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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01-07)【作者:Pierr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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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ierrot

字数:43816

序章

夜空璀璨,星火与皓月构成的天幕于苍穹转。

星空下的城镇比起白昼时分,少了几分喧嚣,多了几分宁谧。

橘黄的街道上有三三两两的车辆动,它们或停或走,依靠本能疲倦的挪动着,在归途与远方徘徊不定。

午夜,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其余的小部分依旧清醒着。

他们中有幸福的,也有不幸的,但命运从未抛弃他们。

孤独并不常伴他们左右,终有一,他们会找到自己的归属。

只要坚信,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必然会出现在他们身边。

她坚信这句话,虽然现实曾阻断过她的妄念,但眼下的事实告诉她,她找到了。

而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就像一只野兽一样,趴在她身上,疯狂地动着,啃食着,企图从她身上索取到更多快

狭窄的卧室,宽大的双人,一双赤体纠在一起。

汗水、酒,以及不知名的香味在这个小小的房间中混合,发酵。

这些味道掺杂在一起,凝成一种极为特殊的味道。她无法清晰的描绘出这味道的细节,她做不到。

但她知道那是什么。

这就是的味道。

如此强烈,就在她身上,就在他们之间。每一次呼,每一次冲撞,每一次娇,都会让这股味道变得更加浓烈。

她咬着下,苦苦忍受着他的冲击。丰部随着他的起伏形成一阵阵波动,就像下体传来的阵阵快

充实,有力,蛮横,不断地把她从一座高峰推向另一座高峰。

这十几年下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株生在沙漠的仙人掌。

渴求着,期盼着,无数次的幻想着自己能够淹没在甘霖雨之中。

但现实告诉她,这不过是个遥不可及的愿望。

数不尽的漫长黑夜所赋予她的,只有道不尽的苦辣辛酸。

她太饥渴了,以至于当可能摆在她面前时,她没有多想,也没有顾忌任何后果,只是跟随望,最本源的望,去足自己内心空虚与寂寞。

当希望摆在绝望者面前时,再绝望的人也会迸发出巨大的希望。

眼下,她就是这种情况。她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

她迫切的,急不可耐的,祈求他帮自己解渴,带她离苦海,去往未知的极乐。

想到这里,原本挂在男人背上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那张有力的背脊如今已经挂了汗水,摸起来就像一块光滑的大石头。而她,只能像一只无助的小猫,用自己的指甲刺入他的肌肤,以求获得一丝怜悯。

疼痛之下,男人的兽被进一步的发。眼下,他的冲击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有力。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机器,以望为燃料,在快的跑道上驰骋。

而她,就像一艘无助的小船,在巨中翻涌,在暴风雨在中飘摇,任由他肆无忌惮,横冲直撞,除了祈祷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明明是第一次!他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他还在坚持?

是因为自己上了岁数,不够紧致吗?想到这点,她不由有些心酸。岁月从她身上剥夺了太多太多东西。对他来说,她与年迈,或许只有一步之遥。

但她有她的魅力。她十几年未曾耕耘过的身体,那些早已生疏的技术,正在他的刺下,渐渐苏醒。

她要让他明白,她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更有价值,更有引力。

想到这里,她不再像刚才那般被动。

她开始跟随他的节奏,配合着他的动。

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环到他上了,原就紧致的下体,此时的力度比起刚才,又强上了几分。

她要让他明白,这次锋,她不是被动者,而是引导者。

她开始引导他向下深入,去往尽头,去到那个的最深处,开拓,钻研,探索。有了她的辅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轻松,也更加舒畅。

每次结合,他有力的小腹就会与她狠狠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动。每次分离,她深处的汁都会被他的沟壑离,带出体外。顺着她雪白翘的部,缓缓向下,最终滴落在洁白的单上,渗透,晕染。

滚烫,坚壮,积蓄了十几年的情就在这一次次冲击中,彻底松懈。

「啊~啊~」

息声越来越强了,她在竭尽所能地调动起他的情绪。他仿佛受到了召,开始加速,不断地加速。

体相撞的「啪啪」声,器官摩擦的水声,灵相合的息声,在狭小的卧室里不断回

他似乎要到极限了。她能受到,从最深处传来的,那种即陌生又悉的跳动

那是临近边界的征兆!

那一刻,终于要来了吗?

想到象征着幸福与甜的终点。她不有些期待。

耕耘了数十分钟的男人,终于来了最后爆发点!他开始嘶吼,低沉的嘶吼,就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牛,不顾一切的宣着自己的不。而她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他背后的肌

「啊~啊~」

她的整个躯干以头部与部作为支点,向上拱起,形成一条极不自然,但又十分优美的曲线。一双雪白的肥夸张的摇晃着,上下摆动着。他一口叼住那个让粉的点,用力。她「啊」的一声叫出来,头部后仰,一双樱无助的分离着,从喉头挤出一声声嘶哑而悠长的叹。

此时的她,双腿正紧紧夹住他的,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下体一样。

空白的,一切都是空白的。什么都没了,她就要飞起来了。所有的概念都消失了,只有那个存在,贯穿她灵魂的存在,还在不断宣着。

「啊!」

随着最后一声干吼,滚烫的生命华在她身体的深处,彻底爆发了。涌极其强力,宛如洪水一般,她从他身上到了惊人的。可也只有这样,她内心的空虚才能得以灌

他僵住了,紧紧将她抱住,整张脸迈进她肥硕的双之间,表情极为扭曲,像是要死了一样。而她仿佛触了电一样,连续的涌直接将她顶上了云端。

那些委屈,被抑了十几年的念化作的滔天巨,彻底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理智,崩溃了。

仿佛电涌过,她忽然开始高歌,扭曲的高音随着她的震颤被分割成几十个不同的曲线。听上去起恐怖,仿佛濒死的女妖之歌。但她自己明白,这是女获得极大足之后,才会发出的赞美歌。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她醒转过来的时候,他正伏在她身上,气,陷入酣睡之中。她想再摸摸他的身体,他的头发,他的脸,可她做不到。

经过这番折腾,眼下的她,气都费劲,连扎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开始到现在,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此时她正处在虚之中,整个人软的宛如一滩烂泥,除了瘫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直至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这是真的吗?

如果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那这或许是她这十几年来,做的最开心的一个梦了。

她试着去回味刚才的点点滴滴,可她现在太累了,连回想都做不到。

就当这是个梦吧。

她想着,与他最后一次亲吻。

怀揣着的幸福,带着巨大的充盈,趁着高过后的晕眩,她长叹一声,缓缓地滑入到甜美的梦乡之中……

夜,更深了……

第一章:苏醒,结合,令人绝望的事实。

午后的光扭曲了空气。

刺目的光晕点燃大地,疾风在白的街道中尖叫地飞奔着,动得几乎发狂。树荫构成的斑驳猛烈地颤动着。尘埃骤起,透明的空气也随之躁动起来,因炎热而变得凶横狂野。蝇群在垃圾组成的舞池上空翩翩起舞,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那些游在街上的人们,因为炎热半眯着眼睛。所有人都是出一副大相径庭的古怪模样。酷热无情,长幼尊卑在烈面前,都戴上了相同面具。每次呼,对他们的气管与肺部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可他们却不能因此放过呼

连风都是烫的。整个天地在炎烤灼下,仿佛就要融化成渣了。若它就此燃烧,那余滓中除了混沌之外,别无它物。

不过,对于那些还待在室内的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代科技所赋予他们的便捷生活,就连如此嚣张的烈都无法轻易将其夺走。

卧室墙上的空调因为彻夜劳作已经灵魂出窍了,唯有冷却的微风随着风叶上下摇摆着,为人类送去清,以醉点缀梦乡。灼目的光被窗帘染成陈腐的昏,透进屋中的光因此变得幽蓝,就像加了一层滤镜,让睡的二人,看上去仿佛身处海底。

屋里糟糟的,衣物散落的到处都是,看上去龙卷风现场似的。若是没有呼起伏,你很难确定他们是死是活。女人枕着男人的胳膊,面祥和,侧身躺着,缩成一团,除了脑袋之外,正个身体都淹没在蓝的亚麻盖毯下。而男人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模样,眼看就要醒了。

苏醒的征兆正在他身上应验,他开始张嘴,从喉部发出沙哑的呼声。这个哈欠打的太大了,仿佛要将他的身体从里到外翻个底掉似的。可就是这样畅快的哈欠声,却在临近高时,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搐给打断了。

疼疼疼!

嘶——

我又喝酒了?喝了多少?

好疼!

眼睛好痛!。

觉脑子仿佛要炸了似的。颅骨深处传来了撕裂般的阵痛,仿佛要将大脑从眼眶中分娩出来一样。痛苦蹂躏着我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此晕厥过去,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可身体告诉我,我已经睡醒了,该起了。

话说,现在几点了?

我闭着眼睛在头摸索起来。

那里原本应该放着我的手机才对,可我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嗯?放哪儿了?

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片陌生的黑暗。

我去!我这是喝了多少酒!?

难不成,我把自己的眼睛给喝瞎了?

诶!?我是睁开眼了吧!绝对睁开眼了吧!?

怎么还是黑的啊!

嘶——

不行,不行,头好痛!

每次都是这样,不经劝,一喝就多,喝完了就吐,吐完了头疼。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我忍着痛苦,用还有知觉的那只手放在两眼之间上下,希望得以缓解宿醉的症状。再次睁眼,这次我看到了自己的手,异常清晰。

诶!?我手表怎么没摘?

翻转手腕,仔细辨别了一下,我发现时针指在3与4之间。

3点多了?

现在是下午吗?我睡了这么久吗?

话说,昨天谁灌得我啊!怎么让我喝这么多!?

是谁呢?

想不起来了……

完全没有印象………

话说,有地方好像不太对。

如果我眼睛没有问题,那这屋里为什么这么黑?

这是我家吗?

直至此时,我才猛地意识到,这本不是我的卧室,这间房子也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去!完蛋了!

我这是在哪儿!?

我猛地转头,原是想四下打量一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

可就当我准备转身的时候,一声嘤咛,忽然在我耳畔响起。

「嗯哼~」

是个女人的声音,绝对错不了!

我瞬间呆住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都停止了。

而我身边的她,伴随一声无意义的哼声,翻过身去背对着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这这这!她是谁?

为什么在我上!?

不对不对,我们为什么躺在同一张上!

不对!难不成,是我躺在她上!?

她到底是谁?

我像个痴呆似的,艰难的转过头,脖子慢的好像要生锈似的。昏暗中的她,枕着我的胳膊,呼悠长而规律,睡得很是安详。只可惜,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她写睡意的脸。虽然,她的脖颈是如此的光滑、白皙,部的曲线也是曼妙非常,可此时的我,丝毫没有欣赏艺术的心情。

我说我胳膊怎么和借来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给你当枕头用了。

话说,你不是有枕头吗?干嘛拽着我的胳膊不放呢?

我向后挪动,试着将我的手臂从她头下离,整个过程慢的不像话。小心,谨慎,表情极其严肃,仿佛一位正在前线工作的拆弹专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命丧当场。

「嗯~哼~」

即使是睡梦之中,她也受到了我的动作。她发出不的哼声,像是在撒娇。

可眼下我真的需要我的胳膊,除了继续之外,我别无他法。她可能受到我的决心,并没有过多犹豫,轻轻抬头,配合起我的动作。待我彻底离之后,她又糊糊地向上挪动了几分,脑袋枕在枕头上,再次陷入酣睡之中。

麻木,彻底的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就算现在把它砍了,估计我也不会皱下眉头。

可我怎么舍得呢?

呜呜,我的胳膊,你受苦了。

你醒醒啊!我知道你可以的!

了好一会,它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看着恢复如常的手臂,我不由得心中有些窃喜,动作不免大了几分。可也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不经意间的行为,无意中制造出了新的麻烦。

盖在她身上的毯子,因为我的一个无心之举,忽然从她的上半身起飞。在空中伸展不到一秒之后,悄悄在她双膝降落了……

从窗帘穿过的清冷光,映照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为原本白皙的肌肤附上一层离。靠坐在她身后的我,被眼前这唯美的一幕所引。

就这一瞬间,我觉自己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向外鼓出的眼睛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眼球瞪的几乎要撑破眼皮。

这是什么美造物!简直就是艺术!仿佛出自雕刻之神的手笔!

每一条曲线,每一条凸起。那柔润的肌肤,觉像是常年浸泡在牛中一样,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肌与脂肪在她身上形成了完美的黄金比例。从脖子开始,顺着脊椎,向内凹陷的纹理令我着。而且,她的部极为圆润、翘,白中透粉,肥嘟嘟的,形状与水桃相差无疑,看上去很可口极了。

只可惜,不知道谁在她股上啃了一个牙印,又红又紫,看上去极其扎眼,破坏了这份美

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滚蛋,怎么能如此鲁对待女人呢?

真是太……

额……

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就目前这个情况看来,从昨晚开始,睡在她身边的人,除了我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孤男寡女,我们两个,在这个地方,睡在了一起。

我们两个,睡了……

也就是说,她股上那个牙印,极有可能是我啃得?

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事,我应该记一辈子才对呀!

可我脑子告诉我的,除了空白之外,什么都没有。

可恶啊!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你何用,还不如猪脑子好使呢!

诶?等一下……

眼下她还睡着,而且睡得很,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如果我胆子够肥,说不定还能在另一边再啃一个出来。

可是我不敢。

万一我一口下去,她醒了怎么办?

到时候我怎么说?

「对不起,我有强迫症。从灵魂上我不能接受非对称之美。」

她会接受我的解释吗?

