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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渊【X限】】(1-40)作者:芋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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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X限】】(1-36)作者:芋圆

作者:芋圆

字数:31779

1

龙行瑞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刚刚的宴上为解郁闷多喝了几杯,现在回到寝仍是有些眩晕,不过,一想到那几个被诚王和镇国大将军强进后的世族女子,他本就不好的脸又黑了几分。

他是大衡国君,继位五年,哪天不是早起晚睡励图治?大衡在他的领治之下不敢说己达到大衡史上最为鼎盛之时,可也算得上一代盛世,百姓称道,国泰民安,内无忧外无患,对一个国家而言,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可,在富足之后,朝中众臣竟关心起他的私事来了。

立后,他才二十三岁,干嘛那么早立后?况且,他立谁为后跟那帮人有什么关系!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今天才被提起,只是龙行瑞一直选择忽略,反正他后嫔妃己有不少,子女也有了几个,开枝散叶方面算是有了代,朝中众臣也不好太说什么,但如今大皇子都快三岁了,龙行瑞还没有立后的打算,这让大皇子的生母雪妃有些坐不住了。

在雪妃的鼓动之下,一场谏立皇后的活动拉开了帷幕,可雪妃之前不过是普通秀女,虽出身官宦人家,却也没有太高的身份,就算生了大皇子,但还不被一些皇亲宗室看在眼内,这不,身为皇叔的诚王就送了几名适龄女子进,而龙行瑞的亲舅舅,镇国大将军也不甘於人后,举荐了两名世族大家之女,目的自然是为选后。

其实龙行瑞是无心立雪妃为后的,不仅是雪妃,到目前为止,他没有立任何人为后的意思,他想,他己经做好为大衡奉献一生的准备了,难道还不能争取一点自由吗?立后,就是他最后的一丝自由,皇后的人选,他一定要自己做主。

所以在今天的宴会上,见着那几个端庄俏丽的世族小姐后,他的心情就像了苍蝇一样难受。

龙行瑞步履有些凌,但他还是推开了李海全的掺扶,让这个从小陪着他长大的总管公公留守殿外,自己一人进了清心殿,他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沈淀一下情绪,以防明带着火气上朝而耽误正事。

清心殿内并不像往一样灯火通明,只留了几盏烛光,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昏黄幽暗,却多了一分难得的私密之

这样的环境让龙行瑞放松了些,不再管什么规矩,从门口转至龙的一路上,身上衣物己被扯下七七八八,雕龙镏金的龙此时幔帐低垂,他也不去想,直接掀了帐子翻身上,正想继续放松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脑子,手却触到一团温软之物。

室内光线有限,却也看清那是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似乎正在酣睡。

龙行瑞却是大怒,他觉得这定是朝中那些好事者做的,才送了女人进,转眼就送到他上来了!

龙行瑞平里是个极理智的人,对待女人也不见有过分热情,更不会对女人动。可现在,他是怒极了,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不想这一扯,竟将那女人的衣服撕了开,湖绿的肚兜裹着极具分量的弹了出来,而那女人,竟真像是刚刚睡醒一般,低低地「唔」了一声,娇媚且慵懒,星眸半张着看向龙行瑞,蒙蒙地像在认人,又好似不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一般。

2

借着昏黄的烛火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却也能知道这人只算清丽,算不上绝,龙行瑞冷哼一声,他们可真是大胆,难道真的认为自己毫不挑食吗?

龙行瑞脸铁青,却放弃了摔那女子下的想法,目光停留在那一痕丰脯之上,心中不总算消减了些,大手一覆,己握住那颤巍巍的半边丰,只觉得入手处绵软得让人血脉贲张,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之处,虽在半醒之间,却也低低地「呀」了一声,而后便随着龙行瑞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呼出声,眼中更多了两分清明。

龙行瑞听着那女子的呼声,微弱而又甜腻,很难想象,她是在呼痛,听起来却像在求

只这一声,便让龙行瑞的男瞬间直立,他毫不犹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肚兜,眼中顿时跳入一双雪兔,顶峰之处,绽着两朵粉蓓蕾。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锐叫声,总算清醒过来,可在她开口之前,龙行瑞己撕开她的底,将不断跳动的火热源抵在她仍然干涩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发力,一推而就。

「啊──」蓝婵只觉得下体又热又痛,仰着头,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痛得没了声音。

龙行瑞却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却没遇到半点屏障,也就是说……「你不是处子?」他问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急败坏,他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上!而另一方面,却是他进的地方,虽然干涩,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四周的媚像一张张小嘴似地动着,推挤着,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还是进去。

「皇上!我是……」

蓝婵的叫声被龙行瑞接下来的动打断,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扯着她久未逢甘的,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么,她的眼泪瞬间迸出,咬住下忍了接下来的话,看龙行瑞的样子,显然是意识不太清楚,那么若是她说出自己是谁,唤醒了他,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他是皇帝,怎容此等丑事发生!还不若将错就错,在他……发了之后,自己便悄然离去,今天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么一想,蓝婵挣扎的力度便小了,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自己的,是自己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而中充的,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不只心情难以言喻,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可她无力阻止龙行瑞,只能红着脸,紧咬着下任龙行瑞在自己的中放肆动。

而龙行瑞,以从未有过的强暴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才动两下,便己察觉到紧密的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让他的更为顺利,同时小更为有力,直得他差点丢了魂!

「才了两下,就出水了?」龙行瑞问的是嘲,眼中却是火如炽,将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粉水滑的完全暴出来,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微肿的小孔里,几乎将那小孔撑爆,心中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

「水可真多!」龙行瑞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语,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暴,每次都将龙至小入口处,再狠狠贯入,看小得嫣红肿起,同时愈来愈多的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到最后,大片的香滑水几乎是涌出被,让龙行瑞的每次入都发出「噗噗」的水声,放糜。

而那小,却并未因大量的水儿而变得松弛,反而衔得更紧了,里热乎乎漉漉,四壁的媚儿变得软极了,紧紧地着不断耸动的男,若不是龙行瑞紧咬牙,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

而龙行瑞身下的蓝婵,己被龙行瑞这强悍的攻入得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里就像烧了团火,身体被龙行瑞大力的顶不断向上蹿去,前一对硕被撞得上下抛飞,尖早己涨大立,又又疼,伴随着下体的充实酥麻,尖更加难受,竟想……竟想有人来玩一番才好!

想到自己竟有此之心,蓝婵羞愧加,哭得更为无助,却不知这哭声听在龙行瑞耳中不次於求天籁,从未有过的暴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一如火烙铁飞速地於愈发紧窒的水之中,那「扑哧、扑哧」的合之声给他带来体外的极大足。

「嗯啊……唔……」在龙行瑞了数百下之后,蓝婵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咬着下,却仍溢出丝媚呻,身下水瞬间缩紧,内媚不断推挤着,几乎将龙行瑞的龙夹断。

龙行瑞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气拎起女人的双腿,狠狠地向前一攻,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在身下,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前,磨着早己硬不堪的一双尖。

这一姿势让龙行瑞的龙向更深,直接顶在子口处,可龙行瑞仍不足,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雪,用力地向两旁扒开,下体撞击的力度之大,直让他鼓涨的龙顶端扣开紧闭娇的子入口,竟就那么冲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蓝婵顿时陷入疯狂之中,源源不绝的快从水散发开来,冲击着全身,她像触电一般全身颤抖,大口大口地着气,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而她的水深处更是酸涨难忍,终在龙行瑞低吼着撞击、而后抖出滚烫的同时,一股清亮香腻的水儿也浇了下来,淋得龙行瑞通体舒畅,他从不知道,与女人合竟会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时候!

身下的女人己力得瘫在上,眼睛半睁半闭,小嘴儿无力地张着,一丝香诞从口中出,引着龙行瑞前去品尝。

龙行瑞马上俯下身去封住女人的小嘴儿,肆意品尝着女人的香津,一双大手握上女人软的双,狠狠掐,肆意玩。

蓝婵刚了身子,哪堪如此玩,仍被着的又收紧了,尖处就像着了两把火,越发立,像两颗红宝石一样,极具惑。

看着这副美景,龙行瑞却是面一寒,他记起身下女人己不是处子的事实,冷哼一声抬起头来,双手再度抓上女人的雪,渐渐苏醒的龙轻轻出,再毫无预兆地齐没入。

新一轮的攻伐来临,却没了愉,只剩龙行瑞惩罚似地大力贯入,之前灌入子迫出来,红口衔着大的刚,浊白的体不断挤出,同时飞溅的还有清亮的,形成妖靡的一幕。而随着他不时地拍打,蓝婵两边雪己红肿起来,中间更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龙行瑞得疼痛不己,龙顶端每一次都顶进子入口,小腹酸涨难忍,再无一丝快

龙行瑞却不因此足,他抓着女人的雪股,两手么指己伸向后的菊,借着滴下的体,手指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

4

「啊……不!」蓝婵菊猛缩,后庭的涨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饶,「那里……不要,求你……」

龙行瑞却很意她的表现,两只么指顶得更深了些,排着菊内充,双指微一用力,竟将那紧窒的菊分开了微微的一道小口。

蓝婵痛呼出声,不自觉地收缩着,想将入侵的手指挤出去,可龙行瑞哪是那么好相与的?不仅牢牢的嵌住她的菊,两手的食指也加入探索中去,受那可怜的菊颤抖收缩,终於笑道:「这儿还是第一次,嗯?」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蓝婵用尽力气地挣扎,可她刚刚身,又被龙行瑞如此玩,哪还有什么力气,自然不被龙行瑞看在眼中,而她的求饶娇,更加重了龙行瑞的暴之心,不由分说拔出龙,对准己被开启的菊,狠狠推入。

「不啊……」蓝婵只觉得菊好似被人锯开,一股温热随着龙行瑞的攻入下,而她的双腿,己疼得不住发抖。

龙行瑞看着两人合处缓缓下的鲜血,心中终於舒畅了些,不待蓝婵疼痛过去,便开始摆动健,每一下都捣至最深,直让蓝婵哭喊出声。

龙行瑞却是被那小小菊夹得舒至极,这是他第一次玩女人的菊,不似刚刚玩过的水软,让人一进去便想死在里面,这菊儿,却是紧窒而有弹,菊门紧紧地箍着他的龙,四壁的同时迫着他,几乎让他瞬间释放。

「真是个娃,菊儿都这么有觉。」龙行瑞轻了一下,觉到来自女人儿中的润,不是之前的,而是新一轮的,来自女人身体深处的

滑润的慢慢滴出至二人合之处,随着龙行瑞的每一次动,都有一些被带入女人的菊之内,使得龙行瑞的动更为顺畅,每次都齐而没,龙头亦能顶到菊内的一点突起,那是女人的子颈口,隔着薄薄的,再次被龙行瑞的男无情戳

「不、不……啊……嗯嗯……啊……啊……轻、轻一……啊!」蓝婵的身体起了奇异的变化,被玩的疼痛正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菊内的充实涨,那被不断戳刺的子口更是让她酸软不堪,蓝婵的雪颈向后扬起,随着龙行瑞的顶,微张的小嘴不断溢出惑人的呻,「求你……啊……啊啊啊……别、别……求……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行瑞突然握住她的双,指尖掐着涨鼓鼓的头用力拉扯,似要将它们扯坏的力道却让蓝婵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意,而在龙行瑞的捣下,二人的合处早己泥泞不堪,后庭被大的男不断,升起另一种忌的快,而男不断顶到的那一点让她的儿吐出更多,随着龙行瑞的撞击而飞溅开来,不仅沾了二人的下身,更有一些溅到龙行瑞的脸上,暴地玩地反应,让龙行瑞更为疯狂地掐,男壮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将蓝婵后庭的菊纹完全撑开。

「不……皇上……瑞……」蓝婵陷入了无意识地低喃,全身颤着享受龙行瑞带给她的极致快,甚至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身,合着那狂暴的入侵,希望进出在后庭的硕大男能进得再深一点。

「这么……这么……」龙行瑞的指尖暴地拉扯着女人的尖,那软中带硬的触让他舍不得放手,一边拉扯,一边将指下的得更,今夜他要尽情的玩她,玩坏她!

「该死!」就在龙行瑞全身放松之时,一股锐痛自膝盖传来,不舍地放开女人红肿的尖,朝跪着的膝处一摸,摸到的却是一只耳环,想来是女人挣扎之时掉落的。

那耳环是漂亮的蓝宝石,上面穿着长长的银钩,钩尖带些锐利。

「你想谋害朕么?」明知这耳环只是一个曲,龙行瑞却偏这么说,他拿着耳环,用那尖锐的一头轻轻划上女人的脯,觉到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突然他眸光一暗,盯着那涨大立的尖,有了主意。

「不、不……不要!」蓝婵惊恐地看着龙行瑞将那耳环的尖端到自己的尖一侧,那锐痛让她慌了神,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要龙行瑞指尖用力,那尖钩定会轻易穿过她的尖,那耳环……也将被挂到她的尖之上!

「求求你……不要……」恐惧让蓝婵恢复了些力气,不顾仍被捣着的后庭,她举手捶打着龙行瑞,希望能制止他。

龙行瑞却是很不高兴,他眯着眼睛加大了下体的动,重重地捣在菊儿内最的一点,听女人破碎的叫声,心中却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尖的手,将女人的大腿扳开,指尖掐上女人上方的花蒂。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让蓝婵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高,她的身体不停地搐,儿里的而出,菊儿将龙行瑞的男咬得死紧,本不能再动上分毫。

龙行瑞只觉得一阵快意蹿上脊背,被紧咬住的男再度涨大,不由自主地轻跳着,预示着的来临。他心中叫了句该死,手上却不停歇,将那柔的花蒂用力一拉,另一手拿着耳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当蓝婵恢复了知觉,她仍躺在金镶银裹的龙之上,因为幔帐低垂,看不清天,也无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连抬小指的力气也没有,前和下体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玩成什么样子,尤其是那的花蒂,像着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在两腿之间,绝对是十足的折磨,回想起昏倒前的最后一幕,蓝婵不敢猜测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而身后的温热提醒着她龙行瑞仍在上,没有动作该是也睡着了。她咬了咬下上顿时传来刺痛,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己被她咬破了。

得赶快离开!蓝婵轻了下,她现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大力气,但她必须在龙行瑞清醒前离开,这样,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么尴尬的地步。

可,她刚刚一动,便清楚地觉到自己的后庭中那充的硕大,天!他竟一直在她体内么?

想到自己被龙行瑞玩的情景,还有自己被高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蓝婵不可抑制地羞红了脸,越发地想逃离现在的境地,可身上只要用力,后庭便不可避免地缩紧,含着那壮的男觉它在自己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刚醒就忍不住想要了?」耳后传来低低的呢喃,后庭中的硕大瞬间变得硬实无比,蓝婵心中一惊,知道龙行瑞醒了,急着蜷起身体,想让他的男滑出自己的体内。

龙行瑞却比她更快,从后方抓着她的瓣,轻易地俯身,坚实的躯体便整个贴上,本就深入的男顿时探入更深处,捣得蓝婵娇一声。

龙行瑞己不知是第几次攻入这紧窒的小菊了,在蓝婵昏倒后,他丝毫停不下进攻的望,不顾身下己无反应的人儿,直在那人的儿和菊儿中又爆发了数次,这才抵不住袭来的疲倦昏昏睡去。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被那一夹,他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本来皇家最重养生,尤其是一国之君,房事绝对要节制,龙行瑞平里便是个知道节制的人,於事上的要求也不高,对於后的态度始终有些淡漠,可此时听到那丝媚般的息,竟然发现自己按捺不住,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就那么半着她,用力着健受着由那小小腔传来的紧迫。

此时的蓝婵却是难过至极,经过一个晚上的开发,她的后庭己不再有撕裂的疼痛,可前方花蒂,却似被炽铁烙过一般,此时被龙行瑞住,花蒂直接磨擦着身下锦被,她清楚地觉到花蒂上绝对多了些东西,像柄锐利的小刀扯磨着她,而那东西,不出意外便是那只耳环。

被玩了一个晚上,身体的疲累与疼痛己让蓝婵觉不到太多快,花蒂上的耳环更是一道酷刑,她只能极力放松自己,配合着龙行瑞,希望他能早一点放过自己。

可龙行瑞,在那娇小的后庭了几百下后,硬是忍下望,出自己的硕大,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转过来,就着玩后庭时花下的水,毫不费力地将自己送入软娇滑的儿中去。

「啊……」蓝婵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还懂享受,一时间羞愧得咬紧下,也不顾上旧伤,似乎只要不逸出呻,便可安心。

龙行瑞却是无比享受,抬高女人的雪,用力捣入,让自己的男龙头不知第几次地进入女人柔的子,被子花颈紧紧地箍着,受着花心的稚娇软,那简直就是天堂!

事到如今,蓝婵早己无力阻止龙行瑞的入侵,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亵玩,子内不时冲下香滑的水,直让龙行瑞通体舒畅。

不知又了几百上千下,龙行瑞突然加快速度,蓝婵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虽然周身己酸软无力,却也仍合他,希望他快些发。可下一瞬间,龙行瑞竟挥手扯开了幔帐,明亮的光线顿时照进来,蓝婵一呆,而后惊呼着双手掩面,不顾自己也在身边缘极力地挣扎起来。

她这么一扭,龙行瑞顿时关大失,一股股浓灌浇在柔的子内,他发出阵阵舒低吼,同时也不忘强行拉下蓝婵的双手,她的相貌,他可是好奇了一个晚上!

