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如同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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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半晌,逍遙子開口道:“你可以抓到曉夢師妹,為何還要去偷?”
“廢話,那不是趁她不注意麼,我能打過她?那女人有多變態,你不知道?”浮辰翻著白眼,拿起矮几上的茶杯,一口氣給喝乾了,田言小臉微微一紅,也不知道怎麼了。
“是了,曉夢師妹不應該被你抓住,跟老夫手之時,能在施展天地失
至純內力的同時,還能夠融合萬川秋水,心若止水正反相沖內力內力,同時凝固周圍雨點草葉,此等極高深內力修為,已深得北冥大師真傳,以她的年齡來看,恐怕是道家第一個達到這種境界的人…”逍遙子捋著長鬚還沒說完就被浮辰打斷了。
“停停停,老道,我不是聽你誇她的,我是問道家天宗的道觀在哪兒,”浮辰一臉鬱悶,你師妹再厲害,也被我折騰夠嗆,說吃就吃,著淚也得吃。
“終南山樓觀臺,”逍遙子也不生氣,回答道。
“終南山?那不就是太乙山麼?你們比試的那個叫什麼觀妙臺不也在那邊嗎?”浮辰想了想,老道好像要跟曉夢比試,比試地點是太乙山觀妙臺,贏的人紙張雪霽來著。
“正是,”逍遙子微微笑道:“我也得赴約了,小友可一同前往。”
“鬼才跟你一起去呢,”浮辰將盒子扔在地上,坐在盒子上,說道:“我要去肯定是遊山玩水,慢慢溜達去,跟你一個老道士有什麼好同行的。”
“你不當俠魁了?”田言一直沒有說話,聽幾個人對話。忽然聽到浮辰要去太乙山,嘴問道。
“當啊,熒惑之石在我手裡,不當怎麼行。本來是準備問了這麼去炎帝六賢冢,但我發現農家混進來一個很可怕的人,那個人似乎是殺了你爹的兇手,我還不清楚這個人要幹嘛,只能先陪著他演戲,”浮辰說著看了一臉,臉煞白的田言,繼續道:“反正大家要搶,火力先集中在我這兒,你慢慢調查。然後咱們再把他揪出來玩玩。”
“你的意思是,讓我不要聲張你成為烈山堂的弟子,就說你有農家弟子的證明。然後告訴別人你的行蹤,引所有目光後,再仔細尋找線索?”田言一字一句道。
“差不多吧,當局者,旁觀者清。以你的頭腦,跳出這個泥潭,查起來應該很快就會發現真相,”浮辰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腦子確實好用。
“誰又在局裡,誰又在局外?”逍遙子似乎因為一句話有所悟,嘆息道。
“又來了,”浮辰摸了把臉,道:“好了好了,莊周夢蝶,老道你別悟了,還是去論道吧。”
“我們也回去了,既然農家有了轉機,那麼我們得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小高站了起來,拱手對田言道:“田大小姐,有情況還請告訴我們。”
“一定!”田言拱手道。
“告訴天明和少羽,我過段時間就回去,”浮辰也站了起來,拍了拍大鐵錘的胳膊,笑道。
“滿世界的人就你活的輕鬆,”大鐵錘點點頭,多少有點羨慕的說道。
“廢話,不輕鬆的過,活著幹嘛,要是跟你們一樣,我老早自殺了,”浮辰最不懂的就是這種人了,幹嘛一副活不起的樣子。
告別了三人,浮辰就準備出發,結果田賜跑過來要浮辰教他做叫花雞,因為他完成了浮辰給的任務,組合好了六柱魯班鎖。這就不得不教了,人家都很
練的在浮辰面前演示了一遍,看得田言一陣的歡喜。
小胖子絕對對得起他的體格,吃的多,學做飯也快,浮辰只做了一遍,說了一些細節,他自己就一直在嘀咕,背了下來。
然後做了一次,很成功,除了鹽放的有點多。浮辰忽然明白了他武功為什麼那麼好,一個單純的孩子,腦子裡沒有別的東西,有一件事就一直做那一件事,做不好才怪呢,浮辰不由得嘆氣,說起輕鬆,這傢伙才是活的輕鬆吧,傻子的世界似乎從來都是很輕鬆的。
***人總要找一點事情做,如果沒有追求,或者說閒的時間太久,總會出麼蛾子。當然,這跟有個叫拉馬克的人說的一個叫“用進廢退”的詞很像,人的腦子也是這樣,你保持思考,腦子就不會生鏽,會越發活躍,身體也是這樣,懶的時間太長就會出病,各種生病…
浮辰口沫橫飛的跟田賜講他這套噁心的理論,完全沒有看到田言和少司命鄙夷的目光,自己懶到令人髮指,能躺著就絕不站著,還說別人,臉皮也太厚了。
“辰哥,那個,那個喇嘛可,是誰?”田賜當然聽不懂浮辰的話,他在玩浮辰給他的新玩具,一個六面的尚同墨方。忽然聽到了似乎是一個人的名字,就張嘴問道。
“唉?”浮辰愣了一下,抬頭看著少司命,問道:“我剛剛說拉馬克了?提他幹嘛?”