真到那时节,给我一记耳光估计都是轻的。

经过一番思考。最终,我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在这个决定下达之后,我俯身向前,只手伸手捏起单,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

不然呢?

还能怎么办!?

我又不是狗,没有咬人的习惯。

我是这么计划的,也是这么做的,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就在我距离成功仅剩一步之遥的时候。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接着像个饥饿的小猫一样,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呜呜声。我完全吓傻了。危机当前,本不会给我多余的反应时间。

说时迟那时快,立马松开单,直地躺回去,闭上眼睛,假装我睡着。

黑暗中,我觉到她在摸索着什么,应该是没摸到吧。她口中不的呜呜声愈发明显了。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重新起身,给她盖好单子的时候。她忽然翻过身来,向我这边靠拢。

经过一番挪动,她终于抵达至我口。可这还没完,她要的不止是这些。

对她来说,我就是这里唯一的热源,备受寒冷折磨的她,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我就这样苦苦忍受着,直至她冰凉的身体紧贴在我怀中。她口中的呜呜声,才算有了平歇的迹象。大约过了几分钟,待我怀里的呼声重新变得均匀、规律。我心中悬起的那块石头,才算彻底落了地。

说实话,这算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与异的身体贴合的如此至近。想到这里,我不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她是谁呢?

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

为什么我们都没穿衣服?为什么她上会有我的牙印?

一连串的疑问发了我的好奇心,我半眯着眼睛,想要观察下她的面容,并与记忆中的样貌一一对比。

只可惜,她搂着我的臂膀缩在我怀里,室内光线昏暗,又是俯视,我本看不清她的样貌,只能看到她头顶。

不过,我也不是毫无发现的。比如她那双因为挤而变形,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软

那里也有一块紫红的印记,看上去她瓣上的相差无几。就印在她丰腴的圣女峰上。

好吧,我认了,我是狗。

话说,我第一次就玩的这么猛吗?

她昨天晚上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即使被如此蹂躏,任由摧残,也没杀了我。

眼下的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哆哆嗦嗦,无助地缩在我怀里。

难道说,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或许她只是外表看似柔弱,实则内心狂野奔放,就喜搞这种调调?

想到这里,我本就泛起波澜的心,开始变得越发动容。

她,应该是睡着了吧……

看样子,我们昨晚,应该发生关系了……

我和她都这样了,再做点什么,应该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里,我原就躁动的心瞬间变得兴奋起来。我试着把手臂从她怀里解放出来,忍不住想对她做点什么。谁曾想,行动刚刚开始就引得她发出不的哼声。我一阵心慌,急忙将她拥入我怀中,希望以此给她一些藉。

闭上眼睛听了一会儿,确认她的呼声重新回到轻柔均匀的状态之中,我那颗疯狂跳动的心才算落定。

眼下她睡的很,我还是有机会的。有了前车之鉴,我也不像刚才那么猴急了。先是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见她的呼均匀,没有醒来的迹象。我松了口气,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心催使下,我将手掌轻轻搭在她间,稍作停留,屏住呼,先看看她的反应。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我的手掌开始缓缓下移,直至掌心盖住她的瓣,才算松了口气。我先是轻轻捏了捏,然后停了一会儿,见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彻底放了宽心,开始肆无忌惮地把玩起她肥美的翘

她的股很大,比我的手还大。虽说隔着一层布料,可我依然能受到她紧致肌肤所带来的丝滑。就这样摸了一会,我越来越觉得那层布料碍事。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再进一步。于是我大着胆子,把手贴在她背上,瞄准她背脊与毯子的空隙,不管不顾地钻了进去。

顺着她水的背脊向下滑动,那双肥硕的瓣重归我手中。我的指尖在她峰上游走,而她的在我的捏之下,从指间溢出,变形。通过刚刚的观察,结合眼下的求证,我确认她的股应该是安产型的。安产型的部普遍肥大,可她的股摸起来并不松弛,反而极其富有弹

我想她应该是有健身的习惯,不由得叹起来:这手摸起来简直不要太好。

就这样把玩了一会儿,本以为我心中的火会就此熄灭,可我想错了。浅尝即止显然不适合情上头的我。

眼下,我只想更近一步,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大着胆子,我一手撑住她的后,同时将我的下身向前送去,直至茎完全抵在她的小腹上。令我到意外的是,她的肚子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般紧致。

按理说,一个长期健身的人,小腹应该更坚实一些才对。可她小腹受不到肌的存在,贴在上面的觉软糯非凡,十足,无限接近于天鹅绒的质

这可太让我兴奋了。那种柔软的弹明显不是赘所能带来的触,给你稍一用力就会顶破的错觉。可实践告诉你,它的张力远超你想象。

一想到触手可得的快,我原就高昂的下身霎时间变得更加坚。我将贴在她肚子上,一下下,漫无目的地动着,细细品味她给我带来的快与愉悦。我跟随本能晃动着身体,起伏并不大。细水长的道理我懂,要是把她折腾醒了,我也没得玩了。

可我还是太高估我的理智了。

就在我以为这个游戏会维持很久的时候,我那自由摆动的忽然调转方向。忽如其来,我受到我的头从一团软绵绵发中穿过。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我觉脑子嗡的一下,有什么东西从我心底燃起。

然后,彻底爆开了。

屋中静悄悄的,空调吹出的凉风为苍白的空气增加了几份单调。从窗帘穿过的蓝为卧室增添了几份冷。可上的我正是干柴烈火之中,彭拜的望随呼出,在被子上,几乎要将它引燃。

此时,我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血一个劲往脑子里涌,心脏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我那只原本贴在她后的手,猛地向下钻去,顺着游走到她腿间,蛮横地入,勾住她的大腿向上抬起,同时将我的向前送去。随着我地突进,一阵滑的触忽然从我的下体传至我的神经。我到一片柔软的与我紧紧贴合。而头之上,一个力十足的小口,正着滚烫的体,浇灌着我的茎。

霎时间,我觉自己好像处身于一处温热的泥潭。

而我要做的,就是义无反顾的陷进去。

我身体里火已经燃至顶点。虽然意识中的我,本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但本能驱使下,我不顾一切地将自己傲人立的下体,拼命往她大腿里面挤,以求释放我的燃眉之急。来来回回试了几次,我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可始终不得法门。可这事对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来说,没有辅助,本摸不到要领。越得不到,就越想要。明明近在咫尺,却「三过家门而不入」。我那颗原就浮躁的心愈发开始焦虑。

情急之中,我忽然意识到,我瞄不准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抓住把柄。想到这,我急忙握紧我的长,调整好位置,在她下面开始研磨,以求找到突破。

皇天不负有心认。终于,在那片滑温热的泥泞之中,我忽然觉自己的头被一张小嘴给住了。

是这里,就是这里没错!

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我不心中一阵狂喜。于是我屏气凝神,毫不犹豫地跟随本能,准备一入到底。滚烫坚向内深入,头分离花瓣,向着滑的深处进发。温热的道被异物强行分离,开始用力挤从四面八方传来,包裹着我的头。里面滑溜溜的,周围能受到似有若无的软正缓慢动着,着我的茎。而那种被觉,自深入之后,忽然变得强烈起来。

「呜~哼~」

就在我醉在她体内,因为快而不能自已的时候。怀中的她,忽然发出一声娇哼。我猛地低头,却见看不到她的娇容。她玉手环过我身体,攀在我背上,将脸深深埋在我怀里,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发出重的鼻息声。

我脑子里訇然作响,僵在当场,吓的一动不动。完全忘记了我的茎还在她体内浸泡着。半天不见我继续,怀中的她因为深入的忽然终止,反应越来越大,呼也愈发急促,那双抵在我口的肥,随着她的动作不可察觉的晃动着,两个娇滴的樱桃,因为兴奋而立起来。而她攀在我身后玉指,越来越用力,几乎刺破我的皮肤。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放弃的时候,她的大腿忽然摆了我的掌控,一步跨到我身后,勾在我后部猛地往前一送,让道彻底噬了我的茎。

「啊~」

突然地深入令怀中的她忍不住昂头发出一声幽叹,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在我还未察觉的空档。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将脑袋重新埋了回去,大口大口地息起来。而我还沉浸在她刚才的举措之中,除了惊叹别无他,完全没有留意她到的脸。

但眼下,深入已经完成,该撤军了。我傻乎乎的搂着她,试着动了一下,这个动作好像触动她的某个开关,扬声叫了起来。我以为痛她了,急忙停下。可她却不依不饶,主动将了上来,再次把我的噬了。

「嗯~」

怀中的她,从鼻腔中发出悠长的叹。我了口唾沫,仿佛受到了某种召,一手勾住她搭在我身上的那条腿,猛然往前一,穿过层层花茎,再次将头深深地刺入她体内,顶在她水汪汪的子口,到达顶端时,还忍不住地跳动了一下。

「啊~」

她又发出一身抑的呻望催使下,我的本能被彻底唤醒。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要领,轻车路的在她的道汇总反复送。就这样,如此往复数十次。每次深入,一声畅快的呻便从她喉头中迸发而出。每次离,她都会发出哀怨地叹息。呻衬托下,她的腔仿佛成了她仅剩的快乐之源。

而我的,就是开启通往极乐之门的钥匙。

高歌之下,我的耕耘变得更加卖力。此时的我就像个凶狠的杀手,次次朝着弱点,招招奔着要害。每次深入,我都能觉到她的道在异常紧密地包裹着我,想以此阻拦我的冲击,可事与愿违,它太过柔弱,本阻拦不住我地冲击,除了为我没一下的带来更深度的刺之外,别无他用。

越畅快,越干越有力。我的幅度不经意间开始加速。快水般将她淹没,她叫声的频率开始加急。我不兴奋起来,茎也变得更加壮坚。盖在我们身上的毯子因为高频率的晃动滑落到一边,「巴唧、巴唧」的水声因此直接暴在空气中,在狭小的卧室里回

这大大加剧了我的兴奋,更是刺了我的施心理。我再一次戳了进去,凶狠异常,她叫的很大声。只是,这次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出来,而是把头抵在她的子口上,摆动肢研磨起来。她情不自发出一丝哀怨的鼻音,可我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还在忘我的研磨着。经不住我地挑,她从我怀里冒出脑袋,白了我一眼之后,又重新埋了回去,开始自己动起来。

只是她不知,就是这一眼,至关重要的一眼,无意中被我清清楚楚捕捉到了。

悉,太悉了!

这朝思暮想的俏脸,这无比悉的面容!

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的女神!

我的脑子忽然「嗡」的一声,心中讶异与欣喜相继攀升。世界仿佛一下就消失了。我呆在当场愣了几秒,思维变得异常混,大脑好像就要超载停机了。

我睡了我最想睡的女人?

我正在和我的女神做!?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我就在她体内,而她正包裹着我!

软在我怀里,任我蹂躏,任我摆布,任我肆意妄为的侵犯!?

她那魅力四体,她那秀可餐的花容,就在我眼前!?

我的上天,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忽然猛地将她抱起,用力向上一抬,翻身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起来。她躺在我身下,一双雪白的丰在我的冲击下形成一阵阵波动,眉头紧皱,苦苦地承受着我的冲击,任由我不停地干着。

我贪婪地取着自她汗水中飘散出的阵阵体香。而眼下她能做的,除了咬住自己弯曲的小指,直脖子,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一声一声,从嗓子里挤出抑的呻之外,就只剩下卖力地息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

为什么要忍着?

我要你叫出来!畅快的叫出来!

我蛮横地抓住她举在前的手,用力摆开,死死上。俯身向下,宛如一头凶狠的饿狼,长着血盆大口,紧紧堵住她的樱,用力一,与她的舌头纠在一起,大快朵颐她的津,细细品味这份触手可得的甜美。

她紧闭双眼,因为嘴巴被我堵住,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因为窒息,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她那双被我住的双手开始摆动起来,想要用力挣我地束缚。可她太过高估自己的力量,挣扎了半天,也不见丁点儿效果。

确认无法摆之后,她的双臂无力的软在上,彻底放弃了挣扎。

我忘我的品尝着她的口舌,同时下半身还在不停的碰撞着,发出细碎的「啪啪」声响。从她中带出的汁四溢在我们的合之处,为清脆附上一层粘稠的泛音。在快与窒息的双重刺下,她本就紧致的力度瞬间增强了数个等级。这更加刺了我的施心理,让我沉于毁灭的边境之中。

「呜——呜呜——」

她的更紧了,夹得我发痛,强烈的快使得我全身的血管都涨了起来,干也更加卖力。而她双眉紧蹙,额头不自主的开始冒汗,一双眼睛不自觉的向上翻动,看着像是要死了似的。

「呜!!!」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身突然绷紧了,整个躯干不自主的搐着,向上拱起,双腿紧紧夹住我的,强制停下了我的动。即使这样,我的快依旧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此刻,她体内的温度开始向上攀升,的腔紧紧将我包裹住,像是活过来似的,不断的动、挤我的整个茎,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

觉到她要身了,我顶在她子口的茎忽然跳动了一下。忽然间,我觉到从她花蕊深处,涌而出的汁接连浇灌在我的头上,烫的我的茎不自觉的接连跳动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觉,好似电一般,从头开始扩散,传至我的整个脑海。

眼有些发酸,头的酥麻也变得愈发强烈。忍耐好像要到极限了!我茎膨到好像要爆炸似的。我松开了她的手,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专注地起来。双分离所带出的津在空中拉出银亮的丝线,崩裂在她脸上。而她,面红,头发披散,一双美眸半眯半睁,嘴巴张的很大,痛苦地索取着得来不易的空气,放地呻起来。

「啊~嗯~啊………」

了十几下。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身猛的下沉,死命顶紧她的最深处,好似要将子口钻透似的。随着一阵过电般的强力酥麻,积蓄了十多年的占有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霎时间,我到背脊一僵,随着一阵阵的脉动,一股股滚烫的生命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强劲的涌维持了数秒才算停歇,我整个人好似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她被这次连续击打的几乎要灵魂出窍似的,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将我抱住,挂在我身上,一口咬在我肩头,发出抑的哼声,整个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与她一同沉沦在海里,在快中畅游。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我从醉中苏醒的时候,我正伏在她身上,大口气。而她无力地瘫软在上,两条雪白的腿分的大大的,软到不成样子。

歇了好一会。当一切重归平静之后,我从她身上爬起来,疲软的茎随之退出到她体外。分离的时候,我晃了眼她的下体,那里正无力的开合着,通红的花瓣之间,一股股白浊冒着热气从她的中正源源不断地淌出来。原本乌黑光亮的上挂着白的泡沫,因为滋润而变得漉漉的,触目是狼藉。

澎湃的征服自我心头涌起,好似如此舒畅过。我翻身躺在她旁边,抬手从她脖颈下方穿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捏住一个球放肆地把玩起来。而那个没有顾及到的肥,则挂在侧,随着她的息轻轻晃动着我挑起她的下巴,见她脸上仍是一片坨红,双眼半闭半合,似醉非醒地看着我,一副可怜楚楚的动人模样。我在她额前开始,顺着她的鼻子轻啄,最后印在她的朱上,良久不曾分离。

待一切彻底平息之后,我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望褪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峰。而这一刻,我才彻底看清了她的面容。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眼睛,鼻子,五官相貌,与我印象中的她,是很接近不假。但全都拼凑在一起,却又给我一种似是而非觉。

诶?是这里灯光太暗了?还是我看错了?

