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蹈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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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字数:107623
初蹈孽海
「你的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合格!什么时候跟我去啊?」美琪在电话里催问。
「呃,」我实在是有点后悔,怎么突发奇想去做这种冒险,说不定这小妮子从中会得到不少好处呢。
我和美琪认识才一年多,那时我刚中专毕业,到一家单位做打字员。因为我的身材高挑,相貌也不难看,而且也会几句英语,所以很快老板就把我当秘书对待了,经常带我一起陪领导或者客人吃饭跳舞什么的。那回是老板和我两个人单独约请一位重要客户,中道老板出去方便,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那位客户了,可能是故意为了避闲,老板离开的时候没有带门。这时美琪正好和一个男人从门前走过,那个男的跟我们的客户显然很,就进来坐;其实我看见他进房的时候,手刚好从美琪的裙子里拿出来。
在两个男人谈得起劲的时候,美琪坐到了我身边,她说:「你长得真美!干了多长时间了?」
我以为她在问我工作了多长时间,就告诉她才不到半年。
她说:「怪不得你的脸那么呢,象个纯情少女。不过象你这样的条件,肯定会红的。」
我几乎没听清她的后半句话,因为一听纯情二字我就心里一紧,于是我敷衍了她几句什么,但她似乎和我很投缘,我们聊了一些女孩子的话题,发现彼此都有同,后来她还给我留下了手机号码。老板回来了,三个男人又聊了一会,美琪和那男人就离开了。
再见到美琪是她约我去听演唱会,言谈之中我忽然意识到:她是一个女!
其实我早就应该猜到的,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竟和这样的人了朋友。而且她显然也把我当做了同类,不时还问起我的「生意」。这时,我的虚荣心似乎占了上风,既然她把我当成了
女,我也不能就这样缩回去,于是竭尽自己的想象,给美琪描绘了自己的卖
「经历」。这些编造的谎言居然让她听的津津有味,还不时给我介绍她的经验,于是我们就姐妹相称了。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直到有一天她打电话给我,「呀!莹莹,你还在机关干哪?有啥意思啊,下班到我这儿来玩吧,我想你了。」
其实我也觉得她很有趣的,也可能是我对女的生活有一种好奇心吧,我就如约チ怂?淖〈Γ?闹?勒庀伦泳腿腔錾仙砹恕?br]美琪的房子是一个二室一厅的套间,装修得很豪华。看者我羡慕地看这问那,美琪也十分得意,晚上我们俩一起喝了酒,其实我的酒量很好的,看来她也不错。趁着酒劲,我问:「这得不少钱吧,你怎么挣的?」
「傻嬖!咱这号人,还能靠啥,不就是卖嘛?」她似乎也喝多了。
「可我干这长时间也没挣着钱哪?」我试探着问。
「你是没找到好客人,象你这么在外面混,就象我以前那样,担风险不说,让人折腾够戗也挣不来几个臭钱!」她又喝了一口。「我现在就在一个俱乐部做,客人他们帮联系,收入分成。客人都是体面人,干净是不用说了,出手也大方。
怎么样,和我一起干吧,我给你介绍。「
我装出一付犹豫的样子,她又说:「还有呢?进去后可以先预支工资的,我再借你点你现在就可以买个单间住着。怎么样?」
可能是酒的作用,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单位集体宿舍破败的样子,一个十多平米的房子里住着六个大姑娘,而另一幅漂亮的单间住房也浮现在我眼前,我居然觉得自己从前就是一个
女,现在可以到一个更好的地方去做了。
于是我使劲点了点头。从此,我的生活就彻底改变了。
美琪说那个俱乐部很讲究的,为了防止病传染,所有的
女隔半个月都要检查一次,新加入的也是一样,要做化验,就带我到了一家部队医院
了血,留了
。这不,结果一出来她就来催我去面试。
「好吧,咱今天就去,你可别把你小妹给卖了啊!」几分探险的好奇心,几分上梁山的无奈,我只有先答应她了。
美琪领我去的地方是一座独立的二层小楼,邻近的似乎都是部队的地盘,不少院子门口还有警卫。我们一起上到楼上,美琪敲了敲一个房门,我们就走进去。
里面象是一个办公室,有四五个桌子,一男一女正对面桌坐着写着什么。美琪对那女的说:「惠姐,这是我的铁子,莹莹,来叫惠姐!还有王哥。」
我向他们点头,叫:「惠姐,王哥。请多关照!」
惠姐抬头看了我一眼,「哦,好靓,身材也好,我看着都眼热,是吧,哥们!」
说着还跟王哥眨了眨眼。
王哥的眼睛从我的脸上一直扫到小腿,最后停在了我的部,他笑着扶了扶美琪的
:「你俩不是亲姐妹吧,长得蛮象的,都有一付好身材。不过这下小琪你可就被比下去了。」
美琪说:「行了,我本来就没进你的眼眶子嘛。快干正经的吧,给咱莹莹拿个表。」
难怪美琪一直说那个俱乐部怎么怎么正规,他们居然还印着招聘的表格!我接过一看,标题是《丰海俱乐部成员登记表》,厚厚的竟有十来页。美琪把我带到了另一个房间,指点我填表。开始的两页和我以前见过的招工表差不多,有姓别年龄家庭成员身体状态什么的,只不过有些地方出了古怪:上面居然印着「是否处女(男)」,「初次经历年龄」,「
工作经验时间」等内容。看见我直在那里发愣,美琪说:「怎么了?在机关工作没见过这样的表格?」
我说:「琪姐,你别逗我了。快帮帮我怎么填吧。」
美琪就指点我说,姓名栏不用填真实姓名,用假名就行,我就写了莹莹;然后又填了体检合格等其他项,美琪的手指在「是否处女(男)」那栏笑嘻嘻地看着我,我到我的脸红了,但很快镇定下来,就写了「否」字,当在初次
经历年龄上写下16的时候,美琪的嘴立刻变成了O型:「哇!有没搞错!你好前卫哦!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
我能到我的脸简直是在发烧,嚅嚅地说:「你又没有问过我。呃,琪姐,你是什么年纪破的?」
美琪笑笑:「先填你的吧。你干了有一年多了吧,就填两年吧。」
接下去就有意思了,有几页是关于好和
忌,比如喜
的体位,使用的避孕工具,
时间等等,全是一些选择项,简直就象在考试。我在大多数体位上都画了勾,尽管其中有一些我还是头一回见到,美琪就笑着劝我少勾几个,免得以后上阵应付不了,我这才知道他们会
据这表的内容给
女们配客人。我一直就讨厌用避孕套,所以打了叉,但美琪说有的客人会因为安全的考虑坚持用套,所以最终要随客人的意思,我就说那就是说白填了,美琪说不会的,这会增加你被同样不愿带套的客人选中的可能。后来我看见了「
」这个词,就打了叉,美琪就夸我聪明,说她现在还经常吃亏,就因为当时漏画了这个,天知道怎么有这么多男人愿意走后门。
接着是「二合一」,我就问:「琪姐,二合一是什么意思?」
美琪答道:「就是两个同时伺候一个客人。」我说不行,看到我一个劲地画叉,她又劝我少画点,免得让人觉得你太挑剔,我就勾了下面的「一对二」并假装老成地说,这就是自己伺候两个客人吧,美琪点头,我就说我肯定行,再多点也成。美琪笑着说:「你以为不会给你安排呐?等着好看吧!」
我灵了一下,有点后悔,不过还是硬抗。
费了好大劲填完了表,美琪就领我去见老板,她代我一切照他做的学,给老板一个好印象,赚钱就会容易许多。我知道这肯定是她的经验之谈,点头答应。
我们敲门进去的时候,只有一个男人坐在班台后面,美琪甜甜叫了一声「华哥!」,并把表给了他,「这就是莹莹。」华哥就从班台后面走出来坐到沙发上。美琪跟着到了旁边,双膝跪在沙发边,并给我使了个眼
,说:「怎么还不叫华哥?」。
我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表格中理清头绪,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这时,只叫了一声:「华,华总。」
华哥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说:「叫华哥听起来舒服点。」又回头问美琪:「怎么小琪你没教过你的小师妹?」美琪有点害怕的样子,说:「哦,我,我是怕把她吓坏了,她可是刚出道的。」我连忙接过来说:「琪姐已经教过我的,可是我一紧张什么也忘了。」说着便走近沙发,在华哥的另一侧跪下。
华哥点点头说:「你还很会说话。」他的右手就抚到了我的脖子,并在耳,肩背抚摩着,一边看着表格。也许是紧张,他的抚摩居然立刻让我有了
觉,我的
口一阵发涨,心想,难道立刻要让我出丑不成?
这时华哥的手停了,又绕到了前面抬起了我的下颚:「你的父母双亡?」
我说:「是的,地震的时候,我才两岁。」
华哥说:「一个人没有牵挂也是好事,可以自由一些,是吧?」接着他又说,「你的条件不错,以前是自己单独做吗?」
我答是的。于是他又问了我一些以前的事情,我照给美琪编过的谎又添油加醋一番,这时连我自己也相信自己是一个名了。
翻完了最后一页表,华哥的手又放到了美琪身上,这时美琪的整个脑袋几乎都已经进了华哥的怀里。这时,华哥说了一句我等了好久又极害怕听到的话:「把衣服了。」这语气显然是不容抗拒的命令。我看见美琪也在看着我,眼里似乎有一丝担心。
我并不太胆怯光,毕竟做过三五年艺术模特了,这我还没对美琪提过。那天我特意穿了一件蝙蝠袖的长袖短紧身衣,下身是网球
,
部连肚脐大约有一掌的地方漏着。我站了起来,先拉开后面的拉练,再背转身去,
下了上衣。我的身体虽然很瘦,但
房却发育得很好,高高的富有弹
,经过刚才的刺
,微微有些涨痛,现在失去了束缚,顿觉轻松许多。我转回身去,华哥的眼睛似乎不在我身上,但美琪的眼神分明在告诉我:继续
!
我再次背转身去,把衬衣放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开始鞋,然后是长袜。接着我拉开了短
的拉练,
子很紧,需要左右晃动才能褪下,这时我似乎听到了华哥翕动的鼻翼。当我第二次转向他们的时候,身上就只剩下
罩和内
了,我特意穿的是我那套唯一的黑
名牌内衣。
华哥这时的眼光已经盯在了我的脸上,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记得以前上写生课的时候,那些学生在这时从不会紧盯我的脸。我想他是在看我的反应,我得继续伪装抗下去。于是我又一次背转身去,摘掉钩襻,取下罩,最后除下了内
。
子中间已经有点
了,我就把它掖到了衬衣下面。再转身,我就听见了美琪的声音:「达达达当」一付幸灾乐祸的样子。
华哥推开怀里的美琪,说:「小姐很有表演天才嘛,怪不得表里填了可以做衣舞。」我有填吗?我心想又有麻烦了。果然他说:「来,和我跳一曲。」说着就站了起来。美琪便去开音响。音乐还没响起,华哥就已经站到了我眼前,他不经意地摸了一下我的
房,说:「你的
子不错的。」我不
羞红了脸,因为低头看到自己的
头已经变红立起,
房也涨了起来;我可从来没有光着陪别人跳过舞,真有些后悔来这儿,想到接着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我的身体不由得一颤。华哥察觉了,问:「冷吗?小琪,把空调调一下!」
音乐是慢四,华哥带着我开始跳了,美琪则自己在吧台倒了一杯酒在喝。开始我们是标准的谊舞姿势,可他的手却不断地抚
我的
部,后背,最后便集中到了我的
股上。他的舞步有些怪怪的,我从来没学过这样的舞步,但勉强还能跟得上;在
部上捏
的劲道让我
的,不知觉中我只有把身体向他靠近,我们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华哥放开了我的右手,改成双手扶着我的
,我也就把双手环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美人,你的个子好高啊,光着脚还跟我差不多呢?」他在我耳边说。
「啊,」我真的手足无措,光着股跟人跳舞,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你知道到这里来工作要做些什么吗?」
做什么?我现在又在做什么?脑袋开始糊起来了,我抬眼看了看美琪,她拿着酒杯在朝我笑,我
觉到自己已经和华哥紧紧地贴在一起了,小腹上
到了一个硬硬的
力,我知道他也来劲了,于是勉强地答道:「还不就是陪人睡觉!」
一眼瞥到了美琪不怀好意的笑容,我鼓足最后的勇气,又加了一句:「让人呗!」
「哈哈哈哈!」他们两个都大笑起来,华哥搬过了我的脸,说道:「你真逗的,不过以后还有很多你没做过的事要你做呢!」我还在懵懂,他就接着把嘴对准了我的
,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抱着接吻呢?还没做出任何反应,他的舌头就钻了进来,一直顶到我的后牙,我下意识地也伸舌头对抗,我们就吻在了一起。
他的手还在我的股上抚摩着,但开始时
的
觉现在已经消失,我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了他身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机械地移动着物步。忽然,他的手在我的
部推了一下,我顺着这股力量就
离了那个长长的深吻,还沉浸在回味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跟着转了180度,变成背对华哥了,他的手环抱着我,在前面分别握住了我的双
。
情
漾的
头在
捏中
觉格外的舒服,我无力地向后靠去,几乎是半躺在他的怀里。我的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后只好随便地握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手又慢慢地移过我的肋侧,肚脐,腹部,直向我的私处。
我忽然到混身发热,一股热
从心口
出,直向下腹,心里暗叫:「不!
不!怎么办,这下可出丑了!「想伸手去阻拦他的手,却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
华哥开始轻轻地我的
,我已经
觉那里
了,接着就
觉到华哥的手指伸进了我的
道。周围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了,我的舞步好象也停了下来。
突然,我被猛地推醒过来,原来音乐已经停了,华哥松开我径直坐回沙发。
美琪及时地跪着递上纸巾,他就擦了擦手。我这时狼狈不堪地挪回来刚刚跪好,想跟美琪也要块纸巾,却被华哥拦住:「忙什么!你再做个自摸我看看!」
茫中我还是明白了他的命令,心里实在不想做,可下面的确
的,又想用手去
,美琪给我使了个眼
,说道:「莹莹,你好福气啊。这里的姐妹很少能有和华哥接吻的机会的,而且你只是在面试。」于是说拒绝的那个我就不复存在了。
我的左手轮番摸着自己的双,刚才华哥推开我的刹那我真想在沙发上蹭一下。右手便伸向了下面,这次我是跪坐着。不是
光之前象美琪现在那样直跪,所以手一下子就放到了大腿边。
水已经有
出来的了,大腿两边都
了,我用手掌暗暗地擦了擦,就直接放到了小
上。我太想要了,事实上我已经有三年没有做
的体验了,甚至因为住集体宿舍,连自
的机会也只有一两次。我的手放上去后,那里又是一股热
,而且更
了,我也就顾不得旁边的眼睛了,开始用力地
自己的
蒂。跪着的姿势也变成了一腿曲,一腿前伸,身体斜倚在沙发扶手边,嘴里开始发出了
声。
终于,了,通畅之余我羞愧难当,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涨红着脸低头跪坐着,倒是美琪过来让我摆
了困境:「莹莹,你真
!起来吧,我领你去洗手间。」我就跟着她进去,她还顺手拿了我的衣
,鞋袜。
「琪姐,谢谢你。」我一下子哭了出来。
美琪说:「傻嬖!别哭了,你表现不错,呆会儿定身价你准保比我进来的时候还高!」
我就开始淋浴,美琪一边帮我一边跟我讲以后该怎么做。
她说:「以后下衣服别往客人
上或者座椅上
放,他们可能会嫌你脏,就丢在洗手间好了,不过以后你也不会有太多这样的机会了。」
我问:「什么意思?没有什么机会?」
美琪说:「衣服的机会呗,过两天你就明白了,先卖个关子吧。当然可能会让你跳
衣舞,这倒是机会。」
我说:「你又幸灾乐祸取笑小妹。」
她说:「哪里,我嫉妒还来不及呢?哎,你的又密又长,天生的吗?」
我说:「以前做模特要求剃的,结果越越多。」
她说:「那好啊!有的客人洗澡专门喜借用小姐的
抹肥皂。」
我说:「别说了,太恶心了。真遇到可怎么办。」
她说:「这就得认命了,不过咱们既然干这行就豁出去了。而且在这儿你千万不能有一点违背客人命令的事,不然不好连小命也保不住!」
我的心咯噔一下,看来是进了狼窝了。
穿了衣服出来,华哥已经不见了,坐着另外一男一女两个人,美琪介绍说那是摄影师和灯光师,他们要给我照相。我说我的衣服有点脏了,怎么办,美琪笑了笑说,没关系的,他们要的是供客人挑选小姐用的,是体照片。我听了大吃一惊,可事已至此,人已经在人家这儿了,又是自愿的,出丑的事情也做了,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于是他们开始布置灯光,看样子都很在行,有板有眼的,美琪就和他们边聊着天,不时还瞟了我两眼。那个男的拿起了照相机,给我摆了几个姿势拍了,又叫我自己随便选位置,我选了吧台端了酒杯喝酒,还有在鱼缸边观鱼。接着那个女的就说:「可以了吧。」声音很低,但很严厉,在我耳边不亚于一声震雷。
朦胧中我没有一点反抗的勇气,心想早知这样刚才何必穿上,就动手去拉后面的拉练。这时美琪在后面拉了我一把,我就顺势被她拖进了洗手间。
「别这么无打采的,照好了客人才会欣赏你,买你的钟,这是窍门,要等着坐台的时候结识新客人,做到累死你也挣不到大钱的。快
吧。」美琪说。
我去衬衣和鞋子,刚要
网球
,美琪就说:「行了就这些吧。」说着把我推出门外。
就这样啊,我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全,却又有些怅然。见到那个男摄影师眼睛亮了一下,变得兴奋起来,连着变了几个角度给我拍,那个女的则仍是一脸的漠然,我细看了她一眼,觉得也是个美人胚子,只是身材矮了一些,显得有点老。几张拍过,我的长袜也褪下了,有个姿势就象是给丝袜做广告的那个国际名模,怪有趣的,我刚刚有点从恐惧中解
出来,就听那女的说:「拍正经的吧。」
于是我一下子又跌入深渊。
又是美琪领我进了洗手间,这次她告诉我全了。我照做。出去时那个女的正候在门口,她伸手摸了摸我的
房,说:「这
货,
头都立起来了。」我很生气,美琪却笑着说:「你不知道,华哥刚刚跟她亲过嘴呢!这会她还在想华哥呢!」
他们开始给我摆姿势,我觉那女人听美琪说过那句话后对我的态度有点变温和了,这次主要是以大
为背景,趴着,仰卧,坐着都有,最让人难堪的是几张我仰天躺着的姿势,那女人把我的大腿掀的高高的,似乎镜头直对我的私处,更有一次她还伸手扒开了我的
,又让我做出自
的样子,但这次我一点心情也没有,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舞了大半天终于结束,结果照了整整一卷,他们说要拿去冲,美琪就让我跟他们说谢谢,我说:「辛苦了!」那个女的摸摸我的脸,说:「你是
美。」
那男的则顺势胡抓了我的
房和
部几把。
我又进去洗了洗,然后穿上衣服出来和美琪一起喝白兰地,过了一会儿华哥回来了,他说:「照完了?」
我和美琪连忙放下杯子分别在他的两膝前跪好,回答:「照完了。」
他递给我一个寻呼机,说:「你就来上班吧,薪水是每月四百,工作时间是每周五晚上六点到周晚上,其他时间算加班,每天一百。你头三个月就跟着你琪师姐学,以后她会教你。你的钟点费先定一小时五百,三七分成,俱乐部每个钟会给你记一百五,客人的小费就靠你自己去挣了,俱乐部不提成。以后你做好了价码还可以加,象你师姐现在就是七百五,四六分成,对吧?」他回头看美琪。
「华哥真还记得我。」美琪得机会就发。
华哥接着说:「除了周末上班时间,其他时候只要寻呼机响,当天晚上你就要来加班。另外开始三个月里我们可能会找人给你训练技巧,你师姐有客人的话也可以带你出来陪,不过没有报酬。」
这么一大堆啊!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华哥接着说:「你可以先提五万块走,处理你的债务,一会儿到小惠那里领就行,还有问题吗?」
我和美琪就站起来,给他鞠了躬就走出房门。我问美琪:「他说什么债务啊?」
美琪说:「我跟他说你欠了债才决定进来做,这样可以多支点钱,只有你一直干,这笔钱是不用还的。」
我又问:「我也忘了问寻呼机的号码。」
她说:「傻嬖!传你你就来就是了!连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号码!」
到惠姐的房间里,惠姐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手袋,鼓鼓的,想必就是那五万块钱。然后递给我一个单子叫我签,我想这就是我的卖身契了。果然上面写着本人自愿加入俱乐部,成为P类会员,现借款五万等等,反正就是这样了,我没细看就签了字。
惠姐就和我们聊天,于是我知道俱乐部有上千个会员,大部分都是大人物,也有大款,他们来就是寻找刺的,有的还要包回去做小老婆,我们P会员就是给他们服务的,也有几百个人呢。
说了一会儿话那女摄影师就回来了,拿着一摞照片让我自己挑。我仔细地看着那些全的,因为我还从来没有照过
体照,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比在镜子里看到的还要美。我就挑了几张我以为不错的,美琪也帮我挑了几张,还不时递给惠姐和王哥看,他们不时恭维着我,我也有些得意。接着那女的拿出一个打火机,把剩下的照片以及底片都给烧了。我这才松了口气,一直在担心我的照片会不会大量地洗出来
传出去,可又有些可惜,我实在想留一张的。
从那里出来,美琪就说她饿坏了,要我请她吃消夜,我只好破费了。
回到宿舍,同屋的女孩们都已经睡了,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扶着那个手袋我想,我一天就得到了五万块,那可是我十年的工资啊!可我却从此沦为一个女。
伴舞情
想起周末就要尝试我一生中的第一次卖经历,这一周我就在一种复杂的的心情中度过,说起来实在有些害怕,也很后悔,晚上躺在
上胡思
想,刚决定明天就告诉美琪我不干了,却又怕他们再来害我,又想起跟华哥一起跳舞,下面就有些
的,伸手就去摸,身体辗转反复,同屋的姐妹取笑我我也没听见。后来又觉得去做这事也算
新鲜的,又有些迫切想去的念头。折腾了大半夜才胡里胡涂地睡了。就这样好不容易混到了星期五,就有一种解
的
觉。
一早就给美琪打电话,她不耐烦地说:「你这货有病啊!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大清早的人家还睡觉呢!等你下班再来电话吧。」
白天也是混混厄厄的,老板打的稿子出来后竟拉了好几段,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叫我重改。下班了我就给美琪打电话,这会儿她可能是睡足了,就叫我先去她家。
开了门我就笑她,怎么那么贪睡,是不是屋里有男人?她说:「别胡说八道,你也得注意,在我们这儿做之后,按规矩是不可以继续在外面做的,也不可以有其他男人。他们那些大人物都讲究干净,怕我们传了病给他们。」
我点点头,问她现在还早,是不是先吃点饭,她说算了吧,做长了你就知道,你饿不着的,可是到时候也吃不下什么。我又问她穿什么衣服好,她笑笑说:「无所谓,不过别太妖了,就现在这身就可以。不过你可以准备几套好点的衣服存在那儿,最好多几件内衣,反正用得着。我们现在就去吧。」说着就换了一件连衣裙跟我出门。
我们叫了一部出租车,司机看上来两个大姑娘,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我们都没理他,自顾自小声说着话,他也就闭嘴了。美琪告诉我,给我们的工资四百块,也就是让我们坐车用的,以后我们两个一起走,可以省下一半车费,也可以做个伴,她又说她的楼前面正好有一个单间有人要卖,问我是否喜,这样我们可以做邻居了。我看了看美琪,她的确很美,普通的一件衣服也掩饰不了她优美的身材,她的脸上几乎没有化妆,但很白很
,一付职业女
的样子,
本看不出来这是个干了至少有五六年的
女。我们的目的地是一家大酒店,我还曾经在那里吃过饭呢,心里想这可坏了,万一碰着
人可怎么好?硬着头皮往里走,可半路就被美琪一把抓回来,说你以为去住店啊?我还以为直接上电梯呢,她却把我顺着走廊往后面领。我知道那是酒店办公的地方,我们推门进去果然如此,挂着什么「财务」,「行政」之类的牌子。美琪领我走到尽头站了下来,那是一个锁着的门,一会儿那门就自动开了,里面还是走廊和办公室,我们继续向前走,就象两只
里的耗子。堵头还是一道门,我们站了一会儿门又开了,美琪告诉我那是控制室干的,他们有监视系统可以看见我们,我仔细一看,果然顶上有一个电眼闪着亮光。
再进去走廊就小得多了,到头又是一道门,上面却写着职工浴室。
我们推门进去,原来还分男女呢,美琪和我就进了女部。那里已经有一些人在洗澡了,外面有一个女的象是看门的,美琪就说:「她是莹莹,今天第一次上班。」然后就我走向那一排衣箱。衣箱很大,就象普通的衣柜,我从来没见过浴室里有这么好的设施。美琪指给我2453号,告诉我这是我的,又教我怎么用密码锁,我按2453就打开了,接着她又教我自己换密码。里面已经有一件两件式的泳衣,美琪说这是俱乐部送的,以后我可以自己拿衣服来存在这里。说完就说自己去换衣服了,我很纳闷,难道就让我穿这件泳衣接客吗?
犹豫之际忽然听得美琪叫我,抬头一看她已经是全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
体,果然很美,身体比我胖了许多,尤其是一对
房,大大的就象是两个小排球,
头略有些下垂,腿长长的,滚圆的
股。她见我这样看她,就说:「花痴啊!怎么还不换衣服?」我就说:「换什么呀?」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说:「你没看我什么样吗?先洗了澡吧!」
于是我就了跟她去淋浴,完了她领我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那里已经有不少人了,那象是一个化妆室,
墙是大镜子,里面的人个个都
着,怪有意思的。
美琪带我烘干了头发,又化了妆,我一看果然不错,她就叫我下次自己做。这时有个中年的女人走了进来,也光着,美琪就拉我过去说:「这是妈眯。」就让我给她跪下行了礼。又对妈眯说:「这是莹莹,新来的。」我只好照做,心想你们规矩倒不少。就跪下说:「妈眯,请多关照!」
美琪对妈眯说:「我先带她坐坐台,你给安排一下吧。」
妈眯说:「行,这会儿包房还没来人,大厅正好有一桌四个客人要坐台的,你看行不?」
美琪说:「行啊。」
妈眯又说:「那我就再找兰子和红丽上去。你10点有个钟的,别忘了。」
说完又向其他小姐走去。
美琪给自己化好了妆,就拉我到门口的沙发上坐,她顺手拿了一个大巾垫在下面。我也照做了,过了一会儿,妈眯就领来了两个女孩,个子都矮矮的,妆化得很浓,看不出本
,可
着的身体却显的黑,看样子不象城里的。妈眯领着我们一起走向另一道门,出了门我就吓了一跳,那是个室内游泳池,已经有几个人在游了。我犹豫了一下,看见妈眯毫无顾忌的走出去,他们也跟出去了,就咬咬牙出去。
外面有些冷,我打了个冷战,美琪看见了,就过来拉我的手,说:「冷吗?
现在开着冷气的,你以后就习惯了。「又告诉我如果有警铃响就立刻回浴室,来得及就换上那件泳衣出来游泳,要不就装着洗澡,他们的防范措施很好的。又说我们这是去坐台,当然按规矩是要跪的,但一般客人都会开恩让坐,你这时一定要铺好餐巾再坐,客人大多忌讳座位被脏。而且坐台是自愿的,没有报酬,只有自己去赚小费,新来的没有
客,只有这条路。那两个
女虽然也是老人了,但生意不好,所以也出来坐台。
我又问:「这不算钟点吗?」
美琪说:「对,客人看好了才会买你,现在你是五百块一个钟,包天就是一千五,包月是五千,其实这个数目也不算什么,你也只能拿到三成,而且都是记帐的,主要是客人的小费。买你的客人多了,俱乐部会自动给你加价,少了就降,他们是用电脑算的。」这时我们已经被领着出了游泳池,路过大厅,上了二楼,那是一个餐厅的样子,已经有几桌客人在那里了。路上偶尔也能遇到几个全的小姐,大多陪着客人,我甚至还看见一个
体的小伙子,把我吓了一跳,他却朝我们笑笑。妈眯把我们径直领到六号桌,桌上的客人见到美琪就叫:「小琪,是你呀,怎么也下来坐台了?」美琪笑得很甜,说:「周叔,您老也不来捧场,小妹混不下去,只好这样了。」周叔也笑笑说:「不会吧,再说你周叔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接着妈眯就安排那两个女孩坐下,就走了。那两个女孩有点羡慕的看着我和美琪,跪在客人沙发边的垫子上,开始和客人攀谈起来。
美琪则拉着我过去叫周叔。并说:「这是我的小师妹,莹莹,今天第一次出台,您不想尝个鲜吗?」
周叔哈哈一笑,说道:「我老头可没这个燕福了,还是让这丫头陪陪小朋吧。」
说完指了指另一个一直没吱声的小伙子。
我这才注意那个青年,文文静静的,架着一付眼镜,象个大学生的样子。他这时半低个头,脸上似乎红红的,也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跟我一样的羞涩。
周叔说:「这是我们的秀才,管着机要,这次我拉他出来,也住在这儿了,想让他见识见识,却比姑娘还腼腆。他还是童身呢?」说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连那两个女孩也跟着各自的客人笑了起来,还用媚眼瞟了瞟小朋。其中一个客人发现了,就狠狠地拧了哪个叫红丽的女孩的左头一把,她便低声叫了一下。客人还责道:「想什么呢?赖蛤蟆想吃天鹅
?」
美琪也笑道:「周叔,你看年轻男人就是没风度,我们是,也别这样作践我们啊!」
那男人看了美琪一眼,又看看周叔,说:「好吧,算了,还是这妞会说话。」
美琪就推我到小朋跟前,自己就在周叔傍边跪好。
周叔说:「对我老头子不用这个,你也算是红人了,就是带师妹出来见习,也不用样样亲自做吗?还是坐过来吧。」说完在桌上拿下一块餐巾递给美琪。
美琪笑着站起来,铺好沙发,半依半靠在他身边坐下,说道:「谢谢周老,不过这是规矩的,谁让我们做这个。」
小朋看见这样,也让我坐,美琪却说:「莹莹这是头一个台,上来就坐有点不好,这样吧,你们先跪一会儿,陪杯酒后再起来吧。」我便直身跪在小朋右面。
周叔说:「今天难得有红人坐台,小朋头次出来又得了个尝鲜的机会,大家一起喝一杯。」
就端起酒杯和客人们碰。说:「这杯以后,我们就不用自己动手了,几位的手可以自由活动。」喝的是红酒,他们喝得都块,喝完手果真就移到了那两个女孩身上。我们开始给客人们夹菜,倒酒,那两个女孩在客人的
下已经发出一阵阵
笑。
周叔说:「小朋,你初次出来,又遇佳人,应该喝个杯。」
小朋没有吱声,周叔自己已经让美琪倒了两杯酒,杯喝了,美琪又将嘴贴上去,她好象是把嘴里含的酒又度给了周叔。周叔就说,好了好了,再这样我就醉了,我喂你吧。美琪就象撒娇似地偎到了周叔怀里,他的手臂也自然地环了她的
,右手还在美琪光滑雪白的后背上抚摩着,这情景真象是慈
的父亲在抚
柔顺的女儿,不同的只是这女孩竟是赤
着全身。
周叔显得十分高兴,又自己喝了一大杯,还喂了美琪,就拉着小朋和我喝。
小朋很尴尬的样子,他甚至还挪了挪位置,离我跪坐的地方至少有半尺。我给他倒酒,他便谢了谢,然后自己端着杯子喝着,他的眼光不时看看对面放肆的那两对,接着便是低头喝酒。我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抬眼看他时,正遇到他的眼光,我们俩不都尴尬的扭过头去。
这时美琪刚好看见,说:「小两口还不好意思呢!」
周叔就说:「噢,行了,她们几个也坐很长时间了,该累了,不如起来跳舞吧。」
那两个客人就让兰子和红丽起来,她们谢了,就和美琪三对一起下去跳舞,小朋却说:「我再坐一会儿。」
美琪就对周叔说:「那就让他们两口坐着吧。我们去跳。不过莹莹也可以坐起来了。」
周叔忙说:「对,对,本来我就没打算让小姐跪嘛!」
我就谢了,学美琪的样子铺好了餐巾挨着小朋坐下,这次他没有再移动。
他们下场后就在音乐中跳起舞来,望着美琪扭动的身体,我想我那天陪华哥的样子大概就是这样吧,想起那个情景我不害羞。这时听见小朋说:「小姐想什么呢?」
我忙惊醒过来,答道:「没什么,我只是看琪姐跳得很漂亮。」
接着就请他喝酒。
他手扶了扶酒杯,侧脸看我,这是我们上台后他第一次直视我。我窘得忙低下头装作倒酒。
他说:「看你的样子象是大学生呢,怎么开始做这行?」
我答不出来,其实我也算是在大学的围墙了呆过吧,尽管只是读中专。可又为什么干这个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他见我这个样子,又说:「其实你想做正经的事,我可以帮你联系工作单位的。」
我说:「其实我原来也有工作的,只是,,,」只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了掩饰窘态,就拿起酒杯说:「我们喝一口吧。」
他笑笑,说:「喝杯吗?」
我说:「好啊。」就伸过手臂。他也举起杯子,从我的手臂上绕过去,这时他的手背正好轻轻地碰上了我的左。我
觉到他微微一颤,有几滴酒洒了出来,滴在我身上,有两滴正好在我的
头边上。我们就喝干了。
他又问:「你做这个习惯吗?你们这样出来不会有难堪的觉吗?」
我不被他逗笑了:「要是你这样光着陪人家吃饭喝酒,旁边还有这么多人,你会习惯吗?」
他说:「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呢?为了钱吗?」
我说:「我也不知道。许是为了钱,许是想体验探险。」
他又说:「那你家人会怎么看呢?」
我说:「我是个孤儿。」
他说:「你有男朋友吗?」
我怔了一怔,那是我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情,恍惚中勉强答没有。看他又开口想问什么,生怕我应付不过来,忙说:「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还是喝酒?」
一边给他斟酒,一边问:「你没结婚吧,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
他点头,又要说什么,这时舞曲停了,他们三对走回来。美琪说:「我说得没错吧,我们一走开,他们俩就热乎上了。」
周叔也笑着说:「我看成了。我们就做个媒人,这台就算是喜宴,今晚就让他们成亲吧。」
红丽在那边说:「小朋哥英俊潇洒,不见得会看上我们这些残花败柳呢!」
美琪瞪了她一眼,说:「我们莹莹小姐可是第一回坐台的,虽然不是什么黄花姑娘,可也算是大家闺秀。不过照规矩新人刚开始做是不独自做钟点的,而且真要给莹莹开瓜,也得办得排场一点,以后人家也好做。」
周叔说:「还是小琪说的有道理。不过小朋买美琪你的钟,莹莹小姐可以一起来的吧。」
美琪说:「那是当然,我一会儿10点就有个钟,要是客人愿意莹莹就可以一起去的。不过小朋不会看上我的,再说这台上我和周叔是老相识,总不好意思跳槽吧。」
小朋也说:「话不是这样,不过周叔还是自己玩,我一会儿还要出去一趟。」
周叔说:「这么晚还有什么别的好地方可去?我自己是没神跟小琪叙旧了,所以想给年轻人让贤。不过小琪说的也有道理,小朋和我做同一个女人确实也没意思,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嘛。那这样吧,要是小琪你做完了10点的那个没有别的约会的话,就到我这来吧。我们四个都是包间,晚上想在四楼玩通宵,你们姐俩可以来房间住的。你的钟点我可以照包夜结。」
美琪说:「周叔,谢谢了。蒙您照顾生意,我们姐妹今晚有个住的地方就很足了,不干活帐怎么还可以照包夜结钟呢!不如就不算钟了吧,你们要是有空房,我和莹莹正好过去住。」
周叔说:「没有这个道理,再说那边你也不好代。」
美琪说:「那就这样吧。算周叔一个钟,我待会儿跟妈眯说。」又回头问我:「你看怎么样?」
我在一边听他们一气说着,还是一头雾水,这时只好点点头,说:「琪姐怎么安排都行。」
周叔说:「那就这样吧。我的房号是1614。我离开也不锁门,你们来就是了。还有,小朋在1616,你们有空也可以找他玩玩。这会儿也该转台了,我们再跳一个吧。」说者就拉美琪下场。
美琪便邀小朋和我一起下去。这回小朋没怎么犹豫就站了起来,我就跟他走到舞池。他很拘谨地握了我的手,又轻轻的扶住我的,他的手心很热,摩在我赤
的后
就象注进了一股暖
,我立刻兴奋起来,在他的引导下走起舞步。
觉得到他的紧张,他的舞步好象也很生疏,总是怪怪的,却不是象华哥那样果断。
但我也舞得很投入,渐渐地,我甚至忘了我的身份和我一丝不挂的丑态,只当他忽然一脚踩上了我光着的脚面,我才醒悟我是身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共舞。
他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接着舞步放得更慢,变得杂无章。而他的手却用力按在我的
上。我抬眼看他,他正好在注视着我,我连忙把眼光移开,可又看见舞池中其他的舞伴,能贴在一起的身体器官都已经贴在了一起,就窘得又把目光收回。这时他的脸恰是时机地贴了上来,热热的,散着一股酒香,我
不住把自己的脸贴上了他的前
,右手也从他的手中
出,环上了他的脖子。他的手也环住了我的
,然后在我的后背,
部不停地游动,他的动作很生硬,比华哥差了许多,有时
得我好难受。我的耳朵贴在他的
口,竟听到里面膨膨地剧跳,把我吓了一跳。就说:「你那么紧张吗?」
他没有作声,双手却搂住了我的使劲往他的怀里带。我的身体就紧贴在他的身上了,就同其他的舞伴们一样,而他的手竟移到了前面,我的私处。我觉得很惊讶,就仰脸看他。他的脸通红的,看着我说:「我是第一次这样摸女孩子呢。」
他的手确实很笨拙,在我的上左捏右拉,时不时的触到我的
蒂,却又挪开,搞得我
的,甚至想去抓他的手,看到他的眼神中有点迟疑的样子,我又怕他胆小又收回手去,就含糊地应着:「是吗?」
他的手慢慢地停在我的道口,嘴里说:「我和我的女朋友都很保守的,我们两家是世
,是大学同学。」
我说:「噢。」随着舞曲的节拍扭动了一下身体位置,在他的手指上蹭了蹭我不争气的口,觉得格外的舒畅,从肚脐处开始涌出一股暖
,
遍了全身,最后竟从那
口冲出。舒畅之余我忽然觉醒,又出丑了!
