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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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中
动着一种火热，翠翠
糊糊地被磨镰刀的戗戗声惊醒了，她爬起来，
着惺忪的睡眼，却听到姑姑早已在厨房里准备好饭菜了。
翠翠，该吃饭了。闻着香
的饭香，翠翠
觉到饥肠辘辘。
快起来洗洗脸，一会儿上地了。
翠翠听到隔壁二婶家在喊道，他叔，天这么好，该上地收麦子了。
山前怀的麦子
了。父亲说话总是不多，他使劲地把镰刀磨得戗戗响。
天气预报，最近几天还有雨。二婶象是提醒又像是抱怨。
你家今天――父亲磨完了最后一把，站起身子。
我们家都在南洼里，刚上
，那老头子今天去地里转转。
两人一递一答地聊着，姑姑拾掇好饭，站在那里等待着他把镰刀用袋子装起来。
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还是抢割点好。二婶语气里有点羡慕。
嫂子，还没做饭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说。
做好了，等你二哥回来开饭。二婶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着东西。
那我们先吃了。父亲咳嗽一声，跟着姑姑走进屋里。
翠翠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她听到父亲
溜溜地喝着玉米糊，姑姑坐在一旁，扒了一个
蛋，放进父亲的碗里。
你自己吃吧。父亲客气地说。
身子要紧。姑姑有点疼
，今儿还要上地干活。她口气里就有点责备的意思，听在翠翠耳里知道姑姑责备父亲什么。
那点活不要紧。父亲逞强地说。
一滴
，十滴血。姑姑说到这里，不再言语，却拿眼看着父亲。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姑姑又赶忙缩回来，父亲低下头溜溜地又喝起来。
前山怀呈梯田式的，漫山遍野
布着树木和藤蔓，翠翠家的小麦在大山深处，那一块高高垒起的梯级上面，麦田的上面是一个很大的石塘，其余三面都种植了绿油油的油菜。
偶尔有风从山怀里刮过，让久蹲下来的翠翠到一丝凉
，她直了直
，抬头看看前面，父亲和姑姑已经把整片麦田隔成两片。
姑，歇歇气吧。抿着口干舌涩的嘴
，翠翠拢了拢眼前的刘海喊道。昨夜被父亲折腾了两次，现在觉出隐隐地疼。
姑姑挥着镰刀，擦了一把汗，回头看着她，割到头吧。然后又弓起，继续割起来。
翠翠拣了块干净的地方，搬了块石头把暖瓶拿出来，倒上水。然后走到水塘，水塘的四周被树木和藤蔓环绕着，在这样的天气里，倒显得一丝清凉。翠翠把手伸到水里，洗了把脸，跟着
下
子。
就在她方便完了，从衣兜里拿出卫生纸准备擦拭一下，她听到了脚步声，赶紧扒提着子站起来，却猛然看到父亲站在一边。
爸。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迟疑着，又蹲下去。父亲站在那里，看了她一眼，却把子解开，从里面拿出来，哗哗地对着水塘
起来。
一丝羞涩从翠翠汗津津的脸上溢出来，她弓起
股赶紧擦拭着，猛然从掘起的股间看到父亲那一双眼睛，他正从后面看着翠翠雪白的股。
翠翠慌忙蹲下去，提上子，逃也似地离开那。
姑姑用
巾擦着汗，看着翠翠上来。这时天已近晌午，太
毒辣辣地照着，连空气中都动着那种火热。姑姑看了看
头，估摸着吃饭的时刻。
姑，你也去洗洗吧。姑早已汗浃背。