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母亲的二十年】（01-04）【作者：moon20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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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oon20years

字数：1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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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八岁那年，父亲癌症去世，母亲一人把我拉扯大。至今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父亲刚去世的时候母亲很痛苦，但她却从未在我面前过眼泪。从我记事起，她就是这样一个坚强的女人。也许是为了离开伤心地，父亲去世后一年，母亲就主动申请去沈工作。就这样我们母子二人开始了相依为命的二人生活。

母亲的个子很高，一米七多一点，所以自小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就是一个高大不可逾越的形象，即使从初二我的个子开始高过她以后依然如此。母亲皮肤很白，小时候农村长大，身材丰结实。

我不知道是不是仅仅因为她自小给我的这种高大的印象，还是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导致我从初中开始，在已经无法自拔的恋她的身体之后，仍然不敢有任何逾矩的动作。

发现自己上自己母亲大概是从初二开始，那时候开始懂了男女之情，开始对女人的身体兴趣。有一次在同学家，一起偷偷看了他爸爸小心保存的片。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体。回到家中，母亲下班回来，穿着衬衫短裙，出白皙的手臂和脖颈，裙子刚刚高过膝盖，出雪白的小腿，手拄着墙换拖鞋，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硬了。那晚，我第一次梦遗，梦见了模糊的母亲的体。

母亲一直是邻家大姐姐的形象，对人温柔得体，但对我却一直好像严厉的。

她细致的照顾我起居饮食，关心我学习。从我小学开始，就偶尔会跟班主任通电话了解我的情况。她自己工作也很努力，她在电信工作，父亲去世后，我想一方面是为了排解苦闷，一方面是不想在生活条件上面委屈了我吧，除了平时照顾我，她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有时候晚上我在写作业，她也会在我书桌旁边做她的工作。我们这对母子的常，跟所有其他人家的母子没有任何区别。母亲从来没有像其他伦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暗示过我什么，我也从来敢偷看她洗澡换衣服。她在家也从来不会穿的很，她的睡衣款式是最常见的那种，即使是夏天，她穿的睡裙也都没过膝盖，反而是上班时候穿的要更暴一些。在我印象里，小时候我很少能看到母亲的大腿，正因为这样，母亲白皙的大腿，在我不成的心灵里，成了最渴望看到的东西。

由于没有父亲，我内心深处很自卑，会不自觉的疏远同学，但也是因为自卑，我将更多的时间花在了学习上，成绩一直是全校前十。我知道，母亲一个人带我很不容易，所以学习上从来没有让她费心过，母亲也很欣。顺利考上重点高中之后，一切如故，依然是我努力学习，很乖很懂事，母亲努力工作，时不时带我出城去爬爬山，跑跑步。她喜运动，我想这是她保持力和身材的法宝吧。我家离学校近，所以不住校。

高一下学期的一个周末，我在家写作业，母亲说要带我出去吃饭。我问：「为什么不在家吃？」她说：「待会吃饭跟你说。」我不记得吃的是什么了，吃饭时候母亲告诉我，她升职了，现在是部门经理。我们都很开心，她一直以来的努力终于得到认可，母亲还说：「其实妈一直怕委屈了你，你现在这个年龄段，同学之间最攀比，有一点小虚荣。我生怕你在学校有自卑情绪，你成绩好，我不担心，我就担心这个。」我安她说：「家里情况我知道啊，没什么好自卑的，而且跟同学比，我什么也不缺啊。」我什么也不缺吗，我缺一个父亲啊，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母亲的眼睛润了。这些年我从来没见过她哭，即使是父亲去世的时候，现在她因为想到我没有父亲可怜，却差点泪。我心里想将来一定要好好孝敬母亲。

