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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冤家之合欢交结】(21-24)作者: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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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4000

(21)负气分离

到了六年级下学期,由于已经实施九年国民教育,不必再考初中,所以班上的同学都轻鬆许多,而毕业的气氛愈来愈浓,我们都忙于拍照、编印毕业纪念册,老师们的教学,也不像以前那裡紧张了。

至于我跟那个女生,可说一直维持「有点又不会太」的程度。一方面,是我的「心智」尚未全开,本还不懂男女生除了拥抱亲吻之外,还能进一步作什麼,再说我也不敢。但是如今想来,假如我大胆一些,那女生应该不会拒绝的,因为每次我跟她单独相处,我对她脚,她都是软软的推拒一下,到后头的反应,反而比我还烈。而都是我胆子小,顶多到了二垒,就不敢再越雷池一步。或许也因为我知所节制,她反而更放心的跟我在一起。

那时,我被六年级的老师们推选为毕业生致谢词的代表,因为我六年的成绩,在整个学年裡,算是名列前矛。况且,我又担任过三次的模范生,最重要的是:在这些「优秀」的毕业生中,我的口才算是比较好的,模样也算是比较英秀气,再加上我拿过演讲比赛的第二名,上了讲台比较不会怯场。

在毕业成绩方面,我自认应该可以拿到市长奖,因为班上的同学,除了那个女生之外,本跟我还有一些差距,而这些情况也一直为大家所公认。又由于我在班上常帮助程度比较差的同学,也不会因为自己比较聪明就骄傲起来,因此我在班上的人缘极好,大家都喜跟我玩,甚至还有些同学因为这些成果而开始帮我祝贺。比方在我的毕业留言簿上写说:你是我们班上最的。也有人写道:你是我们永远的班长!

那个时候,我们班的级任是个男老师,我一直很尊重他,对他也没有任何不,我只是跟他的互动比较少而已,若说有什麼介蒂,那也是因他而起的。

记得刚上五年级的时候,因为重新编班,陈老师就当了我们这一班的级任导师。过了没多久,我就听一些以前被他教过的新同学说他很会打人,有时还打得很兇,说他是全校最兇的老师。我那时听了这个批评,也没特别觉,只觉得老师打学生,是天经地义。因为我自己也被打过,却对打过我的老师毫无怨言。

那是第一次月考后的第三天,陈老师在发表成绩时,显然非常生气,他说我们这一班的成绩好滥!是六个升学班裡最差的!

随后,从男生开始,一些考得不好的同学,一个个被叫到前面处罚,连我考了98分也被打了二下,说我是班长,对我的标準是一分一下。这还不打紧,我记得班上有五、六位天资比较不足的同学,因为只考了十几二十几分,竟被狠狠的打了十几下。接下来轮到女生被叫名字,也是无一倖免,几乎人人有份,只有我那个小冤家的女生没被打。(那时,我是猜测:因她妈妈也是学校的老师,所以他不敢打。)

第二次月考,陈老师在发表成绩时,更加生气了,全班几乎人人被打。那时,有个女生因为畏惧,而不敢伸手给他打手心,陈老师就恶狠狠的说:「伸出来!哼!不伸是不是?」

那女生依然畏缩缩的不伸手,他就气呼呼的箭步向前,一手掀起那个女生的裙子,一手抡起籐条,对著那女生穿著内股,就是一鞭打下去。那时,全班看到这一幕都吓呆了,陈老师还不罢休,抓住那女生的裙子,还要打第二下,那个被打的女生,就一面哭,一面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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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那个女生跟我一路同班编上来的,我知道她不算灵光,个也比较内向,但她文文静静的,决不是坏学生。我立即起身挡在前面,急忙的说:「老师!老师!不要掀裙子!不要打女生的股!」

陈老师气得青筋直冒,他指著我骂:「走开!啥?要不要走开?」

我还是挡在那裡,他二话不说,就往我身上一直打,连那支籐条都给打断了,这时他又拿起一支课椅的木板条,又要继续打,我就拉著那个女生往外跑,一直跑到郭老师的教室。(她是我们2至4年级的班导)

郭老师看我俩狼狈不堪的样子,连忙跑出来,问我发生了什麼事,我就跟她说:「陈老师掀她的裙子,打她股。」

郭老师一句:「怎可以这样?」就急匆匆的带我们去保健室擦药,当护士阿姨检查我们,看到我俩身上的瘀痕,郭老师于心不忍的红了眼眶,她说:「你们在这边等,不要跑。」说完就低著头,往校长室走去。

过了一节课,当我俩被叫回教室时,全班同学都拥上前,把我俩团团围住,每个人都出关心的神,一直问我们有没有怎样?还会不会痛?我叫沉虹(她那时是副班长)把那女生带去一旁安抚,转头望一下四周,发觉陈老师并不在教室裡.

