祖宗的人委實不多,我看著曼曼訝異的神依舊覺得好笑:“至於你說的那個東西…自己去問她了,我又不懂。”

“去去去…你、你會不僅啊,肯定是在騙我!”曼曼似乎對這一類的金屬飾品有著特殊的愛好,看到阿墨身體的她,似乎被勾起了某種“金屬環”情節,唬著小臉把我按在木質牆壁上忿忿地說道:“你要是不說,我就跑去告訴雅子你跟老闆娘的女兒有姦情!”

苦啊,我哪敢跟這位女王殿下有什麼“姦情”曼曼這句話終於把我氣樂了,剛才在湯池中略帶黯然又略帶緊張酌心情被一掃而光:“我跟你說了,你就乖乖不去嚼舌嗎?”

“…嗯。”

“這件事情嘛。”我一邊握住曼曼推在我肩頭的手,一邊裝作一副很難解釋的樣子猶豫了半天:“你也看見了吧,那個吊墜上面有個環,跟耳環差不多。

那麼你想,掛在耳朵上的叫耳環,穿在鼻子中間的叫鼻環,吊在肚臍上的叫臍環,那麼這個應該叫什麼很一目瞭然了嘛。”曼曼變換了好幾次嘴型,終於吶吶輕吐道:“嚇!…環?”

“嗯,恭喜你答對了,”

“可…可是!”曼曼依舊不屈不撓:“…像是打耳環一樣刺穿這裡,不會很痛嗎?”我一臉無奈地回答道:“我又沒打過,這問題還是得自己去問她吧!你問這麼清楚幹什麼?也想打一個玩玩?”

“…去死。”曼曼捶了我兩下,跑開的同時最後朝我甩下一句:“要開飯了!雅子她們都在那個小餐廳裡面等你!”哦,怪不得老闆娘叫阿墨去幫她準備上餐了呢。看著曼曼的身影消失在迴廊的拐角,我有種很“不祥”的覺,千萬不饉讓阿墨和這小祖宗認識,不然,只要前者稍微要一些手段,必然能將曼曼潛藏著的受之心完全發出來!

在擦乾身體的同時步入小餐廳,雅子和文子姐姐已經坐在榻榻米上等著了,而曼曼也一臉古怪坐在矮桌另一邊秋田櫻旁邊的位置上。我正跑到文子姐姐身旁坐下,小餐廳通往前臺客廳的布簾忽然被了起來,緊接著端著盤子走進來的…是穿好了衣服的阿墨。

“請客人們用餐!這可是正宗的北海道小樽料理哦!”$咦?女王殿下怎麼突發奇想玩起cosplay服務生了?低沉而充滿了挑逗意味的話音中,阿墨已經輕挪著穿上了羅襪的雙是款款走到了我們的矮桌前。

她這個服務生的角扮演得實在太差,雖然步子和動作都符合大和撫子的姿態,但是那眼神依舊帶著無窮的“靈壓”看得我一陣難受。

而在這段時間裡,我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向來胡天胡帝的曼曼同學一見了阿墨,似乎就成了見了黑貓的老鼠一樣,連大氣都不敢。俯身跪在我們的矮桌前將各式各樣的瓷盤瑞到我們眼前之後,這個不合格的服務生忽然一眼瞄到了秋田櫻,在這一剎那間我覺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光芒從她黑的瞳仁中大熾了起來。

緊接著女王便側過腦袋附到了我的耳邊跟我說:“似乎很有趣呢,先生…這幾位都是你帶來的女眷嗎?”

“要記得晚上和阿墨的約定哦。”附在我的耳邊說完這句話,女王的服務生cosplay秀也結束了。

連一般的禮節都沒有,阿墨只是似笑非笑望了一眼我們這一桌人,便將腦後依舊溼漉漉的濃黑長髮一甩,轉身離去了,接著進來的則是老闆娘,她的盤子裡則盛滿了壽司以及四個小瓶子。

“這是牡丹蝦、扇貝、鰭魚白、鮭魚子製成的壽司,以及家釀的清酒。請客人們慢用哦。”老闆娘將棻都擺放好之後也出去了,這回可好,阿墨作為一個服務生的反常舉動使我一下子成為了眾矢之的,還沒等老闆娘的腳步聲消失,雅子就探著天鵝般的粉頸狐疑地朝我問道:“金,那個服務生,你認識她嗎?她跟你說什麼悄悄話呢?”