偷偷地抬眼看他,他的眼神又多的疑惑,但又掺杂着异样的兴奋,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我的鼓励,他的手指已不足在外围徘徊,愈加放肆地开始深入我的
道,见到我抬起脸,他又把嘴
也按到了我的嘴
上。
原来他接吻也是新手!我习惯地向对方伸出我的舌头是,竟意外地碰上了紧缩的嘴和门牙。他似乎犹豫了一下,在下面
挖的手指也稍稍停了一下,接着他的嘴就作出了接纳的姿态。我刚刚要收回自己的舌头,却发现对方门户打开,就乘虚而入了。可他的舌头却十分笨拙,就象是空虚的
觉,我总触不到它的存在,以至于几次都抵到了他的后槽牙。他的手指不时伸入我的
道,好象还不只一两个指头,可很快又拿了出来,让我只觉得空虚就象在太空中飘
。这时我的舌头终于搅上了他的,于是生怕它再次跑掉的样子使劲一
,就把它
了过来,他象是怕疼似地一颤,手指却再次有力地伸进我的下体。
「姆摁」我一阵舒畅,整个人都靠上了他的身体,却又觉到了他的档下已有东西直起,在我的大腿边甚至还能
觉到它的一阵阵震颤。他退后了几步,手指再一次离开我的
部,身体似乎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似地一仰,接着无力地站稳。
于是我又象一下子落下了万丈深渊,忙着要抓一枚救命的稻草,我们再一次靠近不久,音乐嘎然而止,他意犹未尽地抱着我在场中又站了一会儿,才分开回座位,这时我发现场中还有不少人在抱着摸索着,我们远不是最后下场的。
回到台子上时,他们三对已经坐下了,美琪又开始半讥半讽地拿话敲打我和周叔取笑,我却看见红丽正把一块手巾递给她的客人,自己也用一块抹着下身,边说:「你晚上买我一个钟好吗?我会做得很好的,而且价码才三百。」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大腿上也是粘糊糊的,忙看小朋,他还没有坐下,扎着手尴尬地站在那里,脸通红的,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拿了一块手巾给他,他接了擦手,又说:「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说完便快步走开了。
美琪笑着说:「莹莹你好厉害呀,怎么搞的小帅哥放了空炮?」
我说:「没有啊。」可一想,又不觉脸红。
周叔说:「小年轻的见识浅,难免的,我这不就是想带他出来见识一下嘛。
也算他有福,开始竟然也遇到莹莹小姐这样的新人,要是换了小琪这样的,指不定会被捉成什么样呢!最后还少不了我老汉擦
股。「说完哈哈一笑。
美琪却笑着嘟起了嘴:「看周叔说的,难道我们这样的还敢吃人?」
我自己拿了手巾暗暗擦干净下面出来的东西,坐下等小朋回来。只听周叔说:「反正我已经买了小琪的钟,我们在四楼也不可能玩到明天天亮,你们想搞点余兴活动不如也带着这两位。不过话说在头里,依小琪她们两个的身份,肯定不会跟我上赌场的,我也不喜
带女人到四楼,她们11点以后去我房间等就行。
你们两个就听各自主人的,他们想带,你们就得跟着,就象包夜一样,不过不管最后时间多长,都算一个钟!「
兰子就说:「好啊!」
红丽却噘了噘嘴,看了看她的客人,见他也没什么表情,就只好不情愿地说:「那好吧。」
那两个客人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说:「那一会儿你们就跟着我们上四楼陪着玩一手吧,要是手气好你们的小费也少不了。」
这时妈眯来了,说:「姑娘们,该转台了!」
周叔说:「好吧,这两位就留下了。小琪和莹莹等我打了赏就回去。你那份我留在帐里。」
妈眯就说:「承蒙周老照顾。」
这时周叔拿出了皮夹,出了五张一百元的票子,递给美琪三张,美琪说:「谢谢!」竟把钞票卷了卷
进了自己的
道,这不
让我大吃一惊。这时小朋正好回来,他也看见了,就说:「这么脏的东西,你怎么放在那里面?」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美琪忍着笑说道:「我的大公子,我们这样的人挣的就是这个钱,你再看看,我能放在那里?」
周叔说:「我们给的小费,照规矩是互相保密,她们在俱乐部里是不能随便公开客人给的小费的,所以不能拿在手里回去。其实这样才有趣。」说着又是长笑。
接着周叔又说:「小朋今天是我带来的,莹莹的小费就由我来。小朋你先把你的小宝贝借我用一下。哈哈,莹莹,你过来。」
我看了一眼小朋,他也很疑惑的样子,我就站起走到周叔左侧跪下。
周叔说:「别再客套了,你起来吧。本来你刚入道,小费也就五十就打发了,但一者你今天是第一次出台,二者是小琪带你,而且你陪小朋也很意,就给你两百。」
我说:「谢谢!。」
周叔说:「你倒应该谢谢小琪。」说着就把钱卷了径直进我的
道。我的下面只觉得一疼,却少了先前的空虚。
我往座位上走的时候,周叔对小朋说:「你是出采了吗?刚才你没在我们定了,美琪她们俩先回,晚上11点以后去我房间,你要是想和莹莹小姐聊聊那时就可以回房间,怎么样?」
小朋扶我坐下,看着我说:「好的。谢谢周叔。」
又悄悄对我说:「我你。」还用手摸着我的
房。
这时美琪站起来说:「好了,莹莹,我们转台吧。」
我就站起来,和客人道了别,就和美琪一起往化妆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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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易
跟美琪回到化妆间,她就拉我去更衣室,边走边示意我把自己道里的钱
出来,我就照做了;那卷上粘粘的,沾
了自己的
水,我偷偷看了一眼美琪,发现她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在钱卷外套了一个避孕套,这会儿正从套里
出钱来。
她对我笑笑说,以前没见识过吧!这就是上社会了。随后她让我把钱先放回更衣箱,然后去淋浴。
我是得洗洗了,水
出来已经沾在大腿两侧,走起来很不舒服;记得以前也有几回控制不住地莫名其妙就
了,可是有内
衬着,不象现在那么难受。我嘀咕着:「是谁想出这些花样来的,简直难受死了!」
「不比你从前单干强吗?这里的客人都追求高品位的,不是简单的打、提壶就完事,他们真的很会玩女人,长了你就知道甜头了。」美琪也在洗自己的私处。
「可是他们只动手,越我越
的。」这确是我的实话。
「货!」美琪笑骂我,「这两天就守不住了?看来你卖的有瘾了!」
我气的去捶她,她只稍微闪了一下,我也只是轻敲了几下。她说:「你不用急。按理头三个月你没机会接客的,不过华哥看样子很喜你,说不定会安排的。
你看红丽比我来得还早,现在价码还不如你,天份不行嘛。「
洗完了我们又回到化装间,妈眯走过来悄声对美琪说:「小琪,你带的师妹真的沾光诶,客人那么大方。」
美琪说:「那自然了,老客人了嘛。不过也是莹莹自己身段好,命也好,连华哥也对她另眼相待。」说着转向我,「这样吧,莹莹,今天你请妈眯消夜了!」
我答:「好吧,妈眯请一定赏光。」
妈眯笑笑:「这丫头果然讨人喜,我认你做干女儿吧!」
美琪忙凑趣道:「还不给干妈行礼!」说者就按我的肩膀,我就要跪下。
妈眯这回伸手拉住了我,说:「好了,说着玩的,我你这个朋友了,以后你跟小琪一样,跟我不用客套。往后妈眯我还得借你们的光呢!」
美琪说:「那哪里敢!妈眯是老前辈了。」又转头对我说,「在这里,妈眯的话比华哥还要管用呢,这里所有的规矩,有一半是妈眯定的呢。而且你看,那时好多小姐都反对体坐台,华哥也怕不安全,妈眯就自己带着几个姐妹做,果然生意大好,也没出
子,最后就这样了。现在妈眯已经不接客了,可有时,象今天还是
了衣服给我们
场。」
我说:「也是干妈的身材好。」
妈眯说:「你们就别给我老太婆灌魂汤了。这样吧,反正这个钟也过了,你们就休息一会儿,我再给你们姐俩安排一台,然后小琪就去赶钟吧。」
我们说:「全凭妈眯安排。」
在化妆间坐了一会儿,看见那些女孩子走进走出的,大都光着,有几个穿衣服的,也是很少,或是泳衣,而且进来后就了。美琪说那是赶钟回来,客人指令穿的。又指给我看这是某某,那是某某,她们用的全是假名,而且人要是光着,好象都是一个样子,所以也分不清楚谁是谁。她们见到妈眯大多会跪下行礼,有的是膝盖跪地,就象我初次那样;有的就简单地弯一下腿。美琪说这就是身份的差别,象我这样第一天就可以「不用客套」的很少,还告诉我以后也不要太张狂,反正我们已经做这行
生意了,多给人跪几次也不会怎样。一会儿又有一个女人进来,却穿着一身短皮裙装,美琪忙拉我站起来,走过去叫:「雅姐!」又让我行礼叫妈眯,我还是实惠地跪下。
那女人说:「哦,小琪,这就是你师妹呀,果然不错!」说着拉我起来,又说,「怎么让小萍占了便宜认干女儿了呢?」
我说:「妈眯,你喜不如我多认一个嘛。」
她笑道:「我有这么老吗?论辈分我还得跟小萍叫干妈呢!你这丫头太会说话,这样吧,我们就姐妹相称!」
我说:「不敢。」
她笑笑,说:「行了,就这么着吧,我可是看华哥和你师姐的面子啊!」
说着就离开我们,又有许多女孩围上她行礼,我听见她开始训斥其中几个姑娘,接着开始派活。
美琪说:「她也才不到30,刚做就让华哥看上包了下来,接着就转到这里当妈眯,你看她多威风。」
我说:「那么他是老板娘了?」
美琪说:「那轮不到他,老板娘很少在国内住,她国外有生意。再说华哥的女人也不止她一个,恐怕她连小老婆也不算。其实妈眯也是华哥的女人。」
我打趣道:「那么你算吗?」
美琪皱皱眉:「不算,只是陪他睡过几次而已,而且都是给小雅这婊子助兴,我唱独角戏的只有一次。」
我又问:「怎么还要助兴?华哥很厉害吗?」
美琪说:「你可真烦,厉不厉害你早晚会知道,别提了!」
我想我大概是提到了她的痛处,只好闭嘴。
一会儿妈眯回来了,她让我们去坐台。客人是两个新客,连美琪也不认识。
我们上去跪好,美琪就和他们攀谈起来,然后又介绍我是新来的见习小姐。客人的眼光这下居然全集中到我身上,我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们闲聊着,身边的哪个客人手毫无顾忌地在我的身上摸
掐,却见美琪的笑容也有些勉强。美琪身边的客人也不时借碰杯拧拧我的
头,真让我气恼,而且除了痛其他什么
觉也没有。跪了半个钟也不见客人说让我们起来,我的腿都木了,美琪好象是习惯了,她只是提出要客人一起下场跳舞,客人拒绝,说还是这样舒服,跳舞的时候哪象这样手什么位置都可以摸到。说完大笑。美琪皱了皱眉,但随即又换笑容,又向她的客人靠了靠,手抚上了他的
口。
那客人的眼光还盯着我没收回,身体却是一颤,接着又直。美琪娇声说:「先生,今天空调开得不好,您觉得热吗?」客人木木地点点头。美琪说:「那我替你把上衣
了吧。」客人又点头,说好,身子却没动。
美琪站起身,拉起那男人西服的双肩,轻轻一提,他一举胳臂,正好就下来了,美琪走近,又说,我可以坐吗?客人一把就拉过美琪,放在大腿上:「就坐这儿吧!」
美琪顺势坐下,慢慢地解开客人的衬衣,我看见她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客人的头。
这时我的客人的手也跟着摸到了我的头,掐
把玩着。我开始有了一点
觉。
再看美琪,她的手已经伸向客人的带,慢慢地,慢慢地打开,客人象是等不及似的,嘴里已经开始
起了
气;美琪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做秀,也是娇
连连。
我的客人稍稍年轻一些,他的手势也显得不很老练,我这时才觉到
体的好处,浑身没有什么羁绊,对方也方便得多,想起我初恋那时节,男朋友隔着衣物扶来摸去,本来就够笨拙的,结果搞得人家难受得要命,就象憋在蒸笼里的耗子。现在赤
着,对方的手可以轻易地伸到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我的一举一动,一个表情,都会毫无遮拦地落在对方的眼里,再笨的傻瓜也会做出恰当的反应。
舞了半晌,那男人忽然说:「你全套服务要多少钱?」
我楞了一下,他又说:「我是问你一个钟卖多少钱?」
我恍惚着,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出卖皮呢,就说:「定的是五百。」
「乖乖!没有搞错吧,你不是新来的吗?」他说。
我点点头。
「那她呢?」他向美琪孥孥嘴。美琪正与另一个客人接吻,好象已经很长时间了,两个人已经半躺在沙发上。
「她是七百五。其实琪师姐早已经不坐台了,今天是为了带我才破例的。」
我解释道。
「怪不得,刚才那两个简直倒胃。看来我们真的福不浅哪。怎么样,老李,这就买回去玩一个钟?」他向另一个客人建议。
「好啊!」那男人直起身子,手还是没有离开美琪的房。
美琪轻轻地给他把拉练拉上,娇声说道:「谢谢两位恩客捧场,不过有点不好意思,一是莹莹小姐现在是见习,钟点费是不收的了,买了我的钟两位想让她助兴,也是可以的,小费上有点意思,钟点是免费的;不过她按规矩还不能开苞;二是我待会儿10点还有一个钟的,所以这个钟不可以续的,要是到外面去怕是时间不够吧。」
姓李的客人说:「我们就住这酒店,晚上还有别的事,到10点正好。」
美琪说:「那就好,现在也快九点了,这个钟就多给你们点,第一次算优惠吧——那你们谁买我呀?是不是我找妈眯再要一个小姐?我会给你们推荐个好的。」
我的那个客人嘴:「再找干什么?你们俩不正好吗?」
美琪说:「大哥,我刚才说了,莹莹刚来,很多东西还没学到呢,今天不能接客的,你们买我她可以跟着凑趣,再跟着学学。」
那男人在我的私处戳了一下,说:「这里规矩真是门,跟人睡觉谁不会,还要学学?」
老李笑笑,说:「兄弟别说了,你外行,一会儿就知道了。这样,既然是二对二,我们也不想再另叫人了,你做师姐的能以一敌二吗?也让你师妹见识见识。」
美琪笑了,说:「两位大哥都看得起我,小妹当然愿意。不过钟点费照规矩可是双倍,没得优惠的啊!」
「那自然,要是你伺候得意,小费也不会少的罗!包括这位小妹,不睡觉用嘴总可以做的啦。」
「多谢李大哥!」美琪又伏向客人发。又对我笑着说:「这会就考你的吃饭水平了!」
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红着脸低下头。客人忙来拉我,那我们就上楼吧。
美琪说:「不用那么急吧,一会儿我叫妈眯来结帐。还没请教我们该穿什么衣服呢,我们也好去准备准备。」
我的客人说:「怎么这么罗嗦!就这么上去好了!你们一天不就是这样光着嘛!」
美琪撇了撇嘴。老李却说:「还是我们先上去,两位小姐先去准备一下也好。
照规矩是这样的。衣服也不用穿了,反正上去还是要。「
美琪说:「全听客人安排。」说着按了按墙上的按钮。
一会儿妈眯进来了,她这时穿上了一身旗袍,身很细,简直不象一个中年女子。她向客人点点头,问:「两位有什么吩咐?」
老李说:「包房就结了,一会儿请两位姑娘上楼去。1712号。」说完开了钱夹,递给妈眯一张百元钞票。妈眯谢了出去。他又说:「我不知道两位的身份,刚才只准备了50的小费,看来得两百才对。」说着在沙发上摸出一只套子来。
美琪说:「算了,谁叫小妹今天发来坐台呢,反正您又买了我的钟,也不用添了,待会儿要是顺心就多赏点吧!」就自己接过套子
进身体里。我旁边的男人也照做。
「待会儿你就看我眼做就行,不过可一定不能让他们睡你,你在这里头次开苞是有讲究的。」美琪边淋浴边嘱咐我,我含糊地应着。
洗完了她就拉我去补妆,我们都没有头发,所以很快。这次我是自己稍稍画了画眼线和
膏,回头一看,美琪却搞得浓浓的,又用绛紫
染了手脚的指甲,显得格外妖
。我笑笑说:「你好风
啊。」她说:「那两个客人肯定喜
浓妆的,不过你这样也无所谓,反正只是打下手。」
美琪领我走出去,跟妈眯打了个招呼,就去直上楼梯。傍边不时有人相对走过,看着我们却象视无睹的样子,我在大街上走的回头率大概也比现在光着的高,实在不服气,他们都不是男人吗?
走到尽头却是一个电梯,已经有三四个小姐等在那里,只有一个穿着套裙,其他的都光着。美琪和她们中的大多数都很的样子,边开着玩笑,边把我介绍给她们。那几个小姐姿
都不错的,但我看比起我和美琪都差一些,看来衣服确实是谎言的编织者,至少它可以掩盖人身体上的一些缺欠。很多人都有这样那样的缺欠,可只要衣着得体,就能很好地掩盖过去,可一旦失去了这个保护,就象我们这样站在一起,谁优谁劣就泾渭分明了。美琪说现在还不是开钟的时间,我们算是上去早了所以人也少,要不然这里小姐多得都要排队,我只觉得好笑。
一会儿电梯到了,里面空的,我们依次上去,过了十多层以上就有小姐下去,我和美琪在17楼下去。走到那个房间,美琪就敲门,里面喊着,门开着,进来吧,推门进去,里面有两张,那个年轻一些的客人已
了靠坐在外面的一张
上。浴室里有水声,那老一些的大概在浴室。美琪说,「大哥,你们是在一个房间吗?」
那客人说:「是。」
「那我现在也上来吗?」
那男人说:「你们俩都上来吧!」
美琪笑得很甜:「呦,您能行吗?」
我们就一左一右地上去。那男人一下子就掀开单,下面的已经直立起来,把我吓了一跳。他紧接着就要向我
过来,一时间我竟不知所措,就仰倒在
上,他的嘴立时就贴上了我的嘴,下面硬硬地就要
入。美琪冷不防
了我一个嘴巴:「
嬖!你又来劲了?」
我立刻想起她说的开苞的事,忙推开客人,滚到一边。美琪向客人解释道:「她刚下海,还没调教好呢?您先凑合着用我,等过两天再睡她也不迟吗?」
那客人来了横劲:「你算是哪头蒜啊?大爷高兴,想睡谁就睡谁,有你什么事!一边凉快着,争什么!」
美琪笑笑说:「大哥,我可不是争,这也是俱乐部的规矩,咱也不敢破呀!
本来我们出来卖的,也不敢多事,可我是她师姐,今天是我带她出来见习,所以就教训她几句。「
这时,另一个客人从浴室出来,见到这里嚷起来,他就过来解围:「啊,算了,规矩就是这样,别跟俩婊子怄气了。」
那客人仍然不解气地嘟囔着:「什么破规矩啊。」
美琪说:「这样吧,您喜莹莹,就让她给你吹一吹吧,她的口技还过得去的。」说着就拉起我来。
那客人说:「试试看吧。」
吹箫的事情其实我只跟我的那个男朋友做过一次,那时羞答答地,还是他硬着按着我的头在那里,也只含了一小会儿,后来做
多了,却又想再试试,可他总以为我并不喜
,所以再也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再后来毕业的时候他就离开了我,回老家了。此时此刻,我竟毫不犹豫的低头去就那客人的
茎。
客人的茎已经很硬实了,在那里怒气冲冲的,就象他的主人,还一跳一跳的。他的
很密,几乎没有包皮,
头整个
直在外面,很雄壮的样子。我伸出舌头
了
,客人发出一声轻叫,便仰在
上,那边美琪和另一个客人也已经上了另一个
。客人
了
声,
茎冷不防一下子就捅进了我的嘴,我差点没吐出来,连忙含好了在嘴里,并轻轻
着。只听美琪说:「李大哥,我也给你吹吹吧。」
老李就说:「好。」
美琪又说:「哇,您的巴好厉害啊!我见人家的洗完澡都软软的诶!」
老李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一会儿你再领教吧!」
美琪说:「啊,那小妹真有点害怕了呢!一会儿您老还得手下留情呢!」
说着就听的咂咂声起,象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这声音象是一剂催化剂,我忽然觉到客人的
巴在我嘴里一跳,接着舌头就
到了一丝咸咸的,那
巴在嘴里猛地
进,竟一下象是要
入我的喉管,我直
到一阵恶心,忙向外推他,可他的手把我的脑袋箍得死死的,一动也没法动,随着嘴堵的向前耸动,还有力地把我的头向他的腹部拖撞过去。明显地
觉到有
体随着他的耸动
进我的口腔,恶心地我胃肠阵阵搅动,嗓子眼里已经
到胃
在上冲。
忽地,我觉到松
了,就一下子摆
了嘴里的
茎,转头干呕,却也没吐出什么来,嘴里有好多黏
,其实已经到了喉咙,这时想吐出来,面前是
单和地毯,又怕搞脏了,想奔开去,客人的胳膊还
着我呢,一时不知所措,竟一下子
了下去,自己还听得喉咙咕噜一声,该死,那么脏的东西我也会吃进去!恶心得我又干呕一阵,却还是什么也没吐出来。
忽然听得美琪的声音:「怎么样?咱这妹子还可以吧!」
我的客人哈哈一笑,说:「还真不赖,只可惜还没动真的呢,就这么了!」
说着就要来吻我,却停在半路。
我突然觉到自己的,嘴边和脸上是粘粘的,才想到大概也粘上了那东西,就站起来去洗手间漱口。那客人没什么动作,我知道他是怕脏才把他的嘴
中途收回,这些臭男人!
我出来的时候只听得美琪说说:「别着急嘛,我看大哥体格这么壮,一会儿再打小妹几炮也没问题了!」
美琪的客人就说:「怎么说,都看上年青的,我老头子就没人管了。」
美琪说:「哪儿呢?李大哥,我这不在为您服务吗?」
老李说:「好了,你的口技我也领教得差不多了,昨天玩了一宿,我现在也没神
了,你就去陪陪他吧。我尝尝
草。」说着就让我上
给他吹。我看看美琪,美琪点了点头,我想到现在是身不由己,就只好上去。客人的双手枕到了脑后,示意我自己含进去。
美琪就爬到那个客人的上,边说:「都说是老牛吃
草,其实是
吃老
了!」
又问那个客人:「咱时间可不多了,你上吗?」
那客人干笑了一下。美琪说:「没关系的,我可以让你立刻亚洲雄风!不过你是不是先洗洗,上面还粘着呢?要不我陪你洗?」客人说:「就一个钟的时间,还要洗这洗那,麻烦死了,你就用嘴给我洗洗吧!」
美琪嘟起了嘴,却也无可奈何,就含了一下他的巴,我和美琪几乎是用同一个节奏在给两个客人吹喇叭。过了一会儿,美琪抬起头,那客人的
巴也才刚刚长了一点点,还是软软的,我不觉好笑,我的客人就说:「年轻人的身体都淘虚了,不中用了吧!还是上我老头子这儿来吧!」
美琪笑笑说:「看我的!」就一手抓起客人的巴,向另一手摔打过去,力量好象不小的样子,只听得「啪!啪!」的声响。我们都看楞了,结果不一会儿他就
起来了。美琪又含了含,问:「要不要给它穿上雨衣啊?」
客人说:「哪儿那么多说道,我要上了。」
美琪笑笑说:「这不是为您好嘛。你要是不嫌我们,小妹当然领情了。」说着躺下,分开了双腿说:「大哥,请上马吧。」那样子看得我身体里一热,就觉得下面也要出来,嘴里含的
巴此时也是一动,向前
了一下,直刺我的喉咙,我连忙向后退了一下,只含着那
头,仿着刚才美琪的姿势一下一下地
起来。
那年轻的客人这时已经爬上了美琪的肚皮,伏下、了上去,只听得美琪的声音:「啊!亲亲老公,快请进来吧!」接着,噢的一声,又是一阵
笑,看来客人已经
进去了,听到那
声,我的下面不
了起来,伸手去摸,却是一手
水。我忙
回手来,可老李已经看在眼里,说:「小
娘们,守不住了?还是今天我给你开苞吧!」说着坐起身来,
巴也从我的嘴里
出,他一下子把我
在身下,嘴
一下子竟
上了我的左
。
「啊,不要」我含糊地喊叫起来,头被他
过去,顿觉空空的,等他吐回来,又是
的,下面的水也开始控制不住地
出来。其实我已经好长时间未经人事了,今天被人不上不下地
了这么多次,早就情不自
了,现在已经神志模糊。
接着他的手也触向了我的小,在周围
着,我心里忽然有一个声音在喊:「
进去,
进去!」自己的手也不自觉地抱住了他的头。
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我的身体就在他的玩中辗转,那真是说不出的舒畅,他的手指在我的小核上不断的按摩,从那里生出阵阵暖
涌遍我的全身,可就是那里空
的,有一种莫名的空虚。
突然听到美琪的声音:「李哥,你好手法啊,看把我师妹得如仙如醉的样子!快饶了莹莹小姐吧,她都快死过去了,还是我做替身吧。」
原来是美琪和那客人已经提了一壶,这时那客人正躺着养神呢,她过来就对我说:「行了,嬖,也难为你了,表现不错,现在你去陪陪那位大哥吧,老李
给我了。」我连忙爬起来,想到美琪好象已经在旁边站了好久,我的那些丑态都让她看在眼里,不觉脸上发烧。美琪又对老李说:「您用套子吗?」
老李说:「你给我套上,然后就上来吧。」
到了那张上,那客人又叫我用嘴给他「洗洗」,我皱皱眉,只好照做,可那上面却是
的,跟刚才他
在我嘴里的不是一个味道,那想必是美琪的体
了,想想又是有点恶心,又是有点好笑。美琪这时却已经跨坐在老李身上,对我叫道:「小琪,你就领这客人看好戏吧!」就开始在他身上套动,她的身姿就象骑上了一匹骏马,长法随着她的一起一落四下纷飞,潇洒万分,连我也不
看呆了,只见老李两手紧抓着美琪的双
,嘴里啊啊地叫着,眼睛瞪得圆圆的,我想那肯定是不胜刺
的表现。
猛地,只见老李一翻身,竟一下子把美琪在了下面,真想不到这个貌似糟老头的家伙会有这么大的气力,只见他伏在美琪身上快速地
动了几下,终于停止,就把美琪
在了下面,我还从没有玩过自己在上面的花样呢,现在看着美琪的动作,真是羡慕以极。
过了一会儿,美琪扶老李起来,他好象是玩了力,我的客人也懒洋洋地躺着不动,难为他不到半个小时
了两次,大概也灯枯油尽了。因为钟点也差不多到了,我们就一起聊了一会儿,当然也少不了动动手,动动嘴什么的,最后就告辞了。本想在客人房间里洗一洗的,可美琪拉了我一下,我就没再动。老李拿出了钱包,
出了几张票子递给美琪说:「三百是你的,你师妹一百,可以吧。」
美琪说:「多谢光顾,以后常来啊。」就和我好了钱出门。
宵一刻
和美琪一起出门,就问她:「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冲一下再出来啊?这样粘粘的,太难受了。是怕客人嫌脏吗?」
美琪点头说:「差不多。而且规定一个钟是40分钟的,客人单买一个钟自然不希望我们在钟点里洗澡干别的,所以一般客人不主动提,我们不可以在他们那里洗。其实象这样的客人有的也不怎么干净,我们下去洗,用点清洗也好。
不过现在连上下楼加起来只有20分钟的,我们得快一点才行。「
我又问:「你好能干哦!一个连一个的,不累啊。」
她说:「还不是为了钱嘛。不过有的客人也很讨厌,明知道钟点到了,也不续钟,还在人家身上黏糊。」
我问:「哪怎么办哪?」
美琪笑笑说:「那还不好办,正和你胃口了。」
我嗔道:「去你的。」
她笑道:「每层都有值班的,到45分没续中我们人还不出去,他们就会往客人房间打电话催,你就可以借机出来了。下个钟没约的话你当然可以磨蹭一点,高兴的话也可以和客人玩玩,只是不要太久,免得人家闲话,要是有钟象现在这样就得注意着点时间,要不搞晚了,要不没干净身体就去,说不定就把客人惹急了。」
说着我们上了电梯,这层还有另一个女孩,长得矮矮的,很胖,子大大的,
脸通红,看她的样子也是刚从
上下来。美琪似乎也跟她不太
,我们就没说话,电梯里面已经有几个小姐了,都光着,有一位长的很清秀的,美琪叫她梅子,就和她攀谈几句,可她似乎很傲气的样子,没怎么发话,美琪给她介绍我的时候,她看了看我,只说一句:「好高的个子。」
下了电梯,依然是顺着旧路回去,七扭八拐的,没有人领着真得转了向。下台阶的方有几步路走在大理石的地上,因为没有穿鞋子的缘故,凉得哆嗦了一下,抬头恰好看见其他的姐妹,才发现她们都边走边聊着,只有我是低着头。这些女孩可真不知道羞。可想到以后自己就要和她们为伍,心里好难受。美琪在和另几个小姐说笑着,我就和那个梅子走在最后,见她也是低着头机械地迈着步,手臂互抱着象是在掩饰自己的
部。我不
多打量了她几眼,瘦瘦的
身,
股也很瘦小,梳着齐耳的短发,却显得很
神。她抬眼见我看她,又低了头,急急地向前走。
进了更衣室,我们都一起去浴室,美琪教我戴了浴帽免得沾了头发,边用清洗
洗自己的
股。我想,方正我又没有让人
,就没动手,可美琪说其实不
搞不好也会有事的,还是洗一下好,听人劝,吃
饭,我就照做。
一边擦干身子,一边去化妆间,美琪拨了电话:「大哥,我是小琪呀,想我了吗?」
接着又听她说:「就一个钟啊,怎么不包夜了呢?」停了一会儿,就说:「我现在带个小妹呢,是青倌。你是希望她一起上去呢,还是只要我?」
不知道电话对面那个男的说了什么,美琪就娇滴滴的说:「好咧!那就这样,我马上带她一起上去。那怎么扮呢?」
她听了一会儿,就说:「好吧,亲的,一会儿见。」说着挂了电话,对我说:「他要你穿衣服上去,我光着,鬼知道他要搞什么花样。」我看她很兴奋的样子,就问:「那我穿什么呢?就来时候那身吗?」
美琪说:「啊。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还没准备衣服呢。要不我借你一套?哦,可能小点,这样吧,你就穿上衣柜里那套泳装吧,鞋袜就别穿了。」
我想这倒不错,就去穿好,和美琪一起走回电梯。本来穿这么点衣服肯定会不好意思,可看看旁边都是全的女孩,竟有了一点莫名其妙的优越
。我忽然想到,让我们这样赤
着见客,客人自然会由衷地产生一种同样的优越
,得到心理上的
足,发明这种接客法的妈眯简直是个天才。
美琪也逗趣地说,这回你出息了,一起去接客你师姐竟然要光着,你却可以穿着衣服。真是神气啊。我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眼却看见前面有一个瘦瘦的女孩在匆匆走着,看那样子分明是梅子。就指给美琪看。美琪说:「这个臭丫头!
自己觉得不错呢。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人家是大学生,好象还是什么名牌大学的呢。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还想立什么贞洁牌坊咋的。「
我问:「名牌大学大学生?那怎么会来这里呢?」
美琪说:「我们老板那是多么神通广大的人啊。别说大学生,就是硕士、博士,到这里也是和我们一样的卖。听说还有一个什么大干部呢!\\」我说:「是吗?