这件事以后怎样,我不太清楚,只知道陈老师过了一个星期才又来上课。

其后,我们班上跟他之间,就觉怪怪的,可庆幸的是:他不再打我们了!

有一天上国语课,陈老师上课的中途讲到「早」字,就要我们造词。有的同学说早上,有的说早晨,有的说早餐…,一直说了十几个以后,眼看大家都讲光了,我举手说「早点」,陈老师却不同意。

他说:「「早点」不是句词。」

我听了不太服气,我说:「「早点」跟早餐同义。」

陈老师还是不认同,我跟他争辩了几句也就算了。(今天街都是「早点」,不知他看了作何想?)

我记得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我:「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我甚至自勉:小时了了,大也必佳。

最大的引爆点来了!

毕业典礼的前三天,我忽然被告知:我得的是局长奖,市长奖是沉虹。

又被告知:我不代表毕业生致谢词,改为沉虹。

晴天霹靂的,我一下子就傻住了!

但不是因为沉虹,而是因为觉被耍了,觉得很没面子。

其实我的脾气也是很拗的,自从我知道这事以后,我就不上学了,也不想参加毕业典礼。老爸跟老妈如何问,我都不说。后来老妈去学校问老师,当然是去问陈老师,陈老师跟他说:我是因为没得市长奖而在闹憋扭。又说:他重新计算成绩时,因为我在一年级的成绩比较差,所以只能拿第二名的局长奖。至于取消代表致词的事,他没说。

老妈回来后,不但没安我,反而说我不是,还说我得失心太重。

到了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早上,担任过我四年班导的郭老师特地一大早来我家,她跟老妈一直劝我去参加毕业典礼,但是我还是拗著不去。后来她跟我老妈说了实情,老妈听了,知道陈老师没跟她说实话,就气呼呼的把我老爸叫起,她说:「你儿子在学校受委屈了,你还在睡!」

果然,老爸听了,也是忍不下去。因为照郭老师的说法,小一的成绩不稳定,各班老师计算毕业成绩,通常是不列入的。再说代表毕业生致谢词的事,把我临时换下来的原因,是陈老师跟学校讲的,他说我不知尊师重道,没资格代表毕业生致词。

老爸气愤的跟我说:「阿雄!这事我知道了,我赞成你不要去,反正那个奖只是虚名,不要也罢!」

我就因而没参加小学的毕业典礼,说起来,还是蛮遗憾的。

毕业典礼的第二天,照例,我们要去学校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当然也去谢谢老师的教导,也跟同学们话别,假如一切正常的话。

当我一走进教室,却受到不一样的气氛,同学们原本吱吱喳喳的吵闹声,突然一下子肃静起来。我一声不语的走到座位上,神凝重的开始收拾东西。同学们或坐或站都看著我,但没人说话,也没人走动。

收拾好东西,我起身看了一下全班的同学,还特别的看一下那个跟我是小小冤家的女生,我也没说什麼,转身就走出那间教室。

只听到后面传来同学们一阵阵呼喊声,其中最犀利、最大声嘶叫的,是那个女生,她还跑出来追著我喊:吴健雄!吴健雄!……

我加快脚步的跑出了校门,头也不回!

那时,我对她的想法,只是:哼!说什麼要跟我好?骗人!还不是要跟我争!

我不管跟她同窗了五年的情谊,也不管跟她打勾勾的约定,纵然她在后面一直追,一直喊我的名字,我也未曾回头。

因为我认定:是她欺骗了我!

(22)想念伊人

国中以后,我跟那女生就不同校了。我那时的心理还是不太平衡,对她还是不能谅解。因此,虽然知道她唸哪一所学校,但我从未去找她。但有时想念的太厉害,就曾躲在她家的巷子口,偷偷的看著她从那裡经过,也看到她从家裡出来,但是我未曾现身跟她会面,我都只是躲在暗处,偷偷看著她而已。

或因此故,国一的上学期,我整个人变了很多,变得比较沉默,不像小学那样整天的嘻皮笑脸。

同时,我注意到自己身体的许多成长变化。

那时我的起时约可达12公分长,3公分,我的睪丸像二颗鸟蛋般大小,卵囊则整天都鼓鼓的,像颗特大号的高尔夫球。

刚开始我不太在意,因为我知道这是成长的自然现象。然而随著身体越来越异样,我才会意到自己已经是个成的男生。然后,每天早上醒来时,我觉内黏黏的频率,也愈来愈高,几乎每週至少会有一次。

我知道这是男生才有的梦遗,当子储存过多时,就会在晚上睡觉时自动排放。这也难怪,因为我在之前从没自过,只知道用手握著自己的茎,受微微快,完全不知道怎麼自

当我会意到自己身体的成,不知为何,原本对保持平常心的我,竟又再度到一阵兴奋。再加上班上有一名男同学,夸耀说他已经跟女朋友发生关係,并且一直宣扬说:过程有多舒服,高时有多!这也让我想起以前跟那个女生的忌游戏,再度幕幕浮现眼前。