与此同时,蓝婵被那突来的热一烫,顿时如瀑布般倾而出,她的眼睛己对上龙行瑞震惊而不敢置信的双眸,知道事情己至无可挽回之地,眼泪瞬间冲了出来,她很想马上起身飞奔出这里,但她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羞地等待疯狂高的身体恢复平静,可越这么期盼,身体却越不听使唤,这次高来得巨烈而凶猛,死死地衔着龙行瑞的男,花颈口牢牢地住男的龙头,让他想身都难。

龙行瑞现在本应是极舒的时候,可看到蓝婵的一瞬间,他竟忘了去享受来自女体的愉,呆呆地看着蓝婵,心中惊骇万分,怎会是她!

6

蓝婵是大衡宰相之女,比龙行瑞大上两岁,自小二人便相处极好,蓝婵视龙行瑞为弟,龙行瑞视蓝婵为姐,竟比那亲姐弟还要亲上三分!在蓝婵十八岁出嫁之时,当时尚是郡王的龙行瑞伤心至极,亲自送蓝婵前往距京千里的夫家成亲,回来后也是忧忧郁郁地,甚至请求父皇将自己派出京城,做个分封郡王,就是怕蓝婵在夫家受了什么欺负没人帮他出头。不过这个请求自然被驳回了,龙行瑞更在两年后登上大宝,随后五年二人虽然多有书信来住,却始终未能再见一面。

蓝婵的丈夫在她嫁过去第三年便因病去世,蓝家不想自家女儿在夫家继续寡居,便与那夫家达成协议,在蓝婵守孝三年后,签了休书,还蓝婵的自由之身,这才得以回到京城。

龙行瑞得知这一消息后开心不己,不断盘算着蓝婵回京的期,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见了面!

蓝婵更是后悔,为何自己要什么「惊喜」,不仅提前三天赶回京城,在太后默许下躲到清心殿,只为给龙行瑞一个惊喜,又为什么别处不躲,偏偏躲到龙上来,更在久候未果之下睡了过去,这才有了之后的荒唐事!

「婵……婵姐……」龙行瑞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光中的震惊仍在,面也渐渐变得煞白。

「我……」蓝婵又咬了下,即时疼得皱了下眉,龙行瑞这才看清蓝婵的下伤痕累累,忙伸手阻止她。

可他二人现在仍紧密相联,他这一动,又是将指尖入蓝婵的樱口之中,暧昧之大增,蓝婵不由瑟缩一下,牵动了衔着硕大男儿,顿时又羞又愤,红着脸偏过头去,断断续续地说清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

龙行瑞在听到蓝婵说「想给你个惊喜」的时候苦笑了下,现在这情形,真真是惊喜了。

蓝婵只说到这里,等了一会,见龙行瑞仍无动作,羞不可捺地抬眸向他,同时轻动了下肢,以此提醒他二人的尴尬。

龙行瑞如梦初醒,忙想身而出,可蓝婵的儿却似一张小嘴牢牢地着他,哪里出得来?不仅如此,更在几次扯动之后,让龙行瑞的男再度复苏,涨了蓝婵的水

「啊……别……」蓝婵急着夹紧双腿,殊不知这一举动让龙行瑞更加苦不堪言,巨大的男到更深处,顶在蓝婵的子里,舒得恨不能马上发出来。

「你……」当蓝婵明白自己的举动不妥时己经晚了,龙行瑞的男将她的儿撑到了极限,现在只要轻微的震动,恐怕都会将蓝婵再一次送上高。蓝婵脸上的红晕渐现,她急着,想要说什么又觉得太迟,只能半闭眼眸,颤着声音喊了声,「皇上……」

如哀求般的声音几乎让龙行瑞放弃一切,可他明白,现在的蓝婵不过是被控制在望之下,自己已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怎可一错再错地索求她的身子!

龙行瑞深深地息着,紧闭起眼睛不让自己看到蓝婵现在的媚态,回想着朝中最烦心的琐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忽略那不断蹿起的快

蓝婵本己做好了龙行瑞对自己再次肆的准备,却见他如此模样,知道从小那个喜黏着自己的龙行瑞并未消失,心中怜意大起,强撑着酸软抬起手来,抚上他的俊颜,同时抛却羞意,双腿大胆地盘到他的健之上,颤抖着轻喃,「不必忍得……这般辛苦……」

龙行瑞早己在崩溃边缘,哪经得起蓝婵的触碰,几乎在蓝婵的双腿圈住他身子的同时,滚烫的白瞬间迸出,烫得蓝婵连连颤抖,引发了另一波极度快身。

黏腻的体与淋漓的水在小小的腔内,蓝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一双美更是不住抖动,似想要得更多,若不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她真怕自己会不会溢出什么语。而龙行瑞,半眯着眼眸,一瞬不转地盯着蓝婵绝媚的反应,一双大手捏着蓝婵的瓣,充分享受这快的极致。

这动人的销魂足足持继了半柱香的时间,蓝婵周身的颤抖才算消减,身上挂了晶莹的汗珠,剧烈地息着,好半天眼睛才重新对准焦距,便见龙行瑞正牢牢地盯着自己,膛不住起伏,一张俊颜上是发过后的舒

「婵姐……」龙行瑞有点认不得自己了,明明刚发过两次,可埋在蓝婵的水之中,自己似乎有无穷的力,就在那极致的高刚刚过去,自己竟然又想驰骋於蓝婵的,像昨晚一样,玩得她哭出来。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刚刚的行为己经再次亵渎了蓝婵,他明白这一切源自於蓝婵对自己的怜,所以他更不能得寸进尺。

「皇、皇上……」蓝婵松开自己的手指,上头己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痕,「你……可还难受么?」

龙行瑞知道蓝婵不放心他的身体,心中一暖,却对她的称呼有些不,「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蓝婵的儿此时仍含着他的巨大男,再听到他撒娇似地话语,脸上一红,偏过头去,艰难地道:「瑞……你……你帮姐姐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好么?姐姐……有点疼……」

蓝婵这副媚态引得龙行瑞再度小腹发紧,再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跟着便知道蓝婵说的是什么,忙借着蓝婵小儿里水的冲刷用力拔出龙,引来蓝婵的一声轻,再轻轻抬起蓝婵的雪,将那犹自开合的美景收入眼中。

「别……别看……」蓝婵被龙行瑞抱住,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龙行瑞拦下,他仔细地巡视着蓝婵最私密,也是被他玩整晚的地方,待他看清,不由得心中一疼。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环的花蒂,原本小巧粉的花蒂现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正兀自轻跳着,蒂上穿着银钩,虽然银钩下的蓝宝石搭在花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蒂被穿的地方却是血污遍布。

而花蒂下方的两个小,都淌着浊白的体,从那红肿不堪的口便可看出,它们被多么残地玩过。

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所为,龙行瑞顿觉没有面目再见蓝婵,再看她微蹙眉头,心中更是难过,忙伸手至花蒂处,想摘下那只耳环。

蓝婵却猛地瑟缩一下,痛呼出声,虽然随即被她忍住,可也让龙行瑞大自责,更加放轻动作,扯动着那只耳环。

蓝婵虽没再呼痛,可神情间的痛苦却是显而易见,龙行瑞见她强忍的模样心疼至极,一心想让她好过一点,伸手将她的雪推得更高些,一低头,竟用嘴含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花蒂。

8

蓝婵低呼一声,怎能让龙行瑞做这种事,忙扭想要挣开来,可龙行瑞的大掌牢牢地捧着她的瓣,让她避无可避。而花蒂上传来的,亦不再是难忍的疼痛,随着龙行瑞温柔的拭,花蒂上的污血渐渐消失,可花蒂下方的花中,却涌出大量掺和着浊,沾了龙行瑞脸。

「别……够了……」蓝婵只觉得儿一阵阵的发颤,身体刚刚褪却的火热又重新涌起,体内一片空虚,只觉得……不够……不够……要他那个东西……再捣进来才好。

察觉心中所想,蓝婵「呀」地一声捂住面孔,羞的泪水不断滑落,龙行瑞一惊,抬起头来捧住她的脸,「婵姐,疼你了么?」

蓝婵艰难地摇头,却不敢睁眼与他对视,只是下体的水横,体内的空虚几将她疯。

龙行瑞也不好过,从散发着香气的腻幽谷中抬起头来,他的龙已绷至极限,那不断冲刷下来的水更是对他最好的无言邀请。虽然明知此举不对,可他实在忍不住,抓着蓝婵的柔猛然抬高,低吼道:「婵姐……」话音未落,他硕大的男已整贯入,软儿又将他包裹起来,那一刻,仿至天堂。

蓝婵顿觉下体一涨,那不知探寻过自己幽径多少次的炙热铁又攻了进来,只这一下,她便达至高儿咬得死紧,可龙行瑞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蓝婵娇啼不己,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以示求饶。

「婵姐,你真紧……」龙行瑞仿佛已失去理智,「好软,婵姐的小儿味道真好……」

蓝婵同样理智已失,只能报以辗转娇,「嗯哈……瑞……啊……啊……好深……慢点、慢点啊……不……好涨……不要那里……」

她越说不要那里,龙行瑞越顶向那微硬的突起,直攻得蓝婵浑身颤抖,水狂

一波战后,蓝婵身子娇软地躺在龙行瑞怀中,龙行瑞亮出手中一个东西在她眼前,「婵姐你看。」

蓝婵望去,竟是自己的那只耳环,原来在刚刚的绵之中,龙行瑞不知何时已将它摘下,而自己竟只贪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

想到自己刚刚的,蓝婵羞愧难当,翻身便要起来,却被龙行瑞按住。

「婵姐……」龙行瑞细细巡视着蓝婵红晕未散的娇颜,「你……」这一刻他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刚那合的极致快是他忘不了的,可她是他的姐姐啊!

「瑞……」蓝婵艰难地开口,「你不必、不必介怀,姐姐本就是残败之身,与你……与你……也没什么……」说到最后,已是细若蚊声。

龙行瑞却极不听什么「残败之身」,又见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覆身上去,「与我怎样?」

赤祼祼的调戏之语令蓝婵面娇红不己,龙行瑞见状心头一热,手便探向她的菊儿。

「婵姐,一次都给了我吧,这里……」他的手指轻,指尖已没入被过度开采的菊之中。

「啊……那里……不……嗯……嗯啊……疼……啊啊……好……好大……不啊……瑞……别动……嗯嗯……嗯……啊……」

之上,一个壮的男子在一个女人的后背之上,身下的巨龙不断在女子下体捣进出,女子的菊儿被扩张至最大,忽地,那男子将龙拔出,又狠狠冲入女子的前方儿,引得女子呻娇啼不止。

9

怎会失控到那般地步呢?

那件错事虽然已过去很久,可蓝婵的娇啼似乎仍在耳际,那绵软紧致水人的觉时时刻刻抓挠着他的心尖。他记得那疯狂过后,他从她的菊儿中退出来,看着那一同逸出的属於自己的浊白体,心里竟充了无尽的足之

可见她红着双眼,悄声吩咐李海全准备避胎药时,他却希望那碗药永远不要来。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当着他的面服下避胎药,为的是不让他有任何后顾之忧,他身为皇帝,也断不可承认这晚的疯狂,可……可他,为何这么不开心呢。

「皇上,慈宁那边已准备妥当,问皇上何时过去。」李海全已然习惯了龙行瑞这段时间时不时的走神,上前低声请示。

龙行瑞微一点头,「那便去吧。」

是龙行瑞同胞的五姐,安宁公主的寿辰,太后特赐宴,龙行瑞自然要去恭贺一番。

龙行瑞到了慈宁的时候,午时刚过,慈宁内装扮一新,可见太后对安宁公主的心思。

龙行瑞与安宁公主的情也是好的,毕竟是自己的同胞姐姐,若是往,他定然一早就来了,可今……龙行瑞进到慈宁正殿,听着一屋子的「恭圣上」,目光已在或拜或跪的人群中四下搜索,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安宁公主身边跪的身影。

她果然来了。

龙行瑞叫了起,目光却凝在她的身上,在她即将抬头之时,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狼狈地调转目光快步入席。

她一定会来的,她是安宁的挚友啊,他们认识还是通过安宁,安宁做寿,她怎会不来?

龙行瑞心神不定地喝下安宁驸马敬上的美酒,嘴里却是一点滋味也没有,他控制着自己不要看向安宁,不要看安宁身边的人,他控制着自己要忘掉那晚的错误,不能让他们……连见面都觉得尴尬。

浑浑噩噩,龙行瑞不知自己是怎么撑完整个寿宴的,又或许寿宴本没完,他就借故出来,由始至终,一眼也没敢瞧过安宁身边的那个身影。

落荒而逃啊。行於御花园中,龙行瑞自嘲一笑,自他登基以来,保国护民的决策不知做过多少,纵然有人反对,甚至死谏,但他都坚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是对的,他知道,他一定会治好这个国家!可现在,他竟为了一女人,逃了。

漫无目地的走一气,当他在李海全的提醒下,发现那个不远处拜倒的身影时,再想退,已然晚了。

他不看她,也就没有发现,为了逃开他,她一早便出了慈宁,却不想又在这里相遇。

留了李海全在原地,龙行瑞硬着头皮上走到她面前,用自认最沈稳的声音说了句:「起来吧。」

他的声音竟在发颤。

他有些慌,怕被她发现,可良久之后,他失笑。

她虽然站起,但雪颈低垂,目光紧锁地面,两只手置於腹前,绞得指节发白。

她也在怕吗?

许是听到他的笑声,她的身子抖了一下,迅速抬眼,霎时四目相对,她蓦地双颊通红转身就走!

也不知为何,龙行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没说出来。

两人就这么僵立原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耳边听到李海全向人请安的声音,不待蓝婵反应过来,龙行瑞转身便将她带入假山之后,穿过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隙,里面被几处假山包围,自成一方天地。

10

见到这里的隐秘,蓝婵又急又慌,甩开龙行瑞的手后退一步,躲闪着不敢看他。

龙行瑞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见到她的闪躲,他倒胆大起来,放肆地将她由头看到脚,再看回来,目光触及那柔软纤细的肢时,眼底微微闪烁,一种从未有过的鼓噪自心底缓缓渗出,使他口干舌燥,不能自持。

「你……婵姐……」他虽然放肆了一回,可嘴上却笨了起来,脑子里空白一片,竟问她:「你的身子……还疼吗?」

这的确是他最想问的,却也是他最不该问的,这话一出口,他颇为后悔,果然便见蓝婵双颊火红,轻咬下强自忍耐的模样,竟似要哭了。

「朕……我不是……不是有意……」他真不是故意逗她,也怕她这么想,以为自己在轻薄她,连忙解释,却不想越说越,你你我我了半天,竟是半点意思也没表达出来。

他那急迫的样子落在蓝婵的眼里,却是让她安心了几分,酡红着双颊强撑着低声道:「没事了……「才说出这几个字,她只觉得羞难自抑,身上的燥热由头顶泛至脚心,她再留不下去,再后退一步微微拜下,「臣妾告退了。」

龙行瑞不自在地点点头,侧身让开出口,连他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要避人耳目,将她带来这里。

可就在蓝婵即将踏出去的一瞬间,蓝婵忽地见到李海全正在远处和两名妃说话,心中一慌,又退了回来,这一退,正挨到龙行瑞身边。

她慌忙再避,可也不知是她太过慌,还是龙行瑞也急於避开,两人在狭小的出路处挤了一下,她险些绊倒。

「小心……」龙行瑞闭了闭眼,轻揽住她的

他没必要这么做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皇上……」蓝婵慌得身上发颤。

「是真的吗?」龙行瑞挨着她的耳边问。

蓝婵一愣,「什么……」

「你的身子……当真好了吗?」

蓝婵红刚褪的脸颊瞬时又红了起来,「嗯……」她的声音已细不可闻。

龙行瑞低低地息一声,「我不信……」他睁开眼,眼底茫茫一片,贴近她,再说一遍,「我不信……」

「什么……」蓝婵慌极了,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只觉得揽着自己的手臂又紧了些,耳边的声音又说……「给我看看……婵姐……给我看看……」

他的声音又低又糯,好像小时候喜什么东西,央求着自己买给他那样,蓝婵心中一紧,脑中现了短暂的空白。

「婵姐……」龙行瑞也不知此时自己的行为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他就像做梦一样,变得不像是他了。

「让我看看……」揽在她上的手缓缓下滑,触到那丰盈的浑圆时,龙行瑞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什么理智,全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在长指挑开紧束的丝质带的瞬间,颤抖不已的蓝婵双脚一软,人已被他揽至前,「我……只是看看……」她听见他这么说,理智叫嚣着不要相信他,可他飘浮不定的声音,着魔似的神情,她不知怎地,心尖一软,合上了眼睛,任他去了。

11

紧合双目的蓝婵靠在假山上,觉着衫被他褪下,双腿刚觉凉意,一双火热的大掌便抚了上来,她周身一颤,一些记忆如水般涌上心头,那样极致不可超越的快连接浮起,起身上细细密密的一层粟米。

此时的龙行瑞就像十五六岁初尝美头小子,急不可耐地扯去她的衫,对那薄如蝉翼的亵更是鲁,反手便撕了,他半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受着她的颤抖,嗅着她幽幽的体香,神智早已失去,身体只是依着本能而行,他不顾她的惊呼,抓着她一条粉腿猛然抬至自己肩上。

那隐藏在细软发下的幽秘香谷顿时门户大开地现於他的面前,那样软,那样粉亮,两片肥润的花瓣中,含着一颗小巧可的红润珍珠,他记得它的,也记得他对它曾经有过的暴行。

实在太离谱了,它是那样娇脆弱,他那时一定是疯了,竟会那样待它……龙行瑞目光深深,视线凝至珍珠下那闭合的粉蕊入口,喉头微紧。

它居然这么小,虽然早已对它做过世上最鲁难言的事情,也曾将它含入口中,但像今这般清楚地看着它,却是首次。

他抱着她,托着她,他知道她害怕,也清楚地觉到她的身体已抖到极致,可他不愿放开,他还怀念着她包裹他的觉,他忘不了那么紧致的竟能含下他的硕大,给他那样的快

「真的好了……」他喃喃地,盯着那同样颤抖不已的入口,看着它不断地嚅嚅轻动,直看得他心火猛起。突地,那娇的入口一阵紧缩,始终推拒着他的一双小手骤然一紧,耳听着蓝婵溃败而隐忍的泣声,便见那人的吐一下,吐出几滴水。

「真香……」几乎是同时,龙行瑞抬颔上,双上不住轻颤的儿,含住那几滴水,再重重,似乎干渴至极!