母亲升职后，收入高了不少，加上之前攒的一些钱，我们终于不再租房，在铁西区贷款买了一套三室一厅。多出来的一间房用作书房，我晚上学习，她加班工作、看闲书都在这里。

换了新房以后，我们母子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因为书房，晚上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很多，有时候我看说做题，她就在旁边看书，有时候是名著，有时候是畅销书。趁我学习休息的间歇，偶尔还会和我讨论书里的内容，让我以后有机会也看看。我附和着，但是我明显到，自己对她身体的渴望渐强烈。

说实话，高中时候的渴望并不是想要入她身体里的那种渴望，她是我妈，我敬又心疼的妈妈，我不想她，不想看到她的一面，至少那时候没想，我仅仅是想看她的身体。这些年来，母亲端庄得体的穿着中出的那一些许白皙的皮肤，是我最无比渴望的。每当夜晚，她穿着睡裙，端着水果，给正在学习的我的时候，我的内心都难以抑制的想去掀开她睡裙，看看她近乎完美的双腿，渴望有一天可以拉开她睡裙的肩带，看看她丰的房——我不敢，甚至我脑中渴望的这一切都不敢有一丝表现出来。我和她平时说话再正常不过，就是一个青期有些排斥父母的儿子的模样，我是那么的渴望她的身体，但偶尔却会对她的关心表现出一丝不情愿。也许正是因为心里有鬼吧。

我依然不敢尝试偷看她换衣和洗澡，其实即使敢也未必有机会看得到。我更加不敢去翻母亲的衣物，拿她的内手。母亲从没表现出来一点渴望我占有她的样子，正因为这样，高中时候的我将所有这些想法都视为念，不敢声张——但是我抑制不住，我开始手，想象的对象永远只有她一人。

由于母亲晚上跟我一起待在书房，我手的时机就被大大缩了。那时候我手大概有两个时机，一是母亲洗澡的时候，一是她睡觉的时候。我自然是看不到母亲洗澡时候的模样，但是她洗澡的时候，我站在卫生间的门外，听着哗哗的水声和里面偶尔传出的杂的声响，下体就会无比坚硬。无数次，母亲在里面洗澡，我在门外拉下子，疯狂套，当里面水声停止，母亲开始擦拭身子的时候，我脑中想象的形象达到完成，而出，然后匆忙将卫生纸丢到卧室垃圾桶的最下面，回到书房开始学习。母亲洗完澡后，我通常会假装去厕所撒，但是大多时候，我只是站在里面，四处望着，闻空气中残留的香气，下子，望着镜子，想象些什么。我觉得自己龌蹉。

母亲睡觉是不锁门的，夏天天气热，她睡觉会开着门。这并不是在引我，作为一个正常人家的母亲，一定从没担心过她的宝贝儿子会趁她睡着爬上掀开被子去侵犯她。我当然也不敢，也从未尝试过。只是晚上上厕所的时候路过她卧室的门口会向里面望一下。夏天时候，偶尔可以看到她一条白腿在昏暗的灯光里，这就足够我兴奋的了。回到卧室，靠着刚才那一瞥，我就可以好一会，然后舒舒服服的出来。

有一次晚上，母亲在书房的沙发上歪着看书，最后睡着了。以前都是我直接叫醒她，但是那天我站着看她的睡容看了好久，最后没有叫她，而是直接过去抱起她，要把她抱到卧室去。当然，这样一抱，母亲就惊醒了，起初她吓了一跳，发现我在抱着她也就放心了，嗔道：「你干吗？」我说：「别动，我直接抱你到上睡吧。」她也就没再拒绝，我抱着她，才发觉这是我长大以后第一次摸到母亲的脖颈和大腿，因为抱着，她大腿上的睡裙滑了下去，出一双美腿，这是我最难以抵抗的。我一阵意情，下面又硬了，短被搞搞的顶起，但是书房离卧室这样近，几步路就到了。我把她抱到上之后，就理解转身回去了，我怕她看到顶起的内。但是我真的好想一下子在她身上，手伸进睡裙里去。我也好希望，在我出门的时候，她会突然叫停我，说：「今晚留在这睡吧」。当然，结果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回到书房继续看书，过了一会母亲又端了一些水果过来，说：「下次把我叫醒就行了，妈还没洗脸，怎么睡啊。」我有些心虚的答应了一声。临走时，突然回头笑着跟我说：「劲还大。」我心中一阵兴奋。

