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臉紅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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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女子蕩的呻
聲傳出,終於還是喊出來了,那對我來說,彷佛是九天外打下的神雷,把我打的魂飛魄散,再不留一絲靈魂在體內。(東尼的技巧就那麼高超嗎?還是你的骨子裡就是如此
蕩?)我悲哀地想著。
這已經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女友了,好像是另外一個女人,一個全身充滿慾望,只需要不管任何一個男人的,來佔領她的女人。一聲聲不間斷的呻
接著傳出,高高低低,起起落落,時而徘徊九天之上,時而攸遊大海深處般。我那清純的女友,平時跟我做愛,總是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
叫。
今天卻在東尼的下
出了本
,完全地被開發出來了自身的
慾。東尼那高超的
技巧,久違似的,從腦海的深處跑出,就好像之前的噩夢一般,我分不清楚是夢,還是真實。曾經從我腦袋移除好一陣子的畫面,現在一一地在我眼前呈現。
只是這次,我知道噩夢的場景,確實地發生過了,彷佛在呼應著滴著血的心,我的雙手緊緊地扣著,連手心都滴血了還不自覺。***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聲音何時結束的,罩在電腦上的衣物被移除了,映入眼前的是一個狀的男
象徵。東尼全身光溜溜的,在
上清理著,薇拉早已不在了。
(是啊,從這時間看來,她應該匆匆地穿上衣服,裝做沒事的下樓去找我了吧?)這樣想著,我的心中泛起了一股酸楚。東尼的手上有什麼東西,他整理完
鋪,走近電腦前,把手打開,兩手把手中的物品展開在電腦前。是那件“維多利亞”的粉紅
丁字褲,我買給薇拉的情人節禮物,兩人甜
在店內挑選的景象傳入腦海。
而我的嘴角終於嚐到了一絲苦澀的味道,原來是不知何時滑下的淚。就這樣呆坐在電腦之前,讓無聲的淚水一滴滴地滑下。薇拉,今後我該如何面對你?裝作不知道,然後繼續在一起?還是大吵一架。
然後分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答案,有的只是無盡的茫然與惆悵…***臺上的歌手努力的唱著搖滾歌曲,臺下的聽眾跟著節奏搖擺,這是一間在美國四處可見的某間酒吧。
酒吧內,眾人高興地舉杯喝酒,聽著音樂,有的是三五好友來這聽歌休閒,有的是情侶來這卿卿我我,也有一家大小來的,不知道在慶祝什麼。
在角落不起眼的座位上,有個人木然地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還是單純的在“發呆”呢?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面前,已經堆了兩個空酒瓶,菸灰缸內的菸股也早就
滿了。
還有幾跟散落在桌面上…這個人,就是我。那晚,看完錄像之後,我在書桌前呆坐了三個小時,然後,我在書桌上留下字條,說是連夜做實驗,晚上可能不回來云云,之後便駕車去了市區的一間俱樂部。
煙酒不沾的我,那晚足足了三包香菸,喝下兩瓶威士忌,一直喝到半夜俱樂部關門趕人,才晃回車上。
在車上半哭半睡半大叫,總之,就是像個瘋子一樣,一直到了清晨,微見曙光的時候,自己才沉沉地睡著。
第二天中午,一半是被街道上的車輛往來聲音吵醒,一半是被自己身上的味道臭醒的,當然,又是酒又是煙,還加上自己吐了自己一身,連帶車子內都有,能不臭嗎?