「天!」蓝婵眼角的泪水尚未落下,便已陷入登峰的极致!

无须强迫,儿内的水缓缓泛滥,更有一个柔软之物突破入口探入紧绞的儿之中,两只长指不知何时抚上的红润珍珠,轻轻把玩,细细拨,直得蓝婵肢酸软,阵阵快直冲脑中。她抓着他,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将他拉得更近,她知道这样的不对,可……可……「皇上……」她坚持不住滑坐在地,托着她的龙行瑞却仍是不舍放开那水潺潺的源之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不肯离去,更有甚者,他就势托高她的双腿,将之打开到极至,就那样贪婪而恋地着她处甜泉,齿含着她柔的花瓣,轻轻地,轻轻地咬,细致地划过她每一处私秘,没有一处放过。

「瑞……」将至高,她几崩溃地唤了他的名字,双腿轻合,将他牢牢地夹住,觉着极致过后,体内涌而出,又全都被他去,一滴不剩。

「婵姐……婵姐……」

他的息就在蓝婵耳边,声音中带着抑的渴望,他覆在她的身上,一声声地叫着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地低着,终於,他手握成拳狠捶了身侧的假山一拳,身而去。

蓝婵微有些茫然,身体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她甚至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他竟就这么走了。

12

一连两月,蓝婵再没进过,不过那的事情每天都萦绕在她脑海之中不肯散去,到了晚上,她睡梦之时,便会在梦中继续那的事,任他突破,任他进入,任他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

「我一定是疯了……」一午睡醒来,觉到亵润,蓝婵红着双颊,缓缓低喃。

「小姐醒了?」侍女青墨笑地进来替她整妆,「夫人让小姐醒来就去见她呢。」

蓝婵连忙收拾,便去前厅见过母亲。

蓝母见了她,将她叫到身边去,「早上入,太后说起皇上最近不知为何常常魂不守舍,她老人家的意思是要你进一趟,你与皇上自小情就好,能说得上话,看看是否能规劝一番。」

蓝婵心中一慌,想要推辞,可又没有有力的理由,加之蓝母已替她应承下来,最终,只能依了太后的意思。

没有停留,蓝婵稍做整顿便递牌子入了,先去见过太后,得了些嘱咐,便直往清心殿而去。

再来清心殿,蓝婵手足无措,脑子里尽是那夜的疯狂和那天未完之事,对太后的嘱咐含糊答应,却并未听进耳中,直到身边寂静下来,她才惊觉太后已经离去,清心殿内,又只剩她一人。

她极力回想着太后的嘱咐,记起了一些,无非是让她向他询问最近失常的原因,又要她劝他不要过於忧虑等等。

想到这里,她轻轻咬往下,他如此反常,恐怕也是因为她吧,他们错事已成,而那……她竟也没有反抗任他……任他那样对待自己,他年少冲动,醒悟过来,一定是后悔不已的。

全怪她……「别哭啊……」

乍然出现的声音让蓝婵陡然一惊,抬头望去,却是龙行瑞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

「哭?」她摸上脸颊,果然触到一片润。

「别哭……」龙行瑞缓步上前,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我想了你那么久,你终於出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喜与不敢置信,眼中虚幻飘渺,好似沈在梦境之中。

「婵姐……」他忽然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又极速退开,那样小心,「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你别再消失,陪着我,行吗……」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蓝婵的心突地揪紧起来,他眼下黑影沈沈,也不知多久没好好睡过,再看他……他身体那样显着的变化,他却那样的忍耐,可以想象他「以前」曾对她做过什么,定是在梦中,他曾……无礼於她,梦醒后她消失不见,於是这次再见她,他便忍着,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境。

「你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蓝婵听见自己低声问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这个小傻子……」蓝婵缓缓跪坐在地,看着那用衣物都难以掩饰的血脉奋张,下心头羞意,抬手触上。

「婵姐!」

「别动……」蓝婵咬了咬,纤指自龙袍下摆探入,隔着绸轻轻描绘它张狂的样子。

「婵姐……」

他的声音难捱而不可置信,蓝婵忍着双颊的火烧,拉下他的子,颤抖的手握上炙热的源头,才一握住,她不由惊呼一声,好……好大……她的手本无法聚拢,只握住了四分之三的样子,他的长度更是骇人,她甚至开始害怕,当初……真是这样的巨物要了她吗?现在……她还可以么……

轻轻地滑动纤手,她听到他至极的两声低,心尖一颤,一股好似骄傲又足的觉油然而生,这种觉又让她心慌不已,手中巨龙火热地弹跳着,更让她羞不可捺。

一定要……坚持啊……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能为她做到那样,她……也一定能。

颤抖的樱终於触上昂扬发的坚,轻轻地拭,轻轻地,就像他对她那样。

她见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收在身体两侧,衣裳下的手臂肌不住地轻颤着,分明已忍无可忍,可他就是忍着,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

「我服侍得……不好么?」蓝婵吐出他的火龙,不地在龙首上轻咬了一口。

「别……」他说得却是太晚,浊白浓厚的体在她咬下的一瞬涌而出。

蓝婵低呼一声,浓稠的体已淋了她的面孔和前

「你……」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那夜如此疯狂,也没有。可此时她的心里并未有半点恼意,却是羞得手足无措,眼光调至别处,轻声问道:「这样好一点了么?你以后……专心一点,别再……别再想着那些……」

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正当纠结之际,龙行瑞刚刚垂下的巨龙却再度醒来,高昂着,好像它从未疲惫过。

「你……」蓝婵当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怎么会好?」龙行瑞痛苦地闭上双眼,「婵姐,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明知道我不能这么对你,可……我就是想要你,就像那晚一样……」

「别……」蓝婵的声音微抖,「别再说……」

「婵姐,你走吧。」龙行瑞转过身去,「以后别再来,别再出现在我梦里,我以后……会像以前那样,当你是姐姐……那样对待……」

看着他难忍的背景,蓝婵心中突地一痛。

「事到如今,纵然你待我如姐,我还如何待你如弟……」她捂住自己的双眼,身子缓缓向后倒下躺在地上,「瑞,你……真的想要我么……我、我也……」

话未说完,她只觉身上一重,他火热的呼已在耳边。

「真的?」他的声音中含了狂喜,「你当真也想要我么……」

「瑞……」疯狂的一幕幕再度浮起,蓝婵再无法言语,只能叫他的名字。

「我在。」他咬着牙,「婵姐,就算这是梦,我也很开心。」说罢他一手撕去所有障碍物,再等不及什么前戏,抬起她的双腿找到那细致的不知想过多少次的幽谷,不带片刻迟疑,沈而入。

「嗯……」蓝婵的秘处早已水泛滥,还哪需什么前戏?他的骤然进入仿似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能往天堂的大门。

「好紧……婵姐,你好紧……」龙行瑞抓着她浑圆的双股有力地不断冲刺,他的后背酥麻一片,但他不愿这么早释放,只想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蓝婵也再不愿去想什么对错,只想着眼前,想着他……几乎整夜。

「嗯……别再来了……」蓝婵身子疲累得连动动小指都是奢望,可身边的人,却再一次将她翻转过去,跳动的炙热缓缓顶入她被开采了整晚的菊之内。

「再一次……就一次……」

他的声音里含着无尽的足,不知怎地,她固然累得要死,固然再觉不到一丝愉悦,心里却也还是快乐起来。

「婵姐……」他再一次释放后,仍埋在她的体内不肯退出。他拥着她,抚着她淋了体的身体,忽地低笑,「这不是梦吧?婵姐,我是真的要了你吧?」

此时的蓝婵已是半昏半睡之中,听着这样的话,呢喃地咕哝一句,「你这个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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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第八星 2024-08-17 22:31:38

14

再度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已是上三杆的时候,蓝婵却本起不了身,身上乏疼得厉害,可心里却隐隐泛着一丝甜意。

昨夜的疯狂,不同於第一次的强制与懵懂,是她默许的,甚至是合,她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扭动肢,承受着他的一切,紧裹着、着……不经意间的动作牵痛了身体,觉着身下两个儿又麻又涨又疼,蓝婵终是不可抑制地红透了脸颊。

他们这样……是不正常的吧?明明在此之前,她是姐、他是弟,怎么忽然就……莫说都是因那一晚的错误而起,其后的一错再错,却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对於此事,蓝婵不会后悔,可,心里总是存了隐忧。龙行瑞是一国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对其名誉已是莫大的损害,而她已是无夫之人,家中纵然不愿她孤苦一人,也有让她再嫁的心思,可并不会她,只不过,她这再嫁的人选,再怎么也不会落到龙行瑞身上!

刚刚起了热度的心渐渐消寂下去,蓝婵边旋过一抹苦笑,这便是命!

正寻思着,帐外传来连串轻巧的脚步,蓝婵浅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轻声问道:「可是李海全?」

她与龙行瑞之间的事,唯一清楚的人就是李海全,她相信龙行瑞也知道这事的厉害关系,绝不会轻易让旁人来伺候。

帐外立时传来李海全恭谨的声音,「已备好了浴汤,夫人可要再歇歇?」

「不必了。」

撑起身体,蓝婵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纵的痕迹,心中却是又热、又沈,万分矛盾。

随着她的坐起,灌在她体内的自两个儿中慢慢滑落,蓝婵的脸已犹如红布一般,轻小腹,便又有更多的浊白涌出,也不知龙行瑞昨夜到底在她的儿里发了多少次,竟有这么多……想到龙行瑞,身下的儿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蓝婵紧咬着下,才算没有逸出难言的声音,心里对龙行瑞却是充了娇嗔,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头小子,怎地如此不知节制……全身浸入温热带着暖香的浴汤之中,蓝婵舒服地发出一声吁叹,李海全上前轻声待道:「皇上去了早朝,让夫人等他回来……」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皇上又待,不许为难夫人,若是夫人想走,奴才便送夫人出。」

如此小心翼翼,让蓝婵心里极为受用,思量一下,再开口却是旁事,「去备避孕汤来吧。」

李海全略一犹豫,「皇上说……」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蓝婵淡淡地打断他。

李海全微微一缩身子,这位夫人……世上却是没有比她再大胆的人了,竟敢说皇上不懂事。

李海全默默退下,再回来时,蓝婵已经出浴,穿着蚕丝中衣,靠坐在那张硕大的龙上,似在出神。

「夫人……」李海全将手中汤药端了过去。

蓝婵抬手将凉热正好的一碗黑药自托盘上取下,望着那黑褐的汤药,心中轻轻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殿外忽地传来龙行瑞的声音,跟着龙行瑞那颀长如竹的身姿便进了殿内,一眼见到蓝婵,笑容刚刚绽开一点,便又眉间一皱,轻嗅一下,再见蓝婵手里端着的玉碗,面疾变。

15

「不准喝!」

蓝婵却似没有听到,看着他,将手中之物仰头尽饮。

龙行瑞快步走来,看到玉碗内所剩药底,脸变了又变。

一眼扫至李海全身上,正要发作,便听蓝婵低声道:「李海全,你先出去。」

李海全身上一抖,看一眼龙行瑞,连忙顶着一头额汗溜出门去。

龙行瑞神复杂地盯着蓝婵,张了张口,蓝婵却先说道:「别任,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够吗?」说着话,身体慢慢前倾,轻拥住他的身。

「不够!」龙行瑞闭了闭眼,「不够,婵姐……」他双眼复再睁开,眼底坚定溢,「你是蓝相之女,又是……」他的声音猛然一低,却是没叫蓝婵听到他其后的一句话,微微一顿,「给你个妃位都是委屈了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先向太后求下让你入的旨意,待你将来产下皇嗣,我便有借口封赏於你,立你为后!」

这样的话听在耳中,不意动是骗人的,蓝婵轻合双目,抱着他的力道却是愈加重了。

「你有这样的心思,已经够了……」蓝婵没有睁开眼睛,可声音中透出的坚决却是一听即明,「你长大了,许多事我管不得你,但我能管得自己,我们之间的事……我不会后悔,将来就算出了纰漏,也只管叫我一力承担,其他的话你以后休要再提,否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听在龙行瑞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龙行瑞身体一颤,怒意便已染上双眸!

「瑞……」蓝婵挨着他的腹蹭了蹭,「我是寡居之人,又曾是你臣子之,莫因我……败了你的名声。」

只这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多的怒气全部消散,觉着她平静下的无奈,龙行瑞喉间微紧,眼间竟升起一股酸意。

自小就是,有了好处,都是他的,出了岔子,她便第一时间挡在他面前,担下一切错处!

蓝婵说完这番话,心中也是酸楚,可见龙行瑞迟迟不应,心中更为焦急,松开了他,略略回身不去看他,「近来太后为你立后之事十分烦忧,也有意让妍儿入……我蓝家对皇室忠心耿耿,於公於私,你都不该再行任之事。再说……我本就是妇人之身,与你那样……也不算什么。」

蓝婵所提的妍儿,是她最小的同母妹妹,姐妹情一直要好,听闻太后有中意之心,本也为妹妹高兴,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

龙行瑞本是因她的话得了几分清醒,可听到最后一句,一股莫名火冲上心头,「不算什么?」

「你在我身下百般婉转,不算什么?」

「情到浓处,你索,不算什么?」

「你任我肆意,连……菊儿都愿意给我,这也不算什么?」

他步步紧,说完最后一句,人已欺到蓝婵之上,蓝婵也是因他的话面烧似火,那最后一句,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双臂无力支撑,人已倒在龙之上。

龙行瑞眼中闪动的炙热的烈火,他几下扯去身上的朝服,对蓝婵身上那单薄的中衣更是没放在眼中,信手除去屏障,指尖已然探上他刚刚诉说的紧密之地。

「不算什么?嗯?」

修长的指尖在菊儿外不断轻,本就经他肆整晚的地方哪经得起再三挑逗,只逗几下,便为之软化绽放,听着蓝婵泣不成音的哀求,龙行瑞身下已涨得火热!

「瑞……」下体不断传来的快与空虚让蓝婵不知所措,也让她十分羞愧,才这么几次,她的身体竟像恋上他的触碰一样,本无法抗拒。

龙行瑞盯着指下那转为红的颜,已轻轻探入的指尖被她紧紧包裹着,而她还在不断地收缩,似乎想要得更多。

那里尚留着他昨夜玩过的证据,有几处皱褶绽出鲜红的彩,耳听着她崩溃般的泣声,龙行瑞的眼底转为最深沈的颜,不待她的惊呼,他俯下头去,极其温柔地拭。

舌尖触上那一瞬,蓝婵的身体如遭重击般地僵住,可那舌尖并不因此退缩,反而更加轻柔,沿着菊儿的一圈纹路,细细过,最后轻轻地探入,像一条小小的软蛇,在入口处连不去。

「不……」蓝婵已是泣不成声,他越小心,她的身子抖得越厉害,那样的轻巧温柔,那样的怀怜意,一切一切,都让她难以自持,疯狂的记忆尽数涌入脑中,曾为他绽放的妩媚一一尽展,终是失控!