高中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去了。我考上了北京一所九八五大学，离开了沈，离开了母亲。高中毕业和几个同学去本进行所谓的「毕业旅行」的时候，班里一个女生向我表白，我们就在旅行的过程中完成了我的第一次，这个女孩也在北京读书，我们确立的男女关系。回来后，我跟母亲说了这事，她很自然的问了问女孩的情况，跟我说以后得好好对人家，但是也不能荒废学业。我很失望，失望她没有一点吃醋的觉，我也死了心，我发觉我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亲自去母亲的衣服，抚摸她的体，亲吻她的房，她的下体了。

（二）

来北京以后没多久，我就和那个女孩分手了，我发现我并不喜她。我们做时，我没办法很兴奋，我只能脑中想着母亲才能出来，我不喜身材娇小的女孩，不喜太瘦的女孩，不喜皮肤不够白的女孩，说到底，我明白，我只喜母亲的身体。我不死心。

大一下半年，母亲又一次升职了，升职后，常有机会来北京出差开会。第一次她来开会，特地让单位订了个标间。那次是六月份，行程是傍晚到北京，第二天上午开会，下午回沈。下午上完课我去北京站接她，到的时候已经快８点了，我们径直去了酒店放下东西，去酒店楼下吃的饭。母亲说：「时间赶，明天就下午我就回去。你吃完饭别回学校了，咱娘俩说说话。我订了标间，有俩。」我答应着。母亲穿着一条长长的连衣裙，高跟鞋，右腿搭在左腿上，两条手臂叉搭在膝上，连衣裙领口宽大，可以看到一点沟。我喜母亲这成大方的模样，其实我很少能看见她在单位时候的样子，尤其是她当了领导以后。我们坐着聊了很多，聊她工作进展，聊我学习的事。

吃完饭回到酒店房间已经十点多了。母亲说：「你去洗个澡，我换衣服。」我突然想起来，叫道：「我没带短来呀。」母亲笑了笑，说：「穿内睡呗，还害臊吗？」

洗完澡穿着短出来，母亲已经换了一身睡裙，这是我没见过的睡裙，似乎比以前在家穿的睡裙薄了、短了，看的我一阵心漾。我想，一定是我离开家以后，母亲才好意思穿舒服的睡裙，我在家时，她没办法穿得太。像现在这样，我穿着短，母亲穿着短睡裙的情形，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我到下体已经开始兴奋了，为了不让膨的内被她看到，我随便挑了张，钻进被子里去了。

母亲洗澡时，我听着水声，回想起高中时候无数个夜晚，竟又不自觉的走到浴室门口，下了内套起来。但是这一次我不敢，我怕她发现。快高时，我又钻回了被窝。母亲出来以后，看了我一眼，说：「怎么没看电视？」

我说：「很久不看了，不想看。你自己在家还看电视啊？」母亲说：「你不在家，我回家都会打开电视，要不没声音，空的。」我心里一阵酸楚，不知道该如何安她。母亲关了灯，也上了，过了好一会，母亲突然说：「前段时间，有个老同学要给我介绍对象，你说我去不去看看？」我能受到，母亲问的时候很小心翼翼，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内心深处，我自然是不想母亲被别的男人占有的，想到可能别的男人在她身上她，我就已经无法抑制的愤怒了，但作为儿子来讲，我也不想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沈，且不说她作为女人的望如何排解，仅是从安全角度考虑，她这样一个女人每天形单影只也让人不放心，但是我还是没法过这一关。

