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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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喜歡你的。”他再度擁住她，在紅上印下一吻。

“聰明！”兩人邊聊天邊享用晚餐，蘇亞姿告訴他她家每年的聖誕慣例。

父母照例的燭光大餐及濃情意到讓她聽不下去的甜言語，害她每年都不得不到溫玉黎家避難。

方思齊則讓她知道，他渴望擁有這樣的家庭，他的雙親情並不融洽，數次鬧到差一步就要離婚的場面。

飯後，方思齊將餐具收到廚房。兩人閒散的斜坐在長沙發上，蘇亞姿背靠在他前，他的雙臂則由後往前環住她的。

“我去放點音樂，我們來跳舞好嗎？”他在她耳邊輕問。

“不了，我不想起來，這樣舒服多了。”蘇亞姿懶洋洋的蜷縮在他懷裡，動都不想動。

她最近發現，與方思齊約會最讓她期待的就是她正在做的事:背倚著他寬廣的膛，他的雙臂不鬆不緊地圈住她的，她的頭往後靠在他肩上。這樣的姿勢讓她到安心、到被愛。

給蘇亞姿金山銀山換他的懷抱，她也不讓。

“那我來放錄影帶怎麼樣？你前一陣子不是說想重看一次星際大戰嗎？我昨天去租來了。”

“好。”蘇亞姿移動身體，讓方思齊去拿錄影帶。

聖誕夜看星際大戰？奇怪的組合。每年她在溫玉黎那兒，都是看一些電視上播的應景影片，不管是哪種類型，白鬍子的聖誕老公公總會不時出現在銀幕裡。…是該做些改變的時候了。方思齊調整好錄影機，端來兩杯熱紅茶，回到位子上。

剛開始兩人只是安詳的看著電視，過了一個多小時，方思齊環在蘇亞姿上的手掌開始遊走。

剛開始只是輕輕撫摸著肚臍周圍的地帶，隨後不安分的緩緩往上，在她的脯下方繞著小圈圈，力道是那麼的輕微，蘇亞姿卻覺得他環繞不去的指尖彷彿帶來了電，在一剎間遍全身。

“對、對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高三那年的聖誕節發生什麼事？”蘇亞姿隨便抓了個話題，打算借談話衝散逐漸凝聚的緊張。

“沒有。”

“人家家裡有聯考生，父母多少會緊張，我爸媽卻…啊！”蘇亞姿微微一震，不叫了出來。

方思齊挑逗的指尖爬上蘇亞姿的右峰，輕輕一觸後，再度回到脯下緣，似乎在記憶形狀般輕柔的摩挲著。

“然後呢?你父母怎麼樣了？”方思齊按著笑意，若無其事地問。

蘇亞姿白他一眼。裝傻！

“他們說要幫我消除平累積的壓力，於是…唔唔…”

“我也想幫你消除壓力哦！”

“你增加了我的壓力指數…這隻手…該打！”

“我消除不了你的壓力，換你來減輕我的，如何?”那不安分的大手似乎擁有妨礙她說話的能力，蘇亞姿很想一把扣住方思齊的手，不讓他繼續下去，卻又捨不得斬斷他溫柔的探索。

掙扎幾分鐘後，蘇亞姿移動了一下，將自己的姿勢調整到最安定的狀態，閉目受傳到她背上的熱，似乎使她周身血的動也加快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方思齊的手掌悄悄侵佔她發燙的，徐緩的著，蘇亞姿渾身酥軟地吐息，她的嘴還是自由的，她卻到呼困難，身體燙得厲害。

這不是方思齊第一次抱著她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卻是第一次這樣碰觸她。即使隔了層衣料，他手心傳來的熱度還是熾得驚人。

蘇亞姿正昏昏沉沉之時，遊走在她身上的其中一隻手開始往下移動，每移動一分，她就多到一分異樣的灼熱及一些她無以名狀的覺，可以確定的只有其中並不包含不快或厭惡。

那隻漫遊的手逐漸到了腹部，通過小骯、滑過大腿，到了洋裝下襬。她今天穿的連身洋裝拉鍊在體側，要拉開才能脫掉衣服。

“今晚留下來好嗎？”方思齊的嘴湊在蘇亞姿耳邊，呵出來的氣息得她癢癢的，手則停留在裙襬上，等待著她的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