涌出,沾了龙行瑞的脸,他抬起头来,星眸盯着菊儿前方不甘寂寞不断动出晶莹水的娇口,无声轻笑。

「这都不算什么,是么?」

如火的炙热抵上那滑腻的入口,轻轻戳探,却不像以往一样心急进入。

「瑞……」蓝婵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刚刚的高引来无尽的空虚,她无意识地摆着纤,无声地恳求。

他却不让她如意,每次都是稍探进一点,便又撤出,得她不顾羞,放声哀求。

「瑞……求你……给我……」

龙行瑞的额间也隐见薄汗,可他仍是不急,看着她,轻笑着,「说,你愿意入,愿意给我生下子嗣。」

「我……」蓝婵已见茫的双眼闪过瞬间的清明,她着他的目光,咬住下,任他再磨人,红着眼圈微微偏过头去,再不发出一言。

「你!」龙行瑞怒意又现,再不见了适才的怜惜,猛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健肆意前,狂龙没尽入!

就算再渴望,他的动作还是过於鲁莽了,蓝婵低呼一声,眉间骤然收紧,痛苦之立现。

龙行瑞心中怒意已达顶点,可……见她这样,终是没有立时肆,紧咬着牙,「你这个……你这个……」

「瑞……」蓝婵合闭着双目,却仍挡不住眼角的润,「你对我的心思,我心里喜得很……」

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大的脾气也收了。

「可我不能应你,你不愿负我,可也明白我同样不愿累了你?」

龙行瑞心中火热,「你怎会……」

「瑞,」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蓝婵慢慢伸出手,勾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至前柔柔抱住,「你是大衡最优秀的帝王,我不愿你因我染上污点,你我之间,本就是因错误而起,我怎能因此让你蒙羞?」觉到龙行瑞的挣扎,蓝婵手上重了些,牢牢地揽着他不让他起来,「你要知道,就算你是天子,你有万钧之力,可面对天下百姓,文武群臣……你便不只是主宰,还是表率。不错,或许你可以一已之力让我入,甚至封我为后,可你要面对的将是整个天下的力与质疑,到那时,民心不往,臣心不向,你这个天子如何自处?又让我这个拉你堕下深渊的罪人如何自处?」

17

「瑞,你是皇帝,你可以得到一切最美好的东西,但其中,不包括我……我这副残败之躯,能得你如此怜惜,已是……」

「别再说了!」龙行瑞双眸泛红,「我从未觉得……」

蓝婵伸手掩住他的,深深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并不代表我不是,在天下人的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若应了你意入,我便更是,狐媚惑上之人!瑞,你真想……让我担下这样的罪名么?」

龙行瑞眼现挣扎,但仍是钢牙紧咬,「以我之力,何愁不能护你周全,如此妄言,你若听不到,又何需将它放在心上!」

蓝婵轻笑,「何谓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他们出朝入仕、鞠躬尽瘁为大衡效忠,却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笑,视为媚臣么?这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瑞,为这看不见、听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毁去我的未来么?」

看不见、听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舆论,可这逃避,却是最要命的锢,她若应了,那她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笼中之鸟,终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纵然是宠物,也尚有两分自由,而她未来的路,却是连那被人豢养的宠物都还不如!

如此后果,龙行瑞岂会不知?只是心中贪念太重,得了她的身子,便又想要得更多,如此毁灭之路绝非他的所愿,可蓝婵一心护他,纵然他有面对天下质疑之心,她也绝不会任由自己连累他的名声,若强硬将她锢在身边,舍去一切、隐居避世将会是她唯一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又不是龙行瑞所求了。

「瑞,你听懂我的话了么?」蓝婵红轻动,双腿轻抬勾住他的身,纤一摆,体内那软之处便又热了三分,听着龙行瑞措不及防的一声低哼,蓝婵细眉尽舒,媚眼茫,「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觉到那方软的刻意收缩,龙行瑞后一麻,口中低诅一声,抓上那两团绽放着红樱的柔软,再不迟疑,身陷那方让他为之疯狂的水润之地,健狂肆摆动!

蓝婵本就引他行乐,此时便不再抑,轻呼浅,婉转合,随着龙行瑞的节奏不断地收紧自己,外在内里的软媚之态,直叫龙行瑞连连咬牙。

「真是姐姐……」龙行瑞数度忍下即将发的望,指尖紧掐那两方红尖,伴随着蓝婵的媚泣之音,裹着他的那处竟将他衔得更紧了些,而蓝婵大腿内侧因快一直轻颤,也给了他近似按摩的情趣,龙行瑞享受至极,可就在他即将释放之时,看着蓝婵脸上浮起的红晕,他面一冷。

用力地出自己的刚,上她无措又询问的目光,龙行瑞俯下身去,狠咬她被玩得肿大涨红的尖。

蓝婵才刚惊叫一声,便听他道:「求我。」

什么……蓝婵不解地望去,听他又说:「求我玩你后面。」

蓝婵的身子一抖,菊儿已被他的炙热顶住。

「求我进去,求我玩你的菊儿。」

18

为何……蓝婵不明白,她明明……已全是他的了,所有的一切,尽数到他的手上,那里……他更是早已不知玩了多少回,怎地……「快点!」龙行瑞像是按捺不住,双手不住地抓她丰腴的瓣,那刚就抵在她的菊儿之外,也得她就快疯了。

「求……求你……」蓝婵不懂他态度中的恼意从何而来,却也依足了他,尽展自己的身子,不顾羞地,将菊上去,「求你……玩这里……」

龙行瑞状似更恼,莽地将她翻转过去,却也记得不再伤她,掬一把水涂到自己身上,这才抱着蓝婵柔白软的身子,冲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菊之中。

龙行瑞其实并无玩菊儿的习惯,那破了蓝婵的菊儿,也是他第一次玩得这么疯,可自此他便像着了魔一样,那紧窒又富有弹的腔,简直让他不释手。

「慢点、慢点……」小小的儿,虽已被他玩过多次,这次又经过了他耐心的抚,早已是渴望难捺,可蓝婵毕竟是旧伤未愈,他的尺寸又有些大,本就已带伤处的儿门因他的狂肆又伤几处新伤,自然给蓝婵带来一些痛楚。

可,再痛,她也没有喊痛,只是让他慢点,一切便又都依着他,主动低身子,让他的进出更顺利些,再轻晃圆,直想将最好的全都给他!

受到她的顺从与宠溺,龙行瑞的心中又暖又涩,喜的是自己竟能如此彻底地得到她,可每每思及她曾是他人之妇,她的媚态、她面上的酡红都曾为他人展,她那柔儿也曾被人尽情侵占过,他便不可自抑地恼怒起来!

面对她的丈夫时,她是否也是如此柔顺?是否也是任其随意玩,再软软糯糯地求他,再快点?

「你是我的!婵姐……只能是我的!」龙行瑞微红着双眼猛烈冲杀,直到一股直冲后脊,他低哼一声,尽数灌入紧咬他的菊儿之内。

蓝婵多少也能受到他内心的想法,此时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了然,思及早已过世的丈夫,一股浓重的羞自心底油然而出。

可,也只是一瞬,她便将其下,不愿龙行瑞察觉。

对龙行瑞,蓝婵始终是怜之意更深一些,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个她敬她的弟弟,就算此时她的心甘情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这样的基础之上,对龙行瑞,她很难拒绝,更不愿他受到丝毫伤害,哪怕这伤害是来自她自己!

「太后说你连消沈,才让我进劝劝你……」被他紧搂在怀中不肯放手,蓝婵说起入的原因,面上烧红一片。

她本是来劝他的,岂知……「太后真是找对了人。」缓了一会,龙行瑞也明白刚刚是自己想偏了,蓝婵本就比他大上两岁,又与人有婚约在前,他才是后来的那个,有什么理由去嫉妒生气?况且,不说当年他年纪尚小,就算他当时有能力,也只是当她如姐,哪会有想娶她、要她的想法?如今这想法虽如水一般久久不褪,却是时机不对,但就算如此,就算他暂时不能她入,也是断断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蓝婵的脸因他这句话变得更红,轻轻推开他一些,「眼见天又晚了,你……放开我,我先去向太后了旨,再……」

「不行!」龙行瑞翻身上她,才歇了没一会的刚竟又立了起来,磨蹭着她,意图明显。

蓝婵又羞又急,「怎么又……你身为天子,怎可如此不知节制?」

龙行瑞却是撒起了娇,「自我们分别,我一直听你的话,努力、节制,用心去做一个好皇帝,一晃这么多年,若非你回来,我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闺房之乐。」

蓝婵已羞到不行,「胡说什么!明明后佳丽无数,还说什么……」

「她们哪有婵姐这么好?」龙行瑞脸上没有半点嘻笑之,垂下眸去,吻了吻她的

觉着他的硬又涨大了一些,蓝婵微颤着双腿,她是真不行了,接连着被他不知节制地玩了一天一夜,她的又酸又疼,两条腿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更别说那两个儿,虽没查看,却也很轻易地就能知道现在一定是肿不堪了。

可,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蓝婵咬咬下,轻轻张开双腿,让他的强硬往花心处又贴近了几分。

「轻点……」她无声喟叹,握住那跳动的火热,撑起酸软不已的肢,引导着,将他轻轻纳入体内。

看着她微微纠起的眉头,龙行瑞也是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他知道那里被他伤成了什么样,着她,也只是不愿太早放她起来,可他没想到,她竟会为他做到这样。

心里热得如火烧一样,龙行瑞紧抱着她,上她红肿的尖,指尖抚着她的花蒂,轻轻地摆动健,以她的觉为先,温温柔柔地,直将她再送上极致的巅峰!

而后,他撤出身子,当着她的面,唤着她的名,自渎而出。

蓝婵眼前一片朦意,太多的快与释放让她浑身绵软,看着他的所作所为,脸上红晕久久不散,末了说出一句,「以后……注意身子……」

龙行瑞轻笑,「你去问李得全,我以往都是十天半月才进一次后,也只是遇上了你……」

蓝婵的脸便又红了几分,勉强撑起身体,「我今晚不能再留下了。」眼见龙行瑞又贴过来,她连忙又道:「来方长,你……」

龙行瑞一扬长眉,「我是想替你打理一番,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去见太后?」

说完又笑,「你说得对,来方长,里到底不方便,我们聚多了,难免会遭人闲话。」

蓝婵抬眸,眼中略有错愕,龙行瑞触上她的,「婵姐,你一心为我,可也知道,我是这天下间,最不愿见你受到伤害的人。」

蓝婵心中一烫,眼中便又柔下几分。龙行瑞的指尖已滑到她颤巍巍的尖儿上,轻轻触几遍,听着她紊的呼声,难舍地收回手去。

「别太想我。」龙行瑞的呼也变得沈重了些,「你身子伤了,我得克制一段时间再见你,否则……」

「别再说了!」蓝婵面红似火,匆匆起身,转眼又被他按下。

蓝婵本想推开他,可这一动,才察觉身体的异样。

「别动……」他的声音蓄含了极度的抑,「婵姐,你真能磨死我……乖,让我看看……」

蓝婵已是极羞,偏偏被他着起不了身,本夹紧双腿,他却极为狂地咬了她的小腿一口,不得已,只得任他扳开自己的双腿,欣赏腿窝处那靡的美景。

刚刚他虽是自渎而出,可最后一刻,却是任那洒在她红口之处,此时前后两个儿都被浊白的灌得的,正缓缓地出来,红、浊白、吐、软糯……世上可有比这更惑人的美景?

蓝婵的身体颤到不能自已,他只是看着她,却比最肆野的进攻更让她疯狂,在他的注视下,她甚至能觉到他的从她的秘儿里出,淹过菊儿,再与那里淌出的混为一片。

「别……别再……」竟然……只被他这样看着,她便低泣着达到顶端!

「真好……婵姐,你真好……」龙行瑞此时只得一丝理智,若不是时时提醒别再伤她,怎能再忍下如此的惑?饶是如此,他还是用力地捏着她弹软的瓣,不断挤,看那两个儿在他的挤下微微变了形状,又吐出更多掺和了白

之上,质地绝佳的锦褥被那不断下滑的水打了数片,这些深深浅浅的印记,混杂了空气中带情的气息,分外暧昧。

蓝婵最终也没能去见太后,这么多次的释放,已让她连动一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更是懒倦得厉害。虽然龙行瑞不愿她来回奔波,可她已无故在里住了一夜,再留下去,於理不合,只能差李海全驾车送她回丞相府。

一别,便是整月。

20

蓝婵入,既是带着太后劝解的旨意而来,龙行瑞自然要给她坐实这个功劳,自那后抖擞神,果然又回复成往那个英明睿智的大衡帝王。

如此结果自然是大得太后意,寻了个子又叫蓝婵进去好好赏赐了一番。

时值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蓝婵自被太后召唤入,回府后就再没出过家门,专心为蓝妍入一事做准备。

上次太后言语间的意思已是定了让妍儿入的事,蓝夫人江氏因此欣至极,父亲蓝相亦是十分紧张,不仅请来中嬷嬷为之教习,还每对妍儿的礼仪亲自督导,自是得妍儿抱怨无数,而蓝妍与蓝婵虽年纪相差八岁,可自小情便好,蓝妍被管得烦了,少不得与蓝婵发发牢

又是如此,里出来的教习嬷嬷得了太后与蓝相双重吩咐,知道蓝妍有可能是大衡未来的皇后,对蓝妍自是着紧得很,可蓝妍越发觉得烦了,下午便寻了借口,赖了教习。

「这次又是什么借口?」蓝婵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一边说话一边专心刺绣。

蓝妍水的小嘴一嘟,「肚子疼。」

蓝婵失笑,「肚子疼你不好好在院子里歇着,倒跑我这来了。」

蓝妍嘿嘿一笑,「姐姐於我就是一帖灵药,看着姐姐,我什么病痛都好了。」

蓝婵摇摇头,「现在已是七月末了,你再有两个月便要入,短短几个月时间,要将你训练成可在无数闺秀间得人认可的名门淑女,也难怪太后与父亲这么着紧。」

提及入之事,蓝妍的脸上见了红晕,嘴上却是嘴硬,「谁愿意做什么淑女了?不得人认可倒是正好,也能免了我入去做一只笼中雀!」

「别胡说。」蓝婵随口挡了一句,「如今后位空悬,觊觎者无数,你有此机缘得太后认可,已不知让多少人羡慕,今这样的话切莫不可再说,免得让人以为你恃宠生骄,还没入,便视后位为囊中之物了。」

蓝妍娇娇一笑,上前揽住蓝婵的肩头,有意做出娇纵之态,扬着下巴道:「我怕什么?以姐姐和皇上的关系,让皇上选我还不是姐姐一句话的事?」

蓝婵知她说笑,蓝妍虽然调皮了些,但进退和大局还是知道的,饶是如此,却仍是在听她说「和皇上的关系」时失了神,指尖一颤,一滴血珠便渗到锦布之中。

蓝婵连忙将手指放入口中轻,蓝妍却已看向她绣了大半的颈鸳鸯被面,啧啧赞叹,「姐姐绣得真好。」

蓝婵望向那被面,大红的底面,一对鸳鸯栩栩如生,看着看着,心间便是一酸。

「姐姐?」蓝妍碰碰她,「怎么了?可是手太疼了?」说着就要来看她的伤处。

蓝婵豁然一惊,连忙避开,慌间,随便找了个借口让蓝妍回去,而后独坐屋内,沈默久久。

她竟在妒嫉么?因为蓝妍可以名正言顺地入,成为皇后而嫉妒么?

一口气,蓝婵轻轻抚过心绣制的图案,缓缓地,一颗怀了躁动的心,慢慢平复。

她和他,本就是一件错事,她拒绝他拒绝得那样明白,到了自己这,反而失了态。

默坐一阵,蓝婵拉过绣架,手捏绣针穿梭不断,所有的心绪,已是尽数下。

「她说得对。」

夜半时分,陡然在耳畔响起的声音让蓝婵睡意顿消,借着昏暗夜灯的映照,身边赫然多了一人!

不过,刚刚建起的防备却又在下一刻尽数消散,她紧张地看向帐外,确定室内再无他人后,猛然扯下睡帐。

让她受了惊吓的人便躲在里笑,「别这么紧张,你那几个丫头受了药,明自会醒来。」

「你……」看着他窃笑的模样,哪还有往的天子威仪?蓝婵一阵无语,还不及再说人么,已让他了上来,有力的猿臂紧揽她的肢,略一施力,已将她扯至身下。

21

「前几,竟没去见我……」他说得有点委屈,手上却不客气,探进她的领间,已握上一团细绵软。

蓝婵急一下,龙行瑞的息比她更沈,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边颤着声音叫了声「姐姐」,便又上她的耳垂,细细地拭,趁着她不能自已之际,手上三下两下,已将二人间的障碍尽数扯开。

「为什么不去找我?」他细细地咬着她的耳廓,一手长指轻捻她的尖儿,轻轻柔柔,却直让她抖个不停。

「想我了么?」指尖终是放过了已绽成红的一双尖儿,慢慢下滑,停在发细软的丘壑之上,却不再进一步下移,缓缓地以指尖梳理着那些发,在指尖绕不停。

蓝婵的口急剧起伏,伸手按住他不断使坏的大掌,正在自己那方软秘之上。

龙行瑞低笑,长指轻曲,已上隐藏在发下的花珠,便见蓝婵的身体猛然一颤,并拢的双腿越发紧绞了。

「打开,让我看看。」他命令着,眼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狂热。

蓝婵胡地摇着头,龙行瑞却不能再等了,月余的分别早让他难以自持,本还想对她略加惩罚,以示自己对她不去见自己的不,可谁知道,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我好想你……」火热的刚之物紧抵在滑得一塌糊涂的秘儿之外,用仅存的理智,他在入口处缓缓顶几下,强忍着想要驰骋的望,挨到她的耳边,细细地说:「婵姐,我进去了……」

缓慢、磨人,蓝婵紧咬指节,觉着他的硕大一点点地充斥体内,哪还能说出半句话?