「
美琪说:「只是听妈眯偶尔提过,后来细问起来,她就封住了嘴。其实当官的又有什么了不起?女人光了不都是一样?」
说着我们已经到了电梯口,梅子随着电梯上去,我们只好再等。
美琪说:「话又说回来,象她们这样的人上这里来,也总有点原因。听说梅子的身世也很惨,费尽辛苦考上了大学,结果没有钱念,家里好象也出了什么事,急需要钱,就卖了身。她现在价码跟你的差不多,据说尽接老外了,人家会洋文,哪象咱上了就给人当哑巴用。」
我打趣道:「哑巴也会象你那样叫吗?」
美琪伸手掐我的股,说:「你要死了,这样埋汰你师姐!\\」我忙躲开,说:「不敢了。」有了两块小布条在身上,
觉就是不一样,我的心情开始放松起来。
美琪说:「你说得也有道理。其实干这事还要说什么话呀。」
说笑着电梯来了,我们一起上去。到了14层我们出电梯,注意到服务台的位置上有一个男服务生在那里站着,看到我们他就笑笑,美琪就叫,\\「怎么,想你大姐了。」
他想是腼腆地低了低头,可还是偷偷地看我们,美琪就笑起来,我也觉得好玩的,也笑起来,说着就到了房门口。
美琪让我敲门,里面就说进来吧,我和美琪就进去了。客人大约40岁左右,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我和美琪一左一右地走上去,照规矩跪下行礼,客人先拉了我的胳膊,说:「新来妹子的好靓啊,今天就做我的老婆吧。」
说着就拉我坐在沙发上,手也开始我的
子。我扭捏地躲闪着,说:「不行的,我才刚来,还没\\」。客人说:「看你慌得那个样子,我知道规矩的。
「又对美琪说:」你今天就委屈委屈,做佣人伺候我们吧。「
美琪声道:「主人请吩咐。」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分明只有电影里才能看到嘛!可那客人却已经发话了,\\「去,先去给我们准备点咖啡喝。」
美琪站起身,走到冰箱前,拿出两袋速溶3+1,又拿了一罐雪碧;就开始泡咖啡,看样子她对这一切都很。这时候客人已经把我按倒在长沙发上,来亲我。其实他长得也很帅气,动作很沉稳,让人难以拒绝,我们就吻在了一起。美琪端来了两杯咖啡,放在茶几上,又自己跪好,说:「主人,请用吧。」又把雪碧起开,我还以为那是她给自己准备的,心想这样的佣人也够胆大,却见她把雪碧依次倒在两个咖啡杯里。
客人放开我,起身端杯子,对我说:「你也喝点吧。」说着喝了一大口,突然一扬手泼在了美琪脸上,喊到:「这是什么呀,兑这么多,一点热乎劲都没有。」
美琪连点反应都没有:「对不起,主人,我再去。」说着起身。
客人说:「算了算了。这点事都不好。过来让我
好了。」
美琪就站起走过来。我忙说:「我去。」
客人把我拉住:「你坐着吧。这婊子发,我得整整她。」说着就把美琪推上
。美琪上
却还是跪姿,向外蹶着
股。那是个双人
,
头竟还有一面大镜子,里面正好映
着美琪的正脸。
客人走过边,在
头柜上一摸,居然拿出两副手铐来,美琪伸手,他就把美琪的两手分别铐在
栏两边。我一下子就看呆了,美琪却喊:「莹莹,快帮大哥
衣服。」
客人却在美琪的股上打了一巴掌,说:「你倒
喜
指使别人。」
我就走过去帮他衣服。其实
本不用我动手,他穿的是浴衣,带子一解就下来。
美琪已经转过头来要他的
巴,看那样子很吃力,因为双手铐着,活动余地太小。客人却一扒拉她的头,\\「一边蹶着!\\」,却转向了我。
我自然心领神会,忙跪下去含,那巴已经
立起来,
头完全外
,一副峥嵘的样子。客人却也低头去
美琪的
门。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我简直有点发呆了。美琪一下子就发出了
声,一阵阵就象在冲击我的心房;我嘴里的
茎也是一
,卡得我的喉咙又是一阵恶心。这时就有一股暖
从小腹那里升起,一直向上,下面却市哗的一下,就象月经出来一样,我不
吓了一跳。
客人从我嘴里出了他的
巴,站起,一下
进美琪的
门,就站在地下
起来,我只是呆呆地在一旁看。美琪随着客人的运动也前后左右的
动,还啊啊地叫着,一边叫:「好哥哥,要
死我了!\\」。那样子真的很
。以前和男朋友作
,只觉得好玩,很少会有人家所说的
仙
死的高
觉,此情此景,我相信那就是了,连我旁边看着,浑身也是阵阵地发热。
一会儿,客人猛地撞了几下,一下子趴在美琪的后背,美琪也顺势躺倒,我知道客人了。美琪的嘴准确地找上了客人的
茎,一下
住。我还是呆看着。
又过了一会儿,客人拿钥匙要她开了铐子,美琪就让我上陪客人躺会儿。客人说:「那你去准备洗澡水吧。」
美琪答应了,下地。
我接着给客人吹喇叭。完后的
巴软软的,又短,一点
神都没有,含在嘴里也象是含着一块棉花糖,只是那味道差多了,
的味道到还可以忍受,只是里面还有一种
的味道,一定是美琪的
水混在一起了。我有时下面也会有些恶味出来,但自己的味道总还可以接受,这时却太难受了。客人的手也没闲着,一会儿我的泳衣上身就被移开了位置,那是一件套头的背心,把它向上翻开,
房就暴
出来了。他在我的双
上肆意
着,不时用拇指和食指捻动
头,搞得我涨得要死,忙将身子紧靠向客人,抵抗他的手上的动作,可一贴上他赤
的
膛,混身又是一热,下面好象又有东西留出来,泳衣很紧,想必那里全
了。
糊糊间,客人
回了他的
茎,抱起了我,我只好软软地由他去,我的身体很苗条,高挑,在他怀抱里很舒服的,就这样他抱我进了浴室。里面美琪已经放了水,见我们进去,就让客人进浴缸。我就顺手拉好了我的
衣。
他们接吻了,有好长一会儿,他的手几乎摸遍了美琪的全身所有部位。他们分开的时候,客人把我拉着掀进了浴缸,我的泳衣一下子全沾了,他把我头朝下按
了下去,我赶忙用手撑住浴缸底,鼻子都快呛进了洗澡水。接着我的双腿又被抬起,象是架到了他的肩膀上,又抚着我的
子两边肋部一拉,我的嘴就对准了他的小腹。他的
茎还是软软的,但比刚才好象长了一些,耷拉在那里晃
,我就又含住了他,我想他肯定是这个意思,反正都得做,何不主动一点,况且这样也
好玩的。
他的手一刻也没闲着,这时已经褪下了我的三角泳,让我吃惊的是他居然把嘴伸到了那里,在我的
门那里
吃起来,一阵阵强烈的刺
侵袭而来,让我
得无法忍受,他却边吃边说:「啊!好极了,你的味道比你师姐美多了。」
我觉他的舌头也伸了进去,里面已经
觉到充实,却又四处游
,不着边际,茫然之中,我的全身象是一震,下面
水控制不住一涌而出,嘴早就
离了和他的口
,这时连手也支撑不住了,两边一软就滑进了浴缸。呛进了水,我才清醒过来,忙又用力撑起,我会游泳,体力也不错,所以还能
住,只是心里
哄哄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客人哈哈一笑,放松了我的腿,我就全身卧进了水了,却懒懒地起不来,看见美琪正在一旁笑,想到刚才的丑态都让她一睹无余,好是羞愧,便说:「你笑什么呀!\\」美琪说:「哪敢哪?现在你是我的主人呢!\\」我低头看见自己的泳被褪到了膝盖下面,忙抬起
股拉好,却被客人拦住,说:「就这样了,
了吧。」
我说:「还是穿上吧,不是你让穿的吗?」
客人笑了:「你不是糊涂了吧。来的时候是我让你穿的,你来了我也可以再让你下来呀!\\」美琪说:「得了,别假装不好意思了,我们就是干这行的,怕什么!呆会儿我还得教你点技术呢!\\」我懒懒得还要磨蹭,客人就说:「是不是还要我来帮你啊?」
我听话只好自己了,把
子放在浴缸边,只见美琪正把沐浴
一把一吧地抹在自己的
部,也跨进浴缸,骑坐在客人的一条大腿上,前后
动,那样子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大澡巾。浴缸里容纳三个人显然拥挤,我忙起来准备出去,刚站起身,美琪就一把拉住了我,翻动我的
让客人看,我忙用手挡,美琪说:「你看莹莹的
多密呀!擦起来肯定舒服。」
客人说:「那就赶快来吧,你在前面,莹莹擦后背。你就站到浴缸台子上面好了。」
我登上台子,手扶客人的肩膀,贴着他的后背开始擦起来。美琪则在前面动作,不一会儿就见她已经滑到客人下面,擦起他的部了。美琪见我总不得要领,就不停地指导,一会儿让我再分开点双腿。一会儿又叫我用小肚子贴,搞地我
头是汗,但非常兴奋。客人不时拍拍我的
股,摸摸美琪的
子,还和美琪说话调着情。三个人在水里擦来擦去的,沐浴
擦遍了全身,都是滑滑的,抓来抓去,好完极了。客人又让我换美琪在前面,我见到他的
茎又硬了起来,就多看了一眼,客人发现了,就说:「怎么,守不住了?」
又说:「唉,真想现在就你一回,可惜你还是个青倌。等你发牌的时候我一定买你。」
我听得似懂非懂,美琪说:「刘哥准备捧你的场呢!你还不快先谢谢他!\\」我就说:「谢谢大哥!\\」美琪又说:「亲的,你会不会有了新
就忘了小妹这个旧
啊!\\」客人说:「你们俩各有特
,有机会我们还玩一对二的!\\」美琪说:「那不可能,我和莹莹都不喜
二对一的,只是今天是我带她,所以便宜你买一送一,以后肯定不会了。」
客人说:「其实二对一有什么不好,象现在这样,你们两人不都很好吗?再说,你们可能不习惯和别的女孩一起组合,可你们两个那么要好,合作一下也不错吧。」
美琪说:「那你就问问莹莹吧。」说着在客人背后跟我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
我忙说:「我什么也不懂,全听美琪的。」
客人说:「这什么话,得听我的。」
美琪忙说:「是,我们都得听客人的。」
客人说:「你们不是不做二合一吗?那也没关系,两个客人同时买你们出场总行吧?客人带你们出去走到一个地方也总可以吧?客人玩腻了把你给别人也可以吧,顶多给你加一份钟点费嘛!比如我买你出去,我的朋友买莹莹出去,到时候再一
换,我不就玩到你们两个了吗?所谓规矩是人定的,可人用起来是活的,总是有办法的。」
我说:「还是你聪明啊!\\」美琪则不以为然,说:「我也不太懂,不过我想这些规矩都有它的道理,有很多是没法通融的,象现在美琪就是不能陪你上,这你也知道厉害。其实我们
女说到底也是人啊,我们尽义务让客人
意,客人凭我们的服务质量选择我们,这不很好吗?老板体贴我们,给了我们事先选择的机会,其实大概也是为了让我们更好地为客人服务吧。总之客人摘了我的牌子,我提供什么服务客人也清楚,出了纠纷也好摆平,免得大家不愉快。」
客人对我说:「你看你师姐多会讲,我还没说几局呢,她就一讲没完!哪象个佣人的样子!\\」美琪说:「做佣人是刚才的事,现在不一样做你的老婆了吗?
「
客人笑着说:「可惜是小老婆。」
美琪指着我是:「难道你要她做大的?」
客人说:「你们自己决定吧。」
美琪说:「其实你想玩我们两个也不是不行,我教你一招:你买我一个钟,接着买她的,我们俩再白送你半小时,她提前上来,我等她的钟开始再出去,你不就同时玩到两个了吗?」
客人笑了起来,说:「还是你聪明!不过也不用这么麻烦,我那里过几天有个聚会,需要几个小姐,已经物了几个,都是我们圈子里朋友的老相好,本来打算请你一个,现在再加上莹莹,估计那时她也被开苞了,怎么样?」
美琪说:「客人买我们的钟,我们当然高兴都来不及,还能怎么样?莹莹有可能的话一定去。能告诉我几个钟点,什么报酬吗?一共多少客人?几个小姐?」
客人说:「准备包天的,也可能是两天,报酬嘛,还是老样子,你不是参加过这样的聚会吗?反正亏不了你们,一天下来一千块小费总是拿得到的,除非你太隔路!\\」美琪说:「您看我们俩象隔路的人吗?」
客人接着说:「客人大概是六个,本来就准备找六个小姐,可是看来看去能凑趣的还真没几个,核计最后连你也就三个,现在加上莹莹就是四个,可能还会有女客人,所以大概也够了,只是还得找个先生才行。」说着大笑。
说着话我们都把自己冲洗干净了,客人还帮我们抹了部,自然,他的
茎
囊也是美琪给擦洗的。客人说:「好了,我的小弟又不耐烦了,美琪我们上
。」
美琪就跟他出去,我伸手去拿子,被客人拦住:「还有你的事呢。着急穿
子干嘛。」说着美琪也拉着我出去。
客人仰躺在上,美琪抬腿就跨坐上去,开始墩起来;客人双手握着她的双
,还拿眼睛瞟着我。我傻傻地站在当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听见美琪哎呀地叫着
。客人没怎么动,任由美琪耸动,只在高昂之处轻哼一声。我
觉自己的
房有点涨,就伸手拉了拉
罩,还在就地站着,觉得很好玩。以前做模特的时候都是这样站着让人画,一站也是个把小时,可面前的人都是一本正经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现在倒好,居然有两个活宝在表演作
给我看,真是有趣。
客人转头时大概看见了我的神情,就嚷道:「你的小师妹真会享清闲!快让她给我送来!\\」美琪放慢了耸动,回头对我说:「还楞着干嘛?还不快
了过来!\\」我其实早就想
掉
漉漉箍在
口的泳衣,却不好意思,听她喊,也装得很不情愿的样子
了,扔在地上,就走过去。
客人让我上到他跟前,跪在他的一侧,头再趴向另一侧,把我的
子正好对准他的头部,还没等我扶好,他就一口叼了我的一个
子开始
起来。忽的一
,几乎把我整个的
房都
进了他的嘴里,我涨痛的
口不
一送,接着又是一热,然后又是涨涨地在他嘴里,
觉他一松嘴,
子又
回来,一阵眩晕,我不
高叫了一声:「啊!\\」
接着又被他了回去,接连几次,又转向我的另一个
子,我一声叫了出来,就一发不可收,一声接一声地哼叫着。
觉美琪也叫得凶起来,墩的力量不断加大,频率也加快了,直撞得
垫上下起伏,我们三个人被悠来悠去。
忽地,客人闷叫一声,一个翻身把我拌倒在上,爬起身来,却见客人和美琪已经都落到了地上,美琪已经被
在了下面,客人正把美琪的双腿扛到了肩上,在下面狠命
送着。那情景简直让我看呆了,虽然和过去的那个男朋友有过几次作
的经历,但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是慢
的,很怕痛,又要担心怀孕,搞着搞着他就拉出来
了,总觉得作
好奇胜过快活,可见到这样的玩法,才知道那真是一件美事。
正在胡思想之时,那客人一下子趴到了美琪身上,看来他
了,美琪也是一副陶醉的样子,搂着客人呀呀地发
,眼神却瞟到了我这边,好象还做了一个怪脸。看来她的兴奋多半是装的。
他们爬起来的时候就吩咐我去沏咖啡,学着美琪的样子,也想兑上一点雪碧,却听得美琪怪叫:「要死啊!你还想再让老娘来一次咋的?」
一下子把我搞糊涂了,听了他们的解释才知道,咖啡加那雪碧据说是催情药,接客开始喝的,做完了就不能加了。
喝完了咖啡,客人就拿出了1000元钱,给美琪700,另300递给我说:「干得不错,下回玩你多卖点力气,钱少不了你的!\\」又对美琪说:「下面还有吗?要有就别下去了,在这洗洗也行。」
美琪说:「谢了,下面是有一个钟的,不过也是老主顾了,定的在他那儿过夜,他们可能要去赌场玩一手,不一定回来的,所以不急。而且莹莹是穿衣服来的,那边不见得喜。再说咱们都是肮脏身体,别
脏了客人的房间。」
客人笑了,对我说:「看你师姐多会说话,以后好好跟她学吧。」
我就去找衣服穿,美琪拦住了我说:「算了,衣服也都了,就别穿了,拿着吧。」
我说:「还是穿着吧,光着股拿着衣服太可笑了吧!\\」美琪和客人都哈哈大笑。美琪照样把装钱的避孕套
到了下面,因为我穿着泳衣,所以就
在了
罩里,我们一起别了客人出来。
夜半梦
回到了楼下的更衣室,照样又是取出钱放好,接着和美琪一起去冲身子。美琪这回却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个新鲜东西,扁扁的有个嘴子,象是浇花的水壶。
美琪见我发愣,就说:「怎么?没用过?这是灌洗器。进口的。以后你开始接客也得准备一个这东西,安全。」
我听得半懂不懂,就跟了她去淋浴,只见她向那里加了清洗,把那嘴子自己放到下面,很
练地一按,哗的一下,就有水顺着大腿
下来,反复几次才算完事,才知道那是用来洗
道的。我自己也冲了冲,洗去了下面的黏
,还就着水洗了洗沾了赃物的泳衣。美琪让我就把泳衣晾在衣柜里。
这时,更衣室里的人很少,好象只有刚来时的一半,美琪说那些人都已经被包了夜了。我一看过去,果然剩下的女孩姿都算是差一点的。我们又一起补了补妆,妈眯过来说:「莹莹,你也不能总用你师姐的东西,用什么牌子的?到我那里挑一挑吧。衣服什么的也该置办一点了。」
我看看美琪,她说:「妈眯,我看她用我这个牌子不错的,您就帮她拿一份吧。我们一会儿还有个钟的,衣服赶明个儿再挑吧。」
妈眯说:「你们俩真的不错,以后接客是不是也轮着接一个呀!」说笑着走开了。
美琪对我说:「我们现在用的、穿的,还有平时自己想吃想玩的,都要自己花销的,不过一般都是记账,不用掏现钱。客人的钟点费里,归我们的那部分本来是着还我们的身价——就是一开始借你的那五万,不过也是抵这些花销帐的——妈眯也要在这里挣点钱的。所以你要不是想马上就要退出的话,就尽情消费好了,不要管那些事,就当是白吃白喝白玩白用好了。当然客人要请客或是送你什么,那当然好了,因为记账的也毕竟是自己的钱。」
我想这就是她们的生意经吧,哦不,以后也许就是我的「生意」?
妈眯回来了,拿了一袋子化妆品,有膏、粉底、面霜,还有
线笔、眼线笔、眉笔,和美琪现在用的确实差不多,有的牌子我见过的,在
品店的柜台里,那价钱让我咋舌,还有的牌子我连见都没见过,看来也很贵。我算了一下我今天得的小费,恐怕还买不到其中的五分之一。我真的要做这种「职业」了?
胡思想的时候,美琪已经打电话到了周叔的房间,她告诉我说那里没人,现在已经快11点了,不过周叔事先说过让我们先上去等的,他应该是在赌场。
美琪跑去和妈眯说了些,就叫我去把呼机拿着,和她一起上去。
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只听到妈眯的最后一句话:「你们怎么扮呢?」
美琪答:「周叔没吩咐,我们就这样上去吧。」
我知道她是说我们还得光着上去。想想到现在为止我竟已经在这个大楼里身转悠了半个晚上了,意识
觉也麻木了。
妈眯说:「小琪,你师妹素质不错,你看她头一天上班就那么自然,以后一定会青出于蓝的。」
美琪说:「那还不是妈眯教导有方啊!」
我也随声附和:「是啊,妈眯自己也那样的,我们还有啥说的。」心想,你们还不知道我做过体模特吧!别的不会,光着身子做样子对我并不困难。
妈眯说:「你们俩真的很会说话,尤其是小琪,嘴甜得都腻人。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小琪是我们这组的台柱子了,身价也最高了,可一点也不张狂,客人口碑很好的;哪象小雅那边那几个,仗着脸蛋漂亮,做事敷衍,还整天拉着客人买这买那。唉,现在的客人也是,这些女孩都让他们宠坏了!」
妈眯还在唠唠叨叨,美琪就已经开了衣柜取出了她的呼机,奇怪的是她的呼机上居然有一段链子,她正好把链子戴到脖子上,呼机就垂在她肥大的两个房中间。看我手拿着呼机,美琪就对妈眯说:「妈眯,给莹莹拿个链子吧。」
妈眯去了,回来时递给我一个象钥匙链的东西,长长的,美琪帮着我把呼机穿好,我就象她一样挂在脖子上。妈眯还说着:「美琪带小妹也很行的,诶,小琪,你已经带过两个了吧?算莹莹是第三个了吧。」
美琪说:「是吧。」
妈眯笑笑说:「等莹莹出徒之后,你小琪大概就可以做领班妈眯了吧,到时候咱俩可是平起平坐了。」
美琪说:「哪能啊,现在不也有几个姐妹做领班吗?可是她们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哪!实际上还不是您和雅姐当家!」
妈眯又笑笑,说:「好了,你们准备好了就上去吧。」
到了楼上,周叔的房间都没有人,小朋却在房间,我和美琪就去给他跪下行了礼,接着就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他身边一起看电视。小朋显得很拘谨,他在我们中间连眼睛也不敢斜一下。美琪就打趣他:「咦,小兄弟,你们俩吃饭的时候不是很好的吗?怎么现在客气起来了?是不是我碍事了?」
小朋喏喏地答不上来,他那个扭捏的样子真让我喜。美琪却说:「小朋,周叔不是说把我让给你了吗,说实在的大姐我真的有点喜
上你了,我们玩玩吧。」
说着给了我一个眼,做势就要去拉小朋。
小朋说:「不要了,等周叔回来吧。周叔说的,你们来就在他房里等他好了。」
美琪说:「我们去他房间,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呀。不如这样吧,你在我们两个里面挑一个陪你,另一个过去。」
小朋没吭声,看样子他同意了,美琪继续逗他:「你说吧,要我们哪一个?」
小朋看看我,又看看美琪,好象很犹豫的样子,美琪就说:「好了,莹莹,别让客人犯难了,我们竞钢锤,谁输了谁就去周叔的房间好了。」
小朋说:「这主意不错。」
美琪说:「是不错,你终于开口了。」
美琪输了,她好象很不情愿,就出去了。
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我忽然有些害怕,想到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呆在一个陌生人的房间里,而且还是这样赤身体,心不
砰砰地急速跳了起来。小朋似乎
觉到了什么,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我一阵紧张,心跳又开始加速。这时却听见敲门身,小朋的手竟条件反
似的一下子收了回去。我就说:「请进。」
进来的竟是美琪。她用一块浴巾围了身体,手里还拿了一块递给我说:「你过来一下。」
等我过去她小声说:「我先在那屋睡会儿。你自己当心伺候他,他想要你就给他用嘴,可千万不能玩真的!否则你就完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不让我正式接客,不过既然她这么提醒我,看来问题严重,我就点点头,她接着说:「你要坐要躺的时候记得铺上这个,免得
脏了客人的房间!」说完转身给带上门出去了。
我走回小朋身边的时候,紧张的觉缓解了许多,却有些疲惫,确实,折腾了半个晚上了,真有点累。跪下的时候小朋拉了拉我,我顺势靠到了他的身上,想起美琪的话,又拉过浴巾准备垫在下面。小朋抢过来把它丢在一边,说:「不用他,其实你很干净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热,竟掉下了眼泪。是啊,我的身体总不会比地毯,比沙发坐垫还脏吧,他们这样简直不把我当人!
小朋轻搂着我,摩挲着我的房,边看着电视,我便把那呼机摘了下来放在一边。电视里在放着录象,是一个大概可以算得上三级的片子。小朋忽然问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干这个?」
又来了,我就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好玩。」
小朋说:「这样好玩吗?」
我说:「你说呢?」
他就把我按到在了沙发上,跟我亲嘴。
这次他好象老练了很多,我们的舌头拌在一起搅了很长时间,我闭上了眼睛,陶醉着,也有点困,就象睡着了似的。朦胧间他退了,身体好象也直起,同时我
觉下面他的手在抚摩我的
。
下面有点,我分了分腿,让他可以方便摸到我的私处,他的手果然应约而至。只是很笨拙,摸来摸去没有分寸,反倒搞得我更
了;实在忍受不住,竟伸手引导着他的手指放到了我的
核。他还是不得要领,
了半晌,却丝毫不着力量,好象怕
通我似的,想再伸手去帮帮他,女人的羞愧又制止了我。
我挣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正在审视我的部,看见我的眼光,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就问他:「你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这个地方?」
他竟不再扭捏,快地答道:「是。」
我说:「电视里不也有吗?」
他说:「不一样的。」
我误解了他的意思,说:「可不是,我觉得自己的身材已经够好的了,可她们的子!肯定是假的。」
他笑笑,稍稍欠了欠身体。我注意到他的裆里已经支起来了,就说:「你要是难受也
了吧。你看我们这样都光着也公平一点。」
他又笑了,快地
了
子、衬衣。我坐起身来帮他
背心,还有内
,他犹豫地躲了一下,但没有拒绝。完事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我完全可以避免搞成这个样子,其实陪着他看看电视,聊聊天,顶多让他摸两下就可以了。可能是连着跟美琪接了两回客,思维都被搞
了,想着想着,竟觉得小朋也有点象上学时候的那个男朋友。
他长得很白,皮肤细,下面的
巴也是白白的,跟我刚才看见的那几个完全不同。他的包皮还紧包着
头,一看就知道确实还未经人事。我左手轻轻地拉住了它,他身体突然一颤,我甚至看见他的
脯起伏着,里面的心跳都能看得到。
我扶着他躺倒在沙发上,右手开始轻抚他的头。把包皮往后褪,
觉很困难,看来他和我原来的那个男朋友一样,我
觉他动了一下,就说:「别怕疼。你是包茎。其实你以前自己动手剥开就好了。」
他笑笑说:「怎么,你是学医的吗?」
我也笑了,紧张的觉开始淡化。
头的颈部居然是厚厚的
垢,白白的,象指甲那么厚,紧粘着包皮。我有指甲抠了一下,他猛地一颤,嘴里哼了一声。
我问:「很痛吗?」
他说:「有点。」说得好象非常勉强的样子。
我轻轻地拨他的包皮,我那个男朋友的也长这个,但不多,而且软软的,一碰就沾手指掉了,他说他自己也经常处理的,可小朋的就多一些,还是硬硬的,很难剥下来。而且那
垢看上去表面很光泽,一点也不脏,看来他那个地方还从来没有被开发过。我说:「忍着点,好哥哥,成人都得经过这一关的。小妹来帮你。」说着一块一块地把那东西剥了下来。一共大概有四、五块,都有指甲大小,厚度也和指甲差不多,开始他还有些痛的样子,后来给我的
觉是很舒服的样子。
搞完了之后,包皮有点红肿的样子,但头变得
拔坚实,我不
了它一下。
觉小朋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他就用手捧住了我的脸,力量好大,而且向下
着我,让我抬不起头来,就顺势
起他的那个。翻起的包皮拥挤在
头的
底,象是得了大脖子病似的,现在已经有一些浆
出来,不光是从那口子里,还有从包皮
里渗出来的,我觉得有点奇怪,那大概是汗腺的分泌吧。
一下,还真是有点咸咸的。他的手摸遍了我的脸膀、耳
和脖子之后,开始不安分不
足地向下移过来。我把
股从沙发上挪下来,半跪在地上,给他一点配合,使他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触我身体的
部位,其实我全身也实在
得难受,想让他摸摸我,却不好意思开口,他却混混然不得要领,真搞得我不上不下,好难受。真是一个不知
味的鲁男子!
我的脸好象在发烧,身体虽然赤着,却还是象在被火烤着,
觉到他的
巴也象一
烧热的铁
一样,我想也没想就一口
下了它。他的东西不是很长,但非常坚
,直刺我的喉咙,让我窒息,却没有前两次给客人口
那种翻肠倒肚的恶心,就象吃冰
那样地连吃带
地玩了起来。小时候也有把冰
含在嘴里的经历,偶然有一次不小心把冰
深次刺进喉咙,把小舌头都
肿了,很害怕;可是过后回味起来那种
觉很
的,就不时故意试着伸进去。现在的
觉也差不多,只是这冰
却是热热的。
小朋忽然往外了一下,接着大力地顶入,同时发出任何男人在做
的时候都会发出的那种哼声,他好象是把我的嘴当成了
门,开始
。很奇怪男人的本能,从他的身体特征来看,他肯定是一个处男,可这时动作起来,竟也是那样凶猛。他的
巴不断刺
我的喉头,竟让我产生阵阵快意,尽管这只持续了几秒钟,也让我回味无穷,接着,下一次冲击又到来了。
他大约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卧位置的缘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就缓缓地停止了,可我却还在兴奋当中,见他停了,只好自己动作起来,把他的头含好,嘴
紧贴包皮,先深含几乎直触他的
,再后退到包皮的冠口,反复地做起来,舌头还不是在嘴里
着。
他大概被我得过于刺
了,一下子
起身来,手拉住了我的头发,好痛,可我仍然
吐着他的
具。隐隐地,舌尖上
觉到丝丝的咸味,这味道更刺
了我的神经,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的
囊也象是肿
得滚圆,那上面连同周围的
上丝丝点点,原来是我自己的口水顺着
茎淌了下去。好羞啊。就有闭上眼睛,动作却还在机械着,没有停止。
忽然听见小朋喊着:「不!我要出了!」接着就觉嘴里的东西在往外
,可我正在兴头,懵懂地停止了回退的动作,自己的头紧
向他的小腹,不让他
开。这时就
觉有一股热
进我的喉头,让我一阵窒息,接着就是又一股、一股,终于呛得我咳嗽起来,他的
巴顺势
离我的口腔,却将最后两股热
在了我的脸上。
我干咳了几下,喉咙里好象还有他出的
,堵着似的,就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却把嘴里还含着的
和口水一股脑地全咽了进去,只听喉咙里咕噜一声,心里也象是一块石头落地,塌实了许多。睁开眼睛,却
觉眼睛上有东西,脸上也是粘粘地,伸手抹了一把,才想起那是他最后
出的
,已经全让我抹脸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遇到了他的目光,里面放着光彩,亮亮的。他自己躺了下去,又把我拉起,伏到他的身上,说:「谢谢你!」
我的眼眶都有点润了,也不知道是
的刺
,还是自己真得被
动,就默默地看他。他的手环住我的脖颈,引向他,做出要和我亲吻的样子,可到了半途又停下了没,让我悬在半空。
我意识到那可能是因为那残留在我脸上的的缘故,就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脸吧。」
他猛得抱紧我,用力吻起我来,我也张开嘴接他的
抚,他是那样
动,舌尖进来就顶到了我的牙
。我们的舌头在一起搅拌着,不知有多长时间。
我们开的时候,他深情地望着我说:「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是在你的嘴里,而且还尝到了自己的滋味。」
我打趣道:「那你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他也变得大胆了许多:「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说:「我们还是一起先洗洗吧。」就起身拉他。
他说:「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会儿。」
我就进卫生间里冲了冲,又漱了漱口,觉得内急,顺着淋浴就在浴缸里了,管他呢!没敢用里面的
巾,就
身走了出来,小朋还在沙发上躺着,见我出来就说:「这么快呀!」就起身,又和我抱着亲热了一番,才自己去卫生间。
我就拣起美琪刚才给我的那条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就围在上,坐下看电视。
小朋出来,自己就穿好了内,但其他的衣服却没穿,他招呼我说:「莹莹,过来陪我在
上躺会吧。」
我就过去说:「怎么,你累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天知道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时典型的女的口吻吗?真不知道我的语言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词汇,也许是从电影电视里学的?真不知道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难道我真的是做
女的命?