我努力抑自己不去想她,可她那半人的模样,在我脑海裡牢牢不肯散去。我用手著暴涨的,试图让它软下来,可越越硬,手一鬆,「啪!」的一声,直接弹在小腹上,硕大的体上青筋绕,头狰狞。

(23)的教育

由于我接连有过梦遗,老妈在洗子时也终于发现了。或是她碍于男女的不便,就把这事跟老爸讲,也难怪老爸会在某一天晚上,突然要我到他的书房讲话。

一开始,老爸问我一些学校的事,还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跟他说没有,他竟然说:「怎麼可能没有?」

我说:「真的没有。」

他就说:「你也不必不好意思,个女朋友没关係,只要真心在一起,不要被骗,也不要玩人家,若真的合不来,可以好聚好散,不要搞出一堆问题,比方怀孕或争风吃醋的打架闹事就好,当然也不能好或纵慾无度。」

我真不敢相信老爸会这麼开明,我一直以为他会反对我女朋友。

老爸又说了:「你现在仍然正常的练功吃药吧?」

我回答说是。

他又问我练到第几式了?

我说:「易筋络骨方72式全练完了,现在每天练习其中的擒拿手。」

老爸听了很是欣喜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接下来就有点意外了,他竟然要我子,他说:「我是以父亲的身份关心你的身体,也关心你的福,你不要误会。」

听他这一说,我立刻把子褪了下来,他看一我的下体,又叫我张开双腿,用手把茎跟睪丸抬高一下给他看。

只见他一面看,一面点头还说:「嗯…不错!不错!」

后来他又问我起的频率,我说每天早上起是固定会的,白天裡只要看到漂亮的女生或是情一点的书刊也会,但每天至少都有二、三次。

他又问说:「看你刚才的出一半,那你起的时候,头有没有完全出来?」

我答说有,但得厉害时,会有点痛。

老爸听了,他点点头的说:「嗯,看你这样子,应该会有点痛。嗯…那明晚我带你去医师。你这个…没问题的,这个你不必担心。」

说到这裡,他从屉裡拿出一本封面斑驳的线装书给我,他说:「这是本古时候的书,又叫「箱宝」,也是你高祖父传下来的,你拿去看一下,它会你如何跟女生做,这方面我就不教你了。还有,这本书也要保管好,将来也可以让你的子看一下。」

在我接过那本书,要走出他的书房时,老爸又叫住我,他说:「我要提醒你一下,我看你将来的慾是很强,后要注意克制女,那对你身体的功能以及与异往的心理才不会有影响。喔…对了!刚才我说跟女生往的事,要注意哪些?你再说一遍!」

我回想了一下,答说:「要真心在一起,不要被骗,也不要玩人家,若真的合不来,可以好聚好散,不要搞出一堆问题,比方怀孕或争风吃醋的打架闹事,也不能好或纵慾无度。」

老爸意的挥挥手,说:「好!记住就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把那本书拿出来,只见封面写的是「玉堂」三个字,翻开内页,也是一篇序文,但落款的人叫「风阁主」,这我就没听过了。

看一下它的内容:

第一篇写的是天地之道,再三强调人类传宗接代,以生生不息的道理。

第二篇写的是男女生的生理构造与器种类,还附了一些图画。

第三篇写的是男女生调情的技巧与作的姿势,也附了一些图像。

第四篇写的是生儿育女与滋的药方。

接下来是一篇附录,那是以「玉堂」的小说为典故,描写王金龙巧遇苏三,在闺房裡两人房花烛夜的故事,简直比现在的成人小说还要彩,尤其在过程的描述,不仅香,也非常的细腻情。

那一篇附录的「玉堂」,我一下子给引住了。当天晚上,我连夜把它看完,看到情处,我的硬到不行,不一面看书,一面把前后套擼起来,那一晚是我第一次自,也在那一个晚上裡,我先后了三次

第二天夜裡,老爸果然带我去看医生。那个黄医师是臺北的泌科权威,跟老爸素有情。他检查一下我的,就给老爸一个微笑,还跟老爸在诊间密谈了许久,也不让我听到。

后来,一个护士带我去一间手术房,她让我光衣服,换穿手术衣帽,再让我躺在一个手术檯上,把我的剃得乾乾净净,还拿著药水在我茎跟睪丸之间一直擦抹。

看那付阵仗,还真让我有些担心。

没多久,那个黄医师也跟著进来,他说:「小弟弟,我帮你作个小手术,不会疼,也没什觉,未来三天不要作太剧烈的活动,上学跟常生活,完全不受影响。」

接下来,那个黄医师在我下体那边忙碌了起来,因为我没有麻醉(应该有作局部麻醉),所以觉得到他在作什麼,我只知道他帮我割一下包皮,但不知道他还帮我作了整型。(这是我以后才知道的事,原来那个黄医师有一些独门功夫,他把我茎的动脉、静脉、海绵体、背神经做了密的微手术,使得我的茎有更充沛的动脉血和更紧密的静脉闭锁,这对起的硬度与的持久,渐进的发挥很大的作用。)