龙行瑞却是存心,虽然自己也不好过,但看着自己被她慢慢裹,那被水染得晶亮的粉水,像张小嘴儿一样紧着自己,不由心头火热。

「舒服么?」龙行瑞慢慢地推动自己的健,修长的指尖也抚上她的花蒂,存心磨她。

蓝婵咬得指节一阵泛白,近乎破碎的声音自喉咙深处逸了出来,儿被他磨蹭着,腹中烧起的那团火愈来愈盛,让她几崩溃!

「瑞……」似哀求一般,蓝婵微泣着颤抖,「瑞……」

龙行瑞却不放过她,抚玩着花蒂的指尖越发轻柔,「要什么?婵姐,我要你说。」

蓝婵连连摇头,这里是蓝府,她不愿在自己的院落里太过放,眼角已滑下难以自抑的泪珠,可,终抵不过龙行瑞那磨人的攻势,下体已隐现收缩之势,但龙行瑞竟有退却之意,不得已泣道:「好弟弟……」

「嗯?」龙行瑞俯下身来,眼睛晶亮晶亮的,虽忍得辛苦,可听她唤上一声,他却觉得什么都值了。

「给……给我……」蓝婵脸上酡红一片,与龙行瑞虽已云雨多次,可她心中仍存有羞之心,笫之间极少如此主动恳求。

「给你什么?」龙行瑞的目光柔软似水,被她紧紧地着,他早已按捺不住,直想全力冲杀到她的最深处,可……他终究是忍着,想听她的细声语。

22

见他仍是不动,蓝婵被他迫到哭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只这一下,龙行瑞险些关失守,低一声捏着蓝婵早已翘的尖,紧持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急不可捺地催道:「姐姐想要什么?可是想要弟弟这话儿……狠狠地捣姐姐的儿么?」

蓝婵本就羞不胜已,如今一听他这般的话语,身上更是热得厉害,周身的颤抖牵动了紧含着他的儿,仅一瞬间,竟已让她到达极致!

龙行瑞自然察觉,当即再不能忍,紧咬一口银牙,死着蓝婵的肢,极肆律动!

蓝婵业已失去理智,再不管自己所在何处,只知随着他的推进出娇啼不止,又因儿被他着,本连息之机都没有,半被迫般被他一次次地侵入到身体的最深处,下体的痉挛自开始就没有停过,不间断的高让她眼前一片模糊,随着他一次重重的顶,蓝婵腹中一痉,一股热自花心处涌而出,身子一下子轻得像是飘在空中,可身体的知觉却更锐,他的进入,他的扩张,他的火热,直至……他那如火的炙铁蛮横地冲进她的子,不容拒绝地在那孕育之地付所有的

龙行瑞从没觉这么舒过,许是因太过想她,乍然重逢便付所有力,一战之下竟无余力,可身体上的足,却是前所未有过的!

看着身下神智已有些糊的蓝婵,龙行瑞怜地吻了吻她的,得她无意识的一丝回应,心中便已足万分。

缓缓退出身体,看着那些浊物随着他的退出缓缓自那红肿的儿中淌出,龙行瑞的心里便又是一阵

今天真累坏她了,他们往虽有过更疯狂的时候,但除了第一次,他再没如此这般强横,今天却是太过想她,有些失控了。

因他的蛮横,蓝婵的间留了两道青紫的印子,此时渐渐显现出来,龙行瑞看了有些心疼,抬手过去轻了好一阵子,不过看样子,一时三刻是消散不了了。

心里又责怪了自己一番,龙行瑞起身下,端过水盆,不太练地仔细地替蓝婵打理身上的浊物,依她现在的样子,不睡到明午后是不会醒的,要是其间有人进来见到她的样子……想到她曾经说过,他们的事若被人发现,她会一力承担,断不会让他为难时,龙行瑞目光渐冷,可再看向她,又是目柔情。

他已经长大了,她还以为是当初那个事事需要她保护的孩子么?

替蓝婵细致地打理过后,龙行瑞坐在边打量着她的睡颜,许久轻笑一下,自颈上摘下一块龙佩,戴到她的颈上。

本来今就是为了这个,来蓝相府上也是想寻个机会将这块佩给她,可找借口在蓝相的陪同下来了她的院子,不巧蓝妍正在这里,他便没有相见,只等晚上又偷潜进来,本是想一叙衷情,可没想到,竟会如此失控。

细细地在她微肿的瓣上又吻了一遭,龙行瑞恋恋不舍地起身,推开窗子,起个起落便已消失在茫茫的夜之中。

23

蓝婵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上三竿之时。身子酸疼得厉害,尤其身下那处,火热热地疼,不由想到龙行瑞昨夜的狂肆,心中又是嗔怨,又是心疼。

那么大个人了,又是后佳丽无数,竟还能沖动成这个样子,可见这月余来他都没有找人排解,正是年轻沖动的年纪,也亏得他忍得。

慢慢撑起身子,蓝婵正想替自己打理一番,便见身上干干净净,连中衣都换了一件,心中便是一惊。不过转念又放下心来,若是旁人发现,必然早己闹出动静,又怎会不声不响地替自己打理妥当,定然是龙行瑞所为。

才想到这里,蓝婵又觉得颈上多了一物,低头一看,不由怔住。

这块墨玉龙佩她当然认得,这是大衡皇帝才可拥有的祖传之物,几乎可代表皇帝亲临,他竟给了她。

默默地抚口的玉佩,蓝婵心情複杂,龙行瑞待她的心思不薄,她自然高兴,可他们之间也同样是重重阻碍,一不小心,便是两相受损、万劫不複.深深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蓝婵缓缓地起身穿衣。

如今她的情形,哪能去想将来呢?只愿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开心快活便是了。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将将一月过去,已到了蓝妍应该入子。

龙行瑞再没来过,这让蓝婵松了口气,他若常常出,要是被不怀好意之人盯上,保不齐会有命之忧。太后很看重蓝妍入之事,人还没从府里出发,封赏的圣旨便先到了,这次蓝妍与其他四位名门淑媛一同入,其他人只居嫔位,只有蓝妍,直接封了妃位。

对此殊荣,蓝相大荣光,蓝母也是一团喜气,拉着蓝妍嘱咐不已,蓝妍不得不频频向蓝婵求救,最后还是吉时将纵,蓝府这才放了人,让人与侍卫将蓝妍接入去。

看着皇妃的辇车渐渐离自己远去,蓝婵心思稍重,心里也不免落寞几分,不过她很快便现出笑容,不让人看出半分。

又过了三,是民间女子成亲后回门的子,蓝妍入为妃,自然无法回门,蓝婵便陪了母亲入去探妹妹。

说起来,蓝婵是不愿去的,一则是她心中总有失意不愿被龙行瑞看出来,二则也是怕龙行瑞歪起来,时值蓝妍刚刚入,蓝婵自是希望她荣宠万千,不愿入分了龙行瑞的心。她还曾想过,若是龙行瑞得了蓝妍后发现她的好处,往后不再找自己也未必可知,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们都好,可只是这么想着,她的心中便一片莫名的憋闷。

后,蓝婵随着母亲先去见了太后,从慈安出来的时候,正与龙行瑞的銮驾走了个对面。

蓝婵与母亲连忙避让一旁,龙行瑞也让车驾停下,待她们行过礼后,龙行瑞淡淡地道:「平身吧。」

声音冷静自恃,目光和气而疏离,这才是大衡的明主。

龙行瑞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再与她们说话,车驾直驶而去。

蓝婵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默默地跟着母亲又走了一段路程,其间蓝母难免说些蓝妍受幸后得太后与龙行瑞大肆封赏的事,蓝婵只是简单相应,快到蓝妍的庆禧时,李海全自后头追了上来。

「皇上记起夫人很欣赏宋思图的画,正巧昨进上来几幅,让夫人先去南书房挑一幅带回去。」

蓝母便朝蓝婵笑道:「难为皇上一直记挂着你的喜好。」

蓝婵轻轻一笑,虽知道李海全过来必不是因为什么名画,但淡淡的暖意仍是无法抑制地漫淌心间,先向李海全谢过了龙行瑞的待,又想了想,才与蓝母道:「我这便去吧,母亲在妹妹那多留一阵,等我回来。」

蓝婵此次入是为探看蓝妍,不愿因自己节外生枝,可思及龙行瑞的子,这一趟却是非去不可的。

蓝母点头答应,转身去了。

蓝婵也跟着李海全朝另一边走,走了一段路,李海全突然改变方向,转向禦花园行去。

蓝婵知道这必然是龙行瑞的待,当下也不过问,只低头跟着他前进。他们在禦花园里绕了一会,行至一个极为偏僻之处,李海全住了脚步,示意蓝婵继续前进。蓝婵见这里隐蔽,哪还不知道龙行瑞打什么主意?当下脸上一红,心中却又恼怒起来。

中传回的消息,龙行瑞这三一直传召蓝妍侍驾,也算是新婚之时,她自然不愿在这时和龙行瑞有过多牵扯。

可,龙行瑞哪容她有这样的想法?离了李海全还没走上二十步,一个人影猛然自一处假山后晃出,抱住蓝婵便将她拉到假山之后。

[24

「你……」

「我好想你。」龙行瑞一句话,便堵回了蓝婵所有的话。

「你有想我吗?」拥着她,他问得有点小心。

蓝婵咬咬,「你新妃入,也还有时间想我么?」说完便觉不妥,这话,竟像在与他发嗔似的。

龙行瑞却高兴起来,抱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上啄了一下,「婵儿,她们再好,也不及你万一。」

蓝婵的脸顿时红了,「胡叫什么……」

龙行瑞低低一笑,「原来你喜我叫你姐姐么?」说完微俯下身子,呼微快,眼底掺染着望的浑浊颜,「姐姐,我想你的尖儿。」

蓝婵立时面飞红霞,低呼一声便去推他,龙行瑞哪里肯放?紧抱着她将她到山石之上。

「好姐姐……」他的声音软软的,哪里还是刚刚辇车上那个淡泊明朗的龙行瑞?」上次……没够……」

「别……别再说了……」蓝婵没料到他越说越不像话,间顿时便是一软。

龙行瑞的呼更促,双手已然抚上蓝婵的前,隔着衣裳轻轻捏。

蓝婵急一声,再无法抗拒。

龙行瑞也急得很,几下便松了蓝婵的衣裳,从半敞的衣领间推高她的小衣,两团兔顿时弹跳而出,晃得他的心都跟着多跳了两下。

「好姐姐……真香……」灵巧的舌轻触那颤巍巍的樱红顶端,一对红樱瞬间绽放,龙行瑞再忍不住,张口含住一边,极为细致地轻轻

蓝婵只觉得前又涨又麻,可另一侧被他忽略的地方,却变得空虚无比。

龙行瑞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渴望,修长的指尖掐上另一侧尖端轻轻扯,双重攻击之下,直让蓝婵难捺低

听着蓝婵细细的轻,龙行瑞渐渐加重口中力道,又又咬,直到蓝婵呼痛,才松了口,不顾这一侧的尖儿已被他咬得红肿不堪,转头去另一侧。

蓝婵的一双儿本就极为,哪得起他如此调?那边才重几下,蓝婵便紧咬着下轻泣出声,已是有了高

龙行瑞黯沈的眼底带着隐忍的兴奋,舌尖与牙齿着那方红樱,一刻不肯放过。蓝婵才丢了身子哪得住他这般对待?双手轻抵口中已是连连求饶。龙行瑞却不肯罢手,一手双与舌轮番上阵,直将蓝婵的一双得又红又肿,尖儿涨鼓鼓地发颤,让她又连丢了两次身子。

蓝婵再无半点力气了,软绵绵地被他抵在山石上任他在前放肆,前一对儿隐隐有些涨痛,身下也已是一片粘腻。

不过,还不够。

虽已到达数次高,可不知为何,蓝婵的下腹却愈觉空虚,只期望……期望……龙行瑞却似丝毫没有发现他的期盼,专心地着那对早已红肿不堪的尖儿,不释手。

「瑞……」身下空虚的烈火几将蓝婵疯,她轻轻地肢,「瑞……求你……」

龙行瑞却置若罔闻,蓝婵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水已无法收敛,不断地从儿里淌出来,将亵染得一片泞。

「瑞……」又一次经由尖儿的玩到达高后,蓝婵的水已是泛滥成灾,她隐隐也明白了龙行瑞的意思,咬了咬,伸手探向龙行瑞早已昂扬立的火热!

25

龙行瑞的身子微微一抖,那处火热便更加炙热,拥着蓝婵轻轻向她两腿间顶,可就在他气息极度不稳之时,他又将自己稍稍拉开了些。

带着询问的目光,他拉开她的衣领看了看,双手又在她的小衣下摸了个遍,眉头一下子皱起来,「怎么不戴?」

蓝婵被他拨得目光离,听得此言愣了愣,才明白他问的该是那块玉佩。

其实那玉佩她原也是戴着的,可前昨间蓝夫人在她准备就寝时不期而至,却是因蓝妍出嫁心中惦念,来找女儿聊天排解,后来聊得晚了就在蓝婵那里睡下,结果那晚蓝婵本没怎么睡,怕自己睡相不好,衣服里的玉佩滑出来被蓝夫人看了去。

那样价值连城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的东西,就算蓝夫人不知那是帝王信物,解释起来也是诸多不便,况且蓝夫人也未必不认得,故而第二天蓝婵便将玉佩收进了自己上了小锁的枕边柜里。「因为……」

解释才出口两个字,龙行瑞那纤长的手指已抚上她的,「我再找找……」

指尖在蓝婵间抹了一把,反手便扯了她的裙子与亵,再灵巧地自她两片瓣间轻轻滑下,最终停於她腿窝间的泞处,轻轻按,「可是藏在了这里?」

蓝婵站也站不住,整个身子都偎进他的怀中,「瑞……别逗我……」

龙行瑞弯弯角,双眸又黑又亮,「我是在找我的东西,在里面么?」说着话,一长指轻轻动一下,缓缓地挤进那不断吐着水的紧之地。

蓝婵攀在龙行瑞肩头的双手骤然一紧,身上更是无力,无措地依着他,任他的长指完全进入自己的体内,稍嫌鲁地扩张了两回。

小腹里就像烧了把火,烫得蓝婵连连摇头,龙行瑞的颊边也挂着一抹薄红,呼,却仍是不足她,恋恋不舍地,手指也撤了出去。

对上蓝婵哀求又不解的目光,龙行瑞眼带兴奋,语调又低又软,「好姐姐,想要么?」

蓝婵再不顾羞,伸手抱住他,轻轻在他怀中扭动身子,「瑞……给我……」

龙行瑞低两下,眼底一片炙热。

「这个……」他从怀中摸出一颗径约两指的硕大明珠,抵在蓝婵的一侧尖儿上,又手持明珠缓缓下移,经过小腹,碾过花蒂,最终轻抵在不断吐出水的娇儿之外。

「放进去……」龙行瑞的气息无比沈重,「自己……放进去……」

蓝婵的儿瞬间收缩了一下,龙行瑞更为兴奋,轻轻滑动明珠,将明珠抵在滑腻不堪的口处,咬着她的耳尖说:「找过了,没有玉牌儿,可能会有珍珠。」

蓝婵羞得眼前一片模糊,身子绞得更厉害,儿颤颤动,龙行瑞再忍不住,顾不得先前说要她主动的话,指尖轻便将明珠了进去,又抓下她的手,让她去摸自己在她儿里的手指。

「嗯……」蓝婵已顾不得羞涩,声音软腻至极!圆的明珠让她得到了短暂的充实,可随之涌来的,却是更深一层的需求。

明珠进到那粉儿里便被往深处,龙行瑞的指尖随着明珠步步深入,受着儿里的媚牢牢地裹着那颗明珠,早已忍得发疼的身体再难自抑!

龙行瑞撤出手指,勾起蓝婵的一条腿挂於臂上,蓄势待发的炙铁迫不及待地撑开那软的入口,顶着里面的明珠,一贯到底!