——我没说话。

母亲接着说：「你不愿意妈再找吧，妈明白了。早点睡吧。」

明白什么，明白我是因为想你才不想让你再嫁吗？我莫名其妙的生气了，问她：「你明白啥了？」

母亲没说话，我不知道她是生气我的态度，生气我不理解体谅她，还是她真的「明白」我所想的。我没再追问，她也没再说话。

夜里我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母亲会考虑跟再相亲，心里就堵得难受。「她从来没有想要过我这个高大的儿子吗？她难道就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需求吗？她自己解决的时候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我妈？」我脑袋中一直在想这几个问题，心里无比失落。

母亲背对着我睡，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我不管了，我望着她的背影，掏出巴，冲着她的方向，奋力的着，直到出来。

第二天醒来，母亲已经去开会了。１０点多的时候，她打来电话：「我出来开会了，你吃点东西回学校去吧，我下午就直接回去了，到家给你电话。」

我有些后悔昨晚的态度，也怕手的事被她知觉，想多说点话听听她的反应，但是她是在开会休息间歇打来的电话，也就没有多说。我回到回校，上完下午的课，就一直在等她的电话。直到晚上９点多，电话才来。

「昨晚的事你没不高兴吧？」我本来想问她，却被她先问了。

「没有啊，如果你想去看看，我也不是很反对。」我口是心非，但还是说了这一句。

「不去看了，我一个人惯了，也不想去看，同学总帮我想这事，觉得不好意思才合计要不去看看。」

我希望她能继续暗示点什么，但接下来聊得全是不相关的。从此以后，母亲再未提过相亲的事。

此后几年，差不多每隔两三个月母亲就会来北京出差一次。每一次我们都像第一次那样，母亲订一个标间，我留下一晚，第二天她开会，然后回去。而我，自从第一次以后，每次母亲来，在她睡以后我都会望着她的背影手。我可悲的发现，这是我唯一能够沉浸的快。上了大学的我，开始觉得母亲高大的形象在一点点消退，慢慢的，我觉得母亲又回到了姐姐的形象，甚至是妹妹。她笔丰的躯体，跟我高大的身材比起来是那么娇小。以前只想看她身体的望，慢慢扩大到想要占有她的全部，我想要她，疯狂的她，我想要她像其他庸俗的伦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那样沉于跟儿子。

大四那年，有一次母亲出差，单位没有订到标间，母亲本想让我那晚回学校去，但是我们吃完饭太晚了。母亲说：「算了，太晚了要不就别走了。」我自然没有拒绝。那晚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跟母亲睡在一张上，一个被子里。我们像往常一样洗漱，我先进了被子，她后进来。我觉我们两人都有一点尴尬，按说母子不该这样，但是母亲不同。她是个美女，而且身边一直有追求者，在她心底，自己还是一个姑娘，虽然已经四十二了，但是体已经结实，心态依然年轻。我想在她觉得有点尴尬的一刹那，是把我当成男人看待的。可能是为了消除这种尴尬，母亲问我：「之前那个女朋友分手之后，没有再遇到喜的啊？」我说：「没有，都快毕业，哪还有心思想这个，要是工作不在一个城市，还得分。」母亲问：「你想留北京吗？」我说：「嗯，没啥意外的话，就留北京吧。」我又接着说：「等你退休了，也来北京。」母亲说：「那都多少年之后的事了。」我们聊了好一会工作的事情，母亲困了就睡了。

我躺在她身旁，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我们之间的被子被我们的身体撑起，留下很大一块空间，我只要伸手，就可以摸到她的背脊，只要伸过去就可以握住她的房。我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过我的渴望。我一动不动，巴已经坚硬的开始难受了，可还是不敢伸出手去，我想等着母亲翻身过来，和我面对面，我想她主动贴近我。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睡觉一直是这样安静。我的手终于没有伸过去，而是轻轻下了自己内，握住了自己的巴，又一次毫无新意的套起来，最后出去。我不知道有没有到她的睡裙上，但是上肯定有我的。出去之后我清醒了，不知道到上的该怎么处理，母亲只要一翻身，就可能到这些。可是没过多久，我就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她翻身过来，发现这一切，那样我就可以把我多年在心底的话说出来，告诉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而儿子就开始沉于她的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儿子就每晚想着她的身体手，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儿子每天都在渴望有一天可以她。我已经下定决心，如果母亲不愿意，我就强她！