果然在大约一个半小时的疗程裡,我一点疼痛的觉也没有,要回家之前,那个黄医师包了一些药,又叮嚀老爸要带我回诊,送到门口还说:「没问题了,一切OK。」

回到家,老爸暗地裡偷笑著,我不知道他在高兴什麼,他只叮嚀我这几天要尽量控制情绪,不要想女生,尽量不要让起。

过了一星期左右,一切的异状都消失了,但是我注意到自己跨下那具,有了很大的变化。那时,我的起的长度,增加到15公分,度约有4公分,我的睪丸虽然仍像鸟蛋般大小,但卵囊的摄护腺更加充沛,几乎整天都是鼓鼓的,最大的时候,像颗软式球。至于我那蛋般大小、紫亮肥涨的头,已无繫带的牵制,平时已完全出,起时茎包皮后缩,更让整个头绷紧凸出,而且不再有冠与冠沟形成蕈菇般的锐利稜角,直径可达5公分;又长又的砲管,坚硬火热的向上翘成60度,砲管上佈狰狞错的青筋,像特大颗红李般的头,更是油光粉亮的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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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老爸跟我聊天,他突然问我将来要娶几个老婆?

很奇怪耶?他怎会问这个?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小时候,他有带我去给臺北大稻埕,一位非常有名的相士算命,那个相士排了我的命书,还说我有三之命。

我也知道老爸以前有跟很多女子往,跟老妈结婚以后,听说还有跑来自愿要当细姨的,我老妈并不反对,反而是我阿妈不同意,她说:「一个某,没人知;二个某,洩世代。」意思是说:家裡会闹个犬不寧。

我爸妈他俩婚前并不认识,是老爸有一天经过外婆家,无意间看到老妈在院子裡晾衣服,或是被我老妈「煞到了」,就託媒人前去提亲,俩人这才结成连理的。

我称他俩为老爸老妈,是一种腻称,其实他们一点也不老,那时他俩都还不到四十岁。我老爸在鼻间留著浓密的八字鬍,看起来有点像美国影星克拉克盖博;我老妈一点也不老,看起来则有点像影星尤,除了传统妇女的温柔婉约,还多了嫵媚动人的风情;听说她年轻时,可是我外婆家那一带出了名的大美人。

后来我在想:老爸肯定也练过「易筋络骨方」,他跟老妈也肯定看过「玉堂」,难怪我总觉得他俩的情特别好,不但每天一起洗澡,只要避著我跟姐姐,他俩都会有一些亲腻的小动作。

再者,他似乎意有所指的说了一些「观念」的事。他说:男人不必特别在意「处女新娘」,不过女子对于童贞的第一个男人的印象,总是特别深刻;若是那个男人在初夜还能给她「愉」的滋味,那她对于这个男人就会有较深的情,甚至死心蹋地的跟著那男人,不离不弃。他说这是女人的天,也是大自然的现象,就像古时代的婚姻,夫婚前虽然并不认识,但透过房花烛夜的行为,从此建立起深厚的夫情。当然也有特别例外,不过那都是「事出有因」,于此不必一一探讨。因此,他要我不要过度的「开放」,更不要沦为「随便」的一员;因为它不会得到女子稳定、坚定的情,当然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相对的,除非你不结婚或只是玩一下的心态,若要选择婚姻对像时,也要注意女方的「史」,毕竟在这个「利慾横」的社会,贞与娼的观念,已经不是那麼明确的了。

(24)暑假打工

国一的暑假,我突然异想天开的想去打工,老妈她是反对,她说家裡不愁吃穿,教我不必打工,乖乖在家读书就好了。我不太服气,就去问老爸,老爸问我为何要打工?我说:想体验赚钱的辛苦,同时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听我这麼一说,老爸同意了,但是却是要我去他的公司打工。

这下我又有意见了,我说去他公司当少爷,是学不到东西的,我说是要去外面找工作。老爸听了先是有点意外,但好像也有点高兴,他说:你到外面打工可以,但要事先让我知道是在哪家打工,经我认可才算数。

那时,我充期待的开始找工作,但实际要做还真有点困难,问了一些商店,店家都以我的年纪过轻而拒绝,我在外头找了三天,一直没结果,心裡开始有些愁悵与著急。这时忽然发现住家不远处有家洗衣店,老妈曾叫我拿衣服给他们乾洗。心想他们好像请了不少工人,也有在作收衣送洗的服务,我就想去试试看,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见了那家店东,是个女老闆,刚开始也是一口回绝,说什麼只作暑假而已,只会添麻烦。后来我假装说家境不好,要帮家裡赚些学费,否则开学就没钱注册了。她听了有点同情,又看我长得还不错,168公分的身高,体格还蛮结实健壮的,就答应让我做到暑假结束。她派给我的工作,是当随车小弟,是跟一位姓杨的老芋仔收送衣物。