後來去洗車的時候還被那個黑人小弟白眼呢。我也不知道我這周怎麼過來的。是的,那晚到現在,已經過了一週了,這周我幾乎都沒有回家睡,總是以作實驗為藉口,不是等三更半夜,薇拉睡著了才溜上,不然就是
本不回家,大部分的時間,我都是去泡酒吧,或是俱樂部。
人都說藉酒消愁,我卻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其他地方好去的吧,自嘲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杯,機械式的便要往嘴中倒去。
“我可以坐在這嗎?”一個甜美的聲音打斷了我順暢的例行動作。
不過不要緊,我只是略為停頓,便繼續未完的動作,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剛剛那個發話的人倒也是灑脫之人,得不到我的回應,便自顧自地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酒瓶往酒杯倒,動作乾淨利落。
當然,這七天下來,這個動作少說重複了幾百次了吧,我猜想我現在可能練就了酒保的“半空中倒酒”的特技也說不定吧,又自我解嘲了一下。
同時間,眼光順便看了一眼,那個“自動坐下”的人。金的捲髮,不知道是燙的還是天生的,臉上擦了淡妝,五官非常的立體,而且搭配得恰到好處。要知道歐美人種雖然五官天生就比較有立體
。
但是也要每個部位搭,才會好看,不是所有俏鼻子大眼睛的都是帥哥美女的。她上半身穿著一件黃綠的,無肩帶緊身低
上衣,一直開到
出一點點的內衣絲蕾邊才停下,內衣的絲蕾是搭配好的,也是同一
系的青綠
,下半身被桌子擋住了,看不見。
“你好,我叫喬安。”發現我只看了她一眼就轉頭繼續倒酒,她自我介紹了起來“你好,傑。”即使我心情再不好,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我禮貌的停下倒酒的動作,一面回答一面抬起頭,才發現她的手伸在半空中。
“很高興見到你。”
“我也是。”握著她的手,才發現她的手還蠻的,跟一般想像中老美的
皮膚有差距。
“你不愛說話喔。”看見我又低頭倒酒,喬安只好又主動說話了,同時,那雙明眸大眼內泛動著好奇的光芒,長長的睫眨了眨。
喬安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男子,平常喬安周圍總是不乏追求者,多的是獻殷勤的男人,從來沒有人對她這樣子愛理不裡的。
今天她跟著幾個姐妹出來喝酒,因為其中一位要嫁人了,美國人中有個習俗,婚前會有所謂的“單身派對”她們幾個在樓上嘻鬧,喬安有點累了。
便到一樓來聽聽音樂,休息一下。一下來馬上有人要請她喝酒,對這種事煩不勝煩的她,馬上就往角落的空位走去,坐定之後,就看見右前方有個東方臉孔的男孩在灌酒。
本來這種事在酒吧稀鬆平常,每天在酒吧內總有一兩個這樣的人,可是不知怎麼了,這個男孩引了她的目光,是那種憂鬱的氣質?還是哀莫大於心死的眼神?總之,喬安看著看著。
突然有點不忍,於是就走了過來。現在,喬安的興趣更加上升了,她對自己的姿很有信心的。
這樣冷落她的男人可以說從來沒有過,其實這也是誤打誤撞,一來,跟薇拉在一起之後,使我對“美女”的免疫力上升了許多。二來,在這種心情之下,我確實是沒空欣賞她的美豔。
“嗯。”彷佛是在回她的問話,更多的是無意識的呢喃。
“我看得出來你心情不好,會來這裡就是想要發洩的,反正我們是陌生人,今晚過後也不太有機會再見面。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很樂意當你的聽眾。”喬安娩娩地說道。
之前就知道,老美雖然彼此不認識,也會和身邊的酒客搭訕,聊天,排解自己的苦悶。
我又看了她一眼,老美有這習慣,不代表我也有,我也想說啊。本想說出口打發她走的話,到了嘴邊,又縮了回來。
(好像,好像…)不經意之間,對上她的雙眼,我竟然發現,跟薇拉的眼睛有點神似,不,越仔細看就越相似。努力地甩了甩頭,把腦中薇拉的倩影強行的趕出腦海之外。
“我叫做傑。”我說道話說出口才發現我剛剛自我介紹說過了,和愕然的喬安對望了一眼,兩人齊聲大笑。
“我有一個女友叫做薇拉…”不知道怎麼了,此刻我突然好像找個人訴說我的心情,我的故事,即使她是一個陌生人。不,陌生人才好,中國人的圈子很小,這種八卦言傳的最快了。
從飛機上第一眼見到薇拉說起,說到酒吧關門了還沒說完,喬安也聽得津津有味,於是兩人到二十四小時的“星巴克”坐下來繼續聊。
或許是之前所喝的酒勁發作了吧,也或許是太心痛了,我只記得,我說到發現被隱藏的,薇拉的檔案之後,就沒有了後面的記憶。***“這是哪?”陌生的環境,頭痛裂的我,勉強地睜眼看著四周。我正躺在桃紅
的沙發上,這是…某個人家的客廳?月光透過百葉窗灑在地板上,分辨不出時間,大概是半夜吧?
急的我開始找著廁所。
突然聽到水聲傳來,頭重腳輕的我一時沒意識到這是在別人家中,沒想到在裡面的不是薇拉,下意識之中,門一開就走了進去。直接無視在浴簾內洗澡的人,走到馬桶邊,上起廁所。
“oh!”一聲輕呼傳來,我隨著聲音轉過頭去。還在滴著水滴的金秀髮,有幾絲還沾粘在額頭上,卸妝之後的五官更顯
緻。
雖然被巾遮住了重點部位,但是暴
在外的雪白肌膚,在絲絲升騰的水汽襯托之下,更是引人遐想,由於水聲,喬安並沒有發覺有人進來,一直到走出浴缸才發現有個人站在馬桶前上廁所。
兩人就這樣呆立著,互相注視著,由於剛睡醒,加上剛剛那個景象的刺,我的
下之物,這時是高高舉起的。喬安突然往那看了一眼,臉紅了紅,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她竟然還緩緩地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