“那個女人究竟是誰!”曼曼看雅子發話了,也開始在一旁用英語瞎起鬨。

“…慢慢來,我自己還沒明白過來呢。”她的那個眼神讓我覺得有些不太妙,等我稍微理清了一下思路後,轉過頭問文子姐姐說“姐姐,你前幾次來的時候,沒有見過老闆娘的這個女兒吧?”

“沒有啊。她是老闆娘的女兒?我沒有聽風間阿姨提到過啊。”文子姐姐也是一臉不解,大概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不認識的人會跟我做出如此這般親暱的動作。

坐在榻榻米上,我身邊的四位美女都跟我一樣披著和服式的浴袍,一時之間我的視野裡滿足的頸項和大腿。

和這麼多美女在這樣的場合下吃飯,而且都還是我的女人,我的心在不知覺間開起了小差…嘖,大家應該都和秋田櫻一樣,下面什麼都沒有穿了吧…“喂,你吃不吃飯啊?想什麼呢!”曼曼大概見到我眼神不太對,突然抬起筷子指著我念叨道。

“哦,對了,”我晃過神來,瞪了一眼曼曼,見秋田櫻正在低頭吃魚,低下頭小聲對文子姐姐和雅子繼續說道:“一件事情你們兩個配合我一下。你們該知道神奈川的阿墨吧?”文子姐姐點頭的剎那,雅子也推了推眼鏡說:“是不是那個很有名的女繩師?但,她跟剛才的服務生又有什麼關係啊?”

“剛才那女的,就…是…阿…墨!”我趁若兩女還沒有驚訝叫出聲音來趕忙拼命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她是風間家的小女兒,這次我也真夠誤打誤撞了,竟然會在短送旅行的時候碰上她!”

“金…那,你們兩個人…”雅子抬起纖長的蔥撫住沿,長長的柳眸中堆砌著不可思議的顏:“她剛才跟你說什麼啊?她想怎麼樣?”

“別緊張啦,老婆。聽我說。”我繼續和她們輕聲地說道:“現在她還不知道我是誰呢。萬一等一下老闆娘或者她自己跟你們說話,就說你們是我在東京的朋友,而我是在東京攻讀博士學位的中國學生就好了,知道嗎?千萬記得啊。還有最好不要給秋田知道這件事。”

“金老師,你們在說什麼?”秋田大概是聽見我提到了她的名字,抬起頭疑惑地問說:“是關於剛才那個女人嗎?”

“喔,沒有。”我的直覺告訴我千萬不能把秋田櫻拖入這個事件裡,否則會變得不堪設想,於是信口胡謅道:“我在跟文子小姐談上一次演出的酬勞問題,讓她通知財務在收到款之後匯入你的帳戶裡去。”

“呀,不是說好了去幫忙…”

“這事我說了算,你只管聽我的就行了!”

“…好吧,我知道了,”擺平了秋田櫻的疑心再次低下腦袋,只見文子姐姐眼睛一轉,眯著我問道:“聽你的口氣,你是準備藉這個機會…”

“嗯。”我點點頭說:“這個女人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個謎,而且如果我想要讓繩藝迴歸的話,包括她在內的三巨頭都不得不去面對。

所以我準備趁這樣一個巧合的機會盡量多跟她接觸一下。今晚十點,她約我在這裡喝酒,到時候大家就先回去睡吧,畢竟已經累了一整天了,”

“嗅,你叫我們睡覺,自己和一個奇怪的女人喝酒吶…那你…”雅子的俏臉上閃過一絲慍,似是淡淡地嗔道。我知道雅子在想什麼,可畢竟這突發事件極為重要,只能委屈老婆同志晚上等我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