但是这一夜，同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早上母亲像以前每一次一样，已经不在了。我掀开被子，可以看到一片的痕迹，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发现。如果她发现了，我想她也不会说破。如果她知道我想要她但是她不同意，她肯定假装没看见；如果她看见了却不知道我想要她，她肯定把这当成青期的小孩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说破。可是我突然发现，我下面的巴坚着，竟然没有穿内！这时才想起来，昨晚我是了内手的。不知道母亲起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有些兴奋，但是这已经没法验证了。

她是不会说破的。

（三）

毕业以后我留在了北京，在一家公司从事片开发工作，转眼两年过去了。

这两年里母亲偶尔来出差，我因为下班比较晚，基本没有去见她。逢年过节我会回沈陪她待几天，夜里依然会想着她的体手。工作第一年，我了一个女朋友，同居了半年后又分手。我的情就是这样，所有女人在我这里都是过客。

工作三年半的时候，我升职了，当了经理。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她很高兴。过了几天，她打电话说最近工作有点累了，想休年假休息一下。我提议说：「要不你来北京休假吧，我现在自己住，你来了我把卧室让给你。」母亲答应了。

她很少休假，攒了很多，这次请了十五天，可以休三周。我把家里打扫干净，买了一新被子，一套洗漱用品，和饥渴难耐的心，等待着她。

这一年，我２５岁，母亲４６岁生还没到。外表上，她跟三十多岁时候没有明显差别，身材已经丰结实。这几年当领导，职业女的觉更突出。正是这些这多年一直惑着我。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有些严厉高高在上的母亲了，她成了一个大姑娘，一个漂亮的大姐。

母亲来的那天是周一，我提前下班去车站接她。她罕见的穿了一条牛仔短，整条大腿都出来了，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Ｔ恤，把包得紧紧的，圆圆的。刚看到她，我就又起了心。

我租的房子是个一居室，并不大，但两个人住也够用。第一天晚上，我收拾铺要在客厅睡，母亲说：「别睡沙发了，你那沙发我试过，太软了，睡觉对脊椎不好，你的工作也是天天坐着，我来这一住好多天，你别趟出病。」我说：「那个晃得厉害，我怕影响你睡觉。」母亲说：「没事，反正也不用上班。」于是自大四那晚之后，我又一次跟母亲同了。

前两天相安无事，母亲早晚为我做饭，我也有意的早一点下班回来陪她。周四晚上，母亲正在洗澡，门口有快递敲门，我开门取东西，回头的时候下意识的向卫生间里望了一眼。这个出租屋的卫生间门是没办法关严实的，我望的那一眼，正好看到浴室中洗澡的母亲的身体，她也正望着门口的隙，突然之间我们四目相对，停了大概一秒钟。虽然只有一瞬，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母亲当时的眼神，那个眼神没有出任何不快，没有任何惊异，似乎有一点害羞，但似乎又没有情，我们就那么忘了一秒，我甚至都忘记了去看她的身体。

母亲洗完后，我进去洗澡。洗澡时我死死的盯着门，我在想，如果母亲的心有了扰动，她会来看我一眼，但是我洗了二十分钟，她并没有出现。整晚我们都没有再提起刚才的那一瞬间，一切如常。晚上睡觉时，我脑中不停的浮现出母亲当时的眼神，我思索着这个眼神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在想，她没有慌忙的让开，或遮住她的部，而是和我一样，被那瞬间引住了，她渴望我看着她的身体。