她好似从我的眼神中受到了什么,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变得紧绷。原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此一刻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一副不敢与我对视的鬼祟模样。

不对!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的头发?

前几天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才对!

眼下的她,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散落在上,目测长度几乎与她间持平。

而我记忆中的她,比这短的可不是一寸半寸!

她是谁?她究竟是谁?

昏暗的房间里,一股耐人寻味的情绪正在逐渐升温。我向外鼓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试图发现些什么。蓝的窗帘随风摆动,从窗帘隙中穿过的光线从她侧脸扫过。如显微镜一般,将可疑目标点统一照亮。

此时此刻,所有被隐瞒,被忽略的线索在强光照下彻底暴无遗,与我心中的猜测一一进行对比。相似的面貌,不同的人,练的技巧,含苞放的身材,温文尔雅地气质,传统女所独有的娇羞与内敛,所有线索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极为惊悚的谜底。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的有些神志不清。震惊驱赶我进入一种无思无绪,类似植物人一样的痴呆状态里。心跳开始加剧,额前爆出的冷汗越积越多,从我侧脸向下滑动,滴落。命运此时终于撕去神秘的面具,狞笑着向我扑来,带着某种令人胆寒的气质,将我朝着一个可预见的方向推进。

这就是宿命吗?蓬,奇异,明知道它即将降临,但唯一能做的,就是绝望中看着它一点点复苏,从渺小到宏大,最终构成一幅铺天盖地的天罗地网,眼看着它将自己罩住,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心理。

怀揣着听天由命的绝望,我对着怀中的她,颤颤巍巍地问道:「阿,阿姨?」

她听闻,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小脸一红,低眉含羞,轻轻点头:「嗯……」

这一声答应是如此微弱,可落在我耳中,却比核爆还要恐怖、惊悚的多。

当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陷入宕机。而报错前,从我灵魂深处呐喊出的最后一条指令,在我空旷的心间,不断的飘着,飘着,直至思想的彼岸……

完了……

这下,彻底死定了!

第二章:酒、失忆、尴尬的境地。

酒,就也,所以就人之善恶。

从水从酉,酉亦声。一曰造也,吉凶所造也。古者仪狄作酒醪,禹尝之而美,遂?仪狄。杜康作秫酒。

酒,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酒能助兴。从古至今,凡宴席,聚会,庆典,婚丧嫁娶,必定有酒。常言道:无酒不。酒在人类历史中,一直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

古人祭天,祭祖,要摆上酒杯,一一斟

一敬天,因上天庇佑,风调雨顺。

二敬地,因地长万物,五谷丰登。

三敬鬼神,因酒能上头,晕头转向,飘飘仙,宛若飞升。

在古人眼中,就是他们通达上天的媒介,也是发他们灵的源泉。喝的越多,越是尽兴。

《饮中八仙歌》云:醉中往往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

《短歌行》云: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破阵子》云: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外声,沙场秋点兵。

没有美酒,那李太白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怕是写不出来的。

没有美酒,那「温酒斩华雄」的关公,靠什么名震诸侯?「青梅煮酒」的典故,又该少了许多豪情。

没有美酒的武松,清醒着过景冈,会遇到老虎吗?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美酒的人生,实在难熬的紧。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要适度。正所谓:小酌怡情,大饮伤身。

喝多了,醉了,胆子大了,麻烦也就来了。

官渡之战,若不是淳于琼喝的酩酊大醉,误了大事,丢了乌巢,粮草尽焚。袁绍也不会败的那么快,而他自己,也不会被曹割去耳鼻手指,受尽侮辱。

张翼德怎么死的?子反怎么死的?

孙晧虽说留下了以茶代酒的典故,可误国是真,亡国也是真。

明明知道喝酒误事,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长记!?我为什么还会喝这么多酒?

我心虚的目光偷偷飘向一旁,对身侧上下打量,心中五味杂陈,百集。

此刻,我身边的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隆起的毯子。即使有毯盖着,可她凹凸有致,曼妙非凡的身姿在我眼中依旧清晰可变。仿佛一尊蒙纱技法的雕像,看似朦胧,却又轮廓分明。

很显然,在那下面躲着的,就是与我宵一度的女人,带我步入成人世界的异,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兄弟、我女神的母亲。

而我,十几分钟以前,正伏她的身上,全力进出,奋力耕耘,结结实实的干了个痛快。

眼下这情况,我甚至都搞不清楚我和她从昨夜开始,到底来了几次。

我失忆了。不是玩笑,真的失忆了,酒引起的。

格所致,我这人喝酒有个病,不经劝。一喝就多,多了就上头,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有人稍微在旁边煽风点火,我就能做到言出必行。在车顶蹦迪,拿鞋油刷牙,奔,砸车,追着狗咬,只要喝的够醉,你让我找个楼跳下去都成。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病,有人看着就好,无非是给人添点麻烦,顶多落个酒品不好的风评。

可是,最要命的一点,或许是体质的原因,我喝酒不记事,完全不记事的那种。

在我的认知中,上一秒我还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有说有笑,放肆豪饮。而下一秒,已是曲终人散,物是人非。

仿佛经历过时间穿越一样,我的认知与我的经历完全处于不同的时间线。

俗称,喝断片了。

这就很要命了。喝多了给人添麻烦不说,我自己还不记得。好多荒唐事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做出来的,说多了我都觉得尴尬。

可眼下这种情况,可不是随随便便打个圆场,装傻充愣就能轻而易举解决的。

昨晚喝多了,醒了之后什么都不做,还是可以解释清楚的。可我醒了之后又和她做了一次,还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的,这下怎么解释?

「对不起,阿姨,我没看清,错把您认成您女儿了。」

晚了!你早干嘛去了?

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股票涨起来你知道买了;犯错误判刑了你知道悔改了;大鼻涕到嘴里你想起来甩了啊?

行了行了,黄老师您先休息会吧,我这不是正想法子呢吗?要不我给您八十,您到隔壁砸墙去?

哎呀,怎么办呢?该怎么解释呢?

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我怎么就没多看两眼呢?

我要是当时再留意一下,再仔细一点,就不会犯下如此荒唐的事了……

话说,您也是。您干嘛不及时制止我呢?你但凡多说一个字,我不就停手了吗?

额……等一下……

我忽然回想起刚才的细节。虽然头是我开的,可当她苏醒之后,我就及时终止了自己的侵犯,至于后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她是主动的……

等一下,等一下啊……

我再想想……

嗯!没错,是她主动的!

没有阻拦,没有犹豫,干脆利落的身向前,把我行至一半的茎连了下去。

甚至在我挑她的时候,她还耐不住寂寞,自己动来着!

话说,您这是图什么许的呢?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笑笑什么关系,您怎么还主动投怀送抱了?

您这是迫不及待想给笑笑找个后爹吗?

还是说您早有此心,只是没抓找机会?

我不陷入沉思……

笑笑的情况我清楚。幼年丧父,她母亲心疼她,怕再婚之后她会受委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嫁。

开始,子确实苦的,毕竟家里顶梁柱没了,母亲又赶上下岗,家里那阵是真的穷。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膝下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当娘的只能咬紧牙,天天风里来雨里去,早出晚归,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不过,笑笑也争气,从小学习就好,而且脑子活,在互联网兴起的时候抓住商机,年纪轻轻闯下一番事业。

现在子好了,前些年家里赶上拆迁,分了好几套房。

搬家的时候我去过,抬抬家具,搭把手什么的,与笑笑母亲见面,也是在那一次,从那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用一面之缘形容我和她的关系,可谓再贴切不过。

后来听笑笑说,她母亲从那之后也不上班了,靠收租过子。平时没事,就去美美容,健健身,去舞蹈教室跳跳舞,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与她母亲不同,笑笑没有因为子变好而松懈,她的奋斗反而才刚刚开始。家里的条件是变好了,可她估计是穷怕了,工作比原来更卖力。而且,学业事业两不误,不光考上了研究生,生意也越做越大。

母女俩相依为命十几年,大风大都熬过来了,本来和和美美,甜甜,眼看未来一片大好,如今却出了这么档子糊涂事。

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笑笑呢?

头痛。头很痛。心如麻,内疚神明,悔之晚矣啊!

卧室里安静得连针落地都清晰可闻。过了一会,靠在上的我终于耐不住烦恼,捂着脸,开始长吁短叹起来。躲在毯子下的她听到我这边的声音先是哆嗦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冒出脑袋,带着耐人寻味地目光偷偷打量起我来。

「嗯……」她小心异异地清清喉咙。「你……没事吧……」

我闻声回头,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对视的瞬间她明显一慌,又急忙忙把脑袋缩了回去。

没事?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怎么可能没事!?

我要是没事,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要是没事,您怎么会睡在我旁边?

我要是没事,咱俩刚才做的那叫什么?

俯卧撑吗?男女混合有氧运动?生命大和谐协奏曲?

别闹了,认清现实吧。从我苏醒的那一刻起,所有可能发生的悲剧就已经在暗地里悄然绽放了。

想到这里,我不长叹一声,再次陷入沉思。

但是,这悲剧的起因是从何开始的呢?

话说,我昨天晚上到底和谁一起喝的酒?明知道我不能喝还非要灌我这么多。

朋友?不太可能,最近也没听说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啊。

亲戚?有可能,但我的记忆中,家里最近也没来什么人做客。

而且,如果我是在家喝的酒,那我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呢?

同事?说不准,但不排除。可眼下正是假期,谁会在假期联系我呢?

还有,为什么我喝多了之后不回家,反而会出现在这里。谁把我送过来的,我又是因为什么和她上的

毫无头绪,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有,就是找不到昨天晚上喝酒前后的记忆片段。

努力想想,想清楚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记得……我昨天……好像是……夜跑来着……

对,没错!夜跑!这个习惯我已经维持两年多了,只要不是天下雨,必要的应酬,晚饭过后我必然要出门跑上一圈。就顺着大街溜达,跑个十公里左右,然后回家,一路上也不会拐进酒吧、夜店什么的。

而且,跑步之后的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喝酒的,就算到了酒桌,我也是浅尝即止,最多两瓶啤酒。

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我推断我昨天晚上喝的绝对不是啤酒。后劲太大了。头疼裂,失忆,身体严重缺水,眼睛疼的睁都睁不开,这些征兆只有高度数的白酒,或者是其他的蒸馏酒才能做到。

有点反常。就个人而言,我并非好酒之人,因为我知道自己喝多了什么德行。所以,一般情况下能不喝就不喝。就算喝,也要绷紧神经,提前给人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出洋相。

我身边的朋友也知道我家住何处,之前都顺顺利利把我送到家了,唯独这次。

所以,是谁把我送过来的?

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的?

或许,我该问问她,作为当事人,相比她应该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可是,怎么开口呢?