蓝婵就快疯了,壮的炙铁与明珠撑了她的幽径,被明珠顶的地方又疼又麻,那滋味儿──她几乎是瞬间便哭喊出来,无意识地捶打着龙行瑞,要他快些撤出去。

26

龙行瑞却是舒无比,明珠的存在让蓝婵本就紧窄的再无一丝余地,将他挤得紧紧的。

「就快了……就快好了……」知道疼了她,龙行瑞却放不了手,着魔一般疯狂地动着健,炙热与明珠不停地在蓝婵的体内搅动,直让蓝婵不停地颤抖,夹杂着疼痛的快几乎是瞬间涌向她的四肢,大量不断涌出,最后竟连洒成线,从他们的合处不停涌落,靡而无助。

蓝婵彻底失去了意识,她觉得自己一直在飞,手指脚尖,四肢百骸,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处於一种疯狂的极致之中,久久不落。

「婵姐……婵姐……」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婵听到耳边的唤耳,缓缓睁开眼睛。

她被龙行瑞抱着坐在地上,入眼便是龙行瑞心疼又有些无措的面孔。

「我……」龙行瑞张了张嘴,被蓝婵抬手捂住。

「我……很舒服……所以……别说抱歉……」蓝婵的一张脸犹如晚霞染就,「能让你……这么喜……我也……也很喜……」

「婵姐!」龙行瑞大受震动,蓝姐待他的心意他丝毫没有怀疑过,所以他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做下那些过分鲁莽的举动,有些事儿,他自己都觉得过分,可在蓝婵这里,却一如既往地由着他、任着他,将他的不是错处一一包容。

「这两次,我的确过分了些……」龙行瑞吻吻她的,拥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我太久不见你,便总是忍不住。婵姐……」他喃喃地,「你知道吗?抱着那些女人,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昨天……」他顿一顿,似乎考虑要不要说,最终仍是闭了闭眼,「昨我传召妍儿,最后的时候……险些叫了你的名字……」

蓝婵轻轻一颤。

若说之前蓝婵坚决不愿龙行瑞公开他们之事有三分是为了自己打算,那么其他绝大部分原因都是为了蓝妍。

蓝婵与蓝妍是同母的姐妹,虽年纪差得多些,却是自小情就好,当年她出嫁时还是个孩子的蓝妍哭得稀里哗啦的,这次她得以离夫家回京,家中最兴奋的也是蓝妍。本来蓝妍入之事早已在家人预料之中,蓝妍心里也是愿意的,别看她平里对入一事似乎不甚上心,但事实上,出如龙行瑞这般的男儿,又是一国之君,蓝妍又岂会不动心?从她数次提起龙行瑞都会脸红就不难看出,龙行瑞在她心中的地位十分之重。所以对於蓝妍入一事,蓝婵也是乐见其成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她才刚刚回京,便与龙行瑞酿下这般孽缘。

这样的情况下,让蓝婵如何能将事实告之妹妹?若真是那样,怕不要伤死蓝妍的心了。

察觉到蓝婵的退缩,龙行瑞骤然加重手臂的力道,将她紧拥於前,慢慢说道:「婵姐,是我放不开你,也舍不得放开你,一切错都在我,我愿意如你所说暂时瞒下我们的事,可我不容你心生退意,明白么?」

蓝婵闭了闭眼,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许久不发一语。要怪只怪命运人吧,如今这样,她已是极为足了,且过得一天算一天吧。况且在她心底,总认为龙行瑞还是那个事事都需她宠溺的弟弟,而他对她,也是出於对忌的挑战与新鲜,等将来哪一天他烦了、腻了,自然也不会再这般歪於她。

想到这里,蓝婵不由一阵瑟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倒比蓝妍入一事来得更涩然些。

「冷吗?」龙行瑞连忙抓过一旁的衣裳给她披上,懊恼地说:「都入了九月,哪还能这么幕天席地的,我真是……」

这话勾回了蓝婵的神智,她脸上一红,记起自己还赤地坐在他身上,他虽已退了出去,可那颗珠子还留在她的体内!

笑忘神君 2024-08-17 22:31:38

27

「你……」她咬咬,低下头去,「那个东西……」

「还想再来一次么?」龙行瑞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嘻嘻地伸手便探了进去。

蓝婵身子一紧,低低地了一声,龙行瑞揽在她上的手重了重,轻轻长长地舒了口气,「婵姐,你不能总这么勾引我。」

蓝婵顿时便急了,「谁……」说着按着他的肩头借力便要起身,却忘了龙行瑞的一长指还深埋在她灌儿里,一起身,便让那手指与珠子一齐摩擦着儿里的,这回连都软了。

龙行瑞难捺之极!他撤出手指,托着蓝婵的丰将她抬起,托着她准确地寻到自己涨得发疼的地方,缓缓地放手。

蓝婵浑身都抖了,那样滚烫的炙铁远不是之前的手指可以比拟的,而如今这样的姿势,更是得以让他的硕大顶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更别提那颗珠子……蓝婵微张着嘴,呼极为急促,只觉得身下的东西还在继续深入,那颗珠子被他顶着,几穿透自己的身体。「有点……疼……」她轻轻地咬在他的肩头,却再无更多动作,更没提让他退出的话。

龙行瑞不由得大为心疼。

以往折腾得再过,她也少喊过一声疼,都是实在忍不得了……强忍下放纵驰骋的沖动,龙行瑞深了两口气,又将她抬起,让自己离开那处水滑软之地。

「姐姐的儿舍不得我呢……」受着她的紧缩,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姐放心,下次一定把姐姐下边的小嘴儿喂得的。」

蓝婵的脸涨得更红,面孔埋在他的颈侧,断断续续地说:「不用忍……你……把那珠子拿出来……就、就可以……」

这真是一件考虑龙行瑞定力的事,但最终,龙行瑞也没再更进一步,一件件地替她穿回衣裳,可那珠子却是始终没有取出。

「你母亲还在等着你,要是回去得太晚,难免引她怀疑。」龙行瑞轻咬着她的,轻轻地,「那珠子本来就是送你的,不准拿出来,带着它,想象是我在那里。」

蓝婵羞极了,偏偏他又俯过来说,「咬紧它,否则要是掉出来……」

蓝婵心中一慌,下腹不由自主地用力,将那珠子到更深的地方。

随即龙行瑞又替自己打理妥当,这才拉着蓝婵的手转出假山,不料蓝婵才走出两步,脚下便是一软,龙行瑞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想着那珠子如今是怎样地在她身体里肆,身子绷得更疼了,心里不由暗骂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蓝婵更不用说,看也不敢看向龙行瑞,音细如蚊地道:「还是……拿出来……」

「不行。」龙行瑞差点又把她到假山上去,「婵姐下边的小嘴儿……还没足啊,刚刚那么用力地着我,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出来。」

蓝婵立时捂住他的嘴,眼含水,似哀求又似带了几分娇嗔,「别、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龙行瑞还是没忍住把蓝婵拉进怀里,上她双的同时一双手覆上她柔软的圆,重重地捏了几下。

此时的蓝婵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含着珍珠与儿一绞,顿时便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

「这么舒服么?」龙行瑞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反应,「我真喜。」

蓝婵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息着靠在他身上,耳都红了。

28

「妍儿的事……」她缓了一会,低着头慢慢问道:「你……会立妍儿为后吧?」

龙行瑞身上的热度消了些。

他静静地看着蓝婵,许久败下阵来,「你真是……」

「瑞。」蓝婵抬头在他上轻碰了一下,挡回他接下来的话。

龙行瑞歎了口气,箍在她上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眼神飘了飘,略有些不情愿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妍儿的。」

在龙行瑞心中,自他第一次在清醒之时忍不住要了蓝婵开始,皇后之位便已有了人选,可提了两回,都被蓝婵挡回来,又说了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决绝之语,之后他便再也不敢贸然提起。对於蓝婵的子,龙行瑞无比明白,虽然宠着他、舍尽一切都会护着他,但她外柔内刚,向来是心思坚定,从小到大,只要她说出口的话,必然实行。

再者,就算蓝婵有朝一答应他入,也绝不愿伤害蓝妍半点,更别提去和蓝妍争夺皇后之位了,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龙行瑞才会屡屡传召蓝妍,在他心中,蓝妍与后其他嫔妃并无两样,可若他等同视之,蓝婵止不定又会想些什么,说不定还会觉得是自己抢了妹妹的机会,因此自责甚至疏远於他,这都是她能做得出的事情,龙行瑞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蓝婵得了龙行瑞的回答,点点头,低头又靠进他怀中,极力地无视着心尖上的一点难过。当蓝婵与龙行瑞一齐回到李海全候立之处时,李海全手里已多了一个长长的画卷盒子,题目上写着「冬踏梅图」,果然是宋思图的名作。

「我不与你去了。」龙行瑞捏了捏她的手,「你乘我的辇车回去。」不待蓝婵拒绝,他笑着问:「你走得动么?」

蓝婵立时大窘,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因此也更觉得明白了些。

龙行瑞又向李海全代了两句,李海全转身去了,龙行瑞又与蓝婵小声道:「下回……别隔这么久才入,我想你。」

蓝婵也不记得自己最终答没答应,一直到蓝妍所居的庆禧前,她的脸上还是红难褪,越是不想在意,体内那珠子带来的觉就更明显些,下了辇车才走两步,蓝婵便不得不停下脚步,死死地咬着面通红。「夫人……」李海全轻巧地上前一步扶住她,让她得以继续前行。

蓝婵却更加羞赧,似乎所有的秘密都被人发现了似的,连头也不敢抬,一直让李海全扶着送进了庆禧。庆禧的暖阁内,被封淑妃的蓝妍正与母说话,见蓝婵被李海全扶进来,连忙站起,「姐姐这是怎么了?」

李海全便道:「夫人往南书房的路上扭伤了脚,太医已看过并无大碍,不过还是得多加小心,皇上便吩咐奴才备了辇车送夫人回来。」

短短一句话,前因后果解释得滴水不漏。

打发走李海全后,蓝妍急忙把蓝婵扶到一旁坐下,急得又要再宣太医,蓝婵对着蓝妍本就有十分的愧疚,如今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更是难受,连忙拦下她,「都说了没事了,如今你也是出嫁的人了,该稳稳当当的才是。」

按理说,蓝妍如今受封淑妃,就算家人见了也得依足了规矩参见淑妃娘娘,又怎可这般随便地说话?可蓝婵深知蓝妍的脾,若是大礼相待,她必然觉得生分,心中又岂会好过?不若仍像在家里时那样,虽说少了几分规矩,但屋子里都是信得过的人,也无需担心有人非议。蓝妍果然笑了,挽着蓝婵的手臂笑嘻嘻地说:「在娘和姐姐面前,我还要装什么温柔贤淑?」

蓝母马上道:「什么话都敢说,要是让人听到……」

蓝妍嘻嘻一笑,「那有什么?反正皇上也知道我的子,皇上还说,若非四妃封号已定,他可不会指个「淑「字给我。」

提起龙行瑞,蓝婵自觉地不再说话,蓝母摒去下人后小声问道:「皇上对你可还体贴?」

29

蓝妍立时红了脸,垂下脸去轻轻点了点头。蓝母舒了口气,叫过蓝妍细细嘱咐,直听得蓝妍面似火烧,而蓝婵,便低头看着李海全刚刚放下的那个画盒,上面的字一个一个细细地看过去,像是想把盒子看穿一样。

「皇上与我说了许多他与姐姐儿时的趣事呢。」蓝妍笑道:「听得我都嫉妒了,怪自己怎么不早出生几年。」

听到这话,蓝婵心头颤了颤,抬头看去,蓝妍依旧笑得朗,并不像有什么弦外之音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蓝婵与母亲离开庆禧的时候,蓝妍跟着出来送了好远,一个劲地叮嘱她们要经常入,看得蓝婵心里发酸,自己的妹妹自己知道,自小就是个好玩好动的子,如今被关在这片红墙绿瓦之中,四周又不知有多少嫉恨的眼睛盯着,往那些悠闲的子算是一去不複返了。

「妍儿,」蓝婵拉住她的手,「今皇上透了话,定是会立你为后的。」

虽然蓝妍立后的机率非常大,但若龙行瑞不答应,就连太后也难以相,本来蓝婵没打算这么早向家人透此事,可现在见蓝妍如此郁郁不,便说了出来。

蓝妍的脸上果然闪过一丝喜,蓝母也是惊喜加,「可是皇上亲口说的?」

蓝婵点点头,与蓝妍说道:「为妃与为后是两码事,近来多去太后那里走走,别净想着玩了。」

蓝妍的眼圈马上红了,点了点头,拉着蓝婵的手不舍得放开。蓝婵心里也不好受,又宽了一阵,这才与蓝妍正式挥别。时间逝如水,忽忽地又是两月过去,两个月中,蓝婵又进一次,却只是去见了蓝妍与太后,仅存的一点想见龙行瑞的心思,也在蓝妍的笑脸面前迅速打消。

眼见着就是年底了,一年到头之时,各处各地都忙碌起来,蓝妍封后的旨意已经下来,只等着过完年便办封后大典,蓝家乃大衡数朝重臣,如今又贵为国戚,赶来恭喜道贺的人自然不在话下,整个蓝府自入了十二月就没消停过,就连蓝夫人都要分神去接待那些命妇贵女,如此一来,后宅的事务便归到了蓝婵身上,好在她当年在夫家有过几年管家的经验,倒也不算手忙脚。十二月二十八,龙行瑞於金殿大宴群臣,转天太后又於慈安设宴,但凡四品以上命妇及家眷俱可出席。

蓝夫人身为未来皇后的母亲,入赴宴是必然之事,蓝婵却是躲了,以寡居不宜抛头面为由,只让了另一个庶妹陪母亲入。可没过上一个时辰,里便出人来接,说淑妃娘娘必然要姐姐出席,太后也是下了旨意要她入的,蓝婵无奈,只得做了装扮,随人入去。

蓝婵到达慈安时,宴会还未正式开始,许多命妇身着诰命袍服围坐在太后跟前说话,离太后最近的自然是蓝夫人江氏,见了她就朝她轻轻招手。

蓝婵过去见过了太后,起身立於母亲身后,太后瞧着她,笑道:「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总好上里来玩的,如今却是要人去请了。」

虽是笑话,蓝婵也连忙跪下,口中忙道不敢。

这时殿外高唱皇上驾到,声音还在半空中飘着,一抹明黄身影已信步而入。

30

宴请众臣家眷,有太后和后妃陪着,按说龙行瑞大可不必出现,可他又必须出现,他等这一天等得心都焦了。

龙行瑞率众妃步入殿来,进门便见蓝婵在地上跪着,长眉一拧,脚下立时快了几分。

「这是怎么了?」他无视跪了屋子的命妇使女,直到太后跟前,总还算记得略略下自己的急躁,「可是谁惹了母后生气?」

身着淑妃朝服的蓝妍也急忙跟上,跪於蓝婵身侧急道:「无论发生何事,姐姐必不是有心的,求太后原谅。」

太后微微一愕,随即笑道:「你们两口子这是合起来挤兑我老婆子,婵儿向来最是乖巧柔顺,能犯什么错事?不过是在给哀家请安罢了,快起来吧。」

蓝妍脸上一红,连忙拉着蓝婵起来,龙行瑞却在听到「乖巧柔顺」四字时,不由想起蓝婵素在自己身下顺服的模样,顿时心底一热,眼中炙意掩也掩不住。

众人又各自坐下,随意攀谈一阵,眼见时将近午,龙行瑞与太后便带领众妃与一众命妇至正殿分别落座。由於命妇间多有后嫔妃的家人,太后特别下旨可混席而坐,也是让后妃可借此机会与家人一聚。

席间龙行瑞频频朝蓝婵观顾,可蓝婵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不是与蓝妍低语,就是与蓝夫人说话。龙行瑞固然安自己是怕被人发现端倪,可心里总是不快,思及这几月来自己对她的万分想念,她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心情更是低落。

眼见着数次向她暗示离席,她都视而不见,龙行瑞的脸便不怎么好,闻及太后提起年后封后大典一事,他微冷着脸道:「钦天监前回禀初六并非吉,封后的期,容后再议吧。」

蓝婵清清楚楚地觉到,身旁蓝妍的身子在那一瞬僵了僵,蓝母也目,虽都是很快下,却也瞒不过同席的蓝婵。

对面席位上的雪妃闻言眼中一亮,拥着大皇子,状似随意地笑道:「是呢,封后一事事关国体,断不能随意而为,谨慎一些还是好的。」

语毕又有其他妃嫔相应,而后便又将话题引了开去,不消片刻,席间又是一片和乐融融。

眼见着蓝母如坐针毡,蓝妍的俏脸渐现苍白,俱都是心神不宁的模样,蓝婵抿了抿双,轻声道:「我去更衣,稍后便回。」

蓝母与蓝妍只觉惶惶,哪有心思再去留意蓝婵?倒是龙行瑞见蓝婵离席,心中大喜,强行按捺自己又坐了一会,这才也匆匆起身,离开大殿。

蓝婵借更衣之名出来,本是想出来和龙行瑞说话,可院子的女侍女却是人多眼杂,来回观望一番,蓝婵便避开人们寻了一间更衣的偏殿,借故支开门口守着的女,又将自己的手帕系於门环上后,轻合门扉,静待来人。

等了不久,殿外传来轻叩之声,李海全低的嗓音传了进来,「夫人?」

蓝婵刚开了门,一个身影夹着漫天的寒气便沖了进来。

31

「婵姐!」

蓝婵一把将龙行瑞伸过的手甩开,眉间微蹙,望向他的目光带着的责备,张口便是,「你可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会引起朝堂与后的多少纷测与争斗?

立后之事也能当玩笑说么?你这么大的人了,为何还是如此任!」

龙行瑞的笑意还挂在脸上,心的热度却顿时被这言语浇熄了大半。

若是后之中有人胆敢与他这么说话,就算不治罪,他想必也会拂袖而去吧?