我努力回忆当时看到的那个雪白的身体，但是印象很模糊，无论我如何回忆，我都没法想清楚母亲的头是什么样子。可是我一转头，发现我渴望的身体就当在旁边啊，薄薄的睡裙，雪白的小腿，白皙的脖颈，完美的线条。我望着这个背影，久久无法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的呼变变长——她睡着了。

我依然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背影，回忆当时的一幕，回想着当时的一切。我决定采取行动，我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膝盖，顺着大腿向上推开睡裙，一直推到手可以摸到她的内。然后将手停在她的大腿上，试图向内侧探去。突然，母亲的呼声不见了。

她醒了。

我停了手，但没有抬起来，依旧放在她的大腿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我受着这条腿的光滑和弹，兴奋无比，巴涨大。母亲显然醒着，但是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转身，我将手沿着侧身上移，滑到部旁边。母亲突然动了一下，她一定是怕我突然手向前伸，她一定还是不愿意。

是我自作多情吗？她本从来没有把儿子当成一个男人对待，从来没有渴望将自己身体给他。是的，一定是这样，这么多年来，她的表现说明如此。我真的灰心了。

（四）

第二天是周五，我们仍旧像前两天一样，她早起为我做了饭。母亲似乎找话似的说道：「这几天晚上太热了。」

「上个礼拜突然坏了，跟中介说了，也一直没来修，我待会上班路上打个电话催催。」

「嗯。晚上跟你挤一张，热不热？」

「还行，我睡觉快，觉不出来。」我故意说。

母亲夹了一口咸菜放碗里，喃喃道：「你睡觉还快呢。」她应该是指昨晚的事，不过听口气并没有不高兴。

我没有接话，气氛就这样尴尬了一会。

「今天周五，晚上想去溜达溜达不，或者出去吃顿饭。」我打破沉默。

「看你吧，北京我也不太。」

我想了一下，「那先去王府井随便吃点，然后去后海转转。」

「行啊，今晚妈做东，算是庆祝你最近升职。」母亲开心的说。

周五工作一如往常。下班后我们在灯市口地铁站外见面。母亲一改风格，换了一身浅绿连衣裙，出半截白皙光滑的大腿，细长的胳膊背着一个深蓝香奈儿的小包——这个包是我工作一年的时候买给她的，还从没见她背过。我注意到，这次她来北京，一改过去在我面前保守的穿衣风格。

「妈，觉你最近穿衣服比以前大方了。」我半开玩笑的试探她。

「以前不大方吗？」母亲看着我笑着问。

「不对，应该说是以前才是大方，现在是……」我想说「开放」，又难以启齿。

「现在是什么？」母亲追问。

「现在是……」我用手比划了一个圆，仍旧没有说出那两个字。

「你想说比以前休闲吧。」

「嗯，差不多这个意思。」我这时候才发现，虽然这两年我和眼前这个女人的关系趋平等，跟她随便的开玩笑，还是有所顾忌的。

「跑到北京跟儿子在一起，遇不到朋友，碰不见同事，还整天紧绷着多累啊。

你忘了我来就是休息来了。「母亲白了我一眼。

「是是是。」我笑着答道。

餐馆选的是一家韩国人开的披萨店，我们按网上推荐的信息下了单。刚点完餐，母亲突然慨起来：「时间过的真快。」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我有时候做梦梦见你，每次都是你小时候的模样，就这么高那时候。」母亲把手比划着，比桌子高一点点。

「都梦见点啥？」

「也没啥特别的，都懂事的，有几次梦见带你去超时买东西，走着走着找不着你了，吓醒了。」母亲瞅瞅我，笑着说：「你记不记得有几次晚上大半夜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梦给吓的，还以为你在北京出什么事了。」

「梦见啥就直接跟我说呗，每次都说是睡不着。」我想起了那几次电话的情形。

「以前总觉得你还是孩子，还没长大没成。这一转眼，你都工作三年，当小头头了。再过几年，娶了媳妇，孩子也有了。」母亲突然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我儿子长这么大了。」母亲抬头望着我，眼神很复杂。