我将目光偷偷转移至她所处的方向,没曾想不知何时她以从毯子里冒出脑袋,正偷偷观察着我。四目相对,她显然是怕了,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啊!」的一声重新缩回到毯子下面。

虽然她动作很快,可我还是留意到她眼中的难堪与羞涩。结合刚才与她温存时的种种,我推测她必然知道些什么。

可能是当前的气氛过于尴尬,加上脑子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虽鼓起勇气,却问出了一句极其不合时宜的话:「你……什么时候醒的?」

话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么重要的机会,我却像个傻子一样,问出如此低能的问题。但话已出口,再想收回,势必登天。眼下,主动权都在她手里,她会怎么回复呢?是顺嘴答音,为本就尴尬的气氛添砖加瓦,还是像个成的大人,以此为源头,让话题轻松愉快的进行下去。

我不暗暗期待,希望接下来的进展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只可惜,事与愿违,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沉默了一会,她慢慢掀开了毯子,出半张脸来。我全神贯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察觉到我的眼神,双眼不自然地偏转到一旁,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就在……你……」她轻声说着,面突然一红,本就轻柔的声音,比开口时又低了数个分贝,「刚才……进来的时候……」

说完,她就沉默了。事情没有期望中顺利。我甚至怀疑她在存心戏我,可毕竟是我先发问的。

我苦思冥想,试图找到其他话题,以此作为突破。谁曾想,就在我开口的瞬间,她也开口了。

「我昨天——」

「你——」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将头转到一旁。

「你先说……」

「不,你先吧。」

客套了一番,她发现拗不过我,便鼓起勇气,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你……饿不饿……?」

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过去很久了。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觉得有些饿了。不过,就在我准备开口回复她的时候,我的肚子却抢在我前面,发出一声惊人的响动。

「咕~」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角开始下垂,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含笑意的看着我:「我去做饭……」

说罢,她把毯子腿到口,实,从上坐了起来。调转身姿,一双玉足轻柔地落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丁点声音。她想站起来,但第一次失败了,起至一半,她双腿一软,猛地坐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难堪,又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中的意味,她羞涩地垂下头,许久不见动作。过了一会,应该是休息够了,她调整好心态,暗咬贝齿,发出一声抑的哼声,双腿发力,再次站了起来。

这次确实站起来了,但是没有站稳。踉跄中,她一把抓住了身旁的窗帘。窗帘受力,「哗」的一声向后滑动,手中不稳,她跟着也跟着一阵慌,左摇右晃,像滚球上的小丑。

就在我决定上前帮忙的时候,她终于站稳了。虚惊一场。可她并没有迈开步伐。因为,毯已经在刚才的意外中已经滑落了,此时正躺在地上。她脸羞红地低头,目光在毯上锁紧。刺目的白昼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闪耀出惊人的光泽,散落在她身后,直至翘。几缕卷发垂在她骨架轻嗅的脸蛋周围,直的鼻梁上汗水闪耀,长长的睫轻轻颤动。

映照在她美妙无比的体上,她就直地站在那儿,那双洁白无瑕的部上,两颗粉红头在光下暴出惊人的光泽,正随着她急促地呼上下摆动着,幅度并不是很大,看上去人极了。

她惹人注目的身体此刻在临近黄昏的暖中爆发出旺盛的生命力,而我完全看呆了,中憋着一口气,喉咙有些发紧。我想,若我此刻上前对她做些什么,以我的推断,她应该不会拒绝。

想法出现了,但我并没有付诸行动,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待着我。

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地上的毯,没有捡起来。这就意味着,她要赤身体,从我面前走出去。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夫之实,又或是其他原因。虽然,她看上去依旧面羞涩,并没有过分在意我充侵略的目光。

她只手环在前,遮住粉的两点。只手扶墙,慢慢向室外挪动。整个过程缓慢而艰难,她眉头紧皱,轻咬下,像只刚刚学会走路猫咪,摇摇晃晃,双腿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随时都会跌倒的样子。

我在上胆战心惊地看着,同时心中又泛起一阵莫名的自豪,嘴角安耐不住的开始上扬。

她留意到我的目光,原就红润的脸又增添了几份羞意。可即使这样,她依旧没有放弃。

终于,随着一阵摇晃,她曼妙的身型转过拐角,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我如梦初醒,长叹一声,收回目光,回头向窗外望去,本想放空一下自己,可实现却被一点晶莹给引住了。

边,是褶皱的单上,一片凹陷,与她肥硕的部相吻合的凹陷。那是她刚刚准备起身时留下的。而在那个凹陷的中央,一滩半透明的,正印在那里。

光下的,晶莹剔透,映在我的瞳孔之中,闪烁出妖的微光……

第三章:早餐、说辞、慢慢扩散的涟漪。

把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一套回身上,我带着困惑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路上眼睛不自主地四下观瞧起来。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勾起我的食。顺着味道转过头去,见她正守在燃气灶前,口中哼唱着一首曲,留给我一个人的背影。

她显然是刚刚冲过澡。头发漉漉地散落在身后,浴巾围的恰到好处,与衣不蔽体仅差一步之遥,刚好遮住股,却又将下那双白花花的大腿暴在我的视线里,晃得我眼晕。

据推断,她的年龄应该与我母亲相差无几。可是,她的肌肤,她人的脸蛋与柔美的身材,以及她举手投足所散发出的轻盈,都给我一种同龄人的错觉。

「呀!?」

一声惊呼将我从沉思中唤醒。回过神来,我见她手正挂在敞开的柜门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你起来了?」

「嗯……」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体,双眸乌黑而润,三分娇羞七分动容。

见此,我不心中泛起一阵疑惑,但也只是片刻,我很快意识到她目光中的含义。

「我,那个——」我干咽了口涂抹,努力掩饰尴尬,让自己镇定下来。「您有看见我衣服吗,我上衣不知道那里去了。」

「嗯……」

她轻轻点头,双颊含羞,避开我的视线。细的小手慢慢抬起,轻轻抚在起伏不定的酥前。

「在台。」她轻声回道,然后温柔地说:「我昨天洗完,就晾在那儿。」

「哦,哦!」

顺着她的目光,我转身看向厨房的反方向。果然,透过玻璃,我看到我的上衣正在台的晾衣架上随风摇摆。锁定目标,我调动起全身的每一块肌,在她的注视下,迈着僵硬的步伐,朝台走去。

穿好衣服,准备回屋的时候,在客厅的电视机旁发现了我的手机。就躺在烟盒下面,与打火机紧紧挨在一起。

这应该是她昨天放在那儿的,我说怎么找不到了。

烟不好,这我知道。我烟是步入社会之后才开始的。工作力大,难免遇到各种烦心事儿,加上考虑与顾忌的事情越来越多。为了排解力,我会在每天睡觉前点燃一香烟,随沉思燃尽,以此作为一天的句点。

此时正是下午,还没到烟的时候,可我的身体告诉我:去他妈的吧!赶紧的,老子都快烦死了。

于是,我拿起我的香烟和手机,再次去往台,出一到嘴里,毫不犹豫把它点燃了。

「嘶——呼——」

辛辣的烟雾随着吐灌入肺叶,我静静等待尼古丁顺着血通,将大脑唤醒。过了几秒,悉的眩晕又回到我身上。我叼着香烟,低头看向手机。是我的手机没错,不过屏幕的边角填了许多细碎的裂纹,应该是昨天喝醉之后摔得。

我试着按下开机键,香烟燃至一半还没有看到屏幕亮起,我确信它应该是没电了。

熄灭香烟,我把手机揣进兜里,捏着烟头去往卫生间。此时,她正用一个玻璃水壶在水槽里接水,听到我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报以羞涩的微笑,又专心忙碌起自己的事来。

打开门,一股燥热的蒸汽扑面而来。地面漉漉的,我左右观察了一下,走进去把门关上。从纸盒里出一截纸把烟头包好丢到马桶里,我又方便了一下,果断地摁下了冲水按钮。

经验告诉我,决不能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焦油的味道对于一个不烟的人来说,即使有腐坏的食物作为掩护也是异常清晰。

丢到楼下更不可能,这属于高空抛物。而且,现在是午后,小区里都是人,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用纸包住,丢进马桶冲走。

做好这一切,我心里那股做贼心虚的焦虑明显减淡了不少。来到镜子前,镜中浮现的脸被水汽模糊了,清晰的五官与轮廓也因此变得柔和。我抹去雾水,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惨白,没有丁点血的白。镜中的脸成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像是要死了一样。淡紫的嘴表明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昨天灌输了多少酒。布血丝的双眸散发出痛苦的光泽,胡子拉碴,头发糟糟的,看上去毫无往的清秀,只剩下落魄与狰狞。

我急忙低开水龙头,把整个脑袋埋在水池里。清之下,我觉到宿醉之后的撕裂与搐正水冲散,淡去。冷水浇身,我觉到心脏开始猛烈跳动。我大口呼着,仔细清洗自己这颗糟糟的脑袋。

一通忙活之后,我的终于变得干净了许多。只是,我分不清胡中摸到的巾到底是谁的。不过,眼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这点小事想必她是不会在意的。笑笑若是察觉到什么,我想她应该也能糊过去。

清洗完毕,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依旧是一幅病弱的模样,但比起刚才好上许多。起码狰狞恐怖的觉消失了。

意地点点头,甩开巾,重新挂好,又整理了一下,确认无异之后,转身离开了浴室。

灶火的火苗不知何时熄灭了,原本摆在上面的煎锅此时正泡在水池中。厨房里已经寻不到她的身影。餐厅里有响动,我抬头望去,见她正背对着我,全神贯注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光下的她,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灵。白皙的肌肤紧致、光滑,吹弹可破。赏心悦目的脸蛋,致非凡,闭月羞花。凹凸有致的身材,丰盈,妩媚动人。

她心不在焉地将一律发丝拢至耳后,像是抚在我心尖。出的侧脸留有笑意,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得到充分足产生的慵懒。望着她的背影,一股奇异的觉开始在我中翻涌。食髓知味,我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我没想到,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它就开始冉冉升起了。

我向她走去。她像是没听到,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来到餐厅门口,我停下了,一动不动,目光直勾勾地向她的下体。

此时,她右腿微曲,脚尖轻轻点在地上。因为是俯身的关系,她的部微微下陷,刚好遮住股的浴巾向上挪动了一些,半遮半掩的丰构成曼妙的曲线,连同玉户一同展示在我眼中。

光滑,润,一双粉肥嘟嘟的,出点点蚌。风微微开合,涓涓津津外涌,于牝间,为红润的花瓣敷上几分动人与魅惑。

我被引住了,呆呆地看着,脑中不断闪过光下的那点晶莹。与她温存时的一切再次涌上我心头。滚烫的温度,紧致的包裹,若有若无的软动,为我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我不由自主陷入到幻想之中,下体受到阵阵脉动,从睡梦中苏醒,再次昂起脑袋,准备好下一次的冲锋。

只是看着,我就仿佛觉自己已经陷进去了。此刻,我仿佛正在她体内奋力的进出着,而她就在我身下,像一匹被驯服的野马,带着我尽情驰骋在的大道上。

「你出来啦!?」她起身回望我,言语中仅是欣喜:「快吃吧,我刚做好的,尝尝我泡的咖啡!」

我急忙收回目光,出僵硬的笑容,心虚地端坐在她对面。她放下茶壶,大大方方的坐好,像个陷入热恋期的少女,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我,目光柔和,洋溢出幸福的味道。

煎蛋,培,烤面包,旁边还有一杯芳香四溢的热咖啡,典型的西式早餐配置。而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眼看即将步入黄昏。面对这槽点的组合,我不想说点什么,可抬头向她的眼睛,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双眸中的热情几乎要将我融化了,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我想那条尾巴应该正在以极快的频率摇摆着,几乎要赶上直升机的螺旋桨。

耐不住她的目光,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味道确实不错,既没有焦糊味,也没有尖酸,香醇的恰到好处。与速溶咖啡不同,手冲咖啡想要做到好喝,必须要长时间的经验累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如此好喝的咖啡,足以见得她的功夫,以及她的用心程度。

味磊带来的愉悦是藏不住的。从我表情中阅读到的她,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别光喝咖啡,」她兴高采烈地说,「吃点东西,趁热。」

「嗯。」

我放下杯子,拿起一片面包到嘴里。酥脆,经过烤制的面包片,香味被彻底活,随着咀嚼,麦芽独有的芬芳在我齿间萦绕。我不住的点头,对她报以赞许的眼神。她明亮的目光瞬间开始闪烁起来,异常动人,将她内心的喜悦与幸福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我仿佛在她眼中看到了整片星空,即使夜也无法将其掩盖。

从小到大,我从未被这样的眼神注视过,以至于不自觉的开始发愣。她见我进食的速度有些放缓,开始催促我快点吃。我从神游中惊醒,忙将剩下的面包到口中。她见我吃的又快又急,又慌里慌张地让我慢下来。

眼看这顿饭吃的比上还累,我不笑出了声。听见我笑,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好像有点过了,不由得脸上一红,羞答答地垂下头,双手捏住桌布的一角起来,以此缓解内心的尴尬。

我快速消灭完眼前的食物,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看了看时间,沉思片刻,清了清嗓子向对面而坐的她说:「我吃饭了。」

「哦,吃完了吗?」

她的回答,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不再坐会儿吗?」

她面一变,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中的失落几乎要溢出来了。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我不住她目光的注视,不陷入两难之中。

「再坐会……」

「再坐会儿吧。」见我犹豫,她急忙接过话头,「不用担心,笑笑一般天黑才回来。」

「那……好吧。」

她又为我续了一杯,同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我们两个面对面坐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杯子,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期间我屡次想要开口,可话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氛异常尴尬,几乎要凝结成块了。

最终,我还是拜倒在求知的脚下,鼓起勇气向她发问道:「我昨天……」

「你说!」

她直地坐正,反应极大,吓我的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昨天……怎么过来的?」

她显然是听懂了我话中的含义,面部的温度骤然开始攀升,从脖子到耳朵全都变成了粉红

「你……你昨天……喝多了……」

「嗯。」

「然后……你吐得那都是……我给你收拾……」

「嗯。」

「你吐到衣服上了……我想给你洗洗……」

「真是麻烦您了。」

我苦笑着,略带歉意地说。她急忙摆手,一双大眼睛因为害羞紧紧闭上,不敢看我。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