还好,小朋回答说:「不用了,你来陪我躺着就行了。」
我们并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弯,他的手也自然地抚在我的房上,食指和中指轻轻在
头上捻动。
他说:「还以为我的第一次会和美琪呢?竟会是你。」
我说:「你后悔了?」
他说:「怎么会!其实美琪这样的风女子,一天接那么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觉得吃亏呢!」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不也是一样!」
他说:「你不一样的,我知道你干这个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个良家妇女。」
我想,现在良家妇女也改良为娼了。就笑笑说:「你喜就好。」
他又说:「要不是你现在还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
我问:「怎么,你也知道?」
他说:「是周叔告诉我的,你现在还是清倌,听说还有什么实习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
我赶忙问:「你还知道什么?快跟我说说!」
他说:「我也是听周叔说的。怎么,你自己还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没有说。」
他说:「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来!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说:「哪里!我不过是让他们骗来的。」
他问:「谁?他们怎么骗你的?」
我说:「一言难尽。不说我了,你还是跟我说说你知道的吧。」
我们就躺着聊了起来,从他的嘴里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乐部的背景,而我最关心的是我的命运。
原来,俱乐部对新人都有一个考验期,短的也就几天,最长的可能要三个月。
在这个期间要训练新人的服务水平,养成俱乐部的规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乐部做一些低级的工作。俱乐部对外面的人提供服务,一般都是让这些低级女去做,为了保护俱乐部成员的健康,是不允许我们接触外面客人的。
新人通过考察之后,就可以接客了,一般是俱乐部先挂出牌子,公布新人的底价,然后通过竞争的方式确定第一个客人,就象拍卖一样。接第一个客人就叫做开苞,要客人办一桌的,就象结婚一样,而且是包夜,以后这个客人再玩也是优惠的。再以后一个月接客的身价是浮动的,客人通过投暗标的方式竞争,但只卖钟,不包夜。最后俱乐部会据这期间的身价确定最后价格,但一般不会低于一开始公布的底价,那时新人就称为红倌,正式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经过拍卖的,有的直接被俱乐部的老板看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小朋原话),就直接定出价码了,就象雅姐这样的。据小朋听周叔说,按照我的身体水平和现在定出的价码,很可能会走后一条路。看着小朋闪亮的眼神,我不就想起华哥沉稳、磁
的眼光了,他真的看中了我吗。又想起美琪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我保住身子,是让我给华哥留着吗?不
胡思
想起来,和小朋对话的思路也
了起来。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样子,又和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最后也是
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我们就拥在一起睡着了。
惊醒的时候,美琪在我的前笑着,我忙将小朋的手从我的身上一开,拉紧了浴巾起来,小朋兀自还沉睡呢。旁边周叔就笑着叫醒小朋。后面还站着一个赤
全身的女人,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兰子或是红丽呢。仔细一看却是梅子,不
有些纳闷。
后来那两个客人带者兰子和红丽也进来了,看着小朋正往身上在穿衣服,脸上似乎有种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好笑,她们的目光接触到我的时候,却有几分
羡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没在意;再看梅子,还是一脸漠然和孤傲的老样子。
房间里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围了一条浴巾,其余的光着。
周叔说:「今天的手气真不错,大概赢了有五、六万吧。有个年轻人输急了眼,帐上已经空了,还要筹码来赌,结果人家当然不给。他昏了头居然把带的马子上了,说是包夜1800的身价,虽然用了一个钟,那也值1000。我见他这样,就只好拿一个1000的筹码和他玩,让了他一盘,哪知道他是玩疯了,接着就加倍滚进,我一连让了他几盘还不依不饶,就动真格的拿下了。这不,」
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赢来了。」
那两个客人随声附和:「是啊!那个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敢跟咱周叔比画。周叔也够仁义的,最后赢了这小妞还帮那小子结了那一个钟的帐呢!」
周叔说:「那是。包夜的小姐没道理再接另一个客人的,这样她不是吃亏了吗?再说也不合俱乐部的规矩呀。所以我就让台上算那小子一个钟,包夜算我的。
人家输光急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是吧。「
那两个客人又是一阵附和。
周叔说:「今天我很高兴,这样,呆会小吴你打个电话,我们包的小姐都续成包夜,我请客!」
一个客人说:「谢谢周叔,不过,」他望望另一个客人,「我们还想换一换。」
周叔笑了,快的说:「那没问题,不续了,另买两个包夜!」
又对那两个小姐说:「你们都可以做二对一的吧?呆会儿你们四个人在一个房间搞就行了,愿意怎么换就怎么换!」
那个客人说:「那太好了!」两个小姐听说又给她们分别包了夜,等于增加了两倍的收入,都很高兴,依着客人发嗲。
周叔回头又对美琪说:「她们多了一个钟点费,那样你们不又亏了吗?」
美琪说:「那算什么呀!呆会儿周叔多赏点小费不就行了!」
周叔说:「小费归小费,都是一样给的。这样吧,你们围个浴巾算什么样子,待会儿告诉台上给你们准备两件睡衣,要名牌的!」
美琪忙拉我谢过了周叔。周叔又对梅子说:「她们本来就是我召的马子,高兴了就打点赏,你是我赢来的,所以没你的份,这是规矩,懂不懂?」
梅子说:「我无所谓的。」
周叔说:「答得好!本来今天我来是只想赌一手的不想还赢来了这么一个美人,还那么善解人意。走,先跟我玩一会儿去!」说着就拉着梅子出门。回头吩咐道:「小吴,你打电话给她们续钟,再定衣服,我半个多点就好。」
说着一阵风似地拖着梅子就出门。
大家笑着说这老头子今天是吃了什么了,那么急,美琪让我陪别的客人,自己陪着小朋说话。我只好过去。那个叫小吴的打电话说了一会儿,就说你们两个可真红呵,就这一会儿就有定买钟的了,幸好周叔说续钟,要不不是要放鸽子了。又告诉美琪,妈眯
代,定钟的客人说了,就是续了包夜也没关系,只要这边的客人同意,过去应酬一个钟也是可以的。美琪说:「那得问周叔的,等他回来再说吧。」
忍辱含羞
我们几个女孩陪着客人玩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互相科打诨的,美琪一直和小朋粘在一起,我很想再和小朋谈谈,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接近他,抬头看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时时向我这边扫来。可这两个客人十分讨厌,见美琪让我过去,就都把各自的小姐,一个叫红丽的,一个叫兰子的推到了一边,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攀谈起来。四只手也很不老实上下
摸,不一会儿,身上围着的浴巾就被扯掉了扔在地上,他们更加放肆地糟蹋起我的身体来。
这一晚反复的刺使得我的身体疲惫不堪,大概也是很久没有作
了的缘故,心里热热的,象是有火在烧,
的地方全被
地
的,有的地方甚至充血有了红肿,实在很难受,可每当我挣
开来想放松一下时,立即会遭到那两个客人新一轮的更猛烈的
,他们似乎就想看我在他们的刺
下痛苦难忍的样子。
后来我试着强忍着不做任何反应,他们可能以为没有作用,反倒停了手。再看小朋的时候,他却把头转开了,倒把美琪揽在怀里,也放肆地摸索起来。他偶尔瞥给我的目光里分明有一种鄙夷和嘲笑。
周叔回来的时候,梅子跟在后面,脸上红红的,双手叉着落在小腹上,走路也是拧着腿,看来很痛苦的样子,一定是他们上
的时候被
痛了。那两个客人又恭维了周叔一番,说什么宝刀不老什么的,还
问梅子周叔是不是很厉害。
梅子冷冷的说:「是。」接着还是那样低了头,一脸心事的样子。
小吴告诉周叔说,美琪和我都有其他客人要买钟,周叔笑笑说:「这也怪我,本来小琪说的她今天没有活了,所以买了一个钟,但准备包夜的,现在续钟也是我们的;只是毕竟人家也没有错。这样吧,我没有问题,你和你师妹自己决定吧。
去应酬一个钟再回来也可以。「
美琪说:「我可从来不跳槽的!况且今天有个小帅哥的,他头一次,我一定让他尝到人间最美好的东西。」
客人们都打趣说小朋好有福不浅,头一次,就能遇到我这样一个
和美琪这位名
。美琪笑笑,又说:「不过莹莹是刚做的,难得就有客人光顾她,所以还是去一趟比较好,反正她已经陪小朋玩过了,你们看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那个样子!」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就瞪了美琪一眼,美琪装着没看见,又看看小朋,他也转过了头去。
美琪又说:「周叔你看这样行吗?让莹莹去一个钟,你有梅子陪,我陪小朋,正好一个对一个的。」
周叔说:「那行。我们一起去消夜吧,反正一个小时也完不了,就让莹莹到拍卖场找我们好了。」
我茫然地看看美琪,美琪正要说话,只听有敲门声,原来是服务员来送我和美琪定的睡衣来了,服务员是个女孩,大约有30岁左右,穿着泳衣,也光着脚。
衣服象是真丝的,手很好,我和美琪都试了试,然后向周叔道了谢。红丽似乎很羡慕的样子,就
着她的客人要他买,谁料她的客人答得很干脆:「你今晚是他的了!说好
换的,想要啥找他去吧!」说着就把她向另一个客人身边一推,我们都笑起来,梅子也是微微一笑,嘴角撇了一下就又恢复那种孤傲的神态。
美琪对我说:「你就穿着这件衣服下去吧,也好给咱妈眯提提气。然后你就问好妈眯客人的房间,打电话问清楚客人的要求,就再上来。衣服可以放在衣柜里。做完了之后再下去穿好衣服去三楼找我们。还有,我们已经被周叔包了夜,呼机没用了,就一起拿下去吧。」
我就答应了跟客人们告别下楼,真丝的睡衣穿在身上真的好舒服,柔软体贴地,原来浑身瘙的
觉都悄然而逝,只是脚下还是光着,总有丝丝凉意,我想,呆会儿不是让我穿着衣服上去吗?我一定把鞋袜一起穿上,管这么多规矩不规矩呢,烦死了,实在不行我就不来了,他们又会把我怎么样!在这里的经历虽然很新鲜刺
,可有的时候实在是有些羞辱,我本来就是好人家的姑娘,凭什么让那些素不相识的男人胡
轻薄!忽然又想起华哥,一生中可能不会再有这样的奇遇,真的就这样离开,心里又有所不甘。
浮想中已经来到更衣室,还是老一套,了衣服淋浴,那两个客人
得我又出了不少水;接着擦干了,化妆,去找妈眯。这时化妆间里只有两三个人了,问她们说妈眯在后面休息室,就过去找,妈眯说我很行,又告诉了客人的房间号,我就照美琪的指示打电话。对方说只是想见见我,和我聊聊,就让我光着上去就是了,我放下电话就又上电梯。
给客人打了招呼后,起来走过去,依然在他身边跪好。他穿着浴衣,拖鞋,浴衣的下摆自然敞开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他大约30多岁,正在看电视,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电视的画面却是两个赤的男女在沙发上搞,就羞得低下头。他打量了半晌,才说:「你的口技不错,给我服务一下吧。」
我楞了一下,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就低下头打开他的浴衣含起来。他还没有硬,但还是比较长,软软地含在嘴里,觉不是很好,偶尔舌头添过,就
觉它
立一下,可半天也没硬起来,好没意思。他的手环在我的脑后,不时抚摸我的脖项、脸颊和头发。
趁转头的工夫瞟了一眼电视,原来那女的也在给男的口,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那不是我和小朋吗?他们偷拍了我接客的录象,还随便播放!
我有点着急,停下来仔细看。
客人笑了笑:「怎么?才发现自己是三级片的主角?」
我很愤怒:「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他又笑笑:「别这么大火气嘛,得罪了客人,你会后悔的。」
我说:「你们怎么偷录人家的」
他说:「你放心吧,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看到的,这只不过是我们的防范措施,以前其他地方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小姐昏了头,想退出,还威胁要去报案,我们就给她看录象,告诉她这样做的后果是她将完全曝光。」
我无奈地说:「这样做也太损了点吧!」
他说:「没有办法的,我们要保护的是大家的安全嘛。再说,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我是俱乐部的股东之一,才有权拿到这盘录象。」
我又担心地问:「以后我每次都会被录下来吗?」
他又笑了:「谁有工夫给你录啊!只是录一次比较好的而已。这也是我们考察你们这些婊子的手段。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警察想打进来,现在的女警也真有豁得出来的,警校出来直接就想进来卧底。不过她们总还是了一点,虽然自以为很开放,很有胆量,也真的敢
,甚至敢上
,可论起特殊的服务和技术,总能发现破绽的。好了,你也该放心了,继续吧。」
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的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他侧了侧身,让我能看见电视。边看着自己给人口
的带子,边给他吹箫,又是一番不同的
觉。我忍不住不时抬眼去看,又被他发现,招致一阵狂笑,笑声中他的
巴渐渐
直。
我自己似乎忘记了羞,认真地给他
起来,象在完成一个
美的工艺品。
觉他已经足够硬的时候,他却叫我起来,让我和他上
,我又想起「开苞」的事。
可他又说是俱乐部的股东,难道就让他来?他要是提出来和我做,我是不是拒绝呢?不!我实在受不了了!早就想随便找个男的发一下,现在反正他是股东,跟他做不会怎么样吧!
上了,他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抱着我躺下,摸摸而已。我真的有点失望,看来他们的规矩是够厉害的。他却问我:「你愿意卖老外吗?」
我楞了一下,怎么他们还对外服务?
他又说:「我们可以把你介绍给外国客人的,他们其实也要经过我们的检查,所以健康和安全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是看你的姿、个头和技术都不错,才和你商量的,一般的我们好不考虑呢!」
我说:「我也没什么特殊啊!我这样子不会给中国妇女丢人吧!」
他说:「当然不会。其实是属于全人类的吗?其实我们俱乐部也有不少外国
女的,你可能还没见到,五大洲的都有,有和你们一样长期接客的,也有临时飞来客串的,她们有的很有钱有地位,有的连往返机票都是自己花钱的!」
我想,那不是脑子有虫子吗?就问:「那她们图什么呀?」
「图快活呗!她们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想体验一下做中国女的滋味。」
「图快活可以自己找男人嘛,何必做呢?」
「那觉是两样的。你做了这么久还没体会?和老公作
有这么好受?」
我想了想,虽然没有老公,作的经历倒是有那么几次,确实没有现在那么刺
,只是现在总是要面对屈辱。
他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当然是得受点委屈,不过想快活不得有点代价吗?而且还有钱赚!另外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还有男的,你们要是
神太紧张了,还可以买个男
放松一下嘛。」
我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就想起晚上看见的那个赤的男人,想想又不
为他难过,原来男人也可以出卖自己的。
客人又说:「就说上回吧。一个说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留学生,据说在美国已经是博士了,女的,接触到我们,经过考察之后了解到她想体验一下中国女的生活。象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有义务为她保密,就不能让她象你们这样接客,就让他为我们这些股东服务。我也和她睡过一觉的,那
上功夫也是一
,人家说她已经睡过二三百个男人了,真是厉害!」
我默然了。
他说:「现在我们有几个俄罗斯小姐,还有泰国越南朝鲜偷渡来的,都象你们一样接客,这是对内,对外的其实有许多头面人物都有这种要求的,客人都不错的。」
我说:「那就一样接呗!」
他说:「那可不行,有些婊子素质确实太差,提不起来,而且遇到欧洲的,还有黑人的,就得象你这样人高马大的,上回就有一个让黑鬼扎出了血,险些出了人命。」
我说:「那我可害怕。」
他说:「你这么大个子,不会有事的,他们的巴是长一点,但也有数。另外价码和你现在的一样,不过是按美圆结,所以是八倍的,你考虑一下吧。我们俱乐部都是自愿的,你们做婊子的也有选择的权利,这很公平吧。」
我点点头,确实很讲道理。就说:「那我再考虑一下吧。」
他说:「我今天找你就是这事,你就考虑吧,到时候有客人,你的妈眯会问你,你要愿意就接。」
说完他又开始摸我,还爬上来吃我的头。我觉得好玩,就静静地躺着让他随便搞。后来有人敲门,他松开了嘴让进来,却又是一个
体的女孩,她看了看我,走到
边跪下。客人对我说:「好了,你的钟点就算到了,你回吧。」
又对那个女孩说:「小婷,你上来。」
我道了别出来,带门的时候已经听见那女孩一声惊叫,只见客人已经翻身上马,想必已经长驱直入了。
我下去稍微冲了一下,这次没有什么分泌物,就补了点妆,按原计划穿了睡衣,丝袜和鞋子。睡衣配高跟鞋是有点滑稽,不过我没有别的鞋子。看看钟已经是12点多了,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影了,就独自出去。
走到三楼,吧台的位置上就有人过来,非常谦恭地问小姐几位。
我忙说是来找人的,问周叔和美琪他们在哪里,她就引我过去。
三楼和一楼一样,整个是个大厅,摆着许多台子,却不是在吃饭,只摆着酒水果盘,果然是消夜的样子,周围也都是包房。随着引座小姐穿过大厅的时候,竟发现大厅的前面是一个T型的舞台,象时装表演的那种,因为做过时装模特,所以对这个很兴趣。再仔细一看,舞台上果然有几个小姐挂着号码在走台,光着,也并没走台步,只是很随便的样子。后面竟还有十来个光着的,分三排跪着,舞台上有大台阶,错落分开,所以不会互相遮挡。周叔他们就在接近角落的一个包厢,小姐帮我敲了门,送我进去,就返身回去了,她也穿着泳衣,光脚,年纪也就是不到20。我回身看了她一眼,她走路的姿势很美,也很自然,其实我即使穿着泳衣在西服革履的男人面前走过,心里也是非常的不自然。
这时听见台上有人在敲锤,说是多少多少元成,就象是在拍卖,想起周叔说的拍卖场,心想他们在卖什么呢?就见其中有个小姐起来,向一桌走去,看来他们是在卖人了。
包厢里是一个圆桌,我进去时他们正唱歌呢。客人都坐着大沙发,小姐们则在一种特殊的沙发上跪着,那沙发比较低,只有扶手,没有靠背,人跪着正好和坐着的一般高,若是偷懒跪坐下来,就明显比客人矮一截,做什么都不对劲。客人都穿得很整齐,只了外套,小姐们则都全
着,连美琪也是,我看见她的睡衣就搭一旁的衣帽钩上。美琪问我:「怎么样?」
我说:「还行吧。只是聊聊。」
美琪笑道:「只是聊聊吗?」
我说:「他说是个股东的,姓郑。」
美琪说:「是吗?你福不浅啊!大概他准备亲自会给你开苞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就说:「不会吧,他只是问我是不是接老外。」
美琪忙说:「好了,先陪客人唱歌吧。我们明天再聊。」就让我陪小朋唱歌。
小朋很高兴的样子,就拉着我唱。他们好象又喝了不少酒似的,周叔兴致也很高,一直在一边跟梅子聊着什么,那两个客人却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跟各自的小姐挑逗着,那样子就准备上了,我注意到他们已经互相
换了玩伴了。
我看看这架势,就问美琪是不是也要了衣服,周叔听见了就说今天我可以这样陪唱,也不用跪了,小朋就拉我并肩坐在他身边,气得美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也无可奈何,照样跪着不动。我却很高兴,就和小朋接连唱了几曲,都是情歌。
小朋的嗓子特别好,唱起歌来,那股腼腆和羞涩劲就烟消云散了。
后来小朋去洗手间,我就问美琪:「外面是在干什么?」
美琪说:「你这么红,就不必问外面的事情了。」
我说:「你别吃醋嘛。我再红不也是你的师妹嘛。好姐姐。」
美琪伸手拧了拧我的脸:「你看这张甜嘴,连我见了都想上你!」
我笑着说:「那有空你来好了。」现在是她身跪着和我说话,心情自然放松,我似乎又回归了原来的我,无所顾忌。
美琪说:「你等着吧。」
看我询问的目光,她又解释说:「你不是问外面吗?那是在拍卖。你知道现在有的小姐生意不是很好,有的一天也卖不了一个钟,只是坐坐台可以赚一点小费。这样一来俱乐部却没有收入了,本来为了壮门面,还是允许的,可现在已经红火起来了,小姐来的也多了,所以就有了限制。不过也不好就让小姐们从小费里上缴,所以就有了这个拍卖场。」
这时小朋回来了,听美琪讲这些,他也很兴趣似的,就坐下示意美琪接着讲,一面一手一个地揽了我们的脖子到怀里。
美琪接着说:「一天都没有生意的小姐,就被送到这里来拍卖,低价是身价的一半,卖的却是包夜。也就是说,客人只要花平时半个钟点的价钱,就可以卖这个小姐的包夜。所以客人来的很多,通常还有竞价的,一般要接近一个钟点的身价。」
我问:「那要是拍卖也卖不出去呢?」
美琪说:「那就惨了。规定我们要是连续两天没有生意,或者连续四次被拍卖,身价就要降一半,要是再没有人要,就要被淘汰,结果是做杂务或者外面的客人。」
我问:「其实做外面的不也行吗?」
美琪说:「什么呀!你当是象你以前自己干哪!在这里是集中管理,由俱乐部负责联系客人,收入全部归俱乐部,每月按收入给女发薪。工资很低的,而且为了防止
秘密,都是集中住宿,不准随便回家或者出去的,那才是真
女呢!」
我心想,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呢,不害怕,就说:「那太可怕了,那不干了不行吗?」
「不干?当然把身价还了也可以。象我们这样的,还掉身价最多也就是做一年就可以了,但要是卖不出去的,多半生意一直就不好,平时花销再大一点,到了后来可能就还不上了,只好继续卖身。」
我说:「现在这样的女孩有多少?」
美琪说:「女孩?三十多了还算女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总有200多个吧。你看她们,」她向红丽她们看了一眼,「我看她们也差不多了!」
我想,我总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吧,看来先得把自己的身体赎出来。就问:「美琪你被拍卖过吗?」
美琪皱皱眉,说:「当然有。其实谁都有拉空的时候,有的客人约好了不来,就很惨。不过我在台上差不多也能卖到原来的身价,甚至还要超过。只是那样的话做起来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样,比较难。」
我说:「不是一样的包夜吗?还有什么难吗?」
美琪说:「傻嬖!你正常做的客人,一般情都不错的,即使是第一次买钟的客人,也是比较客气的。可在这里的,多半是准备买个奴隶回去折腾的,就算你再红,也把你往死了玩,还有不少花样的,很难对付。」
我又问:「还有什么花样?」
美琪说:「你怎么总问个没完?小朋在这里,咱可不能腐蚀青少年!」
小朋笑笑,没说话。这时那两个客人似乎着急了,拉着周叔要回去睡觉。周叔笑道:「你们熬不住了?回去打炮?」
又对小朋说:「我还想回赌场,你刚才光睡觉哪儿也没去过,跟我去见识见识吗?」
小朋看了美琪一眼,勉强说:「好。」
美琪却撒娇似的说:「周叔,人家小孩不喜的。」
周叔笑着说:「那你把他变成大人不就得了!」
美琪笑笑说:「莹莹恐怕已经把他变成大人了吧。」
我脸红了,低了头没吱声。
周叔说:「那这回就看你的了,这样小朋,你先和美琪会房间玩玩,玩够了自己再上来找我。梅子我就不想带上去了,你就跟莹莹小姐一起在我的房间睡吧。」
我们答应了,美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楼,只有周叔走楼梯去了赌场。
美琪把小朋领进了他的房间,就吩咐我和梅子先到周叔的房间休息。我进去后将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说:「累死了。」
梅子却出去找了一条浴巾,自己垫好坐在边,然后躺下。我也有些困,可房间里只有一个
,我从没和人同
睡觉的习惯,就倚在沙发上准备靠一会儿。
梅子说:「你不上来躺会儿?」
我说:「你睡吧,我这样靠一会儿就行。」
她没吱声,自己侧身象是睡了,我虽然觉有点累,却没有困意,就边看电视,边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太复杂太匆忙,对我来说一生遇到的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晚上这么多。
忽然听到梅子转过身对我说:「莹莹,你还是上来躺会儿吧。我们唠唠。」
我想,梅子不是不太愿意跟人答话吗,怎么主动要和我聊呢,就上躺下。
说:「梅姐,听说你是大学生呢。」
梅子勉强地笑笑说:「周一到周五都是的,现在就不是。」
我说:「那不都一样,这里你学历最高了。」
梅子叹了口气,说:「学历有什么用?这里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
她换了个话题说:「你是美琪介绍你来的吧。和美琪是朋友?」
我说:「也就是偶然认识的,不是很。」
梅子说:「美琪人缘不错的,也很照顾我,只是她不是我们一路人,她好象生来就是干这行的,听说她介绍完你之后就够升做领班妈眯了。」
我说:「我也听说了,哎,梅姐,你是怎么来的呢?」
梅子说:「说来话长。对了,你一口一个梅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呀?」
我说:「21。」
梅子说:「那你长的真年轻啊。我还没有你大呢,我属蛇的,20。」
我说:「是吗?我属龙的,是比你大一岁。」
梅子说:「那我得叫你莹莹姐了。」
我说:「哪里。你比我先来的,我该叫你师姐。对了,你来多长时间了?」
梅子说:「什么师姐,听着都难受,我看我们还算一路人,以后就姐妹相称好了。」
我点头。妹子接着说:「我大概是一年前来的,那是我大二快读完的时候。
想听我的故事?「
我说:「很想听的,梅子你就慢慢讲吧。」
梅子说:「其实这些事情一直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对外面的人是不敢说,对这里的人是不愿说,他们就会拿着你的痛苦当笑料,到处传播!
虽说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格很合得来,就想跟你说。「
我说:「我也会跟你说我的故事的,我没有亲人,我们就结拜姐妹吧。」
梅子说:「在这里不行,我讨厌,出去以后再说吧。」
梅子开始跟我诉说她的经历。原来,她是农村考进来的大学生,读的是医学,很小时父亲就得了重病,家里生活全靠母亲一人支撑,生活十分困难。她从小就有个愿望,自己学医给父亲治病,高考就报了医科。上大学后母亲除了忙田里的活,还不时给别人帮闲,做一些补浆洗的活计,贴补家用。也是靠着乡亲接济,梅子自己省吃简用,勉强维持了将近两年。那年她父亲去世,母亲急火攻心,也卧
不起,想找大夫意旨,又没有钱,这两年家里已经欠下了上万元的外债,现在已经告借无门了。她弟弟急得一时糊涂竟到人家去偷,结果被人撞见,抓了起来,据说那人家家里当时正好有一个小姑娘在家,不知怎么嚷起来的,还告她弟弟强
呢。
梅子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惊雷。跟同学借了点钱就上火车站,一时慌张,在车上竟又被小偷偷了,到买票的时候才发现,就一下子大哭起来。周围围了许多人看,有说是骗人的,有说是同情的,却没有人真的出来帮忙。这时有一个青年身而出,他就是华哥。
梅探
梅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小诊所里,后来她说那就是我们经常检查身体的那个小医院,我跟美琪去体检就是在那里。护士告诉她,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加上长期营养不良,虚了,休养一段就好了。梅子急着要起来,护士说你的药费都有人
了,你就放心躺着吧,梅子说我家里还有急事呢,可护士死活不让她起来,接着就让人通知华哥。
华哥来了,就问:「小妹妹,你家出什么事了?」
护士就说是华哥在火车站救了梅子的,梅子顾不得道谢,就哭着大致讲了自己家的事,跟着就要起来走。华哥说:「你身体这样虚弱,那怎么受得了呢。再说,你也没有盘呢?」
一句话说得梅子两眼发直,一股做下,堪堪又要昏倒。华哥说:「好了,我帮人帮到底吧。我有车子的,送你回家,耽误不了的,我跟你一起去,也许还能帮你想想办法!」
梅子说:「那敢情好了,真的得谢谢您了!」
华哥说:「先不用谢,以后再说吧。咱也是有缘份,让我碰见了,你这事还复杂,我
管闲事,这事我管定了。」
简单收拾之后,护士扶着梅子走出去,外面已经停好了一辆凯迪拉克了,梅子做梦也没想过还会坐这样豪华的车子,就象梦游般地被那护士扶进了车子。华哥坐到了前面司机的旁边,又叫那护士,意思是她也跟着去,好陪陪梅子。
车开动了,梅子定了定神,就偷偷问护士小姐:「我今天可遇到好人了!那华哥是大干部吧,怎么这么年轻?」
护士微微一笑说:「他呀,是个大老板,别看他年轻,趁着上千万的家当呢!」
梅子伸伸舌头,说:「他可真是个热心肠,我那时两眼一摸黑,叫天天不应的,谁曾想遇见他了呢!」
护士又笑笑说:「这大概就是你命里修的吧,以后你就知道了。」
华哥却在前面笑着说:「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接着又和梅子攀谈起来,他很幽默,也很健谈,一路上说得两个姑娘笑声不断,也不觉得路途的遥远。
梅子到家的时候,见母亲半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家了坐着好些邻居象是在争吵着什么,见梅子坐着一部好车回来,还跟着一男一女,都有点发楞,就散开走了。梅子也没留他们。简单把华哥介绍给她娘之后,梅子就急切地问弟弟是怎么回事。她母亲就叹了口气说:「就是前村你李大爷家出的事,以前咱们家不经常去他们家串借钱粮嘛,他们也时常来帮衬我做田里的事,可这回我病倒了,你兄弟为给我请大夫,就又自己去他家了,结果人家说现手头也不富裕。你兄弟回家后大骂了一场,我就劝他说那谁家都不总有闲钱,他帮咱们是人情,不帮也是本分。可你兄弟气不过,下半晌自己出去就干了这档子事!」
梅子又问:「那强又是咋回事呢?」
她娘说:「别提了,这傻小子也没干过偷摸狗的事不是吗?去撬人家屋门也不整明白里面有没有人,结果正好人家二丫头关屋里洗澡呢,他那么一闯进去,人家还不喊,一喊来了人,就楞给抓了现行。现在正搁人家圈着呢,说要给送乡里去!」
梅子说:「我得去看看去!」说着就奔外面跑。她娘挣扎着摆手说:「你先别急啊,这里还有说道呢,你听我说完的!」
梅子说:「那妈你倒是快说呀!」
她妈抬头看了看跟着进屋的华哥和护士,华哥明白,就说:「您娘俩说话不方便是吧,我们先外边呆会儿。」
梅子忙拦住,对她妈说:「他们是送我来的,今天亏得他们,要不都回不来了!妈,有啥事你就说吧!」
梅子娘叹了口气,说:「刚才不是有乡亲来说合吗?说是私了,其实是老李家相中你了,想给他家小子说媳妇!咱两家本来不就有婚约不是吗?」
梅子急得跳了起来:「什么!就他家那个傻小子!听爹爹说那不是说着玩的吗。后来他那个样子的,不就黄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提起了呢?」
她娘说:「唉,你不知道,他家前些年那么帮衬我们,不就是因为这吗?这会儿咱不也是理亏嘛!刚才来的村干部说了,要私了,就罚俺家五钱块钱,再赔老李家姑娘损失费两万,要不就把你许给他家做媳妇!要公了的话,这就把你兄弟送乡里!」
梅子咬咬牙说:「这不明摆着熊人嘛!咱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哪!」
她娘又叹了口气,说:「俺的命怎这么苦啊,你爹去了,就得了这么场病,将将好了,又出这么档事,可苦了我的儿啦!」说着就哭了起来。
梅子忙劝解起她妈,完了果断地说:「火烧眉,光顾眼前吧!我先去应承下来,让他们先放了我弟再说。」
她娘说:「咳,你这傻孩子,人家可比你,来说合的说了,咱要是答应,你得马上把学退了,过门到他家!」
梅子说:「这也欺人太盛了,这可怎么办呢?」说着抱着她吗呜呜地哭了起来。
华哥这时开口了:「梅子,你妈身子才好点,你可不敢再让他上火了。」又对来的护士说:「你给这位大嫂看看还该用点什么药,身体要紧!」
梅子娘抹了抹眼睛,坐起身来,说:「咳,光顾着自己家的事了,都没有让你们坐,来来,都坐下,让梅子倒碗水给你们喝。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这不,就是急的!」
华哥说:「大嫂你也不用着急,我看刚才那些乡亲现也没走,都在院里呆着呢。不如我跟他们去看看,也许有办法。」
梅子娘说:「唉,咱自家的事,哪好劳烦您哪!可这家里也没有个爷们,咱女人家也拿不了主意呀!」
梅子说:「华哥,你们坐着,我自己去!」
华哥笑了,说:「你去?除了哭还会咋样!」又严肃地说:「你陪着你娘,看看再用点什么药好,我去帮你看看!」说完跟那护士代了几句,就带着那司机出去,和院子里的人说了起来,后来就一同出去了。
梅子就陪着她妈说起话来,护士给她妈量了体温,说是没有大碍了,休息休息就好了,又给她服了些药。她妈就起来张罗让护士坐下,三个人攀谈起来,不是惦念着出去谈判的男人们。
傍晚的时候,华哥他们才回来,那个村长领头进来,说:「你姑娘寻的好靠山,咱没说的啦,老李家也答应了,不过咱也得有个手续,明天放人!」
梅子和她妈看看华哥,都十分诧异,也不便细问,就千恩万谢地送走了村长和众乡亲,回头再问华哥。
华哥说:「这么晚了,咱们也都饿了吧,看看去找点什么吃的吧,开车去。」
司机应声就要出去。梅子娘忙拦住,说:「这农村,哪还能有什么吃的,咱们三个刚才自己做了点家常菜,就家吃吧。」
华哥说:「那多麻烦哪,就让他开车去镇上,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司机说:「要不咱就回吧!」
梅子忙拉着华哥,说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不可以走的。
华哥笑着说,我不走,走也得先把事代了。他沉
一会儿,就对那护士说:「那样吧,你们俩走吧,到镇上住下,明天提钱给我送来!」
梅子娘还要挽留,可那两人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华哥说:「咱就叨唠了,边吃边说吧!」
梅子娘和梅子一起布好了桌子,又拿出一个酒瓶来,说:「乡下也没有什么好酒,这还是咱家那个死鬼喝的呢,您凑合喝一口吧!」说着就给华哥倒了一盅。
华哥尝了一口,又说:「那大嫂你和梅子也一起喝一盅吧。」
梅子娘说:「梅子不能喝的,我酒量也差,你就自己喝吧。」
华哥说:「大嫂身体刚好,少喝一口暖暖也好,就喝一盅吧,梅子也来,咱不多喝,就一盅,行不!」
梅子娘说:「行!咱家今天来了贵人啦!这么天大的事就了了呢!他家怎么答应放人了呢?」
华哥给梅子和她娘都上了酒,才说:「我和村长他们去了,他家就没好脸,非得要梅子自己去,村长和乡亲们就帮着说合起来,说人家拉的饥荒都有上万块了,现在一下子要拿出两万多块钱,实在不能,看能否再退让点。这家是认准你家穷,才这么狠
的,却说什么自己姑娘没脸见人,寻死觅活的,总点有点赔偿。
后来我就说,不如反正人家小子也不聚亲,不如生米煮饭,让他俩成亲好了。「
梅子和她妈对视了一下,她妈说:「那不是打人家脸吗?」
华哥笑着说:「是啊,我话刚出口,对方他们亲戚里的就有人指着鼻子骂我混帐,还问我是什么人,甚至要动手,连村长他们也不帮话了。我的司机上去一扒拉,把他们推开,我就说,你别急嘛,不就是要两万块赔偿嘛。钱咱可以给,可得给出个名堂,你得了钱,你姑娘的名声就周全了?不如两万块算做财礼,咱小子娶你家姑娘做媳妇不就行了?」
华哥抿了一口酒,接着说:「老李家说,你家有什么呀,就一个破房子,咱姑娘嫁过去不倒了八辈子霉!再说你们能拿得出两万吗?我就说,那咱就立个字据,明天我拿钱,你放人,另外给你儿子一万算是给他说媳妇的,怎么样?见他还犹豫,我又添一句,你姑娘愿不愿意嫁让你们核计,不过我告诉你,人家可是过年就要起房子,要比镇上的还好!老李家人都以为我在说胡,就说明天若是拿不出钱来咋办,我就说那就让梅子给你家做媳妇好了。他们听说就让我立字据,我求之不得,就立好了。」
还没等华哥说完,梅子就一跺脚站起来说:「什么?你把我卖了呀!他家儿子是个白痴!」说着就哭起来。
华哥忙安她,说:「你哭什么,不是让你嫁他,是他梅子嫁你兄弟!」
梅子说:「你好糊涂啊!咱家有那么多钱就不犯愁了,这一宿上哪儿凑这些钱哪!」
华哥说:「你别急嘛!钱我已经准备好了!」
梅子这才停止哭泣,却说:「那这钱咱家哪辈子才能还你啊!」
华哥笑笑说:「这不用急的,你知道我管这闲事。」
梅子妈这才嘴说:「您可真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哪!我得敬您一杯!」
华哥干了,那酒是老白干,厉害得恨,就咳嗽起来。梅子妈就给华哥捶起后背来。
梅子给华哥上酒,又是一番谢词。华哥说:「你也不用谢我,就凭你这条件,这点钱不是很快就能挣来!」
梅子说:「我哪有这份能耐,一个学生家,顶多做做家教,赚点生活费。」
梅子妈接过话说:「是啊,一个女孩家,咱本来就没指望她怎样,考了大学,进了城,以后嫁个好人家就不错了。」
华哥说:「错了,其实做女人的有的是资本的,不用岂不可惜?」
梅子问:「什么资本啊?」
华哥说:「你真的不懂吗?那问问你妈吧?」
梅子娘红了脸,忙说:「我喝多了点,去后屋睡了,梅子你陪他吧。」说完转身去了后屋。
梅子好象也明白了什么,说:「华哥,你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呀,妈都生气了。」
华哥笑笑说:「你折腾一天了,也去睡吧,我自己喝着。」
梅子陪着坐了一会儿,说:「我和我妈今天睡后屋,你就睡大炕吧,也早点睡吧。」就去后屋看她母亲。
梅子娘其实并没有睡,她前几天病着一直在上,现在好些了,想睡也睡不着,见梅子进来就问:「你怎么回来了,他自己吃呢?」
梅子说:「他喝多了,我怕他再胡说八道,就回来了,妈,晚上就让他大炕睡吧,咱娘俩睡小屋。」
梅子娘说:「你是怎么认识这号人的,看起来他气的呢!」
梅子说:「也是偶然认识的。今天可真亏了他的,明天了钱,弟弟就可以放回来了。」
梅子娘说:「他不是吹牛吧,一下子给你拿出这么多钱呢!」
梅子说:「他是很有钱的,你见到咱来那车没?听说光这车就得好几十万呢!」
梅子娘说:「真的?那他图啥哪?不是看上你啦!」
梅子红着脸说:「妈你说什么呢?我们不过是偶然认识的。他凭什么看上我呀?」
她娘说:「那他凭什么给你拿这么多钱呢。唉,他真要看上你就好了,咱娘俩这辈子不就有靠了?」
梅子心里动了一下,就说:「这样的好主,怕是早就娶媳妇了吧。他只是说管闲事罢了。」
她娘说:「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实这样也不错的,城里人不都说什么傍大款吗?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穷了!」
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说:「你说什么哪?那是好事啊!」
梅子娘说:「那咋不是好事呢?」
梅子不吱声了,她娘自言自语嘀咕了几句,忽然站起来说:「梅子,我去和他唠扯唠扯。」梅子想拦,却又没有开口,自己坐着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
华哥见梅子娘出来,微微一笑,说:「怎么,不困了?」
梅子娘讪讪地应着,华哥就让她上炕坐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主要是说梅子的,又喝了几盅酒。梅子娘说:「才刚你说梅子有挣钱的活路,是啥样啊?咋还让她问我呢?」
华哥说:「大嫂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跟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顿时红了脸,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说:「胡说八道!是哪个王八蛋告诉你的!村长他们?」
华哥笑笑,说:「不是谁说的,我自己也看出来了!」
她的脸更红了,低低的声叹道:「也不是象大兄弟你想的那样,家里没个当家的,难哪!」
华哥说:「这我知道,你自己一个持家里,也确实不易。我想孩子们也明白的。」
她急忙问:「怎么?梅子也知道?」
华哥说:「我想她也就知道个风言风语,未必当真的。可你好象不止就老李一个吧。」
她又叹了口气,说:「他爸在的时候,家里就接济不上,总是告借,地里的活却帮手,也是央求人家。开始是顾着乡亲的情面,还有人帮着,我也给人家做点补浆洗的活。可长了,谁家能总帮着呀?男人地里帮着我干点,他家里的晌午送饭来见着就唠叨,男人家受着数落,又得不着甜头,哪肯再干!这大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瞒你,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帮我开始就为这个,后来他媳妇说道起来,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就是他那个傻儿子,这不闹到这份上。」