「怎么跟我舅他们似的，见面就说『都长这么大了』。」

母亲笑了，「我是高兴啊，你爸没了以后，我脑子就想着要把你健健康康带大，尤其是心理上别跟其他跟父母一起长大的小孩有什么不一样。」母亲望着我，说：「妈等这一天很久了，我儿子现在高大帅气，成稳重，事业也开始起步，我总算是放心了。」

「今天哪来那么多慨，咱俩赶紧吃吧，待会带你去后海划船去。」聊天这会工夫，菜已经上齐了。母亲吃了多，我们吃了大约一个小时，母亲结了账。

饭后出来，我们直接打车去了后海。到时天已经黑了。

她心情似乎很好，一路上都是挽着我的胳膊走。我的胳膊偶尔蹭到她的部，她也不以为意。我们就这样漫步在湖边，夜朦胧，月光和灯光重叠在母亲脸上，显得那样温柔。每一次我转过头跟她说话，都忍不住想吻上去。夜里渐渐有了风，我自然的伸出手臂，搂着母亲的肩膀。我想，这些陌生的行人一定以为我们是情侣。此时此景，我已经心意足。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到了游湖的码头，我们租了一个小船，向湖中心划去。

船是电动的，我掌舵，母亲坐在旁边，四处张望。周围酒吧音乐声大，母亲不愿意大声说话，坐的离我很近。我们一边划着船，一边聊着天。

母亲想试试划船，让我教她，我们没换位置，只是她挤过来，我俩腿挨着腿，我告诉她怎么发动，怎么控制方向。作很简单，她就玩了起来。我被挤在一旁，望着展在我面前的雪白大腿，下体无法抑制的坚硬起来。母亲全神贯注的开着船，想要穿过前面一座拱桥。我在一旁指挥，母亲兴奋的叫着：「是不是得左边一点，要撞了要撞了。」突然，「砰」的一声，我们撞到了拱桥下面的桥墩上，碰撞的冲力让母亲一下子歪在我的怀里，我用右手搂住她，左手下意识从她身子下面伸过去接住滑的方向盘。当我握着方向盘向回打转的时候，我才发觉母亲的房正好在我的胳膊上。母亲并没有立即抬起身子，任由我的胳膊在她的如房下面来回滑动，我能受到，她今天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罩。一对豪在手臂的搅动下波涛汹涌。我正全力稳住在原地打转的船，余光觉到母亲正在望着我。

母亲突然害怕似的搂着我的脖子，一对软乎乎的房贴着我的脯，声说道：「吓我一跳，你赶紧把船停住。」

「你刚才这一下撞得太狠了。」我右手仍然搂着她的肩膀，因为左手在用力控制方向盘，右手也不自觉的使上力气，把母亲紧紧搂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船才慢慢停住，我松开母亲。像是怕接着会到来的尴尬，母亲立即说：「让我再试试，我就不行控制不了它。」说着，身子又靠过来控制方向盘，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把手放在母亲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心不在焉的指挥她，经过多次磕磕碰碰，我们终于穿过了拱桥。母亲哈哈大笑，今晚她似乎一直很开心。我们一直玩到十点多，才打车回去。

回家刚开门，发现门口的开关坏了，按下去之后就自动弹回去。我又试了几次，母亲在我身后说：「坏了把，别按了，让我先进去，别进蚊子。」我侧身让母亲进去，她了鞋，我又试了几次不好使，回过身来想跟她说话，发现我的脸就在我眼前，我的膛已经隐隐贴着她的房了。昏暗的光线下，我们对望着，我忍不住了，身子往前一倾，把母亲在门上，吻上了她的嘴。