她的头越埋越深,声音也越来越弱。

「后来……洗完了……见你又躺在地上了……我怕你着凉……就想扶你起来……让你去沙发上睡………」

「嗯。」

随着她的讲述,我脑中开始呈现出这样一副画面:一个酒鬼,喝多了,大晚上跑到别人家胡闹,撒泼打滚,吐得到处都是。可她接下来的讲述,却为这幅画面加上了一抹诡异的滤镜。剧情发展之快,实在让我措手不及。

「我,我正准备搀你起来的时候,你突然抱住我了,然后开始哭,像个小孩子。」她的语速突然开始加快,显得很是急促。不止如此,这次的讲述比起之前看上去也更加生动,我完全能从她现在的样子推测出昨晚发生的种种。

「我当时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你搂在怀里,试着安你。」她慌张地说着,几乎快要哭出来。我眉头紧皱,表面上一副很冷静的样子,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此时,我的双腿因为过度紧绷,此时已经开始力了。

「然后呢?」我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了。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之后……哄着……哄着……就……」

她越说脸越红,越讲头越低。声音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给人一种不是在叙述,而是在密谋什么事情的错觉。

「就哄到上去了……」

讲述完毕,她深深松了口气,像小女生一般,惊惶失措低下头,完全丧失了与我对视的勇气。而我,整个人与其说是坐在那儿,倒不如说是挂在椅子上来的更加贴切。

「这就,没了吗?」

「嗯……」

「好吧……」

她口中的答案与我的猜想大相径庭,但这明显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此时,我脑子里作一团,完全不知道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苦苦陷入沉思,经过一番挣扎,我决定正视眼前的困境,用一副在劫难逃的语气说:「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报警吗?」

「嗯?」她从喉咙中发出难以置信的哼声。「报警?为什么?」

「额……」

我不知道怎么去给她解释,但理智告诉我,眼下这种情况,还是小心处理的好。首当其冲,我要先摸清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再下决定。

「毕竟,您与我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听完您刚刚地讲述,好像是我强迫您发生的关系。从法律上来说,我已经构成了犯罪的事实。」我尽可能表现的足够冷静,可言语中的绝望还是暴无遗,「如果您要追究我的刑事责任,我会尽可能的配合您。毕竟这件事,对您的体、心理,声誉都造成了一定伤害的影响。」

「诶?」她一副吃惊的模样,扬声问道:「是…这样吗?」

我猜不透这反应是真的还是装的,但从她刚刚的表现来看,她对这件事的态度,明显比我预料的要更加积极。仔细想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她刚才也没有说是她主动的,还是我主动的。

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当时估计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连站都站不稳。我身上的衣服是她给我得。而我,因为过度饮酒,头昏脑涨,天旋地转,难受的不行,应该没有心思去搞这种事才对。

可若是她主动的,那她到底为什么呢?

她显然还记得我,不然也不会给我开门。按理说,大晚上的,一个酒鬼上来砸门,正常人第一时间不是应该报警吗?

非亲非故,人凭什么把你请进屋来,费神费力地照顾你呢?

还有,她既然记得我,那应该知道我和她女儿的关系。若是她有意为之,那事情败之后,她又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女儿呢?

身为人母,却主动献身孩子的兄弟。这又不是拍AV,正常人谁会做出这种事啊!?

想不通,着实想不通,但问题就在眼前,不解决不行。

「这件事,您打算怎么处理?」我尽可能淡定地问。「需要告知笑笑吗?」

「额……」她脸一变,显得很是难堪。「还是……不要了吧……」

听她这么说,我倒是暗暗松了口气。

「那我们……」

话至一半,我急忙停下,不敢再提。她没有问话,也没有吭声,只是陷入到沉默之中,许久不见反应。我偷偷打量着她的表情,从她苍白的脸上品味出一丝失落与哀痛。她好像正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决定,而且她已经找到答案了。只是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那个答案。

一滴晶莹闪烁,挂在她眼角,越积越多,我从那点微光中受到千般不舍的辛酸与哀伤。

泪水落在她手背上,散开,映在我心里,闪耀出宛若银河的星光。

我又想起她那双灵动的眼睛。此刻响起,哪里不止有星光,黑暗中还蕴藏着点点柔情。

鬼使神差的,我竟主动开口,说出一句略显轻浮的玩笑话,以此化解她的悲伤。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您帮我迈入成人的殿堂了。我之前一直还担心自己会孤独终老来着,没想到我还是有魅力的嘛!」

她楞了一下,连忙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解过来。

「话说,天也不早了。」我带着微笑说道:「我要是再不走,等笑笑回来,那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哦,哦。」她怔怔地起身。「我送送你。」

「额——」我面,对着她上下打量,眼睛故意在口和两腿之间稍作停留,语气夸张地说:「不好吧。您这样子,要是出门被别人看到,我会吃醋的!」

她先是向我投来错愕的目光,然后猛一灵,双手紧紧护住口,再次恢复到那副扭扭捏捏的小女儿作态。

「嗯,好。那我不送你了……」她面红耳赤地说。「你路上慢点。」

我重重点头,向她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干净利落地起身,步伐飞快,向大门走去。然而,就在我打开大门,正要一步迈出的时候,她却赶了上来,急声把我叫住。我心中一惊,回身望去,与她对视良久,可她支吾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路上慢点。」

这是她给我的道别语,我没有说话,只是对她报以微笑。大门紧合。电梯里,我陷入沉思,回想起分别时她的种种。最后,我推测出她想说出口,但是没有勇气说出口的那句话。

「你,还会再来吗?」

只是这个答案,我无法向她亲口求证。想到这,我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在这股耐人寻味的情衬托下,我竟不自觉的开始脑补,想要给这个问题配上一个相对意的结局。

「或许……或许……」

第四章:心惊、谈话、意料之外的可能。

一夜未归,我原以为接我的是「三堂会审」。没曾想,一向严苛的父母,并未对我的「失联」做出任何表态,态度出奇的温和。我原以为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待我放松警惕之后,他们就会出皮带藤条,戴上狰狞恐怖的面具,以各种手段对我刨问底。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他们对我的态度与往相差无几。额,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变化。经过我这一番折腾,他们现在对我的态度,比起往反而多了几分关切与热情。晚饭时,母亲特地给我炖了一锅汤,脸笑意地督促我把它消灭干净。父亲也没闲着,一个劲儿给我添饭,不停地催促,让我多吃点,好像我还处在青期似得。

无功不受禄。眼前的父母明明是笑脸相,可我却没有觉到丝毫暖意,反而倍心虚,只觉得如芒在背,胆战心惊。这些倒也没什么,最可怕的是,他们频繁向我投来神秘莫测的笑容,仿佛在向我传递着某些不可察觉的信息。

对此,我多留了个心眼儿,用余光偷偷打量他们的一举一动。

经过观察,我发现每当我低头,或者看向他处时候,他们的目光就会碰撞在一起,发出诡异的光泽。我觉到他们用眼神着什么,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可直至我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他们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事出反常必为妖,这顿饭吃的我是如坐针毡,心中除了惊慌就是恐惧。结束了这顿气氛诡异的晚餐,我去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的时候,见妹妹正托着一盒酸,在冰箱旁边小口吃着,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还有吗?」

「啊?」她不解地看我。「什么?」

「酸。」

「哦!」她挪动股闪到一旁,「自己拿。」

我走过去,从冷藏室里取出一盒酸,撕开,将沾有酸的盖子送到妹妹嘴边。她本能地吐出舌头,宛如一只优雅的猫咪,把残留在盖子上的酸练的舐干净。

「刚才什么情况?」我问。「我怎么觉爸妈今天怪怪的。」

「呜!?」她用勺子指了指自己,故作夸张地说,「你是在问我吗?」

「别嚷!」我在她额前轻弹。「好好说话!」

「呜~,又来?」她急忙捂住脑袋,发出一声可的惊叫。「弹傻了怎么办!?你养我啊!」

「我又没用力。」我耸耸肩,一幅无所谓的表情说。「再说了,本来就不聪明,再傻能傻到那儿去?」

「都红啦!」

「张口就来,」我鄙夷地看着她:「你连镜子都没照好吧。」

「这还用照镜子吗?」

「老实点!」我不耐烦地说,「别整这些没用的。」

见我有些生气,她缩缩脑袋,收起开玩笑的心情。

「好吧,你想问什么?」

「爸妈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歪着脑袋,一幅我见犹怜的天真表情。「没怎么啊,不是正常的吗?」

「好端端的,给我炖了一大锅汤,你管那叫正常!?」

「不就是汤嘛!」她避开我的目光,不自然地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一夜未归,爸妈就没说些什么?」

「没有啊……」她出一幅心虚的表情,「都正常的……」

我眯着眼睛,目光明亮而锐利。她无法忍受我眼神的拷问,又不能轻易逃离,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手中的酸,希望以此能获得一些藉。见她迟迟不肯开口,我不有些心急,可又不能对她做些什么,思想向后,我不计上心头。

「我记得,S社最近好像要出新作了,上一作好像是十年前了吧——」我略显沮丧地说,「可惜啊,最近花销大,手头有点紧。游戏的事,。看来要先缓一缓了……」

「不要啊,老哥!」妹妹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炸响。「不带你这样的!说好了入手之后一起玩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作为标准的宅女,尚未步入社会的妹妹对于游戏的依赖度,远比我这个引她入门的「师父」要大得多。小时候没钱,我和妹妹只能凑零花钱买游戏一起玩。后来我有了工作,买游戏的重任就全到我一人头上。

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至今我们依旧共享同一个账号,她玩什么,取决于我买什么。这也就是说,她的游戏库存与我的钱包有着直接关系。

信了我的鬼话,单纯的她明显是慌了,赶紧抓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娇嗔道:「哥,哥哥,好哥哥~」见我沉默,她眼珠一转,以闪亮的目光瞪着我,言语中是期待:

「十年呐~,十年哦!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期待吗?那可是S社呀,早买早享受哦~」

「那要看你表现咯。」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矫柔造作,无奈地叹气,「只要表现的足够好,面包牛都会有的。」

「好耶!」她开心地跳起来,「哥哥最好了!最喜哥哥了!你,比心!」

「行了行了,别蹦了。」我急忙后退,与她拉开距离,「酸都撒我身上了。」

「嘻嘻~」

她急忙站正,换了一个相对严肃的表情。只是那疯狂搐不断上扬的嘴角,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内心的喜悦与冲动。我尽量不去注意她那副滑稽可笑的样子,将目光转向室外,看看有没有人在暗中偷听。见我这般作态,她也不紧张起来,鬼鬼祟祟地凑到我旁边,一幅特务接头的样子。

确认无误之后,我低声问她:「什么情况?」

「诶,你不记得了?」她脸讶异的反问我。

「哈?」我心中泛起疑惑。「什么记得不记得?我要知道我还问你吗?」

「就你昨天——」

她突然顿住,伸直脖子看向门外,我暗暗屏住呼抑着自己内心的恐慌与焦虑。停了一会,她忽然回头,用耐人寻味的眼神注视着我,嘴角扬起坏笑。

「哥,你昨天是不是去找女朋友了?」

「嗯?什么?」我下意识的怀疑自己听错了。「麻烦你再说一遍?」

「你!」

没想到我会这般回复,她愣了一下,发觉自己脸红了。见我脸上的困惑不像是装出来的,她不陷入挣扎。沉片刻,她忽然向我招手,目光中闪烁着异样的光,眼神里尽是少女的羞涩与矜持。我木讷地附身向前,把耳朵凑向她的俏脸,一股润的热气霎时间充斥了我脸颊。

那是她呼带来的,有种淡淡的甜香,像是酸的味道。

「我刚才说——」她软糯的嗓音在我耳边低语,「你昨天没回来,是不是去你女友那儿了?」说完,她就面红耳赤地退开了。

我尽可能地抚自己疯狂跳动的心,面不改向她继续发问:

「究竟是怎样的勇气给了你如此荒谬的猜疑?」

「你昨天晚上没回来啊!」她用随便的口气说。「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我没回来就是有女朋友了吗?」

「那你去哪儿了?」

「我喝多了。」我故作淡定,以部分事实掩饰我内心的惶恐。「被人灌了好多酒,醉的找不到家了。」

「可是,可是!」她不依不饶说,「你以前就算喝的再多,也没在外面过过夜啊!」

「是,我是在外面过夜了。」我再次狡辩道:「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喝多了回不来不是正常的吗?我就不能在公园里过夜吗?」

「那要问你咯~」她故意换了一幅做作的口吻,「我又不是你老婆,鬼知道你在外面喝多了之后做了什么?」她说完了要走,又被我一把拽了回来。她有些气恼地看向我,刚想抱怨什么,就被我沉的面吓到了。

「你把话说清楚?」我加重语气继续向她发问:「什么老婆?你到底想说什么?」

「诶!?」

闻此,她猛地瞪大眼睛,脸震惊地看着我,「不会吧!你真的不记得了?」

「啊——?」

「哥?」她凑到我前,抬头用怜悯地目光打量着我,踮起脚尖,抬手向我的脸颊拂去:「你没把脑子喝坏吧?」

「别开玩笑!」我甩开她的手。

「没开玩笑!」她鬼头鬼脑地笑了,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那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别打哑谜!」

「切,真没劲,开玩笑都不行。」

她终于恢复到往的模样,用右手捏住眼镜腿,调整到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上。隔着镜片,我再一次看到那双悉的眼睛。她正用她那双度数不高的近视眼凝视着我,目光中时不时闪动出思考的灵光,与她清秀的五官形成一种近乎完美的呼。给人一种虽不惊,却能俘获人心的和谐之美。

我整理好思路,一句句向她发问:

「我昨天一夜未归。」

「对。」

「爸妈什么都没说?」

「是。」

「也没给我打电话吗?」

「嗯。」

「不对劲……」

我不陷入沉思。往出去喝酒,临近午夜,父母必会给我打个电话,探寻我的行踪,唯独这次没有。我回来之后,他们还表现出一幅心平气和的样子,近乎病态的呵护我、关心我,好像我在外面吃了多大亏似得。

不只这样。还有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无凭无据,她是怎么猜到的?