华哥听着她诉说完,就说:「那不就是吗?女人好活呢。象梅子,要是能象你这样明白,挣钱还不快当!」
她说:「可她还是个姑娘家,万一传开了,以后可还怎么做人哪!我老婆子就这样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华哥说:「大嫂你还真不敢称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嘛!在这乡里,你也算是个大美人了!跟城里娘们比,也不差哪!」
她见他夸她,不有些飘飘然:「是吗?我进城里也能中看?」
华哥笑笑,说:「大嫂,不瞒你说,我就在城里开了个窑子,也用过不少女人,你的姿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学点技术,准能发财!象咱那些姑娘,多的一年能挣几十万呢,少的也有个两三万!」
她说:「是嘛。」想了想说道:「要是早几年认识大兄弟你就好了,现在老了,也不中用了。刚才你咋说的,还有干那事还有啥技术那一说?」
华哥说:「大嫂这话就错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就四十来岁,想干也能干上两年的。只是不会啥技巧,梅子这样的开始培养,一半年肯定能红。总比这样委屈着强!」
她听他又提梅子,就叉开话题说:「干那事还有啥技巧?」
华哥说:「咱那地方虽说是窑子,可也不一定非干那事,得又许多说道的。
想试试?「
她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身
热,看着华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华哥说:「本来我今天见到梅子的时候,只是想管管闲事,也没打算乘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情理,梅子终究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好好劝她一下。你当娘的试试这个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点,保你儿子出来,是我情愿的,我拿出这点钱来也算不得什么。我可不干
良为娼的损事,也不想强人所难。好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
了。」
梅子娘听他这么说,一口干了华哥刚斟的酒,开始
衣服。这会儿是
天快过去的时节,她穿的并不多,就在炕上
了
衣坐下。华哥的眼神示意她接着
,她就又站起
了
子,只剩下衬衣衬
。
华哥说:「光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去关了灯吧。」
华哥说:「也不睡觉,我还喝呢,关灯干什么。」
她说:「那怎么行,梅子她」
华哥说:「你不是想试试吗?就这样。」
梅子娘说:「那我关了门窗吧。」
华哥微微点点头,她起来掩好了门窗,转回身来就象下了决心似的,一下子就光了衣服,在
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华哥,却见华哥低头夹着菜,好象没有见到她一样,不
有些奇怪,就
了下来。她上炕后在炕桌的另一边铺好了褥子,半躺下,招呼华哥说:「兄弟,你也
了来呀。」
华哥笑笑说:「干啥呀,错了,你起来陪我喝酒。」
她说:「什么?喝酒?你不是?」
华哥笑着摇摇头,她就挪过去坐在炕桌边:「怎么,要嫂子光着陪你喝酒?」
华哥收起笑容,说:「别嫂子嫂子的,刚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给你个面子。现在你是婊子、窑姐,知道不?不准坐着,在这跪好!」
她楞了一下,还是照他说的跪好。华哥缓和了语气,说:「这就是咱的规矩,你这一跪,个把小时就能赚个50、100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点点头:「那情好!」就陪华哥喝着酒说话。开始梅子娘还有些紧张得不知所措,但见华哥仍是跟平常一样,很自然的,只是偶尔手上有点动作,也就放松下来,两人就象开始时那样又聊起来。只是华哥的手不时
动她的
子,
得她花心一颤,久旷的私处也一阵
动,
觉有
水
出,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种
觉,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只是
觉
水顺着大腿
下的时候,才扭了扭自己跪着的大腿,
叉着在腿间抹开,接着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眼华哥,见华哥并不留意的样子,才放心地继续谈笑,心里却有一丝伥然。
忽然听得梅子的叫声:「妈!」接着脚步声走来。梅子娘慌忙准备起身,却被华哥用力地按住,她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就软软地跪下,无奈中期盼女儿不要进来。可这时门一开,梅子进来一眼就见到赤的母亲。「妈!你在干嘛!」
梅子娘扭捏地挣扎了一下,在华哥的重下又无力地扑倒。梅子冲向华哥:「你干什么!这么欺负我妈!」
华哥微微一笑:「你妈不是在陪我喝酒吗?」
梅子羞红了脸,说:「那……为什么光我妈的衣服?」
华哥说:「你问问她,是我给她的,还是她自己
的!」
梅子娘低下了头,梅子勉强说了一句:「这以后咱家的脸还……」
华哥斥道:「你妈一个寡妇家,你让她怎么办?再丢人的事也做了,还在乎这吗!」
梅子也曾听过她妈的闲言碎语,这下子呆呆地望着华哥,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哥松开了梅子娘,她挪开了身子,却再也没别的动作,仍旧赤身跪在炕上。
华哥把语调缓和了一下说:「以后跟你妈学学吧,其实女人比男人好活多了,想开一些,你们马上就可以过上好子。」
梅子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心里的,一跺脚,哭着奔回了里屋。华哥便对梅子娘说:「去劝劝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来,看看华哥,华哥笑笑说:「穿好衣服去。」
华哥自斟自饮了一会儿,梅子娘就领着梅子回来了,说:「她想通了。」
华哥高兴地说:「怎么?这么快?」
梅子咬咬牙说:「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来!」
华哥说:「没问题,明天他肯定出来。」
梅子又说:「我得把学上完!」
华哥笑了:「为什么不呢?」
梅子就说:「你得为我们保密!」
华哥说:「咱这买卖本来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还想呢!」
梅子果断地说:「那我干!」
华哥说:「快!」接着跟梅子娘说,「你俩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从另一边也上来,三个人边喝边聊。梅子问起要她做什么,华哥说:「你的任务就是这样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么的,就是所说的『三陪』。不过咱们一般只有双休开工,别的
子你该上学上学,什么也不耽误,怎么样?」
梅子娘说:「我听说『三陪』还得陪男人睡觉的。」
华哥笑道:「那不是你的本行吗。」
梅子啐了他一口:「不许这样糟蹋我们娘俩!」
华哥说:「这是夸你妈呢,你一开始肯定没资格和男人睡觉的,得学会一定的经验之后才行。」见梅子有些不屑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而且你………」他看了看梅子娘,梅子娘接过来说:「我知道了,梅子早晚是你的人。」
华哥说:「你还明白!怎么还不
衣服!这样喝酒能有兴致吗!」
梅子娘犹豫地看了看女儿,可这时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理会她,就慢慢地光了衣
,
身跪坐。梅子抬眼的时候吃了一惊,大概由于酒
的作用,立刻又恢复平静,华哥看了看她们,说:「就这样,很好!其实凭梅子的长相,就这样做,一年也可以赚上几十万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能吗?这么多?」
华哥说:「没错!你回去之后就上班吧,说好了,一周两天,平时有活会找你的。现在,你也了吧!」说着自己先开始
衣服。
华哥光了衣服,
出一身健壮的肌
和已经
起的
具。梅子娘看了一眼女儿,她并没准备
,还呆在那里,自己就很识趣地整了整炕被,打算躺下,却听华哥说:「干什么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了一下,说:「我嘴不臭啊!」
华哥说:「别费话,快去!」又对梅子说:「你娘都说了,早晚都是我的人了,今天跟你妈学学吧!还不快!」
梅子说:「这!」却听她妈漱了口,身走来说:「闺女,认命吧,咱都
给他了。」梅子就开始
衣。
华哥说:「好,以后你们俩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叫你梅子,当娘的就叫梅娘。」
梅子娘上炕后因为酒劲上来,久抑的也被唤起,上来就又要躺下,却被华哥一把抓住头发,按到了下腹部。面对着他坚
的
具,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么,直到那东西刺进了她的嘴里。原来她还从不知道口
是怎么回事。
几个回合,华哥就教会了梅娘用嘴足男人的需要,梅子
身跪在旁边都看呆了,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华哥
在梅娘的嘴里,梅娘冷不防一
灵,呕了出来,搞了一脸,华哥却说
好营养,又美容,硬让梅娘吃了一半,另一半涂了
脸浑身。
华哥见梅娘懒懒的样子,知道她刚刚被吊起胃口,就问:「你平时想男人的时候,都怎么做的?」
梅子很奇怪,便注意地看着,竟见她妈的手伸在自己的私处,一边掏摸着,一边哼哼着:「好爷们,快给我吧!」
华哥笑笑说:「梅娘,这是咱们第一次,你的身体不见得干净,我不想上你,你就照平时自己怎么解决吧。」
梅娘哼哼了一会,伸手竟在被褥下面出了一
子,原来是一
擀面杖,一下子
进自己的
嬖里动作起来。梅子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如此
的样子,不
羞红了脸,可下面也是一阵的
。这一晚,梅娘的
水沾
厚厚的被褥,她一连高
了三次,引得华哥也再次
起。梅子也被勾得情窦大开,没等华哥怎么催促,就上去给他吹了一次箫。直到四更天,三人才
身相抱而睡。
梅瓣初绽
华哥帮梅子家保出了弟弟,第二天就同梅子一起回城了,接着就把梅子介绍给了俱乐部。梅子是学医的,所以验身的时候也没在意,不过华哥知道梅子还是处女的时候显得很高兴,拍照的一节接暂时免了。填表的时候梅子就发蒙了,后来问华哥,华哥说你不是想多赚钱嘛,那就多画些对号就行了,不过梅子还是留意了一下,实在不懂的还是打了勾,她却不知道,这个疏忽已经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梅子得到了一个呼机,还有一个带号码的衣柜,她被分给了一个领班小姐,其实她的年纪也不很大,自己也一样的接客,和雅姐、妈眯她们的身份显然不同。
第一回上班的时候,看见那么多女孩都毫无顾忌地身走动着,化妆、聊天,最后竟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真把她吓得半死。还好妈眯告诉她因为她是处女,她们叫白倌,不必
体接客,但也是要穿泳衣。配给她的泳衣也是上下连体的,穿上总比那些比基尼式的安心。
坐台的时候梅子还算适应,开始总有些羞涩,可想到自己在那里跪上一会儿就可以得到50元钱,那种羞涩就抛在了九霄云外。后来就有客人点她出台或者买钟,客人点白倌无非是在心理上的特殊需要,所以一般是很文明的,总可以对付过去,但买钟的客人一般就有目的而来了。那次梅子跟着一个师姐上楼去应钟,客人就让她用嘴服务,梅子当时吓哭了,虽然有过给华哥吹箫的那次经验,但那毕竟是自己看中的人,愿意为他献身的,而且也有一半是酒的作用。可现在面对这样陌生的客人,梅子实在没法照办。好在那个师姐还算照顾,打了圆场,下来的时候还劝梅子想开一些,已经做了,就别再矜持。结果领班小姐却狠狠地教训了她一番,收走了她刚才从客人那里得到的50元小费,还罚了她100元记帐,最后
她
光衣服罚跪。梅子不从,领班就叫来了两个男的,硬来。梅子双手抱紧
口,不让他们剥自己身上的泳衣,一面哭喊着要见华哥。
领班见这光景,也不敢再用强,就找来了雅姐。雅姐先训斥了领班几句,说梅子是华哥的人,你管着派活就是了,这样做规矩的事情先不要管;接着就劝解起起梅子来,说你是华哥的人不假,但华哥介绍你来这里是来工作赚钱的,你想想华哥为你花了这么多钱,你就这么报答他吗。梅子哭了,说那我实在做不来嘛。
雅姐说,我们姐妹谁也不是天生下来就要卖身的,不过没法子啊,要生活,要赚钱,就得牺牲啊,谁叫我们没有别的能耐,只有身体客人们还看得上,愿意拿钱来买,你要是不卖,哪来钱呢?
梅子又是大哭,说华哥呢,我要见他,我的身体是他的。
雅姐笑了,说,我的身体还是他的呢,华哥对我们女人是很好的,但他公归公,私归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样接客?你现在算什么,还可以穿件泳衣,顶多给人巴。你看其他姐妹,哪个不都光着去出钟的,一个小时换一个客人,让人
得
都肿了!
梅子听着有些害怕,仍是哭着。
雅姐安抚了她一下,接着说,华哥现在是想让你自己锻炼,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别给华哥添了。
梅子听她这么说,果然停止了哭泣,心想,她说得也对,其实做做这个也算不了什么的。
雅姐说,这样吧,你要是想通了,休息一会儿,我去联系一下那个客人,带你上去陪个罪。梅子默默地点头,身在矮檐下,怎得不低头呢?那个一起出钟的师姐却说,那个客人实际上已经搞定了,没有必要再去,可雅姐坚持,她们加上领班小姐一共四个人就上去了。
客人实际上已经洗了澡准备睡觉了,想是接到雅姐的电话才起来,睡眼朦胧的,赤着身体就来开门,四个小姐里也只有雅姐穿着套裙,梅子还是泳衣,那两个自然是光着。见了客人,雅姐笑了笑打个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给客人行了礼。接着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雅姐还准许那个客人明天在梅子这组找个小姐免费玩个包夜,帐就记在梅子那里,客人自然很高兴,说了一会儿话她们就出来了。
下楼的时候两个体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说耽误了自己的生意还在其次,又平白出了回丑。雅姐止住了她们,说看在华哥的面子上就算了,让领班把从梅子那里扣下的50元给那个小姐夜宵,自己又拿了一张100的给领班。领班小姐推让了一番,见雅姐要生气的样子就收下了。两人道了谢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这时雅姐就对梅子说,怎么样,想通了吗?
梅子说,下次不了。雅姐说,知错就好,不过为了让你长个记,还得给你罚跪。
梅子说那多没面子啊,而且他们还要扒我的衣服。
雅姐正说,这是规矩,就算我犯了错,也一样罚钱、罚跪,重的还要挨打。
这回你是初犯,我帮你求了情,以后可绝对帮不了你了,后果你自己想吧。
梅子有点害怕,经过这些子,她知道这里是个严密的组织,而且她也断断续续地听说有的姐妹不听安排,结果被整得很惨。
雅姐把她带到了二楼大厅的吧台边,那前边就有一个小台子,本来象是客人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当众处罚犯错的小姐的地方,就拉着雅姐说不要让她当众出丑,雅姐没有理她,当众宣布了她拒绝客人要求的罪过,要罚跪一个钟,就低声让梅子跪下。梅子还犹豫的时候,雅姐说反正是逃不过的,要是让保安来强制你就更没面子了,以后生意也不好做了,说着一推梅子,梅子就双膝落地跪倒了。雅姐说,梅子还是个白倌,虽然犯错,也不好赤坏了招牌,就让她半
意思意思吧。说完伸手扯开了梅子泳衣的肩带。
梅子见自己的房一下子落了出来,
不住哭了起来,羞辱的泪水
下来沾
了被褪到
际的泳衣。厅里的客人很多还不曾听说这个新来的小姐,现在都开始品头论足起来。梅子看着他们投来的眼光,听着他们嘈杂的言语,更是羞得无地自容,雅姐却还在
代她,双膝要跪直,头必须抬着,双手放在膝盖前,必须保持这个姿势,否则被巡视的发现,还得受罚,还有要是有客人过来问话,一定要大声认罪等等。梅子
着泪水,似听非听地,雅姐就走了。
从那次被罚跪后,梅子一直想见见华哥,可总是看不见他,问雅姐和妈眯,又被训斥一番,梅子很难受。但一个多月下来,她因为不是体服务,所以例假里也做,算算光小费就赚了3000多块,梅子想这些钱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呢,为这自己受点屈辱也值得。可考试就要接近了,自己周六周
都要去俱乐部接客,而且因为心情和体力也有影响,平时上课
神也难集中,考试很难应付的。梅子就跟领班说要休息一个月准备考试。领班笑了,原来你是大学生啊,还念什么念哪,念完了还不是一样
了衣服赚钱。
梅子说,华哥答应她念完大学的。领班说,咱这还没有这个规矩,不过你是华哥的人,我还是问问吧。领班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怪,带着羡慕的口气告诉梅子她的假准了,你都快成老板娘了,还说咱们以后还得沾你的光呢。梅子没怎么听懂,既然准了假,就回去准备功课了。
梅子本来就聪明,也用功,虽然前一个月落下点功课,可经过一个月的努力,考得还不错。完了很高兴,就和同学们狂了好几天,同学问起她为什么好几个周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应该回去上班的。
果然周四的时候就有传呼找她,她慌称刚刚考完,答应明天去上班。第二天,梅子就去了俱乐部,换完衣服见到领班,领班告诉她自己去1818号。梅子很奇怪,那是顶层,从来没有小姐在那里出钟的,而且她以前出钟也是其他师姐带她去的,从没有自己去过。
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18层,出电梯就有一个体的小姐上来鞠躬,问她去哪个房间,梅子说了后,她很客气地领她到门口,敲了门后让梅子自己推门进屋,自己转身离开。梅子进房间便按规矩跪下行礼,抬头的时候见屋里沙发上坐的竟是华哥,当时眼泪就
了出来,扑到华哥面前哭了起来。
华哥安了她几句,让她坐下,问了问她家里,还有学校的情况,他们开始攀谈起来,梅子也止住了哭声。华哥见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说,看来你师姐给你调教得不错,问她是否习惯这里的工作。梅子说,不习惯,不过对收入还习惯。华哥就被逗笑了。梅子接着说,以后的都这么做吗,华哥回答说,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后就是玩真的了。梅子说,怎么玩真的,华哥说,就和你师姐们那样,跟客人上
。梅子小心地说,我还是姑娘呢,这一来以后可怎么嫁人哪。
华哥笑笑说,没关系的,嫁给我好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权是我的。梅子说,连我妈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个人,让我当牛做马都行。华哥说,咱的喜事马上准备办,不用你当牛,做马就行了,以后也是为了我去接客,对客人就象对我一样就行,咱们都是求财嘛。
梅子说,你真的要和我结婚,我还没毕业呢,怎么办手续。
华哥说,你真是个傻女孩,咱这样还办手续?说着拿起电话吩咐雅姐上来。
放下电话就又和梅子聊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都是太突然,对梅子来说这两个多月就象是一次星外探险,她的思绪怎么也整理不起来。想起她马上就要成为华哥的女人,马上就要结束自己的少女时代,怎么也没有勇气抬起头看眼前的这个人。华哥的确是她喜的人,可他为什么还要自己以后和别的男人呢?
华哥好象很自然的样子,他们聊了会儿后,外面敲门,原来是雅姐来了。梅子奇怪地看见她进来后也和自己一样跪了行礼。华哥说自己准备给梅子开苞,让她筹划一下,然后告诉梅子这一段不再接客了,做什么听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说自己还有事,飘然离去了。他们分手的时候梅子还在发楞,雅姐在后面拉了她一把,梅子回头见她又跪下,就随着跪下和华哥道别。
华哥出门之后,梅子问雅姐,怎么你这样身份也要这样行礼吗?雅姐解释说,按俱乐部的规矩,我们进来的时候都算是卖身的,直到自己赎身后才有自由,就象奴隶一样的,所以接客人和见老板都要跪的。我现在自己赎了身,照规矩也不用了,只是跟华哥之间习惯了,一般都是这样,今天是给你做榜样,更是要跪的罗。
接着雅姐就开始给梅子解释起俱乐部给小姐开苞的规矩,很复杂的,对梅子这次,大致是选定一个子,到时俱乐部要举办一个宴会,邀请董事会成员、俱乐部的高级职员,还有有身份的一些客人参加,当然所有的小姐也得出场陪客的。
其他的客人则要买票入场,价码随意,但至少是梅子现在包夜身价,可以随便找场上的小姐玩。同时这也是投暗标,华哥和梅子的月(随华哥心情,一般也就是一周左右,最长不超过一个月)过后,暗标的前七位可以和梅子玩一个钟,而且免费。随后梅子就按这七位出的价码卖钟了,如果无人问津,就向后递补一个免费的暗标,直到一个月后身价稳定。再要没有客人的话,就得参加拍卖了。
梅子听说这样,自己只有一周新娘的命,以后就是人皆可夫的婊子,不又要哭出声来,雅姐看透了她的心思,说华哥很体贴女人的,做他的新娘一天也受用,要是你造化好的话,他也可能多留你一阵的的,就象我那样。
梅子说,啊,原来你也是他开的苞?
雅姐点点头,说,不过和你不一样,我跟他的时候已经在外面卖了,不象你是个白的,男人对处女的觉和二手货总是不一样的,所以你应该抓住这机会。
梅子问,怎么抓机会呢?
雅姐说,这就是我这两天要教你的了。说完就开始给梅子讲起笼络、服侍男人的一些技巧,并说这几天几个领班级别以上的小姐、妈眯都要来给梅子上课。
梅子想,就这么个事整的那么隆重,真怪有意思的,就想笑,但想起自己以后要和她们一样,做一个卖身的女,就笑不出来了。
雅姐说,听说你是学医的,那么有很多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她拿出了一盒药片,说这是避孕药,做什么用的你自然知道。我们的客人有的愿意戴避孕套,有的不愿意,愿意戴的,也是图一个卫生和干净,绝对不是怕你怀孕,所以我们要自我保护。要是出了事就得采取措施,遭罪不说,也影响生意。梅子接过来看了看,雅姐说,以后用完了可以再跟我要,记帐的。又问梅子是不是还有几天就来例假,梅子怔了一下,果然对,才想起自己填表的时候有这项的,怪不得她会知道,就点点头。
雅姐就说和华哥的婚期就定在半个月以后,让梅子月经干净之后就开始吃避孕药,又说下周还有一位小姐开苞,可以去见习一下就知道了,另外可以看录象带的,到时候不要坏了规矩等等。这天两人聊了很久,梅子了解到俱乐部外表上是个神秘的地方,雾重重,可仔细推敲其实这里的规矩都是很合理的,客人出钱享乐,小姐卖身赚钱,又能很好地保护自己的身体。所以说到底小姐们出卖的还不是身体,只是一点可怜的自尊和屈辱罢了,而客人想必也愿意为过这一夜的帝王生活付出钞票。
最后,雅姐说,现在你就只有一件工作了,就是准备和华哥的婚事,不能再接客人了;你今晚可以回家去,准备好了回来,直到与华哥房就不能离开了,这是保证你不和其他男人接触。所以你家里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安排好。
梅子说,那不行,学校还没正式放假呢。雅姐说,你怎么这么罗嗦,多少人梦想这个机会都得不到呢,你可别错过啊,让别的男人开苞可不一样啊。梅子心里一动,是啊,要是另一个男人,她决不心甘情愿。雅姐就说,学校的事,就请假好了,就说家里死人了,说什么都行。
梅子说,我爸可才死。
雅姐说,那就说你妈。
梅子说,那不行的……我自己编吧。
雅姐就笑了,这才对嘛。
梅子回了学校宿舍,同学问她怎么这么晚,她撒谎说在老乡那里聊天呢,又说家里有事,明天打算提前回家。同学知道她的父亲刚刚去世,就主动说帮她请假,梅子谢了,躲在蚊帐里连夜给妈妈写了封信,说是假期要去打工,提前离校了,请妈妈不要挂念等等,她读了几遍,确信妈妈看了就会知道怎么回事,才封了信睡觉。
第二天中午,跟同学告了别,有的还要送她,她拒绝了,出了学校,找了信箱投了信,就打车去了俱乐部。
照样进了更衣室,里面人很少,当红的小姐这时大多还在包夜的客人房里腻着呢,没赶上包夜的小姐都在地下室睡觉,这时候起来吃中午饭的也不多。梅子按昨晚雅姐留的号码挂了电话,听见雅姐睡意朦胧地说,怎么你这么早就来了,好吧别换衣服了到18楼来,梅子就上楼去。
出电梯果然又有一个体的小姐上来行礼,梅子说是雅姐让上来的,她就领她过去敲门,然后自动离开。开门的竟然是一个
体的小伙子,梅子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来,小伙子却笑笑,侧身让开,说雅姐正等您哪。梅子犹豫着进了房间,雅姐还躺在
上呢,示意梅子坐下,梅子自然地照规矩跪坐在沙发上,雅姐笑了,说,今天你是客人,不用那么拘束的。那小伙子就倒来了茶水跪着递上,梅子觉得很有意思,就接过来,又盯了他一眼,他的
巴软软地垂在那里,
头还是红红的,凭现在梅子的阅历就知道他刚刚还在跟雅姐作
,想想好笑,就回头看雅姐。
雅姐笑了,说小妮子想什么呢,就对那小伙子说,你就先回去吧。他就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在外面关上了门。
雅姐说,怎么样,昨晚你走后我要的包夜。
梅子以前听说过这里还有男,也偶尔见过一两个,从另一个更衣室里
身出来,却没有见过他们接客,忽然想起来,就问,你怎么没给他小费呢。雅姐笑笑说,给他他又往哪儿放呢,梅子知道小姐们得的小费都是
在下面的,只有她因为穿泳衣,可以放在
衣里。就跟着笑了起来。雅姐说,对他们的管理比较严,进来以后是不准单独走出俱乐部的,晚上都关在地下室里,防止他们接触外面的女人。但准许他们在空闲的时候找这里的小姐玩,当然是要对方同意,而且要付费的。他们赎身以后一般就留在俱乐部了,就象老板一样,一般也不再接客。
雅姐和梅子聊了聊,就起身披了件睡衣,原来她是睡的。把梅子领去另一个单人的客房,然后又打了一通电话。一会儿,有两个女的进来,跟雅姐打了招呼,就让梅子
衣服。梅子看了雅姐一眼,只好
了起来,雅姐说,现在给你验身呢,你最好真是处女,要不就有麻烦了,梅子的内衣其实已经很旧了,本来这些
子赚了不少钱,想买套新的,可又怕同学疑心。这时那两个女的见了,不
皱眉。见梅子
剩内衣后不动了,就催促她赶快
。梅子说,干什么嘛。还是
光了。
有个女人就戴上了橡胶手套,让梅子去躺在上。原来是做妇科检查,梅子想,这实习的时候我也做过,就去躺好,腿弯过来分开,却想起刚才见到那个男
的时候下面是哗的一下,现在肯定粘粘的,就立刻又并拢。可一个女人上来就又把她的腿打开,并分得很开,梅子
到了疼,就呀了一声,戴手套的女人就伸手上来,拂开了她的
,分开了她的
,低头仔细看了看,才抬起头来点了点。
梅子以为完事了,就要起来,可她却按住了她,接着,另一个女人上来,梅子只听见咔咔的声响,伴着白光闪着,原来是在照相!照下了她门!
梅子委屈地起身,问雅姐,这是做什么。雅姐说,给你留下美好的记忆,你不知道处女膜会一去不复返的吗。
梅子想,这倒是真的,他们净是些古里古怪的名堂,可都在理。可这样让人拍照,实在好羞的。可事情还没有完,待梅子起来,她们继续给她照了起来,正面的、侧面的、后面的、站着的、躺着的、跪着的、摆了许多姿势,直到把整卷胶卷照完才算完。梅子想,事已如此,随便她们折腾吧,就横下心来由她们摆布。
照完了相,两个女人就离开了,雅姐让梅子把自己的衣服收好在衣柜里,再洗个澡。然后又告诉她到婚礼之前,她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了,不准再穿那些旧衣服,婚礼用的衣服马上会准备好,要是觉得体不舒服,可以穿一件睡衣。说着竟
了自己的睡衣递给梅子,自己光着。梅子见她这样,竟不好意思接过来穿,就拿在手里怔着。雅姐见了只是笑笑。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有小姐上来给梅子讲课,都是关于接客的技巧,她们走了就给她许多录象带让她看,一整天就是这些事情,只过了两三天就搞得梅子
的。梅子原来从未试过手
,可这两天她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着录象里的镜头,一会儿想起华哥,一会儿又记起师姐们给她传输的技术,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火似的,下面更是又
又
,自己的手也不
学起人家摸了起来,才
到有些塌实。以后的晚上她不手
就干脆睡不着觉了。
那两个女人每天都来一次,给她检查一下,却从来不开口和她说话,很神秘的样子,只是有一天,一个女人拿一包棉条给梅子,让她来事的时候用。其实梅子从来没见过那东西,却不好意思问,就接过来,倒是那女人似乎看出了梅子的窘态,就拆了一包她怎么用。
过了例假,她们就让她吃药,梅子还试了婚纱,白的,很合身,确实漂亮。
到那天早上,就有人来给她化妆,穿衣。先洗过澡,又在腋、
上掸上了香水,就开始做头发,画脸。最后才给梅子穿上内
,那内
细细的,竟比梅子从前用的月经带还要细,穿上就象是缚了几
带子。这一切对梅子来说都是那么新鲜,她就象是沉睡在梦里,任由那几个人摆布着。接着是长袜,
的丝袜套上来,绷着皮肤,才有一点穿衣服的
觉,不过因为家里穷,梅子还从来没穿过这样的长袜,所以有点不习惯,却见她们还从内
上坠下两条襻子,再吊在袜子上,这连见都没见过。然后是高跟鞋。
梅子想这不错,以前别人穿过的,现在自己也有了,别人没穿过的,自己也有了,真的很不错呀,现在大概要给我穿罩了吧,这梅子也没穿过的。可这回她又猜错了,她们给她直接套上了婚纱,婚纱很合身,开口很低,恰好盖过
头,收
也紧,大半个
房都
在外面,一照镜子,美极了。
众人簇拥着梅子来到楼下的大厅,那里已经站了人了,一般都是一个男的带着一位
身的小姐,也有几个女客人,带着男
,还有一些小姐似乎没有客人,正充作服务生四处忙碌着。华哥就在和几个人聊着,梅子她们过去后,就给华哥行跪拜礼。梅子前一个星期由雅姐带着观摩过开苞的婚礼,也看过几段录象,就知道了这些规矩。
华哥把一些主要的客人介绍给梅子以后,司仪就宣布婚礼开始了,他高声地问梅子,你的号码。
梅子连忙跪下答道,1286号。
司仪说,你还是处女身体,是吗。
梅子答,是。
司仪说,你想求华哥为你开苞吗。
梅子说,是。
司仪就转向华哥,您愿意亲自为1286开苞吗。
华哥轻轻点头。
司仪便说,礼成。
华哥将一个戒指戴在梅子手上,梅子就照规矩磕头说,多谢主人关照。最后才站起。
接着华哥就和梅子跳了一曲舞,梅子以前并不会跳舞,坐台的时候也是跳那种两步的三贴舞,现在这谊舞她就不会。好在华哥舞步带得很好,梅子跟着走也没出什么洋相,心想跳舞也是蛮好学的。接着大家就都跳起舞来,又有几个客人上来邀梅子跳,梅子看看华哥,华哥点头,她就下了场。这一连就跳了十多场,舞步本来就不很
,又穿着高跟鞋,简直累死了,这才盼到结束。司仪招呼大家入席,梅子给逐次给客人敬完酒,才和华哥一起入
房。
房就在18楼华哥的房间。下电梯的时候服务生小姐行跪拜礼,说恭喜先生、太太,华哥发了一个红包给她,她起身给华哥开了房间,默默退下。房间里已经有一位
体的小姐在跪着
候了,尽管事先看过录象,梅子还是有些惊讶。
只见她向自己微微一笑,就跪在华哥身前帮华哥宽衣解带,接着服侍华哥去浴室,把梅子自己留在房里。
梅子累了,就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休息。一会儿,华哥出来了,披着睡衣,小姐给他沏了一杯茶,又开始帮梅子衣服,华哥就在一旁看着。梅子
了衣服就被领去淋浴,出来后华哥还在沙发上呢,梅子就上了
。
小姐轻声对华哥说,可以了,请上马吧。这时梅子的心跳骤然加剧,自己都听见想敲鼓的声音。华哥去睡衣上
仰卧,他的
巴竟还是软软的,小姐低声让梅子为华哥品箫,梅子欣然而就,跪在
上施展。那小姐却伏在她的后面一下一下
起她的私处。华哥正好将此美景
收眼底。梅子受此刺
,嘴上的动作更加
烈,不一会儿华哥的玉柱就雄起了。
华哥一下子把梅子到身下,
茎对准了她的
门。因为几天来的训练和刺
,加上小姐刚才的
,梅子的情窦已经大开,华哥的
器一下子就送了进去。
华哥一身子,梅子
觉下面一阵撕裂的疼痛,就叫了一声,华哥一刺却没有成功,坚实的处女膜在做最后的抵抗。华哥听得梅子叫疼,连忙回收,见梅子脸红如火,又发出阵阵
声,就用用力一刺。梅子的身体战抖了一下,这一次似乎不是很痛,可里面
得更厉害了,真需要有什么东西摩擦一下,可华哥的
巴还是没有进去。
华哥咦地一声,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梅子的大腿,水已经
得
腿了,怪道,怎么回事。原来梅子的处女膜属于肥厚的那种,华哥怜香惜玉,未尽全力的,所以不开。见此情形,梅子已经
火燃烧,顾不得许多,就奋力一刺,终于
入了。
只听梅子惨叫一声,她的处女终于奉献给了华哥。
华哥缓缓,深
的时候,摩擦的
觉带给梅子充实,
退的时候却觉得阵阵空虚,下意识地用力去夹,这时华哥又回马杀到,又把梅子带到云端。面对情窦咋开的梅子,华哥这样不紧不慢地竟
了有半个多小时,直
得梅子
声不绝,
水直
,起初她还有意识地抗拒这种本能,调动
器周围的括约肌阻止
体的
出,紧张地咬牙坚持,连声音也不出,可到了后来,内里一阵痉挛,竟有小便的
觉,就想起身,却被华哥
着动弹不得,随着一次
,实在忍不住了,叫了一声要
了,只觉哗的一声出来了,心里却是格外的舒畅。华哥微笑着,说那不是
,还舒服吧,就又接着
。
这样的觉来过三次,每一次梅子都忍不住地大叫,平息之后才
力似地呻
,最后一次就象昏死过去一样。华哥
退了,小姐上来用一块白手巾为华哥擦拭干净
巴上带血丝的
水,又来帮梅子擦。梅子有了些知觉,就不好意思起来,想起身却没有力气,梅子的处女血擦在了白手巾上,鲜红的,小姐让华哥过目后,收了起来。
华哥见梅子已经睁开眼睛,就拍开她的大腿,二次上马,这次却是快马加鞭,一气送了百十多下,梅子还未曾经过这样的狂
,直觉得小
里又是撕裂的疼痛,可男
的器官阵阵捣在子
上的滋味却实在的刺
,很快掩盖了破瓜的疼痛,让她又一次接近高
。
华哥又停了下来,拍拍她的股,让她起来,她
糊糊地由华哥摆布着。
小姐也过来帮忙,把梅子摆成跪姿,让华哥从背后入。
得更加凶猛,因为方向不同,又
到了未曾
到的地方,可能还有未破的处女膜,梅子只觉得巨痛,只得强忍。这一次华哥
得频率极快,很快梅子又觉得要来了,身体无力支撑地倒下,幸亏小姐在一旁扶住。华哥在小姐的扶持下,又
了百余下,才
在梅子身体里,梅子意识朦胧,只觉得一股暖
浇洒在花心上,格外地舒畅。
小姐又取了一块手巾,在瘫倒的梅子腿间擦拭一番,又有不少处女血,就放在头说这份是梅子自己的了,见梅子已经昏睡,就自己帮华哥品箫,
尽
巴上残留的
水和血丝。梅子只是见到这些,早上醒的时候,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梅子至今还怀疑华哥当晚也
了那小姐,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职业训练
那晚和梅子一起谈了好久,梅子跟我简直是一见如故,一夜就成了好姐妹,她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过了半夜周叔也没回来,梅子又问起我以前在哪里做的,做过多久,说自己是进身就在俱乐部里做,也不知道外面的女都是怎么做的,所以很好奇的,我就拿以前跟美琪胡吹的又同她吹了一遍,她居然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说着说着我就有了倦意,可梅子却谈兴正浓,神好象越来越足的样子。以前听说过夜生活丰富的人到了晚上格外
神,看来就是指她们这些人了。梅子看我这个样子,却说我其实不该来这里的,她说我以前肯定做得很少,并且只做大款的,生活一定舒适的很,何必到这里受这个洋罪。我说我倒是觉得这里
有趣的,这句却真的是我的心里话。后来就困得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却是电话的铃声把我惊醒,原来是美琪打来的,接电话的时候吃惊的发现梅子和周叔在旁边的上相拥而睡,酣意正浓。美琪问我:「睡得怎么样啊,周叔醒了吗?」
我说:「他们还睡着呢。」
美琪笑着说:「那你还在那里当什么电灯炮啊,这里小朋想你了,过来吧。」
我就披上睡衣悄悄地开门出去,又进隔壁的房间,这时已经有八九点钟了。
小朋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沙发上看电视,美琪体坐在
边化妆。我就对小朋笑笑,说:「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小朋说:「我习惯早起的,其实今天已经晚了。」说着望了美琪一眼,脸红了一下。
我就打趣美琪说:「看来一定是美琪姐不放你起来吧。」就走到美琪身后看她描眉。
美琪却说:「你这张嘴就知道瞎逗!穿着衣服进房,见了客人也不行礼,大大咧咧的。还不快去陪小朋聊聊。」
我看她有点象认真的,就回到小朋身边,说真的,来这里这一夜,反反复复就是光衣服,给人家下跪,都是
套子了,做着做着竟觉得有些自然起来,这一觉醒来,经美琪这么一说,自己走到小朋跟前膝盖竟象是突然软了似的,就跪了下来。小朋见我这样,也没有象昨晚那样慌张,看来让人进入这样的角
,对他对我,只需要一晚上就可以了。
小朋低头看了看我,想起昨晚我吃过他的,不
脸上有点发烧,就低下了头。小朋伸手抚摩着我的头发,没有说什么,我却觉得他的手心上似乎有一股电
,从我的脑顶心传了下来。慢慢地,他的手又移到了我的下腭,轻轻地
起了我的下巴,我就仰起头,与他的目光相
。这一刹那,忽然有一个荒唐的念头闪在我的脑际。我突然觉得,女人就是应当这样跪在男人的面前,象一只温顺的宠物,博取主人的宠信。
两人的目光相接,又没有言语,这样的情形实在尴尬,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就问小朋:「你想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小朋摇摇头,说:「我只是想看看你。」
又是这样一阵静默,我在他的目光下觉得十分的不自然,竟说了一句:「我还是把衣服了吧。」
美琪这时走了过来,说:「你早该这样了,你看我还光着呢。」就也过来跪在小朋旁边,美琪的话题比较多,她过来之后我们三个才你一言我一语地他聊了起来。
后来周叔也打来电话,说他们要出去办事了,让小朋准备一起出去吃早茶,小朋说他已经准备好了。放下电话就说周叔一会儿就过来,让美琪和我都穿上睡衣。美琪笑着说:「好的,今天为你也要做一回淑女。」就真的用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我想,那我们晚上不还得光着接客么,可还是照着穿好了。果然,一会儿周叔就推门进来了,后面就是梅子,当然着。周叔说:「我们都要出去了,你们都做的不错,我把小费派了,房间包到中午的,你们还可以多呆一会儿。」说完递给美琪一卷钱,美琪跪下接了,又称谢,又递给我一些,我也跪下双手接过,见美琪把钱揣在睡衣口袋里,就也照做。
客人们起身要走的时候,美琪忽然站起身来,说:「请等一下!」就来到小朋面前,双膝跪倒,双手高举上一个红纸包。小朋被搞楞了,看看美琪,又看看周叔。周叔先也是一楞,接着哈哈大笑,说:「小琪呀小琪,可真有你的呀。小朋,你就收下吧。」
小朋问:「这是什么意思?」
周叔说:「这是恭喜你由小伙子成大老爷们啦!」
梅子扑哧一笑,小朋却窘得脸通红。
客人们离开以后,美琪说我们还可以在客房多呆一会儿,早饭也可以让人送上来,省得下去没有地方可去。我就邀梅子一起聊,梅子却说:「我可没你们好福气,有人送衣服给我,我还得下去换衣服呢。」
我看见她身体有些怪怪的,就知道她是把小费到下面的,肯定很不舒服,所以急着要下去取出来。
梅子走了,美琪就跟我说,梅子人缘不是很好的,做事也不怎么肯用心,以前全凭华哥罩着她,现在连华哥也不怎么看得上她了,脾气又很犟,已经让俱乐部惩戒了好几回了,现在才听话一些了,这样的人不要过多接近。我反驳说她人不错的,我和她聊了一夜的。美琪笑笑,不以为然的样子,接着说,当师姐的现在要考考你的功夫了,你不懂的师姐总要教你一点。
我说:「好啊。」
美琪说:「其实,你可能以前都在傍款吧,做的男人不是太多,是吧。」
我说:「是吧。」
美琪说:「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些。」
我心想那些也是我胡编的,就点点头。
美琪说:「那就难怪了,看你扭扭捏捏的,象个雏儿。」
我说:「是吗?」
美琪说:「这里的客人品位很高的,跟你以前做的大不一样;别以为你脸蛋不错,就能得客人喜,这里的客人更看重技巧的。」
我说:「不就是上的功夫嘛。」
美琪说:「可别小看,你师姐我也是学了几年才到现在这样的。你想想,我今天一天做了几个客人?这还是少的,因为要带你,还回了几个,你想想,你要做,能行吗?」
我算了一下,不算口,她一晚上至少做了五六次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却有点不服气地说:「没什么问题吧。」
美琪哈哈一笑,说:「你现在馋嘴了,当然说可以了,可做多了就受不了了。
就象现在,你刚起来,就有人想做你,你行吗?「
我说:「行啊。」
美琪就走近前来,说:「来,让我试试。」说着就伸手开了我的睡衣。
我脸一红,拨开了她的手,说:「你要干什么。」
她的另一只手却已经按到了我的私处,说:「想你呀。现在你就把我当作客人,我给你上一课。」
我有点害怕,说:「你不会是同恋吧。」
美琪笑了,说:「这不是在指导你嘛。」就把我按倒在上。
美琪的手指好象已经伸进去了,我觉有些痛,就说:「你轻点。」
美琪说:「你看,你还是干干的,这样让人干进去就会很痛,甚至还可能受伤,所以就是你勉强想做,也不了多久。」
我笑着说:「反正现在又不做,到做的时候就有了。」
美琪说:「你还是做小老婆的那套!我们在这里做,客人随时换,一天好几个,你能保证每次都来吗?客人是不会等你在那里发情的!他们想做就立刻得让他上,而且做过几个之后,人自然疲劳了,下面磨得又红又肿,水也出得少了,这时有客人是最难熬的。」
我问:「你有这样的时候吗?」
美琪说:「怎么没有?不过人到那时候也特兴奋,嬖也让他们整大了,所以也不会觉得疼。」
我说:「你让我来的时候可没说过这么苦。」
她说:「说了你就不来了,舍得这地方吗?又有钱赚,又有乐子。」
说着在我下面狠挖了一下,我顿觉混身一热,下面呼的一下,好象有水出来。
她放开手笑了,我只吭了一声,瞪了她一眼,却说不出什么来,又想了想她的说的话,好象有点意思,我真的向往这个地方吗?我真的愿意象她一样做个婊子?