可现在,他看着蓝婵薄怒的容颜,心里却只觉委屈。

「谁让你不理我……」

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又不服气的孩子,薄轻抿,再不说话。

蓝婵更气,双颊气得微染薄红,「我不理你,你便可以无视早前的圣旨信口开河?丝毫不顾朝上下为立后大典花费多少力心血,丝毫不顾蓝氏门忠臣,是否会因你这任之举而被其他朝臣猜度!从古至今,哪个帝王不是金口玉言话出无悔?偏偏到了你这,为一个女人自毁前言,你可真有出息!」

「你……」龙行瑞咬着牙抬头,眼中闪烁的是跳动的怒火,多少年了?自她嫁人后,多少年再没人骂过他、训过他?就连母后,在他继位后都仿佛客气了许多!他是天子!他是大衡的国君!他是……「我……」他看着她,良久,喉头滑动几下,话音微颤,像是硬出来,「好,我这便回去……收回那些话!」

说罢,他转身便出了门去,蓝婵担心他倔劲上来又说话,连忙示意李海全快些跟上。

李海全忙不迭的去了,蓝婵也随即出了偏殿,又过了一阵子,蓝婵见龙行瑞再次由正殿出来,大步离开慈安。李海全见了蓝婵一路小跑地跑过来,「夫人放心,皇上说钦天监已新拟了子,就在初八。」

蓝婵心中松了松,可思及龙行瑞,心间也有些难过,稍有挣紮,还是跟在李海全身后,想要看看他现在状态如何。

谁料,才出慈安的大门,便被拥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中。

蓝婵低呼一声,龙行瑞的呼便在她耳畔洒下来,「放心,没有别人,都谴走了。」

蓝婵紧咬下,又扭头去看慈安大门,生怕门内有人出来。

龙行瑞见她如此,轻歎了一声,放了手。

「我只是……太想你……」他低着头,微有些无助,「别不理我,怎么样都好,三个月、半年见一次都好,别不理我……」他到底是什么?在她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想做她的男人。

看他的样子,蓝婵眼圈一热。

心尖儿上酸疼酸疼的,险些让她没了知觉。「我……」一边是对妹妹的愧疚,一边却是腐心蚀骨的疼痛。她闭了闭眼,「我过几……还会进来的。」

龙行瑞的惊喜清清楚楚地映在她的眼中,她的心当真已不知疼痛,看他笑着重重点头,极为足地转身离去,蓝婵脸上一凉。

蓝婵连忙转过身去擦下眼泪,看着手心的润,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万劫不複了。

32

天昭六年正月初七,作为皇后的家人,蓝氏女眷在册后大典的头一晚,被允许入一叙亲情。

蓝婵知道这是例行的恩典,所以那才会说她会再进来。

作为寡居的长姐,蓝婵早打定主意在蓝妍成婚之时不会出现,以免带来不好的意头,影响妹妹将来的婚姻,可如今却是改了主意。

「我不进庆禧去,远远的看妹妹一眼即可。」说这话时,蓝婵一直低着头没有抬起。

看着女儿渐清减的双颊,蓝夫人歎了一声,「这些子可就是为了此事烦心?按说咱们家向来开明,是不讲这些的意头的,你妹妹更不会在意,只是里不比民间,讲究多一些,却是委屈你了。」

蓝婵闻言脸更见苍白,连来的煎熬与折磨让她常常夜不能寐,蓝妍与龙行瑞到底哪个在她心中更重一点她真的无法分辨,两个都不愿伤害,到头来却是两个都在伤害!既已如此,她又怎能置身事外?她说不清自己这些子待自己的刻薄是忏悔还是赎罪,她只知道,这两个人,她谁也离不了。

蓝夫人又歎一声,「娘也知道你的心思,你现如今虽是离了夫家,但外面还是有些言,我又岂会不晓?」

当年蓝婵的丈夫韩临新婚不久便上了战场,一去便是两年,中间本有数次机会调回,可错的总是不能成事,最终在一次大战过后,韩临身染重疾继而去世,却是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在蓝婵嫁入韩家后不久发生,故而便生出许多言,说是蓝婵所克,才导致韩临客死异乡,这些话再传回京城,更是传得十分难听,有一阵子气得蓝相暴跳如雷,蓝母也是终以泪洗面,也正因如此,蓝家才下定决心将蓝婵接回来,否则在这样的言之下,蓝婵在婆家又如何能过得好?

蓝夫人自觉了解蓝婵的心事,殊不知这却是蓝婵最不愿面对的,如今韩家虽然出了休书给她,代表后再无瓜葛,可韩临毕竟是她的丈夫,她是有过丈夫的人!如今却不知廉地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还要因此去伤害她最亲的妹妹!

蓝婵的身子晃了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母亲多想了,以前的事,我已不在意了,母亲不必因此为我忧心。」

蓝夫人点点头,「你要真的这么想才好,我与你父亲已商量过,待妍儿的封后大典一过,我们便为你再寻夫家。你虽是寡居,但我蓝家家世显赫,如今你父亲又是国丈,岂会担心找不到优秀的男儿?将来你安稳度,以往的言蜚语,自然会烟消云散的。」

蓝婵听罢并不觉得意外,她还年轻,父母把她接回家来自然不是让她留在家里终老的,以往她算是默认了父母这样的想法,可现在,却是万万不行了。

「这些事,以后再说罢。」蓝婵拉起母亲,「快回去收拾收拾,下午允我们入的旨意便会到了,别让妍儿久等。」

33

到了下午,里果然差人来请,蓝婵便与母亲随来人一同入。到了里,蓝婵如言只是远远地在庆禧外见了蓝妍一面,跟着便回避而去,得蓝妍眼泪汪汪的,想起当年姐姐出嫁前她们姐妹同榻而眠聊至天明,如今到她出嫁,姐姐却连房门也进不得,心中觉得万般亏待了姐姐。

蓝婵的眼泪同样的不能自抑,她明白她为什么要进,却是为了背叛妹妹来的,经此一次,她以后再算不得无辜了,真正无辜的,只有蓝妍一人。

蓝婵离了庆禧后自然没有出去,而是被一直等着她的李海全引至清心殿内。

清心殿,蓝婵来过数次,可今总觉得四周静得厉害,李海全不知何时退了下去,殿门轻合,掩去室外光线,只剩殿内烛光摇曳,昏暗静谧,仿如夜晚。

轻抬脚步,蓝婵朝内室而去,越走,越觉得不对,待到了间隔内室的帐帘之外,不知为何,她的心忽然跳得厉害。

曾经明黄的帐帘,不知何时换成了大红的颜,帐上金龙彩凤比翼双飞,缀在其间的十数颗明珠在灯的映照之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热烈,而又宁静。这是为明大婚准备的吗?蓝婵不确定,难道大婚之所不是在坤宁而是在清心殿吗?以往似乎没有这样的规矩。

「婵姐?」

帐内突地传来龙行瑞的唤声。

蓝婵浅一口气,伸手掀开帐帘,入眼,便是室的红。明红的是喜字,深红的是桌幔,大红的是跳跃着火光的龙凤双烛,室内正中,龙行瑞摒弃了尊贵的明黄,身着正红吉服,望着她,笑意。蓝婵怔怔地,目光从龙行瑞身上慢慢转向一旁喜桌上摆着的一套女式喜服,那耀红的颜,刺得她双目生疼。

二话不说,蓝婵扭头就走!

龙行瑞闪身拦至她身前,钳住她的手腕,面不善。

蓝婵同样沈着脸回望着她,最终,仍是龙行瑞败下阵来。

「婵姐……」

「龙行瑞。」蓝婵紧抿双,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着红,「你可知道我决定今历经了多少煎熬?我抛去廉之心、不惜伤害亲妹站在你面前,你可知道我现时心如刀绞?你明知道,我不会与你做那样的事,你为何还要我?」

龙行瑞的目光闪了闪,他早看到蓝婵消瘦的身段与脸庞,怎会不心疼?怎会不明白她是因何如此?可今天的事,他却是势在必行!

「我明白。」他钳的她的手不松反紧,目光灼灼,「我明白,可这事,我非做不可。」

蓝婵眼中含泪,甩手便要挣他,却反被他抱在怀里,一路抱到边。

蓝婵起初还只是反抗,可在见到那奇大的龙上铺着的大红锦被时,愣了一下。

被面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这是……这是……「你……」她眼中的泪水终於落下来,「你是想死我。」

龙行瑞紧抿角,目心疼之,可再心疼,眉眼间却是写决意,「这件绣品是你贺我大婚的,自然要把它用在真正的大婚之礼上。」

蓝婵摇着头,看着那被面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他大婚?同时也是在贺蓝妍大婚啊!

这是属於蓝妍的,这被面儿、这大红、还有身边的男人,都该是属於蓝妍的。

「婵姐。」龙行瑞拥着她,在她面前少有的坚决,「你说我要死你,我何尝不想死我自己?婵姐,这事儿我一定要做,你心里过不去,就怪我,千万别屈着自己,要是你因今晚之事而让自己受到半点损伤……婵姐,」他低头,一口咬上她的肩,「你怎么伤的,我也怎么伤。你信么?我说到做到。」

蓝婵心里骤然一颤。

34

龙行瑞说完那话,不再给蓝婵思考的时间,反手不知从哪里出一条丝带,几下便将蓝婵的双手缚至一处。

蓝婵急得连连挣紮,「你这是做什么!」

「嘘……」龙行瑞轻哄着她,手上却不停,将她反上,抬手又将绑着她双手的丝带系於头,让她再不能反抗,「小点力气,别挣痛了手。婵姐,我这次快点,也不疼你,咱们好好的做一次夫,好不好?」

他的动作强硬,声音却是软软的,像是哄骗,又像是哀求,蓝婵听着听着,眼眶更热了,可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自己那道坎,便咬着下不说话,只是眼泪。龙行瑞再不看她的眼睛,伸手除去自己的衣裳,而后又解了她的带与外裳,隔着中衣抚上她的前绵软。可是,只是隔衣而行,并不继续除去她的中衣,反而先一步褪去她的亵

「我希望你戴着……可又怕你没戴……」龙行瑞轻吻她的耳垂,「这样我看不见,就当你戴了我送你的玉。」

听着他的话,蓝婵将下咬得更紧,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

此时龙行瑞的指尖已寻到了芳源中的紧致入口,轻轻搌动两回,那小口便像一张小嘴儿似地含住了他的指尖。

「婵姐,这里……我永远也摸不够。」探入的指尖并不继续深入,反而在入口处缓缓磨蹭,出来进去,进去又出来,勾着入口处那一层软软的薄皮儿轻轻地点触。蓝婵虽然别过头去,可此时下已咬得泛白,他见了又不高兴,把自己另一只手伸到她边,「不想叫出声来就咬我。」

蓝婵心里又恼又气,哪还与他客气?张口就咬往他一侧手掌,刚一用力的时候,却不防他那在身下不断逗的手指猛然尽刺而入,蓝婵身子一缩,喉中已逸出难忍的娇

再看龙行瑞,边挂着一副得逞的笑意,坏坏的,眼底却又是晶亮晶亮的,似乎在诉说着一些东西。

蓝婵立时又别过头去不看他,他也不在意,起身勾起她的腿分至两侧,而后俯下身去,舌便上那已然渗着意的幽秘入口。

蓝婵惊一声,的花珠已被他轻轻咬往,跟着便是温柔却有力道的含拭,从上到下,从花珠到口,无一不细致地过,舌尖轻探着那小小的口,每次都只挤进去一点,一次次,不厌其烦,直到蓝婵腹一缩,大量的水瞬间沖下。

龙行瑞难忍地喟歎一声,双随即封上那不断颤抖的口,起先只是轻,最后却是用尽力气一般将那水香全数了出来,全然不顾蓝婵剧烈发颤的身体,就那么着她,尽那数波

蓝婵已完全无法动弹了,整个身子,任何一处都好像在跳动,越靠近小腹,跳动得越明显,这跳动又牵扯着被他齿肆儿,一次次,引发一轮又一轮的堕落。

终於,龙行瑞放过了那被他得已有些红肿的儿,目光盯着,伸手过去怜地了几下。

「真可怜……」他喃喃地直起身子,身将自己怒张到极限的狰狞巨龙抵在那红的水润处,着那娇的小口,轻轻慢慢地,进一点、退一点,极为磨人地将自己完全送进去。

蓝婵再也咬不往自己的,微张着嘴,呼万分急促。

「别急……好姐姐……」龙行瑞低下头,隔着中衣咬住她的一侧尖儿,健动,身下撞击的力度大了些,「那里舒服么?」他低着问,「舒服么?」

35

蓝婵虽然极力控制,却拦不住喉间逸出的声音,身子随着他的撞击上上下下,没过多久,腹间又见痉意。

龙行瑞的息骤然加重,身子的律动慢了些,「婵姐,你那小嘴儿把我咬得太紧了……我怕疼你,你放松一些……」

蓝婵又如何放松得下来,脸上布着红,眼角渗着的也不知是先前的泪水还是因不断释放而起的雾气。

见她这样,龙行瑞哪还忍得住?咬着牙重捣了两下,可见她猛然轻蹙的眉複又停下,「你想疯我是不是?」

蓝婵面通红,本不知如何回答,身体完全被望支配着,希望他像以往那样痛快地为所为,可心里又想多看一点他对她的呵护。他一直在忍,可他宁可忍着,宁可温温地,也不愿伤她。

龙行瑞把面孔埋进蓝婵的颈窝里,艰难地息着,同时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次次地扩张她柔的软儿。

「好姐姐……」龙行瑞急着,胡地对着她的脸颊又亲又咬,「你叫几声,叫一点,让我快点出来……」

蓝婵羞极,偏偏手腕又被他吊在头绑着,想遮遮脸都不能。

「婵姐,婵姐……」

呢喃似的声音就在耳旁,带着清晰的隐忍与难熬,蓝婵难言地闭了闭眼,终还是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随着他一次次的捣,诚实地诉出身体最真实的觉。龙行瑞便像发了狂一样,「再点儿……婵姐……好姐姐……再叫得点儿……」

虽是控制,可临近终极,谁又能控制得住!龙行瑞紧咬银牙,身下的巨龙越发壮,将那水儿撑得再无一丝余地,口处濡的儿被磨蹭得又红又肿,偏又那么紧密地衔着他,不让他退后半分。

蓝婵也濒於崩溃边缘,此次虽不同往常那般狂莽,可不知为何,那蚀骨的销魂滋味儿却直达心底,一次次,直让她放弃任何思考,只随着他的话,婉转娇,更说出许多想想都极羞的语。「求你……求你……玩玩儿……好涨……你…………」

之中,蓝婵本记不清自己都说了什么,只知道龙行瑞越发兴奋,更撕了她的中衣,一边用炙热的巨龙重捣她的儿,因挤而溅出的水儿一股一股地了他们身下大片的被褥,一边又又咬,将那对尖儿得红、涨鼓鼓的。

蓝婵忘了自己到底在他身下得了多少次极致,只知道他停下很久之后,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小腹涨得厉害,却是他以指尖堵住了红肿不堪的口,将他的尽数挡在她体内无法出。

虽然他没说,但蓝婵明白他的意思,可自与他在一起后,蓝婵便开始服食一种长效的避孕药丸,每隔半月吃一次,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出过差子,这件事他明明也知道,可真是傻气得厉害。

最终,龙行瑞收回手来,任那浊白的缓慢而靡地从那水的红肿儿里淌出来。跟着他又把着她口处垂着的一方墨玉,傻呵呵地笑了半天,这才伸手解开绑着蓝婵的丝带,轻轻上她腕间的红痕。

了一会,他起身下地,替自己穿好衣裳,跟着取来桌上那套大红嫁衣,趁着蓝婵无力反抗,将外裳直接穿在她的身上。

蓝婵实在连动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闪避的目光与忙碌的双手,心中轻歎.龙行瑞替蓝婵系好衣裙,便将她抱起,也不看她,径直走向高悬喜字的喜堂之下,屈膝跪倒。

他没有放下她,就一直抱着,躬身行了三次礼。蓝婵闭上眼睛,遮去眼中不断升起的热度,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罢了,随他吧。

36

连拜三次后,龙行瑞抱着蓝婵又回到上,拥着她坐着,抓起她一束发丝,驳着与自己的发尾系在一处。

蓝婵默默地看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总觉得这是自欺欺人,却又觉得……他对自己的这番心意极为珍贵。「瑞。」蓝婵轻唤他一声。

龙行瑞低下头来,「嗯?」

蓝婵微垂着双目,「你……喜我……这身子么……」

龙行瑞立时重了呼,揽着她的手劲加大了许多,笑着贴住她的脸颊,「又想要了么?」

蓝婵抿着不说话,龙行瑞看了她一会,低声说:「喜,喜死了。」

蓝婵忽然抓住他的手,从自己间缓缓上移,移到前,让他触到自己的儿。

「这里……」她咬住下面酡红地伸出另一手带着他下移到两腿之间,「还有这里……」她的声音低至微不可查,「和别的女人,并无二样。」

龙行瑞听到了,却出奇地没有生气,只是加重了自己手上捏的力道,听她细细的息声,上她布青痕的颈侧。

「不一样。」他伸手探进她的领口与裙下,再无遮蔽地触上她的尖儿与腻腻的口,「不一样。」他轻轻拨着她,指尖慢慢探进去,「婵姐,这里含着我的时候……不止我的身体,连我的心都飞起来了……」觉到她的紧缩,他长了一口气,「婵姐,你记不记得……我你这里时,你是什么觉?」

蓝婵的身子烫得厉害,本无法回答,龙行瑞轻笑,「你能想象,我对别人也做这样的事吗?也玩她们的后儿么?我只要想一想,都会觉得恶心……可是这里……」他手上的动作慢得磨人,把他留在她体内的那些腻滑浊一点点地勾出来,「我却怎么也不够,姐姐的水儿……好喝得很……」

蓝婵本意绝非如此,听他越说越骨,抬手去掩他的,「别再说了!」

龙行瑞眼中划过几分笑意,蓝婵一直还把他当成以前凡事都要依赖她的弟弟,却忘了他早已是大衡的君主,历练了几年下来,她的心思他岂会看不明白?