记得那时,她给我月薪600元,还管吃一个午餐。

我雀跃似的回家跟爸妈讲,老爸听说是洗衣店的工作,他知道那家店,也就同意了,但是他说:「我一个月给你的零用钱就不止600元,也好,让你珍惜金钱的价值也好。」

第二天上班以后,我才知道这家店的生意有多忙。因为那位老杨师傅,他每天早上八点就要装一车的衣物送给客户,同时把要洗的衣物收回来。到了下午一点,又要跑第二趟,每趟次都要将近四个小时,而且几乎要跑遍半个臺北市。

刚开始那几天,我就跟著老杨跑,他教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同时我也注意学习收送衣物的一些手续。才一个星期,我就练的可以帮老杨出面了。至此以后,每到了一处,他就只坐在车内菸和看顾车子,上下楼收送衣物的工作就给我了。

我是蛮勤快的,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好,也不曾跟任何人说起,更何况老杨有时会请我喝汽水,甚至还个5元10元给我买点心吃。

到了月底发薪水,我终于赚到这一辈子的第一笔钱,而且是新台币800元。

我问老闆娘,这个月只作了24天,为何给我那麼多?再者,不是说好600元的吗?她说没计较那些,多的算是给我奖励。

回家后,我把钱给老妈,她高兴的合不拢嘴,她说:我的儿子会赚钱了。

老爸更高兴,他连同那800元,又加了400元给我,说:「这钱你留著零用。」又说:「你那个老闆娘,人不错,记得要努力工作,才不会辜负人家的好意。」

要知道:那时一个大学毕业的新鲜人,月薪不过1500元而已。

领到那笔钱,我买了一隻针给老妈,又买了一顶宽沿帽给老爸,因为他常去工地,常要晒太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特地在路口买了一串玉兰花送给老闆娘,因为我看她常在前掛著玉兰花,应该是夏天热得出汗,这样比较清吧?!

虽然只是1块钱一隻的东西,可是她却出乎意外的高兴,笑嘻嘻的立即掛在前,还说:「阿雄,你这孩子,真贴心!嗯…好乖!」说完,还摸摸我的颈背,问我工作和家裡的情况。我客气的回她几句,至于家裡的事,我当然不会老实的跟她讲。

由于正值七八月的大热天,通常我都会在午休的时候,冲个冷水澡,换一套乾的内衣,再去睡个半小时的午觉。

那一天,我照例推开浴室,要进去冲澡,谁知给店裡的老陈佔用了,因为他肚子有点不舒服,要蹲很久的马桶。本想就不要洗算了,这时那老闆娘看见了,就说:「阿雄,那你到二楼我家去洗。」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推辞,但是她很是朗的催促著,我只好拿起换洗衣上楼。这是一栋二层楼的眷村房子,楼下跟前后院搭的棚子,老闆娘拿来开设洗衣店,二楼当住家,就她跟女儿二个人同住。

我小心的上了楼,推开房门一看,只见屋内摆设相当简朴清,一应齐全的傢俱也打理的相当整洁。客厅、餐厅、厨房,应该还有三间卧房。由于午休时间不多,我立即进入卧房边的那间浴室,一下子把衣物光光,就开始冲洗起来。当我洗好要穿衣服时,却见旁边的衣篓裡有几件女人的内衣,或是好奇吧?我竟然偷偷的拿起来瞧。有件粉白棉质的三角,喔!那应该是老闆娘的女儿的。又瞧见一团粉绿的,拿起来一看,喔!是件蕾丝的三角,底下是一件同系的罩。一时之间,我竟有一种兴奋的冲动,下的应声弹起,竟硬到有点痛…。

当我盯著那几件女生的内衣,正急促、心跳加快时,突然浴室门被推了开来,我惊吓的面对房门呆住了!

原来是老闆娘的女儿,她不知道我在裡面洗澡,她将门一推,没想力度过大,整个门都被她推开。「啊…」惊呼一声,她整个人窘的俏脸晕红。

只见我著身体,正呆若木的站在那裡,下的那东西,正雄赳赳怒昂昂的对著她。老闆娘的女儿看得脸上又是一热,芳心大,素手一伸,掩饰地把头髮拨在耳处,迅速转身关上门。木门即将关闭地一瞬间,她的目光停落在我的那吓人的巴上。

「才几岁的国中生,怎麼长成那样?」坐在沙发上的老闆娘女儿,脸儿很是滚烫,听说是就读高一,长得有点像香港星陈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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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刚才在浴室看到我那长又坚硬的,从没见男人具的她,竟然呆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脸红心跳的息著。我则心慌意的赶紧穿好衣服,连滚带爬的匆匆下了楼。我会这样,不为其他,是怕给她看到我偷偷地的摸她的内衣

接下来那个月的工作,也是蛮顺利的,我跟老杨相处得还不错,他开始会主动跟我聊天,讲他在大陆的故事,有时讲到心痛处,他还会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是14岁就被抓来当兵,那时就跟我差不多大,但从此他就未曾再见过他家乡的老娘。

唉!真是不幸,真可怜呀!