我以疑惑的眼光仔仔细细打量她的表情,发现四目相对时,她那双深邃的黑眼眸中所包含的情绪,在睫俏皮地碰撞间来回变换。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嗯。」

「你该不会是故意撒谎瞒我吧?」我狐疑地说,「老实代。」

她向我投来无辜的眼神,故作神秘地说道:「爸妈确实没给你打电话,不过……」

她话说一半停下来,对我眨了眨那双引人注目的眼睛,脸上出期待的表情。我沉片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目瞪口呆地看向她。她郑重点头,对我竖起一双拇指,以示鼓励。

「电话——」我干咽了口口水,「是我打的?」

「对。」

我哑声问她,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我说,我去开房了?」

见我说的这么直白,她不脸上一红,羞赧地对我娇嗔道:「我,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接的电话!谁知道你在电话里和爸妈说了什么!?」

「你真不知道?」

「你觉得爸妈会给我说吗?」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就听到一点点……就一点点……」她抬手比划了一下。「昨天,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听上去已经喝多了。爸爸本来想骂你来着,可他刚准备生气就愣住了。听了一会,爸爸和你含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本来妈妈还想再打回去的,可爸爸一直拦着,问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笑,笑的和朵花似得,那嘴咧的。关键他一边笑还一边叹气,看着可吓人了。」

「然后呢?」

「然后……」她略显沮丧地说:「他们就把我赶走了……」

「你会这么听话?」

「那怎么可能!」她直身板,身上一股自豪的做派,得意洋洋地笑着对我说:「我多贼啊!我假装回屋,其实关了门之后就趴门上偷听。有门隔着,电视声音也大,大部分内容我没听清楚,但几个关键词我听得真真的!他们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就是你……」她故意停顿等着我发问,可我偏不如她的愿,就不开口。过了半分钟,她终于受不了了,急不可耐地凑到我跟前,低声音用夸张的语气说:

「你身边有个女人!」

「so?」

「女人诶!老哥,女人诶!」

「身边有个女人怎么了?」我皱着眉头对着她上下打量。「你不也是女人吗?现在也在我身边啊!」

「我不一样啦~」她拍了我一下,「我是你妹!」

「那她就不能是我妹啊?」

「咦!?」她忙向后退了几步,与我拉开距离,双手叉护在前警惕地看着我说:「没想到老哥你居然是这种人!?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癖好!妹控是没有前途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那是假设!假设懂不懂?」

「真的?」她狐疑地问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我恳切地说。「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对你图谋不轨天打五雷轰劈碎了我!」见她目光中的质疑依旧没有减少,我眯起眼睛,将视角停留在她前,语气轻佻地说:「再说了,就你这小身板,要啥啥没有,说飞机场都是夸你。控你?你也得有引我的资本啊!」

「你!」

她几步冲到我跟前,抬手要打。我没有闪躲,坦坦地站着,做好承受她怒火的准备。没曾想临近关头她犹豫了,呆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手臂高举,目光闪烁。对视中,雷霆化作雨,怒意转为羞涩。

「你坏死了~」她媚眼含羞地拍了我一下,转身逃了出去:「哼,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负我。」看着夺门而出的妹妹,我不暗暗苦笑,心中百集,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最终,我也只能默默消化掉这些情绪,将其化作一声长叹。

第五章:讶异、闹剧、意料之外的惊喜。

晚饭吃的过,夜跑变得格外艰难,可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今晚要是不跑一圈,总觉的寝食难安。

说干就干,我换好衣服照常出门。跑一会歇一会,十公里总算是凑活下来了。完事之后,我气唏嘘地抹去额前的汗水,调整好呼,口干舌燥的走进了常去的那家小店。

对我来说,这算是某种仪式。就像吃面加醋,干完活溜一圈一样。不去他店里买瓶水,总觉得今天晚上跑的不完整。

推门进去,老板正在打游戏,正是开团前夕。见我进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示意,又急忙忙转了回去。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接着自顾自地来到冰箱前,打开,取出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大口,然后回到柜台边,继续围观当前的战局。

团战很快打完了,老板的队伍正在向高地进军。胜利的条件已经集齐,大军境,敌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完全找不到翻盘的可能。号角声起,红的荣光占据了整个屏幕,映在老板洋洋得意的脸上,看着及猥琐又诡异。

老板意犹未尽地看了眼自己的战绩,然后恋恋不舍地关闭了游戏,转头看向我,换了一副极为络地口气笑着说:

「哟呵!来了半仙!?」

「半仙儿?」我一口水差点在他脸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指向自己,质疑道:「什么半仙儿?」

「还装!还和我装!」

脸堆笑地对我挤眉眼,浑身散发出油腻中年的猥琐气质,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角度:「昨天那(nei)小妞,最后怎么样了?」

「小妞!?什么小妞?」

「嘿!我说!可不带你这样的啊!」他高声道:「提了子就不认账了?拔出来扭头就忘?你可不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啊!这让人小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男人要有担当,要有责任,要——」

「行了行了!」我急忙将他打断,制止了他长篇大论的可能。「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半仙儿?您平常不都叫我小哥吗?我怎么成半仙儿啦!?还有小妞?那儿来的小妞!?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小妞?」

「还装,还和我装!?」他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人渣啊!?诶,话说,别人我不知道,咱俩认识多长时间了?你之前一直不是都老实的吗?说要找什么真命天女,要什么一见钟情。怎么说变卦就变卦?现在把人睡了,玩玩就甩?我看你也不想那类人啊!?」

「等等,您把话说清楚!」

我被他说得不由得一阵心虚,恨不得当场找个地钻进去。但是,我又困惑于他话里话外的含义,强行将逃跑的想法按了回去。

「就你昨天,在我这买水的时候认识了个小妞,三两句话就和人搭上线了,说着就要带人开房。人小姑娘也单纯,信了你的鬼话,被你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糊糊地就被你给拽走了。」

「诶!?」我大惊。「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本事?」

「嘿!我说,我昨天亲眼见的,就在这儿!」老板指向我当前站立的位置,「昨天那姑娘就在这个位置,一直看着我打游戏,给我出谋划策来着!然后,你头大汗地走进来,和今天差不多,你和姑娘打了个照面儿,接着你就去买水了。」

「我回头的时候,见人姑娘一直眉开眼笑地盯着你看,你也冲着人笑。你过来的时候,我见你拿着两瓶水,递给人姑娘一瓶。人姑娘还没来得及道声谢,你张口就说你会算命,看出来人姑娘命犯桃花,面带煞气,可能要有血光之灾。」

「我当时就惊了!刚想说什么,就被那个姑娘『嗷』的一声给吓住了。我人都傻了,只见人姑娘当时就扑到你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直呼『大师救命!』」

「额……」我被他呛得一口老血差点啐他脸上,强忍着吐槽的冲动,颤声说道:「您,您继续……」

「我你小子要走桃花运,也没好意思揭穿你。你可倒好,搂着人家,脚不说,还振振有词!」他一副愤慨的样子,语气中却带出些许酸味。「你说不要慌,你能化解,这些都是小事,手到擒来,就看人姑娘信不信了。人能不信你吗?生辰八字,人际关系,过往经历,连名字都给人算出来了,人不信我都要信了!我们俩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就看你一个人表演了。话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你这搁哪儿学的?有机会也教教我呗!也让我长长本事,以后碰着这种情况我也好把握一下。」

「等等!」我捕捉到他言语中的关键,急声问道:「你说,我把她的生和名字都算出来了?」

「是啊!」

「那你还记得她叫什么来着吗?」

「不记得了……」老板说着陷入沉思,「好像叫什么,什么来着?额,我也没记太清,当时光顾着看你表演了。好像………额……确实想不起来了。」

「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能不记得呢?」

「嘿!我说!」老板当时就急了。「你还埋怨起我来了?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你现在的样子和我昨天看你时的表情也差不到哪儿去!你看你看,又是这副表情!我给你说,你别不信!我这可有监控!不信咱对对看!」

「看,必须得看!」我大喜。「有监控您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啊!」

老板说着点开监控控制台,准备翻找昨晚的监控录像。我看他一通作,缓慢笨拙不说,光密码就输错了三四回,还要翻箱倒柜找笔记。见此,我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当即就跳进柜台,一脚把他踹开,替他把工作进行下去。

所幸,我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我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着结果。他没有辜负我的期盼,很快找到了密码,成功登陆进了作界面,选好时间,加速翻看起来。不算清晰的画面快速滚动着,240p的分辨率看的我倍头疼。很快,一个倩影出现在屏幕里,糙的画质模糊了她的五官与身体,可我的脑神经还是在她出现的那一瞬间产生了呼应。

这人我可太了,的就差穿一条子了。怪不得,原来如此,我说呢!什么半仙儿,什么神通,什么遇。还命犯桃花,面中带煞,全是胡扯。老板所谓的把妹神技,不过是她和我相互配合,表演给外人看的一场闹剧。

想通了这点,之前的很多疑问也有了相应的解释。可是,我没有到丁点儿喜悦。新的疑惑,更多的疑问,在我确认她身份的那一刻也接踵而至,在我的脑中不断的增殖,繁衍。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视频是在等我。可是,她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我呢?我昨天是和她一起喝的酒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又怎么会去到她家里呢?

要真是如此……

谭笑笑,你可害死我了!

第六章:本源、混战、堕落的望乐园(上)

看完监控之后,我十分沮丧地回家了。夜里,我闭着眼睛躺在上,被层出不穷的疑惑所困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成堆的谜团折磨着我的心,舌尖一直有茫的苦涩萦绕。我试着将丢失的记忆拼凑成形,可我完全做不到。它就像碎成一地的美瓷器,我只能无力的看着它,哭丧着脸,除了心痛之外,别无它

扪心自问,我渴望的并不是那个和我睡觉的女人,而是将她唤作母亲,与她血浓于水的亲人。可事实早已注定,悲剧已然酿成,再想反悔,绝无可能。一边是渴望,一边是责任,我的灵魂不允许我做出背弃人伦的决定。

我又想起第一次遇见谭笑笑的情形。那时我还不喜她,她只是我的同学。后来做了同桌,我对她的印象也加深了些,但也只是做到普通朋友的级别。心动源于一次午休。那时,她就睡在我旁边,午后暖轻柔的洒在她侧脸,为睡颜点缀祥和的妆。当我留意到她面颊上那缕秀发在微光中的愈发透明时,我才发现不觉间,我已经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很久了。

她有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与她的雪白的肌肤形成反差。当她从睡梦中苏醒时,我忽然在她离的双眸中找到一点令我陶醉的笑意。那是我至今为止见到过最灵动的眼睛,每当她的形象在我脑海中成型,最先引我注意的便是那双会笑的眼睛。

可是,它就要暗淡了。我能觉到。就在她发现真相的时候。当我把真相挑明,她就会永远的离开我。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忽然开始隐隐作痛。强烈的窒息紧随其后,暴地扼住我的喉咙。它无声咆哮,面目狰狞地瞪着我,质问我为何如此懦弱。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煎熬,鼓起勇气告诉自己,必须做出抉择。

拿出手机,点亮屏幕,练地输入她的手机号。摁下拨通的前一秒,我忽然顿住了。手指不停使唤似地僵在空中,仿佛有它与屏幕之前有一面无形的铁壁,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再往前挪动半分。

我愤怒的抛下手机,套好衣服开门冲了出去。一路狂奔,去到她家里。敲门声起,她很快出现在我眼前,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霎时间,我忽然觉嘴巴像是被蜂糊住了,发不出一点声影。她忧心忡忡地把我扶进屋里,我傻乎乎地看着她。她用眼神鼓励我,询问我此行的目的。我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艰难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她没什么反应,仿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干系。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错觉,眼前的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那只是一个美好的幻象,一个与她相似,但又不同的另一个人。自我怀疑放大了眼前的不真实,周围的世界忽然开始扭曲。

窗外的世界忽然闪耀出无比刺眼的光线,我本能地闭上眼睛。黑暗中,我忽然觉到齿一痛。接着,一条软滑的小舌钻到我口中,与我绵在一起。

晕眩降临,异常悉,我仿佛又喝醉了。自口相接的那一刻起,我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这个吻了。她温暖的口腔中有点点Cari?o(尾酒,名为珍)的酸甜味,不断挑拨着我的味磊。我烈地回击,没想到被她以更猛烈地方式镇了回去。

这使我到一阵恼火。每当我想要采取主动,她就会无情地咬住我的舌头,异常用力。就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对敢于忤逆地宠臣恩威并济。而我,只能用力攥紧拳头,在痛苦与快乐之间左右摇摆,苦苦忍受。

就在我忍不住为又一次啃咬而尖叫时,一只冰凉的小手忽然钻进我子里,一把握住我滚烫的坚,快速套起来。我能觉到她的技术很生疏。与其说她在服侍我,不如说她在待我。每当我的身体刚刚涌现出一丝快的征兆,她就会突然攥紧,掐灭我心头的火。

这一点都不快乐。我的被她肆意把玩,就像一个玩具,她想怎样就怎样。摇晃,套,连掐带拽,我甚至开始怀疑她会不会突然将它掰断,以此发她心中的怒气。

「开心吗?」她伏在我耳侧轻蔑地问道,「我母亲的身体用起来特别吧?你她的时候,是不是把她当做我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我的吗?得不到我,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吗?如果我说,如果你给我表白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你还会做出这些事吗?」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愧疚霎时间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这么多年,我从未向她表白过。她就像只孤傲的黑天鹅,披着一件即使烈都无法将其燃烧的冰冷羽衣,无论是在蓝天下展翅,还在于湖面上静立,你一眼望去,总会第一时间被她格格不入的外表所引。

我配不上她,无论外表,条件,个人魅力,为人处世等,方方面面,我都自愧不如。她是我仰望的存在。我可以陪在她身边,但我无法占有她。一意孤行,结果唯有失去。所以,我格外珍惜与她现在的关系。朋友以上,恋人未,完全谈不到暧昧。有点像兄妹姐弟,用红颜知己来来形容也很贴切。

一切都完了。现在,我和她的母亲有了体关系,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以戏谑的方式说,我已经算是她的继父了,而她还是我的好兄弟。想到这里,我甚至已经有了当场给她跪下磕头认错的冲动。可眼下的情况告诉我,事态绝不像我想象的这么简单。从她刚刚的种种行为来看,她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你为什么不早点向我表白呢?」她发出魅惑地叹息。「其实,现在占有我的话,也是可以的哟~」

说完,她就离了我的怀抱。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忽然觉下身一凉,子以被褪至过半。没有了衣物的束缚,我的猛地弹了出来,傲然的暴在空气中。自由不过维持了三秒不到,她再次将我的牢牢掌控在手中。重归牢笼的它,因愤怒而跳动,以立宣誓它不屈的意志,狰狞恐怖,杀气腾腾,宛如伏虎的巨

它是不会屈服的,永远不会!