“我倒是很想知道什麼是用進廢退,”田言看著自己的傻弟弟玩的高興,就回頭看著浮辰。
“這個…”浮辰仔細看了田言一眼,見她目光炯炯,又看到少司命也是一副探尋的神情,開口道:“就是說某種身體器官,用的話會遺傳。然後進化,不用的話就會退化消失。”解釋完看到倆女人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嘆了口氣,這不給自己找麻煩麼,繼續解釋道:“比如,人的尾巴。本來是有的,但當人直立行走後,尾巴就沒功能了,就退化掉了。”
“人有尾巴?為什麼我沒有?”田賜聽到了興趣的,摸著自己的大
|股,一個勁的問。
“人沒有尾巴,”浮辰敲了田賜腦袋一下,道:“你玩你的!”
“哦!”
“胡說八道,”田言瞪了浮辰一眼,她完全不相信浮辰的話。
倒是少司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你不相信我沒有辦法,孃胎裡兩個月大的時候還可以看到尾巴的。之後慢慢就不生長了,變成骰骨…哦,骰骨就是腳踝那邊的骨頭,”浮辰漫不經心的說道。
“啊?”少司命和田言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浮辰,彷彿看到了惡魔。
“想什麼呢,”浮辰被她倆的啊聲嚇了一跳,抬頭看到了她倆恐怖的表情,意識到了原因,有點哭笑不得:“我可沒有把胎兒從孕婦肚子裡取出來過,這是用一種方法看到的,給你們說你們也理解不了。”倆妞同時白了浮辰一眼,都鬆了一口氣。
“我們該走了,一會兒你那二叔要是來,看到我還得打一架,太麻煩了,”浮辰站起身來,笑道:“說用進廢退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你多鍛鍊身體,反正現在身體好了,得多運動,身體才能恢復的更好。
當然,阿賜也得多動腦,腦子一直用,才能慢慢變得更加靈活,他總得自己照顧自己的。”
“謝謝你,我明白了,”田言微微笑道,很真誠的謝浮辰。
“至於農家的事,你就慢慢折騰吧,”浮辰看到這樣病怏怏的美女展顏一笑,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辰哥,我也要跟你去玩,”田賜拉著浮辰的衣袖,搖了兩下。
“這可不行,你有任務要做,”浮辰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要保護好你姐姐,不要讓任何人欺負她,包括你的二叔,明白嗎?”
“我肯定會保護好姐姐的,”田賜的胖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很鄭重的答應道。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二叔不行,任何人都不行,那是不是辰哥也不行?”小胖子一句話噎的浮辰直翻白眼,田言俏臉紅彤彤的,瞪了田賜一眼。
“理論上是這樣,所以,你的任務很重要,我相信你能做好,”浮辰拍了拍田賜的肩膀,以示鼓勵。
“我一定能做好,”田賜拍拍膛,大聲回答道。
“那就好,等我回來給你做好玩的,”浮辰嘿嘿笑著,轉身擺擺手,走出了大堂,少司命跟在他的身後,如同影子一般,她看到了田言一閃而逝的悲傷,也看到了田言真誠的躬身施禮。…“辰哥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