母亲愣住了，没有立即反抗，就这样我吻了十几秒她突然将脸歪在一边，不让我吻到她的嘴。

「小宝，不要这样。」母亲央求我。

「妈，我想你。」

「妈在这，你别想我。」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再让我亲一口。」

母亲似乎在犹豫，我知道她下面一定已经透了。我没有等她的回答，又吻了上去。

母亲「嗯」了一声，回应了我，可没过多久又把脸歪了过去。

「咱俩不能这样。」

我伸手握住她的房，死死的把她在门上，又一次用力吻她。

「你起来，别这样，听话，小宝。」母亲反抗着，但力气并不大，轻声细语的反抗更像是挑逗。我胆子更大了，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掀起了她的裙子，拉下她的罩，亲了上去。就这样胡亲了好一会，母亲突然狠狠的推开我。

「你别这样，起来！」母亲生气了，我立在原地，她把裙子拉了下去，整理了罩。向屋里走去。

「咱俩不能这样。」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走到客厅开了灯。母亲头发有些散，看得让人心疼，我走到她面前，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想你想太久了吧。」我告白着。

母亲久久的沉默着，站在原地。

「我去洗个澡，你先换衣服吧。」我说。

我走进卫生间，去衣服，望着已经气的巴，走进浴室，冲了澡。出来时，母亲正关着门换衣服，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想打破刚才的尴尬。

母亲换了一身轻薄的睡衣，开门出来，瞪了我一眼，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我松了口气，她终究还是没有怪我的。

晚上，我们仍旧睡在一张上。我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无法入睡，望着母亲的背影，巴涨得厉害，加上屋里热，躺了一会，忍不住起身去客厅坐着。坐了一会，脑袋里还是胡思想，喝了口水，躺在沙发上，下内，想不如尽快出去好安心睡觉。

正好我了内套没有几下，发现母亲起站在卧室门口正看着我，我又羞涩又兴奋，巴反而涨的更厉害了。母亲看了一会，突然缓缓走来，跨上沙发，骑在我身上，手握着巴，一股坐了下去。原来她没有穿内。

我兴奋极了，喊了一声「妈！」

「还想我吗？」母亲上下动了一下。

「当然想。」

「很想吗？」母亲销魂的说着，又上下动了几下。

「非常想。」

「想什么？」

「想你！」我用力向上顶了一下。

母亲有些痛苦又有些兴奋的「嗯」了一声，「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两个字是从母亲口中说出的，整个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开始奋力，母亲配合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开始呻了。

「妈！」我情不自的喊了一声。

母亲息着，「儿子……」，我双手上滑，顺势去了母亲的睡衣，一双雪白的豪出现在我眼前，我伸出双手握住、，不停的。母亲呻声音更大了。

我又喊了一声「妈！」母亲也很兴奋，「儿子，妈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坐起身来，把母亲在身下，凶猛的。

「妈，别忍着，我喜你叫。」

母亲听我这样说，终于不再矜持，哭喊这呻出来。

沙发空间小，我把母亲抱上餐桌，重新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了进去。

「啊！」

「妈，儿子怎么样？」

「死小子，打我主意打多久了？」

「十年吧。」我认真回答，同事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母亲痛得叫了几声，说「十年……前你还上……初中呢吧。」

「嗯，初三时候我就想你了。」我发着十年来的积怨，母亲痛苦的叫着。

「妈，你下面真紧。」

「别说废话，使劲我！」我一边着，母亲接着说，「其实我早就发觉了，你高一时候就发觉了。」

「」

「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我突然有些心虚。

「大学时候，每次我来北京出差，晚上在宾馆你都背对着我干坏事吧。」

「嗯，原来你都知道。」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长大成。」母亲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这么多年来妈也没有再找，就是想有一天给你，但是妈要等你真正成以后才行。」

「为什么？」

「你成了我才能放心跟你在一起，否则这种事怎么控制，耽误了前程怎么办？」

我突然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都没有向我暗示什么，为什么在酒店里我多次赤的意她也无动于衷，都是因为那时候我的心智还不够成。她怕伦会成为我的影。

「那你刚才怎么……」

「我不好意思。」

我搂过母亲，又一次吻住她的嘴，这一次她没有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