「这么神啊!」她握住我部轻轻摇摆,惊叹道。「昨天晚上,在我母亲体内进出的就是它吗?你最后是不是进去了?是想给我造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吗?」

我震惊于她的放与大胆,倍汗颜,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丧失了。可她却不依不饶,握着我的贴在她脸上,像只小猫一样轻柔地摩擦着。微微地不适让我的不可控制地跳动了一下,打在她侧脸上,惹出一阵轻浮地笑声。

「你不对哦~」她以慵懒的口吻慢悠悠地说,「坏孩子就要好好责罚。不管你昨天和她做了几次,是不是被榨干,还有没有存货。属于我的那份,今天必须给我,明白了吗?」

第七章:本源、混战、堕落的望乐园(中)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让我既悉又陌生的女人,心中百集。

直至现在,我都无法相信刚刚那些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此时的她,在我眼中已经化作一头发情的雌兽,浑身散发着非比寻常的惑力与杀伤力,宛若剧毒,引我沉沦,堕入万劫不复。

她控制着我的武器,细细打量着昨夜为她母亲带来快乐的男特征,表情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圆睁的杏眼闪烁着嗜血的微光。

本能告诉我,即使被掌控,我也无法将她制服。可若是沦为被动,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怎么了?」她像个妇一样伏在我两腿之间,媚眼如丝地对着手中的轻啄,发出「啧啧」的秽声,「不愿意和我做?觉得我的没经验,不能让你快乐?还是说,你尝过我母亲的味道之后,觉得我过于青涩,已经没有引力了?」

我从她言语中品味到忌的甜。食髓知味,不心猿意马的把她与她母亲进行比较,对共赴巫山的可能而窃喜。但超官知觉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虽然她接连不断的语来挑逗我,表现得像个因渴望媾而意的下婊子。可言语之下,我总觉她还隐藏着某种更危险、更具有攻击的情绪。

到口干舌燥,用颤抖地声音小心翼翼地反问道:

「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她笑了,笑的很是轻浮。「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我从她的语气中到一股的震颤,心中顿时有了答案。可良知促使我不得不再次向她发问,以求她的意见。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你已经把我母亲睡了,也算是我母亲的男人。我作为女儿,主动投怀送抱,把自己的身子给你,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可这……」

「爸爸~」她扭动着小股,把抵在她边,像个小狗一样昂着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气地娇声道,「笑笑难受……想吃……糖……」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以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还是如此下作的内容。我后脊不由得阵阵发凉,皮疙瘩起了一身,汗都竖起来了。她看我猛一哆嗦,用「见了鬼」的目光盯着她,气嘟嘟地鼓起嘴巴,一口将头含住,箍紧,小口起来。

「苏句话~呜呜~」她期期艾艾地说着,贪心地咽着我的,加速套起来,「干还西不干!」

我瞳孔猛地一缩,破口而出道:「干!」接着,我俯身向她靠近,抬手贴在她侧脸,用沙哑的嗓音补充道:「我今天非要干死你个蹄子不可!」

话音落下,我忽然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力加强了,温度也猛地变高了,快使我我大脑一阵恍惚,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只觉得头一滑,直接钻到了一处绷紧的小孔中,与周边的软在一起。

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她竟然主动将我的整都给进去了!

此时的她,双紧紧贴在我茎的末端,小巧玲珑的粉鼻深埋在我的杂扭曲的里,不断涌着阵阵热。强烈的不适促使她咽喉的软不由自主挤在头四周反复动,想要把它推出去。

那有那么简单?被快冲昏头脑的我,在本能使下不住向着更深处进,甚至不惜住她的后脑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

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也没预料到我会抓住空档展开偷袭。强刺引起的干呕反应与窒息相互织,生理上的不适令她双眉紧缩。此次锋她完全落入下风,只能被迫忍受。强烈的呕吐反应让她的冷汗霎时间爆了出来,打她涨红的脸。她被窒息上了,想要呼救,可她的喉咙正被我大的头堵得严实,异物研磨喉咙,得她只能发出干呕的「呜啊」声。

本不是做,也不是充情趣的前戏,而是人类丧失理智之后,由动物主导而产生的毫无保留地宣

巨大的眩晕几乎将她淹没,紧随其后是强烈的濒死。她抬起头痛苦的看着我,眼泪和口水一起下来,一幅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我很懂事的放松了对她的迫,给她一丝息的空档。她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大口息起来,可也只是寥寥数秒。见她面有所放缓,我嘴角上扬起残忍的角度,用力向下一摁,将重新回那个温暖的软之中。她完全没有想到我还会再捅回去,而且比上次进的更猛、更深,再次发出抑的「呜呜」声。

我双手紧紧捧住她的头大力干着,完全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全神贯注去享受着她的口为我带来的极致快。每次深入,我都会停顿几秒,眼看她双眼泛白,浑身颤抖,一幅快要死去的模样。每次离,濡便会将她的樱剐蹭成凸噘的形状,连带着晶莹剔透的丝线,越拽越长,随着她剧烈的鼻息左摇右摆。

就这样烈地干了几分钟,她的头忽然来时用力摇晃起来,觉到她喉咙的力已经到了极限,再坚持下去怕有危险,急忙将她松开。可谁曾想,见我松手之后,她反而不依不饶起来,直接抱住我的,脑袋猛地一低,喉咙不要命似得撞向我的头,竭尽所能去咽我的头。

她喉咙因异物而凸起,大量口水在我部,挤在我头四周的软已经动到失控的状态,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但这股快人了,由不得多想,我将她的脑袋用力抱在怀里,像是要把她干穿似得使劲朝着喉管去。

口中的凶器仍在深入,而且比刚才大了一圈有余,宛如一条狰狞恐怖的巨蟒,爆发出骇人的迫力。她觉得痛苦,又觉得幸福。他的无心之举唤醒了她的应反应,向死而生的受过程逐步活她的潜能,放大了她的应神经。

从深喉开始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处在大脑缺氧的半幻状态中。与自获得的高类似,可又明显不同。不过,她的本能告诉她,与自渎相比,这份快来的更猛烈,也更刺

她会喜的,或者说,她会不可自拔地上这种觉,并为之疯狂。

「呜!呜!!!呜——」

她身子忽然开始剧烈的搐起来,因无法畅快呼的小脸已经憋的发紫了,本能趋势下,她用力甩动那双无助的小手,拼命拍打我的小腹与大腿,想要把我推开。可有了刚刚的经历之后,再想放过她实属做梦。眼前发生的一切极大地刺了我的官神经,我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控住她的头,不顾一切的快速干着,暴的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

她被我怼的头昏眼花,眼前一个劲发黑,仿佛坠入无垠的星海。但紧随其后的喉部的撞击迅猛地击碎了那个五光十的幻梦。此时的仿佛已经化作一巨型破橙锤,对着她喉管的软来回捣,蛮横的像是要把她脖子干爆似得。

婊子!母狗!货!干死你!给老子叫!叫啊!!!」

或许是因为过度兴奋的原因,我彻底丢下了往的矜持,放肆的吐着各种污言秽语,竭尽全力羞辱她。她的眼泪不住的外涌,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痛苦。但我明显觉到,她对我的脏话有着极大反应,连喉咙的震颤频率增强了不少。可惜,她无法还嘴,因为她的头正被我紧紧抓着,用的正。但她还是找到了其他方式回应自己的不。比如说:那向后撅起,在空中摆动的小股,以及她刺破我双腿肌肤的指甲,将她的话语间接地表达出来。

「你不是想要吗?是不是很!?」

「哇呜!呜啊!喔……」

她嘴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可舐我茎的频率并未因此衰减。我看她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的力道越来越强,显然一幅很受用的样子,更加肆无忌惮地发着我的兽

「要了!了!」我畅快的叫。「你的那份要来了!女儿,爸爸要了!」

的速度逐渐加快,快如涌般接连不断向我袭来,跳动的已经膨到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随时都有爆炸的风险。幸亏望找到了发现点。那温暖如巢的口,将会是它们此行的终点。很快,一阵强烈的酥麻直冲我的脑海,我重重往里一捅,狠狠住她的头,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喉咙里,连囊都因为过度的拉扯而变形。

「啊!嗯!哈——」

我从嗓子眼挤出一阵抑的嘶吼,浑身紧绷的像是僵住了一样,死死抱住她的头,将所有的望彻底释放出来。门大,滚烫的白浊像升空的烟火一样在她嘴里炸开,接连不断地打在她刚刚被我开拓的细窄喉咙里,为她温暖的口腔注入雄的火热。

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下我的子孙后代。滚烫的浓接二连三滑过喉咙,顺着食道灌进她的胃袋。而她能做的,除了发出无助的「嗬嗬」声之外,就只能义无反顾的下去,接受我生命的馈赠。粘稠的白浊在喉管留下印记,腥臭的雄气息一股脑钻到鼻腔里,令她想起石楠花的味道,不有些离。

谁曾想,就是这一时的松懈,竟让她忍耐已久,难以启齿的意,在被我口爆的同时,彻底释放出来。

「嘘……嘘嘘……」

涌的水声持续了十几秒,期间我明显觉到她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强了不少。荫透了她的子,打了我的腿。我不又惊又喜,看她羞臊的模样,心中顿时燃起七分自豪。不过,对她来说,眼下这个情况实在是过于难堪了。戏我不成,被我口爆不说,还被我给干了。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在另一个成年人身上子,而始作俑者的在她嘴里,出股股热

下身的暖,喉咙的迫,失的羞与濒死的窒息让她双眼泛白,面朝红。而我还在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听着喉咙在她脖颈间动,「咕咚咕咚」的咽声。

「喝下去。对,就这样。」我拍拍她的脸,足的笑容。「真乖!」

虽然她十分努力的想要下我的全部,可这次我的量实在大的夸张,加上她呼不畅,残留的部分还是被她一不小心给了出来。

望过后,理智重新占领高峰。陷入到不应期的我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气。没有了我的控制,她很顺利的抬起脑袋,把那含了十几分钟,让她难堪,令她窒息的罪魁祸首吐了出来,掩住嘴开始剧烈咳嗽。

她对新鲜空气的需求太过急促,以至于连续做了近一分钟的深呼才恢复过来。平静之后,她转头看向我,双眼充斥着死里逃生的茫然。我她的脑袋,她本能地趴在我间,伸出舌头,把留在我下身的口水,以及四周散落的点像贪嘴的狗狗一样全部舐干净。然后起身,麻利地下已经透的子,丢到地上,接着趴在我身上继续舐。

我能受到她舌的动作比之前有着明显的放缓,但经过刚刚那般残酷的历练,她的舌头对于位置的把控却愈发准。

随着一阵「溜溜」的声,我忽然觉到一条粘滑的软贴在我的囊上。霎时间,强烈的不适如电般驶过我的脊柱来到大脑,使我倍难受,疲软的也焦躁的搐了几下。我双腿紧绷,在沙发上尸。而她则伏在我裆间,伸出滑的小舌沿着缓缓向上动。

炽热的鼻息随着动作缓缓上涌,烫的不自觉地来回跳动,打在她鼻尖,换来更强烈的热起阵阵娇哼。

「嘶——」

我从牙里挤出痛苦的哼声,却没有唤醒她的怜悯。占据主动的她就像个恶魔,紧紧握住我的把柄,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的反应。见我高兴,她的纤纤玉手便会化作施的工具,烈地玩着我的丸与。当我的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她便立刻吐出又软又烫的小舌头,毫无保留地盖住我的头,贴着上面反复剐蹭。

舌尖扫过马眼,舌苔带走汁,细碎地颗粒摩擦着尖端,为我带来阵阵酥麻。快挑拨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忍不住呻出声,下意识住她的后脑海,往前送,迫不及待地想把涨得淤紫的送到她口中,索取更多快