我真的生来这样的命,自己往火坑里跳?
美琪回到她的上,我们各自躺下,她又和我唠叨起她的那些经验,无非是怎么让自己动情,怎么引客人提前
,怎么对付客人变态的要求。这时听见有人敲门,我就紧张地坐了起来,要去开门,美琪却按了一下
头的开关,门被推开了,原来是服务小姐来送早餐。那小姐穿的是连体的泳装,一双高跟鞋,见到我们两个,她似乎一楞,不过很快地恢复了神态,鞠了一躬说是您的早餐,就留下小餐车退了出去。
美琪说:「尽情享用吧,这算是客人请客的。在这里做,就是有什么吃就吃什么,有什么玩的就玩什么,赶上客人高兴送你什么,就照单全收。咱们卖身图什么呀,不就是这些吗?再说,明着咱这身子按钟点是卖给了客人,可人是活的呀,不见得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地作践自己,就象妈眯那样。咱可以灵活点,也就是耍点小聪明,或者偷点懒,或者多赚点小费。这就是本事了,别说师姐我没教你。当然,首先得哄得客人意,有的客人
意了,就把你当公主伺候着,还老买你的钟,那多上脸哪!可话说回来,也有的客人
恶心的,还净作践人,那你也得忍着,小心对付着,要是惹客人生气,其他客人也会一起针对你,那时你
子就难过了!」
我们说着话吃了送来的早餐,不愧是星级标准,味道不错的。美琪又和我聊了几句,就说累了,该睡一会了,又说平时这时就是睡觉的时候,今天为了带我才教我这些的,平时在俱乐部休息的时候是不谈这些的,说得动了火又会影响晚上的工作。我听了觉得有些好象,就见她唠叨着睡着了。
我自己躺着想了许多,这里的一晚上,就象录象一样在我的眼前回放了一遍。
的确,这里的事情和美琪以前跟我说的差不多,却好象真是我向往的地方,只是我也是来了才知道,这里有这么作践人,让人蒙羞的规矩。要说体,我倒是没有什么障碍,毕竟做过那么多年的人体模特,习惯了!可见人要下跪、磕头,甚至象美琪这样,一晚上要接这么多的客人,我那里受得了!
想起接客,我的心里又是突突地跳。其实,我也算是有过那么几回
经验,跟那个该死的阿林。他拿走了我的贞
,却又和别人好了,现在跑出国外,想找都找不到。又想起美琪和客人做
时的如痴如醉的疯狂劲,我竟然回想不起自己做
是什么样子。好想现在就有一个合适的对象,和我重温一下那失去记忆的
梦!
想着想着,下面奇,见美琪已
睡过去,就把手伸到睡衣下面自
起来,终于
觉好了些,接着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是美琪的呼机惊醒了我们,看表的时候已经12点多了,美琪回了电话后就说有客人在外面订的,她要去送外卖。我问什么意思,她不耐烦地说就是卖钟,不过要出去的,一般是在客人家里或者别墅什么地方。说着我们就风风火火地下楼。美琪说,下午的工作是按摩,本来她可以带我的,现在要出去,所以就让妈眯找人带我了,又叮嘱我在这里做没什么的,只有处处小心,多点眼力架,会来点事,讨得客人意就行了。
看着美琪换了衣服走了,我不有些害怕,这下子只有我一个人了,尽管我也不是很信得过美琪,可是毕竟是她介绍我来的,有她在,自己稍微塌实一点。
化妆室里没有几个人,给妈眯请了安,妈眯扶我起来,看看我,笑着问:「休息好了吗?头天上班,还习惯吗?」
我点点头。
妈眯就说:「现在按摩那边的客人还来得不多,你可以在休息一下的,去地下室睡一觉也行。有客人我会传你。」
我想地下室到底是什么样子呢,终究还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去,就说在这里坐一会儿就行。
妈眯就说,没想到你还有敬业
神,就和我聊了起来,听来又是那些哄客人的生意经,看来新来的小姐都要学这些了。
后来有人找妈眯有事,妈眯走了,其他的小姐又上来和我攀谈,看得出她们都属于那类生意不是很好的,晚上大概不容易捞着活干,就做白天的按摩。
两点左右的时候来了客人,说是要四个小姐,妈眯就指了在场的三个,又打了个电话好象约了另一个小姐,她们就起身去了,这时妈眯对我说:「莹莹,你准备一下,一会儿跟姐一起去。她可是按摩的高手呢,你可以好好学学。」
一会儿一个身材比较胖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却没象我们几个小姐那样光着,而是穿了一套黄比基尼泳装。她的
子好大,泳衣的布带又太窄,就象两只气球
在
前,让人好笑,下面的泳
也是窄窄的一个小布条,两个大
股
在外面,跟光着也差不了多少。她跟妈眯点点头,看了看我问说:「是她吗?」
妈眯说:「是,她叫莹莹。」就给我使了个眼,我看这光景又是一跪难免了,就双膝跪倒磕了一个,叫:「妈眯好。」
那女人拉着我的胳膊说:「我可不是什么妈眯,叫我李好了。」
我就叫:「姐。」
姐就拉着我出去,我不知道给客人按摩该穿什么衣服,但见那三个小姐出去时是光着的,
姐是穿着泳衣,但她毕竟是有身份的,轮到我大概还是光着了,光着就光着吧,也没问什么就跟着走。
按摩房就在游泳池旁边,那里装修成有点象式建筑,一条宽宽的走廊,两边被分隔成有
玻璃拉门的房间。
姐告诉我,我们这次来的是大包房,整个楼只有四个这样的包房,里面自带浴池的。其他的按摩房都是共用一个大浴池,或者就干脆用普通的客房。大浴池专门有专门的小姐伴浴的,小浴池伴浴一般是由按摩小姐兼理,但也有例外,象现在这回,可能是客人对那几个小姐不
意,又点我们上来。
果然看见有四个小姐从那个玻璃拉门里出来,她们见到姐都屈膝行了礼。
我们进房的时候,那三个小姐中已经有两个上按摩工作了,客人或仰或俯,在
上聊着什么,另一个小姐却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起来的时候我才看见她的
前地上有一个脸盆,盆里象是盛着什么油。她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
子上沾
了油,就有些明白了,那是按摩油之类的东西,难为他们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抹。正想我是不是也得抹油的时候,
姐拉我跪下给客人磕了头,说我是新来的清倌,今天是见习的,有什么做错的请包涵之类的话,就嘱咐我一旁学着就行,我就站起来。
只见姐站起来,对最后剩下的那个客人一笑,说:「大爷,您等着急了吧。」
客人也一笑,说:「是小呀,等一等值!」
姐笑着转回身,抬手拉掉了比基尼上装,释放出她那硕大的
房,接着也象那个小姐那样跪下在
子上沾了油,才起来爬上客人的
。
客人笑着说:「小又发福了嘛。」
姐娇声说:「大爷,您别取笑了。」就跪在客人身边一下一下地按了起来,间或还俯下身子用
房把油抹在按摩的部位。他们边按摩边荤荤素素地聊着,谈的不外是俱乐部里客人小姐的事,我听着还蛮有意思的。这时我知道她们的按摩服务也不是纯粹的按摩,因为那三个小姐当中的一个按着按着已经把客人的
巴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另一个则骑坐在仰躺着的客人的身上,套上了上下纵翻,已是快入佳境了。
姐和另一个小姐这边倒还象样,客人还是俯卧着,两人好象在谈着什么生意。
姐的手法很娴
的样子,又是按,又是拍的,很专业的样子,客人不时称赞几句。我则在边上看着,遇到客人
烟喝水的时候,就递个水,点个烟什么的,开始还是
姐她们指点我做的,后来也长了眼力,自己主动伺候了,这一切对我似乎很自然,有时自己也疑惑自己的适应能力。客人很和气的,不过我上前服务的时候,也会动手动脚的在我身上
部位,
子了,
股了,或者那个地方摸
上两下,动作却很自然的,我也习惯了,其实在单位的时候,有的领导,大的小的的,也会趁上来看打字稿的时候装作无心地蹭你两下,揩揩油,或者在上面透过领口偷看,其实这些我都能
觉到,只是没法说,只好吃哑巴亏。
现在这些人呢,一切都是公开的,我光着站在这里,你要看什么,一览无余,你要摸什么,伸手就可以,我呢,按钟点拿钱,这显得很公平。
按了一阵子客人忽然说要试试姐的拿手绝活,
姐笑了笑,说,那您可得多赏点小费了。客人说自然自然,
姐就下了地。却见她拧着大
股自己卸下了比基尼泳
,又走到油盆的跟前蹲了下来,就象是小便,就在里面把按摩油沾好在
股上,我实在有些吃惊。后来
姐就走在客人的身上,扭起
股在客人的后背上蹭了起来,客人显得很舒服的样子,随着
姐的扭动,微微地扭动身体,还不住地叫好。
姐越发卖力似地,而后又调转身体坐在客人的肩头,又是一阵狂扭,让我惊得目瞪口呆。
许久之后,客人示意姐起身,自己翻身过来成仰卧,
姐接着上去做按摩,这时那边的客人叫我一起上去给他按,我就走过去,和那个小姐一样跪好在客人的另一边,这时那个客人已经是仰卧的姿势了,那个小姐正在给他口
,按摩的部位只在那些地方,客人就让我给他按摩肩膀。我按的时候,
姐还在客人上边扭着,不时还出言指点我,我回身看她的时候,她的手也已经放在客人坚
的
巴上了,再看另两个小姐,她们的客人好象都已经
过了,一个在上面嘴里,一个在下面的嘴里,所以现在都很老实地仰卧着,两个小姐也半依偎在他们
前,轻轻地玩
着,谈着什么。我这小姐伺候的客人还有
姐的客人显得好象很老练似的,尽管
茎
得又直又高,却丝毫没有要
的光景,
姐边给她口
,
股仍扭着按摩着客人
等部位。这时几个客人却开始聊起他们的生意来了,我反正也不
兴趣,就只注意看几个师姐的手法,
姐也不时从嘴里吐出客人的
巴,嘱咐我几句按摩的窍门,然后又上去含好。几个小姐则不时在客人的对话里撒娇打浑,我觉得她们的话都很有趣的。
后来就有人来敲门,进来的却是我们进来时离开的那四个伴浴小姐,原来客人们跟她们约好按摩后继续服务的,所以我们就该离开了。姐从客人身上爬下来,很快穿好了她的泳衣,我和那几个小姐也分别从各自的客人身上下来,
姐的客人显然是那帮客人的东道,他示意我帮他取来按摩
旁边小桌上的那只盘子,盘子里盛的摞好的一摞摞象是一些筹码样子的牌子,他拿过三摞递给
姐,
姐跪谢接了,接着客人却抓起一摞向地下一扔,接着又是一把,总共扔了五把,有些竟扔在了浴池里,几个小姐接跪爬在地下逐个捡起来。我看了看
姐,她给我使了个眼
,自己也跪下拾了几个丢在身边的筹码,我也就跪下捡,掉在水里的,几个小姐相互迟疑的时候,
姐也示意我下去捡,水深刚到
口很清澈的,一眼能看见底,我身高手长,水
也好,所以没怎么费劲就拾回了水里的三四个筹码,客人还说新来的小姐还不错呢。
我们向客人行礼离开,在走廊上姐把手里的几个筹码递给那几个小姐,说:「我们姐妹一起做的,就别你多我少的了。客人总共给了800,我只拿我的那300,余下的你们三个一人150分了吧,剩下50就留给莹莹吧,她今天也上了手的。」
小姐们说:「怎么好还分您姐手里的,咱们拣多少算多少好了。」
我嘴说:「那不行,我手里还有这么多呢,都给你们吧。」
我们几个竟互相谦让起自己的卖身钱来!还是姐说:「好了,就照我说的吧。」我们一起走到前台,就把筹码兑成现金,原来一个筹码就是10元钱呢。
我拿了自己的50块见她们都是装避孕套进自己的
道,我也照样,只有
姐把她的钱
在比基尼
衣的布条里,我们就一起回到化装室。
这以后我又停了一个钟,下一个又跟着一个小姐去按摩,还做了伴浴的活,这里的工作确实象美琪所说,只要多长点心眼,顺着客人的心思去做就行,没有很难做的事情。后来美琪回来了,她说有点累了,让我陪她一起去地下室休息,我还没去过呢,就跟她下去。原来那里是我们小姐的休息室,确切说不光是小姐,还有男的,只是在不同的房间。休息室里是一个大通铺,美琪指给我里面那些房间是住下等
女和男
的,他们除了接客和一些特殊原因是不准离开俱乐部的,晚上就住在这里,外面这几间才是我们的休息室,我看见里面三三两两地都躺着几个小姐。
美琪带着我选了一个位置躺下,和我聊了一会儿就自己睡着了,我也跟着糊了一会儿。后来又有几个小姐进来,看见我觉得是个新人,就过来和我攀谈起来,直到美琪醒来说你们唠什么呢这么起劲,那几个小姐对美琪都很客气,就一起聊起来。说到
情处,我觉得下面粘粘地,想起最后伴浴那次回来也没冲个淋浴,客人摸过的地方出了不少水,拿钱的时候也
了不少,一直都忘了擦洗,就问厕所在什么地方,美琪说正好我也要去,就带我去了。
这里的厕所好奇怪的,只有几排蹲位,却没有挡板,本想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处理一下自己下面的尴尬之处,现在却没有机会了,因为自己的任何动作旁边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后来竟看到一个男的晃着那个东西进来,问美琪才知道这厕所是男女公用的。
美琪说:「俱乐部这里娱乐场这几层的厕所都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厕所分两种,不过不是按别男女分的:一种是供客人用的,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单间,设施很好的,另一种是供我们用的,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你以后千万别走错,进了客人的厕所是会被罚的。」
真想不倒这里的规矩那么多,连上厕所都有歧视。不过怎么说也是星级宾馆的装修等级,即使我们用的厕所,里面也是很豪华的,比起其他地方的,只是缺了挡板而已。
大约五点钟的时候,美琪带我到地下室那边的餐厅去吃饭,那里准备的是套餐,每人排队领一个餐盘到餐桌前吃,饭菜都不错的,至少比我单位食堂的伙食标准高三到五倍,不过餐桌很低的,大家都是拿一个垫子垫了跪在地上吃,都有点象本人的样子,我看见那些所谓的下等
女都是等我们领完了饭才能领饭,吃饭的位置也不和我们在一起,我有心注意了一下她们的伙食,虽然也不错,但比我们的稍差,不过那些男
好象比我们还优先。这里的确实等级分明,规矩森严。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就都上去了,休息室里空无一人。上面妈眯象昨天刚来的时候一样派活,有活的小姐各自准备。我又象昨天那样坐了几个台,不过这回美琪有钟,所以没有带我,有的时候别的小姐带我,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上去,经过一天的实习,有些工作我已经可以独自应付了,妈眯夸奖了我好几次。
有个坐过台的客人还买我的钟,妈眯说刚来的清倌自己出钟的事情不多,不过我可以试试,我就去了,客人很客气的,没怎么难为我,只是带我和其他三个玩了一把麻将,中间换换手转转运而已。当然摸摸索索的事情也是难免的了。
美琪也带我出了一个钟,那个客人和美琪玩了许多花样,还让我在后面扶着,有时要推着客人让他有力。晚上美琪被一个客人包了夜,可那客人不喜
我做电灯泡,我就没有钟了,又听妈眯讲了一大套接客的技巧,妈眯自己回房休息了,我就和剩下的那些没有被包夜的小姐一起回地下室睡觉。这时我看见下等
女的房间里的人很少,倒不少有人回来,看样子是出去接客回来的,穿得很妖
,可到地下室门口的台子前时都自己
了下来,连鞋子等一起
给台子里的服务生,然后全身赤
地走进来。实在是很有趣。
习以为常
其实很多女孩子都有睡的习惯,只是女孩的心理,觉得这样的习惯没有办法被别人接受,就只好掩盖起来,但要是在象学校和单位的集体宿舍里,互相相处的时间太长,即使你掩盖得再好,最后也会暴
出来。这以后,却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遭遇,一种是被同室的姐妹逐渐接受,甚至会有其他的人效法,一种就是被人排斥、
笑,你究竟会有什么结局,或者取决于你个人的魅力和平时的人缘,不过更主要的还是运气,就是你周围的人究竟是同情你的占多数,还是排斥你的占多数。
有过这样的经历的女孩往往会变得坚强而无所顾忌。我上学的时候,就有一个同学头天晚上就在寝室在众目葵葵之下了个
光才慢
地上
,还在
上大练仰卧起坐,搞得
板山响,我们吃惊之余,她却娓娓道来。原来她自小就养成了
睡的习惯,已经到了着衣失眠的程度,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内
。高中的时候也住宿舍,却竭力想掩盖自己,搞得很紧张,在同学面前却一直淑女的形象,可不想临毕业一个不小心原形毕
,好事的同学又跟踪调查,最后终于揭穿了谜底。于是,假正经、不要脸还有更难听的词语铺天而来,好在毕业了人各东西,才不再难堪。经历了痛苦的羞辱之后,她似乎顿彻顿悟,这次决定自我主动暴
,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有了晚上的一幕。她的运气仍不是很好,当时就有两个同学出言讥讽,她倒也没当回事,所以才没有演变成战争。我那天却突然勇敢地站出来维护她,不知道是出于侠义
怀还是和她同病相怜的无奈。
我也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睡的习惯,只是因为一直寄人篱下,所以总是遮遮掩掩地不敢放肆,不过要是不
光衣服确实很难入睡。现在见到有同学这样表现,自然就跟风了。不过结果很惨,我们受到了同室的一致排斥,甚至要我们搬走,整个宿舍楼也搞得沸沸扬扬,最后都传到了男生那里。最后我们两个被分配到了高年级的宿舍里,她们比较开明一些,后来我发现她们都和我们一样
睡了。
原以为接受和拒绝这样的习惯只是心理上的问题,只是工作之后,在宿舍又遇到了同样的问题,现在宿舍里是六个姐妹,其中连我有三个是睡的,所以相处还比较容易,到有一天忽然发现那两个同事长得虽说不上出众,可身材绝对一
,回想学校的时候,我们寝室几乎占据了民间排出的「校花」的前十名中的一半。看来女人不愿
自己的身体,大多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后来我和那个同学一起被美院相中,做了业余的艺术模特,一直做了大概两年。
早上起的时候就很自然地赤身下地,她们都有些惊讶,不过也知道我
睡的习惯,所以就笑话起来,说我是睡
糊了。
体走来走去的
觉真是不错,我一边和她们开着玩笑,一边慢慢地穿好衣服,才一起去洗脸,吃饭。
周三是俱乐部对新成员的培训,要白天就去的,可是在单位怎么说呢?后来还是同室小姐妹的事启发了我,因为单位鼓励职员业余进修,有时也可以占用工作时间的,我就对老板说我周三有课。老板看了看我,怀疑地说以前没听说你上课啊。我说最近才报的名,试听而已,就给他抛了个媚眼,老板高兴了,暧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们年轻,好好学吧,前途无量,就准了我的假。
一早就给美琪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去俱乐部,却被她骂了一通,说是给你们新人培训,我去做什么,加班也得晚上才去呀。我只好自己打车去了。照样进到标着职工浴室的更衣室,见到已经有几个女孩子在衣服,想了想就知道又得
了。光着走进化妆间,有一个领班师姐就上来问我是新来的吗,我答是,就给她跪了,她让我起来到一边等,又过了一会儿,又有女孩子进来,没
衣服就被领班赶回去
,其实领班也光着。我们这里就站了四个人,领班过来点名,她叫的是号码,我们分别是2452、2453、2454和2455。我看了一下,其中两个很年轻,跟我差不多的光景,另一个象大一些,有30左右,点完名领班就领我们乘电梯到顶楼的培训教室。
那是一个象体房那样的屋子,前边有一个高出的平台,象是临时舞台或者讲台的样子,我们进屋后领班命令我们全部跪下,我看有两个小姐还是犹豫了一下,刚才好象也是她们没
衣服就进来,结果被领班训斥了一番,其中就有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
领班跟我们宣布了培训计划,原来我们要在考验期的一个月里进行四次培训,每周三一次,每次一个内容,有规章制度、安全条例、举止礼仪和服务技巧。培训班除我们四个新来的外,还有以前三周的,所以课程是轮的,我们赶上的第一课是安全。
这时就有其他的女孩子进来,站在一边看领班跟我们讲。
领班依次纠正我们的跪姿,说教着还让我们照着她的话学:「女人跪着最,客人最喜
我们的跪姿。」并指点说,做我们这行的,先得跪有跪相,因为除了跟客人上
,我们在客人面前就是跪着的时间多,跪相好看,客人才
意,才会买我们的钟。我们全都直直跪好后,领班小姐又开始点名,我看被叫到号码的小姐答应后,一一走过来在我们身边跪好,原来我们按参加时间分成四组,象我们新来的就在第一排,以后位置逐渐后移,直到结束。一个月还没有通过考验期的小姐,也可能继续留在这里学习,有些被客人投诉的,犯了错的小姐也会被送到这里来学习,所以培训班的人数始终保持在20人左右。
点完名,我们跪着排了五排,领班也在我们旁边跪下,这时就有人走上讲台,领班就命令带领我们给教练磕头,就是那种本妇女经常行的跪拜礼。教练先讲的俱乐部的安全制度,其中就包括我们现在的考验期制度,其他还有
止我们和外界接触的很多规定,教练让我们一定牢记,说要随时
查的。半个小时左右就结束了,又是领班领着跪拜,送走了教练。然后就是休息时间了,可以起来走动一下,直直地跪着可真够累的。几个
悉的小姐还聊起天来,有几个还过来跟我们几个新人搭话,无非是以前在哪里做,怎么进来的等等,休息的时候还有饮料、茶点可以用的,所以
觉不错。
接着就是看录象,当然得跪着看,还得直直的。讲的是违反俱乐部的安全制度的惩罚,录象里犯错的女孩子被公布了罪行,就分别被罚跪示众、耳光、打
股等等。最后是一个轮
的镜头,一个被拖着进了镜头,赤
全身,几个男的准备强
她,那小姐奋力反抗的样子,好象还会两手,开始把几个男人都打倒了,那几个男的身强力壮,却不怎么下狠手,只是试图制服她。画面再闪的时候,她已经被按倒在地了,那几个男的也
光了衣服,轮
上去,开始她还使劲扭动身体不让男人的
巴进入自己的身体,可上了几个之后,也不知是筋疲力尽了,还是尝到了快
,她放弃了抵抗,面部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开始
息起来,镜头就结束了。后来介绍那女孩竟是一个刑警,警校毕业就做卧底破了好些大案的,卧着卧着竟被介绍到俱乐部来,结果被查明了身份,她还不愿开苞接客,所以被处重罚。现在她还在警局上班的,只是周末也一样到俱乐部服务。这样一想,深
俱乐部的神通广大,居然连一个女警也敢收了来当
女!