除了那老杨跑外场的收送衣物,店裡还有四个老芋仔师傅,他们跟老杨一样,都是在军中担任洗衣兵退伍的。他们分别担任洗衣、乾洗、烫衣、染整摺叠的工作,另外有个大婶负责烧饭及清洁打扫,那个老闆娘则负责顾店、接洽生意跟收支管帐,整家店给我的觉是相当忙碌,也相当融洽。吃饭的时候,那老闆娘从不吝惜饭菜的花费,每餐都是六菜二汤,还允许他们喝些小酒,让我对她用人、带人的技巧相当敬佩。

有一天,我照例得跟老杨上车收送衣物,到了一处大楼,那是一栋套房式的大楼,裡面都是单身或小家庭的住户,因此,这一处的客户就特别多。老杨遇到这种地点,就会下车帮忙,他跟我一层一层的收送,每次都得停留个把小时才做得完。

我送到10楼的一家客户,按铃后,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她看到我,就说:「弟弟啊!你来了,来!进来坐。」

我进去后,把她上次送洗的衣物给她,又问她有没有要洗的?

她指著边的篓子说:「囉!都在那裡!」

我拿出收衣袋,把那些衣物装进去,又写著收衣单给她签名,这时她指著一件粉紫的细肩带连身裙,跟我说:「弟弟呀!这件很贵喔!要乾洗。」

我听了,就问她要不要报值,她想了一下就说3000元,我就在收衣单上加上注记。(照老闆娘的规定,高价的衣物一定要乾洗,也要请客户报值,而洗衣费的高低,跟衣物的报价有关。)

回到店裡,我照作业程式把衣物搬到洗衣间,又把洗衣单给一个叫老徐的领班,他负责管理整个洗衣工作,同时也跟他说哪几包有报值,单子也跟他核对一遍。

过了几天,我把洗好的衣物送回去,那个小姐收到后说:「刚好我急著穿呢!」

她打开衣袋后,突然叫说:「喂!怎麼搞的?也没洗乾净。喂!等一下,这个…糟糕了,你们把我的衣服洗坏了!」

我一听,觉事情大条了,把客人的衣物洗坏,可是要赔钱的。

我看一下那件衣服,果然在衣裙靠近小腹部位有一团浮水印,但因不太明显,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怎麼办,我就下楼去找老杨,那老杨看了以后,想了一下,却没说什麼,只跟她说要问老闆娘,该赔的话也要由老闆作主。

后来,老闆娘照章赔那小姐3000元。

再后来,那老杨说:我们吃了暗亏了!

他说:「以老陈几十年洗衣的经验(老陈是负责乾洗的老芋仔),那衣服其实是沾上男人的,因为没有马上浸泡,真丝的质料跟活子起作用,就会产生化学变化,再怎麼洗都洗不乾净。」

他又说:「只怪当时太大意了,那女生隐瞒不讲,收衣的时候没检查清楚,老陈洗衣的时候也没发现,才会造成这个后果。」

听了之后,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衣服是我收的,觉自己要负点责任。回到店裡,我马上跟老闆娘道歉,并说愿意拿薪水赔钱。

没想到老闆娘却说:「这事我都清楚了,不能怪你,也不怪其他师傅。」

她又说:「我们开店作生意,本来就有风险,以后注意一点就好了。」

这件事可说给我很大的震撼,因为以我当时的年纪,碰到这种事是会手忙脚,心神不寧的,而这件事的教训,也是我暑假打工最大的收穫。

过了几天,那位小姐打电话来,说有衣物要送洗。老闆娘二话不说,叫老杨和我出车时顺便去收。

我说:「还收啊!那个女生?」

老闆娘笑著说:「当然要收呀!不然赔她的钱,怎麼赚回来?」

真有一套!真服了那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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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闆娘名叫周海媚,看起来约有四十多岁,模样长得还不错,乍看起来有点像影星叶玉卿,算是「风姿绰约」的类型,听说是跟她先生一家五口(包括她公婆跟一个女儿),在民国38年撤退到台湾,而她先生没多久就在823砲战阵亡了。

唉!也是时代的不幸者,真是可怜!