虫上脑的我,显然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此时的她经过刚才那番磨难之后,已经今非昔比了。眼下掌握主动权的是她,不是我。对她来说,我现在更像是一个充乐趣的大号玩具。我的反抗只是她施过程的调味品,完全没有威胁,只会增加她的兴奋

前方本不是世外桃源,而是敌深入的陷阱。见我自己送上门来,她毫不犹豫,一口咬住我的茎。剧痛袭来,我忍不住哀嚎出声。猛地低头看去,见有一半已经被她牢牢掌控在口中。

「呜~呜~」

「别咬!别!嘶——」

她用目光将我锁死,双眸中闪烁着致命的凶光,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疼痛使我冷汗直,全身紧绷,神是惊恐。我想要推开她,又怕伤及到她口中的猎物,只能胆战心惊地看着她,苦苦哀求,畏手畏脚地向后挪动。见我想逃,她猩红的朱慢慢咧开,洋溢出残忍的笑意,干净整洁的银牙贝齿死死叼着,闪着森的寒光,慢慢合紧。

「疼疼疼……」

我不哀嚎起来,五官扭曲,眼泪都快出来了。

「里不怪哦~」她含糊不清地说,「不西告诉里,要糯个好孩之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姑,求你别咬了行吗?我给你跪下,求你别咬了!」

她抬头天真烂漫地看着我说:「老之跪孩之要天打雷劈德~」

「别开玩笑了好吗?」我哭无泪地看着自己已经开始渗血的,带着哭腔,无比绝望地哀求道:「姑!都是我的错,我错了,要断了!真的要断了!」

「那你西个好孩之吗?」

她呜咽着含住我的,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一句。然后合拢小嘴,专注地吐起来。有几次顶的很深,她也会做出本能的干呕反应,让含在口中的涎沫出去,然后又毫不避讳的将整个下,樱贴近部用力,发出「啾啾啁啁」的糜水响。

口水顺着向下滑落,又被猛地回,她就这样玩着自己的口水。我的在她加快速度上下套的嘴里时隐时现,边缘地血迹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带走了,唾茎赋予晶莹的光泽。我看了她好一会,确认她只是吓唬我,并非真的想伤害我,这才放松下来,专注于她滚热滑地口腔黏膜包裹住觉。

此刻,她那双人的朱正紧紧套住我的身。即使我坚硬的头占据着她温暖滑的口腔,可她双腮依旧向内凹陷。我把手心贴在她俊俏的脸蛋上,轻柔抚摸。她媚眼如丝地抬头看我,蜷缩的舌头时而围绕着头四周旋转,时而舐着我的马眼。我又忍不住把手移到她脑后用力下,把往更温暖的深处送去。她甩手将我打开,瞪了我一眼,衔着头向我龇牙示威。

我见好就收,也不过分追求,把手探进她衣服里来到前,一把握住她的玉,肆意地把玩起来。触滑润,肤如凝脂,与她母亲相比尺寸有些可怜,但弹十足,刚好一手掌握。

「我们去上吧。」她吐出息道。「这里……不太方便……」

闻此,我双眼猛地向外鼓起,心中一阵狂喜,毫不犹豫地点头。她跨部从我身上挪开,赤下半身站在我眼前,净白的双腿微微的颤抖着,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玉户,呼不觉间加重了几分,耳边响起有力的心跳声。

她下面光溜溜的,没有一发。两片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呈现出未经人事的粉与娇,甚是好看。向下观瞧,她两腿间的肌肤还留有淌的印记,几滴淡黄挂在上面,闪烁出的光辉,是一幅魅入骨的做派。

看着她白的宛如小葱的双腿,我不兽血一阵翻涌。抬手探向她腿中,让手指陷入隙摩擦了一下。她发出娇哼,急忙忙抓住我的手腕,轻咬下,对我不住地摇头。可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处女地了,再想放过谈何容易。

我执拗地挪动臂膀,让凹下去的隙紧紧的着我的手指。她还在不住的摇头,无助地祈求我将她放过。我装作没看见,让中指彻底陷入她隙之间。她阻拦的力道越发微弱,小腹随着高频率的呼搐起来。我大着胆子在她牝间。她发出唔唔地娇哼,部不住地来回扭动,想要甩开我。

完全是白费力气。我的手臂随着她的肢灵活的摆动着,贪婪地着她的部。稚的蚌渐渐适应我的侵犯,吐出滑的汁,让我的手指打,好让我进出的更加方便。她私处的温热,腻滑如绵,顺着向内探索,一点点的往里摸,直至指肚陷入她的小入口的软

部不自觉地向上起,好让我进出的更加方便。我抬头望去,见她颤抖地闭上眼睛,面朝母亲卧室大门的方向,微微开口,轻轻呻热的主动摩擦着我的手指,给我一种已经进去的错觉,让我更热衷于这指间的侵犯。

「舒服吗?」

「嗯……」

似有若无的哼声从她鼻息中出,促使我加快了送的频率。她抖动得更厉害了,随呼而来的娇哼也愈发频繁。见状,我直接将整个手掌都贴在她的上轻柔地抚摸,小心地拨着她的瓣。分离双,我的指肚忽然受到一处凸起硬块,好奇地按了按,却没控制好力道,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音量大的有些惊人。

「不要……」她略带哭腔对我说,「不要在这里……会被听到的……」

闻此,我心中猛地一惊,嗓子眼顿时扣紧,屏住呼,与她一同紧张兮兮地看向身后的大门,不敢发出丁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异动之后,我才放心的转回头来,准备继续拾起尚未完成的事业,继续忙碌起来。可当我回头的时候,一股糜的味铺面而来,直接灌进我的鼻腔。

原来就在这来回摆动的空档,她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我的面前。望着近在咫尺的玉乎,我的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向前扑了过去,紧紧抱住她的股,吻向阜,在她的惊呼声中伸出舌头,贴在她的上,不顾一切的往里钻。一瞬间的快让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急忙按着我的头,哀求我放过她,几乎是竭尽全力推搡着我,就差给我一记耳光了。

「妈!」

情急之下,她顾不了许多,开口便是一声惊呼。一声呼唤将我拽回现实,落在我耳中,犹如晴空霹雳,訇然作响。我一下子呆住了,她抓紧机会从我怀里挣开。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扭捏地站在沙发末端,正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面娇羞地看着我。

「有……脏……」她柔声道,「我去洗洗……你在……卧室等我……」

说完她就走了,消失在浴室门口,留我一个人患得患失地望着她的背影。情退去,重新恢复理,悻悻地看了远处的屋门,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地摸向笑笑屋中。褪去衣物,躺在上,我惴惴不安地叹着自己的幸运,同时也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充期待。

但是,当我真的完全静下来之后,那些蕴藏在愉之下的问题,又接连不断的冒了出来。

我和笑笑现在算什么关系?我和她母亲又算怎么回事?

一个错误?

一个美丽的误会?

一次不包含任何情的器官摩擦?

一龙两凤?母女双飞?亲子丼?

还是说,我真的有能力上两个人,同时让她们对我死心塌地。

我不断为自己辩护,好让自己心安理得接受笑笑的投怀送抱。但事与愿违,越是狡辩,我对占有笑笑的期待值就越低。单纯睡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什么大问题。难的是两个都睡了,还能解释的清。除非我们三个人能做到完全不去在意世俗伦理,也不去在意他人的眼光。

谁能真的做到?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临阵逃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四周一片寂静,我与门外的人四目相对,彻底傻了眼。

墨菲定律,又一次应验了。

进来的本不是笑笑,而是她赤身体的母亲。

我没有说话,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转身和上门走了进来,慢慢爬上,神情复杂地直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向我靠拢。

「我……」

开口前我就知道,眼下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能怎么解释?梦游?喝多了?

痴人说梦!

看她没穿衣服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刚醒,而是早就知道我在客厅和笑笑做了什么。她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趁着笑笑不在,表示下自己的存在。

很明显,她抓住了。趁着笑笑洗澡的空挡,她偷偷溜了进来。

「不用说,我都知道了。」

「……」

我丧失了与她对视的勇气,把头转向一边,沉默无言。

「她都知道了?」

「嗯……」

「你全说了?」

「嗯……」

「她都知道了还……」

「嗯……」

她闭上眼睛,脸上涌现出一阵悲伤的神情。我想着怎么安她,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憋出一句。我以为她会哭,以为她会大闹,甚至以为她会忽然从身后掏出匕首给我来上几刀。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就像一尊会呼美石像,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表达她的悲伤。

「你们刚才……」

「嗯?」

「这个……」她握住我疲软的,柔声问道,「还能用嘴做吗?」

「额……」

见我面,她眼中忽然燃气一股妒火,握紧我的气呼呼地套起来。我倒一口凉气,面。她急忙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见我眉头舒展,她也松了口气,附身,低头,像只好奇的小猫试探地朝靠拢,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

「刚才………」她娇羞说着,面涌上一阵红,「很舒服吗?」

「嗯……」

「这是笑笑咬的吧……」她用指尖轻触我身的伤口,忧心忡忡地说,「疼吗?」

「嘶——」

「真可怜……」她怜悯地抚摸着我的患处,但嘴上却不依不饶笑了起来。「活该!谁让你那么暴的对待我家笑笑的?咬你咬的轻!」

「额……」

我用无奈掩饰尴尬,偷眼观瞧她的一举一动,隐约猜测到她想做什么,但理智却将我踹到墙角,对着我一通狂欧,试图制止我的妄想。

可它终究还是败了,裁判是自己人,对手也是自己人。她们母女俩都我侵犯过了,还有什么不敢想的!?

就在我怀期待,她会做出何等举措时。她如愿以偿足了我的渴望,埋头将整个进口中,用舌头胡地挑拨起来。重归温暖,我下体一跳一跳地在她口中立起来。她合拢的小嘴发出「呜呜」的惊叹声,急忙用舌头环绕沟壑舐起来。虽然动作还很生疏,但舒却实实在在的一波接一波的刺着我。

「注意牙齿……对………别光用舌头……进去……」我把手放在她脑后气说,「对,就是这样……嘶……把嘴想象成下面……像我你一样……」

她学的很快,没一会就掌握了基本要领。我用重的呼给向她表达着渴求,她心领神会,围绕我给出了几个注意事项,在不痛我的情况下,向着新的可能慢慢探索。像是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她对如何更好的服侍我产生了极大的热情。时而吐出,时而含紧,要么一边吐一边让舌头围着打转,玩得不亦乐乎。

我完全把自己给了她,任她摆布。或许是年龄大,为人母的原因,比起笑笑,她对待我的方式显得更加温柔。虽然手口并用,来回套,但并没有让我觉到任何不适。相反,我的在她嘴里受到极大的快,温润的几乎将我融化了。

我试着动了动,往她喉咙里轻轻戳了戳。可能是第一次进的这么深,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发出不适的「呜咽」声。见此,我急忙躺平回去。她立刻吐出,眼角挤出几滴热泪,但忙碌的手依旧没有放弃套

「有点恶心……」她皱着眉头说,「怪不得笑笑会咬你。」说完,她又忙低头吐了几下,趁着息的空挡向我发问:

「舒服吗?」

我发出沉重的鼻息,对她点头。

「和笑笑比起来怎么样?」

我被她问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呆若木地望着她,支吾了半天,也不知如何作答。

她幽怨地白了我一眼,起身凑过来,趴在我耳边用羞怯的语气轻声道:「我想要了……你摸摸,都了……」说罢,她一把叼住我的腕子,向她下身探去。入手一片滑,是决堤的迹象。还没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窥引起的攀比心,还是她确实饥渴的厉害。她的动作比之前来的更加大胆。她紧紧握住我的手,往前送,玉指着我的手指,义无反顾地入她滚烫的中。

「啊~」

她在我耳侧发出悠长的叹息声,我顿时一怔,想要把手出来。可她却不依不饶,牢牢住我的手,主动把玉户贴在掌间研磨,带着我向跟深入的花径探索。我受指间穿过层层软,温度也在逐渐攀升。这还没完,行至过半,她竟着我的手指在她体内扣起来。

我猛回头看向她,脸上带着诧。她颤抖着咬住下,暗含秋波的桃花眼挂着点点泪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四目相对,爆发出惊人的火花。她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一把环过我的脖子,将樱送到我口中。一阵绵过后,她紧紧将我抱住,摆动肢催促我往最深处去探索。

「我不是笑笑……我不会咬你……」她带着哭腔在我耳边泣道,「只要你喜,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所以,不要抛下我,要我,老公,要我吧……」

话已至此,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情至深处,疯涨的占有让我出了在她体内的手,握住梆硬的茎,在她耳边低语。她沉下在我间胡的研磨,我一把拖住她的股,钻进她的两腿之间,滚烫的巴顶在柔部,瞄准她水盈盈的口,义无反顾地捅了进去。

「啊——」

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掉在我身上摇晃起来。我双手狠狠陷进她的丰中,带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涨的发紫的大头瞄准她的最深处大力干起来。体相合的碰撞声与男女重的息声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房顶掀翻了。

就在我们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两声惊呼异口同声,忽然在我们耳边炸响,将我们从无尽的海中带回到现实当中。

「妈!?」

「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x2

嗯!?

诶!!!!!!?


评论列表 (3)

hhhhhh000001 2024-08-18 17:06:36

接下来是嘛呀,母女丼安排下??

将敬酒123 2024-08-18 17:06:36

好像有哪个要不得的人物闯进来了,那可是个大麻烦

sh19891012 2024-08-18 17:06:36

好看,太好看了,文笔真好,戏很燃难得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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