再次休息之后,又有教练来讲课,却是妈眯主讲。讲的是身体卫生,按规定我们每月要进行一次体检,一旦染上病立即被贬为下等
女,所以在外面绝对不能
搞,俱乐部只允许30岁以上的
女在外面可以有一个固定的
伙伴;俱乐部的普通客人也要不定期地进行体检,体检结果有效期三个月,我们遇到新客人,可以要求对方出示体检记录的。而俱乐部董事一级的,每年也要至少进行一次体检,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卫生安全。
妈眯还跟我们讲了如何避孕、调月经周期等等,说是这些事情一是为保护我们的身体,另外处理不好也影响生意。有一个比较大胆的女孩就问正好周末的时候来事还用不用上班,妈眯说你要是调不好是你的事,班是一定要上的,俱乐部规定一律用棉条,月经多的时候也不会影响跳舞、坐台和按摩这样的服务,况且有些客人喜撞红的,我就有些害怕。
妈眯讲完课就是中午时间了,我们一起下地下室吃饭,看见那些下等女还是关在那里,时不时有出来进去的,看来即使是工作
的中午,也是有生意的。
下午是自学和实习时间,自学就是拿着几页规章来背,应付查,答错了就罚跪。
实习却是练习口。来了四个男的让我们轮
练,他们都是男
,躺在地毯上,让我们去含,做得不对的领班还不时纠正、示范。
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最后是总结,领班放了一些录象,原来我们一天的行动都在监视之中,跪不住坐一会儿、挤眉眼搞些小动作、甚至下面
了去摸,都被录了下来回放,真有些不好意思。出现谁的镜头,领班就点谁的号,点到三次的,就宣布罚跪十分钟并连叫三声:「我是
人、我是婊子。」那些女孩窘在那里
本喊不出口,领班威胁加倍处罚,她们才诺诺地小声嘟囔了两句,领班也就作罢了。我倒没什么问题,做模特的时候一个姿势一摆两三个小时,习惯了,所以不会出岔,却意外听到了自己的号码,领班还招手让我出列。我想这么一走神她就念了我三遍了,我也得受这羞辱吗?却只得出去跪好。
领班却让我站起来,说整个培训班数我跪得最好,要表扬我,给我加了10分,还让我做我们这组的组长,这倒是想不到的事情。接着,除了挨罚的,我们都下楼穿衣服离开了。
说实在的,我觉得培训的一天比接客的那两天还累,教练比客人凶多了,简直不把我们当人,我们一天除了休息就都这么跪着听他训话,他动不动就侮辱我们,让我们自己叫自己婊子、货、奴婢什么的,又是行礼又是磕头的,以前只有在古装电视里才有看见,想不到现在要身体力行。那几个姐妹也就是因为拉不下脸来,反应迟疑才被罚的,结果又受额外的羞辱。后来的那两天我却有点期盼周末的到来了。
周五晚上,美琪果然来约我,我们就一起去俱乐部。在出租车后坐上,她悄悄问我培训怎么样,对俱乐部的工作是不是习惯,我答了两句,却发现出租司机好象在通过反光镜偷偷地看我们,就羞得住了口。
这天按规矩是我们的体检,
了衣服,美琪先带我去了卫生室,白大褂是个女的,白帽子、口罩、还带着塑胶手套,美琪报了号先坐到
上,医生扒拉着手简单看了看美琪的下面,接着就是我,得先报自己的号码2453,再让她检查
道。又有一个白大褂给我们
了血,我看她贴了号就把针管
到一个架子上,我们就出来了。我问美琪怎么搞得这么严肃,美琪笑笑说,这样干净。
照样是妈眯派活、坐台、陪舞什么的,还有好几个客人点我的钟呢。美琪说你那么快就自己有生意了,她也就不用专门带我了,说着自己也出钟了,只是闲的时候和我聊几句,妈眯也说我能做,眼看出徒了。我说,看来这种事情确实不用学的,妈眯说,刚来的小姐能象我这样的,正说着有个女的上来给妈眯行礼,妈眯给她一下子派了五个钟,我一看面,原来是培训班了那个2455号,就是有30左右岁的那个。
她走了我就问妈眯,她不也是才来,怎么会有这么多客人,看来她比我厉害呢。妈眯笑着说:「她呀,你没看见她只给我行半礼吗?这个女人可真背运。」
我问:「怎么讲?」
妈眯说:「她的老公原来也是我们公司的董事呢。后来据说做赔了一笔大生意,结果倾家产,欠了一
股债,原来的朋友也帮了不少忙,本来维持下去还是可以的。可是人家还想重新起来呢,再筹资本却困难了,人家总不会把钱
给你一个没落户吧。亏得他想得出来,在俱乐部里筹了一大笔资金,拿他的董事身份做抵押。那公司其他老板也不干哪,也是故意消遣他,钱是给了,却提条件让他的老婆出来做,他居然还同意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一开始也不肯,寻死觅活地跟老公打,最后还是答应了。这不,她的生意其实都是那些老板的,照公司的规矩,不光在考验期间没有钟点费,就是以后,应公司老板的钟也是没有钟点费的,只赚小费。不过她都不在乎钱,以前他们很有钱的,她也经常来俱乐部消费。」
我听得正来劲的时候,妈眯却打住了,叫我出去坐台,我只好跟着领班出去。
到晚上美琪有包夜,我只做了一个一点钟的钟就下来了,只好去地下室睡觉。
那里已经有几个小姐睡下了,几个还在唠嗑的就招呼了我一下,我在她们旁边躺了,聊了一会儿也睡了。后来被哭声惊醒,仔细看原来是那个2455号,我和几个没睡着的姐妹就劝她。原来她一晚上连着应了八个钟的,一直做到三点钟,本以为最后一个客人会留包夜,可以在客房里安稳睡一觉,却被客人赶了回来,还要住地下室。我就说睡通铺我也不大习惯,睡得惊醒,不过时间长了会好的,她还是一个劲地哭,后来其他姐妹都烦了起来,有的干脆躲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我不是很困,就陪着她坐了一会儿,后来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对我说:「谢谢你,只有你陪着我。」
我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也别难过了,睡吧。」
她说:「我们怎么会一样呢,我以前是何等风光?你们妈眯也去我家出过钟的,我们几个打麻将她在旁边就象你现在这样光着伺候!可现在……我外子那些朋友……一点都不念旧情,简直是在糟蹋我!」
我说:「好了,别想了,就当是在伺候你老公吧。都不是为了钱嘛。」
她惊异地看了看我,说:「怎么你都知道了?听说你是华哥的人?」
我说:「只知道一点。你老公也真是的。」
她咬咬牙,说:「这个挨千刀的,自己得罪了这么多人,把生意也做砸了,结果让老婆出来做。我本来也不干,打得天昏地暗,可后来一想,还有孩子呢。
再说,我在这里,光的是自己的身体,丢的是他家的人,一报一报吧!「
我说:「你以后咋打算呢?」
她说:「那还怎么打算,当时他异想天开拿那笔款子抵我的卖身钱,说赚了钱来赎我,那些老板不同意,我也不干。哪那么便宜他拿了钱去玩乐,我在这里遭罪?他要是还不出钱来,我岂不是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所以我只领了公司规定的最低的五万元,准备以后自己赎身。」
我说:「五万元很容易的吧,一年就差不多还清了吧?」
她说:「你想得太天真了,不是这个还法的!要是这样,我把这五万拿回来不就行了?」
我想一想,真的,就问:「那怎么办呢?」
她居然笑了:「原来你比我还傻,被美琪骗来的?」
我说:「我和她是朋友。」
她说:「那她应该和你说清楚的。赎身钱要在公司的户口上结算,就象你,坐台的不算,出钟的钟点费分帐以后都记到你的户头上,最后累计起来,这笔钱才可以用来赎身的。就说美琪吧,她的生意可算红得发紫吧,身价也高,在这也有三、五年了,可不还是没赎身吗?诶,听说她要升做领班了,也快要赎身了。」
我倒不很关心这事,就问:「为什么那么需要那么长时间呢?」
她说:「做女其实赚的是小费,钟点费本来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帐去掉了大头,剩不下多少。而且我们在俱乐部里的消费,包括妈眯推销的化妆品,平时吃饭夜宵什么的,都是记帐的,然后又要在户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也还不上,除非生意特别好。美琪倒是因为一开始借得多,所以做得长了,要是她只还五万,恐怕两年就可以了。」
我说:「那你就得忍两年时间了。」也对自己说,看来自己得在这至少呆上两年了。
她说:「我哪比得上你们年轻啊,而且我本不是做这个的,想当初,哎…
…可现在,找我的也是那些王八蛋,拼命整我不说,以后这么做下去,又不算钟点费,到老我也出不去呀!「
我想,我还不是做这个的呢,不也做了,就劝她想开点,既然没别的办法,不如好好做,先争取自由要紧。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叹息了一阵,我们都睡了。
第二天照样是中午左右起来,吃了饭又去陪人洗澡。不过今天来的小姐好象很多,客人却不多,所以我只做了两个钟,都是由领班带着几个姐妹一起去,让客人自己挑选,最后留下的。有的客人就是想来真的,所以知道我还是青倌就不搭理了。
中间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还带着眼镜,后来才知道是客人特意让她带的,说是喜知识女
。鬼知道这些狗男人是怎么想的。
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过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该下班的时候,美琪领我去了保健室。我见她在窗口外把一个小牌子递了进去,一会儿里面就换出一个牌子来。美琪亮给我看这就是体检牌,上面刻着一个女像,背后是美琪的号码。
她说:「等你开苞接客了,公司就会发给你一个牌子,每个月一换,人像都是不一样的,要是身体有问题就不给换了。客人有时要检查我们的牌子,会告诉我们带着牌子上去。」
到更衣室以后,我看见她把那牌子挂到了一个皮带样子的东西上,就好奇地看了一眼,记得有一回美琪好象是把这样的皮带系在大腿上,上面别了呼机。
美琪说:「这也是公司发的,牌子可以挂在这上,以前我们拿的小费也是在这里面的,不象现在。」
我问:「现在不让系了,是吗?」
美琪苦笑一下,说:「倒不是公司止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客人兴出来拿这皮带当项圈,让我们系在脖子上,就象玩狗一样玩我们,所以大多数小姐都不敢带了。可他们还有歪主意,就是现在不准我们把小费拿在手里,我们宁愿象这样
在下面,也不愿意脖子上带个圈圈让他们象狗那样耍。
我听了有些意外,不过也不是很惊讶,这些男人确实很会玩女人。
下班了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还邀我去她那里坐一会儿,我说不了,再回去晚了,单位同事又要说三道四,美琪说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过劝我还是把工作辞了的好,我说考虑一下。
这个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我们几个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这周新来的了,因为我被派为组长,就跪在第一列上,还有权利管理这排的其他女孩,不过我本不知道怎么行使这权利。课目是言谈举止,教练教我们各种场合下如何表现,其实这些坐台、接客的时候妈眯、美琪和其他领班小姐都讲过了,只是现在是集中讲,还有讲义呢。学了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实习。我以为还是那帮男
来陪练,不想意外地遇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光着走了进来,见到我不免有些羞涩。
今天的实习是自己配对做,我当然就选了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吧,他做的很投入,搞得我很痛快地了,当然他也
在了我的嘴里。休息的时候我问他怎么会来这里。他说他也报名参加俱乐部了,虽然是做客人的,但因为不是董事级的,按规定也要有一个考验期,这是公司的安全措施之一。
有小朋做伴,这天下午我过得很快活。到周末又是一样上班,渐渐地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排到了第三排。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多录象给我们看,还教给我们怎么让客人更加足。其中有些手法是见识过的,就象那次美琪把客人的
巴在手心里拍打,原来这样刺
可以让
以后的客人再次
起呢!又一个意外是梅子出现在一个录象镜头上,她好象在同时为三、四个客人服务,跪在地毯上,嘴巴轮
在两个男人的
巴上来回
着,后面是两个男人,分别轮
地
她,好象还有
。后来教练解释说这是这个小姐不愿接客,就由几个男人对她进行开导和教育,现在放给我们看,显然是杀
给猴看的味道。
下午实习的时候,梅子竟也来了,她是来现身说法的,自己讲了虽然无意地签了同意的合同,可最后并不情愿,结果受到俱乐部的惩罚,后来在教练的引导之下,终于学会了
服务,并服从公司的各项规定等等。她讲完还跟教练做了
表演,当中还向我看了几眼,我却见她的眼眶里分明有泪水在
。还有一个是那个自称是女刑警的,她也讲了以前卧底办案,误进公司,最后也被培养成为一个名
的经历,她现在已经做到了领班呢。后来她也和教练做了表演,是狗趴式的那种。
再到周末,又去上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同室的姐妹都有些疑心,但我周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们普遍以为我
了男朋友呢。到周六晚上,妈眯给我派了一个中,却是要到九楼麻将室。
我知道电梯是不到九楼的,就问妈眯怎么走。
妈眯说:「你上到顶楼后穿过走廊坐那边的电梯下去就是。要穿上衣服,因为那边不是公司特区,普通的客房而已。」又点了另一个小姐和我同去。
我很奇怪,以前从来没应过这样的钟。那小姐我不是很,聊了两句就没话了。下电梯的时候还有不少女孩一起,她们都穿着很短的连身裙,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地下室的下等
女,那衣服是统一的,只是颜
不同。到麻将室的时候,竟有六个
女和我们是同路,她们跟我们点点头,退在后面,我们就敲门进房了。
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打麻将,其中一个带着一个女人坐在旁边,其中有一个居然是华哥,见到他我顿时楞在一边。同来的那个小姐叫了一声华哥,又和其他人点点头,径直走去跪坐在另一个男的旁边,接着那六个女也进来一字排开,跟客人问了好。我还楞着的时候,华哥向我招招手,说:「莹莹,你还楞着干什么,快过来!」我才到他身边跪坐下来。
现在桌前四个男人只有一个没有姑娘陪了,华哥对他说:「这六个姑娘都是这里最漂亮的了,你自己随便挑吧。」
那男人看了看,挑了一个长得娇小的女孩,那女孩就过去跪坐在他身旁,可他的眼睛却还瞟着另一个比较胖的女孩。华哥见此情景,就笑了笑,说:「怎么,还不够?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动吧。」
那男人红了脸,懦懦地说不出话,华哥就说:「这样吧,反正她们都来了,我们每人都再挑一个,怎么样?」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男人的赞同,那个一开始就在坐的女人似乎有点不自在,她看了看她的男人,他却象没看见似的,挑了一个高挑的女。其他两个男的都选完了,华哥也从剩下的两个女孩里选了一个,又丢了一张50元的钞票在地上,说是今天不用你了。那
女高兴地跪下捡起钱就走了。
男人们好象在谈什么生意,我们就伺候着牌局,有的时候还替把手,那个女很小心的样子,抢着活干,我在那里几乎没什么可做。华哥的手气好象很差,几圈下来就输光了筹码,他说:「好了,我也输光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后来的四个小姐就做筹码,谁点一炮他的小姐就
件衣服,自摸三家
,赢家闲家没事,只
不穿,怎么样?」
这提议得到了男人们的拥护,那先来的女的也笑着叫好,几个女却娇滴滴地发
说你们男人真坏。
华哥的手气还是不好,又是几圈,他的「筹码」就光了,
着身体面对那两个男人的目光。原来她们下等
女穿的是贴身的短裙,里面有
罩、三角
,下面是鞋袜成双的,一共是七件。这时其他的
女,都只
了鞋袜,罩裙,带女人来的那个客人甚至还留着一只袜子。那先来的女人叫什么「丹丹」的,意犹未尽地指着我说,华哥还有一个女人呢,接着玩吧。和我同来的小姐陪的客人显然是公司里的,他劝大家停了,却没有人听,丹丹这时却发现了那个
体的女孩
股上有一个印记,就让大家看。
原来竟是一个印章,上面是「检疫合格」竟象牲口一样地打在了一个漂亮姑娘的身上。
华哥说那是这里女们体检合格的标记,她们每周都要检查一次,加盖印章,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丹丹就问我们是不是都有,要我们都
了检查,几个男人都说有些过分,不如接着打下去,
光一个看一个。华哥就对我笑笑说:「那就玩玩吧。」我只好强笑着点点头。
华哥的手气实在太差,不过那天我穿的衣服倒是不少,有外套、衣、
罩、裙子、衬裙、内
、丝袜和鞋子,足有十次可
。当我
到裙子的时候,加上我们的
女,已经有三个全
的了,只有丹丹那边的还有
罩和内
,选了两个
女的那个客人的第二个
女也开始
袜子了。这时我们的运气竟奇迹般地来了,华哥一连和了几把,还坐了庄,丹丹的
女就
光了,她们真的都有印章,就象猪
上的一样!
丹丹就说好了,够了,不必再玩了。和我同来的女孩却说不行,其实她已经只剩下内了。几个男的也说不分出胜负太扫兴,应该打到桌上只有一个赢家为止。丹丹就说应该再找一个
女来,他的男人却说不要再给他丢人了,说要打的也是她,现在动真格的还象退缩,就把丹丹也做了筹码。
结果实在出乎意料,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的内居然保持到了最后,我也剩下了
罩和三角
,而丹丹居然输了,她
裙子的时候很委屈,几乎掉下了眼泪,
下来后就抱头蹲在沙发上——原来她竟没有穿内
!我们都看得出她不是
女也是那种「二
」,他的男人似乎也觉得她给他丢了面子,很生气的样子,自顾和他选的那个
女聊着,不理她了。剥掉丹丹身上仅剩的
罩后,只剩下我们两个女人没光了,除了丹丹,她们确实都盖着印章,看来是把她们当牲口对待了。
几个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颠倒,没心思关心我们的衣服了,牌局就散了。几个
女简单穿起了衣服,就陪客人回房间了,华哥给了陪他和另一个男人的
女50元钱,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陪那男人过夜,我就陪华哥。
跟华哥聊了会儿,给他了
,华哥忽然拉起我的头吻了我很长时间,然后说:「真想
你一回!」
我颤抖了一下,喃喃地说:「那就来吧。」
华哥说:「不行的,还有一周你才可以开苞!」
我问:「真的这么严格,不能破例吗?」
华哥抱着我说:「规矩就是规矩,破了例就破了运路!」
我们又绵了一阵,我忽然想起梅子,就说:「不如让梅子来吧。」
华哥抬起头看我,很惊诧的样子,说:「你和梅子很要好吗?」
我点点头,见华哥默许了,就给妈眯打了电话要梅子。妈眯怪我多事,不过梅子还是很快就来了。他们玩的是狗趴式,梅子跪在地上让华哥,还让我在后面扶华哥的
。看得出来华哥
得很狠,梅子很痛苦的样子,却极力
合,做的很投入。华哥的功夫很厉害,一直干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呢,完事梅子
干净他的
巴的时候,他又一次坚
了,梅子说让他再做,他摇摇头,由我口
了一番就结束了。
华哥说我们都算包夜,给了我和梅子每人200元小费,让我们自己在房间过夜,自己走了。这一夜我又和梅子聊了许多,她很我给了她一次和华哥相聚的机会,说华哥对她多么多么好,这么卖力气跟她做。我却觉得华哥并不怎么在乎她,嘴上却没说出来。
周三去培训,学了规章制度什么的,其实以前已经接触很多了,只是现在要把条文都背出来。
凤凰涅磐
周末再去上班的时候,公司通知我已经被录取为正式职员了,这本来是意料之中的事了,不过接着就开始确定了我的身价并且安排我开苞,实在让人紧张。
按规定,开苞要由客人据身价投暗标竞争的,不过我因为被华哥号下了,所以客人投的标都要延后兑现,我现在的价码加到了600元,已经属高档的了,只是分帐还是三七。
因为我的例假刚好在周末,所以公司还专门制订了计划让我吃药把
子调开。开苞的仪式要在月经干净后过几天进行,而我下一个例假还有两周呢,所以这以前我还是以青倌实习的身份接客,不接大活的。跟我一起进来的2455号却真赶上例假,所以她下周一就安排开苞了,也是俱乐部的一个老板号下的,据说也是她丈夫以前的朋友。
我得到一个象是带那样的东西,以前美琪告诉过我那是我们在俱乐部内身上唯一可以穿戴的东西,可以用它系一点备用的东西,象呼机、避孕套,客人要检查的体检牌子等等,也可以装客人给的小费,但我很少见到有人用。不过我实在讨厌把钱
在
道里,又难受又脏的,所以我考虑了一下就把皮带系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出去坐台和应钟。客人似乎很欣赏我的做法,有的以为是公司又有了新规定,等知道是我自愿的而且我还是个新人时,都纷纷夸奖起来,所以点我的客人很多。到了第二天周
,也有其他小姐学着做的,生意也好起来,其实她们都担心以前发生过客人把这皮带套在应钟的小姐脖子上,让她学狗爬什么的,所以大家都不敢了,现在至少这两天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其实我倒一点都不怕,我这么到这里来,反正也没有脸了,每天也是象畜生那样赤身
体地陪客人取乐,也不在乎让人当狗耍一回,总比回回把包着避孕套有时甚至没包的钱
进
道要好。
这两次点我的客人很多,有的甚至要排号了,本来我的身价可以再涨,但因为是在实习期,不算钟点费的,所以其实是白干了。不过小费确实得了不少,因为除了在单位上班,就是休息到俱乐部上班,我平时也没有什么大的花消,算起来做了六次十二天下来,我已经大约赚了一万元,平均一天差不多有一千块,是我在单位月工资二十倍呢!
他们的药真管用,我的例假真的晚了三天,那个周一来了。按规定,例假过后就要开苞了,这天我就去了俱乐部,事先跟单位请了十天的假,说是要准备考试。老板正要出去开会,有┗骋傻乜纯次遥?挡患堑谜飧鍪奔浠褂惺裁囱?;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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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难郏?倬妥剂恕?br]见了妈眯,她让我光衣服去1818号房,我知道那是用来隔离被开苞的小姐的房间。说是这周停止接客了,接着有两个女的来给我检查,当然是检查下面了,不过不是很仔细,象是例行公事似的,还给那里拍了照,我只好由她们随便。最后她们递给我一瓶避孕药,说是从今天开始我必须天天服用了,吃完了到时俱乐部就会再发给,就离开了。
后来是雅姐来了,她说因为我以前做过野的,所以也没有必要再讲什么,就把华哥的
习惯跟我讲了讲,其他的就让我自己看录象带。原来华哥比较喜
口
和背后
入的。又有人来给我量身,说是订做婚纱,还问我喜
什么颜
的。
我说婚纱当然要白的,就白
不行,换一个吧。我说,为什么我就喜
白
。
他说,白的规定给处女用的。我楞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他再催问的时候我就有些恍惚,就说你看着办吧,他就选了紫的,我试了以下倒也不错。
开苞的仪式就定在周二,这几天就是准备了许多录象带让我看。那两个女人每天都来,也不说什么话,就是给我检查,做些记录就离开。
那天早上,就有人来给我化妆,洗过澡,不由分说就在我的腋、
上掸上了香水,光着身子就开始做头发、画脸。最后才给穿上内
,那内
是黑
的,细细的几
带子而已,不过看得出是外国名牌呢。我就象是在梦里,任由那几个人摆布着。接着是
的长丝袜,又在内
上系了吊袜带,穿上一双高跟鞋。这个时候我的上身还是光着的,他们又拿过和内
一套的一个
罩,也是一条细细的布带,有松紧的,只罩住了两个
头而已。最后就是那件婚纱,不过穿上以后才知道那
本不算是婚纱,上面没领没袖,只到齐
,刚盖过
罩的上沿,下面也短,将将盖过吊袜带的夹子。我照了照镜子,简直不认识自己了,只觉得非常妖
,我的腿本来就又直又长,配了高跟鞋和超短裙,简直象一只仙鹤。看来人的相貌本无所谓的,只要花功夫,想打扮成什么成什么就会是什么。
手臂上戴好了黑的长手套,提上一只黑
的腕包,我就随着他们做电梯下楼。楼下的大厅已经站
了人,咋一看象是一个古希腊的人口市场,因为基本上所有的女人都光着,我知道她们都是我的同类,陪着各自的客人,据说今天来的客人大多数都是公司内外有头有脸的人物,毕竟是华哥做主角,一般人想得到请柬也难。出来的时候看见雅姐、妈眯她们,当然没光着,旁边还有男
陪着呢。
美琪却是体的,她过来引我到华哥面前,然后就退走了,据说就是前两天她已经升做领班了。
华哥把我介绍给几个客人,他们都是俱乐部的老板,或者是中了我的暗标。
我有点紧张,随声招呼着,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司仪模样的人宣布仪式开始,我就照规矩跪下。
他高声问我:「你的号码?」
我低头答道:「2453号。」
他又问:「你是求华哥为你开苞吗?」
我答:「是。」
他又转问华哥,是否愿意为2453号开苞。华哥点头后,司仪就宣布礼成。
华哥拿出一枚戒指,我摘下右手的手套,他就把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我照规矩给他磕了头,说:「多谢主人关照。」华哥才扶我起来,我们就一起跳舞。
我以前不太会跳谊舞,不过前一段伴舞的时候长进了不少,培训班里也教伴舞,华哥带得也好,所以我们跳得舒服极了,乐曲结束的时候,客人都为我们鼓掌。华哥说,大家一起来吧,就有客人下来和我们一起跳。和华哥一连跳了四个曲子,华哥才停下来招呼客人,这时就有客人上来邀我跳舞,我看看华哥,华哥点头,我才陪他们下场。这时的伴舞很文明的,客人们彬彬有礼,几乎没有
部位的接触,所以玩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已经陪了将近二十位客人。中间华哥很少下来跳,我只见他和雅姐、妈眯几个跳,并没有邀
体的小姐。
接着是宴会,我给客人们敬了酒,就和华哥去18楼的房了。
下电梯的时候,有小姐行跪拜礼接,说恭喜先生、太太,华哥发了一个红包给她,她起身给华哥开了房间,准备退下的时候我也从小包里取了一个红包递给她。她有点惊异地看看我,楞了一下,随即跪着接了,又说谢谢。华哥也好奇地看了看我,笑了笑告诉那女孩可以走了。
我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姐做陪的,不想却是梅子,她见我们进来,就跪在一边道喜,又和我点了点头。我说:「梅子,想不到是你。」见她的表情,似乎很高兴,又有点落寞的样子,我就说:「有你在太好了,我们一起伺候华哥吧。」
梅子淡淡地一笑,跪着帮华哥宽衣解带,服侍华哥去浴室,我自己就留在房里等。
他们出来的时候,我看见梅子的眼眶里似乎有泪珠在闪,华哥赤着身体往
沙发上一坐?铱此?募Π鸵丫?罅似鹄矗?纷佑秩ジ??懔艘槐?瑁?幼啪凸?
窗镂彝岩路??br]我忽然灵机一动,说:「华哥,让梅子先陪你,我跳舞给你看吧。」
华哥一楞,随即说好吧,就让梅子陪他在沙发上坐,妹子答应着就过去跪坐好。培训班里教过跳衣舞的,我就在华哥面前跳起来,他们津津有味地看着。
我下
罩的时候,见到华哥已经把梅子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梅子开始一下一下地坐着,他们已经干上了。这场面实在让我心跳,
觉下面也是泛滥成灾,脑子热得厉害,只是机械地慢慢扭着身体、回忆着
衣舞的程序,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动。其实身上好多
的部位都已经发
、发
了,
本不用记那些程序,到时候手就自然地抚了上去。
到一丝不挂的时候,他们已经改变了姿态。梅子扶着沙发背蹶在那里,华哥从后面
着,对面的墙上是一面大镜子,他们面对着镜子,一边欣赏我的舞姿,一边欣赏他们自己的发挥。
这时我觉得下面不行了,就去卫生间淋浴。出来的时候,他们显然已经结束了,华哥靠沙发上,梅子正含着他的巴。我出来的时候,梅子抬起头,尴尬地对我笑笑说:「对不起,莹莹,我把华哥又给
脏了。」就问华哥要不要再洗一下。
华哥故意问,洗哪里呀,窘得梅子脸通红。我就说不用了吧,你现在不是都给
干净了吗。梅子红着脸说:「连你也消遣我!」
华哥说:「你应该谢谢莹莹给你这个机会才对。一会儿好好伺候莹莹吧!」
梅子说:「是。」
我就对华哥说:「晚的了,梅子也够辛苦的了,就让她回去吧,今晚我自己伺候你。」
华哥看看我,说:「那也好。」就对梅子说:「你的好朋友处处为你着想呢,那你就回去吧,改天得好好谢谢你这个师妹!」
梅子悠悠地起身,跟华哥道了别,华哥派给她一个红包,她跪谢接了,又跪着跟我道别。我连忙扶她起来,又拿了一个红包给她,她忽然抓着我的手臂,含着眼泪说:「真的谢谢你!」就出门走了。
再次面对华哥的时候,看见他的巴上还是沾的
的,就去给他吹。华哥抚着我的头发对我说:「其实这两天我也没点其他小姐的钟,本想和你好好聚一聚,却由让梅子这丫头占了先。」
我说:「梅子对华哥您很痴情的。」
华哥说:「是吗?那你呢。」
我心里一动,抬眼看了看他,嘴里还含着他的宝贝。因为以前有过跟华哥口的经验,所以可以
觉到他的
巴现在不太坚
,不过
起的尺寸还是不亚从前的。又
了一会儿,才觉得他渐入佳境。只听华哥说:「现在就想
你。」
听了这话我心里忽然一热,下面也有反映,立刻开嘴里的
茎,起来爬上了
,仰身躺下,按着标准的行话轻声说:「那就请上马吧。」
华哥微微一笑,果然上马。他扑上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羞得闭上了眼睛,双腿却自然地分开,
接他的
入。他的
巴似乎还是不够硬实,
到我的小
口上就滞住了,我就略微弯了弯腿,给他一个合适的角度,他果然
了进来。也就是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动作还是缓缓的,我却觉得有点痛,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大腿,他就停在了半路。这样的姿势使我的疼痛更加剧烈,我忍不住叫了一声睁开眼睛,却听华哥也是「咦」的一声,我见他有些惊愕地看看我,接着用手摸了摸我的下面,
周围已经全
了。他似乎放心了,按着我的双肩,我觉得他下腹一
就刺了进来,我哼了一声,疼得眼泪都
了出来。不过下面就有了充实
,那是我好久都没有体味到的快
,这快
立即消退了疼痛。
华哥开始送起来,起初是慢慢的拉出去,再送进来,幅度也不是很大,我觉得我的身体好象太窄了,紧紧地
着华哥的
巴,进出都擦着嬖
。他的东西也不怎么硬,触到我的身体
觉会时不时微微地弯一下,就一下一下擦得我好
,我
觉很羞愧,自己的
水也控制不住地要出来了,就默数着他
的次数,分散下面的注意力。数到四百多下的时候,华哥忽然加快了节奏,不断向我的腹地发起一次接一次的冲击。我
觉他的
巴在我的身体里变硬了,擦得我那里阵阵地疼痛,好想逃避,可内里的快
又让我更紧地抱着华哥。又过了一会儿,我就被华哥
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觉得腾云驾雾一般,一股股电
送到全身的所有
孔,无比地透彻。
清醒一点的时候,我觉有些异样,就半睁开眼睛,却见华哥已停止了动作,正伏在我身上注视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就又闭上了眼睛,华哥问:「
觉好吗?」
我微微点点头。他就又动了起来,又一次把我送上云霄。我那里涨着他的大
巴,我想他一定很伟大,因为我那里始终充
着,即使是他
回去的时候。
因为有些痛,我的手环抱在他的后背互握着,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穿刺。当我忍不住发出呻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与痛苦中的呻
大不相同,就知道了什么是
声阵阵,它回
在我的耳际,却让人不敢相信这出自自己的口舌。就在我开始叫
的时候,华哥加速了他的动作,并且很快就
了。
我觉他的
巴在里面跳动,自己的
水不住地
着,这时候就伴着那跳动,有一股回
。凭我的经验知道他
了,不过印象里我的初夜并没有这样的震撼
觉。
华哥退的时候,我有一丝无奈的空虚
,身体就象被掏空了一样,累得一动也动不得。华哥下了马,就听见他惊奇地哼了一声,我睁开眼睛,见他下
在
头柜上取来了一方手巾,还问道:「你做手术了?」
我不解地看看他,心里还糊着,不知道他说什么。
华哥又说:「你是处女?」
我笑着摇摇头,我是个坏女孩。我要是处女,就不会躺在这里了。「我是处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华哥用手巾擦了擦他那已经变软的巴,说:「你看这是什么?」
呵,那上竟有血迹!
我连忙看了看我的下面,上也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忙也拿过一块白手巾,顾不得羞
地擦了擦自己的私处。天哪,上面也是血迹!
我有点懵了,华哥也很惊异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回到上在我身边躺下了。
我想,这是怎么回事呢?
一会儿,华哥问道:「你以前是做的吗?我看你不象。」
我老实地回答:「不是,只是觉得美琪说的这里好玩,才想进来。」
华哥又问:「你真的不是处女?」
我说:「我总不会是处女冒充不是吧。」
华哥笑了,说:「不过凭我的经验,你的经验还差得很。」
我说:「那到是。其实我只跟我男朋友做过两次,而且已经有好几年了。」
华哥问:「那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说:「16岁。」
华哥说:「乖乖,比我还早,那后来呢?」
从前有谁跟我谈起这样的话题,心里总会有一丝惆怅,可今天却是心如止水。
我答道:「后来他抛弃了我,就这样。」
华哥又抚了我的
房,我就伏到他下面给他品箫,我们又玩了好长时间,他又问:「那你第一次的时候出血了吗?」
我说:「没有。那时我男朋友还怀疑我不是处女呢,我就说以前小时候骑自行车曾经摔过的,也许那时就破了呢。」却想起那时跟他初夜,好象并没有多少疼痛,也回味不起有什么特殊的觉了。
华哥说:「那他那时候多大呀?」
我答:「那时好紧张、好害怕的,本没注意他有多大。」
华哥笑了:「说什么呢!我是问他年纪有多大?」
我羞涩地闭上眼睛,嘴里含着他的巴,脸涨红着说不出话来。
华哥以为我没听明白,就又问了一遍,我就答他和我一样大,也是16岁。
华哥说:「那就是了,16岁的男孩子不见得都长成人了,他那阵巴还小,可能没捅破你呢。」
我心里猛地一震:那我今晚以前还是个处女!我本来还可以男朋友、谈恋
、结婚、生孩子的!没有人会知道我已经跟人睡过觉!那我这几年又何必自暴自弃!
心里很的时候,华哥却捧起了我的脸,我忙睁开眼,见到的却是一双深情的眼睛。华哥说:「那么说我应该是你第一个男人!快让我亲亲!」
我就和他吻了起来,他的吻很热烈,直到我不上气来,才挣开他的热吻。
这时我觉得有些异样,就说:「我的嘴好脏的,你怎么……」
华哥笑了,说:「你是说我的东西脏?」
我说:「那上面不光是你的,还有我的呢。」
华哥说:「你的也不脏的,不过你还是先去漱一下口吧。」
我就起去卫生间,心里还是
的。回来的时候,华哥已经睡着了,我就在他身边躺下,见也没什么可盖的,不过空调的温度刚好,就这样吧。总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却是实在太累了,想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下面有点疼,想起身,可华哥的胳膊还搂紧着我的身体,从来没有和人如此同共眠过,羞涩的同时实在有些兴奋。我看了看华哥,睡得很香,他应该是个伟大的男人的,可这时睡得却象个孩子,我不觉笑了笑,就惊醒了他。他问我:「你醒了,睡得好吗?」
我说:「好的。」
他看了看表,说该去公司了,就打电话要早餐,然后起身去卫生间,一会儿还招呼我过去,我就去了。原来他要淋浴,我就帮着他洗了,自己也借机冲了冲,我们没披浴衣,还是全着一起出来,华哥还不时摸
着我的
子。这时有敲门声,服务生送来了早餐,看着他投来的眼光,我略微侧了侧身体,华哥却大大咧咧地过去,那服务生也象
视无睹的样子,就退出去了。
陪华哥草草吃了早点,华哥就穿衣服了,我就一旁服侍着,他边穿衣边嘱咐我中午可以自己打电话定餐,他一般不回来吃,另外白天最后不要下楼,隔壁房间倒有几个也是刚刚开苞的会员,没事也可以和她们玩玩,他走之前我照学习的规矩在门口送他,还跪着磕了头。
送走了他,觉得有点乏,就又睡了,结果醒来已经近中午了,看了一会儿电视,这里的电视可以看到很多国外节目,不知不觉一点多了。以为定不到饭了呢,哪知打了电话不到十分钟就送来了,不过样子很一般,比早餐的标准低多了,我知道这是因为华哥不在的缘故。服务生没有象早上那样鞠躬行礼,只是略微点点头,说了声夫人请慢用,就退走了。
想着夫人这个称呼,心里别样滋味,把饭吃了,开门把小车推了出去,关门回来接着看电视,直到晚饭的时候,华哥也没回来,又自己要了饭吃了,还是看电视。到九点多钟的时候,他打电话回来,说让我下去玩一会儿,在麻将屋。我知道那是娱乐区,所以按规矩没穿那身婚纱就下去了。在电梯上还遇到在一起培训的一个小姐,是2476号,她却穿着衣服呢,我就有些后悔,也该穿衣服下去。2476和我其实是去同一个房间,进去的时候,华哥和其他三个男人在打麻将,有两个已经有小姐陪了,都穿婚纱,看样子他们就是所谓的新郎在一起玩呢。给他们行礼的时候暗想这回坏了,人家的女人都穿好了,只有我傻呵呵地光着下来,不是给华哥丢人了嘛!