到了那栋大楼,因为只有那一户,老杨就要我上去,他说要留在车上菸。

到了她房门口,我按一下门铃,没多久从裡边传来:「是谁呀?」

我回说:「是我,洗衣店的。」

裡头又说:「是弟弟呀!门没锁,自己进来。」

我走进房裡,因为这是十坪左右的小套房,除了入门处有间浴室跟小厨房,房间裡没有隔间,就摆设著一整套的双人沙发组,包括衣柜、化妆台和一小套沙发椅,的另一头则是一个矮柜,上面有电视跟录影机之类的电器。

她先倒一杯汽水给我喝,我一口气喝完,又收好送洗的衣物,转身要离开时,她突然在另一头的衣柜叫住我,她说:「弟弟,等一下,帮我拉一下拉鍊好不好?我也赶著要出门。」

我这个人最热心了,也没什理由拒绝,也没想那麼多,就走过去帮她拉拉鍊。到了她身边,她背著我,却对著穿衣镜。此时她身上套著一件及膝的连身窄裙,从她半的背部,看得到她内裡是穿一件橙白相间的罩。

这个小姐人长得蛮漂亮的,那外型有点像女星徐若瑄,只是个子没那麼高,大概有160公分吧?她留著及肩的长髮,身材相当纤细苗条,从穿衣镜看到她的部,应该是34C,部就很细,我估计大概只有24寸,部就大一点,约有36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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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背后,不但看到她洁白细緻的背部,还闻得一阵阵她身上的香味。或是忙于工作,我已经十几天没发洩过了,在「」的情况下,我的马上就硬起来,把短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我立时有点靦腆,弯著把她的拉鍊拉好后,她回身对我笑了一下,很亲切的招呼我坐,她变得很客气,说是大热天的,很辛苦之类的话,一直招呼我休息一下。我是一面推辞,一面不好意思的转过身,不敢面对她,在半退半闪的怪异姿势下,提了她送洗的衣物,一心只想赶快往外走。

不过我想还是给她看到了,因为我觉她的笑容,有点促狭的意味。

「嘻嘻,小帅哥,怎麼脸红得那样?…有亏心事喔?…哈哈!」她贴近我身边,传来柔媚嗲嗲的女人声音,那声音带著几分故意拉长的嫵媚,让我的心都忍不住一颤。

我猛地倒退一步,只见身边竟然贴著一个高挑的少女,而且是一个让我差点拿不住衣袋的美少女。

不知为什麼,我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词语就是「狐狸」。她穿著一件灰黑的紧身窄裙,并不显眼的衣著却被那热火到极点的身材映衬的无比人,尤其那纤柔的小柳,盈盈一握的样子,让我怀疑它是如何连接这位美女的上下身的。她穿上高跟鞋,差不多有165的样子,只比我矮半个头。身材比例相当完美,前的衣服被高高的顶起两个十分扎眼的坚小山峰,而她的下身却有两条修长的大腿,连身窄裙只能包到她圆润人的股下面二十公分,两条穿著黑玻璃丝袜的美腿,散发出丝滑耀眼的光泽。两隻小脚丫包裹在一双黑的细跟凉鞋里,简直比电视上的名模还要人。

在她乌黑的长髮下,是一张人的俏脸,她的确很漂亮,漂亮到让任何男人都忍不住盯著看的地步。那双柔媚近乎妖媚的杏眼含笑意的看著我,可是里面的目光却出一种不真实的惑,就像是似有似无的小手,高傲而俏皮的挑逗著我的心,而那红的小嘴微微上扬,甜的嘴角洒出一丝丝让人心的笑意。那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浑若天成的绝世尤物才会有的气质。这个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的样子,可是那种特殊的狐媚气质,在举手投足间都带著挑逗的气息。

喔!真是天生媚骨的狐狸

「呃…呃…姐姐…我,我没有呀!」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她听到我的话也不多说,只用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睛仔细打量了我一下,忽然优雅的伸出那宛如笋的小手,摀住嘴哧哧笑道:「噢,这麼胆小呀?嘻嘻,身体长得这麼魁,却像个小姑娘一样。」说著,前那对坚峰随著她的笑声轻微的颤动著,那妖媚的气息让我觉得下体涌出一股燥热!

我尷尬的吭哧了一句:「呃…没事…那我走了。」看著她微笑的样子,确实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她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再见囉!小帅哥,衣服洗好,早点送来喔…」说著,她冲著我挥了挥手。

!不会吧?!这世上真有这样对我大送秋波的尤物呀?!