蓝婵如此问他,无非是担心他对她太过癡,尤其在经过今晚后,怕他为她做下什么不得人心的决定,伤害了他的颜面与权威。

吻上她的,龙行瑞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不住地轻勾,直引得她肢颤动,他才松了他们的衣裳,难捱地将自己怒张的昂扬再次进那水泛滥的地方。

又软、又、又又热,龙行瑞微眯着眼睛,看着蓝婵在自己身下双目离、两颊酡红的模样,心里有一些东西涨得几乎溢出来。

那是一种难言的足,大过了身体所有的快

「姐姐的儿可真……」他贴在她耳边细细地说,「明明才被狠狠地欺负过,都肿了……现在又咬得这么紧……」

他停在她体内不动,却比任何狂野的律动更让蓝婵疯狂,她不住地摇着头,腹间的炙热烫得她眼前一片朦胧。身下被他填得的,可他就是不动,蓝婵终是忍不住摆动肢,可才动了两下就被他下,牢牢地钳着她的,「婵姐,叫我一声听听?」

蓝婵微张着嘴,心中的渴望让她更不能思考,伸手抚上自己的红肿的尖儿,媚眼朦朦,「好弟弟……姐姐要啊……」

龙行瑞简直要疯了!这不是他最想听的一句,却是最要他命的一句!

几乎是立时,龙行瑞松了对她的钳制,壮的巨龙尽数出,又全力刺进!

极大的力道,撞击着蓝婵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已然充血的不住他这样折腾,随着他狂放的进出隐隐带了些血丝出来,他的一对玉袋也随着他的动作拍打着她的双织着一股股水儿被挤出来的声音,极为靡。

第037章

「疼麽?」自蓝婵的腿间出手来,见自己手上沾染的白间掺杂着丝丝血迹,龙行瑞吻吻她的发,「等我一会。」

他说着就要起身,蓝婵勉强抬手拉住他,「陪我一会吧。」

龙行瑞眼底软软的一片暖意,回身躺到她身後,轻轻拥着她香软的身子。

他本是看她的一双尖也红肿不堪,怕正面相拥疼她,不想蓝婵竟转过身来,伸手揽住他的颈项,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里,又抬起头来,吻上他的

龙行瑞一下子又兴奋起来。

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这样……龙行瑞从未这麽小心地吻过任何人,仔仔细细地,从双到口中,试探着勾住她的舌尖,轻轻

起初,她还有些回应,可没过一会她便再没动静,龙行瑞睁眼一瞧,蓝婵双目紧闭,呼沈沈,早已睡了过去。

龙行瑞不失笑,竟然累成这样,难不成她刚才的举动都是无意识的?

忍不住又偷吻了两回,龙行瑞拥着她小歇了一会,这才起身叫李海全打来温水,而後亲自动手替她收拾妥当,再找来一盒泛着暖香的半透明药膏,用指尖沾着,往她的伤处里里外外地上了个仔细。

「皇上。」李海全在帐外轻唤,「已快到门落锁的时辰了,是否要送夫人出?」

蓝婵离开庆禧的时候说是要出的,若是夜不归府,追查起来便有些麻烦。

龙行瑞看着睡得酣甜的蓝婵,轻轻摸上她的面颊,极其轻缓。

「你说朕是不是过於任了?」龙行瑞低低地说着,「明知她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会为那些东西而痛苦,朕却还是这麽任地把她留在身边。」

帐外的李海全并没有回答,他也没法回答。龙行瑞自嘲地笑笑,「罢了,送她回去吧。」

李海全连忙退出殿外去备车驾,龙行瑞则一直看着蓝婵的睡颜,直到李海全再次返回。

龙行瑞不愿叫醒蓝婵,是而亲自送她出,到了相府之外,寻一处墙头,背着蓝婵跃进府去,一路悄寂无声地送她回到卧房,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样明说起,顶多是没人留意她是何时回来的,却是不会有人怀疑其他了。

再返中,已是深夜,龙行瑞草草躺下,却是一夜未曾合眼。

第二清晨,龙行瑞起身从帐里出来,便见布置的喜堂已被李海全撤下,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似乎昨夜那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皇上……」替龙行瑞穿戴龙袍的时候,李海全看着他眼中的血丝与淡泊的神情,忍不住开口。「若皇上真想让夫人进,并非没有让太後应允的办法……」

龙行瑞轻扯了一下角,「办法的确很多,但我不愿她……总得……」他垂下一双长睫,遮往双眼,「总得她心甘情愿的……陪我一生才好……」

李海全浑身微微一抖,直到此时,他才真真切切地受到了龙行瑞的心情,不是猎、不是冲动,甚至──连一点茫都没有,他很清楚,对那个一直视为姐姐的人,他要的到底是什麽。

第038章

天昭六年三月。

蓝妍封後转眼已两月有余,蓝家由世代忠臣一跃成为皇亲国戚,在朝中地位自然更加稳固,自年前开始,家里的访客就没断过,不过蓝相纵然现时已贵为国丈,但治下更严,不仅吩咐相近的好友与学生要严待自身,对府中下人也是告诫有加,莫要因眼前之利而败了蓝家的清名。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在蓝相与蓝母心中盘旋已久,待过了王母娘娘千秋节後,便正式将这件事提了起来。

「婵儿,你是怎麽打算的?」

面对父亲的询问,蓝婵微有些失神,父母想为她再寻夫家的打算已不是一天两天,可她现在……

蓝母轻推一下蓝相,「这事你让女儿怎麽好意思开口?你只管将你属意的人选列出来,让婵儿先瞧瞧。」

蓝相点点头,抚着胡子笑道:「前进与皇後娘娘请安,偶然说起此事,皇後娘娘十分关心。」

蓝婵顿时一惊,「妍儿也知道了?」蓝妍知道,那麽龙行瑞那边许是也瞒不住了,以他那子,若知道这事独瞒着他,必不会罢休。

蓝相轻咳一声严肃地道:「虽然你们姐妹情深,但妍儿如今身份不同,为免人议论,我们纵然在私下里也不可太过随意。」

蓝婵立时称是,心里却是有些忐忑。

往後几天,蓝婵一直过得心不在焉,蓝相那边已拟了几个人名和资料、画像过来,俱是朝中新贵、或者是蓝相的得意门生。以蓝家如今的地位,纵然蓝婵是再嫁,也不乏大把的优秀男子挑选。

蓝母正在蓝婵这里帮她参谋,蓝婵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蓝母叹道:「可是还对以往的事耿耿於怀?我与你父亲就是担心你将那些言当真,耽误了自己。」

蓝婵心间百结,又如何能诉?只能长叹一声,假意默认了。

正当此时,有婢女进来,「禀夫人,里来了人,太後宣夫人与大小姐入呢。」

蓝母笑道:「定然是太後也知道了这事,想找你问问呢。」

蓝婵心里有些慌,却也没有办法,只得让母亲先回去,自己好好地收整了一番,这才与蓝母随来人一同入

往慈安的一路上,蓝婵努力平复下心情,可到了慈安,进殿便见龙行瑞坐於太後身边,心一下子又虚了。

蓝婵低着头,应着太後的招唤低头过去,由头至尾,连头也没敢抬。

太後笑言道:「这丫头害臊了。」

蓝母忙道:「婵儿久受言所扰,若将来婚事能有太後为其做主,便是我蓝家几世修来的福份。」

来求恩旨也是蓝母与蓝相临时商议的,他们认为蓝婵搁不下以往的事,更因言自卑,索腆着脸来求太後做主,一旦有太後主婚,将来还有谁敢再说一个不字?

太後点头笑道:「婵儿是哀家自小看着长大的,情非同一般,哀家岂会坐视不理?只叹她与那韩家缘份浅薄,这次可要好好挑选,哪怕是王候之家,只要婵儿相中,哀家也是做得主的。」

蓝母大喜,蓝妍也连忙起身谢过太後恩典,太後呵呵地笑,「不只是哀家,想必皇上也是一般的心思,到时我这老婆子,可未必抢得到主婚的差事。」

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移到了龙行瑞身上,蓝婵微抿着,飞快地朝他瞥去一眼,便见龙行瑞倚着暖炕边的一侧软枕,姿态闲散随意,神情一贯的淡泊如水,一双黑眸却是深邃如渊,让人难以解读个中深浅。

第039章

蓝婵不敢久视,飞快地移开目光,却能觉得到他幽幽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良久,这才移了开去。

「不知你心中可有属意的人选?」他开口,语调平平,不带一丝波澜,「如果有,尽管与朕开口,不管是王公贵胄,亦或是贩夫走卒,凭你我间的情,只要你开口,我必然成全於你。」

龙行瑞的一番话让太後点头微笑,蓝母与蓝妍自然又是叩谢皇恩,可听在蓝婵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一字字、一句句,包含了多少凌厉,多少怒意,没有人比她体会更多!

「臣女斗胆。」蓝婵垂下双眸,跪於太後与龙行瑞面前,「事关臣女终身,有些话……臣女想单独与皇上讲。」

太後微讶,而後转向蓝母笑道:「看来这丫头心里是早有人选了,却是不好意思与我们说。」

蓝母也是有些讶异,不过在太後面前,总不好多说什麽,蓝妍嘟了嘟嘴,「姐姐要与皇上说什麽?我也要去听听。」

龙行瑞长眉微扬,盯着蓝婵看了一会,目光扫向蓝妍,「你在场,她更不好意思说了,倒是对朕这个外人可放心直述,皇後放心,朕回来再说与你听便是。」

有了龙行瑞这话,蓝妍便也不再坚持,龙行瑞站起身来,「我们南书房说话吧。」说完便走出殿去。

蓝婵微蹙着眉尖与太後等人道别,而後快步而出,就快追上龙行瑞的时候脚下一顿,一声轻哼已逸出口去。

蓝婵连忙咬往下,想让龙行瑞等等她,可龙行瑞头也没回,径自走远了。

蓝婵浅浅换了两回呼,抬步又跟了上去,走出慈安的时候,龙行瑞已上了御辇,倚在高椅之上,居高临下地轻睨着她,「跟着来吧。」

御辇即时启动,蓝婵置於身前的双手紧绞在一起,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小步跟上,没一会额上便见了汗,呼也沈得厉害。她从未觉得这麽辛苦过,可龙行瑞看也不看她一眼,她只能勉力跟上,死死地咬着下,咬得上泛白一片。

从慈宁到南书房,有好一段路要走,龙行瑞乘着御辇自然是轻松至极,待到了南书房外,下了御辇便阔步进到南书房中。

蓝婵的鬓发已然被汗水沾,双颊上浮着不自然的红,因为她一直跟随在御辇之後,并无人发现她的异样,直到她跟进南书房,李海全才微诧地道:「夫人可是不舒服?」说着便伸手要去掺她。

蓝婵连忙抬手,刚要说话,却觉间一软,双腿酸软得再支撑不住,身子一偏便跪坐在地。

龙行瑞在听到李海全发问时已回过头来,也看出她的不对,长眉一拧,再不管之前的赌气冷落,急掠过来扶住她,「怎麽了?」又向李海全喝道:「快宣御医!」

蓝婵脸上更红,一把扯住李海全,「不要!」

李海全愣了愣,蓝婵松了手,将红得不像话的面孔埋到龙行瑞怀里去,与李海全道:「你先出去罢。」

李海全看向龙行瑞,龙行瑞目光闪了闪,点了下头。

第040章

李海全悄步退出,又细心地关好殿门,偌大的南书房中,便只剩了龙行瑞与蓝婵两个。

「你别以为用这招术骗我心疼,我就能原谅你。」龙行瑞以为蓝婵故意摔倒骗他,心中更气,可说是这麽说,终还是揽着她不肯放开。

蓝婵只是埋在他怀里一个劲地摇头,龙行瑞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与耳尖,又担心起来,「莫不是真伤了?」说罢急着去摸她的脚,「可是扭了脚?」

这一摸,他的手顿了一下,眼中掠过几许不确定,带了些迟疑地,自她的脚腕缓缓向上,摸到了她的小腿。

「你……」再往上摸,他面疾变,「你这个……」他猛然掀了她的裙摆,一双丰腴匀称、未着外的双腿顿时现於眼前。

「穿成这样,想勾引谁?」他狠捏着她的大腿,发现她裙内只着一条薄薄的亵,心中又是火热、又是恼怒。

蓝婵紧拢着一双腿,身上不住地轻颤,「你……」她抓着他口的衣裳,指节微微泛白,「你再……再看看……」

龙行瑞一怔,蓝婵紧合在一起的一双腿缓缓分开了一些,略一停顿,觉她身上抖得更厉害,那双腿却是彻底打开,大张开来。

龙行瑞眼底瞬间一暗。

那轻薄的亵中心处,濡了一大片,变得半透明的儿紧贴在蓝婵的腿窝处,映着下面萋萋芳草、粉水润,莫不一目了然!

「你……」龙行瑞的呼忍不往重了些,指尖从亵边上慢慢朝中心划去,蓝婵的身子猛然一缩,却只是把脸埋得更紧,双腿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态,泛着红的软花心也任他的长指触上,隔着透的亵轻轻拨

「里面……放了什麽?」龙行瑞的指尖停留在那已然微微开启的细口处,问了一句,声音也忍不住跟着发颤,却是兴奋坏了。

蓝婵只是摇头,龙行瑞揽着她的肩头迫使她抬头,只见她死咬着,眼中是哀求之,眼角已隐隐渗出意。

龙行瑞的身子一下子疼得厉害,低头吻上她的眼角,另一手已朝那细小的进,直将一小片透的亵也顶了进去。

龙行瑞的指尖顶进的一瞬间,蓝婵呻一声,身体不可自抑地缩在一起,含着手指的小便像疯了一般极肆地收缩!她胡地摇着头,眼角渗着泪,「瑞……瑞……」大片的水自那紧儿里冲刷下来,淋了龙行瑞手。

龙行瑞哪还忍得?反手将蓝婵的亵拉下,来不及褪去,只将那儿卷至腿处,身子已了下来,早绷得炽怒的昂扬才被从中放出,已狠狠贯入那不断开翕着含吐甜水儿的孔儿之中。

蓝婵被他的大力冲得整个人都移了位,半褪在腿处的亵就像一道绳索一样绑着她的大腿无法分开,一双腿只能被他扛在肩头。

这样的姿势,让本就极为儿更加紧窄,小里的媚紧紧地着他、挤着他,让他每一次出都极费力气,再全力贯入,直冲她花心深处,听着她崩溃般的哭泣求饶,那滋味儿……

dd2012000000 2024-08-17 22:31:38

不错嘛

abc13039 2024-08-17 22:31:38

不错嘛

觅梦蝶 2024-08-17 22:31:38

赛高伦赛高啊这种题材最有

304579606 2024-08-17 22:31:38

文章还不错,就是人物少了点

y9625321 2024-08-17 22:31:38

支持啊

qq952716645 2024-08-17 22:31:38

支持!喜这种类型的谢谢分享

yaguzr 2024-08-17 22:31:38

开头还以为要写后,到后面变伦了,跳进略快

ouwen1988128 2024-08-17 22:31:38

谢谢分享跳进略快

05163 2024-08-17 22:31:38

不是更新到36章吗?现在才26章就停下来,继续支持更新下去。

海棠paul 2024-08-17 22:31:38

很是不错啊真的很好

f200 2024-08-17 22:31:38

还不错哦,不过觉得情描写的弱些。

k3710 2024-08-17 22:31:38

长篇过瘾啊,写的真好。

reu000 2024-08-17 22:31:38

文章还不错,就是人物少了点

qqlinan 2024-08-17 22:31:38

也不是伦啊,他是皇帝,女的是宰相的女儿

太无聊看看 2024-08-17 22:31:38

不是1-36吗

怎么26就没了啊

alexmyob 2024-08-17 22:31:38

不是说有36章吗?怎么才看到这就没了,太吊胃口了

dapiao105 2024-08-17 22:31:38

写的很不错,皇帝偷情,写的很有那个韵味的,把偷情的那个担心和害怕

皇帝的胡来和姐姐的体谅些的很是入味,很是值得一看的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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