起身的时候见那几个小姐也看着我偷偷地笑,幸灾乐祸的样子。华哥问我:「你怎么光着下来了?」
我忙跪下轻声说:「我不知道的,以为照规矩应该这样的。」
华哥点点头,让我起来坐在旁边。我就过去跪坐了。那几个男人连说华哥的女人真是不同,华哥调教有方等等,2476过去坐的时候,她的男人还了她一个耳光,让她以后好好跟我学什么的,另两个客人也开始训斥起自己的女人。
那几个女的很害怕,忙站起来要衣服。华哥说那也不用了,今天麻将的赌注还是衣服,输光了就
一件,只
不穿,直到
光。他们就玩了起来。
麻将的结果当然是三个小姐都光了衣服,后来我们一起去喝了点酒,就一起回来了。华哥显得很高兴,就让我跟他上
。我给他含了一会儿,他硬了起来,我下面刚开始有点
觉,他就说要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是涩涩的,我被他
在下面干了大约有二十多分钟呢,还是很疼,他却没有
。大概是
觉到我的不舒服,他拔出了
巴,留给我一阵空虚,接着按着我的肩膀到下面,让我去含,结果
在了我的嘴巴里。他的味道有点冲嗓子的,好象有点咸。
他也象很累的样子,了以后就倒在我身上睡了,我保持姿势含了一阵,仔细给他
干净,才自己去漱口、淋浴,然后也睡了。
第二天他一样去公司,我就自己呆在房里看电视,隔壁的2476过来跟我聊了几句,她原本在歌舞厅当小姐的,最近才进俱乐部,也是刚刚开苞。我们谈得不是很投机,所以她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她走了以后我觉得有点闷,后悔不如跟她瞎聊一阵也好,整天看电视实在没有意思。也是直到晚上华哥才召我下去陪他,我还是光着下去的,他见了笑笑,把我介绍给他的几个朋友,他们边喝酒边聊天谈生意,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就回来了。
华哥递给我一个红包,说:「我应该算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照规矩是应该送你红包的。不过你也不应该算是处女,所以就给你半个吧。」他顿了顿,又说:「不过你这个事情以后不要再跟别人提了,公司里很忌讳小姐隐瞒身份的。」
我跪谢的时候,他又递给我一些钱,说是明天可以出去买点衣服,我疑心华哥准备结束我们的月,以后可能就要开始象美琪、梅子她们一样出去接客了,心里有些害怕。就说:「买衣服倒不是很重要的事,我倒是很想跟华哥一起去公司转转。」
华哥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上班就带着你一起走,你随便转转然后就自己去街上看衣服吧。」接着我收好了钱,又陪他做,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痛
了,所以玩得很疯,自己也来了,他
了之后我又
硬他,他接着进来,让我翻到上面去,我那时又来了,一阵耸动之后象是
力了一样,就躺了下来,他接着上来
我,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半夜。我又觉得累又兴奋得睡不着,他倒是睡得很好。
醒来已是周五早上,我们吃了早点就下楼了,我只有那一身婚纱裙子,只好穿上,照照镜子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大概是因为那婚纱不是白的,平常穿也说得过去。华哥坐一台凯迪拉克,开车的是一个女的,长的很漂亮,真奇怪他身边怎么会收罗到这么多漂亮女人。司机旁边是一个男的,是保镖,我和华哥就坐在后面。
华哥的公司离俱乐部不远,他的办公室好大,比我老板的办公室四个还大,门口放着几个办公桌,几个职员模样的正在做事。华哥让我自己随便转转,就自己开始处理公事。我见到好几批人顺序进来跟他请示着什么,他一一指示,样子潇洒极了。一些女职员进来的时候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象是看一个天外来客,不过我分明知道那眼神里藏羡慕和嫉妒。
我欣赏遍了他办公室里的收藏,看到有本书很有趣的,就坐下看起来,华哥也没理会。后来有一个客户进来,他就吩咐我帮着泡咖啡,我端上去的时候,客户问华哥是不是新换了秘书小姐,华哥指着我说这不过是我刚上的马子,那客户看着我夸华哥好眼光,我心里却很失落。原来我在华哥心里跟美琪、梅子她们一样,不过是高兴一时的玩物而已。他们谈话的时候我也就心不在焉,只低头看我的书。
再抬头的时候,华哥好象在训斥着一个女职员,好象是什么主任,我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华哥和客户刚刚修改好了一个合同,准备打字以后签字,可秘书小姐正好被打发出去办别的事情,没人可以打字。
那女主任说:「要是能找到原稿的文件,我倒可以在半小时以内改出来,不过现在存在软盘里,本找不着。不如拿到外面去打吧。」
华哥生气地骂道:「你懂什么,这怎么可以拿出去!我不管你怎么办,快把人给我找回来,我半小时就要。」
女主任喏喏地准备退出,我就放下书,说:「我来试试吧。」
主任撇撇嘴,说:「你?千八百字呢!要是有底稿我还能改出来,要是找不到,就是小曼打也得半个小时呢!还是把她找回来——可是她赶回来也得半个小时啊。」
我转对华哥说:「让我试试吧。」
华哥说:「你行吗?得多长时间。」
我拿起修改稿看了看,说:「半小时搞定了,您要几份?」
华哥说:「一式三份。」又对主任说,「你帮莹莹去准备一下。看看能尽快打出来不?」
主任领我出来,埋怨地嘀咕道:「你以为好玩呢?没有金刚钻,揽不得瓷器活!呆会华哥生气了,连我们也担待不起!我还得找小曼!」
我没有理她,她唠叨着领我到四通跟前,让我打。我问:「就四通啊!有电脑吗?」
主任说:「怎么?不会四通还打什么字?」
我说:「我习惯用电脑的。」
主任不相信地指给我一台电脑,我就坐下开机,接着照稿子打起来,也就是十分钟左右,排版、出样、打印,习惯地头也不回把样稿往脑后一甩,说:「打完了,你审一下吧。」
我可以想象到主任目瞪口呆的样子,她缓了半天才接过稿,几分钟后才递还给我,上面也就是五、六处错误,我改正以后就打了出来,送到华哥办公室也就是二十分钟。华哥楞了一下,对主任说:「小曼还真回来了?」
主任说:「不是,是莹莹小姐打的。」
华哥看完稿才抬头,说:「好,格式也比原来的好。」说着用赞许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他们签字以后又谈了一会儿,来的客户不住地奉承华哥,说华哥真有手腕,他的马子也各有本事。生意谈成了,华哥显得很高兴,邀客户共进午餐,还让主任和我陪着。那主任嫉妒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我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小心陪着华哥和那些客人,不过华哥还不时赞我几句,还给我夹菜呢。
饭后送走了客人,华哥给我一个卡,让我自己出去挑衣服,我说我自己带了钱,华哥硬给了我,我只好拿下,却打定主意不用他的。我这一个月也赚了大约一万块小费,就存在自己的卡里,就用华哥昨晚给我的现金和自己的信用卡买了一些衣服,直接回俱乐部了。
华哥回来很早,我跪着接了,本准备试衣服给他看的,哪知道他一下就拉我进去,说要
我。我只好
了上
,他上来的时候我照旧去给他口
,他却说别罗嗦了,我准备躺下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说:「华哥,您不是喜
背
的吗?
我还没让你从背后过呢!现在来好吗?「
华哥楞了一下,说:「好!」
我就势下了,在
边跪下,双手扶
,翘起了
股,初夜的那晚,我给华哥表演
衣舞的时候,梅子就是这样为华哥服务的。华哥伸手摸了一下我的
嬖,可能觉得还没有怎么
,就从背后伸手过来
抚我的双
。其实我这时已经有了点
觉,这两天这样的
觉来得越来越快,所以华哥
了我几下,我的
就开始渗了下来。
觉得身上很热,糊糊地里面很
,那
觉早已超越了少女的羞涩与矜持,我轻声哼了起来,可华哥似乎并不理会这信号,我只好含羞请求:「我好了,进来吧!」
华哥了进来,可能位置不同的关系,又是觉得一阵疼痛,不过他还是顺利地
起来。背后的穿
似乎可以给我的身体带来更多的刺
,我忍不住自己叫
的声音越来越响,大概是受了我的影响,华哥运动的幅度开始加大,频率加快,恍惚之间也可以清楚地听见他肚皮撞在我的
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有时我也觉得那是他的
囊拍在我
股上。一会儿有一股暖
涌上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
了,身体只觉得支撑不住,就把脑袋伏到
上。华哥更用力地
着我,还拉住我的头发向上提,
得我抬起头。我觉得很疼,挣眼却看见对面镜子里自己的丑态,华哥却是在我的身后显得格外英俊潇洒,他前后运动着,把男人的勇猛一下下送进我的身体。
终于,我醉了,他了。
意外惊喜
我们躺到上去的时候,华哥没象前几夜那样酣然入睡,他拥着我聊了起来,说的大多是房里的事,所以说着说着我见他的
巴就又大了起来,就笑问他。他说:「那你就再去含含。」
我遵命跪在他的旁边,准备服务,他说:「以后你在我这里就不用太拘束了,不用正经跪着,怎么得劲怎么来吧。」我就温顺地半躺在他的下面,开始他的
巴。几天的经验告诉我华哥对这种刺
不是很
的,他的耐力也惊人;因为我跟着美琪她们给其他客人服务的时候,客人们一般也就只能坚持二十分钟左右,就是所谓的美梦无长吧。就算是有的客人有时还玩些梅开二度、一箭双雕什么的,可真正的时间也不过半小时左右,而华哥这两天跟我在
上,时间没有少过两个小时的,光算在里面的时间也至少有一个小时以上。
我含进华哥的巴之后,他忽然按了一下我的头顶,这样我嘴里的向喉咙深处
了一下,这让我一阵恶心,差一点咬了他。我知道他这是要我做喉
服务,培训的时候教练教过的,口
有三种的,普通的只是含一含,技巧一些的是舌
,当然不是简单地
,最专业的就是喉
了,客人的
茎可以顶进小姐的喉咙的,这样会加大快
。不过这样的技术是很难掌握的,跟人的生理特征也有关联,比如说象我这样的,教练说我嘴太小,就不适合喉
。
不过现在是华哥和我在一起,我愿意为他做,其实华哥得并不深,我刚刚发出那次痉挛,他就停住了。不过他的大
巴头卡在我的喉咙里,实在是很不舒服,大约有几分钟才适应过来。
我试着用舌头在里面开始起来,华哥在我的
下似乎更坚硬。我
觉他侧了侧身子,便转了转自己的身体配合他,可他带着我不住地转,直到我们的位置变成了头脚相对。我还以为他要玩69呢,培训班里学过的,就稍微扭动了一下,可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可这一动却刺
了他,我
觉他在我的嘴里振了一下,甚至有要
退的
觉。我忙向前
了一下,让他的
头恢复原来在喉咙的位置,只有这个位置我已经习惯。接着舌头开始在里面
起来,因为转过了角度,所以我现在可以看见他的
囊袋子,在我的眼前颤悠着。他的呼
却突然急促起来了,甚至还轻哼起来。
我很奇怪,这两天的经验让我知道只有他前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我还是继续舌
的服务。突然他
起身,一下子按紧我的头顶,我正一愣神的时候,一股股热
就直接
进了我的食管。我猛地一呕,本能地想抬头避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可我的头被他死死地按住,只好由他把所有的
直
进我喉咙。
我被松开的时候,觉到他一共
了七次,最后嘴里还有一些残
,让我无法呼
,无法开口说话,我一心急,咕嘟一口就
了下去。抬头看华哥,却是一脸的赞许,我想说要去漱口,喉咙咕噜一阵却说不出来,华哥却已经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华哥说:「你干得不错,我没看错你。」我们又互相抚了许久,他说:「其实今晚就是你们的工作
了,我把你留到现在,就想让你缓一个星期上班。
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下周你就该回去了。「
我怔了一下,这就是说我下一周开始就要开始做一个人皆可的
女了,当然是稍微高级一点的,只这个俱乐部的男人才可
。我抱着一丝希望说:「其实我好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能多留我几天吗?」
他笑了,说:「我也觉得你不错的,不过照俱乐部的惯例,开苞最多也就是一周;再说万一久生情,分不开了怎么办?」
我默然了,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而已。
华哥见我低了头,自觉话重了,就来安我,说:「你听我说完嘛,其实我还想长包你呢!」
我听他这么一说,实在是不敢相信,就问:「真的吗?」
他说:「今天你打完合同的时候我就想,你要是跟着我还真行。」
我见他象是在说真的,就问:「那我以后就不用接别的客人了?」
华哥说:「那你可就永远没有机会赎身了!你知道应俱乐部老板的钟是没有钟点费的!」
我一想,真的,那怎么办。就问华哥。
他说:「你周末还是照样要接客,不过其他时间算我长包你。」
我说:「那又有什么区别?我不是照样要跟别的客人……」
他说:「那是不可避免的,你既然进了俱乐部,就得接客,否则我们怎么做生意?」
我又默然,有一阵他也不吱声。我就说:「你们这些男人真的搞不懂,自己的女人去做女,你们也没脾气!」
华哥说:「情归
情,生意归生意嘛。其实你们女人不就是陪男人消遣的嘛?」
我答不上来,他说的也许一点也不错。又问:「你真的要包我?那我的工作又怎么办呢?」
华哥说:「你还有工作……辞了吧。我相信那工作的工资抵不上你跟着我一天的花费!」
我笑了,说:「那我信,辞职倒也行,不过找什么理由啊,我总不能说我要去做,要让人包了,所以来辞职吧!」
华哥也被逗乐了,他笑了一会儿,想想说:「那样,你就说找到了新的工作。」
我说:「那还不一样。」
华哥说:「你听我说完。名义上我长包你,对外就说你是我的私人秘书。就这样,你就说找了一个文秘的工作,月薪两千,不就行了?」
我说:「谁会化两千去聘一个文秘吧?」
华哥开玩笑说:「化两千还真『姘』不来呢!」我瞪他一眼,却也跟着笑,他就说:「我说真的,就这么定,周一你就上班,我看你能胜任。再说我公司已经有文秘了,有很多事不用你做的,你就随时跟着我,临时有什么事就可以伸上手。月薪就定两千!」
我问:「那合适吗?现在的文秘工资多少?」
华哥说:「那我还真不记得,大概一千左右吧,你见到的那个主任也不过一千五百。不过你不用管这些,公司里我说了算的。」
我想了想,这样也不错,倘若总是这样,单位里早晚会有人怀疑,不如现在就辞职出来。就答应了。华哥又说俱乐部里的工作他会尽量关照我,只要我好好做,赎身的子不会太远。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把我的事大致定了下来,他就说累要睡了,我却在兴奋之中,没有睡意。出于,我又帮他按摩了一番,直到他睡
。
周末的这两天,陪华哥见了一些朋友,现在对俱乐部内部的人,我的身份是被他刚刚开苞的小姐,对外面我已经是他的私人秘书了。不过他的客户一看也知道怎么回事,言谈中都把我当作他的女人,我想其实自己也是把他当作赖以依靠的男人了。
周一到了,我就去单位辞职。他们都很奇怪,但转一想,我「失踪」了那么长时间,一定是想办法跳槽呢,就埋怨我不透点风声,又说看不出我有这么大能耐。老板也很惊讶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睛我才知道今天是我在公司唯一不用唯唯诺诺的一天。他先是很客气地挽留我,后来又说手续不好办,接着竟要动手动脚起来。我当场了他一个嘴巴,又大喊起来,吓得他连忙赔礼,说是误会,痛快地同意了我的辞职。
花了大约半天的时间才办完手续,我领到最后半个月的工资,很可怜,200多块钱。我就把工资袋扔到了我的主管的桌子上,说是这些钱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饭,说完拎起东西开门就走,把那些过去的同事扔在了惊讶之中。我这可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华哥的公司里实在不需要我做些什么,那天我幸运地得以落上一手,只是因为一个偶然,那个文秘被派出去办别的事情。华哥其实住在离俱乐部很远的一个独门小院里,俱乐部顶楼只不过是他平时玩乐的地方。早上我们就一起去上班,有女司机、保镖、华哥和我。我的办公桌放在华哥办公室的外间,现在公司所有人见华哥都要经过我通报,而以前文秘她们的工作照旧,不用我接替,平时有客人来我还负责送接待、递烟上茶、陪着吃饭什么的,跟我以前的工作也差不了多少。有时候没有事,华哥也会把我叫到里面,陪他玩一会儿,他很喜
我在他的办公室表演
衣舞。好在现在所有职员和客人进来都要事先预约,所以不会有任何问题。其实他桌子上有一部电话和外间我的那部是连着的,他找我服务的时候就把电话转过来,我在里面就可以接听,所以也不会耽误事情。
华哥还专门让人陪我去挑了一个手机,说是工作方便,我就要了一个彩的,很小巧的,据说也比较好用,他知道我习惯用电脑打字,还让我挑一部电脑。我一直很喜
那种很小的手提电脑,就要它。
到晚上就是陪华哥睡觉。华哥的很旺,基本上每晚都要
我一次,有时还要加餐。幸亏已经受够训练,加上华哥不是没晚都回来住,否则真怕会被他玩残了。他不回来住的时候,早上我就自己打车去上班,华哥说我要是会开车的话也可以配一辆车给我的,省得打车费事,我想想就说有空就去学车,他也同意了。
自己上班的时候,一般去得比较早,总想和新同事攀谈结识,可他们很少主动搭理我,我主动打招呼他们也是勉强应付,最后找个借口跑掉。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的身份特殊吧。
到了周末就是我最害怕的子了,下班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华哥,他也是一脸的旧社会,就挑衅地说我要去俱乐部了,他点点头,说那你就打车去吧。只好这样。
见到妈眯的时候我已经照规矩光了衣服,妈眯对我很客气的样子,也不等我跪到地上,就拉我起来,还问这问那地聊了很长时间,大概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华哥跟我的关系了吧。忽然看见美琪,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还穿着衣服,在我们一群
体的小姐中间显得格外注目。妈眯拉着美琪解释说,她已经赎身了,而且现在升做领班,我就分在她这组里。我只好按规矩给美琪跪下磕头,美琪等我磕下头才拉我起来,说:「今天是第一回,就算给你立规矩了。不过以后可别再这样了,我可受不起,你现在可是华哥身边的红人啊!」
我照样谦虚了几句,妈眯就说有别的事走开了,美琪就开始给我派活。我开苞前投的暗标,今天就是兑现的子,所以我今天要连续接七个客人,除非他们愿意以后兑现。这样,从六点开始,一个小时一个,我就开始应钟,直到半夜一点。
尽管有了跟华哥这十多天的经验,可还是不习惯跟男人上,尤其是现在,这些男人都素不相识,怎么也进不了角
。不过可能是他们都知道华哥看上了我,再泡我也不见得有机会,所以尽管很客气,但没有跟我深
的意思。这样一来,一个
体小姐跟客人之间除了作
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可做了,稍微攀谈几句就走入正题。
开始我还没有发情,客人们大多怜香惜玉地跟我演一些前戏,最后才进入实质。到了后几个,我也累得筋疲力尽,下面被前几个客人开的小
都不曾回拢,就又去应下一个钟,虽然有些红肿,可
入却丝毫不费事,所以我干脆就是在
上一倒,尽量承受就是了。
接完了最后一个客人,我连走路也走不直,小费倒是得了有将近两千块。到了更衣室,想下地下室睡觉,却见美琪不怀好意的样子走过来,笑着说:「你今晚还有一个包夜呢!」
我听着差点一股坐到了地下,天哪!今天怕是要被玩废了!
美琪说出房间号的时候,我稍微有些安心,原来是华哥包我。略微打扮了一下就上去,走路的时候还是很疼,见到华哥我不住哭了起来,华哥稍稍安
了我一下,我才发现还有一个小姐在
上。我忙止住了哭声,那小姐却叫我,原来是梅子。
华哥说:「地下室那里太脏,以后你晚上没有包夜,就可以到上面来睡。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上来,我跟公司说了。」
梅子就说:「莹莹来了,就陪华哥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华哥说:「那你就走吧。」
梅子惨嘻嘻地下跪了,准备接了小费离开,我就对华哥说:「今天我身上太脏,就让梅子陪你吧,我在外面沙发上睡。」
华哥说:「梅子留下也行,我们三个人同好了。」
我说:「我不做二合一的,还是梅子自己陪你吧。」
看见华哥有些生气的样子,我补充说:「我真的怕脏华哥的东西,以后周末就让梅子陪华哥吧。」
周华哥一早就走了,我和梅子在华哥的房间吃了午饭才下楼,她很
我给他陪华哥的机会,我觉得她对华哥太痴情了,可这
本不会有结果,想对她说什么,又实在不忍心,就拉倒了。
美琪这组一共五个小姐,有三个生意不太好,所以伴浴、坐台的活一般都派给她们,虽然费力不讨好,但总能有点收入,所以都算意。我白天实在很清闲,就跟美琪一起在更衣室那里聊天。不过现在我们身份有了变化,她已经是自由人了,我可以说只是这里的一个
奴隶,以前我们总是打打闹闹,互相拌个嘴什么的,可现在她却不能这样做失了身份,而我呢,更不敢了,照规矩我和她答话是要下跪的,现在虽然免了这一条,但终归还是矮人半截。更何况人家穿着衣裳那里一坐,你却赤身
体地站着献丑,怎么能潇洒得起来嘛!
因为是新开苞的,头几次我不卖包夜,到了晚上美琪竟笑着告诉我有人连着买了我三个钟!我很奇怪地问是谁,她卖个关子,说现在就引我去,客人在大厅包房等我呢,让我先去坐一下台。跟她过去一看,竟是小朋!他自己坐在沙发上,桌上已经点了一些果盘和红酒,见他直向我的眼神,我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眼睛紧盯着地面,羞得无地自容。还是美琪打了圆场,他跟小朋调笑了几句,就推着我在他身边跪了,自己拉上门出去。
美琪一出门,小朋就一把把我拉进怀里亲了起来,我因为是跪坐的,他那么一拉,我整个人就歪倒了,脚拌在沙发扶手上,股却滑到了边上,差点掉了下去。他似乎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妥,几个深吻之后就伸进了舌头在我的嘴里探索,他身上的热力渐渐将我融化,我无力地软倒在他的怀里,由他
着我开始发
的
子,在他的渲染下,终于忘掉了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羞怯,搅动舌头配合着他。他一下一下地把我的舌头卷起来,收进他的嘴里,又吐出来,我尝到了里面甜甜的、醉人的酒香,就在我觉得快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我,这时,我的腿都要发麻了。
他递给我一块巾,我就用它垫在下面坐好,一起喝了一会儿酒,唱了几段歌。看得出他最近没少来这里,已经学了许多平时客人玩女人的着法。玩了有半个多小时,他才想起问我要点什么,我混身
热,觉得空调也很差,就要了冰
凌,结果他也跟着要了一份。吃冰
凌的时候,他却把他的那份全都涂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来
着吃。玩了我好长时间,我就来了,他这时拉开
子拉练,要我给他含,我说这可是俱乐部
止的事情,照规矩我们坐台的时候是不能提供
服务的,只有客人买了钟才行。小朋却不以为然地说:「反正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服务生或者妈眯什么的也不会闯进来,再说他已经买了我三个钟的,还怕你吃亏不成?」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白玩我也愿意,只是规矩都是给我们这些人定的,不好就不好看了,我也拿不准这包房里究竟有没有电眼监视器。」
小朋没吱声,却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的子早已经拉开了,牛仔
里面居然没有内
!我其实已经
了,这么一拉,就正好坐在坚
的
巴上,他就扶着我的
摇起来。我无法再继续抗拒这
惑,就这样在上面套
起来。
出来的水正好起了润滑的作用,他的
巴在我的身体里
进滑出,却是十分顺畅,搞得我
的,就用力
起来。
大约有一百多下的时候,我还在兴头上的时候,他忽然随着我的上提一推,就把我推在了地上,我一个不留意,就一股坐在地下,可兴奋劲还没过去呢,所以也没觉得疼痛。在一阵的空虚和
蒙中挣扎许久,见到小朋也是
着
气,靠在沙发上休息,这时却招手示意我上去给他含,我就挣起身子,跪在他跟前伏下头开始服务。小朋说:「你还
紧的呢!华哥他们没把你
大啊?」
我的脸红了红,但这样的场合经历多了,应答却是自如:「是你的大呢,才觉得我的紧!」其实他的绝对没有华哥的大。
小朋笑笑,说:「你搞得我粘乎乎的,赶紧给我干净,我带你出去玩。」
我心想,还不是你把我上去的,还嫌我出的黏糊,可嘴里却不敢说,忙一点一点地
他的
巴。上面果然是酸酸的,是我的,这几天白带下得特别多,味道也是这样酸酸的,因为平时大多是
体,接客以后一般都要冲洗,再加上经常掸香水,所以闻不出恶味,可这样分泌出来,又是这样去
,就知道自己的味道了。他也有一点东西出来,我知道那是什么前列腺
,要是
的话会一下子
出来。
搞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干净他的宝贝,他也过去了,变得软软的,就把它放了回去,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他就让我回去换衣服,说然后在门口等我,要带我出去。我知道这次是外卖了,就很惊讶他的学习能力,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他好象已经掌握了这里所有玩女人的手法。
我回去大致冲洗了一下,穿上了衣服,就到门厅,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按规矩跪下行了礼,才由他搂着出门。因为是客人领出去的,我不用走上班时的秘密通道,而是直接走正门。他开一部跑车的,后来我知道那是一辆韩国的车子,原以为他会直接领我去他的住处开始服务,可他却开车把我带到了商场,说要买衣服给我。
我说:「不用了吧,其实我不是那种贪图虚荣的女孩,客人真心待我,我一定会认真服务的。」
他却笑笑,说:「不是这个意思。」衣服似乎是他事先相中的,几乎没怎么挑选他就指着一套裙子要我试。因为做过一阵子时装模特,我有点对衣服的觉,现在从直觉上就觉得这套衣服实在不适合我,就回头看他的表情,他却坚持让我试,我只好从命。衣服确实不适合,有点肥大,上衣又短,不过我的个子比较高挑,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上去都不难看,只是这样一来,跟原来的内衣就显得不伦不类了,连小朋也看出来了,就又给我选了一套
衣、
罩和内
。他的品位好象很高,选的内
也是我现在穿的那种带式的,因为华哥喜
这样的内衣,所以我最近淘汰了我以前所有的内
,改用这种款式。其实平时穿这样的内衣也有问题,就是现在我的白带太多,白天上班的时候很容易就出洋相,后来就跟美琪她们学着,用卫生垫。以前偶尔也见别的女孩用过,还讥笑说那是
垫子,现在自己却也要用起来。
接着他领我去了他家,一般客人带我们出钟都是去家里或者别墅,要是去酒店开房,那还不如直接在俱乐部开房方便,服务设施也齐全。他说他家的老头子出门了,就他一个人当家。他家居然在一个很有名的大院里,我知道那里住的都是大官,就问他老爷是做什么的,他的回答肯定了我的想法。
他家的保姆见到我们,有些吃惊的样子,打了招呼之后就退走了,他引我到了他的房间,我们接吻、抚,很快就上了
,完事后他说:「你很象我以前的女朋友。」
我觉得很有趣,就一边和他抚着,一边问他的往事。他告诉我,她开始是他资助的大学生,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父亲得了太多的不义之财,虽然使他可以衣食无忧,却也带给他许多困惑和空虚,他一度用他父亲的钱挥霍无度,后来在别人的启发下觉得可以用这些钱做一些善事,就匿名资助了同班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大学生。
后来默默奉献的善举又让他厌烦,他很巧妙地走到了前台,结果让那女生动得热泪盈眶,就成了他的恋人。不过他家里却坚决地反对,表现到毕业的时候,就坚决地不支持那女生留在城里工作,直至最后坦白地摊牌。小朋无法摆
家庭的束缚,却可以放弃本并无所谓的初恋,就这样那女孩回了农村教书。不过据小朋讲那女孩其实也实际得很,她的眼泪据说在他父亲开出一个很大的数字之后就收住了,以后再也没有在小朋面前
过。
我现在扮演的就是她的脚,其实那套衣服也是他们相好的时候小朋本来打算买给她的,她却坚决不接受这样贵重的礼物,我看过价签,我想以她当时的情景可能会让这个价码吓傻。
我们在上一直玩了将近两个小时,从朦胧到赤
,小朋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变得现实。原来他不比我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更优秀、更坚强,那只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罢了。在我的身体里又一次发
之后,他竟然哭了,说他找不到
的
觉。我处于职业的要求安
了他几句,因为我知道原来在他的优越
后面,却藏着难以抑制的自卑和空虚!让我不
的还有他在
上的表现。我知道我不应该拿他跟华哥比,我也尽量地掩饰自己没有
足的渴望,但他却对我的内心似乎了如指掌,在自己疲软的时候,一个劲地要我摆各种各样的姿势,手
给他看,我觉得他这样折腾我、羞辱我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女人或许可以容忍自己
人的
无能,却决不会容忍
无能的男人再对自己指手画脚。
钟点到了的时候,我就离开了,在这之前我大部分时间是体跪着,膝盖都直不起来了。他给了我一千块钱,却没有送我,我就自己打车回了俱乐部。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居然也光着,原来她卖钟刚回来。领班可以在她管理的小姐的钟点费里提成百分之五的,但是我们这组人少,另几个小姐生意也差,所以美琪还是挂着牌子接客,不象妈眯和雅姐,妈眯有时体出来,与其说是客人需要,不如说是她自己愿意,她好象有
癖。不过听美琪说在这里做长了,多少都不把
体当回事,大概都有这种癖好吧。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又有我的钟了,就在大腿上缚好了那条象征着羞辱的皮带上去。客人却陌生,是上次询问我是否接老外的那个公司董事。我对他说了华哥包了我,他说知道,又说这种事情小姐是不用请示包自己的老板的,自己拿主意就行,接老外赚的是美圆,又很刺,美琪、梅子她们都同意了。我想既然她们都可以做我做也无妨,再说多赚钟点费就可以提早赎身,就答应了。客人显得很高兴,我又为他服务了一番,领了小费就回来了。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就说我的生意好,我见她身后还有几个同组的女孩,想起美琪提醒过我的事,就当众给她跪下,从包里拿了200块钱双手举过头顶说是孝敬她的,她大大咧咧地收下,接着呵斥那些小姐,说:「你们看看莹莹,多会做人,生意也好,再看看你们!」
那些小姐唯唯诺诺,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见到她们不很情愿地也给美琪上了供奉。下班以前我居然没有钟,实在累得要死,就去地下室休息。美琪后来穿了衣服也下来了,她说我特会见机行事,那几个小姐看她是刚升领班的,以为好欺负,连份子也不,这下我们演个双簧,她们就不敢了。美琪还说那200块要还我,我说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嘛,美琪笑笑,说那我请你去游泳。原来我们去游泳也是要付费的,而且要征得已经下水的客人们的同意才能和他们同池游泳,当然这只是一个形势而已,一般客人是不会拒绝旁边多几位
体的小姐的。美琪却可以穿着泳衣下水。我很喜
游泳,现在来说也能减少一点疲劳。
下班以后我就回华哥那里。保姆给我开了门,告诉我华哥带小姐回来了,所以安排让我在客房睡。我心里一酸,再一想华哥那么旺盛,我两天没有陪他,他自然要另找人了,就去客房了,加上也确实疲劳,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起来,洗漱之后就去卧室找华哥,他们也刚起来,我给华哥行了跪拜礼,又给那个女孩行礼,她有点惶恐的样子,胡地拉了我起来,我知道她也是个雏儿,怕是才开苞不久。吃过早茶之后,我们就去公司,华哥派了几百块钱小费打发那女孩回去。这一天照常上班,华哥的话却很少,到晚上又说有应酬,让我自己回家。
直到半夜也不见他回来,我想他一定是嫌弃我,就默默地去客房睡了,直到第二天晚上才重归正常,我和华哥再次同,他一连
了我两火,都是我跪着伏在
边,他从背后
的。
两个人都在高的时候,他说我的嬖
居然没有被那些男人
大,还是紧紧的,我忽然想起小朋也说过这样的话,原来男人就关心这些,就说他们的不行,比华哥差远了。后来趁着话题,我就试探着他是不是嫌我脏不和我睡,他说虽然俱乐部有这样那样的规矩,可坦白地说自己的女人和别人那个,心里总是不自在。
我接着就说能不能就这样,周五周六我去俱乐部卖,华哥就随便了,周周一我们也不在一起,我注意清理自己的身体,我们每周二三四同
好了,其他时间我就住客房。华哥说难得你那么体谅人,就依了我。
跟华哥约法三章之后,我的子就好过许多了,在公司,在国营公司几年的工作经验给了我很大帮助,虽然我以前的身份是打字员,但因为老板器重,许多事务其实都接触过。华哥的公司生意很大,光娱乐场所就不下十几家,还有一些证卷公司、贸易公司什么的,资产都是百万甚至上亿,但后来我都怀疑那些都是以前在港台片子里所说的用来洗钱的,据我看华哥他们最赚钱的都是些无本的生意,当然不是指那种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们是靠内部信息和手里的权力赚钱的。
但是他们的管理却很差,后来我发现高级职员里面都是有裙带家族关系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俱乐部董事们的亲属之类的,也就是些纨绔子弟,平时吃喝着玩乐着就把钱挣足了,简直让人羡慕又嫉妒,下面招聘来的职员大多没有机会接触主要业务的,只是跑腿打杂而已,而且得到重用的还是那些关系密切的,惯于拍马的,或者干脆是情人一样的脚,其他的职员情绪都很
抑。
我工作的地方其实是华哥公司的总部,那里人的素质也是很低,所以我就显得突出了,刚去的时候,我只是华哥放在那里的一个花瓶,这我心里也很清楚,而且原以为这种身份可能会保持一辈子了。可是渐渐地,几次机会改变了一切,我的所有本事在这里都得到了施展:我本身就是打字员,一分钟轻松地可以敲出一百多个字来,再长的公文一上午也可以搞定,他们原来要上一周,因为事属机密,不能拿到外面去打;我还学过一阵英文,在原来公司也做过一些外贸,所以合同、银行单子什么的也看过不少,公司里那几个翻译不在的时候,华哥把我叫去,一般也能对付个大概;至于看茶倒水递烟什么的,全凭个人眼力架,我也应付自如;在俱乐部这一阵,对付男人的办法也学会了不少;我天生酒量还可以,跟华哥他们一起吃饭,还能见机帮华哥挡挡酒官司什么的。再说华哥也很信任我,所以渐渐地,我在公司的地位就变得很微妙了。
周末的时候还是要去俱乐部卖,本来华哥公司里已经离不开我了,现在一般的事务华哥都授权我去做,我原想让华哥说说情,就把我赎了身,这样可以专心在公司做,跟他提了好些次,可是华哥却不同意,说把我提拔到这一步,已经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再搞下去自己就不好做了。我只好认命。不过华哥也答应我,尽量让我早些出来。
来公司办事的人见到我,因为他们一般也是俱乐部的常客,所以总觉得我眼,后来就知道我是那里的小姐,所以到周末就来买我的钟,搞得我很累,况且他们买钟是不付钟点费的,我唯一的目的是挣够钟点赎身,这样对我来说就是白干了。不过他们找我多少还有一层通过我打通华哥的意思,所以也不怎么难为我,小费也给得特别慷慨,可是我周末的两天最多的时候竟要接上20个客人,实在吃不消,所以周一只好休息,有时就耽误了公司的事情。
华哥也没办法,有时他带我到外地谈生意,本来可以玩上几天的,但赶到周末,我就得赶回来,所以很扫兴。后来我算了一下,照这样下去,要赎身差不多要一年半到两年才行。就开始接老外。
这样过了一年左右,我就赎了身,只是在俱乐部象征地挂个牌子,保证一年出场七到十次,也就是只在一些重要的活动中去充把脚
,或者有重要的客人要去应酬一下,其他时间我就是自由人了。
华哥的公司也越搞越好,我作为他的贴身秘书,实际上已经行使助理的权利了,只是他顾及圈子里的影响,并没有给我实际的名分。不过我已经足了:一个普通的白领女职员,因为一个偶然的冒险,沦落孽海成为
女,又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晋身成为一个亿万资产的公司的主要经营者之一,这一切都只发生在这短短的两年的时间里。我经常觉得那真是一场梦,人生有冒险才会有奇迹。
我和华哥的私生活也很融洽,他几乎已经把我当作了他的夫人,除了一年有两次,他的老婆从国外飞回来料理一些事务,那时情况有些改变。不过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那所独楼,即使夫人回来住。其实夫人已经四十多了,可还很旺盛,她和华哥嬉戏的时候,经常需要有一些女孩子歌舞助
,我作为华哥的贴身秘书,也经常帮他们夫
寻觅合适的女孩子,作为华哥的情人,有时也牺牲
相,亲身奉献。夫人也带男人回家过夜,而且经常是洋鬼子,华哥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她带回来的
伴多少都象有些自
狂的味道,对我们都必恭必敬,有时我也跟着取乐。有时夫人高兴起来,就让我学着古装戏里的奴婢,给她下跪,自称小妾什么的,还有时打我,不过这点痛苦并算不了什么,她在家的时间一年也就那么半个月而已,余下的,就是我和华哥的二人世界。
女人啊,只要你牺牲那一点点可怜的骄傲,就可以把男人们苦苦拼来的世界和财富完全掌握,投身苦海,才有劈波斩的自由。
(完)
社会永远都是这样,钱和的
易,人努力不就是为了这2样东西吗
真够长见识的。谢分享!真有那样的地方吗,真叫人期待,我想有一天可能会有的,一定!!
写的不错啊,很真实的心理描写,希望能坚持写下去
这篇文章好象也叫《玉和系列》,还有《孽海花》,不过觉写得
现实的。多谢分享!
社会永远都是这样,钱和的
易,人努力不就是为了这2样东西吗
写的很好,很有真实,也写出了当今社会的现实状况
文笔很畅,真实体现了现实社会的另一面,权钱
永远会在那部分人
传
工作者的励志传奇故事啊值得所有新工作者学习呢
这个H文很早以前就有过,不过好像记得叫“玉和”,或者这个名才是真的
好书!!!!!!!!!!!!!!!!拜读
写的不错啊,很真实的心理描写,希望能坚持写下去
虽然是第一人称,但是女的为角度写的。看得不太习惯。也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