过了几天,我跟老杨把洗好的衣物送回去,由于先去其他地方,路上又遇到车,到了那一栋大楼虽是最后一站,不过也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老杨看一下手錶,他说:「阿雄,你上去就好,我先把这堆衣物拿回去,不然来不及洗了。」

因为那栋大楼就在我家附近,他还说要我送好衣服就回家,不必再回店裡了。看著他急匆匆的把车开走,我踏著轻鬆步伐走进那栋大楼。

当我走出电梯,走到那女生房门口,正要按电铃时,却从房裡传来争吵的声音。

「不,请你放尊重一点,否则我要叫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是那个女生的声音。

「嘿,妳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叫,否则我杀了妳!」是男人的声音,语气有点咆哮。

我屏住气,悄悄旋一下门把,发觉门没锁,我轻轻的推开门,从门裡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手裡拿著刀子,抵住那个女生的脖子,此时她靠著墙,惊恐地著气,而那个男人的另一隻手,正伸进她的裙子裡抚动著,那女生不断地扭摆著、挣扎著…。

那女生死命挣扎的试图甩开那个男人的制,为了避免真的让她大声的呼救,那个男人在情急之下,往她脸上大力甩了一巴掌,突来的攻击,使得那女生瑟缩的脚软发抖,不敢再造次。

那个男人恶狠狠的说著:「我不想打女人的,妳不要我!」

那女生畏缩的说:「放了我吧,皮包裡的钱都给你……」

那个男人恶声应道:「要妳的钱?老子不缺钱,你的股看起来很翘,很有弹,我就想干妳!」

那女生:「拜託……放过我吧……」

那个男人:「妳没看到我都硬成这样了,放过妳之后,我怎麼办?」才说完,随即拉下襠的拉链,把一高举的掏出来,在她眼前套

只见那女生的表情变得更加恐惧,她依然乖乖的不敢大声哭出来,怕那个男人又动手打她。

那个男人:「我这麼大的,妳用过没?今天试看看,算妳捡到宝了。」

我从门裡喵一下,那个男人的巴褐的发紫,大概有12公分,比香肠还一些。

「你敢来,达哥一定不会放过你!」那个女生低声叫著。

「达哥?哈!他算老几?」那个男人沉地说。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了!」

「叫呀,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妳这付样!」接著,他野地将她的裙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那个女生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断地抖动︰「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罩。

那个男人将她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她的头,另一双手伸进她的三角裡挖…。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时呆立在那裡,眼睁睁地看著那个野的男人,正在那个女生身上放肆。

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那个女的继续求情。

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大步推门进去,一面说:「我回来了!」

那个男人叫道:「你是谁?!」

我故意装成吃惊的样子,说:「喂!你要干什?不要来!」

我走到二步的距离,把那个女生洗好的衣服丢在上,装作吊儿郎当的说:「我帮她去洗内衣、帮她洗内,你说,我是她什麼人?!」

那个男人看一下那包衣物,果然有几件罩和三角,恼羞成怒道:「你一个黄小子,也敢跟我抢女人,想找死呀!」

那个男人大怒,竟然一手架著那个女生,另一手挥著刀子向我砍来。我按照「易筋络骨方」第三十八式「偷龙转凤」擒拿手的招式,一手拉著那个女生的手臂,侧身闪过那一刀,另一隻手快速形成虎爪,扣住那个男人的手腕,猛力一擒,再顺手一扭,把他的手一下扭到身后,得他把身体转过来,然后我一个旋腿,踢向他的股,那个男人站立不稳的扑倒在地,我左脚再一使劲前踢,正好踢在他的肚子上,那个男人抱住肚子,痛的在地上捲成个虾子。

我把那个女生拉到一边,问她有没有怎样?

那个男的很快爬起来,指著我跟那个女生骂道:「好!你等著,你别想混了。」

我作势要打他,谁知那个男的,一溜烟的夺门而逃了。

那个女生见我把他打跑了,缩著说:「你…谢谢你了。」

「别客气,妳怎麼让那个人进来?你们认识啊?」我有点纳闷的问。

「他是我们店裡的客人,听说家裡开了间米行,有几个钱!」那个女生说著,走到化妆台前整理她的仪容。

「是哟!小混混而已。」我故意装老大的说。

那个女生回头问我:「小弟弟,你混哪裡的?我看你年纪轻轻的,身手蛮不错的!」

我也不说实情,继续装老大的说:「我都十七了,还叫我小弟弟,妳又多大呀!」

那个女生嫣然一笑的说:「我大你二岁,叫你小弟弟,有何不对?」

我再问道:「那个男的,以后没事吧?」我是担心他又来找麻烦。

那个女生笑一笑说:「没事啦!他那种角,哼!还想跟我上,哼!晚上我跟达哥说一下,他会处理的。」

我想没事了,就说:「没事就好,喔,对了,洗衣费150元。」

那个女生取了钱给我,我正想离开,她却说:「喂!明晚有没有空?」

「什麼事?」我问。

「明天到我们店裡,我免费招待。」说完,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看一下那名片,是家钢琴酒吧,她的花名叫小艾。

「喂!你叫什麼名字?」她又把我叫住。

「阿雄。」说著,我就离开了。

那种地方不是我该去的,所以我一直没去找那小艾「免费招待」。

【待续】


评论列表 (3)

qqwef521 2024-08-18 18:32:43

.了一手.好

qqwef521 2024-08-18 18:32:43

发重了..改一下.不错的文本还好

boycqu 2024-08-18 18:32:43

好文章楼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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